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電梯上來,門打開,我媽走出來。穿戴不俗,淺灰裙,白襯衫,還系著領花。
我說:“媽,好久不見。你今天這打扮一看就是有風韻的整潔女人。”
我媽說:“別胡扯,告訴我,是不是有女人在家?”
我說:“有,是女同事。”
我媽嗯了一聲,用手摸我的褲襠處。我對門的人家,門開著逢,傳出女人的叫床聲。我媽仔細聽了這個聲音。
我媽說:“看來都閒不著,有空就得享受性啊。今晚,媽媽要和你過過性生活,叫那個女人走吧。”
我沒說話,打開家門。文靜坐在桌前。
我說:“這是我媽。這是文靜,我們單位的秘書。”
我媽看著文靜,長發,面目清秀。文靜眼神漂移不定,緊張。
我媽說:“文靜,這個名字我聽你們主任說過,是你啊。你們主任夸你是個好女孩。”
我媽蹬掉鞋子。
文靜說:“阿姨,最近工作忙。”
文靜語無倫次,我急忙搭訕。
我說:“媽,最近改革,工作太多,單位里又亂,我就叫她到家里來做,清淨,保密。再說文靜是組織材料的高手,我需要她。”
我媽看文靜的眼神不犀利有點柔情。
我媽說:“孩子,只要你好好做工作,有阿姨在,改革改不到你頭上。你做你的事,我要和他談談。”
我媽開始脫衣,裙衫扔到地上,只剩狹窄的短褲和乳罩,這就不是剛才那個穿著衣服的女人了。
我媽扭著屁股進了臥室,好像文靜這個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文靜對我擠眼揮手,告訴我:“快去吧!”
我媽坐在床沿露著陰毛。
我媽說:“真一個人住了?”
我說:“是。她快結婚了,巴結她的人不少,見到人一介紹就是『這是我女婿。』女婿和丈母娘攪合在一起不太好聽。所以,我回來自己住了。”
我媽說:“不是巴結她,是巴結那個男人,那個廳長。他們什麼時候辦婚事?”
我說:“還沒定,要等那個男的兒子和媳婦從美國回來他們再辦。小莉也等他們辦婚事的時候回來。”
我分開媽的屁股,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
我媽說:“小子,真是膽子大了,還敢主動進攻。別急,媽媽要問你下午在你凌阿姨那里怎樣?”
我說:“阿姨挺好的。”
我媽說:“什麼?”
我說:“她讓我做副主任然後接她的班。”
我媽把我按到椅子上,把乳頭放進我嘴里。
我媽說:“這就是媽媽的意思,她明白了。你啊,從小媽媽就這樣喂你到現在媽媽還要喂你,這是關心你。你的事情安排好了,我就要快點讓她離開。”
我說:“媽,我們要改革了,我是不是等一下,看看情況?”
我媽說:“等?等什麼?看什麼情況?這麼多年多少次改革,還看不清楚嗎?每次改革說白了就是利益的再分配,利益集團利用改革得到更多,跟不上趟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我說:“媽,這個道理我懂,我是逗你玩。”
我媽說:“你這個孩子,真懂這些了,媽就可以放心給你斷奶了。下午那個奶喝得怎樣?”
我說:“她不如你,奶很小。”
我媽說:“她啊,上學時就跟我斗,斗不過又把你要到她的那里工作,想用你牽制我,她沒想到是塊燙手的山芋。孩子,到讓你占了便宜,她身子保養的不錯,是很好玩的女人啊。玩女人沒關系,但是,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利益,你要給我記住了!”
我說:“媽,沒有任何女人對我像我媽。”
我媽說:“出去吧,還有個女人在外面。媽要說的事情說完了,我要洗澡。”
我出來看文靜,我看出她是個經歷廣泛的女孩,面色已是很鎮定了。
文靜說:“哥,我今晚走嗎?”
我說:“不用。收拾這些東西吧。今晚我們一同過夜。”
我和文靜收拾好桌上的紙張。我媽出來了,在我們面前光著身子。文靜臉色羞紅,低下頭。
文靜說:“阿姨,我哥是最好的男人,他有父愛。”
我媽沒有理她,坐到我腿上。我含起我媽的乳頭,手指摳進媽的陰道。不一會,我媽開始喘粗氣了。
我媽說:“嗨……嗨……養兒子真好,性生活有保障……上床吧。哎,你也來!”
我媽叫文靜跟來,她躺倒床上分開兩腿,看著文靜。文靜很識相,脫光衣服趴到我媽腿間親吻她是陰戶。
我知道文靜對我的口交功夫是出色的,對女人她也同樣出色,一會兒功夫我媽就被她舔得嗷嗷叫出聲來。
我媽拉起文靜的長發,文靜爬上我媽的身體,用她的乳房摩擦我媽的乳房。
這兩個女人的陰戶上下疊到了在一起。
我硬朗的很,先插我媽的陰戶,然後插文靜。文靜翻過身了,面對著我。
文靜說:“哥,今晚讓媽好好享受吧。”
文靜翻身到一旁,撫摸我媽的肉體,我和我媽性交,我射了兩次,她很滿足。
然後,我媽起身。
我媽說:“媽要看你操她!”
文靜說:“來吧,哥讓媽看看你是怎麼搞女人的。”
我在我媽面前搞了文靜這個女人。
我媽說:“文靜啊,你很善解人意嗎?我沒有女兒,但是,媽需要知大局,明事理的人,否則就什麼也做不成。”
文靜用手輕輕掐我的腿,我知道她明白了我媽的意思。我們不再說話,我摟著這兩個女人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我依然硬挺挺的樹立著,我媽用手指捏著。
我媽說:“我兒啊,你得要多少女人才能滿足。”
我說:“媽,我不射出來一個白天都沒精神。”
我媽說:“做你的女人真累,我下面可不能用了。”
文靜說:“媽,我幫他解決吧。”
我媽把文靜推開,好像在說我才是他的女人。我媽手口並用,我射了,射了我媽一臉。
我媽說:“一大早讓你塗了一臉精子,損失多少孩子。”
我說:“你又不能給我生孩子,不損失。”
我媽說:“給你生孩子輩分都亂了,是叫你爸還是叫你哥。”
我媽出門以後,我叫文靜打的上班,我送我媽上班。路上,我給了我媽一套鑰匙。
我說:“媽,以後再來就不用按鈴了。”
我媽說:“今晚我不會來的,你要注意,那個女人你需要她就開個房間,不要再領到家里來了,聽見了沒有!”
我說:“行。”
我媽說:“唉,你爸這個人真是沒用,這個家不是我操持哪有現在這樣,錢不是問題了,你也成才了。你爸這個人就是個老糊塗,說起他我就有氣。這兩天我就跟他慪氣了,你說都到了你們改革的擠咕眼上了,他是一點力都不為你出,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氣的我一見他就煩。男人沒個男人樣,一身書生氣。”
我說:“媽,你別說了。我爸講的是原則,你講的是交易,這本身就是兩碼事。”
我媽說:“原則,原則是什麼?原則是交易的成敗決定的,沒有成功的交易原則就是廢紙。不管白貓黑貓什麼是好貓?成敗是結果,不看過程,說白了就是不擇手段。你要認清社會發展的大方向。就像咱們母子上床,有性交來往,符合原則嗎?不符合!但是我們得到了男女之間的最大的快感,這個結果就成功。”
我媽還在講她的理論,挺激動,領花歪了,我幫她扶正,隨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
我說:“媽,你在床的時候像個女人,一下床就變了。”
我媽說:“好,好我不說了,你是煩媽媽了。你也長大了,看來啊,我對你也就是當個女人使。”
我笑了。拉過我媽的手。
我說:“媽,女人大了也麻煩,心情一會兒一個樣。媽,你別生氣,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