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2章
第二天夜里我起來上廁所,發現飄飄呆在書房里上網,我也沒在意,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事。
過了一會就聽見飄飄悄悄摸黑進了屋,我側身裝睡,她在床邊站了一會,認為我睡熟了就轉身出了屋。
我悄悄跟上去,客廳里她把我充電的手機拿下,進了書房掩上門,我走過去隔著門縫看。
她坐在桌前一邊撥弄手機,一邊挪著滑鼠,抬頭看看電腦低頭看手機,我沒吱聲,退回臥室躺回床上,心里知道她查我。
電腦里有我所有朋友的電話,包括這幾年來床上交友的和我那幾個情人的號碼,飄飄都知道,但從沒在意過。
昨天她說不想知道我弄她們的過程,可今晚這是怎麼了,過去那個大大咧咧、可愛多情的飄飄怎麼變這樣了?
我當時真想衝進去,後來還是忍住了,讓她折騰去好了。
以後幾天回家,飄飄都要貼上身抱住我在我胸前靠一會,有時在她父母家也這樣,在別人看來這是我們夫妻恩愛的表示,但我明白她是想在我身上嗅出別的女性的氣息。
有天晚上我一上床,她把著電腦一直到深夜,半夜我走進書房取東西,看她正戴著耳機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連我進來都沒發現。
我順手瞟了一下,我操!
螢幕上一根大肉棍濕淋淋地在屄里飛速無聲的抽動;再看飄飄,一只手放在桌面下不知道干什麼,但我想十有八九她在自摸。
看著她那專注的眼神和急劇起伏的大奶,我心里沉沉的,想說點什麼,張了半天口還是沒出聲。
站了一會,螢幕上已經換了一女二男的白人在一前一後的開操,飄飄在桌下的手動得更快,呼吸也加速起來。
我向門口走去,聽到身後一響,轉頭見飄飄站了起來,耳機掛在胸上,由下而上的光线使她原本豐潤的小臉顯得有些恐怖。
我低頭轉身出去回到床上,不一會聽到她在廁所里洗漱,然後進了兒子的房間。
早上我到了公司忙到中午,安靜下來突然特別想找人說點什麼,打開手機先想到了醫生,撥了過去,醫生問什麼事,我說:“電話里不方便,見面談。”醫生大概明白了是那事,說他也正想找我好好談談,可今天夠嗆,下午4點有個手術,什麼時候結束就沒准兒了,要不明天再約……
晚上回家,進了家門,兒子衝上來,搜我的包要看我給他買什麼東西了。
我一邊脫衣一邊跟兒子說:“爸爸著急回家看你,沒有買什麼,下次一定記得。”兒子拉著我說:“媽媽有一天回來買了個玩具就是不給我玩,還藏起來了,我全看見了。”我笑著:“咱們去找出來一起玩。”兒子歡呼著拉我進了他的房間。
飄飄還在廚房中忙著做飯,兒子打開衣櫥指著隔架上的一個塑膠包,我伸手拿下打開一看,包里的竟是一個沒有開封的電動塑膠陽具,就是街頭性商店賣的那種。
兒子歡呼著伸手來抓,我握著盒子不知所措,這時飄飄聞聲進來,看著我們倆楞住了,隨後衝到我面前一把奪過盒子扔進櫃子,“砰”的關上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正要解釋,她就撞開我,拉起發楞的兒子出了房間。
聽著兒子在客廳里的哭鬧聲,我連走出去的氣力都沒有了。
飄飄給兒子喂完了晚飯,她自己卻一口都沒吃,兒子看著她的臉色,再也沒提玩具的事。
飯後坐在沙發上看兒子和她玩火車,小孩很快就忘了剛才的不快,興致勃勃地搬運零件。
看兒子沒事了,飄飄出了口氣,坐回到沙發上,我猶豫一下還是抻手抱住她的肩膀,她掙了一下,但很快就把身子靠了過來,頭枕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倆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看著兒子歡快的玩著。
給兒子洗完澡、抱上床,飄飄的手機響了,她出來接,我就進去接著哄兒子睡。
過了好一會,她進來把手機遞給我:“是大哥的,他先打給你,你不接。”(她說的大哥就是指醫生)
我連忙接過說:“可能下午開會改振動後忘改回來了。”醫生說明天想讓我能去下他醫院,到那兒再說……我說我爭取能去。
掛了電話,抬頭見飄飄站在門口聽著呢!
我哼了一聲問道:“你跟他都說什麼了?”飄飄怯生生地說:“前幾天給大哥去了個電話,也沒說什麼呀,就說你最近太累,可能身體……”
我吼叫起來:“你是不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那點事兒?還是你熬不住了?想干你就把他叫來呀!我躲出去。你又不是頭一回干這事,上回不就是他嗎?還說什麼四個一起來,編得跟真的似的,過癮是吧?今晚就歇了吧!人家剛做完手術,沒勁再侍弄你。對了,你不是弄了個大家伙嗎?晚上試試,也許能弄出來點新感覺。最好回咱們床上弄,別再嚇著孩子……”
飄飄哆嗦著嘴,半天才低聲衝出一句:“你不是人!”說完轉身進屋,關上門。
我還要吼,屋里傳出兒子的哭聲,我一下清醒:當著兒子自已太過了,雖然沒說什麼“雞巴”、“操屄”一類的髒話,可這樣也太過份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心里真是又惱怒又悔恨,想著想著真的就抬手給了自已一巴掌。
我還是在第二天早上給醫生打了電話,然後向公司請了病假,10點鍾准時到了醫院。
醫生正在查房,我在他的辦公室等,他的辦公室不大但井井有條,干淨的書桌上放著他一家的照片,一個男孩約十五、六歲,女的一定是他老婆了,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留著齊耳短發,特像我高中時的班主任,醫生一左一右摟著他們倆,一臉幸福,看背景應該在國外。
醫生進來倒水讓座,兩人對視了一會,醫生笑了:“家里有事了吧?瞧你這臉色。”
我說:“飄飄都跟你說了?”醫生點點頭,“她找過你?”醫生又點頭。
我笑了一下說:“干了嗎?”醫生說:“干了。開始她來我這就是了解那個事,誰知說著說著我就來了勁。你別怪飄飄,是我不好。”
我環視了一下周圍說:“就在這?”醫生說:“隔壁有個醫生休息室,白天沒人。”我說:“大白天開操啊?”醫生說:“我也想讓她在這等我下班去我那兒,她說要回家接兒子做晚飯,說你最近特忙,想讓你一到家就吃上熱飯……”我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醫生說:“後來就那些事唄!不說你也知道。我還穿著這身衣服,光脫下褲子,她也只把褲子脫到這兒,”醫生在自己的膝蓋上比了一下:“她撅在床邊,我從後面干的。我們倆都有點緊張,所以沒盡興,我也沒戴套,她說不能射在里邊,危險期,射她嘴里,省得找東西擦,後來我就噴在她嘴里了。”
我說:“這麼著就完事了?”醫生說:“她當時吞了精後,擼著我的雞巴仔細地看,還對我說你的雞巴就像現在這樣,不軟不硬的當琅著,急得她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又笑了:“看來飄飄真急了。”
醫生點頭:“後來提上褲子後,她就讓我勸你來撿查,說我的話你能聽。”我說:“她沒說來找你,只是說給你打了個電話。不過無所謂,只要她高興就行了……”醫生打斷我說:“你冤枉她了,那天她來都是為了你,要怪你就怪老哥吧!”我拍拍他的手:“我是什麼人你不了解呀?那後來她又說什麼了?”
醫生說:“她臨走時,嘟嘟囔囔地問我有什麼片子讓她帶回家看,就是那種操屄的,說你在網上看,她找不到,我辦公室就有幾張,都包上給她了。”
我說:“你在班上看這個?”
他說:“晚上值班沒事看著玩的。這兒的電腦沒法上那些網站,只能這樣,晚班前到各個科轉一圈就能收上一摞。我也沒問她,她自己說晚上沒事看著玩,我逗她說:‘看那些多沒勁啊,睡不著就叫我嘛,我隨叫隨到。’她說:‘你別再做夢了,我不會再背著老公和別人亂搞了,這次是最後一次。以後再想搞那種事,除非我老公回到過去那樣。’
我說她可以找些工具,她問什麼工具,我說就是假雞巴,我老婆就用過,她要不好意思,我可以給她買個試試,就不知道她要多大號,她說她才不要呢!
送她出門時,她一個勁叮囑不要讓你知道今天的事兒,說你近來特敏感,動不動就找碴。
臨分手她支支吾吾問:‘那東西在哪兒買呀?’我告訴她:‘哪都有啊!醫院斜對面就有一家,好像叫什麼性福之家的,全都是賣那玩意的,男用女用都有。’“
醫生邊說邊開始打電話,聯系好了就讓我上東摟二層,有人帶我去抽血和體驗。
有熟人好辦事,不到11點就查完了,體檢結果還要等幾天。
我看沒事了,就給醫生打了電話說不回去,直接上公司了,多謝他的招待,他說我見外了。
回到公司,心情好像輕松點,也許是飄飄背著我和醫生操屄的事,使我對飄飄的負疚感少了一點,同時還認為飄飄還是那個飄飄,那個內心總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女子,對操過她的那些男人有著一種本能的依賴。
記得矛盾和那個海歸都說她是那種無性不歡的女人,要麼當女皇,要麼當婊子,一般人娶了她,能開帽子店。
有時我和她走到街上,看著她擰著豐臀往前挪的背影,心想:‘幸虧飄飄長著一張大眾化的小孩臉,肥白的巨乳和豐碩的大臀都被服飾掩蓋著,小屄的妙處更是無從知曉,要不然我頭上的帽子還不迭到天上去……’
正胡思亂想著,吳總的秘書打電話來叫我過去,吳總見了我就問我的身體怎樣了,我說沒什麼大事,有時胸悶氣短,可能是坐時間長了,沒辦法,老想把事兒做好……
吳總拍著桌子說:“我們集團中層要都像你這樣,我和趙董就省心多了……還是多注意休息,我七月中和譚總幾個要去趟美國,你們部門就是你了,你現在心里得有個准備……”
回到家,想把公司的事告訴飄飄,讓她也分享一下,可當面對她時,腦子里一下跳出她脫著一半褲子撅著臀在那,一身白大褂的醫生正在她身後快速抽送的畫面,把口邊的話咽下了。
飄飄照舊上來擁抱,親聞著前胸,我把手伸向她的屁股,在肉最厚的地方抓起一塊,聽著她的一聲嬌呼,我想:‘咱們都裝吧!看誰能堅持到最後,這是一個玩你的游戲,我得陪你玩下去。’
其實我在醫院里時就知道自己的雞巴一點問題都沒有,從醫生那兒出來到檢查的地方,我的下面一直堅挺著,直到要抽血了才軟下來。
飄飄又被人操了的事無異於一劑春藥,立即讓我的下身死而復生,再加上吳總今天的談話,不是說事業成功是男人最好的春藥嗎?
有了這兩劑春藥,我想我應該重返戰場了。
但後來的談話叫我改變了想法。
我告訴她,我今天去大哥他們醫院了,飄飄聽了當然高興,一個勁親我、夸我乖,我說:“大哥說等結果出來後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你都告我什麼狀了?他一直勸我要對你多關心點,真把他當你哥了。”
飄飄看我說話時的樣子,知道我並沒有生氣,就開始撒起嬌來:“人家就順口關心了一下,又沒把我怎麼著,你急什麼,吃醋了吧?”
我說:“他要是真關心你的話,就應該親自來給你解決點實際問題,省得你晚上自己折騰自己。”她瞪大眼:“你跟他說這些了?”我說:“說了,我不也是為你好嘛!看你晚上那樣,我心中不好受……”
她拐過臉說:“我自己樂意,你管不著。你要真可憐我,就想辦法趕緊好,省得我在這兒守活寡……”說著說著,眼淚還掉下來了。
我心里偷著樂,口中卻不住地安慰道歉。
飄飄的優缺點是一個,就是心軟,從當初第一個操她的小趙,以及後來的海歸,到現在的醫生,都利用了她這點。
當然小趙不能跟醫生比,他真就是個無賴。
晚上在書房我問飄飄那晚看的片子在哪兒,我想看,她紅著臉說:“看完我就給扔了,留著它干嗎?”我問:“看著來勁嗎?”她說:“還行,就是老外那家伙看著有些嚇人,以前你淨給我看小日本的,幾個男的弄一個女的,看著挺熱鬧,可家伙跟人沒法比。”
我笑了,那時候飄飄還沒有被那個英國老頭和那個老黑干過,我和黑夜還有一個小子的雞巴當時就算大的了,醫生比我還細了一點。
我說:“你不還買了個塑膠的假雞巴嗎?怎麼不拿出來試試呀?不會也扔了吧?”飄飄打了我一下,說:“討厭!那東西貴著呢,我可舍不得扔……”突然她停住話,看著我說:“大哥沒跟你說我什麼吧?”
我說:“就說你多好多好的,讓我珍惜你。”她還不放心的說:“就說這些個?”我說:“你可以現在打電話問啊!”她說:“你看你又急了,我順口問問而已,大哥人真不錯,我老怕他因為這事看不起我……”我心里話說:‘大哥不光人不錯,雞巴更不錯。’
飄飄急著岔開話題說:“你等著,我去拿給你看。”
一會兒她就舉著那個盒子進來了,我接過看還沒打開過,就動手撕下包裝,那是個粉紅色的塑膠棍子,做得還真挺像,按上電源,雞巴就開始嗲嗲地扭動起來,小日本的片子里沒少用這玩意兒,自己卻第一次玩。
飄飄過來坐在我懷里,接過雞巴像小孩一樣玩起來,邊玩還邊“咯咯”笑:“這玩意插到屄里能好使嗎?誰的雞巴這樣動呀?這也太逗了……哈哈哈!”
我心里一動,裝著漫不經心地問:“在哪兒買的?你也不挑個大點、粗點的呀?”她想都沒想就說:“就在大哥他們醫院斜對面。哪好意思挑呀,賣這個的是一老爺兒們,跟大哥似的還穿了身白大褂,盯著我著,看那意思當時就想把我摁那兒給辦了。我嚇得隨手挑了一個,找完錢數都沒數就跑出來了,在醫院門口打車時還見那男的往我這邊看呢!”
我說:“和他玩玩嘛,就當解解饞。”她說:“那天還真沒動那心思,也不知為什麼……”我心里冷笑:‘為什麼?不就是剛被人操過了嘛!還他媽在這裝逼。你不是說就打電話沒見面嗎?怎麼又是大哥醫院斜對面,又是白大褂的,看來你是干不了余則成的,才這麼幾句話,你就漏了底,還是踏踏實實地做我的小婊子吧!人說胸大無腦,這回真信了。’
我突然發覺自己開始喜歡上飄飄背著我和別人操的感覺,這和以前帶著她找人操的感覺不同,那種又恨又愛的滋味太刺激了,看著她天真如孩子般的笑臉,想著她被醫生操時的表情,我決定將這游戲再做下去。
自己雞巴的事得瞞著他們倆,要不然這游戲就不好玩了。
我的小騷屄,看我怎麼收拾你吧!
沒想到這游戲的最後還是飄飄勝了,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