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6章
干了一會兒,我的後腰一麻,精液猛噴,她死死地摟著我,好久我才她身上爬起來,這時候雞巴早已因為疲軟而退出了她的身體。
那個胖男孩按住她,把雞巴塞了進去,也沒戴套就干上了,這樣大概干了二十幾下,快射的時候趕緊往外拔,可是還是射了點進去。
後來胖男孩的電話響了,是他媽媽,胖男孩衝我們擺了擺手,我聽到妻子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胖男孩准備要走,妻子穿好衣服,我對胖男孩說:“親一下吧!”胖男孩抱住妻子,親她的臉龐、摸她的乳房,我把妻子的手拉到他褲門上捏摸他的雞巴。
晚上要到她父母家,妻子冷冷的自語道:“我媽哪里知道啊,她閨女才這樣玩完就去她家吃飯了……”我邊開車邊問:“這次覺得爽嗎?”妻子輕輕答了一聲:“還可以。”我試探著提議:“以後有機會,4P的好嗎?願不願意啊?”妻子聽完後想了一會兒,看著我說:“我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你明白嗎?”我不知該如何表達。
“你後悔嗎?”我問,這是個我一直懷疑的問題,妻子沒理我。
晚上,我幾乎一夜未眠,她一直躺在我的臂膀里睡著,她睡得很沉。
我想著我的人生、事業,想著我們夫妻群交游戲這些年日日夜夜,我對自己發誓,除非飄飄厭倦了這種生活,否則我會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11月的時候集團派我到海南去,不想去也得去,於是就動了身。
臨走的時候,又約那個醫生來我家玩了一次飄飄。
可能是想到一分開就得幾個月,就又剃毛又浣腸。
到了海南,開始時忙業務倒還好,但過了兩個禮拜就覺得不妙。
集團海南辦事處的老潘是個大色鬼,一眼看出來。
有一天他要幫我解決問題,我說:“是不是上街找啊?我怕得病。”老潘說街上的都髒,而且活不好,他單线聯系了一個雞婆,全是好貨。
老潘果然厲害,晚上就來了個雞婆,拿著個大相冊,相冊上果然都是美女,我沒法子選,雞婆就說:“大哥素了好幾天了,我給你找個身體好的。”老潘就說:“我要個清純的。”
晚上來了兩個女的,一個是給我的,東北女孩,大屁股,大奶好像要爆炸,長得很漂亮;另外一個,老潘一見就摟,摟住就摳陰戶,就是冰了。
冰是一個四川女孩,我驚奇的是她看起來特別小,乳房、屁股都算肥,可是看起來就只像十五、六歲,皮膚嫩得像要流水,眉目清秀得像電影明星,她笑得也很甜,老潘急火火地摟著她走了。
我的東北女孩很大方,一上來就脫光了,很自豪地顯示身材,得意地問我:“大哥,我怎麼樣?”我笑了,說:“當然好。”她上來就手托著兩個大肥奶打我的臉。
她最大的特點就是奶大,可是乳頭很小,像米粒。
我抓了她一把,於是她就伺候我洗澡。
到底是高級貨,很會伺候男人。
她讓我不動,把自己身上塗滿了洗浴液,在我身上前前後後地蹭,肥奶子加上陰毛在身上刷來刷去,尤其是在雞巴附近刷,我一下子覺得底下就硬了,急火火地說:“趕緊弄套來,我要操你。”
東北女孩笑著:“大哥,玩我們不用套。我們絕對干淨,每個禮拜都檢查身體,要不怎麼收這麼貴啊?”我還是猶豫著,她就叉開腿、掰開了陰戶讓我看。
她的陰戶的確挺干淨的樣子,肉洞肥噴噴的,好多肉芽。
我還在猶豫,她就故意自己摸自己的肉洞,來回地揉,眼見得她的陰唇很快就充血了,而且洞口也開始亮晶晶的了。
她不停地逗我……我忍不住了,冒死吃河豚吧!
就拔出雞巴狠狠地插了進去。
她很敬業,我雞巴剛一插到肉洞她就渾身抖,反正也進去了,就狠狠地插。
我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使勁捅她陰道的各個部位,她的陰道滑膩膩的,我的龜頭插到哪兒都像有塊肉含著似的。
一口氣干了她半個多小時,我想憋著,可是她的肉洞實在厲害,就“突突”地射到了她肉洞里。
她摟著我,不讓我的雞巴拔出來,直到我氣喘勻了,她才讓我拔出來。
沒想到射完她還有節目,她大叫我寶寶,然後做出哄孩子的樣子把我抱著,把乳頭塞到我嘴里,讓我含著乳頭睡。
我就含著她的大肥奶、手泡在她陰戶里睡著了。
睡了沒一會兒,突然聽到老潘敲門,我打開門,老潘面色不悅地進來,身後跟著那個清純的四川女孩。
老潘苦著臉搖頭說:“看樣子清純的好看不好玩。”他指著冰說:“好多活都不會,還沒出火。咱倆換換怎樣?”我猶豫著:“老潘你看,我剛剛……”老潘卻笑說:“嫖妓又不是老婆,我不在乎。”
東北女孩也笑著說:“大哥,你想娶我嗎?想娶我我就不和他干。”我什麼也沒說。
東北女孩光著身子下床,說:“大哥,我把底下洗洗。”老潘一把抱住她:“用不著了。”說著就把雞巴往她嘴里塞。
雖然是妓女,可是一小時前我還摟著她操她,現在看到她跪在別的男人面前,像吃冰棍似的舔著老潘的黑雞巴,我看著沒勁了,想走,就拿了老潘的鑰匙走了。
剛想睡,冰也跟了進來,她脫光了,我一下子楞住了,從沒見過這麼干淨閃亮的身體,像緞子似的。
她過來抱住我,我說:“我很累,不想干了。”冰說:“那個大哥說是要換著干的。”我說:“那就睡吧!”我摸了摸她的身體,真可以說是膚如凝脂,滑不溜手。
雞巴是硬不起來了,可是手還行,就一路摸。
她的陰戶很小,樣子像是在兩腿間用刀剜了個小洞,紅紅的兩片很小的陰唇微微張開,乳房硬硬的。
我摸了很長時間,她呼呼地喘起氣來了,我突然又想干了,就挺起身把她的腿拉開。
就在我要插進去的時候,她卻拿出了個套,我說:“你們不是不用套嗎?”冰說:“我用。大哥你放心,我照樣伺候你。”
她把套含到了嘴里,對准我的雞巴慢慢地套下去,這種戴套的方法倒挺特別的。
我慢慢插了進去,她的肉洞不像東北女孩那麼到處都有肥肉,而是細細直直的一條,好像是一個彈性的小管子。
你插進去,它就粘粘地被撐開了;你一抽,它就慢慢地合上。
猛抽沒樂趣,樂趣就在慢慢地插,慢慢地抽,體會撐開和閉攏的細膩感覺。
很快她就渾身出汗,也開始挺著屁股來迎合我的雞巴。
就這樣慢慢地干了一陣,我射了。
可是後來的事情就特別可笑:我雞巴拔出來了,可能是她的陰道口小,套子被卷到了里邊,她只好挺著身子撥開陰唇,讓我往里找套,找了一會兒才把套拽出來。
她緊緊地摟著我,突然有點害羞地說:“大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有高潮,你弄得我那兒酸死了。你一捅進去,我渾身都發麻。”看到東北女孩剛才的表現,我不信,冰委屈地說:“不騙你,真的。”我摟著她睡了,突然我覺得我特別憐愛她。
以後也還是找雞,都是東北女孩那一套,漸漸地就沒什麼感覺了,就特別想冰的那身細肉和不太熟練的性交技巧,於是就約冰。
剩下的事在下略過,因為同好肯定不願意聽,反正就有感情了。
有一天我要插她的時候,她不要我戴套,我挺奇怪,她有些害羞的說:“大哥,其實我雖然是出來賣,可是還是想嫁人成家。我的洞都是讓男人戴上套進去的,他們沒真的蹭著我里頭,也沒射進去過東西。”我一聽大為興奮,就挺槍猛插。
不戴套的滋味真美妙,淫水泡著,更能體會到撐開、閉攏的妙處。
龜頭在陰道壁上刮來刮去,讓我雞巴奇癢,就狠狠地捅,然後使勁地把精液射進去。
我們就這樣同居了,老潘因為這個很看不起我。
開始的時候,我總想當《茶花女》里的阿蒙。
我干她的時候,總問:“你被多少男的干過?”她總是回答:“就是你射進去過。”我就總是捏她的乳頭,看著她痛得咧嘴,然後問:“誰干你干得最舒服?”她就忍著,說:“只有你能把我干舒服了。”我心里不舒服,可是又離不開她。
就在這個時候,出了事:她懷孕了。
手術做得不好,她出來之後,簡直就不行了,臉上沒有血色。
我也不知道什麼心理,非要干她,結果痛得她直哭。
後來她就跟我說:“你玩我嫂吧!也在海南打工的農村妹。”說是嫂子,其實也就二十五歲,說實話挺漂亮的,就是不會打扮。
她嫂子緊張得不行,後來等我洗澡完了,躺在床上等的時候,聽到冰不停地說:“不是說好了嗎?不是說好了嗎?”後來她嫂子就進來了,躺在我身邊。
這個女人真是沒經驗,全身攏成一團,怎麼撕也掰不開。
冰急了,就進來死死地抱住她嫂子放平了,冰叫著:“哥哥,趕緊過來干吧!”我過去就插,我捅她的時候,冰就玩她乳房,她嫂子亂動亂扭,我使勁按住才不會把雞巴給扭甩出來。
干到一半,她嫂子舒服了,就摟住了我,也把腿攏住了我。
她的乳房是農村人的那種健康有彈性的乳房,而且上邊一捏乳頭,她下邊就亂扭,我的雞巴不動卻能把她陰道各處捅個遍,她的屄又緊,所以就更好。
她用四川話不停地嚷:“格東西好大呦……”可能是沒怎麼被男人捅,所以她泄了好幾次。
腿一蹬,一翻白眼就是一次;到最後,就跟死了似的不動了。
我又捅了一會兒,怕她懷孕,就拔出來往她嘴里射,可是她不張嘴,就射了一臉,連頭發上都是。
女人一被操舒服,立刻變樣,加上我給買的衣服首飾,過了一陣子,她也上了癮,主動上我。
想到她的屄沒什麼人操過,挺干淨,就總舔她。
最舒服的一次是同時干她們兩個,讓她們都撅著屁股,這個洞里干兩下、那邊兩下,最後還是泄到冰的陰道里,因她嚷著要。
老潘總嘲笑我,一妻一妾,可其實也挺羨慕我。
後來就沒勁了,該回家了。
後來老潘跟我說,冰一開始總找我,總哭,她嫂子也哭。
到後來冰又干回老本行,老潘干過她,說是進步巨大。
她嫂子也下海,老潘也睡過了,總開玩笑說我開發得好。
那時候我心情一直都不好,為冰的事心神不安。
在一次跟那個醫生酒後,我把冰事情和盤托出,我還暗自得意,但我沒想到妻子和我翻了臉,大哭起來,後來把臥室門關上,哭了一個多小時,我和那個醫生都束手無策。
那個醫生讓我去勸,我怎麼勸妻子也不開門,我叫醫生勸,他怎麼也不開口,還說他開不了口,最後說:“雞絕對不能玩,絕對不能玩!”最後一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沒攔,知道攔下也無濟於事,還是和妻子好好談談吧!
看著妻子哭紅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知道什麼是罪該萬死。
一月,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我就預感到有什麼會降臨。
那個醫生又和我長談一次,反復地給我講嫖妓的危害性,說飄飄真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好好珍惜她,勸我不能任性胡來,要為她負責。
我很痛苦,只覺得心已經麻木,我想飄飄也是同樣感覺吧!
後來那個醫生電話里找過我兩次,說要請我喝酒,我說我很忙……
3月,我的妻子通過別人介紹找了一財務工作。
4月,她所在的公司由於獲得了風險投資,因此業務繁忙起來,她因為財務的原因出差也多了。
結果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她出差期間帶了家里的避孕套。
帶這個的用途是顯而易見的,要麼她知道要和別的男人操,或者她心里准備了有可能和別的男人操。
我當時不知道是要立刻給她電話,還是等她回家再問,後來我還是打算等她回家再問。
那次她出差五天,對我來說,真是五個不眠之夜,我每天都給她打電話,但是沒有提避孕套的事情。
她的語氣也顯得完全和平常一樣,而我在電話里盡量保持和平常一樣,可是內心的滋味已經難以言表了。
她出差回來的那天我開車去機場接的她,回家的路上有四十分鍾車程,對我來說是個漫長的路程。
到家後她在我們的臥室整理行李,我問她為什麼出差要帶避孕套。
她的臉色馬上變了,但是她開始說避孕套就在床邊的床頭櫃里,問我為什麼那麼問她。
我說我問的是她備用的那盒——在她的梳妝台第三層抽屜最里面放著的——我知道她出差把那個拿了一盒。
她的下一個反應是很生氣,問我為什麼隨便檢查她的櫃子翻她的東西。
而實際上我也有權利看她的櫃子,並且我完全是因為意外才發現的。
一人在家沒事做想幫她收撿抽屜,我意外發現挺生氣的。
這時候她承認她確實帶了避孕套出差,然後就是將近二十分鍾的兩人之間的對視。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真的不想傷害我,也是一次意外出了這種事,非常對不起,結果已經這樣出來了,現在由我處置。
她說那個是她的同事,並且也結婚了,最初他們只是談得來的朋友,後來一切就發生了。
我開始堅持要求她說出那個同事是誰,後來甚至是求她告訴我經過。
我保證不怪她後,她終於告訴我,那是她的上司公司總經理王,而且我還見過。
她的那個上司確實非常有魅力,1米8以上的個子,塊頭非常大,而且四十來歲,是個非常成熟的男人,他們公司一千萬美元的風險投資就是他談下來的。
我記得和他見過面,他對我彬彬有禮,可是就是這個人,操了我妻子。
那天晚上我睡在客廳,幾乎是徹夜難以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甚至沒有看妻子的眼睛,而她還是照常去上班了,可是我的心情無法照常,因為我知道她又會看見他。
當天晚上,妻子打電話說她工作上的事情要回來晚一些。
等她回來之後,她看上去很高興,並且好像對我的心情表示很同情。
我問她這麼晚怎麼回來的,她說是王開車送她回家的。
她說的時候看著我的眼睛,我盡量使自己平靜:“干得爽嗎?”妻子答了一聲:“還可以。”進臥室上床睡覺了,燈也關了。
我一個人仍然在客廳睡,整個晚上輾轉反側,想著她做的事情、說的話、還有她的眼神。
接下來的幾周時間,我們交流了很多回,我知道妻子沒有考慮離婚或者搬出去住,並且她也知道和王沒有未來,王已經結婚,有孩子,並且也不願意離婚。
並且還有她不喜歡王,他們只是好朋友,王的老婆也無法吸引他,在床上無法滿足他,因此妻子和王自然從朋友關系發展到了性的關系。
事情就這樣子繼續發展著,妻子對我仍然有很強的吸引力,我仍然很深地愛她,我怕我如果脅迫她停止,她會離開我。
我甚至知道她已經把我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王了。
我不知道之前有多少次,她在白天和王親熱後,回到家里睡在我身邊。
可是我們的3P比原來減少了,有時候他們單獨在一起的地點不方便,我向妻子提出可以在我們家,如果來的話,我們可以3P,妻子說她會考慮的。
一天早上我在洗澡,妻子探頭進來問,如果上午家里來一個客人我是否能同意,我說同意,並且知道在自己的家里馬上要發生什麼。
她打算那天上午不去上班,我聽到她打電話給王,說可以來,並說我半個小時就回去上班。
那天早上在公司,我的感情深處感覺好痛,根本無法工作,我說答應,因為我內心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大約中午左右,妻子打電話給我,說她馬上去上班了,雖然我們兩個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我們沒有多說一句話。
十分鍾後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立刻開車趕回家中。
我在家中看到餐廳有兩個用過的杯子,洗手間馬桶的蓋子是掀開著的。
內心我不願意去臥室,可是還是進去了。
床已經迭好了,但是窗簾是拉上的,不開燈的話臥室沒有陽光很暗。
我打開裝避孕套的櫃子,看到里面的盒子的蓋子是打開的,旁邊放著一個打開的空的錫袋。
然後我回到臥室洗手間,發現洗手間的廢紙簍里最上面有幾張用過的攢成團的衛生紙,是濕的,我拾起打開,看到里面是“他”留下的精液,尚未完全被吸收(後來我知道這幾張紙是為了防止泄漏的,妻子起床後,精液開始順著流,因此她用衛生紙擦拭和防止更多滲出來)。
一次操完妻子後,我問她:“他在操你時有什麼感覺?”妻子不肯說,但在我再三的追問下斷斷續續的還是說了出來:“他的那個東西和他的人不相稱,那麼大的個子,雞雞應該更大一些的。”妻子又繼續說道:“你的東西的確比他的要大。”妻子說完時摸了摸我的雞巴,又說道:“他的那個頭好像比你的大,但總體沒你硬起來那麼粗,而且他操的時候,感到仍然是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