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空明大師傳音給我,說他已經收到了天蠶紗,要開始煉制赤厄丹了,若是一切順利,大概月底便可出爐。
五千靈石的服務果然上乘,不但准時准點,還包含取貨送貨的功能。
我回復完空明師傅,又看著眼前放著密密麻麻各色小瓶子的藥櫃,有點頭痛。
這是韶音的房間,我先前左臂受傷,雖然這會已經好了,但留下道疤痕。
她知道後傳音給我,說新制了去疤生膚的膏藥,效果很好,一定要我試試。
結果我前腳剛到紫雲丘,她後腳便匆匆傳音給我說易雀師叔臨時帶她下山,讓我自己來她房間取藥。
傳音符消散的最後一刻,少女“一定不要拿錯了啊!”的聲音還回蕩在房間里。
所謂術業有專攻,我確實分辨不出來她口中深紫羅蘭色瓶子是哪個。
目光在兩個顏色相同的瓶子上徘徊許久,最後決定打開聞聞。
里面都是乳白色的膏狀體,一個是甜香,一個是無味,我糾結了一會,覺得不管怎麼想都是無味的才是去疤膏。
用手指抹了點塗在傷口處,冰涼的舒適感似乎透過皮膚傳遞到里面。
嗯,看來沒拿錯。
我拿著藥瓶回了翠染峰,匍一進院,便看到宿華坐在樹下的石凳上。
他一直望著院門處,看到我便起身:“師尊。”
我不知為何手心中出了些汗,見他向我走來,下意識地將手往他衣擺上一蹭。
做完這個動作後我愣了一下,宿華也頓住了,他小心地開口:“……這是做什麼?”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先發制人:“來找我有什麼事?”
宿華垂眸,眼睫毛微眨:“想看看師尊的傷好些沒有。”
“好了好了,本就是不礙事的小傷…”
我揚揚手中的瓷瓶給他看:“韶音還給我新做了藥。”
宿華順手接過藥瓶,不容置否:“那我替師尊上藥。”
胳膊上我自己又不是夠不到。
但看到對方的表情,我又把拒絕的話咽回肚子里。
之前答應過他要照顧好自己不隨便受傷,結果扭頭就在堯州遭了這麼一下。
宿華雖然平日里溫順的像只小綿羊,但偶爾也有點倔脾氣。
不過這種時候他整個人才顯得更加生動,大多數時候都好像幽林深處的湖面一般,很少起漣漪。
待進了屋了坐在桌旁後,我感覺手心的汗似乎更多了些。
宿華坐在我身旁,一手托起我的手腕,撩起衣袖,專心替我擦藥。
小臂上是凹凸不平的結痂,周遭一層淡淡的粉,宿華指尖修長,抹了膏藥順著圈替我塗勻。
一時間兩人都安靜了下來,空氣中只剩綿長的呼吸。
我不由得坐直了身體,心中怦怦直跳。
……往日也不是沒有過幫忙擦藥這種事,但不知為何此刻格外緊張。
宿華察覺到我的動作,抬頭看我:“怎麼了?痛嗎?”
日光透過窗紗打在青年臉上,為他渡上一層微光,他的相貌我看了足足十年,看他從少年成長為青年,早就看慣了。
但現在,又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樣。
我伸手去戳他的臉頰,對方並不避讓,只是彎了眼角:“嗯?”
我的手指從他眉頭一路向下,落在唇間,指下是柔軟溫熱的觸感,讓我想……親一親……
?!
意識到我在想什麼後,我猛地起身後退,動作間踢到了圓凳,不由得踉蹌一下。
許是我剛剛動作太曖昧,宿華耳垂通紅,連帶著臉頰也染上一抹紅暈,本想說什麼,見我快要摔倒,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我:“師尊?!”
青年胸懷寬闊,帶著花香味,令人一時只想抱緊他。
心中這樣想了,便也這般做了。
宿華腰身勁瘦,張開雙臂剛剛好可以環住,我臉貼在他胸前蹭了蹭,嘟囔一句:“好香。”
他有些僵硬地環住我,一手順著我的發,語氣中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師尊……?”
只是擁抱,並不能疏解我現在奇怪的悸動感,我抬頭看著青年,目光落在他微微開合的雙唇上,神使鬼差地說:“你親我一下。”
環在腰間的手收緊了,我與對方貼的更緊,他胸膛中心如擂鼓,透過肌膚與布料,傳遞到我心中,讓兩顆心同一頻率跳動。
宿華眼瞼下垂,帶著些脆弱感,他艱澀地開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奇怪地看著他:“你是宿華啊。”
他微微俯下身,額頭貼著我的,定定看著我,呼出的氣息拍打在我臉上癢癢的。
只是等了許久,他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我只需要再抬一點下巴,就可以吻到他。
與手指觸碰時不同,唇與唇相貼時的觸感更加柔軟,我作為一個單身了兩輩子的母胎solo,此時不得其法,只依靠本能親蹭著對方的雙唇。
在我快要焦躁起來時,對方似乎嘆息一聲,回應了我的吻。
他親親我的嘴角,又用舌尖輕舔,順著微張的口角探進其中。
就像我曾經手把手教他劍訣一樣,現在宿華勾著我的舌頭,教我如何親吻。
唇齒中是彼此糾纏不清的津液,他用舌尖攻略了我口腔中每一處領地,長時間的接吻令我有些呼吸不順,我偏過頭想結束,卻被扣住後腦勺加深親吻。
“唔……等,等等……夠了……”
我雙手攥緊了他的衣袍,無法避讓他的擁抱與吻,破碎的聲音從嘴角溢出,窒息感讓我大腦變得渾渾噩噩。
不知過了多久,宿華舔盡了我掛在嘴邊的津液,眼中似水一般倒映出雙頰通紅的我,他低聲問:“師尊還想要什麼?”
不對……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只覺得此情此景大逆不道。
但卻又想更加貼近他,想要更多的安慰與柔軟。
見我不說話,青年眼中的光似乎黯淡了:“師尊,是不是誤食了什麼?或者……”
他目光落在桌上用了半瓶的膏藥,撩開我額頭碎發:“師尊,你現在是醒著的,還是……”
他說的每個字我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我便不明白了。
什麼是醒著?難道我現在只是在夢中?和繭中的夢一樣?
宿華指尖微顫,掌心探上我的額頭,眉頭微微蹙起:“師尊現在可有不適?”
我搖搖頭,只覺得這個夢好生真切。
他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斟酌著開口:“若師尊不介意,弟子願意為師尊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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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人額頭滾燙,卻只愣愣地看著他。
宿華垂眸,對方嘴唇因為剛剛的親吻變得有些紅腫,水色瀲灩卻又像在邀約他繼續。
他的師尊向來如此,痛楚與委屈都是自己消化分解,更何況現在。
青年心中清楚,他剛剛所言對方定然沒有聽懂。
一個纏綿的吻已經是大不敬,但這個吻,哪怕此刻便要死亡他也甘願。
他從未想過,他的水中月,鏡中花,有朝一日竟會從枝頭落下,擾亂他的春心。
宿華握住了女修纖細的手腕,指腹搭在她明顯搏動錯亂的經脈上,看著對方皮膚下凸起的青筋,抿緊了唇。
一邊唾罵自己乘人之危的無恥,一邊忍不住將她抱的更緊,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軀體里。
趙寥寥在他懷中動了動,嗓音有點干啞:“很熱。”
宿華捏了決點進女修眉間,看著繁復的咒印漸漸消散,他在對方眉間落下一個輕輕的吻:“寥寥,不要想起來。”
隨即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倒在床榻上,又朝門窗打入幾道法決。
對方的衣物都是經他手置辦,此刻褪去也是輕車熟路。
朴素的白袍下是少女柔軟的軀體,只是與大多數女修不同的是,對方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傷痕。
宿華低垂著雙眸吻上她的傷疤,從鎖骨到胸前,從側腰到小腹,虔誠地如同信徒叩拜天神,留下一道細長的水漬。
趙寥寥只覺得自己小腹沉甸甸的燙,對方的吻只能緩解一瞬,無措地喚著對方名字:“宿華……”
宿華低聲應著,一手撩開裙擺,探進她兩腿間,順著大腿內側的軟肉向上,最後停留在微微散發著潮熱的花唇前。
像是安撫她,又像是自嘲,宿華貼近趙寥寥耳邊低語:“說來羞愧,偶爾在夢中也會有這樣的場景,但我還未曾真正觸碰過此處,寥寥要是覺得不舒服,記得告訴我。”
言罷,手掌撐開了薄薄的內褲,雙指剝開緊閉的花唇,輕柔地碾捏著花核。
本就有催情藥的作用,再加上對方的挑逗,不多時嬌嫩的花核便挺硬腫脹起來。
趙寥寥小聲嗚咽著,弓起了腰。
花穴微微張合著,無名指試探著沒入一節,便被咬緊了。
甬道里用滾燙形容也不為過,肉壁吸緊了入侵者,一吞一吐,便又進去了一個指節。
“奇,奇怪…里面……”
少女抓緊了身下的被褥,腳趾扣緊,既想逃離又想讓對方更加深入:“碰,碰到了……”
宿華低頭咬住趙寥寥胸前渾圓的一點,幾個吞吐,乳尖便又紅又硬,他用舌尖圍著乳暈打轉,引得身下人一陣顫栗。
他又探進一根手指,撐開花穴,緩緩按壓其中微微凸起的一點,耐心引導對方:“是這里嗎?寥寥。”
“我,哈,我不知道……”
趙寥寥胡亂地摟住了對方停在她胸前的腦袋,指尖錯進發間,扯掉了青年的發帶。
青絲如瀑,一下子垂落下來,與她的雪白的軀體相印。
散著發的青年褪卻了平日里端正清朗的感覺,眼角濕潤,眸色深沉,多了些令人意亂神迷的吸引力。
兩指在甬道中撐開又抽插,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每每經過一處時,都令趙寥寥顫抖不已。
“放松些,寥寥乖……”
宿華親親趙寥寥的嘴角,手中動作卻加快了,雙指模仿著交合的姿勢深入淺出,又打著旋刺激敏感點。
愛液潺潺,染濕了肥厚的花唇,又順著對方每次抽出的動作濺到床鋪上。
趙寥寥摟緊了宿華的脖子,整個人如墜雲端一般,帶著些微哭腔:“不對,哈…嗚,不對……要,要尿了……”
話音剛落,趙寥寥腰肢高高弓起,花穴收縮著吐出一團愛液。
宿華手中滿是透明濕滑的津液,順著指縫滴滴答答地向下落,五指握緊了。
他目光落在少女小幅度開合著的粉嫩穴口,喉嚨不自覺上下滾動:“……感覺好些了嗎?”
對方並未回應他,只是雙腿微微夾緊了,側過臉埋在枕頭上哼哼唧唧。
宿華牽著趙寥寥的手腕,腕下凸起跳動的青筋細了些,沒一開始似乎要爆裂開來的那般可怖。
他糾結了一瞬,解開自己的衣袍扣,褪下了外袍與上衣,露出勁瘦的胸膛,然後將少女背對著摟緊自己懷中。
他吻上對方後頸,在她圓潤的肩頭落下細細的吻,然後咬著她軟軟的耳垂:“寥寥。”
趙寥寥覺得自個好像被丟進了季清凝的丹爐里,這位季師叔向來不喜歡她,這會將燒爐真火一會加大一會減小的,令她焦躁不安。
身後是溫熱的肌膚觸感,似乎能夠緩解她焚燒的不適,她便窩在對方懷中蹭了蹭。
但只是肌膚相貼還不夠,她抓著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向小腹處按去,小腹又墜又燙,她有些期艾地開口:“這里…”
“好,這里。”
宿華抓著趙寥寥的腿根,讓她曲起雙腿,然後又剝弄著對方充血腫脹的陰蒂。
他指節修長,探進花穴里,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此刻更是熟練,幾下就讓少女嘴角溢出呻吟。
宿華不知那催情的膏藥對自己是否也會起效,但懷中少女的姿態與聲音,已經讓他腫脹不堪,無法忍耐。
他低頭與對方耳鬢廝磨,請求對方:“寥寥,我碰碰你,好嗎?”
明知對方此刻不太清醒,他還是仿佛征求意見般的詢問趙寥寥,就與平日里的相處一樣。
趙寥寥覺得腰後有挺硬滾燙的一物頂著自己,下一刻她被抱起了些,宿華一只手托著她的腿窩,讓她雙腿並攏。
熾熱的事物碰到了她的花唇,燙的她一個哆嗦,本想低頭去看,卻被宿華捏著下巴無法動彈。
青年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很丑陋,不要看。”
他深埋在黑夜中的不堪欲望,如他現在乘人之危所做的事情一樣,丑陋到不能讓他的月亮察覺。
挺硬猙獰的欲根蹭著少女大腿內側的軟肉,滑過被撐開的花唇,染上了對方的愛液。
就著濕潤,他挺起腰,借用並攏的雙腿間柔軟的包裹感與微微凸起的花核抽插起來。
趙寥寥雙手撐在宿華的腰側,上下顛簸中滑脫了好幾次,在對方腰際上留下幾道通紅的抓痕。
腿心火辣辣的痛,愈來愈快的摩擦讓她感覺皮膚都要灼燒起來一般。
但青年每每擦過花穴口與陰蒂時帶來的快感卻讓她想要更多——更多,不單單是在外面的觸碰。
“又,又要尿了……哈…宿,宿華……唔…”
趙寥寥覺得小腹中一抽一抽的,肉壁徒然收縮,大股欲液不受控制地衝出穴口,盡數澆在了宿華的肉根上。
宿華抽插的動作猛地一頓,溫熱的愛液裹滿了他的欲棒,幾乎是與此同時,肉根前段抖動著泄了。
粘稠的乳白色精液剛剛揚起又落下,濺在趙寥寥的小腹上,又緩緩流下,這樣的視覺衝擊落在宿華眼中,讓他剛釋放過一次的欲根又抬起頭。
但已經足夠了,他能與對方如此親密的相貼,仿佛是從命運中偷來的獎勵。
這個獎勵,足以讓他了無遺憾。
宿華喟嘆一聲:“好了好了,寥寥做得很好,已經結束了。”
少女手腕上青筋的搏動終於趨於平穩,額頭上出了層薄汗,發絲凌亂地貼在上面。
她腦子里還轉不過來彎,只呆呆地喚身後人的名字。
宿華抓著她的手腕落下一個吻,安慰她:“寥寥,休息一會吧,醒來就一切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