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王松的奇妙冒險

第9章

王松的奇妙冒險 neronormal 10529 2024-03-03 12:05

  清晨,沙發上的王允從宿醉中醒來後,只覺腦中一陣眩暈,依稀記得昨晚乘著酒興和妻子荒唐了一番,只是其中具體細節一片混沌,王允怎麼都回憶不起來,不過感受到身體的發虛,這無疑是梅開幾度縱欲的後遺症。

  掀開妻子貼心蓋在身上的被子,王允只覺一陣溫馨,想必昨晚自己肯定讓愛妻好好滿足了一番。

  起身搖搖晃晃走到臥室,看到空蕩蕩的床鋪,知道這會兒妻子定是出去晨跑了,滿身疲乏的王允一把撲倒在染著蟬兒體香的床被里,沉入夢鄉。

  等到王允再度醒來,卻是伴隨著耳朵的一陣脹感,罪魁禍首正是晨跑回來已經淋浴完畢的玉蟬兒。

  眼見揪著自己耳朵的蟬兒鼓著個臉,一副我不開心你要來哄哄我的模樣,王允瞬間意識到昨晚自己肯定做了讓妻子生氣的事情,但是腦海一片迷糊理不出任何頭緒。

  長久的夫妻默契使得王允決定先發制人,哪怕耳朵上的脹痛也就聊勝於無的樣子,還是裝成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哀叫起來。

  “疼,疼,老婆,疼!”

  聽到王允的哀嚎,蟬兒果然松開了手,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任何歉意,而是一臉委屈的嘟噥:

  “還知道疼,昨晚我可疼多了,也沒見你停過。”

  對昨晚情事先入為主的誤判,聯想到眼前妻子興師問罪的樣子,王允一聽立刻就腦補出了自己昨晚大發神威干得蟬兒丟盔棄甲大聲喊疼的畫面,心中泛起一陣成就感。

  盡管王允因為自尊心得到滿足而暗爽,不過妻子還是要安慰的。

  想罷,王允強忍住心中的得意,決定充分發揚影帝精神,假裝一副再起不能的萎靡樣子,讓房事中慘敗的愛妻平衡一下心理。

  “都怪老婆太美了,和這麼乖的好蟬兒上床,哪個男人停得下來啊,我這兒不也徹底交空了,多的都交出去了,虛慘了。”

  王允話剛說完,卻見滿臉委屈的蟬兒眼角已是泛著水光,明明眉目間盡是勾人欲火的媚態,但硬是板著臉裝出一副面若寒霜的模樣,凜然俏麗卻又風情萬種,惹人憐惜卻又格外誘惑,如此美色,只怕千古傳誦的西子捧心也莫過於此,不,為求歡鬧別扭的蟬兒或許比之還要更添幾分春色,這一風情直勾得王允空虛的小腹一陣火起,肉棒竟然又瞬間抬起頭來。

  不過王允見蟬兒一臉的哀怨,卻仍以為自己昨晚大振夫綱,妻子的身子飽受摧殘,這才一副委屈的樣子,王允也是強壓下了欲火溫柔的安慰著愛妻。

  “乖老婆,來,躺著好好休息下,今天周末咱睡個懶——”

  王允話還沒說完,蟬兒已經一言不發的起身大步走出了臥室,只留下王允一臉疑惑的嘀咕:“今兒個不是老婆大姨媽的日子呀。”

  迷惑的王允並不知曉,接連經歷昨晚陪丈夫淫靡的酒戲和對兒子香艷的性教育,蟬兒的身子分外情動,哪怕經過晨跑一度讓欲望淡化,但在淋浴時被溫暖的水流衝刷得身體發熱後,蟬兒壓抑的欲望再度噴涌出來,用纖細的手指揉道根本無法平息,蟬兒無比想要一次火熱充實的插入,尤其是想要丈夫的插入來打破被兒子撩起的春心,撫平內心的漣漪。

  淋浴後的蟬兒滿腦子淫欲,特意沒有換掉平日里丈夫喜歡看自己穿的性感運動衫,甚至內里還換上了一套新買的情趣內衣,原本蟬兒要是沒有丈夫的懇求是向來不會主動穿這些羞恥內衣的。

  傲嬌的玉蟬兒過去一直保持著冰山女神的形象,習慣裝作對性愛不熱衷也不排斥的樣子,哪怕在落紅的第一次房事中都是優雅端莊的姿態,一雙溫柔嫵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凝望著壓在自己美肉上輕挑處女膜的男友,不時體貼的拭去情郎額頭的細汗,每聲沒能忍耐住叫出的淫聲都會伸手害羞的捂住,只在內心深處才會偷偷為情人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吐露出無盡的情話。

  但自從婚後王允在房事中老是沉迷蟬兒的菊花,弄得既期盼丈夫多寵幸自己的肉穴又不想讓丈夫覺得自己淫蕩的蟬兒有苦說不出。

  不過蟬兒並未為此出聲抱怨,一來王允常因在蟬兒的名器里早泄而郁悶,弄得蟬兒心疼又理解丈夫;二來王允太過痴迷蟬兒的身子,天性心軟又多情的蟬兒根本拒絕不了痴情的自家男人對後庭的索求;三來盡管肛交快感不如性交,但王允尺寸偏瘦的肉棒和蟬兒敏感的後庭相性極好,夫妻肛交快感勝在細水長流。

  雖然自己不承認,但蟬兒對於肛交亦只是嘴上興趣缺缺不咸不淡,身子卻很老實享受的樂在其中。

  思慮再三,蟬兒最終還是沒有阻撓王允的品菊之路。

  盡管蟬兒對丈夫玩弄自己的後庭開了綠燈,但同時也期盼著某一天丈夫能對品菊失去新鮮感,重拾自信,重振雄風,將更多的熱情投注於自己的蜜穴之中。

  可在蟬兒的放任下,直男丈夫非但沒有領會愛妻的苦心,還越發縱欲掏空身子,盡情專注於對蟬兒的一次次肛交調教,絲毫看不到雄風有一轉頹勢的苗頭。

  無奈之下,為了能誘惑丈夫多疼愛一下自己的小穴,蟬兒在房事中的優雅矜持也越來越難裝下去了。

  隨著冷傲的假面在一次次欲壑難填的房事中徹底粉碎,蟬兒一直以來壓抑著的天生媚骨就如同一壇封存的女兒紅。

  每當王允品菊正酣挑逗得佳人小穴動情不已時,蟬兒便會主動為丈夫解開這一壇美酒封蓋。

  在絕色人妻教師端莊優雅的風姿封存下,媚骨長久醞釀著的是愈加濃郁的醇厚嬌潤,一旦隨著蟬兒的情動彌漫出來,佳人肛交中的嬌顏、嬌聲、嬌肉、嬌撫亦如同被酒香浸淫過一般無比淫靡,格外誘人,讓人蠢蠢欲動,迷醉其中。

  每當見高貴冷艷的妻子露出如此嬌膩的媚態,王允總是忍不住一邊猛干蟬兒的嫩菊,一邊伸出手指擠入蟬兒的蜜穴摳挖,越摳越為蟬兒蜜穴內的緊致纏人所陶醉,當發覺手指被蟬兒的發情小穴吮吸得發膩,指尖享受的快感甚至比抽插極品菊花的肉棒更盛時,終於還是忍不住賞蟬兒發騷的美穴幾下肉棍抽打,以示懲戒。

  得到懲戒的蟬兒立馬就會降服在王允並不粗壯的肉棍之下,一邊聽話的含著丈夫剛剛摳挖過自己淫穴的手指,乖巧的輕輕舔弄干淨上面沾滿的蜜液,一邊一臉幸福的緊閉雙眼,享受丈夫的堅硬肉棒一寸一寸碾入緊致肉穴的纏綿,細細品味名穴內來之不易的滾燙酥麻,唇間蕩出的情話嬌到妖嬈,一聲聲伴隨丈夫抽插而發出的叫春更是毫不壓抑的風騷入骨。

  然而,這樣媚骨全開展露天性的 24K純嬌蟬兒也只會在房事正酣時出現,由於王允對於雲雨的一向熱衷,蟬兒很少需要主動挑起房事,對於求愛依舊十分傲嬌。

  多虧王允的急色寵著,哪怕再怎麼春情蕩漾,被慣壞了的蟬兒通常也不用放下優雅矜持開口,最多只需要穿衣稍微性感一點,或者來一個撩人的眼神,丈夫見狀都會心急火燎的把蟬兒抱進臥室棍棒伺候。

  此刻淋浴後發情的蟬兒依舊是這般別扭,擺著一臉委屈想要被老公安慰的表情爬到床上捏醒王允,期待著丈夫識趣的補償一場甜膩的晨間性愛,來哄好假裝生氣的自己。

  可巧的是今晨的王允不走尋常路,自信心爆棚的以為蟬兒昨晚被自己的雄風震懾,早上跑來報仇撒氣,無視了妻子的暗示,還自以為是的安慰蟬兒好好休養,直接撞到了槍眼上。

  眼見王允癱軟在床鋪上一臉腎虛的樣子,蟬兒為丈夫的身體考慮,還是將嘴邊繞了幾轉的求愛咽了下去。

  但這樣被丈夫的不解風情潑了一頭涼水,蟬兒卻也因為滿身得不到慰藉的情欲越發焦躁起來。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遭受,蟬兒越發委屈,越想越難過,賭氣式的甩開丈夫徑直離開臥室,在習慣性的竄進兒子的房間後,轉身對著夫妻臥室提高了音調。

  “王允!你今天不從我床上滾去沙發睡那我也不回房間睡了。”

  話剛出口蟬兒就後悔了,一時賭氣要把丈夫趕去睡沙發,意味著自己今天徹底把和丈夫歡好的門扉鎖死了,但是話已出口,臉皮薄的蟬兒也只能獨自慪氣。

  而在另一頭,王允從被蟬兒弄醒開始就一直用被子蓋著自己的下身,現在愛妻走後,王允掀開被子一看,肉棒已被蟬兒方才不經意間西子捧心般的媚態撩撥得前所未有梆硬,王允只覺此刻自己的肉棒狀態極佳,比之精力最鼎盛的青年壯時不遑多讓。

  王允有預感,現在要是叫回蟬兒,自己梆硬的肉棒定能像壯年時一般毫無顧忌的在蟬兒的極品名器里爽個痛快。

  可惜自己把蟬兒哄到手成婚時已經不復壯年時的金槍不倒,每次做愛只有自己一個人美滋滋的享受射精快感,這對享受不到高潮的蟬兒一點也不公平。

  所以當發現自己能把蟬兒敏感淫蕩的嫩菊干到高潮時,王允生生克服住愛妻極品名器的誘惑,全身心的投入愛妻後庭的開發。

  夫妻朝夕相處,王允如何不知道蟬兒對自己老是專寵她的菊花心懷幽怨,為求平衡夫妻兩人在房事中的快樂,在自己爽快插穴的時候也讓蟬兒至少能享受到肛門高潮,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采用這種辦法,但是自己終究心中有愧,而且蟬兒的菊穴也確實是讓任何男人都會狂熱的極品,所以明知如此會讓蟬兒怪自己,王允卻並未用“這是為了讓你快樂”這樣的說辭求得妻子的諒解。

  從未在蟬兒的陰道里把愛妻干高潮過,這一直是王允心中的遺憾。

  但此時一聽見蟬兒出口的氣話,王允更加堅信方才自己猜對了愛妻的心思,自己昨晚肉棒的狀態肯定和今晨一樣好,所以才能大發神威,妻子昨晚一定被干得很疼了,在這種時候還不顧蟬兒感受想使壞實在是枉為人夫,也只能等妻子氣消了再去探口風。

  過往王允遇到犯錯哄不好蟬兒的時候,也是這樣應對,這種情況只要等妻子往兒子的房間一鑽,母子倆人關著門說點體己話,嘻嘻哈哈一陣,等到妻子出來時,臉上的表情也會多雲轉晴。

  王允因為顧及妻子的感受而壓下了勃起的肉棒,蟬兒因為愛惜丈夫的身體沒聲張高漲的情欲,夫妻為了對方著想的恩愛心意,打斷了二人都渴望的一場深情酣暢的房事。

  王允忍耐著欲火把發情的蟬兒推到了兒子的房間,殊不知此時滿腦子淫欲的愛妻身子已是如同服了春藥一般春情蕩漾,因此在隨後兒子的挑逗中一捏就出水,使得王松輕易就插手了父母中斷的房事。

  直到聽見妻子的腳步消失在兒子的臥室,關上門,再聽不見兒子臥室的任何聲音,王允才徹底死心,頂著梆硬的肉棒強行收心繼續眠在床上,但是妻子離開房間時那穿著性感運動裝的誘人背影,尤其是那纖腰美腿搭配圓潤豐滿的翹臀,一直在腦海回放,讓王允想入非非,只能一邊幻想著自己正抱著愛妻豐滿誘人的蜜桃美臀大力抽插,一邊無奈的開始打飛機。

  王允與房事插肩而過了,蟬兒的房事卻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在王允想念妻子的美妙胴體時,並不知道同樣強忍春情的蟬兒遭到了兒子怎樣的算計,在王松的床上,信任兒子的蟬兒在王松的一番淫謀下逐步卸下發情美肉的防備。

  “媽媽,我這樣按摩舒服嗎。”

  王松雙手規規矩矩的搭在蟬兒的水蛇纖腰上,順著脊柱兩邊上下規則的揉捏著,手勢或按或刮,用力時重時輕,頗有章法,單就手法來看,這本應該是十分正統且規矩的腰肩按摩。

  之所以說本應該,是因為王松這雙嫻熟按摩的雙手片刻前還在抱著蟬兒的蜜桃翹臀肆意把玩,是因為哪怕雙手開始規矩的按摩了,王松的肉棒依舊頂著蟬兒媽媽濕滑的陰唇,僅隔著薄薄的一朵情趣牡丹,在按摩的掩蓋下,以微不可察的幅度不規矩的蹭刮著。

  蟬兒沒有回應兒子的詢問,瓊鼻間不經意的哼哼表明自己已經完全沉溺於按摩的舒爽之中,一臉慵懶的跨坐在王松的大腿上,修長美腿的勾著兒子的腰,右臂曲搭著王松右肩,手掌愜意的垂下,輕撫愛子的脊背,無名指帶著婚戒的左手伸往自己的下體守護著丈夫的禁臠,兩指分按著陰唇兩側,將遮擋美穴的薄紗撐得緊緊的,避免兒子在自己陰唇亂蹭的肉棒頂著輕薄的布料深入蜜穴。

  剛才還在蟬兒媽媽的美肉誘惑下已經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王松,這會兒突然開始認真給媽媽按摩,不是因為什麼正道的光照在了王松的頭腦上,不如說給媽媽按摩正是王松用下半身認真思考的結果。

  卻說之前王松假借模仿爸爸抱著媽媽按摩的樣子為名,一邊揉弄蟬兒的蜜臀一邊用肉棒頂著媽媽的陰唇肆意刮蹭的時候,突然發現龜頭頂端被一處布孔箍住了,這倒是不打緊,打緊的是再次往前蹭的時候,箍在布孔中央的馬眼感受到了一絲濕潤滑膩的嬌嫩,王松頓時心里一顫,不用說,肯定是媽媽小穴內粉嫩蛤肉的觸感。

  哪怕只有龜頭尖端,哪怕只有馬眼,但王松知道,兩世為人,自己的肉棒這是第一次確切切實實、沒有任何阻隔的、正面負距離進入了蟬兒媽媽的蜜穴。

  “這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肉棒偷偷干了一回媽媽的小穴啊。”

  王松發散思維,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了一跳,卻又舍不得偷偷用肉棒觸碰媽媽美穴內部的心理刺激,仍舊讓馬眼死死的頂著蟬兒美穴內的那一絲蜜肉,一邊又心虛的望了一眼懷中的美母。

  “看來媽媽沒發現我偷偷干了她的小穴那麼一小下。”

  見被揉弄著翹臀廝磨著性器的蟬兒一如既往紅著臉眯著眼睛,一副不敢和自己對視的樣子,王松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但又變得畏縮起來。

  王松起初只打算多吃些蟬兒媽媽的豆腐,盡管嘴說想把火車開進媽媽的車庫,但這僅僅只是口花花而已,並未真的以為會實現,這不止是因為王松覺得成人世界的蟬兒不可能這麼簡單就你情我願跟年幼的自己亂倫做愛,還是因為王松一開始並沒有插入媽媽小穴的膽子。

  盡管王松嫉妒著前世享用過蟬兒媽媽美肉的奸夫們,心底也渴望著成為媽媽的入幕之賓。

  但欲望畢竟是一時之物,在經歷過家庭破碎後重生的王松心中,家庭巨變前父母恩愛並寵溺自己的那段前世的人生,才是王松心中長久的白月光,守護家的執念才是最深的。

  因此,在王松眼中,媽媽自然是誘人無比的,但排在成為媽媽入幕之賓之前,保護好家庭幸福美滿更加重要。

  畢竟,一旦自己真的占有了媽媽,那就意味著自己主動打破了自己想守護的家庭,意味著自己會像未來那些脅迫媽媽出軌的奸夫一樣破壞爸爸媽媽的恩愛。

  家原本是自己安心的地方,有繁忙但是顧家的父親,有美艷而又賢淑的媽媽,父母互相長久的恩愛,成為了自己無憂無慮成長的保護傘。

  如果自己真的引誘了媽媽亂倫偷情,那麼未來的日子,出軌的媽媽和爸爸的關系,亂倫的自己和父母的關系,又會讓這個家蛻變成什麼模樣呢?

  尚且幼稚、留戀家庭溫馨的王松每當想到這里,心中便一片茫然無措,對媽媽成熟美艷身體的火熱欲念也不得不強行忍耐下來。

  不過再怎麼猶豫,對於現在箭在弦上的王松而言卻找到了借口:“插都插了。”

  一方面是此刻的王松已經像個男人一樣開始懂得用下半身思考了,另一方面目前的插入僅僅只是肉棒馬眼透過了蟬兒情趣內褲縫隙,導致王松並沒有占有媽媽的實感,相對而言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加上蟬兒也沒有發現王松突破了緊貼的母子性器間那層薄紗,這就給王松提供了自我開解的余地,為王松下半身的腦回路提供了為自己開脫的思路。

  “這樣偷偷的碰一下,媽媽根本不會發現,爸爸就更不可能知道我干了媽媽的小穴了,我和媽媽的關系、家里的關系還是會像往常一樣。”

  在下半身的開解下,哪怕僅僅只有,也正因為僅僅只有肉棒尖端的馬眼能碰到蟬兒的美穴,色欲熏心的王松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品嘗一番偷偷“碰奸”媽媽小穴的刺激。

  說實話,對於脫處第一次做愛對象就是詩音老師這等可遇不可求極品的王松而言,性體驗的起點就是許多老淫棍浸淫雲雨一輩子也體驗不到的世界高峰,對性愛的眼光自然是很高的。

  因此,像“碰奸”這樣四舍五入的偷偷插入,在王松肉體上的刺激並不夠強烈,但看著眼前閉月羞花的高貴艷母順從的偎在自己這個小屁孩的懷中,為了安慰自己的夢魘,為了保護自己的性功能,強忍羞恥任由自己的褻玩,而自己卻得寸進尺,借著媽媽的寵溺,玷汙媽媽的貞潔,偷嘗媽媽那僅屬於爸爸的禁臠美穴,這一現實為王松帶來的刺激便已無比劇烈。

  王松一邊頂著肉棒瞄准蟬兒的穴口蹭磨,一邊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媽媽的反應。

  在王松暗流涌動的攻勢下,感受著兒子滾燙的龜頭在穴口頂入,以及帶來的一縷縷快感,忠貞的人妻玉蟬兒漸漸感到不妙,一次又一次暗下決心:

  “現在讓松兒吃豆腐的程度已經很過分了,要是松兒再往里繼續深入,自己一定要制止了。”

  可每當王松的肉棒多頂入一絲,蜜穴的快感更盛一絲,被刮得情動不已的蟬兒便會自持內褲擋著兒子的龜頭,把放任兒子頂入自己穴口的尺度再放大一絲。

  一來蜜穴在王松刮弄之下春心蕩漾,二來滿懷對王松的疼愛與寵溺,任由王松打擦邊球吃豆腐的蟬兒仍舊毫無保留的信任著眼中仍舊單純無知的愛子,成熟美艷的身子嬌慵無力的靠著兒子稍顯稚嫩的肉體,不斷打破自己的底限幫助兒子釋放欲望,讓王松盡情淫玩美穴。

  母性泛濫的蟬兒以為貼著自己穴口蹭弄的灼熱龜頭仍被薄紗包裹著,絲毫不知道在兒子的肉棒隔著薄紗不停蹭刮自己穴口的同時,兒子的馬眼也如蜻蜓點水一般毫無阻礙的不停輕吻著自己穴內的蜜肉,一邊迷戀的欣賞著蟬兒媽媽毫無防備的嫵媚嬌顏,一邊卻辜負蟬兒媽媽對自己的信賴偷干媽媽的美穴,看著懷中滿溢母愛的蟬兒對自己的順從,王松偷干美母時內心就越是愧疚,通過欺瞞的方式每一下對媽媽小穴的淺嘗都帶著強烈的負罪感和背德感,劇烈的心理刺激讓王松的大腦皮層興奮得顫抖。

  隨著王松用馬眼偷吻蟬兒媽媽蜜肉的次數越來越多,王松發現,箍住自己馬眼的那一處布孔也在漸漸的拉伸擴大。

  原來這一處布孔其實就是蟬兒內褲上那朵牡丹紋樣中央的花心小孔,本來是覆蓋在蟬兒芳草處的情趣妝點。

  因為之前母子進行淫靡的插入談判的時候,王松的大半個龜頭趁機對著蟬兒的陰唇刮弄,更是多次頂著內褲假裝不小心滑入蟬兒泛濫的蜜穴,動情的蟬兒媽媽一時不察,等到蟬兒從兒子甜蜜的情話和酥美的輕插中回過神來,探手將被頂入蜜穴的一截薄紗內褲和薄紗包裹著的龜頭拔出來時,蟬兒已經被兒子抱著一邊表白一邊隔著內褲輕插了好幾十次個來回了,那一小截從蜜穴中摘出的薄紗都被蟬兒充沛的淫水浸得濕淋淋了。

  蟬兒羞於再讓兒子的肉棒在沾滿自己淫水的薄紗上刮蹭,將內褲往下輕拉,不想原本覆蓋陰叢那鏤空的針織牡丹剛好被扯下來蓋住了小陰唇,可巧的是偏偏牡丹中心那處花心小孔正好貼著蟬兒的穴口,像是一圈守護蟬兒貞潔的處女膜一般,恰恰箍住了王松老往蟬兒蜜穴蹭的馬眼。

  蟬兒的這款情趣內褲是王允托剛回國的親戚,也就是王松的遠方哥哥王力一家,從國外帶回的奢侈品牌,在設計時為了女性的恥毛與針織花朵的復雜絲线不至於出現糾纏,用料特意選用了超強伸縮性和柔軟性的高分子仿生材料,因此王松的龜頭被牡丹中心這柔軟的小孔箍住後,沒有任何不適,反倒隨著不停的刮蹭把小孔頂得越來越大。

  這款新的情趣內褲蟬兒還是第一次穿,急於想向丈夫求愛並沒有了解其中的講究。

  也因為蟬兒的芳草盡管略微濃密,卻只整齊集中的生長在可愛的一小叢,僅兩根手指並攏就能完全擋住,剩下的光潔小腹便如白虎般白嫩可口,不存在雜亂的毛發從內褲鏤空紋樣中竄出的情況,所以蟬兒甚至都沒注意內褲上復雜的牡丹紋樣是空心的,只以為是一處透明薄紗,而鬼機靈的王松盡管連看都沒看過媽媽內褲的樣式,卻通過肉棒的實踐無師自通的發現了蟬兒內褲的美妙秘密。

  意識到自己這樣繼續蹭下去,要不了多久,那圈封住媽媽穴口宛若處女膜一般柔軟脆弱的牡丹花心就會被自己的肉棒頂破,隨後自己的整根肉棒都有機會暗度陳倉的趁機插入媽媽的蜜穴,色膽漸起的王松開始計較起來。

  王松思量著這樣直搗黃龍,結結實實干一記媽媽的小穴,插入的肉棒肯定會將蟬兒媽媽的蜜穴塞得滿滿當當,這根本不可能像之前用馬眼偷偷親吻媽媽小穴那樣瞞過去,更何況哪怕趁著媽媽不注意一鼓作氣成功插入了,也只能對媽媽解釋說這次插入是一次意外,然後肉棒被媽媽灰溜溜的拔出來,今天和媽媽的親密接觸也到頭了。

  為了家庭關系不至於扭曲到無法預料的地步,有著自己給自己施加的不能光明正大的直球勾引媽媽墮落確立亂倫關系這層限制,王松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把蟬兒媽媽的蜜穴偷偷干個爽的解決辦法。

  不過雖然不能盡情的干媽媽的美穴,但基於收益最大化的原則,王松還是思考出了一套試探最大程度玩弄蟬兒小穴的計劃,而給媽媽認真的按摩就是計劃的第一步。

  盡管最開始王松把媽媽抱在懷里輕薄的借口是模仿爸爸的姿勢給媽媽按摩,但蟬兒單只是被兒子的心意感動,只把王松的舉動當作是兒子孝心混雜著撒嬌的胡鬧,並沒真的把王松口中的按摩當作一回事,可沒想到兒子捏著自己的臀肉模仿丈夫射精時的動作胡鬧一陣後,雙手居然真的攀上了自己的腰部,有模有樣的按摩起來。

  王松對媽媽進行的按摩和張小剛在涼亭里的假按摩不一樣,小剛的按摩就是單純滿足熊孩子嗜虐心的淫虐,毫無章法,誤打誤撞碰上了天生媚骨天性風流又被丈夫開發出名器淫蕩妙處的玉蟬兒老師,讓欲求不滿的蟬兒誤將近似偷情的淫虐帶來的快感當做了按摩的效果,這才溫水煮青蛙般被學生享用。

  王松則是有未來作為搏擊精英班王牌的經歷,浸淫跌打損傷處理,對按摩手法更是擅長,現在才能針對性的根據蟬兒時常抱怨巨乳導致的肩酸和長期辦公造成的腰酸,熟練的進行著肩腰按摩。

  而在王松老道的按摩手法下,蟬兒腰肩傳來一陣又一陣酸軟的麻爽,直舒服得蟬兒眯著眼癱軟在兒子的懷里。

  眼見媽媽在自己專業的按摩之下一臉享受,王松不動聲色的減輕著下體和媽媽的陰唇觸碰的力度。

  已經習慣了陰唇受到兒子大半個龜頭頂入刮弄快感的蟬兒,現在察覺到下體受的刮弄漸漸輕微敷衍起來,以為是兒子的小孩子好奇心轉移快,單純乖巧的兒子主要精力都放到了其他部位用心給媽媽按摩上,蟬兒徹底放下了與兒子下體磨蹭的戒心,漸漸隨著王松手掌按揉的引導,全身心都集中到刺激劇烈得多的腰肩上。

  按摩漸入佳境,見蟬兒媽媽的注意完全被按摩帶來的更加劇烈的感官刺激俘獲,發出動人的喘息,王松又不動聲色的把用肉棒蹭媽媽小穴的幅度偷偷加大起來,而且不再四處開花,用龜頭專注於對蟬兒穴口輕插慢蹭。

  王松以退為進,趁著媽媽迷醉在按摩中,重走長征路,一點點試探深入,每次蹭入都比之前深入一丁點,在蟬兒分心毫無察覺之時,酸痛舒爽的按摩掩蓋之下,蟬兒在安心享受按摩的同時,蜜穴對漸漸變得遠比一開始更深更有力的摩擦毫無警戒,王松的肉棒借此不但收復了媽媽穴口的失地,還插得比按摩之前更加深入,在沒有驚動媽媽的情況下,整個龜頭都頂入了蟬兒的穴口,蟬兒卻在無意識間已經對這種地步的摩擦習以為常了。

  隨著王松不斷的輕蹭,箍住王松馬眼的“人妻處女膜”越發松軟,節節敗退,阻擋在蟬兒粉嫩穴口和王松火熱肉棒間的薄紗也漸漸褪去,現如今已僅只能箍住王松的龜頭冠,大半個龜頭都能享受偷偷無套插入蟬兒媽媽的蜜穴,也正是這時,王松終得初窺蟬兒媽媽名穴的美妙。

  “天啊,媽媽的小穴怎麼這麼緊,怎麼這麼嫩,好軟。”

  王松的肉棒淺淺插入一隅之地,只覺得蟬兒緊、軟、滑的濕熱穴口一顫一顫,脂膏一般柔滑的嫩肉含著自己的龜頭,討好撒嬌似的舔舐著。

  王松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蟬兒媽媽的名器那細嫩鮮美的觸感讓王松心中升起一陣不忍。

  事實上,不止王松,在王松重生前蟬兒出軌的經歷中,每個男人,哪怕是其中某個窮凶極惡的強奸犯,在第一次強暴蟬兒的時候,也被蟬兒小穴鮮美的觸感所俘獲,覺得粗暴插入肯定會把嬌嫩的小穴弄傷,心里甚至產生了憐香惜玉放蟬兒一馬的念頭。

  哪怕是其中某個尚且年幼的學生,在第一次迷奸蟬兒的時候,也被蟬兒名器討好的侍奉所迷惑,望著身下比自己高出小半個身子的美艷班主任,年幼矮小的學生甚至對高挑的蟬兒老師生出些許憐愛保護之心。

  雖然以上那些男人最後還是抵不住誘惑把蟬兒干了個爽,但他們無一例外在剛插入蟬兒的美穴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插,生怕給干壞了,直到干多了發現蟬兒極品名器的神妙,兼具嬌嫩與柔韌,越干越軟嫩,越插越柔美,這才肆無忌憚起來。

  到最後只剩丈夫王允每次插入蟬兒的嫩穴時保持著小心翼翼,輕插幾下沾滿蜜液後就轉向後庭,而蟬兒的情人們則在路邊的情人賓館大開大合、在蟬兒的班主任辦公室龍精虎猛,把欲求不滿的蟬兒干得芳心四溢。

  “媽媽的小穴太嫩了吧,這麼可愛的小穴哪個男人舍得插啊,稍微一用力就會被干壞吧。”

  王松對蟬兒媽媽名器的美妙尚且是初探,不由得在心里進行著每個男人第一次插入蟬兒的美穴都會發出的感嘆。

  盡管對媽媽的名穴不可抑止的產生了疼愛之心,不過王松卻是又回想起重生前蟬兒媽媽在郊區水電站的湖畔群交,對比起呂鐵柱父子三人怎樣盡情輪奸媽媽的絕世名器,如今自己只是半個龜頭被媽媽的蜜穴含住都爽的出神,對媽媽的美穴深處的觸感也越發饞得慌,色心更起義無反顧的算計起媽媽的美肉來。

  終於,王松發現龜頭一松,箍住自己肉棒的小孔孔,那宛如處女膜一樣脆弱柔軟的薄膜被完全捅穿,自己的龜頭毫無阻礙的抵在了蟬兒媽媽的粉嫩穴口上。

  下一次再往前蹭入,自己就不是隔著內褲和媽媽摩擦了,而是真正無套插入媽媽的小穴,接下來要插多深、多有力才能既讓自己爽到又不被媽媽發現,王松不由得有些躊躇。

  在王松止步不前時,蟬兒嬌嫩的穴口早已泛濫成災動情不已,仿佛一張櫻桃小嘴一般,溫柔的含著兒子的馬眼,一張一合的吞咽著,如同在鼓勵王松的插入一樣,這濕熱肉壁的纏綿便讓王松心猿意馬,盡是一時忍不住往前一扎。

  蟬兒原本緊致的美穴已被兒子的龜頭隔著內褲慢玩抽插了數百回,穴口早已被兒子操得濕滑柔軟,王松這一扎柔順無比的便將肉棒送了進去。

  雖然王松在插入了蟬兒的小穴一指甲長時便從快感中反應過來,立刻將正在往蟬兒蜜穴中鑽的肉棒猛地抽了出來,但緊張之下抽出的力度太猛,這一動作就宛如是故意用龜頭冠用力在刮媽媽的陰道一樣。

  “嗯~~唔~~!”

  原本王松還在為肉棒插入媽媽尚淺便及時反應撤出來感到慶幸,但聽見蟬兒在肉棒抽出之下嚶嚀出聲,感受到蟬兒在龜頭一刮之下纖腰一顫,王松手上的按摩不由得一停,暗道一聲壞事了。

  王松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肉棒是從媽媽運動短褲右邊褲縫貼著大腿歪著鑽進去的,因此自己的肉棒一直保持著向右歪的角度,插入媽媽小穴的時候便是抵著陰道左側,這一下插入一指甲長的距離後便用力的刮了出來,剛好就刮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沒錯,正是呂鐵柱提到的,在蟬兒穴口左側一指甲長處,那必須用力才能刮到的隱藏敏感帶。

  王松緊張的往蟬兒媽媽臉上望去,正好和蟬兒一雙媚眼迷離的目光對上,頓時嚇了一跳。

  看到春情蕩漾的蟬兒媽媽眉頭微皺,盡管別有風情,被嚇得冒冷汗的王松卻是無心欣賞。

  究竟是本質天真的王松虛張聲勢被媽媽的威嚴戳破了膽氣原形畢露呢,還是本性狡詐的王松為了達到目的自欺欺人的扮演著曾經稚嫩的自己呢,恐怕此刻王松自己也分不清。

  只是王松先前奸淫詩音老師的意氣風發,方才謀劃偷偷插入蟬兒媽媽的躊躇滿志,在蟬兒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下,紛紛拋往了九霄雲外,為了讓心目中的媽媽依舊是媽媽,害怕蟬兒變成單純掛著媽媽頭銜的陌生雌性,王松又變回了那個在蟬兒面前永遠矮一頭的稚子。

  現在稚子做壞事被媽媽發現,無套偷插媽媽的小穴被媽媽抓了現行,要不是蟬兒對王松的判決還沒下達,自己只能如同上刑場的死囚一般,等待著行刑的命令,王松恨不得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哭訴自己的好奇心作祟,跪求媽媽大人不記小人過。

  害怕看見來自母親那兒可能會變得陌生的目光,王松閉上了雙眼,但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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