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知不覺間池也已經在這棟房子里度過了一個月了,這段時間任樓一直沒有現身,而她一直試著逃出去……
就在這天早上池也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體有一點點不對勁,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小腹處燃起一場大火,干燥和灼熱的感覺一會就侵襲了全身。
“啊……”
難以忍受的她只好用盡力氣跑向房門,衝著門外的保鏢說道:“救救我……救救我,我好像生病了。”
保鏢一看池也的狀態確實不對,於是通過對講機通知了趙醫生:“趙醫生您好,池小姐的狀態有些不好,麻煩您過來看一眼。”
說完以後又十分無情地將房門關上,唯恐屋內的人趁機逃出去。
在趙醫生趕來的這段時間里,池也感覺整個身體越來越熱,原本還清醒的神智也變得模糊起來,她用力甩了甩頭,緊接著跑到浴室將涼水打開,整個人都鑽進了浴缸里。
從早上醒來到現在她根本沒有吃任何東西,這個房間也沒有別人來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冷水刺激的神經有一瞬間的清醒,但是很快鋪天蓋地的情欲又侵占了她的大腦。
池也緊緊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醫生……醫生怎麼還不來?
趙醫生匆匆忙忙趕到別墅,在進門之前問門口的保鏢:“池小姐怎麼回事?”
保鏢們遲疑了一下,其實剛才短短幾分鍾的接觸,他們並不能完全判斷池也出了什麼事情,於是斟酌的說道:“嗯……池小姐看起來臉色十分紅,並且好像很受折磨的樣子……”
趙醫生一聽這話,心里直呼壞了!這不就是病情發作的狀態嗎?
可是……可是任總不讓注射抑制劑……
按照時間推斷池小姐估計已經失去了理智,如果這個時候他貿然地衝進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正巧,任樓在結束了早會以後按照慣例來到別墅詢問情況,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二樓面色十分為難的趙醫生。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到任重的聲音,趙醫生長嘆了一口氣,“池小姐的病情犯了……”
“任總,你看抑制劑……”
聽到“病情”兩個字到任樓眉頭下意識一皺,眼底深處眼上厭惡的神情,“下個月再說,你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
趙醫生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池也的房間,但是礙於任總的命令,他只好離開這里。
任樓原本想轉身就走,不過來自小時候的記憶阻擋住了他的腳步,於是在房門前站了幾分鍾後,任樓還是選擇進了屋子。
一進房間他並沒有看到池也的身影,隨後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任樓抬腳徑直走向浴室。
一打開浴室門,眼前的香艷的一幕:赤裸的少女柔弱的蜷縮在潔白的浴缸中,沾濕的黑發吻著她的脖頸,姣好的面容染滿了情欲的色彩。
池也的視线已經有些模糊了,聽到門響她下意識以為是趙醫生,於是蜷縮著身體呻吟道:“救救我……醫生……救救我……”
任樓腳步定在原地,明明知道現在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回避但是就是動不了。
兩人對峙了幾分鍾,任樓還是緊繃著臉踏進了浴室走到浴缸前,從旁邊抽了個浴巾裹在池也身上准備帶她出去。
萬萬沒想到一貼近失去理智的少女她柔弱無骨的雙臂便緊緊纏住了他的脖頸,櫻桃小口不斷在耳邊呼出熱氣,“救救我……”
這下任樓不僅臉色緊繃,渾身也變得緊繃起來,他就不該進這個房間!
池也鼻尖傳來有些熟悉的氣味,她忍不住將身體探出浴缸貼緊這溫暖的軀體,隨即閉上眼睛顫抖著用唇細啄著離她最近的肌膚。
喉結被人含住是什麼感受?
如果讓任樓說,那便是渾身一陣酥麻再加上微微有些窒息感,這種窒息在他眼里瞬間化為瘋狂,一種壓抑許久的瘋狂!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喉結上下滾動,任樓沙啞的聲音傳來。
池也沉默不答,不知是已經說不出話還是因為其他。
任樓低頭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眼睛說道:“我問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離開了冰冰涼涼的舒適區的池也眼睛里頓時染上淚意,“唔……救救我……唔……”
最後一聲是被任樓含住唇後發出的滿足的呻吟,池也像是一條瀕臨干涸的魚,一瞬間狠狠的回應著任樓的吻,甚至超越他的主動含住他的舌尖輕輕吮吸。
隱約間還能聽到兩人唇齒間的漬漬聲,還有任樓濃重呼吸後的吞咽聲。
浴巾在兩人的交纏中慢慢浸入浴缸,池也緊緊抱住任樓的脖子親吻,任樓半跪在浴室中一點一點解開衣衫。
他的眼神中帶著掙扎,帶著厭惡,但最終還是臣服於眼底厚厚的情欲之下。
不知道何時池也已經被撈起放在洗漱台上,兩人赤裸相對緊緊交纏,任樓一手把玩著她的酥胸,一手摳弄著她的下體。
兩個乳頭被一只手和一張嘴分別作弄,池也的欲望早已經一發不可收拾,那叫囂著情欲的洞口早已打開,可是任樓的手指卻遲遲不肯進入。
池也都有些痛了,她哭著握住任樓的手腕送到下體上,飽滿的陰唇一點一點的蹭著男人的手指,此刻的池也無師自通的找到大腿內側那灼熱的柱體開始上下套弄。
“嗯……”任樓渾身一顫,吐出被凌虐到硬挺的乳頭,看著池也迷離的雙眼和粉紅色的肌膚,低罵了一句:“媽的……”
“嗯……給我……唔……救救我……”
池也下體的水已經流到洗漱台以下了,屁股溝里都是滿滿的液體痕跡。
任樓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扶住粗長的肉棒對准那小小的洞口,開始緩慢而堅定的擠進其中!
“啊……不要,不要!疼!”池也此刻卻開始往後撤身子,可是身後的大手早已把她的後路封死,哪還有地方可逃?
於是可憐的池也只能弱弱搖擺著身體作無謂的躲避,慢慢的任由這接近二十厘米的肉棒一點一點貫穿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