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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中心銀行里的少婦們 江小媚 6683 2024-03-03 12:18

  那天半夜里,張麗珊踮起腳尖回到房間時,卻發現周小燕還沒入睡,她愁眉苦臉地對著電話滔滔不絕地說著話。

  房間里的空調顯然氣溫過高,她粉紅的棉睡袍掀開著衣襟,一邊尖挺的乳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來。

  對於張麗珊的晚歸顯然她有心理准備,也沒打算跟她討論跟那個男人度過一夜的銷魂,只是客氣地朝她點過頭,把床櫃上的燈光調暗了,繼續著她的電話。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里將姚慶華咒罵個半死,不是他把她們從市里抽調到這山溝來,她也許不至於現在這樣,輸得那麼慘烈。

  林奇的意思明白不過,趁著現在輸得不多,趕緊清倉收手,留得青山在。

  而杜啟鵬卻還是氣定神閒,一副成竹在胸的決定,如再有資金,補倉。

  那個浪貨陳妤卻像是事不關己,她說,我聽你們的,反正就是輸得精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還是有錢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男人打情罵俏。

  這兩天股市處於盤整狀態,這是讓人難以煎熬的時候,股民們伸長著脖子觀望著,價位不漲不跌,這本身就像是高懸在空中的一把利劍,隨時都可能斬斷一批發財者的夢想。

  潛在的風險讓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剛剛步入股市僅有的那些積累,一時間就如風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願前功盡棄,更不容許等到失敗。

  周小燕此刻承受著前所末有的壓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鉛一樣如山般地沉重,蹣跚著,宛若陷進了泥淖。

  她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耳畔傳來張麗珊輕微的鼾聲,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她扯著臉冽著嘴巴笑了,也許夢里還在回味著剛剛的甜蜜。

  外面傳來的松濤聲、流水聲,腦海里盡是些雜亂的思緒,她第一次嘗到了憂郁的滋味,發財的美夢竟是那樣地脆弱,似乎眩眼間之間就如夢幻一樣。

  會務組的工作等到會議正式開始後,也就輕松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順利地進行著,一切都按照著姚慶華的計劃循序漸進。

  周小燕她們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一懶覺,等她趕到了餐廳時,里面已空蕩蕩僅有一兩人。

  許娜獨自占據著一張餐桌,一付全神傾注、旁若無人的樣子,她的臉上現出了倦態,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態的,而是歡娛過後的困倦,她的內心正沉浸在某種迷人的絢夢,因而疲倦不堪。

  “我想回趟市里。”周小燕上前沒頭沒腦地說,許娜的手里扒拉著稀飯,隨口說:“就這兩天,你也熬不過。”“不是那意思,我確實有重要的事。”周小燕急著說。

  “這樣吧,我派個車,你一准晚飯前要趕著回來。”“好吧。”說完,她就起身,許娜按住她,“總也得吃飯吧。”“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說完,帶上了一小籠子熱氣騰騰的包子。

  車子剛一進入市區,東南方向的一大團烏雲卷了過來,蓋住了早晨艷麗的陽光,周小燕馬上給杜啟鵬打了電話,他還沒起床,便回了個話約好在他家附近的一咖啡廳。

  一進車區,車速顯得緩慢了許多,那咖啡廳色彩鮮艷帶翅的龍駒騰空,斑讕的色彩,老遠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簾。

  她向司機交代了晚上接她的地點,便讓他自行離去,身穿橙紅禮服的迎賓小姐面帶微笑地迎上來:“請問是周小姐嗎?”“是啊。”周小燕正納悶,小姐隨即又說:“有位先生在包廂等你,請跟我來。”在頗有情調的廳里穿行一陣,就到了一小廂房里,打開門,杜啟鵬已在里面等候著。

  “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安穩地睡懶覺。”一見面,周小燕就急著說,杜啟鵬雙肋擱在桌上,波瀾不驚沉著冷靜地說:“你慌什麼,急了就有作用嗎?”說完,仔細地打量著,周小燕秀發披肩,淡妝素雅,穿一身藏藍的西裝,雪白的袖花衣領翻到了外面,像一只純潔的蝴蝶。

  他從衣袋里掏出了香煙,平常他是很少抽煙的,而且很少一次將一支煙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經常都是半截的煙頭。

  “你不反對吧。”杜啟鵬說著,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機。

  周小燕沒吭聲,卻從桌上拿過火柴,“滋”地劃燃了,舉向了他。

  “現在唯一能幫我的也只有你了。”杜啟鵬欠身連忙將煙銜到嘴里,讓她的火柴湊上了煙頭,他仰過身子吐出了一口濃霧,這才說:“林奇不是說,要收手嗎?”

  “他,毛頭小伙,別跟他頂真。”周小燕說,他的神情有些松馳,望著手中的煙說:“你還有多少資金。”“沒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說。

  “你還能籌劃多少資金。”周小燕搖搖頭,一頭長發隨著舞動,他不再吭聲。

  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來到杜啟鵬的身邊,溫柔果斷地從他的手中拿過香煙,撳熄在煙灰缸里,順勢坐在他的身邊。

  “我手上有一筆現款,但那是行里的。”她說,他的眼里掠過一絲驚喜:“有多少。”“差不多百多萬。”周小燕說。

  “挪用幾天,就幾天,我能讓你起死回生。”他說。

  周小燕聽到了他顫抖的聲音,同時也感到他攬住她腰肢的手同時哆嗦著。

  “真的。”一股熱流也從周小燕心里滾過。

  他果斷地點點頭。

  整個包廂一片燦爛,像一道明媚的陽光,把她的心里照得溫暖如春。

  “我跟姚行說一聲,他一定會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猶豫不決地說,杜啟鵬制住了她:“誰也不告訴,包括林奇和陳妤。”“不跟他們說不好吧,當初說好的,三人一齊擔風險的。”她說,杜啟鵬自己又點燃一根煙,他嘆氣地說:“這幾天我游說了陳妤,嘴皮都磨破了,讓她跟她老公挪些資金,她就是不答應。”“那就算了,我馬上拿出來。”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領域都不願輕易言輸,她認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著一副牌,這副牌不是用來消遣的,而是用來跟自己今後的幸福賭輸贏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可以是橫下去排山倒海,豎起來頂天立地。

  周小燕的腦袋一偏,輕輕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謐地閉上了眼睛。

  杜啟鵬用結實的胸脯支撐著她嬌嫩的身軀,像大山撐起一棵翠綠的小樹,用同樣的沉默,靜靜地感受著一份又濃又稠的溫馨。

  而此時,在陳妤家的臥室里,她正從洗漱間里出來,帶著濃濃的妖嬈,光裸著一個身子,一手撫弄著頭發,晶瑩的水珠掛在她櫻紅的乳頭上,欲滴末滴。

  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邊把薄被一掀。

  床上的林奇還在酣夢中,他赤身裸體,緊繃的皮膚线條畢現的肌肉,就這樣燃燒著異性的魅力,就這麼發射著蓬勃的熱力,大張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覽著。

  她筒直有點抑制不住,臉上泛起著興奮的紅暈,一躍便撲到了床上林奇的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狂吻,那一陣溫濕的夾雜著欲滴的唾涎把林奇弄醒過來,他的全身猛一縮,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頭吃人獵豹,馬上就要張開利牙撕咬他。

  陳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騎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潔的身子正對著他,手便在他的內褲里探索了起來。

  那根東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樣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軟綿綿的,林奇仍緊閉著雙眼,打著寒顫,他感到了內褲讓她扯脫下來,她的手觸到了一蓬柔軟的毛叢,然後,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東西。

  他被蛇咬了一樣地痛啊一聲,身子一掀,差點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來,陳妤體內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間產生了幻覺,好像面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而她自己卻是一個春情勃發的海盜,她要在強奸中飽嘗吞嚼的快感。

  她把頭趴了下去,一手握著那根還軟塌塌的東西,湊近了才發現,昨晚徹夜狂歡,那根東西的頭部已有些紅腫,甚至在龜棱上還有脫皮了的血痕。

  剛剛讓熾烈的欲火撩撥了起來的她可顧不得這此,她張開著嘴一把將那東西吞沒了進去,用一根靈巧的舌頭在那根東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氣方剛,慢慢地她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脹起來了,那種碩大、挺硬讓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對著林奇的面,極力地扭動著,篩擺著得如同扇子搖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觸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還殘留著昨晚的氣味,釋放出一種薰人的氣息,那氣息也是復雜的、很不地道的,那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卻暗暗地逼人,讓人頭懵心悸。

  他的舌尖剛剛觸到她肥碩的肉唇時,一陣騷癢使她像火燙著一般把屁股“倏”縮回。

  她背對著他,手把著那根已堅挺了的東西,狠狠地一壓,一下就吞沒到根部,風暴席卷了起來,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她變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壓他、擠他。

  讓她這麼狠力地擠逼,林奇受傷的那根東西疼痛得差點掉出了眼淚,他痛苦地呻吟著,像秋末的蟲子,叫出一陣陣將死的悲哀。

  但他還是用堅強的毅力讓那東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飽滿的頂脹使她發瘋,在她更瘋狂的一輪上下躥動後,林奇的那根東西瘋狂地挺長起來,隨後她覺得在她的里面滲漏出一陣熾熱精液,那灼熱熨得她舒暢爽快,讓她從頭發尖顫悸到腳底。

  她的里面在緊縮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腳酸腰軟渾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這時,林奇的手機響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里來。

  他問她在什麼地方,周小燕回說,她正從中心行出來,讓他趕往怡和宮,一起吃飯。

  林奇推了推他身上的陳妤,她像是一片風中的敗葉,嬌乏無力地扭動著身子,他起身往洗漱間去了。

  她仰躺在床上,酸溜溜地對著他的背影說著:“你表姐的電話就像是聖旨一般,看你急的,至於嗎?”同時,她的電話也響起,原來是杜啟鵬,也讓她往怡和宮里。

  林奇從洗漱間里出來,見陳妤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旁邊是從衣櫥里拿出來的十多套衣裙。

  剛剛經過一場欲生欲死的歡愛,她的身子如綢緞一般地細滑,剛剛套上的縷花乳罩顯得小了些,仿佛只能遮蓋住她的乳頭,大半個乳房都暴現了出來,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

  好容易選中了一件套裙,她讓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著一個英俊的男人在她身邊被支使得團團打轉,她從心里體會到了無限的樂趣。

  陳妤就穿著一套老公剛從外面定做的名牌時裝,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飾物點綴使之悄然生動。

  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熠熠生輝的項鏈,兩只手上各戴三枚不同色澤的鑽戒,再加上耳壞、胸針,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富貴逼人。

  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裝,油頭粉臉,瀟灑英俊,一手腋著公事色,一手挽著陳妤親親熱熱耳鬢廝磨,就這麼成雙入對地走了。

  這一來,在怡和宮大廳里的所有目光,全都掃在他們倆人的身上,他們對那些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羨慕的、嫉妒的、猜測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眾人的驕傲,一時間,從大廳到二樓的整個路程,她笑聲不斷,眼波遍撒,如入無人之境。

  周小燕把在中心行里她辦公室存放的一大筆現款都交給了杜啟鵬,然後,他們就在怡和宮等待著林奇、陳妤兩人。

  對於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啟鵬的鼓起勇氣動下也開始有了信心,眼看著數月的心血虧於一旦,發財的夢想醒來已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橫下了決心,別等到將來竹籃打水水中撈月一場空才後悔。

  這時,傳來敲門的動靜,他們兩個身子迅速地分開,杜啟鵬極不情願地把插在周小燕裙子里的手抽了出來。

  周小燕這才見到了林奇,只見他黃臉紅睛,憔悴不堪地坐在沙發上,神情像是個久治不愈的病人。

  她心中一動,刹時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暗地發狠。

  見到了周小燕,林奇顯得很興奮,他問她是不是已開完了會,什麼時候回家里去,周小燕隨口應答著,心中卻揣摩著他跟陳妤上怎樣在床上度過的,這個女人,顯然股市的崩潰也沒消磨她歡愛的興致。

  怡和宮的菜肴精致可口,陳妤不時地替林奇夾菜添酒,百般地呵護細心地照抖,全然不把他們倆個放在眼里。

  對周小燕來說,抱定著眼不見為淨,此時手中的那杯酒也變得清醇爽口,他們四個人很快地干掉了一瓶法國紅酒。

  然後,杜啟鵬拎著那一皮箱的現金,推說有別的事要辦,先行離去了,周小燕心領神會地,跟著林奇上了陳妤的那輛車,浩浩蕩蕩地開到了陳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沒見杜啟鵬的蹤影,周小燕不敢耽誤,打電話召來了行里的司機,趕著回度假山村。

  西天的最後一抹殘霞,被瓦灰色的暮靄沉沉淹沒,度假山村的幾處建築張燈結彩地,用氤氳的幻影,把整座山村重新托出地平线。

  到了宴會廳,里面已是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有海風一般輕柔的音樂,有霓彩一樣溫眩的燈光,更比海風輕柔、霓彩溫眩的明媚女人鶯啼燕鳴嬌嗔淺笑。

  鄭行就在中間的主人的位置上,在他的旁邊坐著張麗珊,她眉似春山、面若桃花,在五彩幻化的燈靄中,顯得十分地典雅。

  而另一邊的許娜卻是口吐丁香、妙語連珠,一會兒殷勤地布菜,一會兒借著酒瘋撒歡,笑聲嚦嚦、鶯聲嬌嬌,她與張麗珊各具風采,把個自認見多識廣的鄭行逗得心花怒放、意亂情迷,感到無限的陶醉。

  姚慶華把周小燕招呼到了他的身邊,她剛一坐下,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鄭行的大手,那雙大手把張麗珊的小手團在手心,一直沒有松開的意思。

  周小燕用腳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許娜,向張麗珊那邊一瞥,充滿著一種鄙棄的笑意。

  許娜無暇顧及,酒杯向鄭行的酒杯碰了過去。

  酒足飯飽了之後,他們又趁著酒興邀鄭行跳舞,面對著眼前一眾美女,鄭行興趣大振,揮手招呼著,上了頂樓的舞廳。

  舞廳的格調堂皇濃烈,沒等一眾人落坐,鄭行就攜起張麗珊踏進了舞池翩翩一曲,沒想到鄭行的舞姿竟是那麼地瀟灑嫻熟,他步伐輕捷精神抖擻,一連幾個曲子下來,還是臉不改色心不跳,倒把張麗珊累得嬌喘噓噓、香汗津津,嘴里直喊架不住。

  姚慶華就坐在周小燕的右首,一直有如坐什毯一般,他湊到周小燕的耳邊悄悄地說:“我在外面車上等你。”說完,推說有別的事,把鄭行交給了許娜,便離開了舞廳。

  隨後周小燕也瞅了個空,趁機溜之大吉,下了樓出了大堂,見不遠處姚慶華的車子沒有開燈,靜靜地守候著,她四下一看,便上了他的車。

  周小燕還沒等問過要去那里,車子已經發動起來了,像是離弦的箭疾射而去,車子一直往山上駛去,不很寬敞的山路上兩旁的林木忽閃而過,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林,淙淙的流水聲,只有兩束車燈,像利刃一樣刺破夜的黑幕。

  車子停到了山巔上,姚慶華從車里拉著周小燕的手下來,周小燕故做嬌態地問:“什麼事啊,把人從舞會拽了來。”“祝賀我吧,我就要調支行了,而且是副行長。”他興奮地朝她張開了雙臂,她撲進了他的懷中,一張粉臉飛霞流彩,紅得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

  她紅唇輕啟雙目緊閉,用兩道又黑又濃的睫毛縫住心靈的窗口,像一個飢渴待哺的孩子,靜靜地等待著。

  姚慶華用濕潤的雙唇覆蓋了上去,他親吻得熱烈而瘋狂,升遷的喜悅讓他激動得莫名地興奮起來,他的手衝動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著,他的欲念早已勃發,像是控制不了自己。

  在他的熱情悄帶下,周小燕的身子軟綿無力,只有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才沒讓自己的身子軟癱下去,她任由著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里。

  他們如痴如醉地親著,姚慶華的手輕輕牽引著她的手,摸進了他的褲襠里,“哦”周小燕纖手觸到的是一根早已發硬發瘋了的男人的東西,她的膝蓋在發抖,她的手在那根東西套弄著、把捏著。

  而他的手狂暴地祉落了她的裙子,然後,三兩下也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他用靈巧的舌頭舔弄著她的乳房,他的舌液輕輕地滋潤著她的乳頭,他的手游絲般滑到了她的大腿間,滑到了她那已經濕漉漉了的花瓣中,他讓手指沾著那里的淫汁,像彈撥豎琴一般地,忽兒輕彈,忽兒揉撫,或是按壓或是揉搓,周小燕在他的懷里扭動著、呻吟著,她反躬著身子,以便她的那一處地方更有力更直接地接觸他的手指,給她帶來更期待的快感。

  他們在山崖的峭壁坐了下來,附近是虬勁的蒼松,能聽到隱約的松濤聲和山澗流淌聲,地上鋪著一層松針與崖上雜木飄下來的落葉,干燥而又柔軟。

  姚慶華將她猛地一舉,把她置放到了他的小腹上,那根挺勃的東西早就迎候著,一下就准確地挑刺進了她的那地方。

  周小燕頓時有了一種充實了的快感,不自覺地將身子在他的小腹處碾轉了起來,那根東西又脹挺了許多,好像快頂進了她的腹部似的,她加大了腰間的扭轉,隨著一個身子也起落躥跳般地彈躍,這時,她的欲望徹底地亢奮了起來,她的雙手扳著姚慶華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將嘴唇湊給了他。

  他的一只手扶住了她的纖細腰肢,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摩弄,只覺得她的乳頭在發硬、在尖挺,接著,她的里面便有了一陣滾燙的淫液涓涓地滲出,那頓溫熱把他的東西濡沐得爽快無比。

  周小燕在他的上面累得直喘氣,但也沒停止上下躥動,到了緊要關頭時,她嗷嗷尖叫幾聲,像塌了一座山,“轟”地一下整個身子垮在姚慶華的身上。

  姚關華緊摟她汗津津的身子,他也不甘被動地讓她在上面任所欲為。

  他將她的身子反轉壓伏到了地面上。

  周小燕臉上的紅暈並沒退隱,她整個人就在在上一躺,大張著四肢,然後底氣十足地嘶喝一聲:“快來。”姚慶華猛撲上去,然後搬起她的雙腿便肆意縱送,只聽著一陣啪啪啪肉與肉碰擊著的聲音,夾雜著唧唧唧如魚咂水的響動,還有周小燕毫不掩飾的呻吟。

  飯桌上他們都喝了不少酒,是都醉了的關系嗎?高潮來得如此地迅速,周小燕一下一下地擎上了頂峰,沒多久姚慶華也就到達了高潮,他把體內的激情盡致地揮霍掉,這才停止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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