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只差一點·初見躁動
只差一點,四王爺就會在床上暴斃的。
白子萱被操死時,四王爺只以為她是受不住的暈了過去,加上他服了春丹淫性大發,根本停不下來,便狠捏她一對奶兒,蹂躪嫩白的玉體,胯下硬棍子猛捅嬌穴,直至精關大開,吼著噴了美人兒滿滿一肚子濃精後,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候在房外的下人聽見如此動靜,擔憂之下進房一瞧,見大事不妙,忙請大夫診治。
白子萱眼白微翻,氣息全無,玉體淤痕斑駁,小腹高高凸起被操得合不攏的花穴不斷往外淌著濃精,全身被包在一方白布內抬了出去。
四王爺也因此陽氣大損,險些精盡人亡,但被妙手回春的大夫救了回來,在床上調理了兩三個月才逐漸好轉,可能是這次的教訓過於慘烈,四王爺終於也有所忌憚,調養好後的確收斂許多,未再納過新妾,只偶爾去妓院買些處女初夜來開苞玩玩。
所以,真的就只差那麼一點。
倘若白子萱還活著,或許還有機會,而她死了,此後能再讓四王爺如此淫性大發之人恐怕就沒有了。
希望破滅的夏侯空不免氣餒,在此事發生後從調教部隱退。
四王爺起初提防過他,但通過暗中觀察發現夏侯空並無異樣,仍同往常一般會見友人,並無造反之心,且他自己也不敢再玩調教部的女奴,便由得夏侯空隱退。
實際上,夏侯空自知女奴這條路希望渺茫,已經暗中轉向拉幫結派,穩固勢力之路。
幸而朝中有不少老臣其實看不慣當今皇帝和四王爺的做派,所以暗中支持夏侯空,司以揚的父親司太傅就是其中一位。
夏侯空在隱退的這些年並未閒著,通過支持他的各方勢力,暗中調查搜集了許多四王爺貪汙的罪證,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王族貪汙些銀兩,不至於招來殺身之禍。
所以,扳倒四王爺的計劃遇到瓶頸,就這麼耽擱了,直到數月前的那個午後一鳳娘忽然登門拜訪,說調教部新來了一個叫倪若的絕色尤物,而他早已決定“金盆洗手”,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然而鳳娘卻說,新來的是一個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間尤物,這一句話勾起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一多年來被四王爺迫害的屈辱,數年前功歸一簣的不甘,一切的一切在他眼前重演,思慮過後,他決定親自回調教部去看一眼。
在驗春房的房門打開時,他心想,若那個叫倪若的比不上白子萱,便就此作罷,若她真如鳳娘所說比白子萱更甚一一房門大開,他看見了那個被綁在調教椅上的少女,白玉般的肌膚亮得晃眼,光是遠處這麼一瞧,他心中已大概有了數,待走近一看一嬌軟的身軀,勾人的美乳,純潔的私處嫩苞,他胯下之物幾乎立馬就躁動起來。
鳳娘問他意下如何之時,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破身。”
扳倒四王爺之計遣遇瓶頸,此時正好出了倪若這麼個尤物,他決定最後再賭上一把。
然而,接下來的過程卻沒有他想象的順利。
倪若的身子比白子萱銷魂,氣質也與她大相徑庭。
如果說白子萱是一朵美艷欲滴的嬌花,倪若就是一朵純潔嬌柔的羞花,與白子萱的膽大嫵媚不同,倪若不諳世事,水汪汪的美眸總是怯怯的望著他,像一只可憐無助的小獸。
後來,她為了不被責罰而強迫自己完成諸多羞恥的任務,他忍不住對她放松要求,她就感恩戴德的道謝.
這也是他從一開始就無法對她下狠手的原因,不但下不了狠手,還沉迷於她的身子,常忍不住進入她體內,與她親密交纏。
她每日在他身下被玩弄調教,卻始終信任他,敬重他,他漸漸的對她動了情,也曾經掙扎過,可最終還是難逃沉淪。
在還未正視自己心意前,他就放棄了將她當做暗器的計劃,繼續調查四王爺,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掌握了能讓四王爺一招斃命的利器四王爺的篡位之心。
四王爺表面是皇帝的親密手足,實際上早在暗中拉攏勢力,欲謀權篡位。
若他貿然向皇帝告發,必會打草驚蛇,所以他一直在搜集四王爺篡位的證據,設了一個局,等四王爺跳進去。
本來這個局要在他上回准備接倪若回府後開局,誰知出了她出逃一事,他心煩意亂了好幾日,那局始終沒能開始。
如今,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倪若得知了諸多內幕,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午膳沒吃幾口,午後和邢露在院子里閒聊後好了許多,晚膳恢復了胃口。
沐浴後,夏侯空摟著倪若靠在床頭,聽她講述家事,感嘆在調教部的日子。
說著說著,倪若突然問,“為什麼大人上回帶了兩本書回來給倪若,卻不在當晚給,而是過了幾日才給呢”
《封神演義》和《山海經》是她發現夏侯空心意的重要线索。
“當晚就給你,豈不是太明顯了”夏侯空清清嗓子道。
那時他還沒完全接受自己已經對倪若動情的事實,所以不想表現得太明顯。
倪若眼珠子一轉,明白了他的意思,“大人好壞!”害她猜他心思猜了這麼久!
夏侯空挑開她里衣衣襟,她嫩滑的雙乳露了出來,他低低的問,“現在還叫大人”.
王爺”倪若改口。
夏侯空收攏手指,捏一放的玩起她一只小飽乳,“不對。”
“那要叫什麼”倪若認真思索間,夏侯空另一只手已經探入她私處,指尖曖昧地在敏感的花穴口輕輕滑動,沾上少許花液,抹在小花珠上施力按壓,引來她小身子輕顫,“揉弄著那軟嫩的私花,夏侯空在倪若耳邊低沉教她,“叫夫君。”
“可、可、我們還未調成倪若支支吾吾,小臉燙得不行,“被別人聽見似乎不要還未成親就叫他夫君,這未免太羞人了!
“那就白天叫王爺,夜里叫夫君。”夏侯空剝了她的衣物,雙指擠入她緊小的穴兒內。
在夜里他們二人相處時叫夫君,就不會被旁人聽見了。
“唔”倪若嚶嚀一聲,小穴被他的手指技巧嫻熟地抽插勾弄,長指來來回回,很快就把小穴插出不少蜜汁。
“快叫。”夏侯空放慢插穴的動作,兩根長指在她體內磨人地四下旋轉,小嫩穴已濕漉漉一片。
倪若雙腿大張,滿臉羞紅,軟軟的叫了聲“夫君”,嫩穴也不住收縮夾緊。
夏侯空還算滿意,扶著硬挺的肉刃一舉插入那方淌水的蜜口。
倪若嬌呼,“啊哈一大人一”
“嗯”夏侯空提醒。
倪若紅著臉糾正,“夫、”
他那處粗壯,剛進入時撐得她私處一疼,本想讓他慢些,現在似乎已沒這個必要,她能感覺到整個蜜穴都已快被插滿了。
“夫君這就來。”夏侯空說著往前一挺,將她全部塞滿,即刻開始律動。
“嗯嗯啊~啊、7倪若被他撩撥得格外情動,隨著他不斷撞擊的動作嬌喘連連,眼波流轉,在他身下如一朵初綻的羞花。
夏侯空插了數百下,抱著倪若起身,和她面對面坐著,雙手捧著她圓潤的小屁股往自己胯下按,一下下的劃著圈扭動.
啊這一姿勢讓肉刃入得極深,硬碩的龜頭在她腹內緊抵研磨。
胞宮口似要被撬開般酸脹不堪,倪若很快便受不住的悄悄抬臀想讓夏侯空插得淺一些,可每回一抬臀就被他牢牢按回去,最後終於難耐低吟道,“倪若不行了、啊啊
夏侯空吻住她微張的紅唇,大掌將她按得更緊,下腹往上猛頂了幾下,倪若便先是渾身一僵,然後顫抖著到了高潮,小穴絞得他死緊,片刻後癱軟在他懷中。
倪若還沒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來,夏侯空就又捧著她的臀拋動,肉棒結實地捅在敏感的胞宮口上,她爽得不行,抖著又去了一次,穴里全是動情的春水,被他抽插著搗出,滴在床褥上。
兩次高潮讓倪若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夏侯空靜埋在他體內,捧著她漲挺的雙乳搓捏吸舔,她也難耐地縮著穴肉,小嘴胡亂呻吟。
夏侯空被她吸得頭皮發麻,渾身欲望叫囂著要傾瀉而出,將她放倒,抬起她一雙玉足置於自己肩頭,粗棒盡根頂入她體內。
“啊啊啊一”
激烈的情潮幾乎將倪若逼瘋,一頭秀發在雲雨間凌亂,帳內男女喘息聲一同在巔峰爆發,而後安靜下來。
莫約一炷香後,干穴聲、粗喘聲、嬌啼聲又相繼蘇醒
在王府的生活安適自在,無憂無慮,在府里待悶了就到街上逛逛,倪若和邢露逐漸習慣了重獲自由的日子,人也愈發開朗。
夏侯空從養春房取了去章印的油膏回來,倪若和邢露背上的紅色回春閣章印終於得以去除,從此跟調教部再無瓜葛。
邢露雖去了章印,可香濃的奶汁還是每日源源不斷地產。
倪若打聽到堅持不擠奶一段時日便能停奶,可邢露的奶並非正常生產後有的,而是用藥催出來的,和生了孩子的婦人不同,且她才一個早晨不擠,雙乳就脹痛難忍。
邢露冷汗直流的忍了大半日,難受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終是不堪忍受雙乳的脹痛,足足擠出三大碗奶,把兩只飽乳都擠空了才總算舒坦。
順其自然是停不了乳了,倪若便讓夏侯空幫忙從養春閣取些停乳之藥來,把香乳湯藥性解了,誰知夏侯空只一句話就令她們大失所望:香乳湯無解藥,因為還從來沒有哪個奶奴買主會喝膩她們的奶。
所以,邢露只得放棄強行止奶,選擇等三年後,讓香乳湯藥性自行消逝。
止不住奶,倪若又詢問邢露摘乳環之事,在找水邢露說被穿環的乳孔還未長好,一碰就疼,愣是不敢取下,也只好過些時日再說。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夏侯空照常同倪若雲雨了一番,倪若睡下後,他卻穿上外衣,領了十幾名無力高強的隨從出府去。
京城郊外的破廟內,狄驍正和幾個弟兄們一同清點兵器,廟門忽的被人踹開,他們嚇了一跳,看見來人手執刀劍,他們也立即抄起兵器對峙。
廟門踹開後,幾名隨從讓開一條道,身著黑袍的夏侯空踏入廟中,一眼就認出為首的狄驍,低眸環顧他們正在清點的兵器一眼,嘲諷道,“原來萬香閣店主還做私販兵器的營生。”
夏侯空說話間,狄驍在破廟外望風的兩名手下也被擒了進來。
“公子有何貴干”狄驍眼神不善的打量著夏侯空和他帶來的隨從。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且從身形看都是武功高手,他們寡不敵眾,若是貿然對抗,恐無勝算。
“私販兵器乃死罪,若你願與我合作,我大可既往不咎,保你安然無恙。”夏侯空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直接開條件。
自從他得知萬香閣店主肯助倪若出逃後,就對他的身份起了疑世人皆知調教部是朝廷機構,敢趟這渾水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另有背景。
然而他調查過後發現,狄驍屬於後者。
狄驍是胡人,在京城以香料店為掩飾,背地里做著偷販兵器的生意,這郊外的破廟陰森,常年無人敢入,被他當做偷藏兵器的庫房,用厚厚的稻草堆遮蓋掩藏。
正好他眼下正在籌謀之事需要用到大量人手和兵器,若狄驍肯跟他合作,他們便各取所需。”聞言,狄驍眉頭微蹙,握緊手中的劍柄,陷入沉思。
其實,倪若第一次上街被大漢擄來破廟里時,正好是他要交貨的日子,他發現破廟內有人,便讓弟兄們先行隱退至兩旁,他救下倪若架著馬車回京城街時,弟兄們才入破廟內將兵器運走。
雖然不知這一據點是何時暴露的,但就目前形勢來看,他不點頭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