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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龍紋寶鼎 臥龍生 8191 2024-03-03 12:09

  包宏回到白家堡,立即看到白一龍站在門口,他快步上前,含笑道:“哇操!白兄還沒有休息呀?”

  白一龍神采飛揚地道:“哈哈!包兄,你這一仗打得實在太漂亮了,我正為你准備了慶功宴呢!”

  “哇操!為酬救命之恩,包某延期是全力以赴啦,咦!白兄你怎麼知道我這一仗打得很漂亮?”

  白一龍輕踢了包宏一腳,笑了笑,道:“哈哈!包兄你最不上路啦,我原本打算看看紅紅浪騷時的模樣,那知你卻把布幌拉了起來。哼!”

  包宏輕笑道:“咦!白兄怎麼事先不告訴我一聲呢?不過,說真的,我實在不太習慣‘當眾表演’哩!”

  白一龍笑嘻嘻地道:“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包兄你該不會是有‘秘招’吧,不然,何以搞得那麼久?”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本能吧!”

  就在此時,但見——一個妙齡少女緩擺柳腰地走了進來,微一施禮,道:“少爺!小姐請包相公到後堂敘話。”

  白一龍眉頭一皺,聳了聳肩,道:“包兄,管家婆是很難侍候的,你要當心點,慶功宴留存以後再補。”說完,匆匆地走了。

  包宏隨著這位少女來到了後院,走到右側的一間房外,立即止步不動。

  妙齡少女嬌聲道:“包相公請稍等,小婢去去就來。”逕自入房去了。

  半響——但見——妙齡少女自房內走出,脆聲道:“包相公,小姐請你入房。”

  “哇操!姑娘,請你轉告你家小姐,在下不便入房!”

  “這……”

  突然——“刷!——”地一聲,但見,一身青色羅衣的少女已掠了過來。

  只聽她不悅地說道:“包宏,你為何不入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姑娘!請千萬別誤會,姑娘乃是千金之體,在下確不便入房。”

  白一鳳氣得身子一顫,鳳目一瞪,脫口叫道:“那你為什麼到‘紅梅閣’去找那個什麼紅紅?”

  包宏身子一震,臉色一變,張口欲言,隨又閉住。

  “哼!你理虧了吧?”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哼!除非你忘恩負義,不把我救你放在心上!”她說完,轉身回房去了。

  包宏只覺胸口一疼,足下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他穩住了身子,吸了口氣,那名妙齡少女連施眼色,要他進房去。

  包宏再次吸了口氣,心中已打定主意,邁步走入房去。

  一進房,只見白一鳳坐在床沿上,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忙趕前一步,道:“小生包宏,得罪了鳳姐,這廂陪禮了。”

  “撲哧!”一聲笑。

  白一鳳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哇操!死相就死相吧,總算雲開見月明。

  包宏走過去與她坐了個並肩,手臂在她的肩上輕輕地一扳,白一鳳有如一顆粘皮糖似的粘在他懷里了。

  包宏心里有所准備,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的唇,白一風剛開始還稍、掐扎,一會兒,便靜止不動了。

  包宏先是輕吻著,然後是狂吻,唇、臉、粉頸……

  白一鳳渾身一陣熱,雙頰通紅,陣陣地輕喘著,但聽她嬌喘著柔聲道:“宏哥……你……你……我……”

  包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個夠本再說,左手擁抱著她的細腰,右手不老實地解開前襟的鈕扣,在那嫩柔的玉乳上撫摸著。

  包宏直覺得她的風味與紅紅的又是不同,不禁心神一蕩……

  “宏哥,不,不要這樣。”

  白一鳳被撫摸得六神無主,哺哺地低叫著,但是——她卻無法推開他那蠕動的手,只好任他所為了。

  所謂“得寸進尺”,用在男女情人之間,是再妙再適合不過了,在這小屋里,給這一對青年男女,造就了一幅綺麗的風光。

  此時——白一風雲發散亂,上身上衣服已被包宏解開,成為半裸的美人了。

  但見她的肌膚有如羊脂般光滑雪白。

  玉乳挺立,粉臉含春,意亂情迷地道:“宏哥不能再放肆了,如果再這樣亂來,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包宏知道這是少女的矜持,心想:“隨便你啦!愛怎麼修理我就讓你修理吧,我不會在乎的!”

  心里想著,嘴兒沒停地吻著,手更是沒空著,一陣子忙腳亂,將白一鳳的武裝給解除了。

  現在——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赤裸裸的美女。

  “哇操!我的天哪!這……這簡直就是七仙女下凡嘛,可真是太棒了。”包宏失神地驚叫著。

  “死鬼!在那兒鬼叫什麼,我如果是七仙女的話,寧願上天,也不來找你!”

  “那我一定在槐陰樹下,哭上三天三夜!”

  “算了吧!你不是董永,我又不是七仙女。”

  此時——包宏輕輕地抱起白一鳳的玉體放在床上,自己迫不及待的脫掉衣褲,接著他的雙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上上下下又摸又捏的。

  白一鳳初經這樣火熱的場面只感到一陣緊張一陣刺激,那被摸到的地方有如觸電似的,全身酥麻,整個身體都軟化了。

  只見她昏沉沉、樂陶陶的。

  包宏將身子壓在她的雙峰上,雙手抱著玉臂,輕輕地柔搓著。

  突然——白一鳳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火熱的東西,頂在胯腹之間跳動著,燙得她全身發抖、麻癢。

  生平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又舒服、又難過的味道,想將他推開,又感到舍不得,只得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

  一陣的熱吻,一陣的撫摸。

  白一鳳的情欲已漸漸升高,淺溝已經開始有滑溜溜的東西了。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包宏知道,此時是可以‘辦事’了,於是,他將那硬硬的‘棍兒’抵向幽口。

  突然——白一風的嫩手將它握住了,就像抓泥鍬似的,不讓它再進一步。

  她羞答答、帶點驚慌地說:“你這那麼硬的大家伙,如果插進去,不把我弄得痛昏過去了?”

  包宏看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開苞,難免有恐懼的心理,像芙蓉仙子當時不也就是這樣嗎?

  於是——輕擁著她溫柔地道:“好妹妹,這是人生必需經過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後頭,忍耐一點,等一下你會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樂。”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別怕!別怕!只要過了第一關,以後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進去。”

  “哇操!別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縮性的。”

  “哥,我是初次,你要憐惜一點。”白一鳳哀憐地說。

  “我會的,我不憐惜誰憐借?”

  惜憐密愛一陣後,然後將他的‘玉杵’抵住小穴,慢慢的往里送。

  那未曾嘗過‘海參’的小嘴緊窄異常,何況他的‘玉杵’又異於一般常人呢?

  於是——他將白一鳳的雙腿高舉,大大的分開,使之張大,加上‘玉杵’頭還有點津液,非常潤滑。

  這時——他乘白一鳳不意,順勢往里搗了進去,不讓她有掙扎的余地,連續地挺進,終於衝開了第一道防线。

  ‘玉杵’已經進去了一大半。

  白一風這時痛得顫抖,眼淚直流、愁眉苦臉的呻吟著,下身撕裂的痛,像利箭射入似的。

  想掙扎,已為健壯的身體緊緊的壓住,不能推開,只得呼叫:“哎呀!痛死我了……小雀!救命呀……”

  俏丫頭在門外把風,一聽小姐叫救命,慌不迭的推門進去,一伸手,按住了包宏的屁股,不讓他行動。

  包宏這時將尚未進入的‘玉杆’,抵住小穴不動,雙手撫摸著光滑圓揮的玉乳,挑逗其余興。

  白一鳳痛苦的神情被俏丫頭小雀按住之後,情緒也漸漸的安定下來,下身的痛苦減低了不少。

  然而——胸部的雙峰最是敏感處,被包宏這麼柔柔捏捏的,只感到酸麻酥癢,因為這樣她緊縮的肌肉也就放松了。

  她的小穴被包宏的‘玉杵’漲得鼓鼓的,可說酸、甜、苦、辣、癢五味俱全,這種味道堪是好受。

  怪不得紅紅那騷貨會那麼又哼叫的,這冤家說插過一次以後恐怕整日都想著看它,是有點道理的。

  原來,在‘紅梅閣’的“刷!刷!”兩聲響,一個是白一龍,一個則是這個小妮子——白一鳳。

  包宏這時興起,伸出右手偷偷地在俏丫頭小雀的胸部捏了一把,小雀驚了一下,手一用力,包宏屁股一沉,整個‘腦腸’全部進去了。

  “哦!——”

  白一鳳輕哦一聲,同時也橫飛一眼。

  包宏見她如此嬌滴滴,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子里去。

  數十下抽插,如狂風暴雨般,震得床榻在搖動,簡直是發生了大地震。

  白一風現在可痛快了,這是她意想不到的,呻吟著浪叫道:“啊,嗯!真是樂爽!”

  “哇操!你當然快活啦,我用了那麼大的勁,那有不使你快活的道理!”

  “宏哥!你再加力,我爽!”

  包宏感覺到‘玉杵’插在小穴里非常溫暖,緊緊的舒服異常,而她現在漸漸地也能合作,他感到這尤物,原來也是天生的浪娃。

  白一鳳被他這一陣‘強棒出擊’,搗得舒服、痛快,整個心都醉了,自然順勢的配合他的指揮。

  那‘玉杵’挑逗得白一鳳浪水直涌,搗得淫興高,樂得爽歪歪的、飄飄然的,有若神仙般。

  包宏縱馳疆場,任意馳騁,立即傳出一陣“啪!啪!——”聲。

  這聲音異於方才那低沉的“滋!滋!——”聲。

  “愛之船”已經加速前進了。

  蜜穴被‘玉杵’頂得又緊又滿,一陣陳的酸軟自穴內傳遍全身,她全身的汗毛情不自禁的‘立正’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聲連哼。

  剛才在小河上慢速前進的滋味,就已經令她驚喜若狂,此時在汪洋大海中加速前進時,更令她大開眼界了。

  她羞得不敢睜眼看包宏,心中卻將這旖旎的風光,完全記在腦海中。

  那張嬌艷的臉更加酡紅了。

  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她情不自禁的由靜止不動,改為輕擺腰臀了。

  想不到,人生竟還有如此迷人的快感。

  她好慶幸自己當機立斷的把包宏叫過來,不然哪來這種迷人的快感可享受!

  然而,她旋又想想:若是自己太早成親了,就無法暢游山水,也就無法遇上包宏了,這是上蒼的安排。

  她的心兒沒來由的一甜!

  她悄悄地睜開眼,想看他一眼。

  哪知,雙目乍睜,立即看見包宏正以灼熱的眼光瞧著自己,羞得她芳心一震,慌忙又閉上眼。

  包宏卻脫口道:“哇操!你真‘水’(美)。”

  白一鳳乍聽心上人的這句贊美,芳心有如灌滿了蜜糖般地甜蜜,低聲道:“宏哥,女為悅已者容,花兒為蜂開。”

  包宏心中一震,脫口道:“哇操!士為知已者死,形影永不離!”

  “宏哥,別提那討厭的字(死)嘛!”說著,雙手一按他的背,以櫻唇封住了他的唇。

  包宏只覺由於她這一掐動,‘玉杵’頂端倏地被一塊軟軟的東西磨擦了一下,爽得他輕震一下,白一鳳更是爽得連連悶哼!

  由於兩片唇兒緊吻著,她的悶哼是自那鼻中透出,顯得更加的迷人,包宏干脆身子一撐,立即加速前進。

  “啪!啪!——”聲音立即加入伴奏。

  “宏哥……用力些……”

  “啪!啪!——”聲音立即改變為‘主唱’,“滋!滋!——”聲音反而變為‘伴唱’了。

  白一鳳此時已無暇考慮會不會被小雀聽到了。

  退到房外‘把風’的小雀聽了半響,只覺全身‘難受’死了,慌忙走開,可是,不久以後,她又回來了。

  此時——白一鳳已是變得爽歪歪了。

  “嗯!——一”

  “唔!——一”

  一陣陣的低叫聲、呻吟聲,沒有停過。

  包宏存心要好好的輕松一下,那種有‘子彈’卻射不出的‘敝扭’,實在叫他難受極了。

  一個時辰後,但見——白一風渾身一陣哆嗦,而且呻吟連連,不過,她卻咬緊了牙關苦撐著,因為她不願意太早泄身。

  “喔!好酸;酸死了,好美!美極了。”

  “宏哥!我抱歉……我實在……不行了……”

  在一陣劇烈的哆嗦後——她泄身了,整個人癱瘓了。

  但聽,她呻吟連連。

  但見,她身子猛顫。

  眉開眼笑,檀口連張。

  啊!世上那有這麼美的滋味!

  包宏又旋轉了盞茶時間後才順利地‘交貨’了,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緊緊地摟著她。

  她經此一衝擊,又再度泄了,癱瘓了。

  但聽——她又呻吟道:“哥哥,親哥哥!妹子愛、愛死你了!你…簡直是太完美了,太完美了!”說完,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

  包宏泄得全身輕飄飄的,摟著她側臥在榻,柔聲地說道:“一風,休息一會兒吧!”說完,立即閉上了雙目。

  半晌——兩人悠悠進入夢鄉了。

  交股而眠,兩人緊緊的粘在一起呢……

  翌日——包宏在千叮嚀萬矚咐下,與白一鳳難舍難分離開了白家堡。

  他的坐騎經過這段時日的療養,也恢復了健康。

  包宏的坐騎傷勢已好,心中一陣欣喜。

  面上帶著微笑,撫摸了幾下馬兒,然後撩起韁繩,牽著馬兒出了白家堡。

  他要進入九華山,找尋胭脂谷。

  九華山連綿數百里,胭脂谷在什麼地方呢?

  想要尋找到,實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胭脂神婆夏雪聲雖然名重武林,但她生性怪僻,從不和武林人來往,所以她的胭脂谷不許任何外人越雷池一步,越者立即掌擊處死。

  紫衣書生鍾羽雖知她的住處名叫胭脂谷,但胭脂谷究竟在九華山什麼地方,卻是弄不清楚,所以他也無法向包宏說明。

  包宏憑著年輕氣盛和一顆想知道另外一紫衣書生是誰,牽著坐騎,奔行在重峰之中。

  西未時候,已深入了百里左右。

  他卓立在一處絕峰上面,抬眼四望,但見林立重峰,唉!

  不知有多深多遠呢?

  忽然——他聳聳肩頭,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哇操!我如這樣盲撞的找法,只怕找上一個月也難找到胭脂谷,不如找個能避風的地方,先歇一宵,待明兒天亮之後,找個有人或樵夫問問再找吧!”

  突聽——“胭脂神婆夏雪聲隱居胭脂谷,拋武林中一切是非,只怕猶人樵夫也難知道胭脂谷在那里呢?”

  一陣有如銀盤走珠似的聲音傳來。

  包宏大吃一驚,忙轉身一望。

  但見——如雲玉女司馬嬌嬌不知什麼時候,已嬌立在自己的身後,說完話還不時的淺笑著。

  包宏望著她,冷笑一聲,道:“哇操!你怎麼陰魂不散的也到這里來了?”

  “喲!——”

  如雲玉女冷冷的喲了一聲,道:“你這人說話怎麼不經大腦,好像天底下全給你姓包的買下了,只有你能來,人家不能來。”

  包宏被她這幾句話一頂,只頂得俊面通紅。

  她說的也是有理!

  山川由人走,林泉任鳥飛,自己能來,為什麼她不能來呢?

  他正要向她說明,並不是說她不可以來,而是為什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兒,尚未及開口說話。

  突聞——一聲慘厲的叫聲,隨夜風傳入耳。

  如雲玉女久走江湖,聞得那慘聲後,立時覺出有異,上前三大步,與包宏並肩站立著。

  她轉過頭來面對包宏道:“這厲叫之聲有些怪異,如果不是和人動手被對方擊傷,就是被猛獸所咬,咱們過去看看?”

  包宏搖了搖頭,道:“哇操!小老子沒這個興趣,要去你自己去了,我可不想去,恕不奉陪。”

  如雲玉女司馬嬌嬌道:“你不是要找胭脂谷嗎?說不定就從這聲厲叫中,可以探得一些眉目呢!”

  “哇操!仙人放屁——不同凡響。”

  如雲玉女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當下,兩人一同躍下絕峰,向那慘叫聲處尋去。

  哪知,翻越過兩座峰嶺,再也聽不到第二聲慘叫傳來?

  如雲玉女柳眉微皺,停步沉思了一陣。

  突然——她的臉色驟變。

  包宏見她走著走著,突然停住,不再向前搜尋,卻站在原地發呆,心中覺得甚是奇怪驚訝?

  於是,便問她道:“咦!怎麼不繼續往前走,站在這兒發個什麼呆?”

  如雲玉女以一個手比著唇,似不讓包宏講話,凝神靜聽了好一陣子,仍然是沒有說出半個字來。

  包宏有些急了,忙道:“哇操!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到底要干什麼?何以一句話都不說?”

  如雲玉女道:“剛才的慘叫聲,你不覺得很怪異?”

  包宏點點頭道:“就是因為那聲慘叫有些怪異,我們才來查看的呀!”

  如雲玉女淺淺一笑,道:“你覺得那叫聲怪在什麼地方呢?是不是十分悅耳?”

  “不錯!是和一般受傷者有些不同。”

  “這就是了,我們再往前搜尋看看。”話落,她走在前面,當先領咱,往前繼續搜尋……

  突然——又是一聲慘叫傳來。

  這叫聲,也是無比的淒厲刺耳,和先前的那一聲,完全一樣。

  這一次,兩個人全都用上了心,聽准了那慘叫聲傳交的方向。

  然後兩人快速無比的尋去。

  翻越過兩座淺山,到一處絕峰崖臂壁下面,同時停住了身子,流目四顧。

  果然——數丈開外的枯草叢中,橫陳著一條白影。

  如雲玉女翻手拔出插在背上的長劍,走在前面,包宏則尾隨在後,兩人走到面前一看,不覺同時一呆!

  原來,那條白影,正是一個人,全身白衣,年若四十來歲,身上余溫猶存,似是剛死不久。

  然則——如雲玉女和包宏兩人所驚奇的並不是那個白衣死人,而是,死者的全身看不出有血跡傷痕!

  如雲玉女用長劍動了動死者的屍體,想看出有什麼可疑之處?

  但是——死者的白衫、皮肉全都完整,看不出是如何死去的?

  人被殺之後,死者全身找不出傷痕血跡,只有被毒玫瑰用毒花刺死的,才會有這種現象。

  這個白衣人莫非是死在這女魔頭的毒花之下?

  咦!——她來九華山要干什麼?

  兩個人都有同樣的想法。

  於是,不約而同的雙雙蹲下身子,很仔細的把死者全身勘查了一遍,尤其是後頸的‘對口穴’。

  但是,他們沒有絲毫的發現。

  兩人四只目光又在附近丈許方圓的四周枯草地上,搜視了一遍,看有沒有紫紅色的玫瑰花朵?

  沒有——什麼都沒有——由此證明,這離奇死去的人,並不是被毒玫瑰所殺……

  忽然——如雲玉女又想到那回異尋常的慘叫之聲……

  於是,她首先站了起來。

  但見她搖了搖頭,道:“如果練有外家功夫一掌劈死一個人,自是極為平易的事情,但多少總有點傷痕,可是,眼下這死者卻找不出一點擊傷的痕跡。”

  話至此頓了頓。

  一雙黑眼珠滴溜溜的在長睫毛中轉了兩轉,接著道:“你打開死者的口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血?”

  包宏也認為這人死得確實離奇,當下依言用雙手撬開死者的口,果然,一股紫黑色的淤血,陡地從口中涌出。

  “哇操!刷子掉毛,有板有眼,老江湖到底不同。”

  如雲玉女嘩了一口,瞪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想不到九華山今晚會發生這樣大的事情?”

  包宏劍眉微皺,道:“哇操!你的話怎麼老是沒頭沒腦的,讓人聽了‘霧刹刹’,不知所雲。”

  如雲玉女笑道:“就武功一道來說,外家功夫走的是剛猛路子,如金沙掌一類的功夫,力能拍石成粉,擊中人之後必有外傷。”

  頓了頓,又道:“然而內家功夫就不同了,完全是以本身罡氣真力,含蘊在掌中不發,擊中人後,以陰柔潛透之力,專傷擋受者的內腑。”

  如雲玉女望了包宏一眼,又道:“以這白衣人的死狀看來,定是被人以內重手法所擊斃的。”

  包宏見如雲玉女對功力一道懂得如此透澈,不由暗生敬佩,道:“這麼說來,死者是被一位武功極高的人所擊斃的羅!”

  稍頓了頓,又道:“哇操!這人會不會是胭脂神婆夏雪聲?”

  如雲玉女道:“目前很難說,不過,這人的確有著一身極高的內家功夫,此時此刻出現了這等高手,決非無因,事情也許與胭脂神婆有關。”

  頓了頓,又道:“適才我們連聞兩聲怪叫,聲音均極慘厲,必然有兩個人遭人擊斃,咱們在這附近找找著,那人是怎樣死的?”

  當下兩人便一起繞山搜尋。

  果然——在百余丈外的一處山壁下面,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察看之下,這人和剛才的死者一樣,也是身穿白衣,死狀完全一樣,也是身穿白衣,死狀完全一樣。

  如雲玉女抑面望著夜空明月。

  半響——突然低下頭來,望了包宏一眼,問道:“你到九華山來找尋胭脂谷,為的是什麼?能否告訴我。”

  包宏聽得微微一怔!

  隨即,又嘻皮笑臉地道:“哇操!你是‘鐵路局’呢?還是‘公路局’?是管那一段的呢?”

  如雲玉女面色微微一變,然後,瞪了他一眼,道:“我好心你當作我管閒事,如果我推測的不錯,這兩個白衣人的死,與你找胭脂谷有著關連!”

  包宏聽得又是一怔!

  但見——包宏急忙說道:“哇操!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雲玉女淡淡一笑,道:“反獨義士!”

  她一臉的嘻笑突然又沉了下來,道:“我希望你能把找胭脂谷的目的告訴我,或許對你多少有點幫助。”

  “哦!”——包宏輕哦一聲,又說道:“我找胭脂谷,是想從胭脂神婆夏雪聲的口中探出一個人的真實姓名和他的居處。”

  如雲玉女一邊微微點頭,一邊仰面望去。

  但見——眼前是一片百來米高的峭壁,壁間有許多突出的凸石和矮松,估計自己輕功,還可以攀得上去。

  在沒有知道包宏找尋胭脂谷的目的以前,她急著追問想要知道原因,如今包宏已經說出,她又好像不屑一顧地只是微微的點點頭。

  只見——如雲玉女輕輕一提氣,縱身躍上丈余高處的一座凸石上。

  看好了第二個落腳的所在,立即向上攀去。

  片刻後——她己攀登到了峰頂。

  她轉頭望下去,包宏已暫時棄了會騎,尾隨攀登而來。

  如雲玉女只是欣然地一笑,未理包宏。

  包宏的輕功比如雲玉女相差很多,登上了這一座高若百來丈的峭壁,已經累得微微地喘息著。

  兩人並肩立在峰頂,月色中衣袂飄飄,像是一雙俠侶。

  突然——對面的一座矮峰上,有著一溜淡綠色的火光,劃空而起,升高了十余丈,然後徐徐熄滅了……

  如雲玉女面色陡然一變!

  他訝然地道:“他……他又來了!怎麼辦呢?”

  包宏不知她所說的‘他’是誰?正要問她,尚未及開口。

  如雲玉女又說道:“快找個地方隱伏起來,別讓他找到了我們!”

  她愴惺地說完這兩句話,當先隱入一塊峰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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