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姐姐的男友是偽娘?
再之後,我和姐姐的關系明面上還是和往常一樣。只是暗地里我會去找姐姐求歡,而姐姐也從未拒絕過我。
我曾經問過姐姐那天的情況。我知道姐姐那時已經有了男朋友,擔心是她男朋友對他不好。
姐姐卻解釋說,那日她心緒不寧,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好像再不做點什麼就會失去什麼東西似得。
她一片茫然下無意識地回到家里,然後就明白過來了,是我的原因。
姐姐就在那一天突然明白了自己對自己弟弟的心意。
那時我和姐姐的情意已經如此之深了。
之後兩年,我食髓知味,頻繁地向姐姐求歡。兩年的時間,足夠我們任意揮灑生命的精華了。
我們在臥室里做愛,我們在廚房里做愛,我們在客廳沙發上、餐廳餐桌上、二樓的放映室的地毯上、花房里、父親的陳列室里、落地窗前、廁所里、衣櫃里做愛……
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我的精液塗滿了姐姐的每一寸身體,姐姐的淫液也灑滿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
我還把我們的做愛戰場推向了姐姐的寢室,我們在她宿舍的床上做愛,在姐姐最喜歡的一間自習室里的桌子上做愛,在姐姐大學里的餐廳的女廁所里做愛,在第一教學樓的天台上做愛,在圖書館里、實驗室里、黑夜里操場的籃球架下、校內湖偏僻的小亭里……
我仗著姐姐對我的溺愛而肆意肏弄我的姐姐,羞辱她、調教她,一步步突破她的底线,和她一起在性愛的泥潭里沉淪。
仗著自己年輕的肉體和不算短的陽具而任意射精,那時我的性能力好像、應該——我記不太清楚了——沒有現在強力,但是那時候畢竟年輕。
在那兩年里,我和姐姐的關系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果子一般,散發著香甜到令人發膩的味道,在空氣里揮發,在土壤里腐爛,果肉裸露在外面,果汁淋漓,逐漸變質、生蟲。
但是,我和姐姐寧願變質,也不願意分離。
不知為何,姐姐一直沒和她男朋友分手,我和她苟合時姐姐回答我總要有一個幌子在外面。
我也聽了姐姐的勸,答應了一個大一妹子也就是林雪漫的求愛。
我本來以為我的生活就會這樣下去,表面上談著戀愛調教林雪漫,暗地里則和姐姐糾纏不止。
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直到去年的暑假,我癱瘓了雙腿。
世界就好像變了一樣。
我從醫院醒來,好像就被女人包圍了。
高冷女醫生測試我的下體,美艷女護士開始照顧我的起居,聖潔的媽媽撫慰我受傷的肉體,火辣的小姨對我投懷送抱,嬌嫩的妹妹在我面前綻放了花蕊,粗神經的青梅竹馬大咧咧地和我做愛,對性一知半解的女朋友開始主動解鎖新姿勢,然後越來越多的女孩女人出現在我的世界。
她們羅衫半解,對我岔開雙腿展露森林的秘密。
她們搔首弄姿,撅著屁股等我的肏弄,哦錯了,是主動抬起屁股套動我的肉棒。
我沉淪在這無盡的肉欲中。
我有時候會做一個夢,夢中我置身於深洞的底部,洞深得不得了,誰也看不見,也不被誰看見。
一層一層的黑暗裹挾我向一個方向走動,我能感受到這黑暗是有生命的,它引導我,引誘我,我越走越快,越來越感覺這黑暗的親近。
然後我就會醒過來,我擔心黑暗會將我吞噬。
然而這畢竟只是一個夢。
夢能吞噬我嗎?
醒來的我繼續投身於一個又一個美味多汁的肉體中,我抽插、肏弄,但是在夢中我還是不自覺地走在黑暗中。
直到,我重新進入姐姐的身體。
那一夜,我的肉棒插在姐姐屄眼兒的深處,我如此睡去,竟沒了夢。
我就知道,姐姐是特殊的。
“嘿小煙煙!”小姨笑著給姐姐陳线煙一個大大的擁抱,說:“小勇下午就交給你啦。”
姐姐一雙美目自進了屋就落在我身上,她聽到小姨的話,展顏微笑:“桃姨今天打扮好性感啊。”
小姨得意地轉了一圈,低胸短裙的裙擺飄起,她擺了個姿勢,說:“那是,我展現給小勇的都是最性感的一面。”
從姐姐身後閃出來一個同樣性感打扮的女孩,看樣子和姐姐一般大,她的容顏也不差,短裙下面黑色的絲襪盡顯誘惑,可惜是個平胸。
如果給這個女孩打分的話,她肯定有80分了,可惜姐姐永遠是100 分。
姐姐有點含糊介紹:“桃姨,這是我的朋友,劉皓月。”
小姨迎過去打招呼,然後壞笑問:“和小煙煙這個大美女做朋友是不是壓力很大?”
黑絲女孩羞澀笑了笑,聲音很中性:“也沒有了。”
小姨和我吻別,然後就驅車離開了。
家里剩下我們三人。
姐姐今天打扮很清涼,鵝黃色的短裙里搭配著純白的T 恤,腿上齊膝的白絲襪,踩著一雙粉紅色球鞋。我能感受到一股清純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跳到我懷里,分腿跨坐下去,捧著我的臉龐就是一頓濕吻,我也抱緊了姐姐的肉體,和她激烈地交換唾液。
良久,唇分。
姐姐注視我的雙眼,抱住我的頭,在我耳側吐息:“小勇,今天你是姐姐的了。”
我歪著頭,看著還站在門口,顯得有點手足無措的那個性感打扮的女孩,說:“姐姐,道理我明白,為什麼你男朋友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