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完成了喂藥的工作,抬起頭來,只覺得自己全身熱辣,呼吸緊張,面紅過耳,但她想不出,這是什麼道理……
靈丸被水衝下,直入包宏腹中,過了約兩頓飯的功夫,包宏在昏迷中,已覺香開七竅,力走丹田,靈丹生玉液,瀝瀝排痛苦……
又過了一盞熱茶工夫,人已悠悠轉醒過來,雙目微睜,淚珠滾滾。
他醒過之後,很清楚的覺出一股奇異清香,仍散游腹內。
包宏知道自己已服下了靈丹妙藥,才又從死神掌中逃了回來,神志一清,霍地一挺身,就要站起來。
雲娘趕忙用手按住他的右肩,低聲道:“剛服下藥物不久,藥性尚未全散,不宜多動,反正天已亮了,多休息會再走吧。”
包宏一驚:“哇操,怎麼說話的聲音不是嬌姐姐?”轉面一看,不禁使他一呆。
半晌之後才驚喜至極的低聲說道:“哇操,雲姐姐,是你。”
雲娘含著嬌媚的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我。”
包宏笑道:“哇操,你什麼時候來的?嬌姐姐呢?”
雲娘道:“我來許久了,你是問如雲玉女麼?她隨她的師兄江成走了呀。”
頓了一頓,伸手指著躺在大殿地下,已被燒焦了的兩具屍體,繼續道:“江成為了救他師妹,還不惜用火焰掌擊斃了兩個夜雨山莊的人呢?”
“哦——”包宏哦了一聲,說道:“哇操,她被玄陰針所傷,不知她服藥沒有?”
雲娘一怔,說道:“大概她師兄江成會有辦法的!”由於包宏剛服藥不久,傷未好轉,雲娘不讓他多說話,以免妨礙傷勢,所以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直到晌午過後,包宏的內傷有所好轉,才並騎健馬,雙雙的離開這這座廳。
在路上兩人互道出別後情形,到黃昏的時候,已來到一個很熱鬧的小鎮。
小鎮雖是熱鬧非常,但客棧卻是很少,走了兩條街,才在一個小巷之中找到一家簡陋的小飯店。
這飯館兼作客棧的生意,伙計見二人的裝束,知道他們是江湖人物,哪敢怠慢,迎了上來,接過坐騎,恭敬如義的笑道:“兩位是住店?”
“嗯,先送上兩份上好的飯菜……”話音未落,包宏轉面店家,接著問道:“有酒沒有?”
“有。”店家移笑答應。
手指櫃台上擺著一排酒瓶,答道:“敝鎮特產一種名酒‘玉露紅’,不但芬芳可口,且對身體大有補養。爺,要來一瓶嗎?”
包宏點了點頭,正想吃不完,來一杯吧,未及開口,雲娘搶先朝店家說聲:“不要,”而後對包宏肅然說:“你傷未痊愈,不宜喝酒,我們點好菜吃吧!”
包宏見她關懷自己的身體,自是不願拂她的好意,先望著雲娘一笑,轉向伙計說道:“哇操,傷風的鼻子,甩啦。伙計,酒不要了,快把飯菜送上來吧。”
伙計應命而去,兩人在一個靠窗的桌旁坐下。
小二送上飯菜,包宏和雲娘拿起碗筷,正要開始吃飯,忽從門外,進來了一個大和尚。
和尚年若五十七八,穿件灰布僧袍,背上負一個其大如斗的紅漆葫蘆,雙目如電,無意包宏和雲娘掃了一眼,然後坐在他們鄰桌,大喝道:“伙計,拿酒來。”
店伙計躬身答道:“是,大師傅您要一瓶還是要兩瓶?”
大和尚仰天打個哈哈,音若洪鍾,震得這簡陋的客棧木板敝都有點微微地顫抖,笑著說:“一瓶兩瓶?你櫃台上的酒全搬來,佛爺也只不過喝個半醉而已,廢話少說,快搬來吧。”
大和尚的笑聲和這番話,把飯店中的人全都驚呆了。
櫃台上所擺的那排酒最少也有二十大瓶,他只能喝個半醉,若讓他喝個全醉,豈不要四五十斤,真是海量。
從他的笑聲,已知他是一個身懷絕技的大和尚。
飯店的伙計,哪敢說半個不字,連聲:“是,是!”開始搬酒。
包宏,雲娘四目相對的看一眼,然後低頭繼續吃飯,但是他們都不能專心的吃喝了。
他們在猜測這大和尚的來歷。
是不是天雷禪院的和尚追蹤來此,在沒有和自己動手之前,先炫耀一番,已長自己的威風?
這和尚的長相雖然不太凶惡,但兩太陽穴高隆,目射炯炯神光,笑若洪鍾,不問而知,他有著驚人的內功。
店伙計已把櫃台上的二十六瓶酒全搬在大和尚的面前。
大和尚又是一陣呵呵大笑……
笑聲中,將背上負的紅漆大葫蘆取下,放在自己雙膝之上,打開蓋子,伸手在桌上抓起一瓶酒,放在嘴前,運氣一吹,瓶頸應聲而斷,斷的那樣整齊,有如刀切。
然後把一大瓶酒,嘩啦啦的,倒入紅漆葫蘆中,不到半盞熱茶功夫。
大和尚把二十大瓶酒,如法炮制的全倒進了紅漆葫蘆。
這手功夫,顯露的實在太過驚人。
不但飯館中的掌櫃,伙計和在座的客人全都呆住,就是身懷絕技的包宏和雲娘,也暗驚不已。
他們同時忖道:“運用內力,吹氣震斷瓶頸,並不能太算驚奇,奇在每個酒瓶所斷的地位,形狀完全一樣,如同刀削,沒有絲毫缺口,或不平欠光滑的。由此可知,他吹出來的力氣,定是削薄而且奇利,否則不會有這種現象,難就難在這里,這種神奇的內家真力,不要說沒有見過,就是聽也沒有聽到過。”
然而,兩個人不由自主又相對一望,表示對這和尚的武功十分敬佩,也因此而更提高了一層戒心。
就在他們兩人這片刻思忖間,大和尚已雙手捧起紅漆大葫蘆,將一葫蘆的玉露紅盡倒口中,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殘酒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滴在胸前,抬起右手,用袍袖抹了抹嘴角,將葫蘆蓋好,負在背上,大聲道:“伙計,過來。”
店伙計嚇得全身顫抖的,緩緩走了過來,朝和尚一哈腰,輕聲的問道:“大師父,喚小的有什麼吩咐。”
和尚道:“算算帳,看要多少銀子,連酒瓶一並算上。”
殿伙計不敢直說,先望掌櫃一眼,而後期期艾艾的答道:“這,這……”
大和尚把臉一沉,喝道:“這……這是什麼,人家說和尚吃西方,我們少林寺的和尚從來是恪守清規,從不敢在外亂來,要多少銀子,快說好了。”
包宏和雲姑娘聽他說是少林寺的和尚不覺又是一驚。
十幾瓶玉露紅上好名酒,和二十個瓶子,店伙計真不知道該向和尚要多少錢才好。
然而,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大和尚看他久久不說出價錢,心中急了,探手入懷,在僧袍中摸出一錠白晃晃的銀子,往桌上一擲,說聲:“夠嗎?”店伙計注目桌上的白銀,估量最少也有十兩,內中大喜,連連哈腰答道:“夠了,夠了,謝謝大師父的賞賜。”
和尚呵呵一笑,拔步想離去,一眼看到客店門外,挺立著包宏那匹白毛鞍蹬的健馬,心頭不禁猛然一震,轉過身,朝包宏合十一禮,問道:“這位可是包少俠麼?”
包宏一怔,拱手答道:“哇操,小老子可是高山打鼓,鳴(名)聲在外了,不錯,晚輩正是包宏,但不知大師父何以知曉?”
和尚又是一笑,說:“坐騎天下無敵,會聽大師兄提過,怎麼不認識呢?”
包宏又是一怔,但他面上卻裝得很平靜的一笑,問道:“哇操,老壽星唱曲——老調,令師兄是哪位,及大師傅法號,可否一並見告?”
大和尚竟毫不考慮的慨然答道:“家師兄明覺,現代理敝派掌門人,貧僧明悟,是少林寺的監院五老之一。”說到這里,頓了一頓,面色微微一變,炯炯目光凝注在包宏面上,又道:“有人到處留箋,盡約天下英豪明年元宵,在點蒼山苦竹峰印證武學,何人勝負,即可得到那舉世矚目的龍紋寶鼎,這件事情包施主可知道麼?這人是誰?”
包宏和雲娘,都知道少林寺的僧人,已經把盜走龍紋寶鼎,劫虜掌門的事情怪在他們頭上。
為了不使明悟大師也生疑心,包宏劍眉微掀,答道:“哇操,柳樹開花無結果,我也接過這種相約於明年元宵,苦竹峰斗技的怪箋,但不知這留箋之人是誰,事情委實太奇怪了。”
明悟冷冷一笑,說到:“一點都不奇怪,誰干的自己心里明白,包施主屆時可要去苦竹峰赴約麼?”
包宏聽他話風,知道這老和尚,對自己又起了疑心,欣然一笑,答道:“哇操,當然赴約,到時看這留箋人怎麼擺布。”
明悟又是冷冷一笑,說道:“如此說來,我們在苦竹峰見面好了,貧僧告辭了。”說罷,暗運內力,雙掌合十,朝包宏一禮,轉身離去。
明悟走後,店伙計把包宏和雲娘帶進一間收拾得還算整潔的房中,笑道:“這是小店最好的一間房間,兩位就在這里安宿吧。”
他話說完,包宏和雲娘的面不禁一熱,雲娘低下了頭。
店伙計轉身退出,包宏突然把他喊住,道:“哇操,我們的馬,放在哪里,喂飽了沒有?”
伙計笑道:“這個,爺盡管放心,兩位進來時,小的就吩咐人把坐騎牽到後面去喂飽了,現在還栓在大門口,等會就把它關進後面的馬房里去。”
包宏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哇操,明悟和尚進店時沒有發現我的坐騎,是伙計把它牽到後面喂食料去了,吃飽之後將它拴在大門口,才使和尚臨去時看見了我的馬,致而認識了我的人,哇操,看來真是有湊巧啊!”
店伙計見包宏半晌不說話,忙一躬身,說道:“有什麼吩咐,盡管叫好了,小的立刻就會來的。”
機靈的雲娘,知道包宏不說話,是在想些什麼心事,轉面笑答道:“請送兩杯茶來,我們還要談談話,有什麼事,會請你來的。”
店伙計應聲是,徑自退出。
不久,店伙計送來了兩杯熱茶,擺在桌上,又把燭蕊彈去,使燭光亮了許多,才又退出。
雲娘關上了房門,替包宏解下寶劍,坐在燭光之下,端起熱茶喝了一口,望著包宏莞爾一笑,問道:“剛才你和明悟和尚所說的話,可全部都是真?”
包宏點了點頭,道:“哇操,秀才老爺看易經,一本正經,當然是真的。”
雲娘放下茶杯,仰起秀面,神色淒切的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明年元宵天下群豪,果真都能來苦竹峰印證武學,那我這仇就能報了。”
包宏聽得一怔,忙道:“哇操,你闖蕩江湖也是為了報仇?替什麼人報仇,仇人是誰,你可知道嗎?”
雲娘又淒楚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三歲時,父母雙雙被仇人殺害,雖然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二十年前,殺死我父母的人是誰,但到時候我會知道的。”說著話,似乎感到眼睛中有點濕潤,慌忙離座,緩緩的踱到窗前,以背對著包宏。
包宏聽她父母也是二十年前遭人殺害,她的遭遇似和自己一樣,頓起同病相憐之感。
站起身子,移步走近雲娘,低聲說:“哇操,我們的遭遇都差不多,挑水的娶個賣茶的,人對桶也對。”說完,伸手摟住雲娘。
他輕輕的撫摸著,兩只清澈的眼睛,火一般的投注在雲娘面上,微抖嘴唇道:“雲姐姐……”也不知道是包宏的一只手掌,在她兩臂之上撫摸得使她把持不住,抑或是這聲雲姐,叫得她有些芳心蕩漾,全身乏力!
於是她雙腳緩緩的向後移去,嬌軀向後退去,退到了紅漆大木床,她徐徐的向床上倒下……
包宏也隨著她的嬌軀倒臥床上,一雙手仍然愛不忍釋的撫摸著她的玉臂。
包宏微微一笑,說道:“哇操,小別勝新婚,這話他媽的有道理。”
雲娘嫣然一笑,說道:“油嘴滑舌。”
話未說完,包宏“哇操”叫了一聲,道:“油嘴滑舌來了。”
說完,一把把雲娘摟在懷里就親吻起來。
二人親熱的吻著,舌尖相互的舔吮著,包宏的手指則伸入她的衣服里撫摸著那兩座聖女峰。
“喔……喔……宏弟,你的手摸得我癢死了。”
“哇操,雲姐,你好美,好美,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給吃掉!”
“那麼你就吃吧!我的乖弟弟,從哪里開始吃呢?”
“哇操,先從‘加州’葡萄吃起,沒有農藥,不要剝皮!”包宏用手捏著她的奶頭。
“哎呦,死相,捏輕一點,你的手好像有高壓電,捏得我渾身酸麻癢酥,連騷水都流出來了。”
“哇操,還不把衣服脫掉,三八。”
他邊說,邊幫雲娘寬衣解帶,卸裝還真快,不到一份锺,雲娘已全身裸體在眼前了。
包宏也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的衣物,好一幅伊甸園的亞當夏娃圖。
他二人站立著,互相用貪婪的眼光,凝視著對方全身的每一個神秘部位。
雲娘咯咯一笑,一面低聲問道:“宏弟,你和那位文君新寡(指如雲玉女)究竟是文拼還是武拼呢?”
包宏俊臉一紅,低聲說:“都有啦!”
“你呀,狗改不了吃屎,見女人就想辦!”說著,輕輕的擰了他一下大腿。
包宏怪叫一聲,道:“哇操,一個正常男人面對光溜溜的女人,誰不接受挑戰,他媽的坐懷不亂,我看柳下惠保准是‘匣子開黃花——變種!”
“咯咯,不要編那些理由了,你呀,外甥愛妗子——不講舅(究)”說完,將身子貼了過去。
包宏順手撈起她的雙腿,低下頭在她的雙乳之間,胡嗅亂吻,癢得雲娘咯咯嬌笑不已呢!
包宏一聽到她笑聲,瞄了一眼之後,一見她的洞口已是“津液外溢”,心知她已動情,立即翻身上馬。
“滋”一聲,“玉杵”再度入津,雲娘已是梅開二度,喔了一聲,嘆道:“宏弟,就這麼一下,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包宏笑道:“雲姐,你的欲望太小了吧!”
“咯咯,宏弟,你不知道自從你天池失事之後,這些日子里,我常常以淚洗面,你看人家已經為你‘黃花消瘦’了呢!”
包宏一邊抽插,一邊撫摸著她的雙乳,笑道:“哇操,你瘦了?沒有呀,你瞧它們還是如此迷人!”
雲娘一邊挺動下身,一邊啐道:“你呀,眼睛里只有別的女人,哪里會注意人家呢,真是負心漢!”
“哇操,雲娘,是我不好,害你為我擔心,但是,在我的感覺之中,你比以前更美麗,且神色也比以前更晶瑩。”
她卻啐道:“哼,人家為了找你,都快要發瘋了,那有時間注意自己呢,宏弟,用力一些!”
“哇操,你受得了嗎?”
“哼,我又不是林黛玉,我雖然不使用內功,我還是一位身體健康的人呀,你盡管放馬過來。”
“哇操,你不記得第一次……”
“那是人家第一次嘛!”
“哇操,我也憋得難受哩!”
房中立即傳出清脆而又甜蜜的“啪……”聲響。
盞茶時間過後,只聽雲娘哼道:“宏弟……你……你實在是強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啊……宏弟……我的好宏弟……”
包宏見狀,忙緩下衝勢。
“宏弟……你……你怎麼慢下來了呢……人家不要嘛……用力啦……對……對……對……啊……好爽啊,好美啊……天呀……美死我了……”
雲娘那滿足的叫床聲音好似巨錘般,一聲聲的震撼了隔壁一位卓文君。
原來這家客棧的主人是個寡婦。
本地方的人都叫它寡婦客棧。
這聲聲的震撼,令她覺得全身又酸又癢的,不由得緊夾著雙腿,那“啪……”聲音越來越響亮。
那“滋……”聲音越來越清晰,愛的波濤不住地自雲娘的蜜穴口往外溢著。
“啊……啊……啊……宏弟弟……我……我……我要泄了……啊……啊……美死我了……天……天呀……我……哎呦……美死我了……”
包宏對她很了解,知道她……緊且窄,立即緩下抽插,同時柔聲說道:“哇操,雲姐,你不要緊吧……”
“沒……沒關西……啊……啊……我……哎呦……我不行了……”隔壁的女人,心里一震,不由一怔,她暗一咬牙,衝了出去。
這邊,包宏仍在輕抽緩插。
雲娘卻以顫抖的聲音答道:“宏弟弟……我……啊……我不行了……”
就在這時後,只聽得有人說道:“少年家,你太太不行了,再干下去,會出人命的。”
兩人驟然一驚,猛一回頭,都不由雙目一怔。
房內竟多了一個女人。
她已經粉臉兒桃紅,雙頰帶醉,含羞帶怯的緩緩走向床前。
她的呼吸急速,若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對乳房很有節奏也有規律的顫抖著,把個包宏的心顫抖出口腔外。
那女人芳心撲撲的跳著,一雙媚眼,硬是死盯著包宏的胯下,太可怕了,怕有八九寸長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擋。
她緊張又刺激的發抖,嬌羞,低喚著:“少年家……少年……”這等於一種鼓勵。
雲娘正處於兵臨絕境,無搖無糧的時候,見這女人出現,正是喜從天降,一推包宏道:“機會難得,還拿什麼蹺嗎?”
包宏也因無法發泄,感到進退兩難。
雲娘這一推,等於激發了獸性一樣,倚顧不得什麼後果了。
何況眼前的女人,美得眩人耳目。
那細膩雪白的肌膚,那窈窕婀娜的曲线……他向她撲過去。
她則很快的爬到床上,嬌滴滴的道:“霄連(年輕人)……”
他已捉住了她,她顫抖的躺了下來,躺在床上。
他勇猛的壓向她,壓在她身上。
一場狂風暴雨即將開始。
她嬌喘得主動吻著包宏。
她胯間的水溝津津的流著清泉。
包巨集已握著玉杵對准了目標。
這是溫柔鄉,也是英雄冢,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就是難過這道玉門關。
“喔……小心點……”她的頭部輕搖,發浪翻飛,這嬌滴滴的叫聲,滴的使包宏不敢孟浪。
他用玉杵摩擦著臼口,重重的摩擦著。
“咯咯……哎……少年……進去……哎呦……讓它……去……我受不了……不要再擦了……”
他握著玉杵,對准了她的溫柔鄉,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沉,讓它順勢的叩關攻城,立即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
這女的急搖著頭,一雙媚眼已翻起死魚白,銀牙咬得吱吱作響,同時嬌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
她這時感到,插進來的不是玉杵,而是根燒紅的鐵棒,硬生生的插在里面,那股熱,從花房深處散發到全身各處。
熱得難熬難受極了,但卻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極了。
包宏但感自己的火棒插在這蜜穴內,被一層層肉圈緊包著,又暖又舒服,快樂的魂兒都飛上了天。
可惜才插進三寸多,他不敢再強行插入。
萬一插破了這口鍋,惹上了麻煩,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他只好輕輕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動作很慢,很慢,怕這女人受不了。
“哎……哎……好人……好客人……唔……就這樣……我的好客人……哎呦……輕一點……呀……我好癢……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包宏知道是時候了,對方已進入了狀況。
他加快了速度。
同時臀部也加重了力,一抽一插之間,玉杵也緩緩的攻城掠池,漸漸進入重地,漸漸的深入敵後。
那女的不停的顫抖,一雙皓妄,像水蛇一般纏住包宏的厚臀,像要把包宏壓入自己的嬌軀中,與自己溶化似的。
她粉臉含春,媚眼含笑,雙唇輕抖。
那模樣真的勾魂蕩魄,更使包宏發瘋了,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才六七下。
“哎……呦……好客人呀……你碰著我的花心了……咯……咯……好舒服,人家要……哎呦喂……要舒服死了……我的冤家……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干……人家願意……讓你搗死……哎呦……爽……爽歪歪了……美透頂了……”
她粉腿亂伸亂縮,香汗淋淋。
她的媚眼兒,已經眯成了一絲。
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
包宏更舒服。
他的玉杵好像在一座大火爐中似的,又緊又暖,又舒服,快樂得叫出了聲。
“哇操,你的小穴兒……真緊,好美……”
“呀……呀……我的好……好人………”那淫蕩的叫聲,刺激得包宏野性大發,不再憐香惜玉,又何況他快樂得到了發狂發瘋的地步了。
他狠……次次用上實力,她緊抱著包宏,用著低低的鼻音,夢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人客……你要把人……死……人家……哎……呦……唔……受不了……哎呦………人家要丟了……哎呦………人家真的受不了……要丟了?”
“哇操,好大姐……小洞洞的大姐……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了……喔………”她只知道拼命摟緊包宏,陣陣快感的刺激,衝襲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燒一樣,快要被燒成灰燼了。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洞洞與火棒貼合得更緊密切,那樣就會更舒服,更暢美,同時沒命的搖動擺扭著肥臀。
“呀……呀……哎呦……”一陣陣興奮的衝刺卷向她。
她小腿亂踢著,嬌軀不停的痙攣。
只見她一陣抽搐,雙手雙腳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過去,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像個大字。
“大姐……大姐……”她已氣若游絲的呢喃。
“好……好客人……心肝……客人……”
“大姐……大姐……”顯然的,她是太過舒服得暈死過去了。
包宏突然有股失去對手的失望,他正在興奮頭上,只要這女的再堅持下去,一定可以兩人同時泄洪的,那有多舒服。
可是她已丟了,人也暈過去了。
他再抽送下去,只有唱獨腳戲,那有多無聊。
驀地——回過頭來,正看見雲娘側躺著,呈現出迷人的微笑。
他突的一翻身,把雲娘摟住。
玉杵朝著臼底,一下就擠壓進去了。
這出其不意的襲擊雲娘才喔了一聲,就四片嘴唇連在一起。
半盞茶時間後,立即把雲娘推上高峰。
“唔!唔!唔!”雲娘是從鼻孔中發出來的聲音。
雲娘剛泄過一次後,原氣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又遭受另一次轟炸!
“哎……喔……宏弟……你太強了……我怕……我怕以後會……會被你……好舒服……我……又舍不得你……”她竭意盡力的承歡,盡量迎實納福,好讓心上人獲得快感。
也許她說的不錯,包宏太強了。
頓飯光景,雲娘又敗下陣來,這次更是潰不成軍,她泄過後,已經癱瘓在床上,現在被包宏大肆砍伐,只能頭兒左右亂動,秀發在床上翻飛飄揚。
她已氣若游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
包宏的肉棒已經青筋暴漲了。
他拼命的抽送著,棍棍到底,剛強有力。
“宏弟……哎呦……我要死了……呀……呀……太舒服……連我的命……呀……哎呦……我的命也給你了……”
“舒暢極了……我快要丟了……”
“哇操,忍一忍……”
“不能忍了……呀……哎呦……”雲娘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淺溝里肥皂水一陣接一陣的往外冒,滴得床單濕了一大片。
同時夢囈般的呻吟著:“我的宏……哎呦……宏弟……”
包宏連過了兩關,此時被雲娘小洞洞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緊,一陣顫動之後,頓感舒爽無比,他心知自己快要開始驗收了。
他拼命的衝刺著,雲娘也浪浪的呻吟著。
“喔……呀……”
“呀……”
“呀……”
“丟了……丟給宏弟弟了……”
“哇操,我丟了……丟給雲姐了……”
兩人像兩顆定時炸彈,同時爆炸。
把他倆炸得魂兒成粉魄兒成灰,飄向了如仙履的境界。
兩人死緊的摟抱著,就這樣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雲娘悠悠清醒過來。
醒來後,發覺自己還緊緊的抱著包宏,自己也被包宏緊緊的抱著,兩人都躺在床上,包宏還睡得正甜。
一股莫名的甜蜜,驀然涌上了雲娘的心田。
剛才那纏綿的肉搏戰,是那樣令人留戀難忘。
然而——一想起他那種強勁勇猛,又不由感到憂心忡忡。
陡的——她想起了另一個人,回首望去,那不知名的女人不知何時已悄悄走了。
她正在胡思亂想,包宏一張俊面,驟然間從紅暈變得慘白,黃豆大小般的冷汗,從額頭上一顆一顆的冒出,又哎呦了一聲,說道:“雲姐姐,我右胸之上,忽覺劇痛難當,不知是怎麼的。”
“哦!”雲娘面色微變,躍下木床,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讓姐姐替你看看。”
說著,也不待包宏回答,取過薄被,替他遮住下體,露出整個胸部。
雲娘察看他的右胸,幾乎嚇了一大跳。
忙自言自語的道:“這是什麼功力如此厲害。”
原來在包宏的右胸之上,已若隱若現的現出幾塊手掌大小的黑印,這黑印仿佛是千百條游絲般的黑氣,正在向四外蔓延。
這突然發作的怪異傷勢,使他們兩人全都呆愣住了,一時之間,竟想不出身上所受的是什麼傷?
在何時何地,遭什麼人打傷的……
包宏的傷痛,愈來愈重,顆顆汗珠從額上及兩發間,直往下滴落。
他咬牙強忍痛,望了雲娘一眼,道:“哇操,雲姐姐,我這傷勢來得太過奇怪,是不是季振洛的掌中含有毒性,我服過姐姐給我的靈丹妙藥之後,內傷雖然好了,但毒氣並未除去。如今毒氣集中,所以胸前現出一塊黑印,且劇痛難當。哇操,果然如此,這……該怎麼辦才好。”
雲娘目蘊眼淚,從懷中摸出絲巾,替包宏抹干額頭及兩發間的汗珠,搖了搖頭,說道:“姐姐也不清楚,武林中奸惡陰險之徒詭詐無比……”頓了頓,一雙柳兒眉緊鎖,移動嬌軀在房中走了一會,似在思索傷勢來源,而好設法醫治……
陡的,她停步轉身,急急走近床前,問道:“宏弟弟,我們吃晚飯時,那少林來的明悟和尚去對你合十一禮,當時你有無異樣的感覺?”
包宏皺了皺劍眉,搖搖頭道:“沒有。”
“嗯,”雲娘面上現出堅毅神色,道:“不會沒有,因為那和尚武功絕俗,出手太過高明,你當時沒有感覺出來而已。”
不一會,又道:“據我猜測,你是被明悟和尚籍合十的動作,暗運神力隔空擊了你一陰毒之掌,不過少林寺以正派享譽武林,使天下人所崇拜,想不到目前這一代的和尚個個陰狡毒辣,這真是使人料想不到的事情啊。”
雲娘的推測並沒有錯,明覺和尚在飯店中炫技飲酒之時,並不是沒有發現鄰桌的包宏和雲娘。
只是他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直至離去時發現了飯店門口拴著包宏的坐騎,他這才驚覺到這對武林少年男女是有著來歷的人物。
因為他尚未離寺之時,已聽大師兄明覺提到過這盜走龍紋寶鼎,劫擄掌門師兄的人可能是包宏。
但武林之中博學多才,英姿蕭磊的年輕人多得很,誰又是包宏呢。
然而,明覺大師又告訴師弟們,要認出包宏不難,他有一匹很剽悍的坐騎,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黑毛,有如一團白玉,確是一匹罕世坐騎。
因此明悟一見門外的坐騎,立即知道臨桌坐的俊男極可能就是包宏。
所以他去而復返,向包宏留下一番機冷的話,並乘合十行禮之際,暗運功力,隔空劈了包宏一記寒陰透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