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輕微的氣音,身後的人仿佛笑了下,“你說的。”
蘇向暖站不穩,背靠著松柏樹,身體起伏,沒聽到背後聲響,不知周洪駿是不是走了,她蜷縮在地上,哭得更厲害。
大概過了十分鍾。
她哭得有些累了,打算下山坐公交車回家。
剛起身,一陣目眩,手腕被人握住,身子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肯回去了?”
蘇向暖沒說話,但這次沒有掙開他的手。
他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完半截山路,氣氛有些詭異。
當然,這可能只是蘇向暖單方面覺得。
期間,周洪駿掏出打火機,“啪”的下點煙,或許是山區,他抽得格外放肆,一根接著一根,星火明滅,煙霧繚繞。
他這次從周逸盛那兒順走不少名煙,仿佛要一天都抽光。
蘇向暖沒忍住,“你、你少抽點。”
嗓音黏膩,像摻著砂糖。
周洪駿轉過臉看她,盯著她紅艷的唇,又勾起那抹吊兒郎當的笑,“行,給哥親一口。”
“不要,”蘇向暖撇過臉,“你臭。”
“這樣啊。”他磕了磕煙嘴,拖腔帶調地說,“那讓哥來聞聞,暖暖有多香。”
周洪駿湊近,她的皮膚很白,近乎透明,頸窩處還能看見青藍的血管,以及一些曖昧的紅痕,再湊近一點,可以聞到身上極淡的奶香,幽幽得朝鼻尖冒。
“嗯,”唇畔擦過她白嫩的頸窩,他的咬字又輕又慢,含著狎昵,“確實挺香的。”
他靠的太近了,她身體記得他的觸碰,腳底莫名發軟。
“所以你離我遠點。”
蘇向暖氣不過,小手復上他壯闊的胸膛,剛想往外推,脖頸突然彌漫一股濕熱的煙霧,煙圈緩慢地貼近她的肌膚,然後順著她的衣縫朝里鑽。
一時間,苦澀的煙味蓋過了她身上的奶香。
吸完最後一口,周洪駿掐了香煙,痞壞捏住她的臉,“現在暖暖也不香了,哥可以親了麼?”
他一步一步,蠶食她的純潔干淨,非要弄的她渾身都是他的痕跡,才肯罷休。
蘇向暖軟嫩的脊背抵上公交站牌,下頜被迫抬高,承受著他來勢洶洶地熱吻,不是沒在他抽煙的時候接過吻,只是這一次格外辛辣苦澀。
他的大舌在她的口腔內肆虐,掠奪她的每一寸甜美,牙齦被啃的發澀,他的舌根分泌著煙草味,濃郁嗆喉。
後來,就連她的津液都沾著他的味道。
他吻住她哭得發紅的眼尾,舌尖輕舔她的淚水,咸澀的味道與他的交融。
莫名想到那日,她躺在他的身下,淚眼汪汪的一句話,“哥哥~把暖暖弄髒好不好~”
周洪駿唇舌順著她雪白滑嫩的頸窩向下吻,氣息不穩,問得又急,“難道他很干淨麼?”渾濁的音調,不知是問她還是在問他自己。
蘇向暖被吻得小臉酡紅,眼神迷離,沒聽清他的話,“什麼?”
周洪駿沒說話,再度吻上她嬌艷的唇瓣,人煙稀少的街道,他吻得狂野又放肆,手掌不自覺的復上她的軟胸。
很快覺得不對勁,他又隔著外套摸了幾下,像是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他拉低少女的拉鏈,裸色的吊帶裙緊緊的貼著她柔軟身體,胸前飽滿的雙乳挺立,隔著薄薄的布料,兩粒嬌乳凸起。
他的指尖撥弄著她的奶頭,嗓音濃稠似墨,“怎麼沒穿內衣?”
蘇向暖偏頭去躲他細碎的吻,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內衣昨晚被他扯得變形了,而且上面還沾著各種液體,沒有帶換洗的。
可是面對他的追問,她突然不想告訴他這個原因。
內心深處也隱隱有一個更加真實的答案。
她被逼的無路可退,纖手揪緊他的襯衣下擺,蚊子哼似的回答,“就、就不想穿。”
周洪駿握住她嬌軟的乳,輕易拆穿她的謊言,“想在樹林里被哥哥肏?”
無法否認,她是想過的。
從前的蘇向暖從來不會想這些事,可是現在的她經常會想,也會輕易被他的話弄濕,無論下面還是眼睛。
她的頸窩籠著淡淡的苦澀味,他噴進去的那口濃煙還未完全散去。
可是他不知道,她的靈魂也是,慢慢的沾染著,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