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處女調教部(回春閣)辣H

第186章 皇城巨變·兩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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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

  夏侯空:你這個騙子,又騙我!

  倪若: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

  粉粉:好了別吵了,你們都是騙子,可以了吧?

  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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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空今日早晨練完劍後回了自己府邸一趟,處理了一些瑣事,直到晚膳後才回到夏侯院。

  推開房門,一陣飯菜香氣撲鼻而來,倪若坐在外室她自己的飯桌上,面前擺著一本攤開的《山海經》,而她並沒有在看,只是趴在桌子上發呆。

  見夏侯空進門,她直起身子道,“大人。”

  “……”

  夏侯空手上還提著一個小包裹,見她反常地坐在外廳的桌上,心里有些奇怪,欲問她怎麼不在內廳里坐,想到外廳本來就是她的領域,又把話吞了回去,提著質地上乘的小包裹進了內廳。

  倪若見他進了內廳,便悄悄關注著內廳的動靜。

  進了內廳,夏侯空就看見屬於他的一桌晚膳還整齊地擺在桌子上,只是那些佳肴全都涼透了。

  這是怎麼回事?眼下早就過了用膳時辰,負責收膳的丫鬟應該把這些飯菜全都收下去才對。

  放下包裹,夏侯空來到外廳,朝倪若問,“收膳的人沒來幺?”

  應該來過了,因為他看見倪若的飯桌上空空如也,碗筷全都收下去了。

  “她們來了,只是倪若不知大人何時回來,便讓她們先留著……”倪若猶豫地緩緩道來,邊觀察他的神情。

  那時他的菜還溫熱,倪若想著他應該也快回來了,就請膳房的人先不要動這些菜,不料他到現在才回來,想必已經用過膳了吧?

  夏侯空聽了,回望了那桌菜一眼,“我已用過膳了,以後不必讓她們留菜。”

  “是……”倪若神色暗了暗,遂連忙起身朝門外走去,“倪若這就讓她們來收拾。”

  她表錯情了,好丟人!他這個時辰回來,也該是用過膳了,更不會吃那些冷冰冰的飯菜,而她這麼做,倒有諂媚奉承他的嫌疑!

  今日她怕是被司以揚害得整個人心都亂了,才會如此行事!

  夏侯空剛想說,明日再讓送早膳的丫鬟把菜收回去便是,倪若已一溜煙跑了。

  “……”夏侯空修長的身影立原處,看著屋外的夜色,若有所思了起來。

  她方才的反應倒有些巴結不成後的手足無措,莫非是因為比試日子將近,她雖不願參加比試,卻還想討好他,以獲得上街的機會?

  “……”倪若將頭埋得更低,不敢去看夏侯空此刻的神情。

  雖然她幾乎已經沒有樣子什麼是他未見過的,可他這麼一本正經的看那根從她體內拿出來的東西,她還是覺得難為情。

  翻看完,夏侯空把玉勢給她,語氣平淡地道,“淨完身,早點入寢。”

  “是。”倪若朝他福身,接過那羞人的玉勢,繞過書案前面時,夏侯空又道,“這紅豆水晶餅,你拿去吃吧。”

  男人圓碩的冠首加上一肚子的濃精全都堵在小小的胞宮里,倪若小腹明顯鼓起了一個小包來。

  性器被她緊窄的蜜穴、箍人的宮口、濕熱的胞宮伺候得他紅了眼,但他無暇過多享受這伺候,只冷聲問,“只是摸了?沒有插進去?”

  倪若被他的話驚到,小穴不住縮緊,忙搖頭否認,“沒有!他沒有……插倪若……沒有!”

  夏侯空這才稍微平息了些怒意,又問,“第二次呢?”

  “唔,第二次,就是幾日前,他忽然找倪若,說倪若的吹簫技巧……不行。”

  私處被夏侯空撐得滿滿當當,倪若盡力忽視那根硬物,斷斷續續道,“想要把大人您吹出來,必須要……從最敏感之處下手……”

  後面的事不用她說,夏侯空也能猜到了,只要一想到她的身子被司以揚染指過,那把火又復直衝腦門。

  他並非嫌棄倪若,他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倪若只有任司以揚宰割的份,他氣的是倪若竟如此相信司以揚,還相信所謂的懲罰,把他當做惡人瞞了近兩個月,又聽乖乖聽從司以揚的唆使,不知不覺中幫司以揚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一切的一切,令他在短時間內無法冷靜。倪若停下腳步轉頭,順著夏侯空的視线一路低頭,才發現擺在他書案前的一盤紅豆水晶餅。

  她忽的就想起剛才芳兒收膳時好像在尋什麼東西,直到看了夏侯空的書案一眼才作罷。

  她那時也沒仔細看,所以沒發現這盤糕點,想來是芳兒發現少了東西,尋了一圈,見是被夏侯空留下的,也就放心了。

  倪若在見到水晶餅之後,一直黯然的雙眸總算亮了亮,這水晶餅晶瑩剔透,透過外皮看見里面的紅豆餡,倪若已經能想象出那香甜的味道了,但它們顯然是沒被動過的樣子,於是問,“大人不吃嗎?”

  “我已食足,不吃了。”夏侯空掃了那盤水晶餅一眼,又望向她,“回春閣膳房做這道糕點的手藝獨到

  “隨你。”夏侯空淡淡道,從案上的幾本書中選了一本來讀。

  “謝大人!”倪若甜甜地道,朝他福了福身,端走水晶餅,放在飯桌上,就淨身去了。

  夏侯空抬頭望了那盤水晶餅一眼,目光又回到書中文字去。

  不能!不——

  猛一睜眼,光亮的調教房頓時變得漆黑一片,倪若抱著被子小喘著氣,眼睛適應後才看清熟悉的床頂。

  下一刻,整個床帳內就亮了起來,夏侯空將油燈拿了進來,倪若攥著被子,驚魂未定的望著他,兩行清淚就這麼流了下來,做噩夢時就已滿是淚痕的小臉頓時又添了兩道新的。

  夏侯空提著燈,在看見床里的小人兒時愣住。

  倪若眼里有初醒的懵懂,眼眸深處還有從夢中帶出來的恐懼,豆大的淚滴盛滿委屈,姣好的面容盡顯無助。

  看著這樣的倪若,夏侯空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揪住,連氣都喘不上來。

  緩了片刻,他才艱難開口,聲音竟是沙啞的,“可是夢魘了?”

  倪若移開視线,無聲地點頭,抬手抹去臉上的淚水,抹了好幾下才抹淨。

  “……夢見什麼了?”夏侯空忍不住問。

  竟讓她如此害怕,流著淚驚醒!

  想起剛才的夢,倪若搖搖頭,淚珠又滾了下來,“沒什麼……”

  夏侯空深邃眼眸中的關切要是放在平常,應是讓她心中小鹿亂撞的,可此時不但讓她小鹿亂撞,還令她感到害怕,她說完,便心虛的轉過身面向床內側,背對著他,一拉被子,整個人都縮進被窩里。

  把自己包得與世隔絕後,倪若開始冷靜下來,從心底里感到慶幸,幸好方才那只是夢,要是真的,她……

  “……”

  盯著那團鼓起的紅被半晌,夏侯空把油燈放在床頭,附身朝倪若靠過去,輕掀開她的被子,她的小腦

  倪若搖著頭又往被子里鑽得更深,里頭傳來她悶悶的聲音,“不是……倪若只是尋常夢魘……”

  他如此溫柔的話語輕撫過她的心房,她心中那頭小鹿跳得更快,感覺心都要化了一般。

  “……”夏侯空正欲再掀被子,指尖碰到被子,又忽的停下了。

  她說得不錯,只是一個夢,且她既不願對他說,他又……何必勉強。

  “那便好,繼續睡吧。”夏侯空的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淡,熄滅那盞油燈,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倪若聽外面沒了聲響,這才把被子掀開,此時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就像她方才剛從夢魘里醒來那般。

  “大人……”倪若緩緩直起身子側躺回床頭,習慣了黑暗的雙眼能就著月光看見事物了,望著他线條立體的五官,她輕聲道,“倪若醒來前聽見有人喚倪若的名字,是……大人嗎?”

  那深入了她靈魂般的呼喚,是她身處在被司以揚侵占的絕望中,唯一的希望。

  調教部每隔叁月便會舉行一次表彰,表彰當季調教女奴取得最出色成果的五位教官。

  這表彰是要排名的,他是今年年初才入的部,對從前的情況不太了解,只聽其他教官說,從前部內唯一的特級教官夏侯空還在時,每一季都是他獨占鰲頭,只要有他在,其他教官就休想位列榜首,個個都只有被排在他後面的份。

  夏侯空不在的這數載,司以揚和其他兩位高級教官也一直是表彰榜常客。

  普通教官分配到的女奴資質自然也相對平平,想擠進表彰榜,必須把自己手里資質平平的女奴調教出花來,所以這並非易事。

  她的聲音總算恢復了些生氣。

  ……

  翌日。

  倪若按照慣例,獨自一人在調教房內室夾著玉勢,司以揚又闖了進來。

  “……大人……”有了昨日的經驗,倪若害怕地看著他,他今日明顯來者不善,她挪動小臀開始掙扎。

  司以揚二話不說,一把拔了她穴內的玉勢扔在一旁,自己的肉莖就取而代之。

  “不要!不要!啊——”少女淒厲的慘叫響徹內室。

  一個挺身,粗長肉物盡根沒入倪若的小嫩穴,粗暴的撐得她私處發疼!

  夏侯空的聲音……

  是夏侯空來救她了嗎?

  ……不!不能讓他看見她現在的樣子!看見她被別的男人……

  但只要一朝進了表彰榜,日後能調教到資質上佳女奴的機會便會多起來。

  女奴資質好,調教起來更是如魚得水,能上表彰榜得獎金的機會也就更多,因此普通教官都下了狠勁兒調教自己的女奴。

  也有與世無爭的,懶於擠破頭去追逐這些名利,只按部就班把女奴調教出來,每月照常領俸祿便是。

  如今邢露這小雛兒也被他調教得差不多了,定能順利通過驗春官的初女考核,以出色的表現晉升濕女,而他到時候定也能榮登表彰榜。

  有夏侯空在,他不奢望能名列前茅,即便只是那第五名,也足矣。

  “……”嗚嗚嗚,她沒有喜歡挨操,也不是勾引有婦之夫的騷貨……

  邢露心里委屈的想著,可這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梁教官特別喜歡在調教她時跟她詳細描述他與妻妾的房中秘事,用硬熱丑陋的男人陽具抵在她私處來回抽動,還逼她承認自己是勾引有婦之夫的浪蹄子,每回都要她自己揉著奶兒求他把濃精射給她,才擼著那肉物射在她臉上、身上。

  起初她完全接受不了這樣的調教,可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不但如此,她的身子近來愈發淫蕩,好幾次竟在他用陽具磨她私處時渴望他插進來,一撫穴內瘙癢,這一發現令她既羞恥又害怕,再如此這般下去,她只怕……

  真要成個浪蹄子了。

  “所以……”夏侯空盯著倪若隱忍的面容,後撤少許,挺腰深入,“你也含過他那根東西了?”

  “……沒有!”被他的想法嚇到,倪若臉色一白,渾身僵住。

  “放松點。”

  夏侯空往她宮腔內又頂了頂,巨物刮著小宮口退出大半,開始一下下的往堪堪閉合的宮口上撞,故意用嘲諷的語氣道,“提到司以揚,吸得這麼緊?”

  然而他用嘲諷來掩蓋的酸意,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覺。

  “啊啊……不……不是的……”宮口被他撞得酸軟不堪,整個蜜穴的嫩肉都為之顫栗,倪若的嗓音很快就帶上了哭腔,“倪若……只被夏侯大人……插過,啊、只含過夏侯大人的……陽物……”

  “……”夏侯空停下抽插,她的回答令他感到意外,心中陰霾竟在聽了她的話後緩緩消散大半,轉念一想,又狐疑的問,“這也是他教你的?”

  “沒有!真的沒有!倪若真的只……屬於大人您一個人的呀!”

  無論說什麼都被他曲解,倪若小臉皺得好不委屈,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心口,狠狠悸動了一下。

  夏侯空心底的怒火全都煙消雲散,凝視著她快要急哭出來的眼眸,欲說些什麼,喉結滾動了幾下,還是咽了下去,只道,“日後不許再見他了,有事也不許瞞著我。”

  話雖如此,她即便想見也不可能了。

  “是。”倪若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吸吸鼻子,“那……大人能別讓嚴大人取消倪若的成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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