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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舞男艷事

胭脂口紅系列 胭脂口紅 60266 2024-03-03 11:48

  我到香港辦事,我在香港有一朋友名字叫張望龍,我稱他為小張,小張今年廿五歲,妻子叫碧茵,廿三歲,是兩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時,因同是團友的關系而認識的,這個碧茵和我也認識。

  我今晚約了小張,在一間酒吧我准時走進酒吧里,四處張望見小張還沒到,便先找張桌子坐下,叫來一杯啤酒喝起來。

  酒吧里煙霧彌漫,電視機正播放著足球世界,法國對巴西的總決賽事,人們圍滿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點點:“上!……上!……傳中……對!……射呀……射呀……哎!……真窩囊!”吵得耳朵也快聾了。

  突然有人在他背後輕拍兩下,轉過頭一看,正是小張,小張西裝筆挺,神采飛揚,左手掖著意大利男裝手袋,右手拿著無线電話,一拐身就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

  我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兩人便打開了話匣子。

  寒喧一番,小張說,不瞞你,我現在當的職業,說得好聽一點,是男公關;說得難聽的,人家叫你做鴨、舞男,你也得默認。

  每個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別墅之間,帶給痴女怨婦無限快樂,也從她們身上賺得花花綠綠的鈔票,跟本就是一個出賣肉體和自尊的男妓罷了!

  我對他說:“這終身不錯,既可玩女人,又可賺得鈔票,讓我試試幾天可以嗎!”小張低頭沉默了一會,才說:“你得有心理准備,這一行也不是想象中般容易干,出來滾的女人千奇百怪,甚麼要求都有,賺得她們的錢,就得弄得她們服服貼貼,別到時後悔呀!”跟著遞給我一張他的名片,然後說:“明天生意自然就會送上門來,如果有甚麼需要幫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樂部’吧!我今晚還有生意,恐怕要明天中午才能夠回家了。

  我和小張分手後,忽然想他干人家妻子,我不如去干他老婆。

  我他到家中,按了門鈴,就見正在塗脂抹粉搽口紅化妝的碧茵來開門,她見了我,問:“怎麼是你!你什麼上時候到香港的?”

  “我來拜訪你不行嗎!我昨天才到香港的!”“但是,他……”“放心,我和他剛才見了面,她今晚不回家!”

  碧茵說:“我很想你!”說完便向我撲過來,於是便我和她瘋狂接吻起來。

  碧茵胸前兩團軟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內發癢,真正是“色膽包天”,我順勢抱著她推前,壓在沙發上,雙手伸進她衣衫內,一把揪著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對乳房便應聲彈出,隨著她欲拒還迎的扭動而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兩手各握著一只,不停揉動,搓圓按扁,撩得碧茵微絲細眼,挺高著胸口,好讓兩個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應手。

  摸捏了好一會,兩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漸漸發硬了,我用手指挑撥一下,俯低頭張口把其中一顆含進嘴里。

  我先用嘴唇包裹著整粒乳頭,將口里的熱力輸送給它,然後再輕輕用牙齒咬著,舌尖在乳頭尖端上面舔。

  不幾下,碧茵就臉紅耳熱,汗冒心跳,氣喘如麻,身體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磨擦著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應。

  褲襠里像包著一團火,熱力往心里慢慢燒去,烘得全身熱辣辣的,隱隱感到勃起的雞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褲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體撩來撩去。

  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著她勃得硬硬的奶頭,鼻子嗅著她胸前散發出來的陣陣脂粉口紅香,眼睛享受著她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

  宮能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陽具越勃越硬了,可惜肉棒被困在褲里,龜頭讓布紋磨擦著,又麻又癢,全身都不自然。

  我用手把它撥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間,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裝外衣扯後,脫了下來,雙手肉緊地攬在我背後,指甲尖深深地陷進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發出“唔……唔……唔……”連續不斷的吭聲,聽得我越發血脈高賁,欲火燒到腦袋上來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暫時停止對她乳房的進攻,一把抱起她,三兩下便將她的衣褲剝個清光,全身赤條條地橫陳在沙發上,一副雪白無瑕的肉體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擺布。

  她生自豪門之家,身嬌肉貴,皮膚自然保養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輕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盡管我並不是第一回飽覽這動人的上帝傑作,但還是忍不住偷偷了幾口口水。

  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臉本來白淨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卻濃脂艷抹、紅粉緋緋、春上眉梢;一對晶瑩如水的大眼睛,這時卻緊閉如絲,眯成直线;嫣紅似丹的小嘴唇塗滿口紅,半張半開,誘人暇思、性感迷人。

  感謝上蒼,此生此世,能讓我永遠擁有這美妙的胴體,真是羨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豐滿的肥臀輕輕抱起,擱上沙發的扶手上,讓她下體微微向上演突,然後再握著她雙腿,慢慢往兩邊掰開,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頓時出現在我眼前:兩條滑不溜手的細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白如羊脂的飽滿陰戶,陰阜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熱氣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粘著幾滴淺白的愛液,像一朵粉紅色的玫瑰,蘸著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只一次這樣忘形地注視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顛倒,無法自我,心兒撲撲地亂跳,呼吸也幾乎停頓下來。

  我退後仔細欣賞了好幾分鍾,才猛地把頭埋下去,伸出舌頭,在紅紅皺皺、美得像雞冠的小陰唇上面輕舔。

  舌尖觸到的是難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陰道里散出來的一股幽香:清得像蘭、芳得似梅,總之,浪漫得像詩。

  她的小陰唇在我舌尖不斷撩舔之下,開始發硬,往外伸張得更開了,我用指頭將小陰唇再撐開一點,露出淫水汪汪的陰道口,洞口淺紅色的嫩皮充滿血液,稍稍挺起,看起來就好象綻開的薔薇,頂上的陰蒂從包管皮里冒出頭端,粉紅色的圓頂閃著反光,像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舌尖在陰道口打轉,讓她不斷涌出的淫水流在舌頭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陰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紅豆上,把整個陰戶都塗滿粘粘滑滑的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陰戶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繃得緊緊,雙手幾乎把沙發的墊布也抓破了,忽然間又來一個哆嗦,滿身抖了幾抖,大量淫水驟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

  我見她牙關緊咬,身體左扭右動,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沒有進一步行動,准給她掄起粉拳在我胸前亂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紀錄的最快速度,將身上所有的障礙物統統除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

  勃得不耐煩的肉棒,一經解除束縛,馬上便昂頭吐舌,顯露威風,在我胯下點頭哈腰,上下跳動。

  我用手握著包皮,輕輕捋後,紅得發紫的大龜頭鼓漲得棱肉四張,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閃著亮光。

  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陰唇撐開,右手提著布滿青筋的肉棒,用龜頭挨在她陰道口揩磨,兩下子,龜頭便全給淫水塗滿了,還有些順著肉棒直流下根部,漿得整枝肉棒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氣,將龜頭對准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力抵而進,“撲吱”一聲,淫水四濺,霎那間,整根又大又長的肉棒便埋沒在碧茵潮濕溫暖的陰道里。

  她口里“喔……”地輕叫一聲,胸口挺了挺,舒服滿足得像小孩子終於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儀玩具。

  我兩手分別托起她的腿彎,凝聚全部氣力在下半身,挪動肉棒開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來。

  那種龜頭被陰道里層層皺皮磨擦的舒暢感覺,確非言語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觸的幾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進一退都帶來無比的歡愉。

  性交就像不停產生愛欲電流的發電機,把磨擦產生出來的震撼人心電流往雙方輸送,然後聚集在大腦中,儲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愛火花,爆發出讓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腦空如洗,淨心體味著抽送中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領略著和碧茵靈欲交流中所得到的愛情真諦。

  雖然反復又反復做著同一動作,但受到的刺激卻越來越強,讓人沒法子停得下來。

  眼中望著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體在我力之下舒暢得不停起伏,耳中聽著她忽高忽低“啊……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了!……”的叫床聲,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無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勁,越抽越快,肉棒漲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頂到陰道盡頭,讓龜頭碰撞到她子宮口為止。

  雙眼望著肉棒的大龜頭在她陰道飛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斷流出的淫水磨成無數的細小泡泡,粘滿在整枝肉棒上,白花花的遮蓋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

  肉棒和窄洞之間的縫隙,淫水還在繼續涌出,令到我前後晃動的陰囊,每向她會陰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發扶手上,漸漸累積成一灘白潺潺的水漬,把扶手弄得粘粘滑滑一片,碧茵的屁股給我越撞越滑後,整個人都躺到沙發上去了。

  我見給扶手礙著,索性抽出肉棒,把碧茵掰轉過來,讓她站在地上,弓著腰趴在沙發面,然後再抬高她屁股,提著蘸滿漿液的肉棒,朝著她聳起的小淫穴又再捅進去。

  我雙手扶著她滑不溜手的臀部兩團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後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發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連串響聲,像在鼓掌響應著我賣力的抽插。

  碧茵雙手撐著椅面,身體就著我的頻率前後挪動,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也跟著搖搖擺擺,逗得我忍禁不住,彎腰壓在她背上,兩手撈前,用力握著那一對飽滿的肉團,使勁地揉捏起來。

  碧茵在我兩面夾攻之下,全身動不了幾動便要顫抖一輪,干脆整個胸部趴在沙發面,翹起屁股,仍然接受著我帶給她無盡快感的抽送。

  我的龜頭在陰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邊緣和她陰道內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暈厥似的快感,為了不斷享受這種樂趣,我不知疲倦地把肉棒在濕滑的陰道里進出,讓快感連綿不絕,暢爽得不願停下來。

  張口不斷發出叫床聲的碧茵,此刻腦袋左右亂擺,秀發四散,像發了狂般抓著沙發的墊布,一把塞進嘴里,用牙狠狠咬著,叫床聲變成從鼻孔里透出來,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雖呢喃不清,卻充滿性感誘人的快意,像鼓勵著我對她一浪接一浪的進攻。

  忽然間,她全身僵硬,有兩腿發軟,吭聲也停了下來,跟著嬌軀強力地抖動不堪,像發冷般不斷打著哆嗦,兩粒小櫻桃似的奶頭在我掌心漲硬,一股連一股的淫水從陰道里噴出來,滿在我的恥毛上面,形成無數閃亮的小珍珠。

  陰道肌肉一緊一松,裹著我的肉棒在抽搐,一下子,肉棒像被溫柔地按摩、龜頭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變成真空,引曳著我體內蠢蠢欲動的精液,牽扯出外。

  憑誰也難抵受著這樣的刺激,我頓時丹田發熱、小腹內壓、龜頭酥麻,身體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樣發出顫抖,盤骨力抵她陰戶,龜頭和子宮頸緊貼,馬眼在子宮口大張,隨著突然而來的一個快樂大哆嗦,陽具在溫暖的陰道里跟隨脈搏跳動,一道濃熱的精液頃刻就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從尿道里直射向她陰道深處。

  我緊抱著她熱得發燙的胴體,兩人二合為一,如膠似漆地融匯在一起,全身動也不動,任由那不停噴出熱漿的肉棒,在她體內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盡情地輸送。

  無比的快意將大腦充塞得爆滿,對外界所有一切全沒反應,全身神經收到一個信號:就是高潮時那種休克般的窒息感覺。

  好不容易大腦才回復清醒,我這才發覺碧茵雪白的一對乳房,被我在高潮時力握而出現了十條紅紅的指印,陰戶給我不停的抽插呈現微微的腫漲,陰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來,包著我慢慢縮小的龜頭,漿滿著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難舍難離。

  我側身和碧茵同躺在擠迫的沙發上,把她抱在懷里,輕輕親吻著她呼出熱氣的小嘴,溫柔地問她:“舒服嗎?”她似乎氣還沒喘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斷斷續續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壞!”

  溫香軟玉抱在懷里,剛軟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漸漸硬了起來,我站到地面,一把扯著她雙腿,擱在肩上,對准還精液外溢的陰戶,將肉棒又塞了進去。

  肉棒在她陰道進進出出,碧茵甜甜地領受著我的一下下的衝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溫存中。

  我開始合上眼,腦海中幻想著以後干舞男和淫蕩美女淫樂的情境,碧茵去塗脂抹粉搽口紅補妝。

  我雙手開始對自己不規矩了……我將雞巴拔了出來,我用姆指和食指在雞巴上圍了個圈,跟住套上我個龜頭處,慢慢地將包皮捋低,我慢慢將包皮捋高捋低,一邊幻想著和淫蕩美女淫樂的情境,雞巴又硬起來了。

  我一邊幻想著,一邊將左手箍圈捋上捋下的速度加快,心髒就跳得更快,尤其想起美艷淫女現在望著我,更加令我硬得像鐵,龜頭敢情紅得發紫,馬眼亦都分泌了一些類似精液的液體,我將那些液體塗勻在龜頭表面,便有了潤滑作用,這個時候,我覺得個龜頭好象涼涼的……好象有些風在吹……我睜眼一看……原來是碧茵跪在那里,用嘴吹些風去我龜頭處……

  我見到更加忍不住,便對碧茵說:“碧茵……你這樣,我真的受不了呀……”

  “這……你受不了就別死撐啦……讓我幫幫你吧!!”

  碧茵話音未落,她竟然在我的龜頭上噴香水,然後撲香粉,再伸出舌頭來舔我的龜頭。

  現在雞巴是前所未有的硬,碧茵繼續她的口功……用她嘴唇吻落我個龜頭處,馬上印了個艷紅的唇印在我龜頭上面,唔……接吻龜頭是這麼爽喔!

  “碧茵……唔……在上面弄滿口紅……”“

  於是碧茵又塗抹了大量口紅再含弄龜頭,並用舌頭舔弄龜頭的小洞洞,弄得龜頭全是艷麗的口紅。

  我已經差不多全身痙攣,祗能夠望住碧茵繼續玩弄我的雞巴,但是我很開心,因為看來碧茵也相當滿意,她開始張大個口,條舌頭伸出來舔了兩舔,那表情真是你沒見過絕不相信碧茵可以這麼淫蕩。

  跟著,碧茵開始慢慢將我的雞巴含入她的口里,用她的嘴和舌頭將我雞巴的包皮在她口里套上套下。

  碧茵繼續她的口交,她不斷將我的雞巴進進出出,亦發出哼哼聲的呻吟,我受到她如此快、如此深的刺激,也都發出唔唔聲的叫嚷……這時候,我雙手捉住碧茵、扯著她的秀發,開始將她的嘴當作是她的香艷淫穴……開始奸淫她塗滿口紅的口……我不斷將雞巴一前一後地抽插,碧茵也都配合著,把頭一後一前地挪動來遷就我……

  “碧茵……唔……碧茵……你……好……棒呀……唔……”

  “呀……呀……碧茵……唔……我……就……快……忍……不……住……啦……”

  “……碧茵……碧茵……呀……呀……呀……”

  我終於忍不住……雞巴抽搐了一會……然後大量的精液就這樣全噴了出來,噴了兩三次……而亦因為來不及通知碧茵,全部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里……碧茵亦都全部吞掉,還說很好味……而有些精液就由她的口邊漏了出外。

  梅開二度後,我也很疲倦了,抱著極度滿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擁而睡,她手里輕握著我帶給她無窮快樂的肉棒,肉體在我懷里散發著溫暖和馨香,嘴角掛著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氣氛中進入夢鄉。

  窗外雨點沙沙地響,一道道雨絲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組成一幅雜亂無章的抽象畫,恰似我心亂如麻的寫照。

  剛想走到廚房拿一罐啤酒來喝,手提電話就響起來了,那期盼著的鈴聲美妙得就好象一首樂曲,讓人精神一振。

  連忙接通,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出來:“喂!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來聖地亞哥酒店四○一號房,快馬!”我趕快響應:“來!二十分鍾到。”

  真開心,我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門,沒人響應,無意中見房門沒上鎖,便輕輕推開一线,一進去,滿房全是濃烈的香水脂粉口紅味。

  我驟眼就瞧見一個女郎攤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嬌體懶慵、四肢大張,動也不動地像一具死屍。

  手袋都扔在地板上,滿床放了香水脂粉口紅等化妝品,她短短的迷你裙由於大腿張開,可以通過腿縫,望見她里面穿著的淺紫色內褲。

  我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開始才好,輕輕躡著腳走到床前,見她緊眯雙眼,靜靜地躺著,幸而胸部還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緊包著她鼓漲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呼吸而挺動,知道她仍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來。

  我扶起她的頭,在她臉上輕拍了兩下,她忽地睜開眼睛,怔怔的望著我,把我嚇了一大跳。

  神還沒回過來,她就一把摟著我,發狂般地嚷著:“阿郎,別走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錢都給你好了……嗚……別扔下我喔!……”一股濃烈的香水和脂粉氣味直撲我臉上。

  我對著她說:“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甚麼阿郎,是你電召我來的!”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細端詳一下她的容貌,長長的秀發經過刻意打理,燙上一個時髦發型,耳朵掛著一對棗紅色的“大波板糖”耳環,雖然俗氣,但和她圓圓的臉蛋卻頗相配,面上塗滿濃濃的高級化妝品,厚厚的脂粉、艷艷的口紅和玫瑰紅色的眼影卻掩不住透出來的秀色,顯出她本來就是一個不賴的美人胚。

  身上的穿著和飾物,卻充滿風塵女子的氣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個在歡場打滾的美艷淫蕩女郎。

  嘿!

  真想不到,頭一遭便遇上了淫蕩香艷的妓女,太好了!

  我吻了她一下,她似乎有點清醒過來了,對著我說:“男人,就是你們這些男人,好的時候如糖豆,走的時候便像陣風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今天就讓你好好服侍一下亞姐,也教我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暢暢,貼士少不了給你。”天!

  出得來干這一行,本就預備給戲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沒料到會讓她噴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兩撥就把全身衣服脫光,指著我說:“干嘛還在發楞?要亞姐來替你脫是不是?”為五斗米折腰,我好唯唯諾諾,照她吩咐將衣裳也脫過精光,一絲不掛地躺到她身旁。

  雙手抄著她一對滑溜溜的乳房,剛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讓她一手撥開了,見她將大腿張得闊闊的,兩手提著腿彎,拉壓向胸前,再演挺著下體,用陰戶朝向我,點點頭用下巴指著小淫穴,淫絲絲的口吐出一句:“先來舔舔亞姐的寶貝,讓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她又說:“放心,我已經洗干淨,洗過澡和化好妝才叫你來!你為我下面也化化妝吧!”她遞給我香水和脂粉口紅。

  這一招卻難我不倒,我俯下頭靠到她大腿中間,她雖然自稱“亞姐”,可看起來年紀比我還輕,故意老氣橫秋的語氣,和她充滿彈力的肉體毫不相稱。

  她下面的“寶貝”陰毛不太多,柔柔軟軟的一小撮,都淨長在肥卜卜的陰阜上,大陰唇內倒干干淨淨,寸毛不長,內里乾坤一目了然;小陰唇還相當嬌嫩,呈現出應有的鮮紅色,不太像出來“撈”的模樣,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長,還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樣吧!

  想想也是,不然就不會為了一個不值得留戀的男人喊死喊活呐。

  我在她整個陰部都噴過香水,把雪白的粉底乳液塗在陰洞周圍用雙手磨擦,再撲上香粉和胭脂,陰唇上也塗了大量深紅色的口紅,連陰洞里也插入一枝口紅塗抹,她的淫穴被我用口紅插弄,我再用手指沾滿口紅再摳入她的淫穴,口紅在淫穴上下塗抹,塗了好多好多,極其淫艷。

  我伸出舌頭准備為她服務,用指尖將她兩片小陰唇撐開,露出尖尖的陰蒂和濕潤的陰道,舌尖就想往上舔,忽然,一股濃濃的香水脂粉口紅香味襲進鼻孔,很熟悉。

  我天生舌頭尖長,能夠深入穴壁,盡情地上下左右攪動、轉刮,弄得她心慌意亂,嬌喘吁吁,淫聲浪調,不絕於耳。

  突然,我含住她塗滿艷麗口紅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舔磨,吸得她全身發顫,抓耳撓腮,上下晃動,她那帶脂粉口紅的淫水潺潺地流出,我瘋狂地吸吮,帶脂粉口紅的淫水真香艷,她那陰戶又被我的舌頭插弄,弄得一陣陣痙攣,差點把她的靈魂美上了天。

  我這樣奸淫她足足有大半個鍾頭,她抖動幾下之後,達到高潮,我再次在陰穴上下塗抹脂粉和口紅,把口紅直往淫穴上插得深深的大量塗抹,我的舌頭申入充滿口紅唇彩和淫汁的肉洞里,不時上下左右蠕動,瘋狂地奸淫她的脂粉艷穴,淫穴在不斷地溢出帶口紅和唇彩的淫水,並把淫穴里面的口紅唇彩及香艷脂粉淫水瘋狂地吸到口里。

  我摟起她毫不留情地再次肏弄她的香艷小穴,她小穴里的淫汁及脂粉口紅唇彩真香艷,我用口瘋狂地奸淫著她的淫艷肉穴。

  我又用力把舌頭向淫艷香洞里鑽入,猛烈而迅速地攪動,我的舌頭申入香艷的淫穴里上下左右地淫樂,香艷的脂粉口紅和淫水沾滿舌頭。

  我放肆地肏弄,她狂野地浪叫。

  她昂起頭對我說:“你真行!現在本小姐要和你同沐一個鴛鴦浴!”,於是我便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熱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時也刺激到我熱血沸騰,我一邊替她清洗下陰,她也一邊磨了些肥皂沫塗在我肉棒上面,雙手握著前後套捋,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揚威。

  我也不甘示弱,將手指插進她陰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順道將里面的殘余精液統統清洗干淨。

  摳不了一會,漸漸便覺得她開始有反應了,雙手把我的肉棒越握越緊,口中也念念有詞,吐出一連串“嗯……嗯……嗯……嗯……”的低鳴,面顎比前更紅,向後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見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再對她的搔擾,抱起濕淋淋的肉體,又回到房間去。

  她在全身上下噴香水,又在臉上打粉底、撲香粉、畫眼影、搽胭脂和塗口紅。

  她邊塗口紅我邊摸弄她的乳房。

  她給我搞得欲火焚身,躺到床上,便自動樹起雙腿,把陰戶張得要多開有多開,拉著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湊。

  這下她的下體與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滿血液的小陰唇比剛才顯得更鮮艷嫣紅,軟中帶硬地向兩旁勃張,陰蒂也不甘寂寞,整個粉紅色的嫩頭都挺露出外,微微顫抖,嫩滑得像個小血泡,真怕輕輕一觸就能弄破。

  陰戶芬芳撲鼻的如蘭香皂氣味,從肉縫中向空氣四散,加上還沒抹干的小水珠掛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鮮花,用迷人的香氣和甜甜的花蜜引誘著蜂兒來探采。

  我先用香水噴過陰部,再在陰唇上搽脂粉塗口紅,然後用嘴輕吻著她的兩片小陰唇,一左一右,輪流光顧,直弄到都陰唇上的脂粉口紅沾滿我的嘴唇,我再在陰唇上大量塗抹口紅,然後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顆嬌小玲瓏的可愛小陰蒂,誰知就這麼一舔,她全身猛顫一下,下體挺了一挺,反應像觸著了電一樣。

  難以想象,一個讓數不清男人進出過的地方,居然對我的侵襲還能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陰戶追蹤著我舌頭的去向,好象生怕我就這樣半途離她而去。

  滿身散發出來的騷勁鼓舞著我進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時更慢慢將我的情緒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干脆用嘴唇含著她堅挺的陰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連陰蒂帶嫩皮都給我全吸進口里,然後再用舌頭在尖端上面輕輕撩舔,一觸一觸像蜻蜓點水,弄出來的酥麻感覺令到她在床上一彈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

  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勁,伸出兩只手指捅進她陰道,出入挪動,又摳又插,雙管齊下,說時遲那時快,一股粘白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壩,霎那間便從她陰道里往外涌出來,漿滿在我手指上。

  我把陰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著她陰阜,集中力量在右手兩只指頭上,飛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斷涌出的淫水帶得四處飛濺。

  拐頭偷眼向她瞧瞧,只見她全身不停顫抖,雙手捧著自己一對乳房,用力壓向身體,像要將它按扁似的,一會又搓來搓去,像要替它還回原狀。

  陰戶布滿著淫水,白蒙蒙一片,遮擋著讓人看不見內里一切,露出蒙滿血絲的陰蒂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見,一挺一挺,抖過沒了。

  她微睜醉眼從縫中見我淫笑地望著她,也回報我一笑,然後嬌滴滴地喘著氣說:“……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會弄……嗯……嗯……亞姐算敗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雞巴插進來,再弄下去,陰水都怕給你全掏干了。”

  我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她陰道里抽出來,雙手撐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前直樹的肉棒便剛好對正她淫水滿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著我硬如鐵枝般的肉棒,引領著龜頭朝陰道口進發。

  龜頭剛一抵著濕滑的洞口,我便挪動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聞“撲吱”一聲,偌大的一根雞巴,眨眼間就分寸不留,全埋沒在她體內。

  她也隨即張口“呀……”的一聲,雙臂肉緊地擁抱著我的虎背熊腰,小在我肉棒四周散發熱力,充實滿足的感覺令她得意忘形。

  全條肉棒被她火熱的陰道腔肉包裹得緊緊密密,天造地設的一對寶貝,結合得天衣無縫。

  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屬於自己的家里,舒暢得無以復加,如魚得水,真懷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還是我在玩弄她,還是互相玩弄,盡情在對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類最原始的欲念宣得淋漓盡致?

  肉棒被陰道腔肉包裹的濕、暖、滑感覺固然舒暢,輕輕一抽動,傳來的陣陣快感更令人震栗。

  我挪動屁股,一前一後地迎送,將肉棒在她亢賁的小中橫衝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陰戶撕成兩邊不可。

  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應就越熱情;我推送的頻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聲;我撞擊她的陰戶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越多,雙手的指甲深深陷進我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龍般狠抓不放,我真怕給她抓出血來。

  面前的一具肉體,在我的賣力抽送下,一前一後地反復挪動,令到她胸前的一對肉球也跟隨著蕩來蕩去,但方向卻是恰恰相反:身軀挺前、乳房蕩後,身軀被撞後,乳房卻蕩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

  她的銀牙緊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聲嘶力厥:“……哎……哎……哎……好小弟……用力……嗯……嗯……哇!好爽……勁丹尼!愛丹尼!……千萬不要停……喔喔!……小好暢快呀……你真行……再來!……嗯……嗯……對!……哇!我要死了……”一連串淫聲蕩語衝進我耳內,刺激得我更加血脈沸騰,大量的熱血都衝到肉棒里,令它鼓漲得從來沒有如此硬朗,拉出來的霎那間,便可見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的,變成樹根狀的青筋布滿在肉棒上。

  一時抽得性起,我索性雙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擱上我大腿,令她下體翹高一些,肉棒和她的陰道成一直线,抽插便可下下送盡,龜頭直搗黃龍深處,直到碰撞著她的子宮頸為止。

  我此刻可以騰出雙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將抱在我背上的雙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隨我抽送的節奏而將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強抽插的衝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發出“拍”一聲,和陰戶發出“撲吱、撲吱”從無間斷的美妙音響相映成趣。

  雖然長流不息的淫水告訴我,她確實在領受著我輸送給她的無窮無盡樂趣,但我心里還是有點懷疑,憑她職業上的技巧,裝個七情上面的表情還是會活靈活現,騙倒不少男人。

  以前看過一本書上說,女人高潮時乳頭會發硬,但反過來,盡管她喊得如何瘋狂,乳頭還是軟軟的,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裝出來的表情。

  英雄感作怪下,我決心一探究竟,以證實我的氣力不是白費。

  我作了一個深呼吸,凝聚全身氣力在下體上,來一個雷霆掃穴,將肉棒抽送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雙手也用盡全力狠抓,似乎要將它握破。

  一輪狂風暴雨式的進攻,連續百多下勁抽狂送之下,她馬上招呼不來,潰不成軍,雙手從我腰間跌落床面,扯著床單不放,全身不停地打著哆嗦,像篩子一般抖動,小腿從我腋旁往外蹬得筆直,指向天花板,像戰敗的俘虜,高舉著雙手投降。

  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像拉滿弦的弓,陰戶發出有規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著我的肉棒在揉,龜頭也感到從子宮里衝出來的一股股熱滑淫水,擊在馬眼上,引起一種酥麻滾燙的感覺,舒服難言。

  “心肝……寶貝……我的勁哥哥……我的愛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強多了……哪學來這麼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了……哇……哇……沒了……全給你了……嗯……嗯……”。

  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頭左右亂甩,瘋癲得完全失去理智。

  此刻我才發覺,掌心中的乳頭果然不知何時,已經偷偷勃得發硬,像顆蓮子般從指縫中挺凸而出,鮮紅奪目,足可跟她塗滿唇膏的櫻唇比美。

  眼中享受著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無比滿足,加上肉棒給她的陰戶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鐵打的身軀也抵抗不住她散發出來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幾下,丹田便麻熱一片,龜頭漲硬到自己也暗暗吃驚,身體不受控制地連打幾個冷顫,體內的精液便呼嘯而出,從大張的馬眼中飛射入美艷淫蕩的女人陰道深處,付出了當舞男應付出的代價。

  她全身變得軟如棉絮,像灘爛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著粗氣,高度滿足的臉孔春意洋溢,醉眼如絲,除了乳房由於呼吸而一高一低聳動,陰道的抽搐仍然繼續,將出來的淫水,混和著我剛射進去的精液,從裹著肉棒的嫩皮縫隙間擠迫出來外,雙手緊緊地抱著我沾滿汗水的軀體,擁在胸前,一動也不動,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慢慢遠去的余韻,雙腿從後交叉箍著我屁股,生怕我漸漸軟化的肉棒脫離陰道,舍她而去。

  就這樣緊靠著摟抱了十幾分鍾,她才睜開眼睛,如夢初醒地在我嘴上親吻了兩下,溫柔嬌媚的神態和剛見面時判若兩人。

  她運用陰力收縮著陰戶,令它一松一緊,啜吸著我的肉棒,把殘留在尿道里的一丁點精液也吸扯出她陰道內,深情地對我說:“你令我太暢快了,心里的悶氣都消散得無影無蹤,遇上你才知道做人還有點意思,謝謝你啊!今後沒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賺得你的錢,就要交足功課,如果滿意我的服務,今後有需要,盡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飯班主,我該道謝你才是。”

  軟化了的肉棒從她陰道里掉了出外,她抱著我的雙手仍然不肯放松,摟著我說:“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盡是喜歡到澳門去賭錢,最近借了貴利王的錢,輸光了被人追著還,就算我整天不穿褲子淨躺在床上給人,也還不清呢!結果就影也沒有,不知溜到哪去了。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麼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滿意足了。耶,人家講的是真心說話喔!”

  我正色對她說:“歡場之內無真話,我和你是一面之緣,做個普通朋友倒沒問題,親密一點嘛,……嗯,有了肉體關系,還不夠親密嗎?別傻了,錢賺來不易,別老貼到小白臉上去,自己存起來,儲夠了便做點小生意,始終這行做不長,你趁年輕抓點錢便好脫離歡場,別指望靠它做終生職業啊!”她用指頭往我鼻尖上點了一點:“我還以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還有你這個死剩種!”她側身從地上撈起手袋,掏出兩張“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聲說:“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強多了,下面那根東西又粗又長,我從來沒試過這麼爽,比我所見過的男人平均起碼長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後你幫趁我,打你一個五折好了。”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進錢包里,回過頭對她說:“錢我可照收,以後再光顧,也沒折頭可打,這種辛苦錢,你也別隨便浪費,不然,和男人上床豈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個鴛鴦浴,我替她清洗陰戶的時候,她也握著我的肉棒把弄,捋上捋落,愛不釋手。

  算了,就讓她再玩玩,當是給她的折頭好了。

  抹身的時候我對她說:“好好好,玩夠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來,又要你再破費哩!”逗得她捂著嘴咭咭地笑。

  臨分手的時候,她靠在床背上,拿起口紅塗抹起來,揚手對我說:“再見了,帥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個,他們總公才在我里面射了二、三次,你一個人就射了了三四次了,以後有甚麼要你幫忙的,我再召你來喔!拜拜!”

  “鈴……”手提電話響了起來,我在睡夢中忽被驚醒,睜開惺松睡眼抬頭看看鬧鍾,才不過下午五點,照道理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有人召應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門,難道推掉不成?

  電話傳來的是一把壓得低低的女聲:“你說可替女仕去除疲勞緊張,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務在內的?”我一邊穿衣一邊回話:“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體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樣的。對了,開了房間沒有?告訴我地方,二十分鍾到。”她吞吞吐吐繞了一個大圈子,才道出一個叫嘉林的小別墅里。

  聽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來召男妓的模樣。

  到了三一八號房門口,輕輕在門上敲了幾下,剛開了一條縫,一只手就伸了出來,猛地把我扯了進去後,隨即又“砰”地關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滿面害羞的女人,儲短發,臉上架著一副淺啡色的玳瑁框眼鏡,脂粉口紅塗抹的比較濃艷,三十歲左右吧。

  她看著我把身上的外衣褲一件件脫掉,自己卻毫無動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條內褲的軀體走到她跟前時,才如夢初醒地坐到床沿上。

  我伸出雙手對著她說:“你也把衣服脫掉吧,讓我抱你到浴室去洗個澡。”她擺了擺雙手:“我洗過了,你自己請便。”我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好獨個兒走進浴室去,一邊洗一邊心忖:“召得我來,就別扮矜持了,待會在床上還怕你不原形畢露哩!”

  抹干了身體,我胯下圍了條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見她仍然衣著整齊地靠在床邊,絲毫沒有脫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讓男人一件一件剝掉,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鏡除下,擱到床頭幾上,然後再把下身靠到她兩腿中間,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備將胸前的鈕扣逐一解開。

  方把外衣脫掉,她無限嬌羞地說:“好不好先把燈扭暗一點?我從未試過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怪難為情。”嘿嘿!

  你別對我說你還是一個處女唷!

  我心想。

  在暗淡的燈光下,她似乎真的沒那麼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脫過精光,變成一絲不掛地平攤在床上。

  她身上的肌膚可能是少曬陽光的原故,白得像個雪人,襯托得陰部上的恥毛更形烏黑,從大腿內側一直延伸到肚臍下,漆黑一片。

  兩個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齡不相襯,雖然由於躺著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牽引,顯得有點扁平,但絕不像四十歲婦人的模樣,尤其是兩粒奶頭,鮮紅得像一對熟透的櫻桃,令人懷疑究竟有沒有給男人玩弄過。

  我坐到她頭側,把胯下的毛巾拉開,將她的手牽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著套捋,好叫它興奮起來。

  她漲紅著臉,充滿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輕捋,又用另一手握著我的兩顆睾丸來揉,我則專心去對付她的一對乳房。

  漸漸我便覺得不太對勁了,她套捋的手勢並不純熟,不,根本不能用純熟去形容,簡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開始有點相信她所說:從來沒試過和男人赤身相對。

  我裝作不在意,用開導的口吻對她說:“別緊張,就當作平時和你男朋友做愛前那樣,互相愛撫,慢慢心情便會放松下來。”我以身作則,將她的一對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輕輕撫揉,偶爾還捏著乳頭,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點發硬了,再俯低頭,用牙齒輕咬,用嘴唇含著吮啜,幾道板斧一齊出動,不消一刻,兩粒乳頭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來,在掌心中微微聳動。

  她的身體溫度開始升高,火熱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象夾在中間的東西痕癢不堪,但又搔不著癢處,難受萬分,好張開嘴巴發出一些呻吟來舒展,表達內心受著春情煥發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虛感煎熬。

  我見她將嘴大張,像等待著喂食的雛鳥,依依呀呀不斷地吭出悶音,便從她手中抽出肉棒,朝著她的口塞進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實,然後再轉過身和她頭腳相對,好治治她癢得發浪的陰戶。

  她一見我把頭伸到她大腿中央,雙腳隨即曲起橫放,形成一個圓圈狀,整個下陰都暴露在我眼前。

  濃茂的恥毛把陰戶全部遮蓋,害得我要用指頭慢慢撥開才能一窺全豹,找到小陰唇所在而運用舌尖在上面舔。

  她的小陰唇肥肥厚厚,皺紋反而不太多,顏色呈深紅,圍著一條醬紅色的唇邊,凹凸起伏,皺折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陰唇里里外外輕拖慢掃,力舔重撩,有時叼著嫩肉吮吮啜啜,發出一連串“漬漬”的聲音,有時含著陰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回原處,發出“拍拍”的擊響。

  反反復覆地弄了不一會,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樣在床上四周亂挪,小腹起伏跳躍,陰戶向上一挺一挺,顛簸得像一匹野馬。

  我見她的騷勁開始從心里沁發出外,整個人都浸淫在我帶給她的快感中,便乘勝追擊,兩手將她的小陰唇掰開,集中火力在那從陰毛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顆紅豆,在我口中不停顫抖。

  手指當然也不會閒著,直插進她陰道里,出入抽動,又摳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來,漿滿在烏黑濃密的陰毛上。

  我的肉棒在她溫暖潮濕的口中漸漸發硬,我一邊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邊起伏著屁股,讓肉棒在她口中出入抽動,進行的動作。

  別看她起初裝得一本正經,此刻經過我幾番挑弄,死馬也變成了活魚,在床上不停彈跳,欲火焚身,忘卻自我。

  雙手捧著我在她口中抽插著的肉棒,搓來搓去,握著兩顆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發痛。

  我越來越擔心,瞧她的性飢渴狀,再這麼下去,一但肉緊起來時,張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時命也會給她取了,還是把小弟弟放進應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錢還不夠去看醫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轉身,抄起肉棒對准她淫水泛濫的陰道便想戳進去,誰知勃得棱肉漲硬的龜頭剛一抵著她的陰道口,她雙手便把我的腰撐住,使我沒法一搗黃龍。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從沒試過女人在這緊張關頭叫暫停的,好停下來不解地問她:“怎麼了,有甚麼不對?……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來。”她漲紅著臉搖了搖頭,我又問:“是想我你的屁眼嗎?”她的頭搖得更厲害。

  我投降了,召得我來,又不想我插進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見我滿面狐疑,才緬腆地說:“……嗯,說老實話,和男人干這回事,我還是頭一遭,你要慢慢來,小心別把我弄痛了。”我差點沒從心里笑出來:“你不是打算跟我說,你還是處女吧?”她的臉更紅了,用低得剛好聽見的聲音說:“真慚愧,三十歲人了,男人味道還沒有聞過,有時聽見朋友說起這種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癢癢的,真想找個男人試試,一滋味。你也知道,我這為人師表,揚了出去,臉真不知往哪擱喔!今天不知為啥神推鬼攘,發騷,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來,現在倒有點後悔了唷!”

  我開解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校長又怎麼樣?總統娶了老婆也還要跟練習生亂搞性游戲呢!那你平時怎樣解決性苦悶的?”她幽幽地說:“還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種東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癢可以搔,小的癢搔不著啊!”她唾了我一下:“別說得那麼刻薄好不好,有頭發誰想做癩子?有時癢起來真難熬,用個替代品總好過沒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氣氛:“哎!真可惜,那塊寶貴的小薄膜,就斷送在一枝橡皮條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給我逗得笑了起來,雙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亂打,我順勢躲避,盤骨往前一挺,龜頭“吱唧”一聲,就鑽進了她的陰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著,“唷”的一聲,眉頭一皺,雙腿一緊,驟然把我的屁股夾得牢牢的,讓我絲毫不能動彈。

  我的肉棒剛插進了一半,再也不能繼續長驅直入,半湯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撐床,一手再握著她一只乳房來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內的欲火又高燃起來,蟲行蟻咬般將身子在床上左擰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機偷襲,將剩留在外面的半截肉棒用力全數挺進,一下子,又粗又長的整根雞巴,就被緊迫窄小的陰道緊緊包圍,藏進了沒有處女膜的“處女”身內,和陰道壁的腔肉合成一體。

  她的陰道緊緊地箍著我的肉棒,全身肌肉繃得鐵緊,雙手像八爪魚般纏住我的身軀,兩腿圍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壓,使我頓時像被困綁著的囚犯,動也不能動一下。

  我以不變應萬變,也不急著抽送,是把恥骨用力抵住她的陰戶,靜靜等她松弛下來。

  好一會,她才睜開緊眯的雙眼,用發抖的聲音對我說:“哇!從未試過這樣的感覺,好象小被撕開兩邊一樣,里面漲悶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團火,又麻又熱,燙得人心里發酥。你呀,那根東西比自慰器更長更粗,一捅進內,人家的五髒六腑都好象給你弄反了呢,直頂到喉門上了。哎唷!現在還有點想去小便的感覺呐!”

  我給她逗得笑了起來:“別緊張,是你的陰道第一次給男人肉棒插進去,不太習慣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戲還在後頭呢!”我挪開她的手,扳開她繞在我屁股的雙腳,曲樹在兩旁,手指伸到陰蒂尖端輕輕揉動,下體用極慢的速度一前一後地迎送,讓硬如鐵棍般的肉棒開始在濕濡的陰道中抽插起來。

  一進一出的磨擦,將產生出來的美妙感覺輸送入她軀體,她對我的抽送漸漸有反應了。

  繃得緊緊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隨著我的挺動而一起一伏,雙手扶著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緊蹬、閉目張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橋,顯然她已開始領會到男女交媾的樂趣了。

  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將抽送速度漸漸加快,衝擊力度也越來越猛烈,撞得她身軀不停前後波動,兩人肉體相碰而發出清脆的“辟啪”響聲,連續不斷,和她吭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互相呼應。

  起初肉棒給她陰道緊箍,抽動得還不太順暢,此刻卻由於淫水的大量輸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

  她抱著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喚:“……嗯……嗯……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嗯……我的小快給你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嗯……又來了……嗯……別停……嗯……對對……大力點……嗯……嗯……哇!……爽死了……”。

  弓著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態盡露、蕩語連綿,真難以想象是出自一個嚴肅拘謹、道貌岸然的美女口中。

  我的真功夫還沒耍出來呢,她就兵敗如山倒了,嘿嘿!

  讓我再給你真正男人的厲害吧!

  衝著她陰戶用勁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龜頭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盡,讓馬眼觸碰著她子宮頸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嬌啼婉轉、氣喘汗流,潰不成軍。

  我本著職業道德,再給她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擱在肩膀上,大腿則壓著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兩條大腿頓時便張成了一字型,人也變得側臥,整個下陰暴露無遺。

  我的腰肢不停前後挺動,紅得發紫的肉棒包滿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陰道里飛快穿插,像一個抽水機,把她不斷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帶到陰毛上,陰毛吸收飽和了便順著大腿內側直淌而流,在她膝蓋附近形成一灘反光的粘漿。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顫抖,像一個發冷的病人;陰道口的嫩皮順著肉棒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亂翻;她大腿交界處被我無數次撞擊而呈現腥紅一片,連小陰唇也漲腫起來;龜頭在洞口時現時隱,磨得她的小白沫直吐;陰囊前後晃搖,兩顆睾丸也隨著擺動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輪勢如破竹的攻擊,直把她得落花流水,俯首稱臣。

  她被大山蓋頂的高潮襲得花枝亂抖,毫無招架之力,全身癱瘓、氣若游絲,所有氣力都用來發出叫床聲:“呀……呀……呀……男人真是好東西……呀……呀……呀……再狠一點……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棒強多了……呀……呀……來了來了……呀!媽呀……又要了……”。

  抓緊拳頭,又一輪哆嗦,陰道口的縫隙像花般不斷噴出淫水,都滿在我的恥毛上。

  我的肉棒仍然充滿活力,龍精虎猛地在她陰道衝刺,不過已經看不到上面布滿的青筋,因為全讓白白的淫水塗滿,變成一枝閃著亮光的銀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濕得像剛從水里撈上來一樣,滑潺粘、一塌糊塗。

  她的叫床聲越來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團毫無反抗余地的肉體,癱瘓著任由我玩弄擺布,隨得我胡抽亂插,有陰道的肌肉還承受著高潮的魔力,在一張一縮,吮啜著我的龜頭,表示她對我的奮勇抽送仍有一絲反應。

  本來我還可以繼續抽插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錢,當然要留有余地,而且再這樣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虛脫過去,這場交易也該是交貨結帳的時候了。

  我運氣下墮丹田,讓肉棒勃得奇硬、熱得燙手,龜頭腫漲不堪,活像一個鑼,棱肉撐開得像把洋傘,在陰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腔肉皮環刮個沒完沒了,就像一部鑼床機器,來回省動,非要把凸出來的條紋磨平不可。

  一個是從未經過男根捅進陰戶的新手,一個是久戰沙場的老將,強弱實在太懸殊了,猶幸剛開封的陰道充滿著彈力,鮮嫩得像個處子,當我機械性的抽送連續不斷時,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性交時的緊湊、舒暢感覺不遑多讓。

  整個房間靜得嚇人,耳中聽到發自一對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聲,響得把淫水被磨擦產生的“吱唧”聲蓋了下去,她的身體仍然保持著“人”字形的姿態,默默地挨著我一下比一下強的勁抽狂插。

  漸漸我覺得肉棒硬漲得唬人,龜頭辛麻酥辣齊來,小腹深深凹了進去,自覺體內的一道熱流行將衝射而出,便把抽送的頻率加到極限,挺進的深度也去到極限,迎接美快一刻的來臨。

  一個毫無預兆的大哆嗦,從頭直顫到腳跟,睾丸提了幾提,小腹蹦了幾跳,身子一弓,馬眼一張,隆鼓成鉛筆狀的尿道里,熱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頃刻便隨著肉棒的跳動,一股接一股地從我精囊里向她體內輸送,像將開水倒入熱水瓶,斟滿以後便滿瀉而溢,浸得外面濕淋淋一片。

  肉棒噴射了十幾下後,頓覺精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滿著快樂的倦意,我也像氣的皮球般,軟攤下來。

  將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疊在一起,前靠在她豐滿的屁股肉團上,深深地喘著粗氣,下體仍然緊貼著她陰戶,讓還沒軟化的肉棒逗留在灌滿熱漿的桃源洞里,一手輕撫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對乳房,輪流搓弄,靜待令人暈厥的高潮快意漸漸逝去。

  怎樣也想不到,從一個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覺,更想不到會替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開苞”,成為侵入她身體的第一個男人。

  此刻軟化了的肉棒從她陰道里滑了出來,一團白花花的精液也隨即被帶了出外,順著她股縫淌到床上,弄得床單上面染成一灘圓圓的穢漬。

  我拿起枕頭邊的毛巾,捂在她陰戶上,先抹了抹,再讓她用大腿夾著,然後躺到她身旁。

  她像剛從另一個世界回來似的,只是痴痴地望著我傻笑,忽然間又抱著我的頭,在唇上親幾下,臉上春意洋洋,滿足得像叫化子吃著了一頓飽餐。

  她伸手握著我的肉棒,輕輕在手掌搓弄,玩得愛不釋手。

  良久,才張嘴對我說:“要不是親身試過,從來想不到和男人做愛是這麼爽快!聽女伴們形容,還以為她們作大呢!哎,今天總算還了心願了,可惜是遲來的春天呢!”我說:“聽你瞎扯!女人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愛就是這種年齡,開了頭,你怕以後沒機會?”她回答:“就是怕過了甜頭,今後心思思,回到家里,把那些不求人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卻巫山不是雲,橡膠條哪能跟你這枝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這麼舒服,往後夜里睡不著,要你來陪啊!”我把她乳房用力握了一下回:“這麼緊湊窄小的迷人洞,我那里舍得喔!一有需要,萬記召我啊!”

  拚命下的藥,把她逗得樂滋滋的,她弓一弓腰,俯低頭將手中的肉棒塞進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個不停,把龜頭上面粘的穢液舔過干干淨淨,然後抬頭淫絲絲地對我說:“你這根寶貝真是厲害,幾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壯,又巨大,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子的?”我好解釋:“都差不多吧,平均來說,我這根是比別人粗長一點,會不會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語道:“那以後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麼辦好呀!”我可無言以對了。

  她見我不回答,又再把肉棒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著剛才性交的動作,把小嘴當成陰戶般含著肉棒來套,捋得包皮一前一後地反。

  這一趟有了經驗,果然與前不同,有板有眼,還懂得趁龜頭衝進她喉嚨的霎那,伸出舌尖在龜頭上面舔,搞得幾搞,小弟弟居然讓她弄到在口里又勃了起來,怒蛙般往前直挺。

  她好象很滿意自己的成積,移出口外,雙手握著根部搖來搖去,朝著我說:“你看,它又活起來了,我做得好不好?用橡皮條就看不到慢慢硬起來的經過了,多奇妙呀!”轉身把先前扭暗的燈光較亮,戴上眼鏡像驗屍般捧著肉棒仔細瞧。

  她把包皮捋上捋落,又用手指蹬開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著龜頭,一只手捧著陰囊,揉個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個外星人。

  我讓她玩弄了好一會,才對她說:“好了,好了,玩夠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計過時附加費了。”誰知她連忙接上:“好呀!再來一次,我還沒過足癮呢,我給你兩趟的服務費,再干我一次好了。”兩眼發著亮光。

  真是好人也給她氣壞,我好對她說:“算了,餓久了也甭一餐哽死,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我順手掰開她的陰戶,叫她瞧瞧:“你看,小現在又紅又腫,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來了,我再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呐,到時陰門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症室求救時,便甚麼臉都丟光了唄!”她萬分無奈地點了點頭,像個小女孩般把頭依在我懷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後,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給我皮肉錢外,還另外給了一千圓作服務“貼士”,以獎勵我的賣勁苦干,讓一個不知男人為何物的女人,終於篷門初開,到了男女陰陽交媾的快樂真諦。

  臨別的時候,她還再三叮嚀:“今後我一召你,要馬上來喔!如果不回我電話,恨死你一世!”

  出到門外,已經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襲人。

  剛想招架的士回家,手提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進了賓館503房,一個濃艷打扮的大約二十七、八的美艷女子在等我。

  她叫美園,和朋友出來玩的。

  我見慣世面,正猜她真正的目的,而她已在解衣鈕了。

  她連胸圍也脫下時,兩支雪白又帶粉紅色的大竹筍奶漲卜卜,微微抖動著,不由得使我十分衝動了。

  她又由裙子里脫出內褲,從手袋內拿出一瓶香水拋給我。

  我像受了她淫眼的催眠似的,脫去褲子,在我下面噴香水。

  她的手在我的下面亂竄,不停揉擦我越來越粗大的那話兒,我一手插進了她的胸罩邊緣,撫弄她變的珠硬的乳頭,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濁重,她覺得下身發熱發脹,肉縫之間粘滑的愛液隨那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泉涌而出,她狂亂地松開我的腰帶和褪下我的內褲,讓我挺立的陽具暴露出來,我一只手在她胸罩里,另一手則沿她渾圓的腹部曲线緩緩滑入她雙股中間,隔著那一件薄薄的內褲按壓著她濕淋淋的下體:“你下身濕答答的好熱。”

  女郎面帶羞愧,但又熟練地坐到我身上,巨大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抖動。

  我捉住又摸又握,覺彈力驚人,真是一級正奶。

  但是,她卻目露淫光,好象想吃了我似的。

  突然,她大力抱住我,由上向下而坐下來,而我的高射炮正好對著她的要害,立刻准確射中紅心,粗硬的陽具完全進入她的肉洞內。

  美園低叫了一聲,全身顫動,長發和乳房亂拂狂拋。

  她臉上露出了滿足的淫笑,她的興奮和快樂好象己經蓋過了一切,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騎著木馬,一上一落擺動著,兩支堅實如硬殼果的奶頭上下拋動,越拋越急,快速到看不見她的乳葷,急速至快要拋出來了。

  我手忙腳亂於捕捉無數的雪白豪乳,我終於捉住了,用力握住大肉球,而她的呻吟聲大到幾乎震破我的耳膜,連床也搖動了。

  她大叫著,張開朱唇和我狂吻。

  我亦支持不住,大力握著她的乳房向她發泄了。

  美園又按捺不住,伸手解開胸罩的前扣,把我在她頸部親吻的雙唇移到她那兩團豐滿的乳房,迸出一聲聲的呻吟:“親我的乳房,吸我的乳頭。”

  我用舌頭吸吮舔弄她硬挺的乳頭和膨大充血的乳暈,一陣陣的電流由她的乳頭流竄到全身,最後衝進下身,她的子宮和陰道無法控制地攣縮起來,潤滑液不斷自她充血發脹的陰唇間汨汨流出來,她抓著我的手插進她內褲的褲襠,叫道:“愛撫我!愛撫我!”我在她滑溜的下體揉搓撫弄,感覺到她的陰蒂硬脹,我一用力刺激它,她便爆出大聲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軟無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繃得緊緊,一陣陣收縮。

  她跪到地上,張口含住我的陽具,吸吮起來,我低聲呻吟起來,抱住她的頭開始用力抽送我的肉棒。

  她的頭配合我的抽送前後搖擺,兩個碩大的乳房也隨著身子微微晃蕩,她含糊地高聲呻吟,雙手還忙著將內褲卷到兩膝中間。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黃的褲襠,濕漉漉一片的透明粘液還一絲絲粘到她那一叢陰毛上,一手磨娑著勃起的陰蒂,另一只手剝開潮紅發熱的大小陰唇,使勁壓著自己的子孫穴,就像平日背著先生自慰一樣。

  她再也忍受不住,顫抖著哀求我:“你行行好,快把你的肉棒插進來干我……”

  我雙手叉住她腋下,讓她站起來,把她膝蓋間整件濕透的內褲扯了下來,抱她躺上內診台。

  她撫摸著乳頭和下體,聲聲哀求我:“你的雞巴快插進來……小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

  我的肉棒微微頂住她的陰唇,摩擦她脹成紫紅色的陰蒂,又引得她叫起來:“進來頂死我!進來干死我!”

  她奮力抬起上身,抱著我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擠,她只感覺到我粗硬的肉棒撐開自己柔軟溜滑的花瓣,一點一點向她身體深處推進,將她的陰道塞得飽滿,她無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干我,老娘夾死你!”

  這時,美園的女朋友婷瑜正在門口她聽到像是哀嚎的聲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聲:“唉唷……唉唷……頂我……干我……”

  聽了一會兒,婷瑜的耳根紅了起來,那不是她在叫床的聲音嗎?

  婷瑜知道隔壁房間有一道門可以相通,她輕輕開了隔壁的門,小心掀開門一角,那短發的秀麗臉龐好不面熟,真的是她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大開,英俊的我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著那根巨大的肉棒,兩人叫春的聲音中還夾雜著肉棒在滑溜陰道中活塞運動發出的“撲吱、撲吱”聲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

  “要是被干的是我,該有多好……”

  不知何時,婷瑜的雙手伸進衣服里,開始摩擦逐漸變硬的乳頭和水淋淋的下體,婷瑜覺得自己全身發熱,開始飛了起來,她忽然看到兩人僵住不動,原來婷瑜恍惚間衝了進去,婷瑜呻吟著說:“我也要,你們繼續干,讓我參加我就不告訴別人。”

  婷瑜掙扎著脫下衣服、無肩帶胸罩、和整件鑲空的華歌爾內褲、跨坐在美園頭上叫道:“美園,你快舔我,小穴快要燒起來了!”美園順從地吸吮撥弄婷瑜濕透的陰蒂和陰唇,一面我的大肉棒還在美園子孫穴里衝刺,兩個淫蕩美女的都一邊呻吟一邊搓弄自己挺硬的乳頭,美園最後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噴在她身體深處,跨坐在美園頭上的婷瑜呼吸越來越大聲,我濕漉漉的下體不停流出愛液,忽然她大聲尖叫:“啊……啊慧子我好爽,我要出來了”,她只覺得許多熱熱濕濕的東西涌進嘴里,婷瑜就癱在她身上,三個人趴在一起喘息。

  美園再睜開眼看手表時,已經下午一點四十五分,我早走了。

  美園急忙搖醒婷瑜,兩個人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內褲和衣服,穿戴整齊,要走出房間前,婷瑜還將手探入她衣服的下擺,摸了摸她的褲襠,笑她:“她,你很爽吧,到現在還這麼濕!”她不甘示弱,把手放進婷瑜的領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你也蠻銷魂的喔,乳頭還像彈珠一樣!”兩人擁吻愛撫對方一陣。

  忽然婷瑜跑過來從背後抱著美園:“我好喜歡你那樣吸我下身,我也要讓你嘗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說著就抱著她踏進一旁的浴室,她順從地張開雙腿,露出股間那片有黑色叢林的神秘谷,她感覺婷瑜的雙唇溫柔地喚起以前自己從來不知道的欲望,她沒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撥起她的肉欲……她發現股間又有脹脹熱熱的感覺,跟和男人做愛好像差不多,卻好象又有點不一樣。

  “你好會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帶在哪里……呵……好棒!”

  婷瑜貼在美園陰阜上的鼻子聞到她的潤滑液那股騷味,嘴巴也舔到粘滑的愛液,興奮的嘴唇更賣力地吸吮,她發現她的肉縫一下下用力攣縮起來,耳朵也聽到她“喔嗚……唉唷……哼……哼……”的低聲呻吟,張開的雙膝也微微顫抖起來。

  她忽然俯身將婷瑜無肩帶胸罩的背扣撥開,雙手開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頭,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輕輕咬著她濕暖的下體,一手伸進了鑲空內褲,使勁摩擦自己濕潤的陰部,兩人就這樣互相增加給對方的刺激,一直呻吟著的她最後終於大聲喘氣尖叫起來。

  婷瑜緊貼在她陰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她體內一陣陣涌出的溫暖濕滑粘液,她終於停止尖叫,望著從自己雙腿中間抬起頭來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濕濕的在你嘴里?”

  婷瑜剛用雙手自慰達到高潮,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點頭,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粘滑液體,她湊上去用舌頭舔去那些粘液,問她:“這都是我流的,對不對?”

  美園輕擁著婷瑜,兩個人的乳房在摩擦著,婷瑜仔細幫她擦拭干淨下身,拾起披在洗臉台上的白色內褲為她套好,婷瑜這才去換好裝和她道別回家。

  婷瑜一離開,美園又想到我,打了我的手提電話。

  她又塗脂抹粉搽口紅濃艷打扮,然後無事就上床,她的手還從褲襠按壓了兩下,可是和我和婷瑜搞了兩次,實在也很累,不一會她就沉沉睡去。

  我注意到她潮濕一片的泛黃內褲褲襠上,濃密的黑色陰毛清晰可見,沒有里襯的薄絲棉胸罩罩杯裹著她不大但渾圓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暈和挺立珠圓的乳頭。

  我褲襠里的肉棒早就硬了起來,輕觸了她雙腿間圓凸隆起的陰阜,內褲濕漉漉的,熟睡的她渾然不覺,任我摸了一會兒,隔著溽濕而變得幾乎透明的內褲褲襠,愛撫親吻她濕熱的下體,雙手也不老實地捏著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脹的乳暈和乳頭……

  她睡夢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三人淫樂中,婷瑜的嘴將她潛藏的欲望一股腦全吸了出來,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來,接近透明的粘液隨著下體一陣陣抽搐涌出,全身酥麻無力的她忘情地呻吟起來,婷瑜的唇又貼在她發脹的下身,吸塵器般地將她的欲望和潤滑液吸出來,她覺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開始用牙齒咬著她的陰唇,甚至用力到讓她覺得疼痛。

  然後又和我作愛,我在瘋狂插弄她的陰險。

  她張開眼,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她雙腿之間,正親吻她的密穴。

  我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間游移,揉捏愛撫她開始脹大的陰蒂和陰唇,我的動作並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我更加溫柔,她一面顫抖,一面卻感覺到下身又有電流通過,睡前稍微變干的下體又慢慢潮濕起來,我抬起伏在她肚子上親吻的嘴巴,興奮地開口:“我讓你再爽一下!”

  說完又趴到她雙腿之間,隔著泛黃微濕的內褲褲襠,溫柔地吸吮舔弄美園的下體,她薄如蟬翼的內褲褲襠潮潮的,混合著香水脂粉味和愛液特有的強烈味道,讓我興奮極了,越來越用力吸吮親吻。

  她張開的修長雙腿僵在那兒,任由我在她下身撫弄;腦中只想著:“瘋狂強奸我!”

  她身上的敏感帶一直接受我溫柔的愛撫刺激,一波一波的電流引起她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她又開始充血發脹,我的手忽然移到她緊繃的胸罩上,被我一摸,她驚覺自己的乳頭不知何時又變的珠硬挺立,頭也有點暈陶陶,隨我一陣陣按壓,下身發熱的子孫穴中,潤滑液也慢慢流了出來。

  昏暗中,她清楚可見我掏出了挺硬的肉棒,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只手,開始來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陽具,一只手仍熱切而溫柔地在她越來越濕的內褲褲襠里搓磨愛撫著。

  耳朵里卻開始聽到我大聲喘氣,我搓自己陽具的手也快起來,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連不斷的陣陣酥麻,讓她呼吸聲音慢慢重了起來,她口中反射式地囈語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嘛!”股間的黑色叢林卻忍不住收縮起來,一下一下擠出更多粘滑的愛液,她的羞辱感逐漸被雙腿間抑制不住的熾熱快感淹沒……

  在她滑溜陰唇上磨挲的手指突地進入她潮紅滿脹的肉縫,壓著她的陰道口,她略微抬高了臀部,翻卷著褪下了裹著她渾圓肚腹和股間那一片黝黑潮濕的濃密草叢的白色中腰內褲。

  我扯下她褪到腳踝、卷成一團的內褲,將內褲攤了開來,深深聞著有香水脂粉味的濕滑褲襠,潤滑液混合尿騷的強烈氣味讓興奮的我提高了聲音:“你自己再脫胸罩!”她無望地呻吟了一聲,順從地撥開胸罩前扣,伸手掀開兩個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卻圓滾滾的豐潤雙乳。

  我像餓虎撲羊一樣撲到她的胸部,含著她彈珠般的碩大乳頭,和周圍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暈,猛力吸吮,一手撥開她滑溜溜的陰唇,在她火熱的陰道里一深一淺快速戳著,她像被高壓電電到一般,“喔”地低低淫叫了一聲,收縮的感覺從她胸部流動到肚子,又竄到她下腹和火熱的下身,最後連肛門和兩片屁股都繃緊起來。

  此時她的手用力摳著被子,咬著牙極力忍著一波波快感浪潮的衝擊不叫出聲,她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開一樣,全身快感一陣陣掩向她。

  她覺得自己濕熱的下身像即將綻放的花瓣一樣,慢慢地張開,微開的雙唇開始“唉唷、唉唷”呻吟起來;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間的臉上擠,我的舌尖和雙唇在她汨汨流出的愛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

  忽然我咬了她一下,這個刺激讓她崩潰了:“喔,干我!趕快給我!挖我的小穴!小穴受不了了!”

  我不理會她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斷刺激她。

  她啜泣起來:“求你行行好!給我!我受不了了!插進來嘛!”

  “先吸我的雞巴吧!”

  她跪了起來,抓我粗大的肉棒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沒幾下,我重重地呻吟起來,開始在她喉嚨里衝刺;她的上身被我一前一後頂著,結實豐滿的乳房在渾圓的肚子上隨著前後搖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著:時而用力摩擦著紫紅發脹的陰蒂和濕漉漉的大小陰唇,時而磨挲著圓滾滾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陰一樣濕滑的大腿內側。

  她含著我肉棒的嘴越來越用力,我開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來,我感覺自己快到忍耐極限了,大叫一聲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插我!干我!”的噫語聲中,我脹紅的巨大陽具頂開她溜滑潮紅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進去,她微啟的雙唇越張越大,無聲地喘息著,那巨大的棒子強硬進入她緊繃的下身,將她火熱的下身滿滿塞住,接著我開始插送起來,讓她爆出一聲聲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

  她下身像另一個嘴巴,緊緊吸住我作著活塞運動的大棒子,不留一點空隙,她滑溜的陰道里充滿了兩個人的分泌物,火爐般地熱,我抽送時,發出奇異的聲音,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又開始劇烈攣縮起來,她的雙膝也跟著抖動起來,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著我一下下的插入。

  我忽然整個拔了出來,自己躺在床上,高聲浪叫的她狂亂中會過意來,雖然有點不靈活,但仍然掙扎著翻身起來,跨過我的身體,跪在床上,抓住我昂然直立的肉棒,對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她馬上尖叫起來:“老娘要夾死你!”她上下移動著,套住我的肉棒使勁抬臀又壓下,我的雙手捏住她兩顆渾圓的乳房,指頭揉搓著她彈珠般的乳頭,她用騎乘位不過四、五分鍾就氣喘吁吁,慢了下來,我察覺她氣力用盡,趕快扶她跪成膝胸位,她抬高了屁股,邊喘息邊呻吟:“快頂我!快挖!”我一插入,她馬上又尖叫起來,臀部帶著肚子一下下往後頂,讓我深深插入。

  在我一下下越來越深的插入中,她漲紅了臉,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拋到峰頂,快到最高點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後的力氣死命緊夾我的大肉棒,全身抽動著,下身涌出許多粘滑微白的溫熱液體;我幾乎和她同時達到高潮,哆嗦著把精液一股腦全射在她陰道里,兩人一齊倒在床上。

  她累極了,“我被你干了,你奸淫我,你干了一個淫蕩艷婦!可是為什麼會好爽?好爽……”喃喃呻吟幾聲,便沉沉睡去。

  我待在她體內直到肉棒變軟才依依不舍拔了出來。

  我滿意的吻了她然後洗了個澡,正要離開。

  美園的女朋友婷瑜又闖進來,“我知道她一定叫你回來,這個淫蕩艷婦好玩吧!你再來奸淫我吧,象強奸一樣!”

  我把她抱起來接吻,忽然我用手掌心輕擦她的乳頭,她驚異地發現自己的乳頭早已堅挺珠硬而渾然不覺,下身不由自主地攣縮了兩下,又流出不少水來。

  我看到婷瑜兩腿之間的肉縫誘人地開閉了幾下,流出亮亮的潤滑液,直流到會陰和肛門,婷瑜呼吸急促起來,努力平抑呼吸象被強奸那樣故意喊出聲:“不要這樣,不可以,你到底想干什麼?不要!不要嘛!”

  一邊想抬起身,卻被我撫弄乳房的手順勢壓下,動彈不得。

  我另一手往她濕漉漉的下體探去,婷瑜又觸電般抖了一下,放在腳蹬里的雙腿想夾卻夾不起來,下體不自主收縮起來,體內抽動的感覺升到整個腹部,又流動到肛門而有些便意,她心猿意馬起來,好象好久沒有這樣被摸過了,可她一邊喘著,一邊仍然含糊咕噥著:“不,不,不好!不要強奸我!”

  我開始脫衣服,婷瑜兩手捂住一絲不掛的陰部,順手抹了一下,濕淋淋一片,我看著她說:“其實你也很想要,對不對?”她扭動著身體,啜泣似地喘著氣回答說:“是!”

  我裸身站在婷瑜張開的雙腿前,用力分開她的雙手,挺硬的肉棒磨擦著她滑溜的陰戶,一邊告訴她:“才不,我覺得你是越來越性感。”

  婷瑜再也忍耐不住,放棄僅剩的一點矜持,抱著我的頭,瘋狂地親吻我,手撫著我結實的胸膛、小腹、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囈語般地呻吟著:“喔,喔!愛撫我,唉唷!愛撫我。”我的手在婷瑜的胸部,和兩腿間水淋淋的黑色草地上游竄,婷瑜的叫聲越來越大:“求求你趕快救救我,拜托,趕快進來,干我吧,我的小快要爆了,行行好,趕快把你的肉棒插進來,頂死我!干死我!快,快,我受不了了,快插進來!”擱在腳蹬上的兩條腿張得大開,微微顫抖著。

  我紅了眼,整個人往躺在床上的婷瑜撲上去,她塗滿脂粉口紅的臉上香汗淋淋,忽然她杏眼圓睜,全身僵直,張大了口重重地喘氣,“啊,啊,啊……”地叫起來,那東西頂開她強力縮放著的陰道,整個衝進來將她塞得滿滿。

  婷瑜奮力將屁股抬了起來,爆出一聲大叫:“老娘夾死你!”

  我捏著她豐滿的雙乳,使勁抽送著,那東西一下下頂著她陰道深處,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頸,婷瑜在一陣陣快感的浪潮里只是高聲尖叫,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鳴,兩人終於緊抱著一起達到高潮,我還在她身上趴了十分鍾,出來時婷瑜還依依不舍地叫著:“不要拔出來!”

  婷瑜匆匆穿好衣服,正准備離開,她在塗抹脂粉口紅。

  當我看著她塗口紅時的香艷情景,就緊抱著她擁吻起來,我的手不多時又急切撫著她的胸部,順著她圓滾滾的腹部曲线滑下去,伸進去摸到濕淋淋一片,另一手伸進她裝的胸口,撥開裹著婷瑜雙乳的開前胸罩,摩娑著她的豐乳,她整個人被抵在牆上,嬌聲呻吟著,喘息著斷斷續續告訴我:“人家流好多水了,啊,愛撫我,愛撫我!”

  我笑著罵她:“小花痴,小淫女。”將她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褲,抱她上床。

  婷瑜跪在上面屁股翹得老高,我的手撥開她粘滑一片的褲襠,伸到她內褲中,中指按著她滑柔軟的陰部,我逐漸加快手的動作速度,感覺著她起伏的胸部,感覺她越夾越緊的雙腿,她全身發熱,緊漲的乳房極欲崩裂,腰臀抬高,近乎嘶吼地叫我“不要停!”

  婷瑜啜泣般地要我:“幫我把內褲脫下來。”我狂暴地扯下了她的內褲。

  我吻著婷瑜,她的微香從咀唇滲出,我肉緊地擁著她,吻得這個淫蕩美女差不多窒息。

  她春情勃發,潮水如春,我們肉帛相見,她婉轉鶯啼,幽怨得令我憤張。

  我用一支手抓住她一條粉腿,往上一提。

  婷瑜用心感受著肉棒推入陰道時,龜頭碰觸到陰道壁的快感,她緊夾住它,身體緩緩下降,用力緊縮陰道,狠命上下摩動,肉棒仿佛深深刺到子宮,她聽著自己歌唱似地吟叫著。

  她斜著叉在我的腿上,只見她那小穴已張開了,粉紅色的穴口子在輕微的閃動著,她浪叫道:“哥!快插進來吧!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這空空的癢癢。”

  我見她刻不容緩,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陰唇上揉搓了幾下,只見她跟著我的動作搖擺著玉體,口里不停的哼哼著噯啊!

  噯啊!

  那種飢渴的樣兒,實在浪蕩得逗人欲狂!

  於是我順勢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肉棒已頂住了穴口。

  熱烘烘的龜頭,燙得她只發抖。

  她懇求著說:“哥!快頂進來吧!別在捉弄妹子了。”我突然扶住她的腰腹,努力往前衝刺,干得她死去活來,婷瑜上身向後仰,發出一陣陣被衝撞的失控哀鳴:“等一下,啊……等一下嘛,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停下來!不要!不要……啊……”我順勢往里一送,龜頭已插進去了,只頂得她上唇咬著下唇,噯……噯……的哼了兩聲,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進去,只插得她輕叫道:“哥!慢點!到底了。”我亦感覺到龜頭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間又好象過了頭,她發著爹說道:“哥!先別太用勁,等會妹子的水出多了,現在可不能太猛了,妹的花心子都給哥插破了,噯喲!今天恐怕我沒有小命了,哥!你今天這東西怎的這樣硬,頂得我渾身發抖,骨節都要松開了。”

  我見這小淫婦這樣浪,存心想插她一個死去活來,於是我沉住氣,先用輕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上來下,她已口張聲顫,浮水泄個不停,小穴里頓感覺寬大了許多,於是我就開抬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輕叫著:“親哥……達達……哼……不行……不行了……哥……我又要丟了……哥…………”

  她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的在撐我,抓我,我沉著氣,靜靜的欣賞著這難得的樂趣,這熱情而瘋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歡樂亦非一般人所能體會得到的。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泄出,灑在我的龜頭上,漸漸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松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那麼細微,那麼柔弱。

  五分鍾後,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象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了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噯喲……噯……喲。”

  我現在那里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凶更猛,她接二連三的泄著……泄著……嘴里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象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里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干之間,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它,就好象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婷瑜,好象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

  用手抓我、擰我。

  用眼瞪我。

  嘴里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了,龜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她,用嘴咬住她一支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

  她像死去了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里。

  我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她不得不離開了,我也走了。

  “喂!……”電話里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我還沒等他說完,便響應:“對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請找另外的人吧!”“哈……哈……哈……”對方笑個沒完沒了。

  嘿,怪不得聲线蠻熟識,原來是小張!

  “怎麼了?有甚麼好關照?”我要用指頭塞著一邊耳孔才能聽見他的說話,街上實在太吵了。

  “有點事需要你幫忙才行,你那邊太吵,上來我俱樂部才詳細講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樂部”。

  那是位處灣仔軒尼詩道一楝商業大廈的五樓,表面上裝修成半酒吧半夜總會的格局,其實是專門招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要客人看中那一個壯男,講好價錢便可埋鍾出街,一同攜手辟室尋歡。

  此刻卻因時間尚早,所以才得四、五台人客。

  小張把我引進休息室,開門見山就對我說:“剛才旅行社導游打電話來,說他帶的一團日本游客中,有一個日本婆娘今晚想找點刺激的玩意兒,問我肯不肯干。”我奇怪了:“那你去應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應付不來?”他說:“一對一自然綽綽有余,但她是要求和兩個男人一齊玩,還要玩困綁強奸呐,所以就要你幫忙了。”我說:“那沒問題,但這種變態的游戲我從來沒試過,到時真要靠你提場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實說,以前導游也經常有這樣的生意介紹過來,不過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們按導游給的地址來到了銅鑼灣的一間酒店里,找著了房間,便依預先約好的暗號三長兩短地按響門鈴。

  一個濃脂艷抹的美艷女子探頭出來,嘰哩咕嚕地用日語說了幾句,瞧她的表情,像在問:“你們要找誰啊?”。

  小張二話不說,將皮包擱上我手後,便一把推開房門,攔腰把她抱起,等我也進去後,伸出右腿往後一蹬,房門“砰”地便關上了。

  小張把手中不停掙扎著的美艷女子往床上一拋,軟床的彈力把她彈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張還沒等她靜止下來,便蹤身一跳,壓在她身上。

  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張又推又擂,拚命掙扎。

  我趕過去幫小張忙,站到她頭頂床沿,抓著她兩只手腕,左右拉開,按在床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她見無法掙脫,好又蹬著腿朝小張踢,混亂中幾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

  小張昂起身,用手將他一雙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頓時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的模樣,丫字形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余地,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氣,任由我們兩個“暴徒”的處置。

  我趁此機會才有空檔仔細對她瞧瞧,長直頭發,滑溜溜的清湯掛面,瓜子型臉龐塗了厚厚的脂粉,幼眉細眼深紅色的眼影,嘴上塗著鮮紅的唇膏,耳上戴著一對養珠鑲的小耳環,看來還不到三十歲。

  算得上是個美人兒,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對正在隨著她喘氣而聳高聳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見的。

  小腿短了些,有點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不過對上的大腿卻補充了小腿不足之處,此刻由於她先前的拚命掙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對大腿都暴露在我們面前,潔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張騎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變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來是真空的,一對湯漾不停的大乳房,驟時便無遮無掩地在我們眼前亂晃亂搖。

  我見她口中吵吵鬧鬧,叫罵連聲,順手便抄起枕頭上的墊巾,塞進她口中,房間里馬上靜了下來。

  這時小張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後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幾條繩子出來,我們合力將她翻過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雙手拐到背後,緊緊地綁牢在一起,令她成為一只待宰的羔羊。

  綁起了雙手,跟著下來便好辦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張揪著她的三角褲頭,往下一褪,臀部兩團肥肉就在我們面前一顫一抖。

  小張隨手把她的三角褲脫掉,扔落地下,我倆便一人扯著她一只小腿,左右掰開,露出了飽漲的陰戶,肥肥白白,陰毛稀落,清潔得像個待摘的水蜜桃。

  我和小張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雙腿再用勁拉開一些,張成一字,整個下陰驟給拉得變了形,兩片鮮紅的小陰唇被扯得往兩旁蹬開,像只大張的嘴,里面的構造一目了然,陰道變成一個無底深洞,可以看見穴壁上的瘀紅色皮層,與小陰唇上面皺得扭曲一團的深紫色唇邊,爭斗艷、互相輝影。

  小張伸出兩只指頭,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陰道直捅進去,一插之下,她鼻子隨即悶吭一聲,身體弓後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身子顫了好幾下。

  小張也不管她的反應,是不停地里外抽動,摳得她陰道里的嫩皮也幾乎給扯了出來。

  他見我還有一只手空閒,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

  我暗自心忖:神經病!

  哪有人喜歡讓人打屁股的?

  可也來不及慢慢細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盡全力朝肉團上使勁摑下去。

  劈劈拍拍一輪肉聲,雪白的臀肉上出現了我的無數掌印,縱橫交錯,鮮紅奪目,在潔白的肉體上顯得格外分明。

  打了幾十下後,連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滿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誘著我欲罷不能地繼續打下去。

  此刻她的陰戶在小張手指撩弄之下,漲紅一片,小陰唇因充血而變得又厚又硬,勃得翹起,流出來的淫水將小張的手指漿得濕透,在指縫間拉出像蜘蛛網般的無數白色小絲,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陰阜上的一小撮恥毛上,把柔軟的毛發沾濕得粘作一團。

  兩片小陰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變魔術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陰蒂把粉紅色的圓頭凸了出來,好象發芽的小豆苗,漸漸破土而出,越伸越長,硬挺著抖個不停。

  小張也知道日本婆給他弄得開始發騷了,便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騷勁再掏多一點出來。

  他除了將兩根指頭越捅越深外,還用姆指壓在陰蒂端上按摩,偶爾又輕輕撩撥幾下,撫弄得她像著了魔般又顫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給我越打越紅,再也分不出一條條指印了,見到惺紅一片,微微發腫,嬌嫩的小屁眼在兩塊臀肉縫中一張一收,痙攣不斷,洞口環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狀的放射性皺紋越繃越闊,就快成了一個光滑的漏斗狀深潭,足可塞進任何能塞入的圓柱體長條。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張正捅得不可開交的陰戶外,蘸透她流出來的淫水,塗滿在屁眼四周,然後跟小張有樣學樣,將指頭一插進洞內後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張雙管齊下的褻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後,演彎得像把弓,前胸高挺,有小腹支撐著她全身的體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斷發出吭聲,腦袋搖得像個二郎鼓,黃豆般大的汗水從下巴一顆一顆地甩到床上。

  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綁在背,可能此刻床單也會給她瘋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們把抽插速度放慢時,她前胸便漸漸垂下,貼著床面,有鼻孔在呼著粗氣;但當我們突然快馬加鞭時,她的胸膛又挺了起來,一邊顫抖一邊向後仰,完全受著我們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們隨意操縱的電子玩具,玩得我倆樂不可支。

  這時小張又拐轉身從皮包取出一個電動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換過那根橡膠條來抽插,陰道給越撐越闊了,陰唇將膠條含得緊緊密密的,一拉出外時,洞口的嫩皮也跟著被扯出,形成一個半寸長的粉紅色嫩皮套。

  我們將她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放開,揪著她背後的繩結,向上提起,讓她的姿勢變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們拉開得太久了,有點麻木,要好一會才能靠攏一起。

  小張把身上的衣服三扒兩撥脫清光,陽具已經勃得翹起首來,一下一下地點著頭,到處尋覓著藏身之所。

  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我也該把衣裳脫掉,轉頭一抄起肉棒,便不由分說地朝她屁眼直捅進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張的突襲,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隨著小張盤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個人都趴到床上。

  小張用手牽著繩結往胸前一拉,姿態美妙得像騎師在勒著野馬的繩,她馬上給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後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張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成一直线。

  小張彎腰打開自慰器的開關,那東西便馬上在陰道里一轉一轉地攪個不停,發出“嗡嗡”的顫動聲,小張緊拉繩結,挺動著腰肢,將肉棒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衝撞把她臀部兩塊紅通通的肉團弄得顛抖不已,發出的“劈拍”響聲震耳欲聾。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脫光,一絲不掛地跳回床上,准備跟小張聯手馴服這匹野性大發的胭脂馬。

  小張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驟然嚷了出來:“啊!原來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這麼厲害的武器,早就該撈這一行了。”我笑了笑,也不答話,站在日本婆面前,將塞在口中的毛巾扯開,她隨即“哇……!”地長叫一聲,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盡出來。

  我哪會讓她的嘴空閒?

  叫聲未停,我已經把擂棒似的肉棒塞進她嘴,用勁直抵,直到感覺龜頭觸到她的喉門為止,“唔……嗯……”一聲哀號從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雙手扯著她的秀發,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讓挺得筆直的肉棒在她紅唇中套出套入,龜頭像用來撞鍾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喉門吊鍾狀肉塊,一下一下地來回力碰,她小口給我硬梆梆的肉棒撐得大張,根本合不攏,唾沫不回去,便順著口角邊兩旁往下直淌,與汗水一同匯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滿泡沫的水條,跟著腦袋的搖擺而前甩後晃。

  我和小張前呼後應,齊手把她兩個洞口弄得應接不暇,緊裹著自慰器的兩片小陰唇,也伴隨著那橡膠條快速的震動頻率,而在不停顫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慰器跟陰道的縫隙間往外出後,便被膠條的震動而帶得飛濺四散。

  她的雙手由於給小張往後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著小張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兩邊。

  口里又滿塞著我的巨型肉條,氣也抖不過來,窒息得眼淚直冒,兩眼反著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銅鈴。

  我們聯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幾分鍾,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肉棒從她口中拔出來,讓她喘喘氣。

  小張則還在不停地著她的屁眼,見我停了下來,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對我說:“里面有幾根細繩,取出來把她的乳房緊緊綁上,勒得越緊越好”,見我滿帶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別怕,她們挺喜歡這種玩意兒。”我掏出繩子後,小張從後伸出一只手,幫我將她一邊乳房托起,我隨即把細繩圍著乳房根部,繞了好幾個圈,再用勁扯緊,將好端端的一團白嫩肥肉,扎得像個鼓漲的圓球,乳房與胸膛之間的皮膚,被繩子勒得深深地凹陷進去。

  當兩個乳房都被我照辦煮碗後,我還“大贈送”,用剩下的一條小繩,兩端分別系著她的乳頭,各狠狠打上一個死結。

  小張見我辦事有加,不禁開口稱贊:“阿龍,干得不錯,果然夠醒目。來,讓咱一同來爽爽!”隨即往後一躺,順手一扯,“呀”的一聲,日本婆給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張的肉棒分毫不剩地給壓得全藏進她肛門內了。

  我順勢把她身子往後再推一推,斜斜仰後,下陰便高翹起來,令插在陰道里不停震動著的自慰器往前直指。

  我握著橡膠條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膠棍,當被拔離亢奮的洞穴時,發出“噗!”的一聲巨響,上面滿沾著粘白的漿液。

  可是幾秒鍾後,騰空了的陰道,馬上又被我直徑更粗的堅挺肉棒填補,再次得到充實。

  我肉棒一插進她陰道後,便如魚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後挺動下,肉棒便在溫暖濕潤的腔道里穿梭不停。

  很奇怪,那種感覺從來沒試過,隔著陰道和直腸之間的一塊薄薄皮層,居然察覺到小張在旁邊的洞穴存在,他散發著熱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龜頭棱肉,將陰道弄得凹凸不平,當我在陰道抽送時,龜頭與陰道壁的磨擦,就像兩枝肉棒夾著薄皮在揉,又像榨蔗汁機的兩根粗鐵柱,把中間的物品用力擠壓,逼出水來。

  小張見我抽得如火如荼,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雙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著下體,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難敵雙槍,那里是我們的對手?

  在前後受敵下,除了把淫水大量出外,便一籌莫展,懂將身體顫完又顫,篩來篩去,口里喊得聲嘶力厥,吐出一連串“呀……”“啊……”“哇……”毫無意思、但充滿發快意的呼喚。

  不用翻譯也了解這國際語言的其中含意,就是東洋婆子徹底地敗在中國功夫的手下,讓我們得死去活來,替中國人吐氣揚眉!

  我們連續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幾乎把她的淫水都掏淨出來,她的叫聲亦越喊越弱,變成氣喘如牛,雙腿顫得發軟,根本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要不是小張用勁托著,我想她准會癱瘓在小張的肚皮上。

  我剛才顧低頭瘋狂抽送,沒留意到她胸前雙乳,此刻由於細繩的緊箍,血液回流不暢,已變成了瘀紅色,腫漲得硬硬實實,皮膚上布滿樹根狀的深藍色青筋,握上去實得像個木球,兩粒乳蒂發大得有如紅棗,勃得硬硬的,已變成紫黑色,翹挺得老高,尖端圍著一圈凸起的圓型小肉粒,嫩皮繃漲得閃著亮光。

  從來沒經歷過這樣令人血脈高張的場面,心里興奮得把一股股熱血往肉棒直注,令陽具勃得空前硬朗,龜頭鼓漲得快要爆炸。

  我鼓起余勇,勢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為國爭光。

  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牽著拴在她乳蒂上的細繩,一邊拉扯,一邊繼續向她的陰戶進攻。

  和小張攜手又一輪勢如破竹的衝鋒之下,她完全崩潰了,整個人被數不完的高潮襲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氣若游絲,放軟著身子任由我倆隨意抽插,再也沒氣力招架了,有陰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點剩余氣力,在機械性地張合,含著我們的肉棒不斷抽搐。

  我龜頭的酥麻感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陰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了快感的強度,激發出高潮的火花,將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巔峰。

  突然間覺大腦和龜頭同時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經末梢一齊跳動,硬得像鐵枝般的肉棒在陰道里昂首蹦躍,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射出來,灌滿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陰戶里。

  她像驟然感到一道充滿生命力的熱流正飛奔進火燙的子宮,如夢初醒地用盡吃奶之力,拚出“啊!……”一聲長叫,表示著對精液洗禮的迎接,然後又再次無力地癱軟成一堆肉團。

  小張在我射精的時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錦上添花,讓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層樓外,亦讓我在高潮時領受著他在隔壁推波助瀾,加強磨擦感而產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觸覺。

  等我把軟化了的肉棒抽離她陰道後,他便將軟攤在肚皮上的手下敗將推過一邊,讓她俯伏在床上,然後趴上她背,繼續在她的屁眼里干著尚未完結的動作。

  我一邊用毛巾抹拭著穢液淋漓的下體,一邊偷眼瞧望過去,見日本婆的會陰經已又紅又腫,和赤得發亮的臀肉顏色連成一片,陰道和屁眼兩個洞口更是被我們得腫漲不堪,跟開始時相比,完全是兩樣東西。

  看來小張這時也將到達終點了,見他閉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風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體前後顛頗不已。

  忽然,小張雙腿蹬得筆直,全身肌肉繃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幾下,便抽身而起,將日本婆扳轉身子,然後蹲在她頭頂,握著雞巴用勁地捋。

  接著咬緊牙關,猛地打了幾個哆嗦,一條淡白色的精液柱就從他龜頭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盡而停,都滿在她臉上,日本婆的五官給漿得亂七八糟,蓋滿著一灘灘粘滑的精漿。

  我和小張洗完了澡從浴室出來時,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精液從她陰道和臉龐流往床上。

  不過每隔一陣子,便全身猛地顫抖一下,消化著我和小張灌輸進她體內的生命活力,反芻著高潮的余波。

  我心暗想:這具渙散的軀體,看來要過好幾天才能夠復原,起碼這兩天她別指望可以隨旅行團到處觀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幾天吧。

  小張過去把綁著她雙手的繩子解掉,但見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紅色繩痕,我剛想幫忙把乳房上的細繩也解掉,小張卻說:“算了,一會她清醒後就會自己解開,讓她多爽一會吧!”我這時才省起還沒收錢,小張說:“你放心好了,導游早已先付了錢,一會到酒吧坐時,你的一份我才算給你。”

  在電梯里,我好奇地問小張:“這世界真光怪陸離,怎麼有人喜歡這種玩意兒的?”他說:“你少見多怪而已,等會找個地方坐下,我再說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聽,干我們這一行,收得人客錢,就得順他意思干,越變態收費就越高,吃得咸魚抵得渴,看錢份上,就陪他們瘋癲好了。”

  來到酒吧,我們找了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了兩杯啤酒後,把頭挨靠在椅背上,點著枝香煙松馳一下,老實說,今天連跑兩場,也真夠累的。

  小張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鈔票,數了數,抽出幾張,遞給我說:“扣除了導游的俑金,總共是五千塊,每人一半,這里是兩千五,你數數看。”我接了過來:“謝謝,以後再有這樣的好差事,盡管召我好了。”把錢塞到錢包里。

  一杯啤酒倒進肚里,小張的話匣子便打開了。

  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寫地對我說:“剛才那場戲,是例牌菜式而已,許多日本來的女客都喜歡玩這種把戲,除了困綁、強奸,還有灌腸、鞭打、倒吊都有!”我差點給啤酒嗆著,噴了出來,帶點不好意思地問他:“啥?真夠變態!”小張也給我逗得笑起來。

  接著又說:“不過,喝精液倒是遇上過好幾宗,大多數都是跟我口交時,讓我把精液射到她們嘴里去,然後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時卻取了一個高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都射進酒杯里去,然後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變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後才讓我干她。本來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後,她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捋下來,仰著頭將套里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進嘴里,細嚼一番後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舉,射精時都射進她口中,不是還干脆利落嗎?”小張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說:“我也是這樣問她,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精液射進口里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套那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郁,令精液都帶有一種特別的芬芳味道,進嘴里,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可口的。”我嘆了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問:“日本人既然喜歡搞這些變態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遠跑到香港來?”小張回答:“這就叫隔鄰飯香嘛!你不見許多台灣女人特意到香港來找舞男嗎?”我也同意:“是呀,台灣的舞男比香港還多,前一陣子還弄出命案來,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張又吐出一口煙圈:“香港沒妓召嗎,嫖客還不是蜂涌上大陸去!除了新鮮感的心理作怪外,還有一種不愁碰見熟人,可以玩得放一點、盡一點的無牽無掛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樣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灣找個舞男來爽個不亦樂乎嗎?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強迫精子要坐飛機,把它們運來運去。”

  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男人聲音,我第一個反應就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

  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

  這很普通,代一個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

  於是我便按照他給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貢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帶進睡房時,他老婆已經潔樽以待,早就剝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規矩問他:“你是打算在旁觀看呢,還是讓我跟你妻子做場大戲,抑或玩三人行?‘他選擇做旁觀者後,我便不客氣,一把衣服脫光,便跳到床上,摟著他的老婆准備開工。這對夫婦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頭,女的還不到三十歲。哎!這麼早丈夫便性無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難怪要靠我來幫忙了。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她為了等我來,早已塗脂抹粉濃妝艷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塌了。

  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便把她搔得麻麻癢癢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陰戶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穴。

  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唇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閉,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

  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唇,向她的陰蒂進攻。

  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會,全身欲火都燃了起來,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了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肉棒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

  捋不了幾十下後,又力牽著往嘴里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肉棒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

  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插進不停涌出淫液的陰道里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棱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

  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甚麼時候,也脫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握著軟軟的陽具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飢渴難捱,便准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

  我將肉棒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把淫水淋漓的陰戶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候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陰戶,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了。

  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肉棒,擺動龜頭在陰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道里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她火熱的陰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肉棒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里抽送,還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衝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將淫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她丈夫的眼里。

  她開始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里發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隨著我越來越凶猛的抽插,變成了發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旁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厲害……我的浪快給你開兩邊了……喔!……太爽哇……子宮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頂到心口上來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沒了……‘兩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拚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裹著雞巴的陰道在縫隙間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匯聚成一灘粘漿。

  她丈夫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拚命地套捋,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陰戶,興奮得忘了形。雙眼紅筋滿布、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癢癢的,緊張的神情,好象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鑽出鑽入。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在他面前顯顯威風,耍多些花樣。

  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風,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肉棒從她陰道里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布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布,這時她仰天攤臥,頭頂朝向她丈夫,胡里胡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

  我提起她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折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在耳朵兩旁為止。

  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陰戶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離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唇。

  我站直身子,雙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馬步,前挺著的肉棒剛好正正對准她春潮泛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了幾下,盤骨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剛離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肉棒,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了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一,緊窄的穴壁將肉棒團團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裹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輕嘆了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肉棒在暖洋洋、軟綿綿的陰戶中不斷抽插,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穴,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那令人百聽不厭的悠揚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呀!……我的好哥哥,你又來取我的小命呐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穴給你奸得好痛快哩!……呀……對!深一點、用力一點……呀!……再快一點……來了,又來了……我靈魂快飛上天了!……嗯……嗯……‘。

  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如虎似狼般凶猛的肉棒,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

  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動像小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著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

  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她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發、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進美快的肉欲享受當中。

  由於性交體位的關系,兩具交媾器官的銜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們兩夫婦的眼前,他們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滿青筋的肉棒,如何在濕濡得像關不攏水龍頭般的陰戶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機一樣:將她體內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順著恥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

  我的陰曩亦跟隨著腰肢的擺動,而在她鼻子頂端前後搖晃,帶動兩顆睾丸向她會陰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嬌嫩的陰戶硬生生要挨著雙重的打擊。

  我雖然不能像他們兩夫婦般親眼觀賞著性交的美景,但肉棒卻把一股股讓人窒息的辛麻感覺傳往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令我不忍把抽送動作停下半秒鍾。

  我也記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卻時間過去了多久,曉得不停地循環做著同一樣的動作,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下體,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陰戶狠插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般毫不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肉棒,像上滿了膛的機關槍,向她陰道盡頭發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在同一時間,她亦像中了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里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地從陰戶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

  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里,像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

  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肉棒從漿糊瓶般的陰道拔出時,里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涌出,瀉下她臉上,粘地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匆匆塞了一千圓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蠻牛一樣,抄起肉棒就朝他妻子那還洋溢著我粘滑精液的陰戶,一古腦就插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

  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里,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著人類原始的肉欲,通過性器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但我心里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個中奧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再說哪個做丈夫的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里的春光。

  難以致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

  最後當我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熱血不斷往下直衝,肉棒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里,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

  我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陰戶,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肉棒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溫的陰道硬塞進去。

  大腦里旋轉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畫面,肉棒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精力,模仿著我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干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肉棒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可萬萬想不到的是,經此一役,他妻子卻迷上了我,非我便滿足不了她的性欲,她叫詩薇。

  這幾天,詩薇丈夫出差上海。

  兩天來,我和詩薇除了差不多全部時間都粘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要肉棒一硬起來,就往陰道里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往自己的淫穴塗脂抹粉搽口紅,又在我的肉棒上噴香水、撲香粉、搽胭脂、塗口紅,再含弄,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

  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我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我的陽具在詩薇的脂粉口紅塗抹後含再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准備著下一回合開始。

  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我的衝刺。

  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

  我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我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肉棒讓他帶得在陰道里四下攪個不停。

  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里仿佛困著一頭凶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

  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我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肉棒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

  那里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

  清醒過來,覺得肉棒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

  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干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

  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台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

  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准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

  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

  我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余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肉棒在陰道里飛快出入不停。

  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

  嘴里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准備領受高潮的威力。

  我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肉棒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

  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我卻擔心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

  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里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肉棒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

  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三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陸公干去了。

  詩薇等他一出門口,便急不及待地撥了個電話給我,叫我到家里來相聚。

  我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這一刻,不到一會便出現在門前。

  我溫柔的在陰戶上塗脂抹粉搽口紅,愛撫把詩薇的陰戶搔得舒服萬分,眯著雙眼不願將大腿縮回,享受著一下一下的輕撩慢撥,讓發燙的掌心把熱力傳到陰戶上去。

  香艷的小陰唇漸漸又再次腫漲起來,像和陰蒂作一個比賽:看誰勃得快、勃得硬。

  我覺得掌中的寶貝一下子熱得燙手,兩片嫩皮硬得鼓了起來,蘸滿了粘粘的潤滑液,不斷地往手心塗去。

  陰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蝸牛,從殼里悄悄把頭探出,越伸越長。

  詩薇雙拳緊握,口里輕輕地嘆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來……”。

  我經過了三天的養精蓄銳,身體早已回復精力,對著眼前如此誘惑,哪里沉得下氣來?

  緊緊的牛仔褲把勃得鐵硬的雞巴裹得實在難受,伸長了的肉棒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間的空隙中拼命擠,非要探出頭來呼口氣不可。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礙物全部脫過清光,受盡委曲的肉棒終於可以得以伸張,吐氣揚眉,在胯下雀躍不已。

  轉過頭來,卻想不到詩薇的速度比我更快,身上寸縷不掛,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潔白肉體顯露在我眼前。

  我爬上床面,坐在她身邊,像彈古箏一樣把兩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輕撫,從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膚都細意愛撫,無一遺漏。

  詩薇雙掌按在我手背上,隨著我的手臂漫游而移動,一會兒在上面輕掃,一會兒又在上面力握,在我的褻弄之下舒暢得全身發軟、毛孔大張。

  一張俏臉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兩個肥白的乳房跟隨著一挺一挺,把又紅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誘著我去觸摸。

  我兩手各撈一個,分別握在掌中,輕揉幾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環刺激,弄得她春情煥發,遍體酥麻,把身體繃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橋。

  揉了好一會,我俯下身體,用嘴巴含著一粒奶頭,在口中用牙輕輕磨嚼,用舌尖勁力撩舔,令本來已發硬的奶頭鼓得更漲,變成了一顆紅棗。

  詩薇給逗得欲火高燃,從我胯下將肉棒一把扯過來,發狂般上下套捋,再飢不擇食般塞進口中。

  一條又粗又長的肉棒把小嘴撐得漲滿,充實的感覺使她有了暫時的滿足,像小孩拿著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還用舌尖在肉棒上面橫掃,由龜頭掃到根部,再從根部掃回龜頭,津津有味,樂不可支。

  我的肉棒被她舔得又麻又癢,龜頭越漲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時發出一連串“辟卜”“辟卜”的響聲,像開啟一瓶又一瓶香檳。

  我口中仍然含著一顆奶頭,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縫,再在陰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發覺她的陰戶早已泛濫成災,淫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濕透,臀下也積了一灘粘液,將床單漿得貼緊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肉棒已被舔得劍拔弩張,她張開小嘴再將肉棒含回口中,緊緊銜著,把頭前後移動,讓肉棒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帶給我高潮,把性欲在口中發作。

  含了好一會,肉棒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龜頭頂得喉嚨癢癢的,嘴唇也給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見我滿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卻是感到甜絲絲。

  不插進陰戶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把肉棒從她口中抽出來,跪到她兩腿中央,用龜頭將陰唇左右撥開,挺著筆直的肉棒,朝著淫水流出來的源頭,准備深入洞穴尋幽探,奮勇進發。

  詩薇已經轉過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翹起陰部迎著我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兩團肥肉,用點力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

  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香艷淫穴便展露在眼前,塗抹的脂粉口紅極為濃艷。

  我提著肉棒,小心翼翼地用龜頭對准陰唇中心的小洞,准備力戳而進,一搗黃龍。

  誰知心想容易,實行就難,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隨即跟著本能地一縮,把進口完全封閉,一時變得前無去路,欲進無從。

  雖然詩薇盡量放松,又將屁股迎著來勢力挺,但那龜頭卻像盲頭蒼蠅,摸不著門路,亂碰亂撞,一個勁在洞外徘徊。

  詩薇見我束手無策,氣喘呼呼,雞巴還沒插進,便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

  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枝唇彩膏,我像擠牙膏般擠了一些在詩薇的淫穴口,用手指四周塗勻,順勢將中指朝洞口插進去試試,果然與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進內,出出入入插了幾趟,順暢非常,於是再加多一只手指,進出一番,然後又用三只手指插進去,直插到出入隨意,進退自如。

  也許詩薇漸漸習慣了我手指在淫穴的抽插,慢慢松弛,令到本來迫窄的小洞,張闊到已可容納勃起的肉棒。

  詩薇再擠出一些唇彩膏在龜頭上,揉了幾揉,再在肉棒上滿抹一把,塗勻一片,就朝著微微張開的淫穴挺進。

  “唧”的一聲,粗壯的一枝雞巴竟應聲全根盡沒,深深地埋藏在燙熱如火、香艷的淫穴內。

  我雙手扶著她屁股兩側,運用下體前後推送,把肉棒在淫穴里慢慢抽插起來。

  詩薇細細品味著香艷的感覺,一陣輕松交替而來,酸軟與酥麻交錯襲到腦中,那種感受說不出,形容不來,只有親身體會才能領略。

  淫穴口的肌肉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肉棒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棱肉鼓得隆高,受到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沒有口紅唇彩在陰道里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詩薇的淫穴被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淫穴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痛快,尤其是每當肉棒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幽門那一瞬間,麻酥軟齊來,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雲外。

  一陣陣的抽搐令到淫穴也隨著開合不休,括約肌一松一緊地箍著肉棒,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下自然令我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帶給詩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勁,將無限快意送給我以作出回饋。

  我的小腹和詩薇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緊密的“辟啪”“辟啪”肉聲,像炮火橫飛的戰場上激勵人心的戰鼓,鼓舞著勇士們奮不顧身地去衝鋒陷陣。

  詩薇口中隨著衝刺節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聽在我耳中,就變成了凱旋的號角,贊揚勇士們攻破了一個個頑固的堡壘。

  兩人浸淫在歡愉的海洋中,跟隨浪濤高低起伏,春波蕩漾,讓潮水帶到天涯海角,遠離塵世,活在有單獨兩人的伊甸園里。

  好奇怪,一個簡單而不斷重復的動作,居然能帶給人類如此巨大的快樂,讓人忘去煩憂,舍命追求。

  此刻兩人已漸入佳景,一輪勢如破竹的抽插,把我們雙雙推向高潮的頂峰。

  詩薇像一只求饒的小狗:四肢發抖,口中嗚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擺動;我像一個進攻城堡的戰士,用盡所有氣力,橫衝直撞,盡管疲勞不堪,也務求擠入城里,再把慶祝勝利的煙花發射上太空。

  驟然間,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臨,把我們完全籠罩著,像在兩人之間突然接通了電流,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

  我氣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詩薇軟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著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飛快地推拉,一連串抽搐中,滾燙的精液便似離弦利箭,高速朝淫穴盡處飛射而去。

  不約而同,詩薇也全身軟得像灘爛泥,平攤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翹,接受著我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禮,讓緊頂在幽門上的碩大龜頭,將精液往身體深處灌輸。

  一陣陣衝擊,帶來一陣陣快意,兩人像一對在雲中飛翔的天使,輕飄飄地沉醉在忘我狀態。

  涌上來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卻,快感漸漸遠去,我體內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軀體,挨依在詩薇背上,雙手緊握她胸前雙乳,胸背疊壓在一起,合成一體。

  詩薇此刻淫穴里插著沒來得及軟化的硬硬肉棒,淫穴里仍然充滿著漲實感,滿身舒服暢泰,心里希望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永遠沉浸在浪漫溫馨的氣氛里。

  不經不覺,兩人就在陶醉、滿足、倦慵的心情下疊壓著昏昏睡去……

  得過了甜頭,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當丈夫不在家,兩人便照常偷歡,口交、性交外。

  一對痴男怨女,試盡了各種不同的性愛感受,耍盡了各種不同難度的招式,技巧越來越成熟,合作越來越有默契,所有時間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電話又響了,是一個叫莉莉的女子打來的。

  莉莉的丈夫也是上大陸公干,我在淫蕩美麗的莉莉懷里渡過,享盡溫柔。

  此刻兩條肉蟲,在床上赤裸相對,莉莉要我為她塗口紅,然後她抱著我吻個不停,吻得我滿臉滿嘴巴全是口紅。

  我又為她再塗口紅,跟著莉莉一把將我推睡在床上,一張小嘴湊到我早已勃得高聳的肉棒上,毫不猶疑就含進口里。

  我受寵若驚,想不到莉莉使出這一招。

  雖然她技術還不太純熟,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處在這樣的場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雞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漲,莉莉見我給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壓不停,知道我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開陰戶,對准昂首朝天的肉柱輕騎上去。

  鼓漲的龜頭挾著粘滑的淫水,順著她的坐勢往陰道深處直插而入,轉眼間陰唇便和陰囊貼在一起。

  她坐在我兩腿中間,將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轉動,讓肉棒插在陰道里四下亂攪,磨不了十幾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漿一樣從隙縫里直擠出來,往陰囊淌下去。

  她用手兜著淫水揩在陰囊上一齊揉,又將兩顆睾丸握在手中搓玩,一會兒用指尖在陰囊上輕搔,一會兒又把小指頭按在我淫穴口往里力壓,越弄越興奮。

  我彎彎曲曲的陰毛給淫水蘸得濕透,像頭發塗滿了護發素,變得又潤滑又柔軟。

  磨夠了,便雙手撐著我膝蓋,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來。

  我微微抬高頭,瞧見自己裹滿青筋的肉棒,在潔白無毛的肥嫩陰戶中自出自入,陰道口幾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會被拉出洞外,一會又被拖進洞里,龜頭剛見到下面的溝,就馬上再給套回陰道里。

  反正自己不費任何氣力,肉棒也得到無比快感,便樂得閉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讓她自把自為,套弄過夠。

  莉莉覺得這女上男下的體位,不知是子宮垂下,還是這招式可以令肉棒插得更盡,好象陰道變短了,每一下都把龜頭撞到子宮口,除了磨擦得來的美快感覺外,還加上子宮頸被碰擊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電棒一下下點觸,每碰撞一下,便顫幾顫,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來,而是往外噴,收也收不住。

  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陰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陰毛和陰蒂尖磨擦而產生的快感,幾種舒暢得令人發瘋的感受一齊涌上心頭,高潮不自覺便悄悄降臨。

  我見她將速度越加越快,口中開始發出歡愉的叫喊聲,心知她將要身,便用手托著她屁股,自己挺動下體,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陰戶抽插。

  誰知還插不了十幾下,便見她全身癱軟,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地抽搐,有頭部四下亂擺,像舞台上的戲子在甩水發。

  等她動極而靜後,便輪到我大顯身手了,我讓肉棒仍插在陰戶內,抱著她肥臀,盤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變成了莉莉跪在床,屁股高翹的姿勢,我一腿站、一腿跪的緊靠在她後面,操著肉棒繼續往陰道抽送,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莉莉雙手撐著床面,身體一前一後地和著我肉棒的進退節奏,飛快地迎送,屁股和我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響過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給抽插中的肉棒帶得像花般四周亂噴,還順著小陰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濕成一灘晶瑩的粘漿。

  莉莉越喊越大聲,像受著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

  我憋著氣連抽百多下,直到覺到龜頭麻辣美快,快將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滾滾欲出,才伸手向前,撈著她一對大乳房,緊緊握在五指之間。

  再力挺幾下,一個令人難禁的大冷顫下,體內億萬的精子便傾巢而出,混和著沸騰的精液,在陰道里向子宮發射。

  一連七八下,在兩人異口同聲高呼:“啊……我……啊!”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熱燙的精液全數輸送進莉莉體內。

  莉莉又塗脂抹粉搽口紅了,她也往陰部噴香水和撲過香粉。

  我知道我又該上了,便把她輕輕放仰在床上,張開雙腿,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她陰蒂的上下,來回不停搓揉著、磨著,磨得她有如乩童般的亂抖,臀部和小穴一直想啃掉我肉棒的樣子,好浪、好騷。

  突然間,我出其不意地一挺腰、一送力,肉棒便進了三分之二,我充實了她的穴,也充實了她那空虛已久的生命禁地,只聽她狂叫:“好雞巴……用力的插……好好的使勁……我里面好癢……用力吧……大雞巴哥哥……”“哦……哼……我好舒服……快……哦……大力的干……哦……哦……”

  這一聲又一聲的呼喚、浪叫,猶如愛的鼓勵,我當然毫不保留的,開始拿出我的絕活,慢慢的抽送,把雞巴一點一點的移出,使龜頭猛吸子宮壁,不停地在洞里上下振動,然後吐氣開聲,扭腰旋轉雞巴整個陰根直頂穴心。

  此一絕活,干得她直叫美、直叫好。

  “哼……哼……你真行……哼……哼……干死小穴吧……小穴好舒服……哼……”

  “好小穴美嗎?我會干死你!我會讓你升天的。”我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干、死命的插。

  由於雞巴受到穴內淫水的潤滑,使我的雞巴感到特別的舒暢,也越插越有勁,我不住地叫著:“浪穴……痛快嗎……爽嗎……要不要再大力一點?”

  她以行動表示了她的反應和感受,雙手狠狠地抱住了我的屁股,臀部不斷往上挺,不停的蠕動,更慘的是,還用嘴吹著我肩膀、手臂。

  於是我把動作加快加重,並不斷的親吻她的嘴,她的乳房,以增加她的快感和刺激。

  “親哥哥……好哥哥……快……哦……快……哦……我要泄了……哼……肉棒用力……快……哦……我要爽死了……哦……哦……”

  突然間,我背上感到一股涼意,渾身上下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泰。

  “哦……哦……樂死我了……啊……好舒服……好爽……唔……”

  我和她雙雙同時泄了身子,達到人生的高潮。

  莉莉和我洗了澡後走出浴室,她濃艷的塗脂抹粉搽口紅,又在我的雞巴上面噴香水、搽胭脂,在龜頭上塗口紅,准備開始第二回合的交戰。

  由於脂粉口紅作祟的緣故,所以我的雞巴便很快的勃起,一副雄糾糾氣昂昂,傲然不可一世。

  莉莉見我的雞巴又再次且又很快的硬起來,臉上不禁流露出垂涎欲滴,想要好好保留這根肉棒。

  我的雙手毫不客氣的摸著她雙乳,莉莉也品嘗著我的肉棒,嘴巴不停的吸吮,舌頭輕舔我的馬眼、玩著我的蛋蛋,在她嘴巴的吸弄,夾攻之下,肉棒感到實在是舒暢,我實在忍不住的叫:“好嘴巴……哦……哦……你真會吸……好美……哦……”

  她一聽到我這為舒服而不自覺的叫,更加賣弄她的嘴上功夫。

  “呼滋……呼滋……呼滋……”

  過了幾分鍾,我一見莉莉的陰戶早已是濕淋淋的,有如潮水般的泛濫,兩片陰唇一張一合,好似想把我這根雞巴吃掉,在這種情形之下,我怎能放著我的雞巴不用,讓它閒著?

  於是我叫她轉個身,背對著我,看著自己這根發紅的肉棒,也讓它好好的去直搗黃龍,讓她的穴在我的面前投降,干、插,我一定要好好的弄死她!

  不由分說,肉棒直刺刺狠狠的插入她的陰戶,雙手並抓住她的乳房,我更叫莉莉的屁股,前後移動,增加她陰戶的磨擦。

  肉棒頭的陵溝,因為她穴內的淫水太多,一進一出的順便帶了不少淫水出來,使得我和她的大腿上沾滿了淫水,也因為如此,更增加了不少的情趣。

  “劈拍……劈拍……劈拍……”

  “哼……哼……哼……”

  混合一種交響樂,肉與肉的撞擊聲,雞巴和穴的抽插聲,更有淫蕩的呻吟聲,這種偷情的樂趣和心情,是我生平首次體驗的,實在是非筆墨所能形容。

  “哼……哼……親哥哥……好雞巴……哼……你真行……哼……哼……快干死小穴……哼……好爽……好來……哼……”

  莉莉這般大聲的浪叫,好似她的小穴從來不曾喂飽,為了讓莉莉能飽食一頓,我更加賣勁的干,拼死的狠命的干。

  就這樣的抽插,約莫過了半小時,我也有點累了,提議莉莉換個姿勢來玩,我仰臥在床上,莉莉在上面,我知道這種姿勢最容易讓女人到達高潮,容易讓女人感到滿足,我也可以順便休息一下。

  莉莉一支手握住濕淋淋的肉棒,一手則撥開她的陰唇,兩個東西對准好了之後,兩腳微張,屁股一坐,一下子就全都把我的雞巴塞進了穴里,她發出了“噓……”的滿足聲,她坐在我身上很有節奏的上下左右旋轉套弄著。

  過不久她把身體略微前彎:“摸……哼……用我的奶子……嗯……哦……哦……唔……唔……哦……”

  我可以感覺出她的舒暢、她的快感,在下面我不僅可以看到她那近於發狂而又享受的表情,偶爾我的臀部也往上挺一下,迎合她的旋轉、她的套弄,淫水流不停。

  “哼……哼……嗯……嗯……哦……哦……”

  “肉棒用力的動……用力的挺……嗯……嗯……”

  看著她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突然間莉莉的身體整個趴下,緊的抱住我的身體,乳房急速的磨擦我的胸部,臀部輕轉套弄的速度亦隨之加快,我知道她快高潮了,到了樂死舒服的巔峰,我的肉棒也配合的快速抽送,雙手用力緊抱住她的屁股。

  “哦…………快……哦……啊……啊……我好爽……啊……我好舒服……啊……”

  莉莉在泄了之後,可是我怎麼辦?

  我的肉棒還是硬梆梆的,更因為她陰精的剌激,肉棒有如一柱擎天的屹立。

  莉莉一見,說:“我的穴也夠了,為了滿足你,我用吸的好不好?”

  她拿出一條毛巾,把我的雞巴、陰毛、蛋蛋整個擦拭干淨,又再噴香水、撲香粉,然後低下頭湊上嘴,再度的展開她的舌功。

  “哦……你的小嘴真行……對就是這樣……多舔幾下……好……快!”

  一陣涼意刺激了我的後腦,一股舒服爽的感覺,立刻侵襲了全身,我用力的按住她的頭,雞巴快速的往上送,一股股又濃又多的陽精,毫不保留的全部射入她的嘴巴里。

  她更是絕透了,不但把我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更用舌頭舔干淨肉棒上所有的淫水,看她如此細心的侍候我,我報以一個長吻。

  莉莉又濃艷化妝,脂粉厚口紅艷,口紅塗抹得特別多來引誘我,她慢慢地靠近我,送上了她的吻,是激情而又狂熱的,是飢渴而又無奈,一陣陣的肉香,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莉莉似乎是等不及了,用手做成穴洞狀,一上一下的套弄,一會兒蛋蛋、一會兒雞巴,經她這麼一弄一搞,我的興趣也來了,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和陰戶。

  哈!

  這個娘們真浪真蕩!

  我只見她的穴、她的奶子,早已濃脂艷抹了,極為香艷,可是我的習慣還是要先扣弄,在全身游走一番。

  我的雞巴有如汽球般的灌氣,越脹越大,直到飽和,她的穴里淫水是愈來愈多,該是時候了。

  於是肉棒對著穴口,一聲“噗滋”輕輕松松的進去了,抬起她的雙腳,以便我的抽插,由於我是站立的,所以抽送的力量特別的大,一下一下狠狠插入。

  “哼……哼……啊……好雞巴……。你插的小穴好舒服……哦……”

  “哦……用力的入我……干死我……插的我真舒服……”

  “好騷穴,告訴我你很爽,你很舒服。”

  “好哥哥……肉棒插的我好舒服……肉棒哥哥……你干得我美死了……哼!”

  “爽的話就大聲的叫,舒服的話就快點動,我會插死你、干翻你!”

  “啊……啊……肉棒……對……用力的干……插死小穴……啊……肉棒哥哥……大力的干……哦……我快升天了……哦……”

  “小浪穴……大聲叫……用力動……用力的夾……”

  莉莉的浪叫,更助長了我的淫興,不僅讓肉棒次次到底,力量比平時更多用了一倍有余,威猛有加,搞得莉莉兩支手死命抱住我的頭,雙腳更是用力整個勾住我的腰和臀部。

  “好哥哥……啊……用力……快……肉棒……快……用力……哦……”

  “小浪穴……快動啊……用力的挺……快動……”

  “啊……啊……好美……好舒服……啊……我樂死了……”

  莉莉的陰精一股一股直刺激著我的肉棒,弄得我爽爽的。

  “好騷穴,我要泄了,啊!”

  “好哥哥……好雞巴……我從沒有這麼舒服……這麼爽過,你的功夫真好。”

  “那客氣,為了讓你滿足,我也是使出渾身解數,你的穴真好!”

  日月如梭,我到香港轉眼又過了十多天。

  美艷的詩薇已經算准了排卵期,和她丈夫與我亦早就相約好這天一齊聚會,讓我在他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種生子。

  詩薇十天前已開始和我來往不再那麼頻密,好等我儲備足夠彈藥,務求到時集中火力,一擊即中。

  幾人好不容易才盼到這天到來,我當然推卻一切應酬,足不出戶,緊張地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

  詩薇的丈夫不時抬頭看看掛鍾,又不斷在家中兩頭踱來踱去,比在產房門口等妻子生產的還要性急。

  也難怪,招呼我到家里和自己妻子性交,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加上還要在自己眼前進行,真是匪夷所思!

  但可惜自己不爭氣,為了延續香燈,這也未嘗不是一個沒辦法中的辦法。

  怕三個人一起擠在睡房的床上活動空間不夠,兩夫妻一早便挪開了客廳中的飯桌,地上鋪上席子,准備在廳中進行。

  枕頭、潤滑膠凍、毛巾等必需品也一應俱全,擱在一旁,必要時隨手就可拿用。

  晚飯後,估計我也快將到來,他坐在廳中准備隨時應門,詩薇則趁空進睡房濃艷妝扮一下,愛美始終是女孩子的本性,擺出一桌子的高級化妝品,才對鏡貼花黃。

  噴香水、打粉底、撲香粉、搽胭脂、畫眼影、塗口紅,極為艷麗化妝。

  鏡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還沒刻意妝扮,已經清秀動人,一經塗紅抹白,更加艷麗不可方物,人見人愛。

  見她把一頭長長的青絲,燙了個微曲的時髦發型,襯托得鵝蛋粉臉越加清秀脫俗,嬌俏動人;彎彎的兩道眉毛經過細心描劃,與水汪汪有著長睫毛的媚眼互相輝映,精靈得像會說話;嘴上嫣紅一抹,性感誘人,櫻唇半張,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著一對大圓圈耳環,簡單純,但和新發型配得恰到好處,整個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艷妝,憑窗遠眺,舒展一下緊張心情。

  只見窗外華燈初上,繁榮鬧市車水馬龍,天上繁星閃爍,像將一把銀砂撒遍宇宙,點點星光如顆顆火鑽,耀目生輝,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萬家燈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間。

  對著這如詩似畫的美麗景色,心盼我快快到來,馬上就可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把延續人類生命的神聖使命,在這迷幻之夜進行得淋漓盡致。

  但又恐我怯場,臨時爽約,便辜負了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虛渡良宵。

  還正陶醉在胡思亂想的情懷里,“鈴……”的一聲門鍾把她拉回現實,神還沒回過來,就聽丈夫在外大嚷:“嗨!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詩薇在房里等著你呐。”他連忙再對鏡照了照,理理頭發,心中暗喜,匆匆趕出廳去。

  見我緬腆地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著,一邊對我點頭哈腰,一邊口中不停說:“對不起,對不起!”也不知站著好還是進門好。

  詩薇向我遞過一杯香茶,也坐在沙發上一道寒喧。

  談天說地好一會,我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來。

  大半小時過去了,說話還沒轉入正題。

  詩薇心里暗暗著急,見兩個人還在不著天際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這悶局,首先關掉了電視機,再開了唱機播出一首輕音樂,然後把客廳的吊燈扭暗,站到兩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脫下來。

  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兩對眼睛都把視线不約而同地齊齊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個美艷的脫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褲從身上褪掉,雖然技巧不太純熟,但誰會投訴?

  僅有的兩個觀眾都已看得目瞪口呆。

  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只剩余乳罩和三角內褲了,她彎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對白如羊脂的混圓乳房便在她胸前隨著身體的輕微搖擺而左右晃動,上面兩個圓圓的紅色乳暈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形突出,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黑暗中不知誰偷偷“咕”聲吞了一口口水,詩薇聽見笑了笑,彎腰再把底褲也脫掉,往我們兩人中扔去。

  在迷蒙燈光映掩下,嘩!

  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維納斯女神像,整副胴體潔白無瑕,只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兩腿盡頭。

  兩個男的只顧欣賞,幾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還有自然反應,並未偷懶,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來,把褲浪撐得像座金字塔。

  詩薇跪在我們兩人之間,雙手分別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褲里快放不下了,我以身作則,首先解除束縛,回歸大自然。

  我若在平時,早就脫得一絲不掛了,今天礙在我面前,卻忸忸怩怩,一時還放不開懷抱。

  詩薇見在眼里,當然自動打圓場,用手替我寬衣解帶,三兩下便脫個清光,全身赤條條地展露在我們夫婦面前。

  一時間,兩枝鋼炮往前直指,在詩薇眼前點頭蹦跳,爭相向她大獻殷勤。

  詩薇二話不說,兩手各執一莖,用力握著往後一捋,兩個漲成紅得發紫的大龜頭便隨即從包皮里挺出來,四周的棱肉繃扯得反光。

  她將兩枝肉棒拉靠一起,張嘴把兩個龜頭一齊銜進口里,頓時小嘴給塞得飽滿,插針不入,空隙不留。

  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龜頭上面撩,平分春色,無分彼此。

  她不單用舌尖在龜頭下的溝中兜圈,間中又在馬眼上力點幾下,弄得兩個男人欲火焚身,氣喘心跳,把肉棒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幾乎窒息,抖不過氣來。

  可能是燈光暗淡的緣故,又可能三人已赤身相對,反而沒了約束,此刻氣氛已經不再僵硬,三個人都情欲高漲,顧不上甚麼廉恥道德,只想把一股原始衝動發作一番,消除心中難言的壓抑感。

  詩薇把口中的陽具輕輕吐了出來,往地上一躺,准備大快朵頤地飽餐一頓。

  她丈夫早就計劃好上半場由我出陣,下半場才自己煞科,但我卻不敢喧賓奪主,你推我讓。

  詩薇見勢色不對,更怕剛撩起的欲火給擱涼了,趕忙又把丈夫的陽具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來。

  我見詩薇兩腿大張,便只好低頭將嘴湊上去,伸出舌頭往陰唇上舔,先替她止止癢也好。

  一時間,只聽到龜頭在詩薇嘴中出入發出“卜、卜”連聲,他也把妻子的陰唇舔得“漬、漬”發響,三人的鼻孔同時吭著“唔……唔……唔……”充滿快意的低哼,間中又夾雜著忽然冒出的“噢……噢……”幾下,表示著對手剛好觸到敏銳部位,令我美快難忍。

  在我力舔之下,詩薇陰戶不斷將淫水排出體外,我利用舌尖又把粘液帶到陰戶四周,弄到整個陰部都濕淋淋,又漿又膩地糊成一片。

  過了一會,我又向勃得硬硬的陰蒂進攻,先用舌尖在頂部磨擦,然後用嘴含著整個陰蒂一啜,詩薇“喔……”地大叫一聲,全身彈跳一下,肉緊得差點把含在嘴里我的肉棒咬痛。

  我用車輪戰術分別刺激她的陰唇和陰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條剛上釣的魚,彈跳不已。

  我見詩薇已浪得忘形,陰戶里再得不到充實,便難熬得像受刑了,我也如火如荼,將肉棒對准正一張一合的陰戶中間,一股腦地就直戳進去。

  隨著被擠迫得淫水四噴的“唧”一聲,詩薇也“啊……”地長呼一口氣,舒服得兩眼緊眯,小嘴大張,胸部起伏不斷,兩腿微顫,陰道肌肉收縮,裹著熱燙的肉棒啜個不停。

  我也不讓她有歇息的機會,趁熱打鐵,隨即在她顫抖中把肉棒飛快地在陰道里一抽一送,插個不亦樂乎。

  詩薇丈夫此刻已拐過她頭側,蹲在她面上,將肉棒往下插進她大張的口里,運用下身氣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讓肉棒在小嘴里不斷穿梭。

  眼前只見詩薇上下兩個洞口,都滿滿地各塞著一條青筋凸鼓的雞巴,而且正高速地抽插著,令她暢快得死去活來。

  詩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讓兩個男人同時抽插的樂趣,興奮程度空前高漲,兩處地方都一齊得到了充實的享受,舒服得幾乎暈厥過去。

  但她沒料到,第三處敏感部位又將給她添上更暢快的刺激。

  兩個一巔一聳的乳房,正給我和她丈夫瓜分,一人握一只,又搓又揉,撈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間,又用兩指鉗著奶頭,姆指在奶尖端上輕磨。

  她上中下三處要害都受到褻弄之下,除了把大量淫水不斷弄出陰戶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發心內的美快。

  我的肉棒越抽越爽,龜頭越漲越硬,迎著陰道里猛衝出來的淫水,把陰戶插得“辟卜”作響,就像運動員駕著一只獨木舟,在狹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頭被擊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卻阻擋不住健兒們奮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將船兒衝破激流,直駛到小河的源頭。

  詩薇的陰戶給我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在里面衝刺一輪,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如連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腦袋麻木一片,整個世界變成彩色的轉盤,在眼前飛快地轉動,七彩繽紛,令人目眩。

  小嘴再也顧不上力含她丈夫的肉棒,張得大大地高聲叫嚷,隨著我一下下的抽送,發出一聲聲“啊……啊……啊……”的和唱。

  不時全身發出幾下抽搐,牙齒發出“格格”的緊咬聲,然後又再滿身發軟,攤躺著繼續領受我充滿勁力的衝刺。

  詩薇充滿美快感覺的陰戶鼓漲得飽滿,隆高得像個白面饅頭,兩片小陰唇充滿血液,硬硬地往兩旁張開,顏色深紅得像兩塊回鍋肉,引人垂涎三尺。

  受到我不歇不休的一連串抽插,她不其然便把蠻腰越演越高,雙腿越縮越收,壓在胸口上,迫得我不得不放開她的乳房,雙手撐在她腋旁,兩腿後撐,才能配合她的姿勢繼續進攻。

  詩薇捱著我數不清的挺撞,身體也一前一後有規律地搖晃,令到我的肉棒也從她口中甩脫出來。

  我見我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將肉棒塞回她口里,伸直身子,兩手握著妻子雙腳,高高提起,往兩邊掰開,好讓我的肉棒可以插得更深更盡,更隨心所欲。

  我對我的合作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再低頭往我妻子的陰戶用盡全力猛捅。

  又一輪狂風掃落葉般的抽送,詩薇全身繃緊,顫抖著無數的哆嗦,排出從沒那麼多的淫水,陰道肌肉發出一連串抽搐,大喊著“啊!爽死哇!喔……喔……喔……我來了!”便全身縮作一團,觸電般顫抖不堪。

  我挾著余勇,毫不寬饒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潮推得更上一層樓。

  詩薇的丈夫面對著我,把妻子的雙腿再盡量拉開,讓我的肉棒可以無保留地,一分一毫都插進陰道里。

  他瞧見我的雞巴比自己的更長,龜頭也更大,把妻子奸得淫水四噴,高潮迭起,幾乎暈死過去,暗里又羨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在我懷里。

  心想一會輪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

  由於他幫忙把妻子雙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離地幾寸,陰戶向上大張,於是我便得以對正炮位,下下受力,肉棒不禁抽插得堅硬如鐵。

  抽出來時青筋粘滿詩薇白白的淫水,插進去時龜頭直撞到盡,加上詩薇高潮時陰道抽搐,令到我也舒暢連連。

  把持不住下,丹田一陣麻熱,龜頭傳來美快酥癢,頓覺全身毛孔擴張,血液涌上大腦,肌肉繃得像鋼條。

  身體打了一個快樂的大哆嗦後,高潮便像一個定時炸彈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滿全身。

  我本能地把小腹緊貼詩薇陰戶,龜頭力抵子宮口,在她高呼大叫聲中,小腹往里壓收幾下,體內無數充滿活力的精子混和著滾熱的精液,高速地穿過子宮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宮里射去。

  他見我終於和妻子雙雙進入高潮境界,把精液全數輸進她的陰道,高興得如獲至寶,待我的肉棒慢慢變軟,從陰道里退出來時,也不敢將妻子的兩腿放下,這吩咐詩薇伸手取過旁邊的枕頭,墊在屁股下面,讓陰戶仍然保持向上的狀態,以免我剛射進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點一滴都不好浪費。

  我也是精明之人,見他兩夫妻的一舉一動,便心里有數,用手捏著自己的肉棒,像擠牙膏般用勁將殘留在尿道里的剩余精液都通通擠出來,再揩到詩薇的陰道口里。

  他見我精疲力盡軟身躺下,該輪到自己上場了,便隨即挺身站起,把手里提著的詩薇兩腿放下,繞到她陰戶前面,將接力賽繼續下去。

  詩薇全身癱軟,氣若游絲,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潮余韻里。

  他卻像一只出籠猛虎,滿身充滿勁力,更像一個長跑健兒,接過剛遞進手中的接力棒,蓄勢已久,彈跳而出。

  左手將兩片沾滿精液和淫水的小陰唇張開,露出鮮紅而又注滿白漿的陰道口,右手提著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朝著中間力插而進。

  詩薇剛剛騰空的陰戶,馬上又再給填滿,雙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聲,陰道肌肉忽地收緊,把插進里面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風,陽具被陰道壁包得像穿上了一只小號的子,兩處嫩皮緊貼得互相都可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熱力。

  他把盤骨順勢往前再一挺,“噗!”的一聲,我才射進去的精液,竟給擠得應聲往外直噴出來,掛滿在他陰囊烏黑的曲毛上,淌下滴向席子,龜頭也同時頂到了詩薇陰道盡頭的花心,令她本來全身放軟的肌肉,又再次繃緊起來。

  他的陽具此刻如魚得水,勇猛非凡,隨著屁股的前後挺動,肉棒也在濕淋淋的陰道里進退自如,抽送頻頻。

  詩薇雙手扳著我腰部,嘴里吱吱唔唔,開始嚷出一連串快樂的呼聲,對我的賣力抽插作出反應。

  陰戶里現在噴出的再不是稀薄的精漿,而是粘滑的淫水,當肉棒拉出外時,在包皮上面劃出了一條條白色的長長痕跡,由龜頭下的小溝連到陽具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來的無數平行直线。

  當肉棒深插入內時,肌膚碰撞發出“辟拍”一聲,淫水也“吱唧”一聲噴出外,粘在一晃一敲的兩顆睾丸上。

  他見妻子漸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讓她更浪更放。

  不停抽送了幾十下後,忽然將肉棒拔出洞外,只把龜頭在陰唇上碰碰撩撩,又放在陰阜上輕敲,詩薇正在興頭上,哪容我這般戲弄?

  急得挪動小穴朝龜頭追,誰知剛一觸著,龜頭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鷹捉小雞,四周團團轉,屁股擺動得像個風車。

  追到氣喘連連,剛想放棄時,那鐵棍似的肉棒,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進陰道里,在里面穿插不停。

  詩薇舒了一口氣,繼續享受快美感覺,幾十下後,那充實又變成了空虛,迫得又要挺動下體,搜尋龜頭的下落。

  幾個回合,已經嬌喘呼呼,滿身冒汗,騷到骨子里也麻了。

  他把妻子的騷勁掏干掏淨,全身冒火,兩片小陰唇硬硬地向兩邊撐開,張大口等著喂哺時,才再將鼓漲得變成圓球的大龜頭用力插回她小穴里。

  一下子,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裹滿青筋的肉棒又給吞沒在火熱的陰戶里。

  他跟著凝聚全身氣力,把屁股一抬一壓運將起來,將陰戶抽送得張合不斷,淫水飛濺,辟拍作響。

  詩薇滿足得如痴如醉,兩腿兜在我腰後,生怕幾十下後又抽拔出外,害她銀牙咬碎,麻癢難熬。

  屁股下墊著的枕頭,加強了衝刺的後座力,挨著她丈夫一下下力插,下體也隨著反彈,令小穴朝著進攻著的肉棒自動迎送。

  我此刻已回過氣來,見他們兩夫妻正盤腸大戰,小弟弟不禁又抬起頭,對著詩薇不斷鞠躬。

  奈何桃源小洞已經名花有主,應接不暇,只好想法在旁協助,對她丈夫剛才的幫忙作點回報。

  眼中瞧見詩薇身體給奸淫得彈跳起伏,胸前雙乳跟隨搖晃蕩漾,便跪在她身邊,將兩個白嫩得像剛剝雞頭肉般的乳房握在手中,塗脂抹粉搽口紅,肆意玩弄。

  她香艷的乳房抓在我手中,我用雙手捧著,一邊搓一邊低頭伸出舌頭在奶尖上舔。

  詩薇已經給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齊,此刻又加上我從旁煽風點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暈厥的快感分別從兩處地方不停涌往腦中,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盡管喊得聲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來,都無法散發心內的舒暢,表達不出難言的痛快。

  她整個人像失去了理智,發瘋一樣把身體一會縮緊、一會放松,然後又抽搐顫抖,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貓兒。

  雙手四處亂抓,把鋪得好好的席子弄得亂七八糟,兩腿往外蹬得筆直,發冷般抖動。

  無意中一手碰到了我胯下正勃得高翹的雞巴,像就快沒頂的人撈到了一個救生圈,趕忙一手扯過來,隨即塞進口中,津津有味地吮起來。

  說津津有味,也不為過,因為肉棒上面還沾滿著半干不干的精液和淫水,舔進口內,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沒有一種東西能同時包含這麼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時候便剛好能塞進嘴理。

  丈夫見妻子要歪著頭去舔我的肉棒,實在太費勁了,反正自己也想轉轉花式,干脆抽出肉棒,雙手抱著她屁股,來一個鯉魚翻身,詩薇頓時變成背朝天、屁股高翹的姿勢。

  我順勢也躺回地上,讓肉棒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詩薇則趴在我腿間,俯低頭把小嘴銜著龜頭套上套落,雙手還不忘托著我陰囊,將兩顆睾丸握在掌心細心把弄,沾滿淫液的肉棒此刻已被她舔得一干二淨,紅通通的龜頭繃得鼓漲,嫩皮上出現了像荔枝皮樣的小肉粒,蘸滿唾沫閃閃發光。

  我躺不了兩分鍾,還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撈著她左搖右晃、像吊鍾般掛在胸口的一對大乳房,繼續褻玩不休。

  他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蓋往外再挪開一些,以便陰戶也張闊到像一張嘴,此刻小陰唇就算不用指頭撐也自動掰向兩旁,淫水滿溢的粉紅色陰道口,便清清楚楚地展露在眼前。

  隨著她力舔我的肉棒而把頭聳高聳低,屁股也一翹一翹,帶動到陰戶也一張一合,淫水沿著小陰唇不斷流到陰阜的陰毛上,再累積在陰毛尖端滴到席面。

  她跪在妻子大腿中間,提著肉棒,閉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用龜頭順著淫水的來源用力一挺,“雪”聲便又全根盡沒,絲毫不剩地插回陰道里。

  我雙手扶著妻子的纖腰,一邊推拉,一邊挺動下體,辟辟拍拍地反復抽送,繼續享受著陰道磨擦龜頭所帶來的一陣陣快感。

  他望著肉棒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漲的陰戶中一出一入地抽插,淫水被磨擦得變成無數的小泡泡,白蒙蒙地漿滿在小四周,會陰中的薄皮隨著自己的挺動,一凹一凸地起伏得像個鼓風機,陰道口的嫩皮被肉棒帶入拖出,薈為奇觀。

  尤其是妻子受著自己雞巴的抽插,不單喊死喊活,更自動挪動屁股前後迎送,頓時覺得自己威風八面,比我更勝一籌。

  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性交現在已再不是傳宗接代的行徑,也不是發泄的渠道,而變成了兩個男人比武的工具,顯示實力的場所。

  再也數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計不清過了多少時間,她丈夫就這樣不停地做著反反復覆的同一動作,直到把能使出來的勁都用完,肉棒在抽送中所帶來的快感充斥著整個身軀,快將負荷不住了,才用僅剩的一點氣力,勇猛抽插一輪,把詩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鐵枝一樣的肉棒硬頂在陰戶里,像脈搏般不斷跳動,白花花的精液從龜頭尖端疾射而出,將窄窄的陰道灌得滿溢而瀉,在一對小夫妻不停抽搐的高潮中,從生殖器的縫隙間往外擠迫出來。

  他用肉棒死命堵住陰戶,還一邊利用指頭將精液撥回陰道口,像把離群的山羊趕回圍欄,點滴也不放過。

  我得天獨厚的大龜頭在詩薇的口中越舔越漲,紅得發紫,將她的小嘴塞得快放不下,抬頭見她丈夫已經射了精,正將倒流出外的精液撥回陰戶內,七手八腳地忙著一團,便笑了笑,抽出肉棒,挺直身子,站到他身旁。

  手握肉棒把包皮捋後,提著鼓一般的雞巴,和他的肉棒靠在一起,隨著他慢慢從陰道退出,我連隨插進,銜接得天衣無縫,把陰戶堵得像填了個大塞的瓶子,滴水不漏。

  他在我背上輕拍一下,報以感謝的眼光。

  詩薇的陰戶簡直連歇一下的機會也沒有,丈夫剛退出,我的肉棒又在里面龍精虎猛地亂搗起來。

  換上了生力軍,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說,碩大的龜頭像個巨型的蘑菇塞在陰道里,一進一退都把陰道壁撐得隆漲,刮到她全身發軟,趴在地上哆嗦打個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個篩子,身子也直不起來。

  丈夫張腿跨過詩薇背部,抱著她腰肢往上提高,讓妻子屁股維持著高翹的姿勢,以便我的下體跟她陰戶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進,毫不費力。

  詩薇來不完的高潮令淫水長流不息,順著陰戶淌到大腿內側,再向小腿流去,延綿成兩條晶瑩發亮、又白又長的水漬。

  我將腰肢不停挺動,讓肉棒在陰道里運行不息外,對著面前高聳而又滑不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

  用掌心按在上面輕摸,四周兜圈,掃得詩薇癢痕難耐,屁股東挪西挪,都避不開我的愛撫。

  我騰出一手,在她大腿內抹了一把,掌上頓時白白粘粘的一片,再捫向她兩股縫中,菊花螺貝殼樣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給塗上了潤滑的粘漿,然後又伸出中指,慢慢往里插進去。

  詩薇張口“啊……”地呼了一口長氣,括約肌馬上把我的指頭緊緊箍著不放,我早有經驗,也不焦急,指頭停留不動,是肉棒仍在抽插。

  過了一會,等她慢慢放松了,才又再捅出捅入,肉棒插入,指頭也插入;肉棒抽出,指頭也抽出,共同進退,把詩薇前後兩個小洞都一齊弄得充實滿足,爽快舒暢。

  她丈夫見我又出奇招,連妻子的屁眼也不忘照顧,心里暗嘆自己以前怎麼沒想到?

  瞧見妻子那種萬分享受的反應,便從旁暗暗偷師,准備以後也照辦煮碗。

  我雙管齊下地捅了一陣,見詩薇的小屁眼開始松弛,便將肉棒從陰戶里拔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著龜頭,捏著剩余的包皮端,慢慢塞進屁眼里,然後運用陰力將盤骨往前一頂,頓時混圓的龜頭從徐徐向反後的包皮內,逐漸鑽進淫穴里。

  我再挾著去勢,挺動幾下,包皮一插順,整枝肉棒便全都藏進直腸。

  她丈夫見我如此容易便進妻子的後門,直嚇得傻了眼,怔怔地望著我一舉一動,目瞪口呆。

  心中在嘀咕:這地方妻子從來不給自己進,究竟這小子用甚麼辦法說服詩薇,不肯留給我,反而讓我喝頭一口湯?

  詩薇淫穴里忽地給撐得飽滿,一種好象便急的漲悶感襲上心間,頓時手腳發軟、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幾抖。

  但到了我將肉棒在里面慢慢抽動時,卻又產生一種言語難形的特別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馬桶一下子拉走的輕松暢快,而且是連續不斷,來了又拉、拉了又來的循環不息,不由得抬起發軟嬌軀,昂起頭張嘴大叫:“哇!受不來了!噢……噢……喔……喔……”。

  好象有這麼嚷,才能抵受我越來越快的衝擊。

  我抽插得越猛,她的頭抬得越高,張大的小嘴剛好碰到了丈夫垂在胯下的肉棒,她毫不猶疑一口將雞巴含進嘴里,雙手把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將龜頭上的穢液舔得干干淨淨,又把兩顆睾丸輪流含在嘴里,扯著陰囊拉長,再忽然放開口,讓它“撲”一聲彈回原處。

  丈夫來不及細想妻子哪學來這個玩意,雞巴已越來越硬,勃得高翹。

  見反正我已捧著妻子屁股一股腦地只顧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幫助提高她的纖腰,兩只奶子又垂在胸前左搖右擺,雙手便從腰間移到乳房,力握不放。

  一邊用勁捏壓,一邊按摩搓揉,兩人合力把詩薇整治得像只待馴的野馬,四肢亂蹬、弓背彎腰、又聳又跳,放浪淫蕩,騷態百出。

  鼻里噴出的熱氣,把我陰阜上的曲毛,吹得像田野上的小草,東倒西歪。

  我見他的肉棒在詩薇口中給舔得青筋暴凸,龜頭發漲,隨時准備梅開二度,而詩薇的屁眼又正讓自己忙得不亦樂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干脆和我攜手,乘勝追擊,讓她個從沒試過的招式,飽餐一頓,永志難忘。

  主意一下,便扎定馬步,雙手從後抓著她腿彎,往上一抬,詩薇馬上讓我提在腹前,變成兩腿大張,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嬌要我抱著小便的模樣。

  可是屁眼里仍然插著我硬如鐵柱的雞巴,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只好往後挨靠我胸膛,雙手拐後攬著我脖子,直腸才和肉棒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我也順勢用下體往上一挺,快脫出來的肉棒轉眼間又再整根插入淫穴詩薇大張的陰戶剛好正正對著丈夫,只見鮮紅濕潤、嫩唇外翻、陰蒂微勃、淫水淋漓,對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著我一枝粗壯的雞巴,美景當前,引人入勝。

  也來不及細看,握著肉棒,蹲一蹲身子,朝准陰道口便一戳而入,三人當即緊貼一起,成為人肉三文治。

  詩薇自出娘胎以來,從未試過這麼刺激的游戲,前後兩個小洞都分別讓丈夫和情人的肉棒占領,充實得無以復加,花心和幽門同時給兩個大龜頭頂得發麻,更在里面不斷散發著熱力,燙得全身像給一把火在焚燒,黃豆大的汗珠掛滿嬌軀,美快得全身顫抖。

  香舌伸出嘴外,在櫻唇上左舔右撩,恨不得我們兩人馬上一齊抽送,除卻心內難熬的痕癢。

  兩個男人的肉棒此刻都深藏在她體內,隔著直腸和陰道中間一度薄皮,此都可感覺到對方的存在,不但互相傳遞熱力,還依稀領略到另一人的肉棒在不停跳躍,你推我撞,碰來碰去。

  三個人現在已靈欲相通,合成一體,無分你我,不停地作深呼吸,醞釀著將要爆發的一場大戰。

  詩薇張嘴“啊……”的一聲喘息,像給兩人發出開戰的號令,我和他不約而同地抬高身子開始挺動。

  一時間,兩條肉棒前後夾攻,你推我撞,飛快得令人目為之眩。

  陰道和淫穴口的一塊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亂翻,龜頭在洞口只是曇花一現,剛見到影子,便又像一陣風般給插回洞里。

  詩薇給得如痴如醉,細眼如絲,身體被撞擊得高低聳動,胸前一雙大奶也跟隨上拋下甩,如波蕩漾。

  我和我有時共同進退,一插而盡,把詩薇撞得彈跳而起;有時又輪流出入,你進我退,令詩薇顧此失彼,前歪後倒。

  丈夫見妻子讓我抱著,自己雙手反正空閒,便抄起在眼前亂晃的大奶子,搓揉摸捏,盡情把玩。

  詩薇此刻已給兩條如狼似虎的肉棒抽插得失魂落魄,一對乳房又給我在搓圓按扁,無數高潮霎那間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衝上大腦,頓覺如雷貫頂,電流在體內竄來竄去,襲得全身大顫特顫,癲瘋得發了狂,雙手也不再後挽我的脖子,而緊抱我,在我背上胡抓亂爪,身體拋得像騎在一匹烈馬上,顛簸起跌,抽搐得像痙攣。

  過了好一會,才動極而靜,喘著粗氣,像灘爛泥般軟倒在兩個男人之中。

  我和他的下面都掛滿詩薇噴出來的淫水,濕得往下直淌,可是兩人仍意猶未盡,還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賽誰更有能耐,更有干勁,務求把體內充滿活力的種籽,統統播種在肥沃的溫床里。

  夾在中間的詩薇仍然捱著此起彼落的抽插,可惜已無力掙扎,全身酸軟地任由我們隨心所欲,靠在我懷里,靜靜地享受著一下下抽送帶來的快感,鼻子能低聲地吭著“嗯……嗯……嗯……”充滿快意的音調,表示著她對兩個男人的賣力仍有反應。

  她整個會陰給我和她丈夫長時間的碰撞變得赤紅一片,陰戶和屁眼也都腫漲起來,由淫水組成的水流已經從我們的陰囊順著大腿淌到了地面,戰事顯然已勝敗立見,到了結束的尾聲。

  此刻兩個男人雙眼噴火,漲紅著臉,滿頭大汗,全身肌肉繃得像底下的雞巴一樣鐵硬,小腹已開始往里緊壓,丹田熱得發麻,動作也變得慢而有力,下下插盡地一捅一捅。

  忽然間,詩薇覺得體內兩條肉棒竟不再抽插,而是用力緊頂在陰道盡頭的花心與直腸深處的幽門,有規律地一齊跳動,不約而同地把燙得像沸水般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體內,灌得陰道和直腸里滿是粘滑的精漿,盡管會陰的肌肉隨著詩薇再一次的高潮而抽搐,把出來的精液吸啜,但還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余精液被擠出體外,迫得我和他不得不連忙將她放回地面,用枕頭墊高她的屁股,丈夫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來的精液細心撥回陰道里。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屋子里除了三人粗粗的呼吸聲外,就只有牆上掛鍾在“滴噠、滴噠”地響,像在提醒我們:喔!

  你們也弄了不短時間了。

  我與她丈夫分別躺在詩薇兩旁,每人握著她一只豪乳,像死去一樣攤在席子上。

  詩薇左右手中各握我們一枝肉棒,滿臉通紅,嘴角泛著滿足的絲絲笑意,兩個大男人反倒面青唇白,虛脫得像全身精氣都給詩薇吸盡,干躺著動也不動。

  詩薇此刻身體雖然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但心中卻又是矛盾萬分:一方面希望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卻作母親的心願;另一方面,懷著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樣,瘋狂地盡情享樂,少了周旋在我和情人之間的樂趣,被兩人同時夾攻那種奇妙、特別、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長一段時間才能重來。

  唉!

  魚與熊掌,真想同時擁有。

  胡思亂想下,三人漸漸各自進入夢鄉……

  我這二天日夜都在他家里渡過,輪流和他在詩薇這個同時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兒身上得到無比的快感,當然詩薇為了使我們快感,都是濃施脂粉、艷抹口紅,極為美艷的化妝。

  同樣我也須付出醉在溫柔鄉的代價:就是將體內人類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統統繳械,直到精盡力疲才能走出他們兩夫妻的大門。

  從此以後,我一到香港,三人就來一個借種大聚會,通宵達旦,樂不思蜀。

  他也終於可以一了心願,闖進了妻子的後門。

  幾個月後,詩薇果然夢熊有兆,為了保體安胎,聚會也不再舉行了,我雖然偶爾亦會偷偷趁她丈夫不在而和詩薇私下來幾手,但也是淺到即止,缺少了那種放開懷抱、無憂無慮的瘋癲滋味。

  一年後,詩薇誕下了一個胖小子,兩夫婦樂得口也合不攏。

  詩薇休心養性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我的來往也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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