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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中心銀行里的少婦們 江小媚 13088 2024-03-03 12:18

  回了老家就是沁人肌理地走進了小城鎮的日常生活,對於住慣了大都市的趙鶯母子來說真的不習慣,小而曲折的巷子藏在大馬路梧桐掩映的皺褶里,藏在高而瘋狂的鋼筋建築的背後,像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堂而皇之的一戶大人家里的一個小小後院,平實沉靜地過著自己的日子。

  是的,這一切與城市正面的輝煌、繁榮、享樂、瘋狂、強勁、暴烈無關,小城鎮有著自己的市井道德觀,巷子像一滴浮在沸騰的油上面的小水珠。

  趙鶯從朦朧中醒過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了起來。

  郭忠昨夜從醫院很晚才回來,此刻仍在酣夢中,老人的病沒見好,危險期還沒過去,急得郭忠和他的兄弟們焦燥不安,郭忠吃得少睡得少,把個身子也弄虛了。

  坐著心跳站起來眼黑,晚上躺下嫌冷睡著便冒汗,要麼睡著不肯醒要麼醒著不肯睡,仿佛變了個人,眼直了,腿慢了,整天精神恍惚。

  趙鶯就這樣地躺著,她的秀發披散開來撤在忱頭上,襯托著她豐滿圓潤的臉龐,她暫時不想起床,懶洋洋地瞅著那亮起來的窗戶。

  這古老的老屋就是講究,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的,冬暖夏涼讓人住得舒服,似乎有點熱,她抬起手臂,忱到了腦後,棉被掀開了一角,露出了她豐腴挺撥如山似的雙峰。

  窗外開始發白,又是個霧天,這時節,戶內戶外都徘徊著冬天的寒意。

  憋了一夜的那泡尿此時讓她的小腹發脹,她起了床,老屋最大的缺陷就是少了衛生間,她只好在床的後面那擺上一只馬桶。

  她緊了緊披在身上棉睡袍,先到相連的那小屋看了兒子,郭燁還在香甜的睡夢中,忱邊傳來了他均勻呼吸聲。

  她剛一從他的床旁走開,老郭便睜開了眼睛,他在床上把身體打橫,眼睛溜到她後面,俯身去瞧。

  只見趙鶯撩高身上的睡袍,那白光光的屁股中間,高堆堆壯鼓鼓紫艷艷緊揪揪的一條縫溝。

  尿就像箭一般直噴出來,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將她那個胯間打得盡濕了,只聽得尿聲嘹亮,明明撤出一陣珠子出來了。

  待她尿完了,他就問道:“幾點了。”她說:“天亮了,差不多七點鍾了。”老郭打了個哈欠說:“哦,該起床了,今天省里來了專家會診。”“沒那麼早,再睡會吧。”趙鶯說。

  把身子依戀著伏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對松軟的乳房在那里拚命地揉搓起來,期待著他熱烈的反應。

  清晨這時刻,正是男人的精力經過一夜的培養儲蓄特別旺盛的時候,只要女人略作引誘挑逗,男人的欲火很快就會燃燒了起來。

  她的手慢慢地從他的胸膛一路撫摸下去,從他那隆的肚腹再到那密密茂盛的毛發,那根東西還沉睡不醒,但是趙鶯很有信心,她的手掌在那里不慌不忙的揉搓著、套弄著,一會兒,便有所抬頭,在她的手掌中膨大了起來。

  趙鶯把棉被完全掀開,她的嘴唇點琢著他的胸膛,他的身子漸漸地燥熱,她感受到了男人動人的氣息,他也把一只手在她濡濕了那地方撫弄,他的手捧起了她的臉,顯然他需要她了。

  她的嘴離開了他,卻仍然緊握著手里他的那一根,把雙腿張開,在他的胯間那一墩坐,手把著那根已經堅硬了的東西,一下就吞沒了進去。

  他的手扶著她柔滑的腰,在那里不緊不慢地撫摸著。

  而她上下起落的動作卻很快,這麼激烈的銼頓,把那古老的大床攪得咯吱咯吱地響,還有趙鶯輕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的粗喘,把郭燁吵醒了過來,他睜開了眼睛,見一縷陽光從東窗的縫里擠進來,分外晃眼,正是暖冬,躺在被窩里讓人骨頭發酥的日子。

  但他的父母正在一處神秘的洞穴弄出讓人暇想的聲響,在駭異的寂靜早晨簡直剌耳,那聲音還在繼續,滋滋地響著,像一支唱片唱完了還在磨下去,郭燁的心里一陣激動,一種奇特的反應在他的血液里奔騰不息,繼而在他的全身迅速泛濫,他把自己那根堅挺的東西掏出內褲,手不自覺地把著根部套玩著。

  突然間,趙鶯感到了老公那根東西在她的里面膨脹了起來,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別,等我,我還沒來哪。”而那東西在她濡濕的里面很快地跳動了幾個,她把屁股拚命地往下壓,只覺得一陣隱熱。

  她頓感一陣暈眩,一個身子趴了下去,任由他的精液熱滴滴地一跳一跳地射完,趙鶯的臉上一陣又一陣紅潮迭起,發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

  她無可奈何地,只能緊緊地閉上眼睛。

  老郭很快地起了床,他回過頭見趙鶯還賴在床上時,他帶著倦意的目光歉然朝她笑笑。

  郭燁還不想起床,但那根發硬的東西憋脹得心焦氣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他感到母親趙鶯來到了他的床旁,一只柔軟的手撫著他的臉龐,繼而在他的頭發上撥弄。

  他睜開了眼睛,趙鶯身上披著白色的棉睡袍,敞開著懷只是腰間松松地系著帶子。

  郭燁沒有起身,只是把她的睡袍掀開了,審視著她豐腴的白皙的胴體,她將睡袍裹嚴實了,郭燁伸手再將它撩開。

  趙鶯的乳房巍顫顫地就屹立在他的眼前,奶酷般乳白的膚色,渾圓豐盈的球體,乳頭還像少女一般呈現殷紅。

  郭燁的手極不老實地在她那里又是捏又是掐,趙鶯忍著笑正在撐拒,他的手竟掏摸到她的下面,在那還濕漉漉的肉唇上摳攛拱撩,趙鶯彎曲著纖腰向後逃避著,只對他橫著眼睛,又朝外面努了努嘴。

  外面已有喧囂的人聲,走動的腳步把人吵鬧得心煩。

  這老屋年久失修,又是杉木的牆體,根本沒有一點隱秘可言,趙鶯何嘗不想跟他親熱,自從回到了老家,一來現在人多嘴雜又正趕上老人生命倏關,二來也是沒有合適的地方。

  這些天她的身子像是撂在大海似的,讓情欲攪動得翻滾慌亂。

  “起來吧,我們上街走走。”趙鶯深怕再糾纏下去,不定生出什麼事來,她深情地在他的嘴上親吻了一下說。

  趙鶯在房間里把自己妝扮了一番,就到屋子後面的伙房那里吃早餐。

  她到的時候,餐桌上遺下了幾付吃過了的碗筷,想必是郭忠留下的,郭忠妹妹夫婦也正在吃粥,還有從街上買來的面包油條,他們是剛從醫院值過夜班回來的,趙鶯就跟著坐到一起,詢問了醫院里的情形。

  按郭忠的安排,每一家輪著夜里去醫院守值,做為家中的長子郭忠,他們都勸說他不用跟著輪夜,白天的醫院里的大多瑣事就夠他忙的了,但他還是堅持著,就算白天確實太過勞累,他夜里有時也讓郭燁頂替著。

  趙鶯扒拉著碗里的稀粥等著兒子,過一會,郭燁才洗漱完畢坐到了餐桌上,家里幾年前就請來的保姆趕緊替他盛上了熱呼呼的一碗粥,郭燁很得體地說了聲謝字。

  “到底是大城市的孩子,這麼懂得禮數。”保姆夸獎著,樂滋滋地忙別的事,郭忠妹妹對趙鶯說:“真帥,不知在學校里迷倒了多少女孩。”

  天氣睛朗,和煦的陽光給人暖烘烘的感覺,大街上人流擁擠,這小城鎮的人口似乎越來越多,趙鶯母子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

  趙鶯穿著鮮艷的紅色毛衣,一條長褲加上長統羊皮靴子,而郭燁則穿著高領毛衣灰白牛仔褲,即使是這麼平常的衣著,兩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圍的感覺就變了。

  他們在大街上交肩搭臂十指相扣,時而悄聲地說著不為在知的話語,時而將手摟著腰臀,兩人不只高貴、無邪,還很色情。

  像趙鶯這樣的女人,一手想挽住歲月的巨輪,在她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往昔青春年少的痕跡。

  跟年少的兒子在一起,她的笑也像是洋溢著青春,露出了一口潔白細巧的牙齒,兩頰隱隱約約現出了一對迷人的酒渦。

  她例行公事一般到醫院探詢了老人,病房里靜悄悄的,只有留著郭忠的弟婦一人,其他的男人都到院部等待著專家會診的結果。

  郭燁看了看爺爺,簡直不敢認識,因為消瘦的緣故,一半也因為是躺在病床上,看得覺得不習慣。

  老人見了郭燁,臉上有歡喜之色,干燥的嘴唇蜷動著,趙鶯這時偏要賣弄她的體貼,便坐到了床頭將老人的頭顱放進懷中,用小銀匙喂著他吃橙汁。

  郭燁見老人的腦袋擠壓著她胸前豐滿的雙峰,把那乳房壓逼得像是變了形狀了,不禁朝著母親擠眉弄眼地嘲笑著,趙鶯的臉上也一紅,將老人衣襟上掖著的雪白絲巾拿下來,替他嘴上擦擦,又把他的忱頭挪挪,被窩拉拉。

  母子倆人在醫院一直待到了中午,郭忠說是要宴請省里來的專家,便於拉著他們母子一起做陪,說是他宴請的,其實是縣里出的錢,在招待所里,由縣里的一個副縣長牽頭,還有醫院的領導一大幫人浩浩蕩蕩。

  席間瞅著個空隙,郭忠就對趙鶯說,專家已有把握醫治好老人,他已說服好這幾天馬上就動手術,做過手術後他們就能回去了。

  “是巴不得快點回去,這地方我住膩了。”趙鶯撮著嘴唇的樣子,有同少女撤嬌般喃喃地說,加之讓酒醉酡了的一臉紅霞,自有一種媚人的妖冶。

  正說間,郭燁對她說:“我要吐了。”說完便離席去了衛生間。

  “定是空腹喝多了酒,我看看。”趙鶯說著,也跟著到了衛生間。

  郭燁早就算准趙鶯會尾隨而來,嘻嘻笑地一把將她的身子擁住了,趙鶯理會了他的用意,笑著刮起他的鼻子說:“壞東西,我就知你沒安好心。”倆人就在衛生間里親咂到了一起。

  郭燁用後背頂住了衛生間的門,一雙手便瘋了似地在她的身上摸探著,趙鶯有些氣促地說:“這里不行,這是衛生間。”郭燁解落她的褲子,喘著粗重的呼吸說:“我現在就想要你。”

  趙鶯讓他緊緊地摟抱著,腿隙間又讓他那根堅硬的東西頂撞著,大有隔著褲子就要進入之勢,一顆心蕩然而飄快跳到了嗓子眼,一個身子被他撩撥得也不能自持,她反過身子趴伏到了馬桶上,把個豐饒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就等待著兒子猛力的頂插。

  突然有人敲門了,郭燁小聲地說:“別管他。”全然旁若無人地沉浸在亢奮的狀態中,手把著那東西就要挺插進去時。

  那敲門聲又響了:咯咯咯咯,急促而有節奏,門板震動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郭燁,你好點了嗎。”是郭忠的弟弟郭燁的叔叔,趙鶯心中一驚,慌亂間沒忘了把褲子提起,幸好郭燁頂住了門。

  隔了一會,趙鶯將門開了,只見郭燁伏在馬桶上做嘔吐的樣子,趙鶯手撫著他的後背拍打著,男人說:“我哥讓我來看,不如你們先回家去吧。”趙鶯暗暗地慶幸,裝著攙扶郭燁盡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鎮壓下來,男人又說:“嫂子,我看你臉也醉紅了,還是回家吧。”

  傍晚,一家人吃過了晚飯,又於今天專家的確診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轉機,所以飯桌上也一掃往日的郁悶,變得熱烈而又喜氣洋洋。

  吃過了飯,郭忠剔著牙簽在大廳看新聞聯播,他對別的節目都沒興趣,唯有這新聞卻每晚必看。

  天好像突然變壞了,有一陣子的小北風,把街道、屋頂吹得昏天黑地。

  郭忠打了個嘖嚏,身上發冷,這才覺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襲人。

  他想著今晚該是他到醫院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點就起床,他知道趙鶯和兒子也是剛睡著沒有一會,所以放輕著自己的動作不願意驚動他們。

  略有點響動,趙鶯就醒了,在被窩里睡眼蒙朧地說:“外面天冷,你得多穿件衣服。”“你不要起來了。”他說,她只聽見他一路出去了,門“砰”地一聲關上,隨著那一聲“砰”便有一陣寂靜如潮水似的涌進來,那寂靜幾乎是嘩嘩有衝進來了,淹沒在這房間里,牆上的老式掛鍾滴嗒滴嗒地走著,也是顯得特別的響。

  一個人影進來,她吃驚地坐起來,對方一下滑進她的被窩里。

  “兒子。”趙鶯大驚失色,手觸到的是他赤裸的冰冷的肌膚,光滑如綢的感覺讓她又有些興奮。

  他在黑暗中微笑著,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趙鶯竭力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媽媽,我多麼想你啊。”郭燁低聲地說,趙鶯沒有作聲,她的手勢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脫去她的睡衣,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身下,壓制已久的欲火強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燒。

  郭燁的身上就披著棉被,她待不及他掀開就已經直撲他的懷里,狂熱地親吻猶如一只飢不擇食的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驚愕,他靠著她躺下親吻她那熱烈發燙的嘴唇,摸著她乳房,移動著去親它。

  “不,我想立刻。”他使她高興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他撈起她的大腿,就那樣覆壓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的花瓣已經濕漉漉的了,濃稠的淫汁把那茂密的陰毛糾纏得一綹綹的,他的進入很順暢,就像是滑了進去似的,一下就直抵她的最里面,他立刻用力動起來,她氣喘噓噓放蕩地叫著:“噢噢,真好,妙極了,太棒了。”她叫著瘋狂地摟著他,他的下身一陣瘋狂地抽動,俯下的臉在她高聳的乳房親吻,舌尖探出在她圓球的頂端那尖硬的櫻桃般乳頭舔弄,她的手指緊抓著他。

  “哎呀。”又是一聲銷魂的叫喊,一聲驚奇的叫喊,郭燁可以感覺到她的高潮來得這麼快,並達到了一個頂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緊住她的嘴唇來抑制住那由於快感而從體內深處爆發出的大聲叫喊。

  窗外不時有呼嘯而過的北風,而床上的他們卻是熱火朝天,郭燁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他大吼一聲,然後就癱軟下來。

  盡管性愛的開始總是各式各樣,姿勢不同時間不等,但最後都是在男人向女人俯首稱臣下結束。

  郭燁的那一根疲軟了的東西還沒引退,還浸泡在她的里面,他感到了她的里面在蜷縮、在吮吸,好像有把他的一點一滴不無遺漏地盡致吸納。

  沉浸在這高潮後的倦怠里,趙鶯悄悄地把臉湊過來低聲說:“我是不是太瘋狂了。”

  聽到她清爽的說話,郭燁睜開眼沒出聲,只是把頭點了點,趙鶯笑吟吟的:“都是你這壞小子,害得我形骸放蕩。”隔一會兒才再說的趙鶯聲音有些慵懶,她的嘴唇像她下面那飄散的櫻花花瓣般微微張著。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雙唇微微張開,等待著他,她用舌頭舔著他的嘴角,在那里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脖頸,把她的頭摟抱在他的懷中,她用雙手輕輕抱住他的頭,他閉著眼睛,盡情地吻著她,靜靜地體驗著這種濃情蜜意般的親吻,一股股熾烈的熱流涌向全身。

  她感到情欲又讓他撩撥了起來,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歡讓他撫摸,他的撫膜溫柔多情,她讓自己的身子重新擺好了姿勢,讓他的手能夠更加輕易地觸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他開始在她的嘴里劇烈地喘息著。

  他用手指從她腹部輕輕滑過,濕漉漉的毛叢、還有那地方,他把他們的淫液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輕微地抗議著,也用手撫弄著他,年少的兒子體魄健壯,身上隆起塊塊肌肉讓她愛不釋手貪婪留戀,她輕輕抱住他的臉,從自己唇上挪開,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極了,只有兒子才能讓她如此快樂,他喘息著,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顫動,緊接著透過她濡濕的腿縫感到一股來自體內的暖流,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緊緊地抱著他。

  “想再來嗎。”她使自己的話顯得挑逗,甚至帶幾分放肆。

  郭燁力大無比地把她的身子一舉,便將她輕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驚,只只覺得頂在腿縫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來,她歡喜地用手將它吞納進去,隨後就自己躥躍起落。

  她正貪享著快樂,倘徉在兒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歡娛快意的性愛中。

  這時,突然門吱地一聲開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見到了一個如塵煙一般的朦朧鬼影。

  郭忠覺得一把刀剖開了他的心髒,將一顆血淋淋掏了出來。

  他的整個人都傻了,五官僵硬地呆呆住了,他扶著牆壁深吸了口氣,鎮定住澎湃的心潮。

  床上的一切歷歷在目,他只掃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樣傻在原地。

  妻子趙鶯赤身裸體,雲鬢散亂,她的一雙光潔的大腿分開著,就騎坐在兒子的身上,兩手捧著他的腦袋。

  而自己的兒子則雙臂環繞著她的細腰,臉埋進在她碩大無朋的胸脯,一根男人的東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兩個人的恥毛由於淫液的濕濡而糾結在一起。

  “你們竟干了這等好事。”郭忠氣得出氣不勻、目眥欲裂。

  他開了電燈,強烈的燈光晃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他們赤裸的身體發出一股灼熱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陽光暴曬之下的河床。

  趙鶯由於驚駭而睜得大大的眼睛對著他,倆人四目相對,匐然有聲。

  郭忠萬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

  郭燁讓媽媽死死地摟住了脖頸,一張臉全悶在她脹鼓鼓暖酥酥的乳峰中,一時脫離不開,還不知門響進來的是誰。

  當他從床壁上的鏡子里看到了父親,嚇得魂飛魄散,不知是把臉掉過頭好,還是不掉過來好,他一時墜入夢的感覺,側過頭,見他那母親,哆哆嗦嗦地簇擁著一團被子,坐在床角落里,赤裸裸的大腿沒地方可以藏。

  郭忠雙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揚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趙鶯的臉頰上,然後雙臂齊掄,照著她的臉她的頭她的身子劈頭蓋臉地打。

  本來郭燁又急又愧,一時間失去了反應,半躺半仰的身體凝固了的一聲不吭。

  這時他滑下床,跪下來搗蒜似的磕頭,“爸爸,你放過我們吧。”他帶著哭泣的聲音喊得慘不忍睹,但同時也抱緊了父親,趙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鑽,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兩耳轟鳴,慌亂地穿上了衣服,捂著臉頰逃出屋子。

  臨出門時,她回頭看了兒子一眼,郭燁緊緊地摟住父親的雙膝,一雙流淚的眼睛摧促著母親趕快離開,趙鶯半邊臉腫得老高,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頭發蓬亂著,額頭上垂下一縷,擋住了半邊眼睛,更顯得狼狽,她奪門而出。

  二十八章

  臥室里拉著厚實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戶裝飾得極具浪漫情調,高貴的紫色使人的靈魂里也不禁浮想聯翩,純毛地毯的圖案鮮艷美麗。

  這是許娜的臥室,一張圓型的寬大的大床上,兩俱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

  自然,睡著時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勢,只是有時候醒來時許娜的頭還壓在阿倫的肩頭,令他手臂發麻;有時候上身離得老遠,下半身還交纏著。

  空調機響著輕微的滋滋聲,把臥室的氣溫燒得熱烘烘的,夜里兩個人就這麼睡下,早上還不知道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姿勢。

  率先從酣夢中轉醒的是阿倫,讓許娜光裸身子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腰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只覺得肌膚膩滑彈性十足。

  許娜的一頭長發繚繞著,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唇不禁搜尋著她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著的眼睛,把唇蓋了上去。

  許娜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阿倫仍不在乎地吻著。

  他的手也一刻也沒閒著,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壓,隨著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陰毛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著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

  許娜終於讓他給弄醒了,但她卻不睜開眼,阿倫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還是他自己,他這麼一想,瞬間變成了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阿倫那根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里面,就發覺了她里面的濡濕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抽送著,一下就把許娜的情欲調動了起來,她開始蜷動著屁股配合著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腰肢,努力地擴展著雙腿,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迎接他的攻擊。

  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時,阿倫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了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了,快起來,我遲到了。”許娜猛然記起什麼,用手拍擊著阿倫的屁股,阿倫極不情願地從她的里面引退了出來,目視著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著迷人的屁股進了衛生間。

  她在里面朝外喊著:“我說,你可不能無休無止地到會議招惹我,這次來的都是上頭的人物,別讓人生出猜疑。”

  她匆匆地把自己衝涮一番,從衛生間里赤裸著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阿倫披了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他的嘴里咕嚕著:“只是開三兩天的會,值得帶那麼多的衣服嗎?”

  看著一個英俊的男人讓自己支使得團團亂轉,許娜的心里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感,她耐心地對他說:“你不知道的,這次會議有好多的名堂,有酒會、舞會,還要頒獎,電視台報社的記者都去了的。”說著,她站了起來,拎過一件白色的高領無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連體的衣裙緊縛貼身,一轉身將背露出來,在上端的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扣,她開始在皮包中找東西。

  對他說:“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鈕扣的同時,趁機偷窺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撫摸起來。

  她轉過身子說:“別再搔弄我了,我沒時間。”然後,她這才披上一件紅色的呢絨大衣,盡管那裙子開著高衩,但下擺還是太窄,不醒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順手提到了腰上,阿倫拖動著行李箱送她到了門外面。

  許娜開著車子繞了一大圈,遠遠地就見周小燕站在馬路旁邊,其實她的穿著再簡單不過,平常的白襯衫,套上藏藍的馬甲,緊貼的窄裙。

  但還是引得路人駐足側目,過往的車輛放緩速度,更有甚者不顧違章鳴起了喇叭。

  她一付旁若無人的樣子,把臉都快仰到天上了。

  像一只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車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區的高速干道。

  周小燕對著後視鏡撥弄著頭發,隨意地問:“誰攪的好事,讓我們干起這些伺候人的活來。”“姚行唄,你不知他正拚命撈取資本。”許娜不無嘰諷地說,隨之又嘲笑地說:“怎啦,野馬入籠了,不習慣吧。”周小燕笑地回擊道:“怎說起我了,是你不慣了吧,這今後幾天,你可得孤忱獨眠了。” 車駛進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門,青山綠水層層翠迭鮮花爛漫縱情遍地,兩個女人同時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許娜收了停車卡,繼續往山里頭開去,空氣越發清爽。

  不禁感慨地說:“大自然比男人賞心悅目多了。”周小燕笑道:“各有各的舒服。”許娜說:“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沒有。大自然真實,我覺得一切真實的都是舒服的。真實的男人太少了。”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氣都說濁了,如此良辰美景,說點輕松的吧。”男人不是東西,可是沒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沒有點兒意思。

  所以,盡管許娜周小燕拍著坐墊把男人罵遍,男人這東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們的心頭興風作浪。

  張麗珊就在山村的賓館門口等待著她們,她將自己打扮得風情萬種嫵媚妖艷,黑色的長裙及地,上面盡可能的裸出,卻披了條絲巾,蓋住了雙臂肩膀上雪白的肌膚。

  她的絲巾是姚慶華從國外托人給她帶回來的,顏色深紅,絲纖維粗獷,垂懸感十分好而且特別輕飄。

  至今她還從沒習慣裹著絲巾,她知道曾有年輕一點的男人在她的身後議論,說她絲巾要是掉下來就會看見她的裸露的上半身。

  “怎麼才到啊。”看到許娜和周小燕拖著行李箱,她埋怨著說。

  “焦什麼急,最快下午才有人報告。”許娜說著,又問道:“其他的人都到了嗎?”“當然,這事要是趙姐在就好,她熟悉這方面的事。”張麗珊一邊跟著她們走一邊說。

  許娜回過頭,指著大堂門口搬桌子的職工說:“派倆人一直盯著,不准離開。”又把一塊寫著:全市金融系統年終總結表彰大會簽到處的牌子放到上面。

  手中的另一塊寫著會務組的牌子交給了周小燕。

  說:“找個顯眼的房子掛上。”

  她拍了拍手,把四散忙碌著其他職工招了過來,大聲地說:“大家聽好了,這次來的全是市里的領導、各行的負責人,還有省里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出錯,既然是我們行承辦了這次會議,大家辛苦點。”她說起話來那樣大嚷大叫侉聲野氣,甚至在她的臉上,因為說話說得太急促了,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著一種男人一般的軒昂氣慨。

  這時,許娜發現在遠端的度假山村總經理楊成朝她招招手,她把人解散了,就上前問他:“有事嗎?”“有點事,到我辦公室吧。”楊成說著,跟著她一齊朝外面走了。

  度假山村總經理辦公室堅持要按大富大貴珠光寶氣來包裝,看著更像是夜總會的豪華包廂,楊成坐在那里,不僅絲毫沒感到那種壓抑,反而更增加了一種王候般的赫赫氣派。

  “你見著阿倫了嗎?”楊成開門見山地問,許娜一時語塞,轉念一想答道:“沒有。”聲音輕微,顯得沒有足夠的底蘊。

  他繼續說:“好幾天沒上班了。”

  楊成倒了一杯水給她,說:“許娜,聽我說,跟他的那種關系斷了吧。”說著做出了一個斬斷的手勢。

  “出了什麼事。”許娜有些緊張,楊成從沒有這樣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圓睜,鼻子里呼呼喘著與她玲瓏剔透的身材極不相稱的粗氣。

  楊成慢條斯理的從辦公桌上的抽屜里掏出一些字據,擺放在許娜面前,上面盡是阿倫的欠款條子,而且數目不菲。

  許娜嬌媚的粉臉上激憤得醉酒一般紫紅,楊成再說:“還不包括在我這挪用的款項。”此時此刻,面對著正要獅吼起來的許娜,楊成一付居高臨下的鎮定,他意味深長地盯著許娜高聳如山的胸脯,看著雙峰劇烈地大幅度地波動,仿佛品味著一套絕世的古玩珍品。

  “怎會弄得這樣。”許娜一副無助的樣子,楊成有意無意的目光,使她憤怒中又增添幾分被褻玩的惱火。

  “他賭球還不夠,也在這里場子賭博,百家樂、牌九,什麼都賭,一夜幾萬的輸贏。不僅欠這里賭場的,還有外面私人放貸的,甚至用了部分的公款。”“刷”地一下,許娜的臉上一片蒼白,怔怔地望著楊成,好半天才透過氣來:“他們會對他怎樣。”楊成搖著頭,說:“如果你都跟他沒關系了,還要管這些嗎。”許娜點了點頭,她的身子微微地發抖,眸子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離開楊成的辦公室,許娜覺得渾身一陣發冷,太陽穴脹疼,整個人都有點昏沉。

  她把自己關到了房間里,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著了。

  她不知睡了多久,才讓人給弄醒了過來的,來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陣子倆人熟絡得不分彼此。

  來人將她的被子一把掀了,笑著說:“都什麼時候,會務組長卻做著好夢來。”

  許娜覺得是在惡夢生生地被人拽了過來,她睜大眼睛,見是老朋友了,反而略帶怨氣地說:“是你,怎想起看我了。”“我一知是你籌備的會議,准有好戲,等不及就來了。”來人指了指她裸露的上身,把一邊的衣服給她扔過來。

  然後,在房間里來回地走動著,頭也沒回地說:“我還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這一好地方。”

  “讓你知道,說不定會瘋成什麼樣子。”許娜故意地說,她已經起了床,正往身上套上一條長褲,長褲在她的屁股處卡住了,她努力地收腹。

  女友笑得花枝亂展:“這陣子發胖了。”許娜並不理會她的嘰諷,問道:“鄭行到了嗎?”“當然,不過,對你們的工作還算滿意。”女友說,她是個通天的人物,在支行中說一不二,這緣於她有一俱迷人蕩魄魔鬼般的身裁,還有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

  倆人從房間里出來,進了電梯,許娜搔搔頭發說:“不如先洗個頭做做臉。”“隨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了,等下有你的好處。”女友開著玩笑說。

  酒店外面的停車場里,放眼一望,全是高貴名牌的進口車,早上還是空蕩蕩的廣場,現在堆放著各種鋼鐵怪物。

  全市金融系統的頭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們顯貴斗富似的爭相攀比著身下的坐駕。

  許娜開著車艱難地從停車場倒退了出來,女友茫然地發問:“去哪?還得開車。”“好地方。”許娜說著,便把車開到了山村的另一處。

  如同進入了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溝壑山丘連綿起伏,甜絲絲的陽光灑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葉,無名的粉紅色花朵開在溝壑最底谷,連綿不斷地蔓延成一片粉紅的海洋。

  倆人在一幢看似極普通的樓房前下了車,許娜領很熟悉地帶著女友從左側一條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漸漸聞到了水聲潺潺,一股熱騰騰的水蒸氣迎面撲來。

  “先泡泡溫泉。”許娜說完,走在前頭,女友拿手拍著她扭擺的屁股說:“你的安排真是與眾不同。”

  如同進入一處巢穴,里面卻另有洞天,一進去,便見那一簾瀑布掛在崢嶸的石壁上面,晶瑩閃亮,好似一面鏡子斜放在那里。

  許娜指著下面一池清水說:“這是純天然的溫泉,水聚到下面,剛好溫度合適。”女友嘖嘖稱奇,表現出了異常的興奮。

  她脫衣服時下意識地望了望四周。

  許娜就笑她太神經兮兮,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見。

  她也覺得自已好笑,說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脫除絲綢的外套,露出一對乳黃色的乳罩,許娜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她說:“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麼,沒錢買剃刀啊。”“天冷了,也沒穿那麼露,就顧不上了。”女友說,許娜詭異地眨了眨眼:“最近沒男人了吧。”女友無奈地笑著,手脫下乳罩,乳罩隨便扔到地下,顯出一對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出雙乳的神秘,她脫下裙子,解下紅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赤裸的全身,曲线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倆人手拉著手從鋼梯下去,瀑布很小,顯然有些溫柔,連聲響也像鋼琴般悅耳。

  倆人浸泡了一會,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姚最近怎麼好像沒動靜了。”許娜終於憋不住地發問,女友這才笑了,說:“不會啊,快了,這次會議後。”

  “不過,他被提為副行長,升了。”女友繼續說,許娜用手使勁地朝水面一拍:“怎麼會這樣。”那激起的水珠濺了女友的一臉,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說:“他有一同學,在省行。”“好有本事的。”許娜的臉上卻是另一表情,眉間打著結,嘴角一絲冷笑。

  “你管他到那個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擺正了就行。”女友寬慰著她。

  許娜注意到了她讓溫暖的泉水泡雙腮酡紅,眼里春水流溢,便率先從池里起身,順著弧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給她一件白色的浴袍。

  當女友一邊試擦身子一邊把浴袍披上身上來時,她已經趴在松軟的按摩床。

  “放松一下,我已經叫了人。”許娜趴著說,女友隨口地:“男的女的。”

  “當然叫男的了,介意嗎?我可以另換一個房間。”沒見許娜的臉,能感到她的笑聲。

  然後她繼續說:“包你滿意,是你心儀的那一類男孩。”“你就包准知道我會中意?”她聽起來十分高興,聲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還是發自內心,一開口就像只燈泡突然亮了,非常興奮,許娜也感覺到她話語里的強光刺激,更是來勁。

  正說著,門口就來了倆個男人,許娜從床上掙起了身子,朝他們招了招的手。

  女友偷眼過去,心中暗暗佩服許娜的細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似。

  一個長得很是白淨的男孩,看來年齡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個留有女人的長頭發,長得卻極是粗獷高大。

  許娜一邊下床一邊系著浴袍的腰帶,她說:“我先做做頭發。”那邊是一幅面積很大的鏡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轉椅後,兩條修長潔白的小腿翹在寬大梳妝台上面,乳白色的高跟鞋對著剛進來的那長發男人,有一種不可一世的張揚驕狂。

  長發男人迅速地轉到了許娜的後面,極為熟悉地用修長的手指胡亂摸索著她的頭發。

  那一邊,那個男孩卻讓她把身上的袍子脫了,然後,在她赤裸的身上蓋上一條毛巾。

  她背趴著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彈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點、搓,接著是抻、運、捻、壓、彈,那十個指頭先是像靈動無比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極是舒服地閉上了眸子,越發庸倦。

  男孩的那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著,從背心到臀部,又從大腿慢慢地移到胸部,細密周到一絲不漏。

  長發男人把手按壓在許娜的雙肩上,慢慢地拿捏著,他用潮濕的舌尖吻著她的耳垂發根,輕聲地說:“娜姐,你可得看緊阿倫,昨天那做電器的富婆又來找他了。”許娜的秀眉一蹙,陽光中飄過一朵烏雲似的。

  那人不在意似的還喋喋不休地說:“據說,是阿倫借了她一筆不少的款子。”

  “那個阿倫。”女友在那邊懵然地發問,許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聲。

  從鏡子里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

  她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意,隨後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她,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著,兩個人的肉體融合到了一塊。

  許娜在椅子上不適地挪動身子,好像當初不就是在這里跟阿倫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滿魔力的雙手中,她突然覺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卻有些燥熱,腦海里頓時又浮現出與阿倫纏綿的情景,那麼清晰,仿佛這時候他就在跟前。

  他用那雙帶著憂郁的眼睛脈脈含情地凝視她的兩腿中間那一地方,許娜嬌嫩的身軀瞬間一股熱浪奔騰著,排山倒海般地席卷過來。

  那地方一泡騷腥的淫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緊夾著雙腿。

  許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覺中,她覺得雙腿讓人挪動開了,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雙腿間,注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丘,他的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他嘟嘟地說,許娜緊緊地抱住他的腦袋,並且使勁把它壓伏了下去,長發男人的銀色的發夾滑落下去,他長長的頭發散開來,落在她痙攣的大腿上。

  他的兩瓣嘴唇象干渴已久般的沙漠,瘋狂地吮吸著她那濕濡的肉唇。

  而此時她的女友讓那男孩折騰得神魂顛倒、似瘋似狂,年輕的男孩、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一根欣長的男人有東西,一陣陣快感如潮汐洶涌襲擊著她,使她變得張牙舞爪狂躁了起來,她翻騰過身子,把那男孩覆壓在下面,手擒著那根東西,使勁地一蹲,他那勃起的雄性已填進她濕漉漉的地方,她仰起頭發出一聲急逼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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