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我去找主任請假,在她辦公室門前敲門。她叫我進去,我推開門,主任正坐在沙發上看材料。
主任是我媽大學的同學,她比我媽大兩歲,我媽稱她大姐,她們姐妹相稱,關系很鐵。
但是鐵到什麼程度我並不清楚,只是我在她手下工作的到她不少的照顧。
主任是個白白淨淨的女人,總是衣裝得體,頭發一絲不亂。
她對人說話柔順,但又目不旁視,讓人感到既親切又不可冒犯。
盡管以前我父母和她兩個家庭常有聚會,我和她的兒子也是好友,我們兩家私下里說話隨意,我稱她阿姨,但是到了工作場所她就若判兩人,對我不近不遠。
當然,我也是知道怎樣守得分寸的人,畢竟她是一級領導。
我說:“阿姨,您忙呢?”
她說:“是啊,我可沒你媽那福氣。一個閒職又有實權,最近,她一不高興就把我把那個兒子給拘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再看主任還是很平靜地坐著。
我說:“阿姨,我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主任看我一臉驚慌,她笑了一下。
她說:“沒有什麼事,只是我那個兒子不爭氣,是我叫你媽教訓他,否則誰也管不了。”
主任揚臉看著我。我不知所措地站著。
我說:“他能犯什麼事,還搞的這麼嚴重?”
她說:“為女人唄。怎麼,你找阿姨有事?”
我想請假,把原因告訴了她。主任拍拍沙發。
她說:“孩子,請假行啊,這麼長時間不見媳婦了,也該好好聚幾天。來,坐這兒,阿姨跟你聊聊。”
我坐到主任身旁,也別說這是我第一次感到離她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衣領下潔白的脖子的下面。
她說:“你來這里也三年了吧?”
我說:“是。”
她說:“這三年你進步不少,我一直在觀察你。”
我說:“阿姨,這都是在你的幫助下才有的進步。”
她說:“阿姨啊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媽生你的那天我還去醫院看過她。過了幾天,她從醫院抱出一個小男孩,我去看她,你當時正含著你媽的奶頭吃奶,我跟你媽說,我也有兒子,我們等他們長成男人了咱們就有根了。你知道你媽是怎麼說的嗎?”
我不知道主任的意思,只是看著她。主任笑了。
她說:“你媽說的真好。你媽說,女人是塊土地,男人播種,女人結果。播種的,可以四處流浪去播種,結果的就這一個地方,結果必有根,我們應該是兒子插根的地方。明白了嗎?”
我說:“阿姨,這一下我真還轉不過來,我不懂。不過,我媽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每次都是工作,工作,我都覺得像用鞭子趕我,我必須好好工作才能對的起你。”
她說:“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來的時間不短了,你也知道咱們這個部門有個不好的傳統,無論怎麼抓,怎麼管,換了幾茬人就是改不了。什麼問題呢?就是男女關系混亂。”
我說:“我知道,傳言不少。”
我不知道為什麼主任把話題扯到女人身上,所以我很小心。
她說:“不是傳言是事實。我們部門一直都由女人做領導,你想一個很多女人的地方,而且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主任這個位置是個男人,你想我這個辦公室將會是什麼樣?恐怕成了淫窩了。所以從主任到下一級的主管就都是女人做,雖然那些女主管和男同事之間也有亂性的事情,但是比起男人來做還是亂子少一些。因為這些,你在這里三年了,阿姨也沒法提升你。”
我說:“阿姨,沒關系我總覺得自己還是新人,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至於那些女同事,我還是要尊重她們,不能有非分之想。我有妻,一個女人夠了。”
她說:“她離開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你的生活怎麼過?”
我說:“一個人生活就簡單了,回家隨便吃點喝點就睡覺了。”
她說:“回家就是吃點喝點?從外表看你可是帥氣又健壯的小伙子,你性生活怎麼過,可不可以跟阿姨說說?”
我說:“阿姨,這個不好說。”
她說:“說,阿姨要聽。”
我說:“真的不好說,就是忍著唄。”
她說:“忍著?不是那麼簡單吧?你沒有這樣-主任的手半握做了一個手淫的姿勢。她的手型很好看。我的下面有反應了。”
她說:“關於你啊,也有一些傳言。”
我說:“我有什麼可以傳言的?”
她說:“一個人不入群自然就有傳言,咱們部門來來去去多少男人惟有你特殊。來,站到我前面來,阿姨要看看你。”
我說:“你不天天都能看到我嗎?”
我站到主任面前。我心想主任要干什麼?
主任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摸到我的陰莖,畢竟是一個漂亮女人摸我,我立馬就硬了起來。
她說:“噢,對阿姨也有反應啊。解開褲子阿姨要看看你的東西。”
我說:“阿姨這樣不好吧,你是我的長輩。”
她說:“所以你要聽話別害羞。”
主任動手揭開我的腰帶,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陰莖在內褲里脹成了一根硬棍。
她隔著薄薄的內褲摸我的陰莖,然後雙手拉著內褲慢慢向下拉。主任看著我。
她說:“你的寶貝好久沒有女人看了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頭,雖然我沒缺過女人,但對主任這個女人我一直是有賊心沒賊膽,畢竟有許多復雜關系不能用性解釋。
記得,有時和我媽在床上的時候,我媽也會提起主任,說她皮膚細嫩啊乳房啊等等,但她從不多說,可能考慮我現在的處境?
我雖然不是很清楚她們的事情,我也在猜測她們可能是同性戀,那樣我媽一定是男人的角色,也可能她們還有其他的情色活動?
猜測沒有什麼意義。
但,主任還是我心儀的女人。
不過我不能做下作的事情,為了自己的今後,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可今天我還是有點忍不住,下面硬得就想捅了她。
主任慢慢拉下我的內褲,我的陰莖忍不住跳出來直挺挺地豎在她的面前。
她說:“哎喲,孩子,阿姨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啊,這麼大,我兩手都握不住真是女人的寶貝啊。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你憋壞了吧?”
我說:“阿姨,沒事的。”
她說:“我真的要批評你媽,她沒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不過我也有責任,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可是我只關心你的工作沒有關心你的生活,你的性生活。”
主任兩只手的撫摸讓我感到不同的享受。
她說:“女人摸著你,舒服吧?”
我說:“是。”
主任的手拔開我陰莖上的小口。
她說:“你看,這個小口張開了,那個饞樣,這個陰莖真是美麗,哪個女人看到能不想要。”
主任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頂端舔了一下,看著我。
她說:“是嗎?”
我很想按住主任的頭把陰莖插進她嘴里,別的女人我早就這樣了,只是她一絲不亂的頭發讓我不敢下手,我也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襟摸她的乳房,我沒有這樣做,只是把雙手放到她的肩膀上。
不影響她的注意力,順其自然吧。
主任拉著我的陰莖讓我坐回到沙發,她起身跪倒我兩腿間,親吻我的陰莖。
她說:“這才是女人對男人正常的姿勢。你媽說過,這是陽物,而陰應該崇拜陽。”
我說:“阿姨,你是長輩,我該崇拜你。咱倆應該換個位子。”
她說:“阿姨今天就是想檢驗一下你的東西。傳言說你的東西有問題,因為你沒弄過你的女同事。我一直想證實,我問過你媽,她沒法講出來,因為她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你生理沒問題。”
我說:“我們主管王姐說過這事,當時我們一起出差在房間里,她把褲子都脫了,叉開腿,我看到她那里我害怕。”
她說:“這就是今天你來了阿姨要跟你說的正事。”
主任撫弄著我陰莖,看著我。
她說:“王主管是個女人,在她手下的男人只要她看好,都上過床。咱們部門的風氣就是這樣被人帶壞的。我們這個部門也要革新要有男性領導,從組長啊,主管啊做起。我們需要先找一個試點,這個試點阿姨推薦的就是你。現在基本也定下了,由你帶取王主管。王主管是業務尖子我們需要她,她將到另一個部門任主任。她的事我們就不說了,今天你來了阿姨正好告訴你,當了主管要給阿姨爭氣,把男女亂搞的風氣煞住。現在有些女人不自尊自愛脫褲子比穿褲子快。你要把你這個東西管理好。”
我說:“阿姨,我先謝謝你,我總算有升職的機會了,我不會辜負你。”
我突然聽到升值消息,而且這個消息是在主任撫弄我陰莖時告訴我的,我心中興奮地想要射精。
主任明白我心中的興奮,她把我的陰莖插入她的口中,然後又吐出來。
她說:“孩子,你這個雞巴我使勁都吞不下,它讓女人看到都會想要的,我也一樣。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沒有性生活,阿姨真是沒有關心到家啊。阿姨現在知道了,你守著那麼多願意和你性交的女人還能憋住,真是不容易。阿姨對你更放心了。媳婦明天回來?”
我說:“是。”
她說:“我給你一周的假,好好過性生活。回來後接主管的位子。”
主任把我陰莖又吞進口中,我把手放到了她的頭上,她沒有不接受。
我撫摸她的臉頰,然後抱起她來,她剛吐出我陰莖的嘴立刻就和我親吻,並且吐出了長長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
我摸了她的胸脯,乳房不大,像我媽說的那樣。
她說:“媳婦要回來了,你也該好好享受享受女人。如果一個女人不夠你用,想要別的女人就來找阿姨,阿姨不是外人,你的東西阿姨看了,也吃了,已經是你的半個女人了。”
我說:“我現在就想要女人。”
她說:“現在?”
我說:“是。”
她說:“你想要我?再要我的下面?”
主任抬頭看看表,想了一下。
她說:“等會兒我還要開會,時間不多,那你快點。其實,阿姨也想試試你。”
主任把門鎖好,走到辦公桌旁,從裙底扒下內褲。
她說:“就這樣從後面吧,簡單。”
我從後面掀起主任的裙子,撂到她上身,看到主任兩條雪白的腿和崛起的白屁股。
她的屁股皮膚細嫩,肉柔軟不像我家的女人那樣有彈性。
她陰毛稀少只是在陰戶上方形成一個小小的黑三角。
我端詳著她的屁股,心想這是個很多男人都想得到的,現在我得到了,她和別的女人不同嗎?
主任說:“看什麼啊,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等有空阿姨讓你看個夠。”
主任從兩腿間伸過手,抓住我的陰莖帶到她的陰部。
我插進去-很快速地抽插,她叫了-我射了。
主任說:“啊喲,你把我塞得很充實,感覺很好。”
我要拿紙巾給主任擦陰部。
她說:“不用了,幫我提上內褲,用紙墊上。”
我把紙在主任的內褲中墊好,又幫她提好內褲。
這空間,主任梳理好頭發。
她說:“我的內褲是濕的,有你的精液,我告訴你媽這是我們做愛的證據。”
我說:“那我媽要罵死我。”
她說:“不會的。”
主任到沙發上拿起文件。
她說:“我要去開會了,你去找王薇就說我已經決定了,你休假一星期,回來後你們交接班。”
我們一同走出辦公室。
她說:“你要給我記住,以後你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不能有不正派的作風,做出表范。我推薦了你,不能讓我丟臉。”
主任就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心想:“到底不是自家的女人,我不能得性忘形,還得注意。反正她已經讓我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