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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心銀行里的少婦們 江小媚 6632 2024-03-03 12:18

  跟少年林奇的歡娛就好像鍾聲一樣,一波波地頂峰造極,一次次把周小燕送到了歡樂的高峰里。

  但是他結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周小燕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完結,如同壓抑了多時的火山,一經點燃爆發起來,誰也毫無能力制止住那狂噴激迸的溶岩,他再也不能堅挺起來,插著她,去博得她的滿足,當周小燕覺得他在引退著,引退著,她只好等待,她的整個肉體在溫柔地展開著,溫柔地衷懇著,好像一根潮水下的海莞草,衷懇著他再進去,緊貼著她,他並沒有完全滑脫。

  在游泳池的女更衣室里,那面跟牆壁差不多大的鏡子里,映出兩俱黑白分明的身影。

  當林奇再一次將陽具插進周小燕時,她整個身子由於一股從後面衝撞而來的力量向前傾倒,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敞裸在牆壁上花灑的水管,努力扭擺著纖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堅硬了的東西的進入。

  這一次,他的奇異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那根東西,更顯得像是一個興奮的熟絡了多年的情人,在她熾熱的里面游刃有余地攪動著,在他還沒完畢之前,周小燕已是經歷了幾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林奇早就把剛才第一次的處子之作拋到九宵雲霧里了,想想也是真夠糗的,還沒把整根東西插弄進去,就已經力不從心地早早泄漏。

  他想在周小燕面前表現得自己更像個成熟了的男人,他讓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從她的後面瘋插了一遍,周小燕也默契地配合著,將自己的身子弓彎得如拱,把一個豐碩的屁股高聳,任由他在後面橫衝直撞上下翻飛。

  林奇眼生生地對著一俱雪白精致的胴體,還有那兩瓣緊翕著自己東西的肥膩肉唇,周邊是一縷縷沾霜帶露的***,讓些白漬黏纏得糾結做一綹綹,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前所沒有的,只有在夢中才出現過的。

  精神一陣馳騁,心里一頓忽蕩,又一陣洶涌澎湃的激流從下腹處急迸而出。

  周小燕厲聲的尖叫像貓的艾怨哭訴,著實地把少年林奇嚇了一跳,他以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他慌張地把那東西撥了出來,周小燕卻把身子搖晃著花枝亂展,口里叫嚷著不要不要。

  而現在,一切結束了,林奇像刀斷箭折般癱軟在濕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則因情愛得到滿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豐腴肢體漂浮在精神的快樂之海中。

  隔了一會,倆人才一齊湊聚到了花灑之下,在水花的濺迸中,他們相互地搓洗著對方的身體,林奇看似很規矩地給她搓著,一雙手掌面面俱到不願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那天晚上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盡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只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

  周小燕臉色有些蒼白地梳理著頭發,就算洗過澡化好妝,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歡愛的余韻。

  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等待著他,林奇也一樣,即使穿戴整齊,性愛之後的倦怠仍沉淀於全身各處。

  林奇把游泳場的大門鎖了,周小燕問:“晚上就你一人嗎?”“是的,老板回家陪老婆了。”林奇朝她洌牙一笑。

  並肩走著,周小燕見著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黃色的燈光下面搖來晃去,那寬大的花格襯衫,沙灘肥褲那松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顯出他身材的秀撥。

  他們一起走到了小區的門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來是遠處建築工地上的工人,被一個夏季烤得發皺的臉也恢復了一點神氣,男男女女三五人閒聊著、逛動著,整個小區門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氣。

  他們就在韓國燒烤的擋口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桌子擺在落光了葉子的樹林里,白炭爐火正旺,鐵絲網扣在上面,火珠子從網孔里迸出來,發出細脆的聲響。

  他們點了冷面,還有魷魚片、雞胗、腰花、肥牛,塗好油以後,放上鐵絲網,一股明火噴迸了起來,驟起驟滅,白煙順著風的方向飄蕩。

  天上的雲彩經過月兒時被月兒用尖角調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團掛在角兒上,微風一吹,絲絲縷縷纏纏綿綿扯出好長,漸漸變細變淡溶進瓦藍中。

   “吃燒烤配凍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熱。”林奇說著,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蓋子碰砸開了,咕咚咕咚地把兩個杯子倒滿。

  他們各自呷著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視而笑。

  “你真是個壞男孩,怎麼就對我那樣了。”周小燕說,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悅,眼睛不覺也晶亮著。

  “原諒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他的每一句話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窩上,使她熨帖。

  只有他這年少的人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其他男人嘴里吐不出這樣的話,吐了也顯得矯情。

  周小燕驚詫於自己從心底里喜歡上這個青春充滿著活力的年輕男孩,發現這一猛然的變化,她開始撒謊。

  她把自己的年齡減去了兩年,是的劣跡斑斑的年紀,需要撒謊,意識到這一點,難免沮喪。

  當然,考慮到年輕男孩稚嫩心靈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須撒謊,這樣才能彌補他們兩人之間年齡上的差距。

  她還喋喋不休地對他說,自己只談過一個男人,那就是她已離婚了的丈夫,而她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他,沒有墮過胎,也沒有孩子,幾年多沒過性生活了,諸如此類。

  甚至最後她還對他說“你是我的初戀”。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棄,果然引來了少年林奇的愛情宣言。

  她就喜歡這樣,高興時可以把自己比作一個下賤的妓女,畢竟對著的是她心儀的少年。

   “林奇,你還要在這里呆多久?”小燕眼睛閃亮地問道,他回答著:“我的實習期也到了,就要畢業了。”林奇低下頭說:“不過,對你的這份感情,我會好好地珍惜的。”

  “這麼說,我們剛剛開始,就要分開了。”周小燕愁眉皺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淒涼。

  “我可能要待一段時間,等畢業分配,要知道,像我這從小地方來的,想留在這里,幾乎是不可能的。”林奇沒怎麼吃,忙著翻天覆地地烤,然後夾到周小燕的碗里。

  “再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他的周到呵護比爐火還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紅潤,嘴唇油光可鑒,本來一向反感的燒烤也變得不那麼討厭了。

  “除非就自己干個體,開個店或是辦公司做生意,可是,談何容易,什麼都沒有。”他說著,不知不覺兩瓶啤酒已是空了。

  夜確是深了,周圍的人也漸漸漸地稀少了,林奇結了帳,倆人都帶著幾分醉意。

  離開時他們各人手擎著一瓶酒,潑潑灑灑並肩走了過來,進了小區,不知不覺又到了游泳場。

  林奇開門時發現,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該死,應是我送你回去。”說完就過來攙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讓他繼續把門開了。

  一個是順手推舟,一個是依依不舍,他們合謀著再次演繹情欲的大戲。

  開門的時候,林奇雙手哆嗦,胸內狂跳,如同有一匹飛奔的驚馬要從他的胸膛飛出來。

  手里的鑰匙,有幾次從他發抖的手中滑下來,周小燕彎下身子從地面上揀了起來,一個渾圓的屁股正對著他,那寬敞的短褲中一雙長腿如鶴一樣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難以掩飾的是那根就在褲子里膨大的東西,心中蕩起一腔熱血直往腦門上冒。

  他們避到了泳池邊氖燈的柱子喝著啤灑聊了起來,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來,一只腳繃得挺直,林奇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

  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站著,周小燕告訴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樣,很久沒碰過男人,也沒被男人碰過,林奇都深信不疑。

  周小燕換過另一條腿,她已隱隱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樹,等著一場狂風暴雨的蹂躪,而他遲遲地不動手。

  他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他的聲音像一種撫摸,讓周小燕領略著年輕男人給予的歡樂,聽他說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熱流微微彈跳著逆向上流,沿著腿部的經脈涌向腹部。

  強烈的焦渴和愛慕之情一瞬間掙破了女性原本該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緊得不能再緊,臉緊貼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著他的花格襯衣。

  那層磕磕絆絆的衣服,她不耐煩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頭鑽到他的襯衣里去,臉頰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著,眩暈、甜蜜地。

  讓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體緊貼著她滾燙發熱的身體上。

  他的褲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來,渾身發抖。

  當周小燕發痴地用手觸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後猛閃一下,口齒特別清楚地叫了一聲:“燕姐”。

  此刻,是她劃了這根火柴。

  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著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他微附下身攬住她的頭開始瘋狂地吻,她的眼睛、臉頰、嘴唇、脖頸。

  上面吻著,手從她的衣領里伸進去,她的全身顫栗地抖了一下。

  開始扯脫周小燕的衣物,脫了她的體恤,動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時他遇到障礙,兩只手捏、扯、摳、擠,折騰半晌氣喘吁吁,說:“怎麼解,我不會解,你來解。”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處男面對胸罩時,是否都需要幫助,她也記不起十八歲那次,身體是如何讓男人剝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將胸罩往上趕了三寸,好比渴極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飲起來。

  這時周小燕自己解脫了胸罩松了綁,有如好心人給飢渴者端來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氣喝光,便是對好心人的報答。

  林奇接過大碗茶,由於感恩而難以痛飲,雙手抖動,只用舌頭舔了舔碗邊,勉強喝了幾口,卻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體被撩撥起來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領使她略有慍怒,便掰了他一根指頭放進嘴里,用力吸吮示范,他領會了,賣力地模仿著,並且又努力地試了試,仍是不著邊際。

  有幾回她感覺到他嘴很嫻熟,就如接吻那樣,時而又變得十分生疏。

  讓林奇那雙灼燙的手在她隱秘的身體上不老實地游移,那種顫栗感使她暫時忘記了女人跟男人間本該有的抵抗。

  不知不覺中倆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個大而白的月亮高懸在遠端的樹梢上,極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視下,倆俱赤裸的身體在昏暗中發出類似於瓷器的光澤。

  周小燕軟癱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雙腿扳開了,月光下她顧不上做出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她恬不知恥地把自己腿隙間的那一處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肉體已成一道直往上竄的火柱,她的身體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開了,像一只小鳥的唇,一張一合地諦叫著,原來,她的欲望野獸一樣凶猛,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來點燃。

  他也是把前身傾向了她,當他挺動著那東西進入到她里面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飽滿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溫熱的皮肉緊貼著它,他在她里面靜止了一會,在那里膨脹著顫動著。

  林奇覺得胯下的這女人里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他覺得她溫軟的肉蕾在蜷縮在吮吸,一陣美妙地愉悅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頓哆嗦,就要從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著,屏氣窒息緊閉住了眼睛,又頑強地屹立在她里面,就這樣靜止了片刻,他覺得她蘇醒過來,有溫熱的汁液在波動著,那陣緊縮的包裹好像輕柔的火焰在撲騰,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

  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幾個小時前的已不一樣了,他懂得了讓女人快樂的枝巧,他迂緩有節奏地抽動著,輕重深淺前拱後掬錯落有致,她就那樣地躺著,把自己的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他,不自覺地發出狂野細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後,在眉毛連成一线的似哭帶笑的表情中達到高潮。

  中學生郭燁越來越不能平靜地面對自己的母親,她那豐滿的乳房,修長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動著,每走一步,那屁股那乳房那長長的大腿都隨之搖動。

  這常常使他心馳神蕩不能自持,如果能夠的話,他真想就走到趙鶯身邊,抓起她白嫩的手,將她推倒,貼著她的嘴唇,然後就像夢中所想的那樣,睡在溫暖的床上,咬著她的乳房,撫摸她大腿和全身各處,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剛剛回到了家里的趙鶯在臥室的洗漱間衝了澡,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客廳上,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睡袍,兩管寬敞的袖子飄飄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

  下擺僅僅齊膝,她一邊坐到了沙發上梳理頭發,一邊對正看電視的兒子郭燁發問。

  “晚飯你在那吃的。”“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郭燁心不在焉,面對著電視機,眼睛卻管不住地直往趙鶯那邊看。

  盤腿在沙發的她,那睡袍的下擺收縮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膽地暴露出來,郭燁甚至能從她大腿的頂端見到她絲質的粉紅色內褲,挑撥性的蕾絲隱隱約約。

  趙鶯不想開口說話,兒子也靜默無聲,就這樣半天里倆人都不說話。

  她也不找話說,故意給他機會,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並不覺得僵,反而很有滋味。

  實在應當站起來開燈,就這樣母子倆個暗魃對坐著,成什麼話?

  但是她偏坐著不動,怕攪斷了他們中間一絲半縷的關系,黑暗一點點增加,一點點淹沒上身來,像蜜糖一樣慢,漸漸到一種新的元素里,比空氣濃厚。

  在牆上的掛鍾那軋軋軋的聲浪,反而顯得房間的寂靜。

  郭燁站起身來要去開燈。

  “別開燈。”她忽然怨懟地迸出一句來,幾乎有孩子撤嬌的意味。

  兒子詫異地笑著,又坐下來,趙鶯越覺得面頰熱烘烘的,兒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質,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對峙,一面卻老是在她的身上溜著,有點管不住,她的心里說不出的高興。

  這樣溫馨的場景終於讓門外面軋軋的車輪聲驚斷了,老郭進門時有些驚駭地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不開燈啊。”趙鶯趕緊在沙發里擺正了身子,在郭燁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擺。

  老郭一邊換過室內的鞋子一邊問兒子:“小燁,你惹了什麼事了。”

  “沒有啊。”兒子努嘴地辯解著,伴裝著憤慨掩飾著心中的不安:“怎麼總是說我。”老郭所在的那個政府的部門,其實是個沒多少實際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單位,他們的任務就是迎來送往,接待各種各樣上級的、下屬的,有業務聯系的,沒有半點爪葛的、八輩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領導卻是老朋友、老同學、老戰友。

  整日陪著他們參觀、學習、訪問,陪著他們喝灑、吃飯、聽歌、看戲,花著整捆整捆的票子臉也不紅,送錢、送東西毫不手軟。

  有時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趙鶯滴咕著,趙鶯說現今就是這樣,都成習俗了,同時他也收著禮品,有時還有紅包。

  “我整天忙得焦頭爛額的,你可要聽你媽媽的話。”老郭說著,兒子顯然早就厭煩了他的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就徑自往樓上去,趙鶯倒了杯茶給了老公,對他說:“兒子很聽話的,你怎這樣,才有點兒工夫待在家里,總是拿他說事。”

  趙鶯扭擺著身子坐在他的旁邊,老郭這才發覺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聞,那是一種令他心曠神怡的味道,他感覺自己對女色方面的把持修為越來越差,雖說古人說過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品質。

  趙鶯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邊拉,趙鶯發出一聲驚叫,便順勢倒了下來,老郭緊緊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撐著手,把臉埋進去,但老郭仍然緊抱不放,不會兒,那挺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也沒有,他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松懈了的肉體,臉對著她,他覺得妻子從沒這樣地動人,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動著富有性感的鮮紅嘴唇,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風流嫵媚的妻子的投懷送抱面前不堪一擊。

  他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些溫流,被他這麼一吻,又在不斷地掙扎,反抗著的趙鶯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處,老郭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在他們家復式的閣樓上,郭燁目睹了下層客廳里這香艷的一幕。

  趙鶯是別有用心的,她肆無忌憚的淫叫既說是取悅於老公,倒不如說是在引誘樓上的兒子。

  她把肥厚的屁股對著閣樓,俯下身子把臉埋在老公的褲襠那里,嘴里就含著他那一根東西從頭往底、再從底往頭舔舐著,一條探出的舌頭捎帶著濡沫在那東西游走,一只纖細的手撫弄著他的卵袋。

  郭燁就避在一扇門的後面,眼瞧著父親不知那來的勁頭,把母親趙鶯橫抱在懷就往他們的臥室中去,從老郭的肩膀,郭燁感受到了母親的眼光,趙鶯恬不知恥,即便是面對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

  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開的時候,如同一條無形的絲线,隱秘不舍的情絲被拉得很長,纏上父親的頭頂、肩膀,拐彎時座椅的靠背,然後進入了他們的臥室。

  他只聽著里面像是撕打扭斗的聲音,再有男人大口粗端著氣的聲音,郭燁赤著腳踮起腳尖到了他們臥室的門口,側著一邊的耳朵窺探,一陣奇異輕微的,像是牛踏水田、貓舔碗底的響動,在整個房間中駭異的寂靜簡直剌耳,滋滋地響著,像一支唱片唱完了還在磨下去。

  再下去,母親趙鶯已開始了嘶啞的呻吟,那音調高抑曲折,從心腔里從嗓底里越來越響,郭燁聽著那聲音,聽著,聽著,他的眼睛放光了、睜大了,趙鶯輕梟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來,不知那時緊捏著自己的那東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來。

  那聲音具有一種強大的魅力,激動人心,讓積悶在他心間的一切憂郁煩惱一掃而盡,他的眼睛注滿了興奮似乎將要流出血來一樣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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