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雲玉女在烤衣服,包宏在洞外守候。
身上有濕衣服,加上岩下寒風又大,包宏雖然有一身武功,還是抖個不停。
等了很久以後,他以為如雲玉女已經烤干了,就探頭向內望去。
啊,天哪,天已黃昏,洞內本來幽暗,但在熊熊火光之下,如雲玉女的胴體卻是毫發可見。
包宏不是江湖中人,只是無意卷入這種武林是非,根本不懂江湖規矩,難免就會走板。
但是他總以為什麼事情只要行得正,其他的事情也就懶得管了。
管人家說什麼。
命帶桃花運,一出道就遇到不少女人。
這些女人都是武林名流,玄陰教少教主苗梅英,胭脂谷的弟子仇妙香,黃鶯谷二仙之一芙蓉仙子司馬姍姍,雲娘,還有白一鳳。
那五個女人沒有一個的身段能和如雲玉女相比的。
這也難怪,她們是少女的身材,如何能與少婦的豐滿相提並論呢?
在相比之下,人體不能露骨,也就是不能有骨感。
一個看來無骨感的人,在相法上稱之為主貴。
一個女人給人有無骨感,素女經上稱之為上品。
而一個女人的肌膚胴體細嫩,呈透明感,更是極品。
如雲玉女的肌膚胴體細嫩,經營剔透,無骨而豐滿透明的感受,他感到萬分驚異。
“哇操,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是好極了……”酥胸就如同兩座小山似的遙遙相對,極細的柳腰,又圓又大的肥臀,白嫩嫩的,完完全全的顯露出曲线。
尤其是那神秘的三角洲,兩片鮮紅的寶蛤,再加上不長不短柔細的陰毛,十分的誘人。
包宏一直看到她穿上內衣為止,才走入洞中,有生以來第一次他體會到一點,真正的美女,絕不只是面孔長得好看,面孔最多只占十分之四五而已。
現在輪到如雲玉女出洞,包宏脫光衣服烤火了。
其實如雲玉女在洞內裸體烤衣,早已發現包宏在偷看。
她沒有呼叫,反而盡量展示自己一直認為最得意的優點和長處讓他看個夠。
她是已婚女人,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現在她也想看看包宏的身體,這個夢魂牽繞的男人。
她以為男人愛看女人的身體,其實女人也是一樣,尤其自己心愛人的身體,更是百看不厭。
由於男女不同,而引起強烈好奇心的是胴體,而不是面孔。
寫到這里,筆者想起一個故事。
有一家澡堂的少女,因為對男人胴體的好奇,她在澡塘的隔壁鑽了個洞偷看,而且把每個客人的“話兒”用筆把大小長短畫下來。
日積月累,這圖畫就裝訂成冊了。
結婚的日子到了,她把這冊子也帶走。
洞房花燭,夫妻赤裸相對,手握著“話兒”她丈夫問她見過這東西沒有?
她毫無羞意,理直氣壯的道:“我大的見過三千,小的見過八百。”她丈夫嚇了一跳,原封不動的把她退回了娘家。
古來休妻是極嚴重的問題。
岳父母一氣之下告到官府,當縣官派醫師檢查後,發現這女子還是處女,縣官一怒之下,問新郎為何休妻?
新郎便把夜來所說,對縣官講了一遍。
縣官也被搞糊塗了,明明是處女,為什麼要說見過那麼多的話兒呢?
這件官司被縣太爺的太太知道了,便把新娘接到內室詢問,才知道這位小姐,只是個偷窺男人狂。
於是由縣太爺做主得以破鏡重圓,結束了一場歡喜冤枉官司。
此刻的如雲玉女就覺得自己似在燃燒,她望著包宏的胴體,尤其是胯下的那根肉棍,眼睛睜得大大的。
男人本來就是這樣,有什麼稀奇。
希奇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棍。
她有個怪想法,他確有難得驕傲之處,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這場雨來得快,收得也快,當二人的外衣也快干時,雨也停了。
兩人奔了十幾里路,當他們發現官道左面約半里的地方,是十來株巨大的柏樹,柏樹中隱隱約月的現出一個房角。
包宏覺得那是一戶人家,心中大喜,忙道:“哇操,柏樹中是戶人家,我們可以借宿一宵,你的意思呢?”在他想來,如雲玉女會答應聲好,隨即運起輕功,往那房屋奔去。
誰知,大謬不然,原來在急步行路的如雲玉女,突然停住身子,轉身喝道:“你怎麼叫我郭夫人?我丈夫都死了好久了,還是什麼夫人,夫人的。”包宏一震,正想說道:“哇操,我們結伴而行,總不能老是你你我我的,得要有適當稱呼,你是郭如歌的妻子,我不叫你郭夫人,叫你什麼呢?”他話未及出口,如雲玉女已接道:“看來你比我小了好幾歲,你應該叫我嬌姐姐,我以後也不叫你包相公,要叫你宏弟弟……”弟弟兩個字,說得極為輕柔,包宏又是一震,不由得哦了一聲道:“這……這個……”
如雲玉女急道:“不要這個那個的。你不要疑心我是毒玫瑰,你就大膽的叫我嬌姐姐,否則,你就不叫好了!”包宏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心想:“這人怎麼搞大,自己雖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就是毒玫瑰,但也不能無半點懷疑,同時這聲嬌姐姐,實在是有些羞為出口啊!”就在這時,豆大的雨點,又如注而下,雨聲中,忽然如雲玉女嬌柔低細至極的說聲:“叫呀!”然而包宏已感到無可奈何,同時他念及如雲玉女對自己不錯,那種關懷之情,就是自己的親姐姐,也不過如此,再說自己從小就是孤兒,現在多一個姐姐不是更好嗎!
於是他片刻思忖之後,略鼓勇氣,叫聲:“哇操,嬌姐姐,我們快跑到那家避雨吧!”這聲嬌姐姐,叫得如雲玉女心中一蕩,欣慰至極的回答聲:“宏弟弟,姐姐喜歡你,走,我們快去避雨吧!”話聲中,探臂一把抓住包宏的左手腕,往前跑去。
雖然肌膚相觸,但由於在狂風暴雨之中,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經過一陣急奔,已來到巨屋門前,可是兩個人的衣服,早已被淋得透濕。
如雲玉女關心包宏,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說道:“宏弟弟,早知如此,我們干脆就在洞里多呆一會,就不會再淋一次雨了。”包宏沒有說話,只是傻乎乎的一笑。
如雲玉女第一次見到秀逸絕世的包宏之後,即已愛之入骨,但她知道,包宏個性怪異雖然到處留情,但不是個容易動情的男子,更不能強其就范。
她只好用心計設法隨時出現在他身旁,並且一遇到他有事即不惜生命危險,為他涉險賣命!
胭脂谷她比包宏先到,想逼胭脂神婆說出來殺死文施文女俠的人是誰,而遭神婆用絕惡天羅掌劈傷,丟在谷道中用樹葉亂草埋在身上……少林寺她又比包宏先到,想逼掌門和尚說出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的真相,而遭明覺用震魂掌擊傷,把她丟入天池之中,吃盡苦頭……
諸如這類的事情,都是由於她太愛包宏,想借自己的功勞,而博取包宏的歡心,而對自己產生感情。
但包宏都大而化之,漠然不知,無動於衷。
他對她的冷淡態度,雖然也感到有些難受,但由於她太愛他,每每都能忍受。
如今她又忍受了包宏對她的冷淡,見自己對他的關懷,卻換來傻乎乎一笑,不過她比以前高興多了。
因為包宏終於叫了她嬌姐姐!
於是她再不說話,一轉嬌軀,手按在大門上的銅環之上,咚,咚,咚連敲三下。
這是一座建築巍峨巨大的宅第,片刻之後,宅院中有人應道:“是誰?”如雲玉女忙答道:“路過寶莊,突遇大雨,想借一角之地,避避風雨。”話聲剛落,兩扇朱漆大門呀然一聲,門開處里面走出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須發花白,但精神卻是異常飽滿。
如雲玉女朝老者福了一福,說道:“我們因有要事待辦,本想再趕一段夜路,誰知逢上大雨,兩個人的衣服全都被雨淋濕了,想在寶莊避避雨,同時烤烤衣服。”那老者見他們疾裝勁服,包宏背插長劍,知道是武林人物,但一男一女,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
是以,兩道眼神不住的在兩人身上打轉。
聰明的如雲玉女,哪里還有看不出來的,忙莞爾一笑道:“小女子姓郭,這位是我師弟,姓包單名宏,祈求老丈行個方便,讓我們在寶莊避避風雨。”老者點了點頭,撫須道:“好,既然如此,兩位請進吧。”語畢,側身肅容。
兩人走在老者前面,跨入大門,進了莊院,包宏俊目凝神,向院中略一打量,只見屋是三環對立,紅牆綠瓦,建築巍峨。
由大門到正廳,要經過一個獨院,院中古柏夾道,萎草鋪地,幾株臘梅,在風雨中搖晃,但清香之氣,卻隨著風雨,送入人的鼻中。
在通過獨院之際,老者已越步走在兩人前面,帶著他們越過獨院,來到正廳。
正廳中擺飾整潔富麗,祖宗神座前的香案之上,一柱檀香正在焚燒,香煙鋁縷,滿廳奇香。
老者用手拂了拂落在兩肩之上的雨點,高聲的叫道:“夫人,來客了。”
不久,廳中左手正房,門簾啟處,走出一個兩鬢花白,年若五旬的老婦人。
她身軀肥胖,相貌富態,一看就知道是位家境富裕,心地慈和,精明能干的管家婆。
她走近包宏和如雲玉女兩人跟前,不由得啊了一聲,說道:“兩位淋得這樣濕,快把濕衣服換下來,穿久了會著涼的,這麼冷的天,著涼會生病的啊!”頓了一頓,轉面尖著嗓子叫道:“李華,快來,把這位相公帶去換衣服。”又停了一會兒,轉回面望著如雲玉女,慈和一笑,說道:“這位姑娘,快跟我來吧!”說罷,擺動著肥大的身軀,將如雲玉女帶入左手正房,去找干衣服給她換著了。
夜深了,風雨未停,包宏和如雲玉女兩人,在這莊院之中承蒙這對老夫婦的一番熱心招待,不但把換下來的衣服用火烤干,重又穿在身上。
而且也招待他們吃過晚餐,為他們准備好歇息的房間。
何以這對老夫婦會這樣古道熱腸的招待這兩位過路之客,這自然也有他的一番因果。
原來這位老者姓仇,名懷義,二十歲時,父母雙亡,兩老死後留下良田千畝,莊院一座,還有不少金銀財寶。
懷義繼承父業,專心管理田莊,由於他聰慧過人,且稟性老實,十來年苦心耕耘經營,又買進良田數百,成為縣中唯一的首富。
他幼時蒙雙親培育,飽讀詩書,明禮尚義,加以家資豪富,每遇縣境之中有修橋鋪路,救濟貧民等有益之事,他都慷慨解囊,解資相助。
不但為鄰里所崇敬,亦博得當時修武縣知府陳大人的垂青,乃將愛女媚娘配以懷義為妻,嫁娶之日,轟動全縣,場面之熱鬧,自不消說。
媚娘秀慧賢淑,學富五車,堪稱才女,懷義每遇疑難之事,多就教於深閨。
丈夫懷義後來能一帆風順,譽滿全縣,有許多地方是得夫人輔助之力。
這期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媚娘婚後三年,仍無子,當時她頗感難過,曾有意勸丈夫納妾,無奈伉儷情深,不但未能博得懷義的同意,反遭駁斥。
從此媚娘不敢再提勸夫納妾之事,只好避著丈夫暗自流淚,嘆自己命薄。
懷義夫婦久不獲後,當然求子心切,但每每思及此事也許是命中注定,安能強求。
有了這種想法,夫婦對於有無兒女之事,倒也就淡薄了許多。
只是專心管理田園,全力行善。
果然,蒼天不負善心人,在懷義三十九歲的那年,媚娘身懷六甲,十月懷胎,某夜媚娘產下一女。
女兒下地,夫妻歡喜欲狂,立即差人報知知府大人。
陳忠仁得訊之下,老夫妻更是興奮得熱淚長流。
孩子滿月那天,懷義大肆鋪張,陳大人老夫婦,也坐著大轎,帶著不少衙役侍衛,從城中趕到女婿家,為外孫女做滿月,並歡宴僚屬。
這一天,仇府中賀客盈門,熱鬧非常。
陳大人在席間親自為外孫女命名“妙香”。
仇懷義這頓為愛女鋪張的滿月宴會,算是盡歡而散,知府大人因衙門中公務纏身,不能久留,攜老妻帶著八分醉意,乘轎回府。
仇妙香五歲時,生得白嫩矯健,骨秀神清,嬌美的小臉蛋上,時時流露出一種堅毅豪爽的神色。
時如流水,妙香晃眼有了十歲,懷義暇時教以詩書,無奈妙香對於詩書一事頗感厭煩,總是雙眉微皺勉強的讀了一會,就徑直跑到獨院,折一根梅枝,當劍起舞,懷義夫婦看在眼里,也只好徒嘆奈何。
就在仇妙香十歲那年,孩子正在獨院中手舞足蹈,忽然來一中年若五十左右的婦人,身著青布長衫,背插長劍,站在妙香身旁哈哈一笑。
這笑聲不但愕住了正在亂舞拳足的仇妙香,也驚動了房中的懷義夫婦。
兩夫妻驚慌萬端的跑出來一看,只見妙香雙膝拜倒在地下,要求婦人帶她上山學藝。
這情形看在仇懷義夫婦眼中,真是愛恨交加,兩個人四雙眼睛登時滿蘊淚光,不知所措。
片刻之後,那婦人扶起仇妙香,含笑說道:“小姑娘既是有心想要修煉武術,我自是能使你如願以償,但你父母是否同意,不妨先去稟告,得到允許,我才敢收你為徒,深山學藝。”仇妙香一聽婦人願收自己為徒,只是要征得父母同意,不禁高興萬分,霍得從地下爬起,一手拉著背劍婦人,往正廳中如飛跑去。
妙香和這婦人所說的一番話,懷義夫婦站在廳中,早已聽得清清楚楚。
及至小女兒拉著青衣背劍婦人跑進廳中,懷義才面色忽變,如罩寒霜,雙目直瞪的注視著女兒。
仇妙香一見,小心眼也的確吃了一驚,暗想:十年來,父親對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面色,一時之間倒真不敢啟齒,只是呆呆的木立當場,一動不懂。
但是她習武心切,過了一會,便硬著頭皮,將要隨青衣婦人去深山習武的事情,明稟雙親。
懷義當然是一頓凶斥,嚴詞拒絕。
媚娘只是掩面痛哭,哪舍愛女。
也許仇妙香的命運,是上天安排,她不顧父母的心痛腸斷,誓死要隨婦人而去,若不應允,立即撞死廳中。
懷義夫婦見愛女心意堅決,也就無可奈何,只好忍痛允許,並問明了青衣婦人的姓名,仙山何處,又給了妙香許多金銀,以為川資。
就這樣,仇妙香別了雙親,隨著青衣背劍人,深山習武去了。
仇妙香一去十年,如泥牛入海,音訊全無。
懷義夫婦初時終日以淚洗面,後來時間一久也就漸漸的把這件事淡忘了。
今夜懷義夫婦一見如雲玉女和包宏,也是武林兒女不禁觸景生情,而想起了十年前離家的愛女……所以兩夫婦對包宏和如雲玉女兩人,招待得特別殷勤。
懷義夫婦把這經過告訴了如雲玉女和包宏之後,並托兩人一見事情。
今後如在江湖之中發現了仇妙香其人,請勸她回家一趟,就說父母已到了風燭殘年,希望見愛女一面。
仇懷義深明禮數,就因為托兩人這件事情,立即叫夫人到內房,取出白銀一百兩,贈與包宏與如雲玉女,以作為酬勞,兩人堅拒不收。
但是老夫婦心意誠摯,非收不可,在無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下,並答應盡力去尋找。
在仇懷義說出這故事時,包宏立即想到胭脂谷,胭脂神婆夏雪馨的女弟子,曾經救過自己脫困囚室,且結下一段合體緣的仇妙香。
但他是個做事老靠的人,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不知胭脂谷的仇妙香,是不是就是他的女兒”所以心里一直盤算著這個人,但嘴里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及至他接過仇懷義的銀子,並答應盡力為他們尋找之後,才忽然問道:“哇操,令嬡當初離家之時,年僅十歲,一別十年,現在已有二十歲了,從形貌上去尋找,恐怕難以找到,但不知令嬡離家時,兩位老人家可送她什麼可做紀念的東西沒有?”
“啊……”包宏幾句話,提醒了仇懷義,長長的啊了一聲。
他連連答道:“有,有”包宏道:“什麼東西?”懷義道:“當時我除了給她許多金銀之外,還給她一只雙心玉鎖,由兩個半邊心,和為一個整心,她帶了半邊走,家中還有半邊,這是她外公陳知府所贈之物,上面刻有妙香的名字。”頓了一頓,轉向老妻道:“夫人,你快去房中,將那半邊玉鎖拿來,交與包宏,請他隨時帶在身上,也好在找到妙香之後,作為證物。”媚娘連連點頭,她匆匆走進內房,不多時從房中出來,雙手捧著一個半邊心形玉鎖,交給包宏。
包宏雙手接過,仔細一看,只見雙心玉鎖,大小有若一個二兩小桃,通體透明,里面有紅白相交的極細絲絲紋路,玲瓏精巧,甚是可愛。
他把玉鎖小心的納入衣袋中,笑道:“哇操,有了證物,就較為容易了,因為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實在太多了,若找錯了人豈不笑話。”仇懷義點點頭,說道:“是,是。”
這時已是午夜,包宏與如雲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這是一間雙套房,兩間臥室可以相通。
如雲玉女來到了包宏的室內,說是睡不著,想跟他聊聊。
她說有許多心里的話要告訴包宏。
哇操,爺爺向孫子磕頭——豈有此理。
她這是什麼意思呢?
第一種,是女孩子對父母的傾訴;第二種,是少女對男朋友或是心愛的情人來傾訴;第三種,是做太太的對丈夫來傾訴;最後一種,是已婚夫婦對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婦來傾訴。
如雲玉女丈夫死了,會以包宏為傾訴心聲的對象,這就不難想象了。
包宏反復思忖了一會之後,突然的想通了,才“哇操”的一聲叫了出來。
如雲玉女一開始講些武林故事,江湖軼事,最後吁了口長氣,道:“算了,我和你講這些無聊的事干嗎?”
“哇操,嬌姐,你就把心中的苦悶傾吐出來,這樣會比較輕松得多。”
“你不會覺得陪我這麼一個寡婦聊天而感到厭煩嗎?”
“哇操,怎麼會呢?尤其你能給予我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是從別人那兒所沒有的哩。”
“啊,是一種什麼樣的親切感呢?”語畢,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一把緊緊摟住包宏,火辣辣的吻著嘴唇,那條香舌已開始偷渡。
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攪不停的親吻著。
如雲玉女把她那豐腴的胴體,豐滿肥大的一雙乳房,緊緊的靠在包宏健壯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著。
下部的“黃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話兒”,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內看過對方的胴體,火花或許不會很不容易爆發,如今兩人腦海里盡是那胴體的誘惑。
這麼一來就一點既燃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經過一陣火辣辣的熱吻之後,才把嘴唇分開。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氣,道:“哇操,嬌姐,你真瘋狂熱情,這一陣長吻,差點沒把小老子悶死。”說完,一把將如雲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道:“哇操,嬌姐,剛才你在洞內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體……”
如雲玉女並不如包宏相像中那麼驚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後,你有沒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當然有,不過……不過……”
如雲玉女美目一亮,說道:“宏弟,盡管說,我不會怪你的。”
“哇操,說真格的,我被你豐滿的胴體,哇操,真是太美艷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顛倒。”
“你還想不想看?”
“哇操,誰要說不想看,誰是茄子上結辣椒——變種。”
如雲玉女一笑,說道:“那你也要脫光了,讓姐姐看看。”二人於是快手快腳的三兩下,脫得清潔溜溜的。
互相面對面凝視了一陣,只看得兩人心跳急喘,欲火高燒起來了。
包宏一看眼前的未婚妻那全身雪白胴體,細嫩潔白,一對肥滿的乳房,並未因結過婚而呈下垂現象,可能是未哺乳關系,仍很結實。
兩粒紫紅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頭,挺立在兩個紫色的大乳暈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衝浪板,光滑沒有一絲花紋。
濃密烏黑的一大片牧草,從肚臍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個迷人而神秘的“水簾洞”。
肥厚圓大的屁股,兩條粉白渾圓的大腿,緊緊夾著那肥隆重多肉的“寶蛤”,中間一條細長的淺溝,隱約可見。
這樣雪白粉嫩,曲线玲瓏的胴體,刺激的小老二高翹硬挺的對著如雲玉女在搖頭晃腦,行“舉槍禮”。
如雲玉女也偷看過包宏的裸體,那時距離太遠,像是“霧里看花”,哪有現在面對面如此真切。
她一看包宏那條火辣辣,高翹硬挺的“話兒”,不由得暗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呀!好粗好長,估計算最少有八九寸長,兩寸多粗。尤其那頂紫發光的‘鋼盔’,比一個乒乓球還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還多,真下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進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種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貓咪開始流口水了。
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張開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著另一只大乳房及乳頭。
只摸吮吸得如雲玉女媚眼微閉,小嘴微張,渾身火熱酥軟,從口鼻中發出呻吟,氣喘聲,以及浪語聲。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渾身酸癢死了……哦……哦……奶頭咬……咬輕一點……弟弟……姐姐會痛……啊……別再……再咬了嗎……你真……真姐姐的命啦……”
包宏不管她的叫喚,不停的用嘴用手在兩座“聖女峰”上做秀。
這午夜場雖然沒有歡樂,但包宏仍然賣力的演出。
“咯咯,好弟弟……咬輕一點……姐姐受不了了……我會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丟……丟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陣抖動,低頭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從那細長的淺溝中,流到床單上一大片。
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雲玉女則把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
包宏把手指插向“溫泉”扣挖起來,不時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熱乎乎的“硫磺水”粘滿了一手都是。
他咬著如雲玉女的耳朵說道:“嬌姐姐,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災’要重演了。”
如雲玉女被他這樣一說,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
她嬌聲嗲語的喊道:“壞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麼多,快……快把手指頭拔出來……你挖得我難受死了,乖……乖弟弟……聽姐姐的話……把……把……手……指……頭……”
如雲玉女被挖得騷幽難耐,語不成聲的在討饒猛叫著。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來,翻身跨在她的胴體上,南北轉了向“6”,與“9”顛倒過來了。
他那條硬翹的……正對了如雲玉女的櫻唇……則對准在花果山,水簾洞。
分開她那兩條渾圓的粉腿,仔細的飽覽“蓬萊仙島”的風光。
只見那濃密烏黑的牧草,長滿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連那水簾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見一條長長的淺溝,兩赤貝肥厚而多肉。
他用手撥開牧草,再撐開兩片赤貝,發現兩片紅紅的寶蛤,頂上面那粒緋紅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顫抖。
包宏忙將那粒相思豆……用雙唇吮,用舌頭舔,用牙咬,不時再……入淺溝舔刮赤貝肉。
這一下可要了如雲玉女那條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記“搜陰截”手,全身酥酥酸癢,熱鍋上的螞蟻無處鑽。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癢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湯水”滿出了鍋,一溢而出。
哇操,原來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帶咸味的。
哇操,哇操,於是他不停的把如雲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陣又一陣,而包宏則吞了一次又一次。
如雲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來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啦……求求你……別再……別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聽姐姐的話……饒了我吧……心肝……我難受……難受死了……姐姐……不……不得了……”
“哇操,好,有求必應,小老子暫饒過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姐姐從來沒有做過,我不會嘛。”語畢,用一雙手握住包宏……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連這條話兒也夠宏了,碩大而雄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