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場,兩人相擁著倒頭睡去,林辰甚至沒把陰莖拔出,仍然深深地插在陰道里,抵在子宮頸上。
兩人交合部位有許多干涸的精斑、水漬,述說著此前兩人的狂亂。
交媾一夜,伊人胴體沒有絲毫憔悴,反有動人的紅潤,那每一寸嬌嫩雪白的肌膚愈加秀色可餐,嬌靨嫵媚動人,閉著的眼角眉梢有掩飾不住的春情。女人都是需要男人滋潤的,女神也不例外。
林辰就這麼將自己的壞東西插在女神體內,側躺女神身後,雙手緊抱女神的纖腰,手臂挨著女神柔軟堅挺的乳房,沉沉熟睡。
兩人是被晚上房東太太的敲門聲吵醒的,房東太太見又過去了一天,來問房子出租的事情。
兩人羞愧地沒有正面回答房東太太的質問,他們當然不能說昨晚是因為做愛到第二天上午,忘了出租的事情。
秋子臨時補救,打電話給那位租戶,對方得知她和林辰要租房,十分不願意,惱火她們兩人不講道理,在秋子說將給對方一萬塊補償款,並且已經在另一片出租屋為他物色到新住處後,對方的口風瞬間轉變,連聲道歉,說沒意見沒意見,至此,這件事便就解決了。
房東太太感慨秋子的強大,看向她的眼神有著一絲崇拜,願意為了一個出租屋付給對方一萬的魄力可不多有,況且是出在一個年輕女孩身上,並且想在西城區物色一件出租屋可不容易,多少來華海打拼的年輕人都只能睡大街,即便有錢也租不到房,秋子卻能隨口給對方一間。當然這件事放在華海第一美人身上就顯得正常許多,第一美人的能量當然足以解決這種事情。
然後秋子把答應房東太太的一年租金以及之前所欠的一次性付清,至此出租屋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定。
臨走前,房東太太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情侶間恩愛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體,太過火了,反而不好。另外,鄰里鄰外的,還是收斂點好,稍微控制點聲音,不然平日過上過下的,見著尷尬。”
說完,可愛的房東太太便臉紅紅的逃之夭夭了。
秋子一個粉拳打在林辰胸上,嘟著嘴嗔道,“都賴你,非要那麼大力,害的人家控制不住。”
林辰笑著任由女友大人在他胸上撒氣,並不還手,也不躲避。
秋子也當然沒用力,否則以她的異能之體,一拳便可讓林辰半死不活。
忽然,秋子“唔”的一聲,那是林辰忽然吻住了她。
“啊...唔...你...干嘛...”
林辰撬開女友的牙關,在她口腔里掃弄著,早晨的香津格外甘甜,讓他吸了又吸,十分上癮。
與此同時,咸豬手朝女友私處探入,微微撩起裙擺,精准的按在那顆嬌嫩的凸起上。
經過一夜滋潤的伊人格外嬌弱,胴體敏感,很快就淪陷,放棄了抵抗。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因為方才房東太太忽然造訪而臨時穿上的,十分的不緊,因此林辰三兩下便將雙方扒個干淨,也不躺床,一手穿過秋子腿彎,將挺拔美腿抬起,肉棒輕車熟路的找到位置,便盡根插入。
噗呲!
“啊!”
“哈!”
龜頭死死地抵住花心,兩人同時發出一道呻吟,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一上來就是十分刺激的金雞獨立體位,這個體位女方感受特別真切,容易高潮,在林辰一上來就瘋狂的爆肏下,女神陰道很快徹底濕潤,騷水透過肉棒與陰道貼合的縫隙流出,滴落地板。
林辰狠狠吻住伊人的櫻唇,下身繃緊,瘋狂爆肏,他根本不用鼻子呼吸,都是用嘴巴直接從美人嘴里吸,呼氣也直接往美人嘴里呼。
佳人被肏得花枝亂顫,意亂情迷,春水很快就從迷離美眸溢出,她緊緊抱住男人,被林辰架起的那條長腿緊緊地纏在林辰腰上,她的瓊鼻必須瘋狂的呼吸,才能承受林辰從她嘴里吸走的氧氣。
好在異能身體不是蓋的,即便被肏嗨了,依然能夠承受。
兩人身上逐漸露出細密的汗珠,抽插間胯間啪啪作響,十分淫靡,兩人也不去管到底這個聲音是否會傳到鄰居耳朵,根本不把房東太太的話放進耳朵。
肉棒每一次插入,都深抵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只剩龜頭,兩片嬌嫩水潤的陰唇包裹著龜頭翻進翻出,變得越來越鮮紅嬌嫩。
肉棒沾染的愛液在反復的摩擦下,已經變成濁白的乳泡。
“秋子,你真是個妖精,我要肏死你!”
秋子只是“嗚嗚”的,沒法回應,她已經被林辰肏嗨了。
忽然嬌軀一個猛震,螓首揚起,小腹痙攣不止,一股股淫水從花心深處涌出,啪啪的打在陰莖的龜頭上。
林辰“啵”的一聲拔出肉棒,蜜穴沒法完全合攏,露出一個漆黑的小洞,依稀可見里面嬌嫩水潤的媚肉。
沒有了肉棒的阻隔,淫水直接噴到了外面,林辰的大腿遭殃,被噴了個全濕。
林辰依然吻著女神的嘴,雙手捏緊女神的乳頭揉捏,女神嬌軀猛震的丟著,全身上下的要害被擒,又爽又可憐。
林辰將美人轉過身去,背對他,將美人的腰肢壓彎,雙手抓住佳人的兩條藕臂,拉到自己身前,肉棒熟練的抵在濕潤的花穴上。
可憐的小美人秋子預見自己接下來將有的遭遇,卻無法改變。
驟然她螓首猛地揚起,“啊”的一聲破喉而出,三千青絲被甩到腦後。
那是林辰肉棒快速且堅決的盡根插入,深深地抵在子宮頸上。
要害被頂,女神嬌軀一陣戰栗。
林辰沒有急著抽插,而是感受陰莖泡在陰道里的濕潤溫暖包裹,一圈圈的嫩肉蠕動纏裹,刺激的他腰眼發麻,尋常人插進這種逼,要不了幾秒鍾就會射,林辰忍耐的很艱難。
雖然沒有抽插,但龜頭抵在花心上,抵死纏綿,全身最敏感的位置被這樣玩弄,伊人的嬌軀一直細微的顫栗。
忽然林辰的臉上浮現一股驚喜,他感受到美人的花心挨不過他龜頭的抵揉,竟緩緩的打開了。
一種更柔嫩、更滑膩的溫暖包裹覆蓋在龜頭上,刺激的林辰全身猛震。
“啊...啊...秋子...你在...夾我...啊...哈...好爽...好爽...”
秋子又何嘗不是這樣,花心被肉棒插入,前面只是被抵揉就難堪忍受,現在直接讓她渾身猛震,花穴不停地痙攣高潮,一股股騷水決了堤似的往外衝。
早就在射精邊緣的林辰被這麼一澆,精關不守,直接“噗噗”的在子宮里射精了。
子宮被陽精這麼一燙,痙攣的更厲害,秋子的腰身不停下彎,膝蓋快要磕到地上。
林辰快拉不住她,只能俯身抱住她,然而美人當即扭轉螓首,主動的吻住了他的嘴,香舌撬開他的牙關,纏住他的舌頭,忘我的跟他交纏對吸著。
林辰現在感覺不是自己在肏秋子,而是秋子在肏他,他的龜頭被花心緊緊地吸住,無法拔出,嘴巴又被佳人死死地吸住,他感覺自己身上的精氣都要被眼前這個尤物妖精抽走,偏生他還不想離開,心甘情願讓妖精的花心咬住龜頭猛絞猛吸,一股股的抽走他的精液,將他抽干。
這一發射了足足有一分鍾之久,花心小嘴死死的吮住林辰的龜頭,直欲將堅硬的龜頭給扯下來般,林辰徹底打空了子彈,肉棒軟趴趴的,從濕潤的陰道里滑了出來,再也無法使壞。
兩人維持著這個緊緊交纏、膝蓋幾乎要磕碰在地的姿勢,喘息許久,林辰緩緩起身,同時將秋子扶起。
兩人一歪一扭好不容易來到了床邊,倒頭摔在了床上。
林辰閉上眼睛就欲睡,像個大豬似的大口大口呼著氣,迷迷糊糊中,感到下身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一條靈活的小東西在龜頭上舔舔吮吮,時而裹吸,時而抵住馬眼輕輕挑弄,若不是他已經到了極限,這次絕對又會硬起來。
他抬起上身,見到秋子玉手握著他軟趴趴的陰莖,一邊微微搖晃,一邊用小嘴嗦住龜頭,吞吐舔吮。
那上面還有許多來自他倆的體液,都被這條粉嫩滑膩的香舌裹了走。
見他抬頭,秋子張開那對妖冶的媚眼對他眨了眨,玉手在俏臉旁比了個“耶”。
林辰正想開口,忽然“嘶”的倒吸涼氣猛揚起了脖子,那是秋子忽然用玲瓏的舌尖擠開敏感的馬眼,撒了歡的往里鑽,同時口腔裹緊,像只鉗子般死死的吸住龜頭,直欲將龜頭從他棒身上扯離般。
“快松!松!松口!要、要斷了!”林辰嚇得背部直冒冷汗,伸手要去推秋子,但隨著手越靠近秋子,秋子反將龜頭吸的更緊了,到了後來,小巧的舌尖更是已經鑽入馬眼大半,直接在他尿道里刮掃。
他不堪這種刺激,忙把手停下,再往前伸,他怕秋子直接將整根滑膩香舌都塞進馬眼,將他的海綿體撐開,即便如此,眼下他還是整個腰都弓了起來,像觸電似的抽搐,兩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手背上青筋畢露,一如他肏秋子時秋子的模樣。
慢慢地,肉棒居然又硬了,秋子妖媚如狐狸般的媚眼露出一絲滿意,吐出滑膩粉嫩的香舌在棒身上下舔舐,時而嗦住龜頭吞吐猛吸,玉手套住棒身擼動。
林辰再也忍不住了,胯上的女友現在就像個妖精一樣,他不知是戳中了秋子的什麼穴位,讓她突然如狐狸精附體般妖媚蝕骨,真真的要男人命。
他抬起秋子的螓首,將肉棒從她口中抽離,一股已經泛起白沫的唾液也隨之流了出來,他翻身下床,四處找,“鞋呢,高跟鞋呢?你快穿上,我要肏你!”
妖冶的秋子姿勢撩人的側躺在床上,玉乳挺拔,柳腰纖細,一對緊致修長的美腿交疊伸出床外,上面套著的白色褲襪經歷一場場大戰已經被男女的性液弄髒。
她伸出一根纖長粉白的蔥指抵在紅潤嬌嫩的唇邊,迷離的杏眼猶如狐狸般在向他魅惑。
“媽的,等會就肏死你,跟我牛是吧?”林辰也不知突然打哪來了脾氣,對秋子不再溫柔,開始說出粗俗的話語。
一場性愛,已經悄然改變兩人的行為、談吐。
終於,已經肏穴肏到迷糊的林辰終於想起房間里還有衣櫃這麼一個存在,他打開衣櫃,里面琳琅滿目堆著秋子的衣物,這其中就有許多雙秋子已經購買的高跟鞋。
林辰選了一雙最應景的水晶鑽石高跟鞋,忙跑到床邊,抓住秋子的一對秀膩玲瓏玉足,套了上去。
至此,一個真正的尊貴冷艷皇後赫然誕生!
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女神唐秋子本來就穿著白色紗裙、白色褲襪,眼下再搭配一雙水晶鑽石高跟鞋,真是完美的將她身上的那份高貴、優雅的氣質襯托出來,加上眼下她側躺床上、妖嬈撩人的姿勢,就像一個等待君王臨幸的高貴美婦一般。
經過剛才女神的口交,肉棒早已充分濕潤,而女神的陰道也一直保持著濕潤,顯然情欲一直沒從女神神經里消退。
他掰開美人的一對絲襪美腿,將之架到肩上,玲瓏秀膩的高跟絲襪玉足就幽幽的在他臉旁,他伸出舌頭去舔,同時手扶著肉棒找准位置,猛地一挺。
然而心急的他並沒有對准,這一插頂在了陰蒂上,反倒是弄得伊人一陣不滿的嚶嚀。
女神幽怨的看著他,“有心無能的家伙,位置都找不到,真是沒用...啊——”
沒等她說完,已經重新對准的林辰猛的一挺,肉棒擠開層層緊致濕潤的媚肉,直達子宮,將陰道里的嫩肉的蠕動節奏插的亂七八糟。
“你剛才說什麼?”
“嗯?”
林辰戲謔的看著秋子。
“你——啊!”
秋子張口欲說,卻又馬上倒吸涼氣的繃緊了秀膩的雪頸,那是林辰飛速的拔出了肉棒,只剩一個龜頭,然後快速而堅決的插了回去。
林辰不再廢話,雙手箍住女神的纖腰兩側,下身繃緊,開始快速瘋狂的暴肏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媽?你再說?你再說?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個騷貨,看你還敢不敢了?嗯?還敢不敢了?”
“啊...啊...啊...嗯...嗯...啊...哈...不...不敢了...啊啊...肏...肏死我了...要...要死了...”
女神癲狂的搖著螓首,高跟絲襪玉足緊繃,玉腿緊緊纏繞在林辰虎腰上,雪白平坦的小腹繃緊,蜜穴死死吮裹著進出的肉棒,一對雪白柔荑緊緊的抓住床單,弄得床單都皺了,手背上盡是細密的青筋。
“你穿絲襪、穿高跟真好看,你真美,你太美了,我好愛你,我要肏死你,啊,我要肏死你!”
林辰撒了歡的將堅硬的肉棒往美人花穴深處頂,每一次都與那最深處的子宮頸親密的親吻,拔出分離時又發出“啵”的聲響。
里面的騷水分泌的很多,將肉棒打的濕濕的,一圈圈的嫩肉不停的裹吸攪弄著,這若是尋常人,立馬就會射了。
“啊...啊..輕點...輕點...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肉棒好大...好長...好粗...好舒服...要肏死我了...”
“華海第一美人是嗎?華海第一美人是嗎?他們都叫你華海第一美人?你現在被我肏得爽不爽?美不美?啊?”
林辰將高跟絲襪美腿壓到女神的肩上,下身像鞭笞一樣瘋狂的暴肏已經騷水泛濫不堪的花穴。
“啊...啊...美...啊...美...好美...不...不敢啦...饒...饒了我吧...”
林辰抓住秋子的一對甩動的豐膩美乳。
“我好喜歡你啊,我好愛你啊,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愛死你了,嫁給我好嗎?嫁不嫁給我?做不做我老婆?”
“嫁...啊...嫁...輕...輕點肏...”
“那叫老公,叫老公就輕點肏,叫老公就放過你!”
“啊...啊...嗯...哈...”
“不叫是吧?不叫就肏死你,肏到你服,肏到你心甘情願叫我老公!”
林辰咬牙切齒的繃緊腹部,真的是竭盡全力暴肏肉穴,兩條像擎天柱一樣的粗長手臂緊緊箍住女神柔弱不堪的纖腰,不讓她逃走,眼睛里就像燃燒一樣怒不可遏,竟是直接將美人頂到了牆壁,而後他順勢吻住了女神的嘴,跟她交纏對吸起來。
“啊...啊..受不了啦...死...死啦...要死啦...”
“那就叫老公!叫老公就放過你!”
“啊...老公...老公...啊...放...放過我吧...放過你的小老婆吧...小老婆要被你肏死啦...”
但林辰就像擅長出爾反爾的外國人一般撕毀了剛才的信條,不僅沒有輕點,反而是跳起來的肏,每一次拔出肉棒,他整個胯部就蹦起來,然後借著下落的速度,狠狠的肏進嬌嫩脹紅的粉穴之中。
女神的騷水已經是噴著流,嬌軀痙攣不止,極度興奮下,皮膚泛著一種極致的紅潤。
林辰拿來一盒之前回來時路邊買的酸奶,打開往下倒,黏稠乳白的酸奶嘩嘩的淋在雞巴上,刺激得林辰腰部微微哆嗦。
雞巴裹上酸奶,就像披了一件雪白的皮草。林辰將秋子轉了過來,秋子跪趴地面對他,硬挺挺的酸奶雞巴就對著她雪白的俏臉。
“真壞...”秋子俏臉緋紅地啐了他一句。
“寶貝,舔干淨,”林辰輕聲說。
秋子玉手撩開鬢角的秀發,優雅地低下螓首,欺到雞巴前。
林辰激動得雞巴抖了抖。
秋子抬眸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隨後張開粉潤的小嘴,吐出粉嫩的香舌,在龜頭上掃了一下,連帶著上面的一片酸奶也給掃走。
“啊...”林辰不禁抬頭嘆息,爽得有些不能自已。雞巴被冰冷的酸奶覆蓋,本就十分敏感,再來伊人這麼一舔,更是刺激得不行,同時還有一種精神上的爽,華海第一美人這麼放下姿態地給你口交,問世間有幾人能夠做到?
秋子吧唧吧唧幾下嘴,嘗了下酸奶的味道,然後咽了下去,復又伸出香舌,在龜頭上舔掃。
來來回回好幾下,不再收回,連續地在龜頭上舔掃,直到將上面的所有酸奶都清理干淨,便將櫻唇張到最大,在含進龜頭之前,調皮地在龜頭上哈了一口氣,讓林辰止不住微微哆嗦,而後嘻嘻笑著滿意地將整顆龜頭含進嘴里,吞吐舔吮起來。
被美人這麼溫柔地含吮雞巴,是一種舒爽得無法形容的體驗,一邊看著美人像斗雞一樣移動螓首,吞吐雞巴,將棒身上的酸奶吸進嘴里,一邊用手仔細地打理美人秀發,將發絲統統捋到一邊,以便他居高臨下地欣賞美人玉顏。
吞吐中,美人不忘用滑膩香舌在龜頭上纏繞。酸奶很快被舔吮得所剩無幾,林辰拆開一盒新的酸奶,復淋在雞巴上,“寶貝,繼續。”
美人沒有說話,只是乖巧地加快了螓首移動的速度,飛速地吮吸吞吐著硬挺粗長的雞巴。龜頭時不時能頂到嬌嫩的喉嚨,每到這個時刻美人都會翻起白眼。
“啊...好舒服...你好會舔...太棒了...嘶...啊...不...不行...”
林辰伸手想將伊人的螓首推離自己的雞巴,不料伊人竟在這個時刻口腔發力,一股恐怖的吸力席卷而來,櫻唇死死地吸住他的龜頭,直欲將龜頭從他海綿體上扯下來般。他感覺自己陰囊里的精液都要被美人直接從馬眼里吸出來般。
“啊...嘶...啊...你這...”
美人維持著只吞入一個龜頭的狀態,螓首並不移動,只是口腔緊緊地嗦住龜頭。
一整根雞巴,龜頭最是敏感,林辰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刺激,整個上半身都在歪歪扭扭、東倒西歪。
美人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玉手套上棒身,修長玉潤的蔥指撫平上面一條條猙獰的血管、青筋。
這個狀態沒有持續多久,林辰就“嗷嗷”叫著在女神口中射精了。
“唔...唔...好多...好燙...”
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像機關槍一樣打在女神的喉頭上,女神不禁出聲嚶嚀,螓首微微顫抖,但還是盡心盡責地含吮住龜頭,如果在男人高潮時離開,男人會很不過癮的。
這一發精液足足射了有一分鍾之久,在半分鍾的時候女神就已經含不下,一個噗呲,櫻唇爆開,濃稠的精液像炸裂的蛋糕一樣爆了出來,沾得女神玉顏到處都是。
伊人吐出口中的巨莖,雙手挪到嘴下,防止精液流出浪費,口腔里,小舌囫圇著精液,緩過來後,慢慢地一口口吞下。
看著自己的濃稠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消失在美人嬌嫩粉紅的喉嚨里,林辰心中滿足感爆棚。沒有什麼比華海第一美人給你口爆並且願意吞下所有精液更刺激的事情了。
“舒服嗎?”咽完所有精液後,秋子抬起螓首,望向林辰,柔柔地問道。
“秋子,我好愛你,”林辰俯下身去,將美人嬌柔的胴體抱住,不顧對方口中還殘存自己的精液,吻住了佳人的櫻唇。
整整一天一夜的雲雨,兩人期間只簡單吃了點面包,做完後,便倒頭睡去,醒來,仍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這一次,兩人再無任何性欲,只有肚子里已經要爆出來的飢餓感,忙到樓下陳大爺攤子去嗦了碗粉。
上午時分,小區里還算熱鬧,熹微的陽光暖人心,攤子有棚子搭著,避免顧客被太陽直曬。
嗦粉時,林辰問,“你是聖盾編內人員,這樣在大庭廣眾下出現,不會影響麼?”
秋子將一筷子酸湯粉夾進嘴里,略微咀嚼後咽下,粉嫩的喉嚨泛起一個旖旎的弧度,成了清晨小區里一道清美的風景线。
“外界都只知我是失蹤,倘若問起,隨便就能蒙混過去。我目前還是預備役,並未參與組織的直接行動,所以敵對的異能組織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只要我准備開始參與直接行動,我就必須把真相告訴爸媽,將他們接到聖盾。”
“那今天沒什麼事,去看看叔叔阿姨麼?你現在,應該可以跟他們見面了吧?這段時間,二老蠻想你的。每次我去看望他們,都不忍看他們憔悴的面相。”
“在他們那,還以為你是失蹤,被拐賣到某個山區,遭受虐待。電視上也放過蠻多諸如《盲山》的拐賣婦女題材的節目,這助長了他們的聯想,繼而助長了恐懼與擔憂。”
秋子美麗的臉上浮起一絲內疚,“這件事我愧對他們,但說回來,也並不是我能改變的。誰又能想到,忽然之間,一座‘大山’砸在自己肩上,從此生活發生顛覆性的變化,世界觀也被顛覆。”
林辰握緊秋子的手,上身從自己這邊桌子欺出,靠近秋子的俏臉,輕聲說,“沒事,都過去了。今天就要把真相告訴他們了,他們以後不會再擔心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努力支持你,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秋子縮了縮螓首,左顧右盼扭捏的道,“周圍那麼多人呢,注意點。”
“都老夫老妻了,注意啥?”林辰笑說。
“喲?這不林辰嗎?”忽然有一位身穿灰色花褂的大媽靠近林辰說道。
這道聲音雖音調不大,但勝在尖銳,穿透力強,讓鋪子里大半的客人都側目而來。
秋子抬起頭來,看向大媽,皺了皺秀眉。
林辰沒有看大媽的臉,心里就已暗叫糟糕。定是那天被刀疤臉警察二人帶到樓下的途中被這長舌婦李大媽看見,今天落井下石來了。以前就有個姑娘被她用一張嘴活生生攆走。但他與姑娘不同,姑娘受不住了可以搬離,可他和秋子是打算在這長住的,即便秋子今後會大部分時間呆在聖盾,但他也有義務保護好屬於他們二人的小窩。
“秋子,吃完了嗎?我們走吧,”林辰說。
秋子頓了頓,點點頭,“嗯。”
在兩人起身的時候,李大媽就攔在他們身前,“喲?著急什麼走啊?怎麼?見了我,做賊心虛,不敢面對啊?”
林辰冷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讓開!”
“那天我親眼看見兩名警察將你帶走,你手上還銬著銬呢!還想狡辯?街坊鄰居也不少都看見了,你要是矢口否認,他們都可以出來作證!”
“被警察帶走又如何,跟你有什麼關系?”
“跟我有什麼關系?”李大媽大義凜然,“跟我關系可大了!什麼人能手上戴著銬被警察帶走?那他一定是干了違法的事!我們小區里出了這麼個恐怖的犯罪分子,我要不出來聲討,把你趕出去,今後我們整個小區還有安定嗎?!”
話落,攤子里的人看待林辰的眼神都帶有了敵意,已經有幾個平日小區里經常鍛煉的壯小伙站了起來,一副摩拳擦掌為民除害的模樣。
林辰冷笑的嘴角逐漸外撇,“我若犯法,警察還能放我回來?你這明擺就是在蠻纏!”
“那能被警察懷疑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然警察能找上你嗎?你現在是被放出來了,但很有可能是警察證據不夠,我們千萬不能放你這麼個恐怖的定時炸彈在我們小區,否則哪一天我們被炸死,喝孟婆湯的時候都還搞不懂為啥呢!”
“是啊!是啊!你滾!快滾!滾出我們小區!”最先站起的那幾個小伙已經開始指著林辰的鼻子罵道。
周圍也隱隱有群起而攻之的跡象。
“辰,我們不要跟她爭了,快走吧!”秋子挽住林辰的手臂,可李大媽非常堅決地攔著他們。
秋子抬手。
“喲!要打人嗎?快看!他們心虛了,忍不住要動手打人,殺我滅口了,他們絕對做了虧心事!我們今天絕對不能放他們留在小區!”
秋子騎虎難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一時竟氣得酥胸微顫。
幾個壯小伙跑了上來。
李大媽說,“快,抓住他們!帶到物業去,讓物業趕緊把他們的房子給銷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再住在這里!另外,趕緊報警!讓警察把他們帶走!這種恐怖的犯罪分子,一定不能留在我們小區!”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算讓我李氏逮著你們了!定要為民除害!”
“不可以報警!”林辰大喊。
李大媽一愣,隨後冷笑道,“大家伙看,他真的心虛了!不敢讓我們報警!他若沒犯法,干嘛要怕警察呢!快,趕緊報警!讓正義的警察將他們帶走!”
林辰張口欲說,卻被秋子捂住了嘴,秋子對他搖搖頭,瀲灩美眸里的絕對自信讓林辰失神了一霎,輕聲說,“辰,別緊張,就讓他們報吧,警察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林辰想挪開秋子的手,但秋子堅決得出乎他想象。他心里急得燃眉,別人不知道,那局里的刀疤臉警察對他可記恨著呢,上次就對他大打出手,這次若報警來的警察是刀疤臉,那眼下的局面只會更糟。他很想信任秋子,但很多東西秋子並不知道,秋子是很聰明,但這些地方她是想不到的。
幾個壯小伙伸手欲拉林辰和秋子,林辰喝道,“你們敢?!”
幾個小伙愣了愣,看向李大媽。
李大媽大聲道,“帶走!還敢反抗?我們是正義,正義不會害怕邪惡的反抗!”
秋子冷笑地道,“李大媽,你該不會不懂法律是禁止違背當事人意願挾持當事人的吧?若你再敢這麼胡亂唆使,我有辦法讓你把大牢蹲穿,你信不信?”
清冷美人忽然的義正辭嚴讓李大媽等人都愣了愣,隨後李大媽道,“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唐秋子啊!你不是失蹤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啊?該不會你的失蹤也跟林辰犯法有關吧?原來你們是同謀啊!那我李氏更得將你們兩個禍害一起鏟除!”
一揮手,“上!”
幾個壯小伙這一次再也無所畏懼地朝林辰、秋子衝來,他們是有私心的,如果能借此之機以捉拿為由接觸唐秋子,那他們就能圓許久以來的心願了。
那可是名正華海的第一美人啊!
誰不想接近她,誰不想撫摸她?而他們不僅能接近,更是能撫摸,全華海,誰能做到?!
但林辰蓄力的一腿狠狠擊碎了他們的痴心妄想。
這一刻,林辰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與力量,長腿橫掃,頃刻間將幾個氣勢洶洶的壯小伙踢飛。
鋪子里的幾個餐桌未能幸免,遭了池魚之殃,被小伙壯碩的身體砸翻,湯水、木屑灑了一地。
林辰將秋子護在身後,“我看你們誰敢動手動腳?!”
強大的身手,徹徹底底地震懾住了李大媽等人,但林辰和秋子現在面前有了大道,卻是不能走。今天若不解決此事,日後李大媽天天在背後嚼舌根,他和秋子是沒辦法好好地在小區里生活下去的。而且一走,就恰好側面證實了李大媽的言論,小區里的人又是那麼沒有主見,今後他跟秋子更不可能有安寧。今日就必須一勞永逸,但問題就出在他該怎麼解決呢?李大媽這張嘴,是真的讓他無能狂怒。
就這麼僵持著,警察來了。
當聽到警笛鳴響的時候,林辰的心已涼了一半。
而當看到推開車門走出來的人臉上清晰的刀疤後,林辰剩下的那一半心也涼透了。
絕望中,他瞄了秋子一眼,傻女人,到現在還如此自信。雖然他喜歡她的原因其中一部分就來自這份自信,但當自信被加上“盲目”兩字的前綴,就變成了笑話了啊。我愛你,我不想讓你成為笑柄。
刀疤臉警察一下車就嚷嚷著,“誰鬧事啊?不知道這片是我管啊?”
李大媽畢恭畢敬地湊了過去,“警察同志,我是良民李春,這一男一女兩人有作奸犯科之嫌,請您務必馬上將他們捉拿回警局!”
刀疤臉警察看到唐秋子的玉容,目光頓時就呆住了,緊接著其身旁熟悉的男子的臉讓他頓時改色。那日警局遭受莫名喪屍襲擊,林辰等部分被拘留的人流失,他還高興地以為林辰被喪屍吃了。沒想到眼下又見到活生生的人了。好嘛,眼下你又被人舉報,我就有理由把你帶回警局,繼續關個三四五天,把那日想出沒出的氣一次性全撒完!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漂亮女友能怎麼救你!
“怎麼是你啊?你之前犯的事,法院還沒審理,但因為忽然的恐怖襲擊,你被意外放了出來,現又有小區居民舉報,我必須馬上將你押解回去!”
聞言,李大媽等人面上都露出喜色。
刀疤臉警察和隨同的一個年輕警察上前就要銬林辰。
一道婀娜的倩影擋在了他們身前。
刀疤臉警察二人看著高挑的唐秋子,都被那禍國殃民的臉蛋震住了,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秋子問,“辰,他說的是真的嗎?”
林辰將那日在工地以及後來在警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沒有添油加醋地說與秋子,然後他看到自己的女友無奈地對他搖搖頭。
秋子說,“笨蛋,你雖然砸傷了人,但也是對方挑釁在先,只要不是惡意致成重傷,最多只會有七日拘留,這個壞蛋警察,就是欺負你不懂法。你若被唬住了,他們雖然不能真的讓你被法院判處死刑,但也能從你身上騙取一些醫藥費,你若沒被唬住,他們也能在你的肉身上泄憤。不過不管怎樣,今天有我在,華海西城區警察的風氣,不得不改治一下了!”
秋子目光掃向刀疤臉警察二人,“你們要抓他?”
刀疤臉警察愣了愣,莫名有些沒底氣地道,“是,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秋子冷笑,“你什麼也不問,也不調查,就單憑這長舌婦的一面之詞,要抓我男友到警局,警察是你這麼當的嗎?”
“放肆!”李大媽尖喝,“唐秋子,你以為你是誰?你怎麼跟警察同志說話的?光榮的為人民服務的聖人警察,是你有資格質疑的嗎?我們這些老百姓,只能也應該無條件服從!”
刀疤臉警察有了底氣,挺直了胸板,“對,你怎麼跟我說話的?我要抓林辰到警局,需要你同意嗎?我們辦事,都是按照法律,你可以無條件相信,無需質疑!”
秋子說,“那他們對我和我男友的誹謗呢?誹謗也犯法,怎麼不見你抓她們歸案?莫非你們警察與惡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李大媽說,“你可不要隨便汙蔑警察,你這個小女娃,看著面相不錯,心地卻如此歹毒,神聖不可侵犯的警察是你能汙蔑的嗎?你知不知道汙蔑警察要坐牢的啊!”
秋子冷冷地看著刀疤臉警察,淡淡的目光,卻如劍一般讓人心悸,讓刀疤臉警察有那麼一霎失了神。
秋子說,“我問你呢,難道你一個警察不懂法,要靠一個市井小民替你回答嗎?”
刀疤臉警察昂頭道,“我們向來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你休想編制謊言企圖欺騙我們!我們至少真真實實的看到過李大媽所說的這些事情,難道你要否認林辰犯下的罪行嗎?你這可是包庇罪!要一起判罰的!”
“罪行?只是砸傷,且對方挑釁在先,你確定這是罪行,而不是簡單的民事糾紛?需要我給你復習一下法規嗎?”秋子步步緊逼。
刀疤臉警察咳了咳,眼底流露一絲心虛,“我是警察,我當然懂,你不要在這里妖言惑眾,煽風點火!我要抓林辰回去,一定是正確的,是法律允許的!你無需質疑,不能質疑!”
秋子緊緊的挽住林辰的手臂,“那我們今天要是不跟你走呢?你會怎樣?”
“那就是不配合警察工作,我們有權強行將你們緝拿歸案!”
秋子眼角似刀鋒般凌厲,“那就來啊。”
看著事態已經瀕臨失控,林辰心亂如麻,忙拉了拉身邊的女友,“秋子,不要再說了。”
“呵呵,希望待會你們在警局被審問的時候也能這麼硬氣,”冷笑著,刀疤臉警察二人上前來。
林辰心如死灰,李大媽等人都露出了冷笑。
只是不等刀疤臉警察二人伸手,一只雪嫩的柔荑忽然將一個黑色的小本本亮在他們眼前。
二人下意識要罵,但馬上被本子上的內容吸引住了,然後面色從淡定,變成不解,而後驚訝,敬畏,最後成了恐懼。
李大媽等人不清楚刀疤臉警察二人看見了什麼,面色竟如此難堪。
“你,你是?怎,怎麼會...?”刀疤臉警察二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一邊哆嗦一邊顫抖的跌退。
秋子白瓷般的臉上浮起一抹微笑,拿回本子,“那麼現在,你還要繼續剛才所說的嗎?”
刀疤臉警察二人用了很久才緩下來,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沒,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秋子淡淡的說,“急什麼走?這里還有一幫誹謗誣陷的壞人沒抓,你身為人民的好警察,怎麼能放過?”
“這...”
“嗯?”秋子柳眉一挑。
“這,這是當然!”
於是這天早晨,一輛輛警車駛來,將粉攤里的人一伙又一伙的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