昨晚我們都沒睡多少覺，幫她整理東西，然後上床溫存，早上我拍著她的屁股想把她叫醒。她好像正在做夢，翻身抱住我。

　　妻說：“傑瑞，你就再操我一次吧，我比那些女人好，有地位也干淨。我求求你了！”

　　我再拍打妻的屁股，她醒了，看著我。

　　我說：“你做夢啊叫誰呢，還操操的。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告訴我？”

　　妻一愣神，接著錘打我。

　　妻說：“還不都願你，這兩天做愛太多，才做夢。”

　　其實她要真有其他的男人，我還真不想聽，因為只有兩條路要麼離婚，要麼勉強一起過，結果都是自己難過，何必。

　　再說，我相信自己比別的男人強！

　　妻出門時穿著很嚴實，甚至衣鈕都扣到最頂端。

　　我說：“這大熱天，你不怕熱？”

　　妻說：“我怕那些無聊的男人盯著我。畢竟這一路就我一個女人。”

　　我說：“那你別跟車隊走了，去坐長途吧。”

　　妻說：“我還是想快點到。”

　　路上。

　　妻說：“昨晚讓我媽難堪了，其實我也看得出，她需要男人，要不她對我們那麼關注。你在家多勸勸她，讓她早點結婚。”

　　我說：“她是想等你回來後再結婚，不過我會勸她，盡量早點。自己有個家有個伴，像我既使你不在，那個房子我也不會感到空，因為有指望嗎。”

　　妻笑了。

　　妻說：“我媽也真是，在你面前心里想脫又怕，動手又不敢，現在像我媽那麼純的女人不多了。看她當時的樣子，又害羞又手忙腳亂的，要是別的女人還不脫了褲子就上來了。”

　　我抓過妻的手，她伸進我的褲襠。

　　妻說：“我可是幫你開了眼界了，讓你看了我媽的毛，她也動了手，我到擔心了。怕我這前腳走，你們後腳就一塊上床了。”

　　我說：“擔心的應該是我，你媽的床我永遠都上不去，我到是怕你一回去就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妻說：“我掐死你，我是你的女人才不會上別人的床。我聽你媽說了，你升職了。”

　　我說：“是啊，我等了三年啊，被那個主任壓著，我忍著。憑我的能力，能做到更高。現在只想能盡快把主任壓下去。”

　　妻說：“壓下去？那在床上壓最快，不管她是什麼地位人，壓到身下就是女人。”

　　我說：“我不是開玩笑。”

　　妻說：“我知道。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的想法，我希望你進步，但不希望你做得更高。我最希望我做到更高，你比我差一點。知道為什麼嗎？”

　　妻向我靠過身子。

　　妻說：“我想要一個安穩的家，需要一個安穩的丈夫。”

　　送走妻後，我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告訴我她就這兩天有自己的閒空，想晚上叫上我岳母一塊坐坐。

　　我給岳母打電話，告訴她小莉上車了，今天晚上還是先來我家吧，隨便我告訴她我媽也來。

　　岳母在電話那邊猶豫了一會，她告訴我，她想一想再給我電話。

　　我看時間還早就去了工作的地方。剛好在走廊遇到主任。

　　主任說：“怎麼你一個人來了？”

　　我說：“小莉回去了。”

　　主任說：“那你該休的假還是休完再上班。”

　　她擺手讓我跟她走。

　　她打開辦公室的門。

　　主任說：“進去等我一下。”

　　主任回來時我看到她隨手鎖上了門鎖。

　　我和主任閒聊了幾句，她站到我身邊，上身傾到我的胸前，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一股芳香。讓我忍不住把她抱到了懷里。

　　主任說：“這幾天是不是夜夜銷魂啊？”

　　我說：“是。”

　　主任說：“到底是年輕啊，精力旺盛。知道嗎，阿姨和你有了第一次就忘不了你了。”

　　我說：“我也是有了第一次就忘不了阿姨。”

　　主任說：“想第二次嗎？”

　　我說：“我想有很多次。”

　　主任開始寬衣解帶。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岳母。

　　我接聽手機。

　　我說：“喂，你說。”

　　岳母說：“我想了想今晚我就不去了。我今天很忙，手頭有很多卷子沒有批完，我想今晚做完，明天你要來，媽還想多陪你。再說兩個女人和你做那樣的事情媽想來想去，還是難為情，不去了。你告訴我，今晚你媽一定會去陪你嗎？你不會到我這來吧？你要說實話。”

　　我說：“是，我不去！”

　　岳母說：“行，有你媽陪你我也放心。告訴你媽，以後我一定會和她一起陪你的。好了，我不說了，還有事。”

　　我掛了手機，主任也脫光了衣服，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我扔掉手機，摸著主任的後背和臀部，主任動手拔我的衣服。

　　主任說：“哪個女人的電話？”

　　我說：“是我岳母問小莉的事。”

　　主任說：“今天你看到我全身了，怎麼樣？”

　　我說：“阿姨你真是玲瓏剔透可愛的小女人。”

　　我抱起主任，把她扔到沙發上。我們有了第二次性行為。

　　天下雨了黑的快。我媽知道岳母不能來，她也不來了。她說這兩天沒去健身，今晚要去健身。

　　我忍不住還是到了岳母的樓下。

　　我抬頭看去，只有臥室的燈亮著。

　　我想現在的岳母很可能在床上看書，或者是在批卷子，如果我悄悄進去一定能讓她驚喜。

　　她一定會一頭扎到我的懷里。

　　我悄悄打開門鎖，門廳和走廊都很黑，臥室的門是開著的，有光透出。我輕輕進門，脫鞋。

　　這時臥室傳出岳母的聲音。

　　岳母說：“我當了許多年班主任，學生中班長也不下二三十個，我們經常要研究班里的工作，但是，像你這樣把工作研究到老師床上的還是第一個。我們是研究工作啊還是研究人體啊？”

　　我愣了，她在跟誰說話？

　　這時有一個男孩的聲音，還帶著哼哼的叫聲。

　　男孩說：“洪老師，就這樣，你舔我這里最舒服了。”

　　我明白了，有個男的在這里。我是乘興而來，這時一股火直衝腦門。我想衝進去，但這時彷佛有只手把我拉住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和岳母的性關系跟我媽說過。

　　我媽曾經對我說，如果你認為她不錯，想要這個女人，你就不要打聽她的隱私，即便你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否則女人會認為你危險她就不是你的了。

　　我想想我媽說得真對，我控制著的喘勻了氣，悄悄來到走廊，從門內的大鏡子里我看到赤裸的岳母正趴在一個男孩兩腿間。

　　岳母手握著男孩的雞巴，臉貼在男孩的陰囊下。

　　岳母說：“老師知道舔這里你都最舒服。”

　　男孩說：“洪老師，你比我媽懂的多，她和我的那些女朋友從來不舔我那里，你都能把舌頭伸進去。”

　　岳母說：“和別的女人比老師是最好的女人，是嗎？”

　　男孩說：“是。”

　　男孩用腿夾住岳母的頭，岳母屁股翹了起來。那個鏡子能看清岳母屁股之間黑毛遮掩的陰戶。

　　岳母扒開他的腿。

　　岳母說：“你夾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岳母起身坐到男孩的臉上，男孩扶著岳母的屁股。

　　岳母說：“跟老師親嘴。”

　　岳母揉搓自己的乳房對著鏡子看男孩親吻她的陰戶。

　　不一會，男孩推開岳母屁股，差點把岳母推倒床下。

　　男孩說：“洪老師，你扎死我了，水還淌了我一嘴。”

　　岳母趕緊趴到男孩身上，用乳房揉男孩的胸脯。

　　岳母說：“對不起啊，我的小男人，老師毛多，嘴也饞。”

　　男孩說：“你這個女人還不錯，我再給你刮一次毛吧？”

　　岳母說：“那可不行，上次被你刮了，我後悔好久，毛發都是父母給的哪能隨便刮。”

　　男孩說：“洪老師你上次的陰毛，我還留著。”

　　岳母說：“留著吧，做個紀念，我的好學生都該留著，將來不管到了哪里，看到陰毛就能想起我這個女老師。”

　　男孩玩著岳母的乳房。

　　岳母說：“這一下午時間真快，快七點了，你早點回家吧，省得你媽著急。”

　　男孩說：“今天下午真好，不用上課，你給我買衣服又帶我吃飯。老師，你是最好最漂亮的女人。”

　　岳母說：“老師給你買衣服，你就把老師的衣服扒光了。老師帶你吃飯你又有勁了，這一陣子干我了三把了。吃春藥了，這麼有勁？”

　　男孩說：“洪老師，我聽說你要結婚。”

　　岳母說：“我不能現在結婚，我要帶完你們班，主要是為你，結婚了我們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不過，即便我結婚了，老師還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要我，老師就給你。”

　　男孩跪在床上，他用陰莖抽打岳母的臉。

　　男孩說：“洪老師，我們同學都說你講的課最好！”

　　岳母說：“我講課當然好，因為沒有別的男人能集中精力。你用生殖器打老師的臉，是獎賞我？”

　　岳母躺在床上分開兩腿。

　　岳母說：“你看，這就是女人，是老師的生殖器，又想插進來？”

　　男孩說：“是！想從後面插你的屁眼。”

　　岳母說：“不行，上次被你插了，我疼了好久，對人說是痔瘡還不敢去看醫生。那是老師身上唯一被一個男人弄過的洞，就是你。老師不舒服。你插老師的陰道吧。”

　　男孩搬起岳母的屁股，岳母趴下身子。

　　岳母說：“等等，今天這是最後一把了，完事你真得回家了，老師是個女人得注意臉面，不能流出閒言。再說，我女兒剛去外地，說不定我女婿晚上會來看我，我女兒囑咐他好幾次了。你走以後我還要換床單，上面是我們的東西，不能讓人看見。”

　　男孩說：“行，我最聽你的話了。”

　　岳母說：“你呀，每來一次你走了，老師就得換床單。干完這次你一定要走，只要你聽話，別給老師惹麻煩，你想玩女人，想操女人，老師都讓你隨意。”

　　這是自家的女人，我是她唯一的嗎？那些話我聽著都耳熟。我還想擁有她嗎？

　　我要擁有她！

　　不過不會再像以前認為她是最好的母親和女人了。

　　沒有衝進岳母的臥室，我做的對。

　　原本，她就是自家的女人而不是我獨有的女人。

　　心中煩悶，我撥通妻的手機。妻的聲音挺爽朗。

　　妻說：“我們快到前面的旅店了，住一夜明天就能到學校。你好嗎？想我了吧？”

　　我說：“我想你，真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你！”

　　妻說：“那你以後常來看我，我也想你！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你！”

　　我說：“我一有假就去看你，你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

　　妻說：“放心吧，女人在任何時候警覺性都比男人高。你才要多注意，到我媽那去吧，我放心！”

　　妻爽朗大笑。她的笑聲讓我覺得自己要做樂天派。

　　我的手機響了，這時我最希望接的電話是岳母。

　　我急忙去看號碼，是一個我不熟悉的電話。

　　我說：“喂，哪位？”

　　手機里有一個清脆的女孩聲。

　　她說：“我是文靜。”

　　我說：“誰？”

　　她說：“文靜，是主任的秘書。”

　　我想起來了，是大學畢業剛來工作半年的那個長相清秀的小女孩。

　　我說：“你有事嗎？”

　　她說：“是這樣，主任說你下星期要接梁主管的班，有一些材料她想讓你提前看一下。”

　　我說：“那明天我過去。”

　　她說：“不，我帶著材料，現在就在你家樓下，你能下來嗎？”

　　我說：“我現在在外面，明天再說。”

　　她說：“如果你能回來，我等你。”

　　我說：“那好吧，我得二十分鍾才能到，現在下雨，你到門庭等我，別淋濕了要生病的。”

　　我趕到家，文靜站在門庭里，拿著一個文件夾提著一把雨傘，很薄的絲裙像是濕的，她站在門庭里有風吹過，她身子在發抖。

　　我說：“你穿得太少了冷吧？”

　　她說：“你說話像大哥哥。”

　　我說：“行了，我送你回家吧，文件放車里，你送到了。”

　　她一揚頭看著我。

　　她說：“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在香格里拉訂了房間。我喜歡你！”

　　我愣了，怎麼可能？一個我們彼此都不熟悉的女孩。

　　我說：“你訂房間干什麼？”

　　她說：“還能干什麼？我想和你干那種事。”

　　我想，女人。她是主任的秘書，主任的人，不會是個套吧，按住我報我媽的仇。

　　我說：“我這幾天很累，想休息真的不能去，以後一定去，一塊工作機會很多。”

　　她說：“那也好，在你家門口不讓我進去看看？”

　　我說：“行，進去暖和暖。”

　　我們上樓，我想，那樣高價的房間她也能定？

　　進了門。

　　我說：“臥室你別進去，妻剛離開，很亂。”

　　她說：“女人剛離開，一片狼藉？要不主任讓我設法照顧你，主任對你真好。”

　　我說：“那是假的。”

　　文靜開始解裙帶。

　　她說：“裙子濕了腿很涼。”

　　她有兩條很白但又略顯文弱的腿。

　　她說：“你知道我除了送文件還有一個目的？”

　　我說：“知道，你都能訂房間我還不懂嗎？”

　　她脫了衣服，一個文弱的女孩。乳房和屁股都不豐滿結實。

　　我抱著她，插進她的陰道。直到我要射精。

　　她說：“別射到里面，我怕懷孕。”

　　我把她放到地上，射到她的臉上。

　　我說：“你告訴我，酒店的房間是不是主任訂的？”

　　她點了點頭。

　　她洗好臉，穿好衣服，拎起雨傘。

　　她說：“下次我們去酒店吧。”

　　我突然感到這個女孩很可憐。

　　我說：“我送你，這麼晚了，又下雨，路上不安全！”

　　上了車。

　　我說：“你住哪？”

　　她說：“東城區。”

　　我心想，跨了一個城市了，主任真他媽欠操！

　　我在路途給文靜買了一些食品，主要是甜食。文靜吃著吃著，突然哭了。

　　她說：“主任不是個好人，她一直欺負我，我能感覺到她在算計你。”

　　我說：“你都知道，可你還幫她。”

　　她說：“主任讓我把你帶到房間和你發生性關系，如果你不去也要和你有性關系，以後你就會去了。我和你一點都不認識，她讓我和你有性關系一定心存不良。”

　　文靜還在哭。

　　她說：“我是個農村的孩子，幾年大學把家里都熬窮了，現在有個體面的工作，父母都挺自豪。可是主任呢，把我騙到她家，幫著她兒子把我搞了，還留了很多照片，我真害怕。所以，她讓我做什麼我都得去做。”

　　我拉文靜的手，她把身子傾過來。我摸著她的乳房。

　　我說：“文靜，你是個弱女孩，還有這樣的遭遇。”

　　她說：“我不敢惹她，我怕失去工作。”

　　我細心想了想。

　　我說：“文靜，以後你心里有煩悶就來找我，至於工作的事，只要你做的好，我能幫你，不怕。”

　　文靜緩過神來，拉開我的褲鏈掏出陰莖，伏過身來貼在臉上。

　　她說：“從你告訴我到門廳下避雨，我就覺得你像大哥哥。當初主任要我跟你性交，我恨自己沒辦法擺脫，恨自己恨的要死。可是，見到你，你讓我避雨，怕我生病，又送我回家。這是我的福氣，我真想有你這個大哥哥。你插進出的時候，我感覺這是哥哥的東西，可惜，我不是處女沒有給你第一次。”

　　我沒有說話，腦子想起送岳母回家的情景。直到文靜把我的陰莖含入口中，我才回過神來。

　　我說：“我也想有個妹妹，但是，你必須聽哥哥的話。我們的兄妹之情只是私下的，不准在工作場所流露出來。再者，你是主任的秘書對她的事情了解最多，你必須要告訴我。這樣對你會有很多的好處。”

　　她是：“哥，我能做到，但我不要好處。有哥哥就是最大的好處！”

　　文靜抬頭看我。

　　她說：“哥，能把車開到那個學校里嗎？晚上里面沒人，以前我常去。”

　　我把車開進校園，文靜脫光了衣服。

　　我說：“文靜，我是哥哥，根本不在乎妹妹是不是處女，因為妹妹是自家的女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如果你有自己喜歡的男人，哥哥應該為你高興。”

　　她說：“我第一個男人是我大學的老師，那個老師很有名氣，我知道不能和他結婚，只是喜歡，但時間不長。因為有一次我看到他和我同學的媽媽胡搞，我氣得衝了進出。可他們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繼續做愛還嘲笑我。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個女人胖得像頭豬。”

　　我笑了，在個僻靜的地方停好車，文靜幫我脫下褲子。我摸著文靜的那對小乳房。

　　我說：“文靜，哥想操你！”

　　文靜騎到我的腿上，我插進她的陰道。

　　文靜的高潮來的很快，她啊啊的叫了幾聲就泄了，身子軟癱在我身上。

　　她說：“哥，我這個女人不中用是嗎？都沒讓你射出來。”

　　我說：“不你的陰道很緊，我很舒服。”

　　她說：“不射出來也好，要不把我的肚子射大了。”

　　文靜坐回她的座位，衝我劈開雙腿。

　　她說：“哥你看我這里，和別的女人一樣嗎？”

　　我說：“好像更小一點。”

　　她說：“車上空間太小，下次叫哥哥好好享受享受妹妹的屄。”

　　我們穿好衣服，我一直把文靜送到她和別人分租的房前。

　　文靜下車前。

　　她說：“哥，我今天很愉快，有了哥哥，也嘗到了好男人。我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女人，別忘了，操我這個女人，操妹妹的屄。”

　　文靜下車了。我想到了別的女人，她的性經驗很豐富，她說的是真話嗎？恐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回到家，已是深夜。躺在床上想捋清這三五天發生的事情，想來想去都離不開女人。

　　這時，手機響了，是誰的電話我已經不感興趣了，只是信手拿來，一看是岳母打來的。

　　岳母說：“睡覺了？”

　　我說：“是。”

　　岳母說：“我一直不敢打電話怕你媽在影響你們。”

　　我說：“我媽根本沒來。她知道你不來，她就不來了。”

　　岳母說：“那你不早告訴媽，我這一下午一個人坐立不安的就惦記你。就想你能突然跑來和媽親熱。”

　　我說：“我明天就去你那里和你親熱。”

　　岳母說：“可是你今晚就一個人旁邊也沒個光屁股女人陪著，媽心疼。”

　　我說：“這幾天你沒有男人我也心疼。我想以後啊，除了你上班時間，只要你離開學校，我進去接你。你就陪我，光屁股陪我。”

　　岳母說：“行，誰叫我是女人呢，女人就是叫男人愛的。”

　　我們掛了電話。

　　女人叫男人愛也叫男人煩。

　　我和岳母又開始了同居生活。一段時間以來，她對我關愛備至。每日三餐，衣著穿戴，她都打點的面面俱到，而且，我們的性生活依然融洽。

　　我每次對她表示謝意的時候，岳母都會說，這是女人該做的事。

　　一個周末的晚上，我們在岳母臥室做完愛，回到我的房間睡覺，她用乳房繼續揉搓我的陰莖。

　　岳母說：“明天我要去家訪。現在的老師很少有家訪的了，所以老師家訪，學生家長都很熱情，常要留老師吃飯。我可能會晚點回來，我把飯給你做好，你自己吃不用等我。”

　　我把岳母摟過來，她夾住我的腿，我撫摸她的乳房。

　　我說：“那你明天會很忙了，就早點睡吧。”

　　第二天，岳母花了比平時更多的時間梳妝打扮。

　　我說：“去幽會啊？”

　　岳母說：“家訪跟平時上課不同，總得穿戴體面點，也算對學生家長的尊重。你今天不出門嗎？”

　　我說：“我哪也不想去，在家等你。”

　　岳母走後，我打了幾個電話。閒的無聊我打開岳母的電腦，在這個電腦里我看見了她的秘密。

　　那是一個沒有加密的文件夾，在里面有一封寫給她學生的信。

　　我查看到這封同樣的信卻發給了好幾個學生，時間有早有晚，早的是幾年前，晚的是最近幾個月。

　　從名字上看都是男生。

　　信的內容如下：

　　“XX：

　　以前我們可以經常見面，現在你畢業了，離開老師走遠路去了，老師為你高興。

　　你說，你時常想念老師，老師又何曾不想念你，雖然我們見面不易，但我們勝過師生的情誼和超越師生的情感是不易淡忘的。

　　你說，你愛戀老師，其實我也愛戀你。但是我們之間注定只能有愛不能有戀。

　　那樣會對我們都有受害。

　　畢竟老師是比你年長許多的女人，現在老師可以給你愛，師愛，交給你知識。

　　母愛，關切你的成長。

　　性愛，叫你了解女人解決你這個男孩的性需求。

　　可是，再過十年，二十年呢，老師老了，你又是男人的正當年，那會害掉我們兩個人。

　　即便老師想和你戀愛也是不可能的。

　　我是女人，也是優秀教師，是女人得守婦道，除了自己的男人我和你的交往已經出格了，所以只有你是我的另一個男人。

　　我覺得值得，因為老師一直認為你是非常優秀的。

　　作為老師，我得守師道，為人師表，師生戀的社會輿論我承受不起。

　　我們像現在這樣關系不是很好嗎？

　　我們曾經有過的心靈里的安慰，身體上的撫慰，已經彼此銘刻抹不去了。

　　至少老師是抹不去的。

　　每次你打來電話時，聽到你的聲音，老師心都在激蕩，彷佛你就在老師身邊，像個孩子躺著摸著老師的乳房。

　　然後你又像個男人和老師做愛。

　　有時老師真想把聽筒放到雙腿間夾住，就像你的那個東西一樣，可是不能，我怕那樣會聽不到你的聲音。

　　你說，你想老師，想老師時就用老師的那著體毛撩自己的陰莖，老師感到你是讓我愛憐。

　　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告訴老師，讓我們從溫我們過去的那種師生，又像母子和男人女人之間的溫情。

　　再說一遍，老師也想你，想你進入老師的體內，讓老師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吻你！吻你全身！

　　你的老師和你的女人XXX”

　　岳母回來不算太晚，是我伺候她洗的澡。我把她下面洗的很干淨，因為我還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