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榻邊坐下,四目相對,羅開抬起手來,用食指把她下顎微微托起,只見朱瓔皓齒明眸,臉嫩如粉,一對美目,已然浸潤含春,目窕心與。
一時之間,羅開也被她的美貌所迷,心想:“這個公主果有傾城之貌,若非親眼所見,實不相信她會如此淫佚無度!既然如此,今趟是你自己找上門來,可莫怪我。”當下腦袋一抵,親吻她的櫻唇,立時一陣甜香傳入他口鼻中。
朱瓔見他有所行動,便即閉上美目,湊首相迎。
羅開把舌頭輕輕一頂,朱瓔雙唇綻開,兩根舌頭,熱情地纏繞起來。
羅開左手固定她腦袋,一面親吻,一面將右手滑向她胸前,隔著衣衫,按上她一邊高聳,五指輕微一緊,觸手之處,果真豐滿挺彈,感覺奇佳,確實受用非常,暗地贊道:“沒想她年紀不大,卻有一對妙品,豐腴挺秀,份量不少呢。”
朱瓔給他隔綺搓揉,身子微微一顫,她不甘示弱,小手逕往羅開胯間摸去,一根如棒槌般的巨物,給她一手握個正著。
朱瓔心兒一陣亂跳,暗自喜道:“好一個大家伙,竟然如斯粗壯硬挺,馮氏兄弟與他相比,恐怕還大有不如。”朱瓔如獲至寶,牢牢捻緊,就是不願放手。
羅開心頭發笑,問道:“公主對它還滿意嗎?”
朱瓔螓首連點,脈脈地看著他,膩著聲音道:“羅公子不但長有潘安之貌,還擁有驢的大行貨,今晚得與你一樂,想必要美死人家了。你我何不快快把衣褪去,大家來個盡興。”
羅開微笑道:“且慢慢不遲,一下子來個肉袒相對,彼此看個清光,那有探幽索隱,若隱若現來得美妙。何不咱們隔衣先弄一回,循序漸進,這才顯得情趣。”
朱瓔笑道:“你的鬼點子真多,便依了你吧。”
羅開指尖下滑,將她衣帶松開,再把她的前襟略一扯開,朱瓔頸下一片肌膚,立時露了出來,只見肉肌晶瑩白膩,如脂似雪,委實誘人之極。
旋即把手伸進她衣里,摸著一個滑碌碌的兜兒,羅開把手按了上去,隔著一薄薄布片,輕輕搓揉,感受一下她的飽挺。
朱瓔給他把玩數下,便已身爽麻利,陣陣快感自酥胸擴散,不由嬌喘道:“羅公子好曉得玩,美死人家了,可還是不及著肉摸玩來得痛快。”
羅開嘴角一笑,探指一挑,已把兜兒從衣里扯了出來,外衣里面,已然空無一物,只剩下一對高聳挺拔的玉峰兒。
可是羅開卻不觸摸那飽滿,只是把手在她腰肢輕撫,惹得朱瓔纖腰不住搖擺,癢極難搔。
朱瓔見他舉動輕援,全無半點急遽,一時被他逗得心緒撩亂,心兒著急起來。
見她一手套著龍槍,一手圍上他的脖子,把羅開的腦袋拉近前來,櫻唇貼著他鼻尖,柔聲細語道:“好人,不要再慢吞吞逗弄人家了。”
羅開存心拖拉逗引,好要折磨她一番,但聽她竟不顧廉恥,開言挑誘,也不敢太過形於顏色,便徐徐把手上移,觸上她的飽滿,孰料甫攀上秀峰,便覺五指如觸絲緞,飽飽脹脹的,著手膩滑非常。
羅開雖眼睛不見,但光憑那觸感,已覺其形狀異常優美,且飽挺豐腴,著實教人撫之無厭。
只見羅開五指扎煞,把一邊玉球全然包住,輕揉緩握,細細把弄一番,立時把朱瓔弄得身如柳搖,肢似播糠,一對迷離的美目,半睜半閉,擺著一副異常陶醉的樣子,當真愛煞久也。
朱瓔給他引動情興,一時欲火莫禁,忙忙雙手探前,解去羅開的褲頭,伸手進內,一把捻著那根丈八龍槍,方發覺這利器與別不同,火炭烘手,實是其堅無敵。
她一只小手,便是無法把它捏個周全,不由又驚又喜,那里還肯罷手。
她以玉掌包住靈龜,抬首朝向羅開道:“羅公子的東西怎地恁般巨大,尤其那個頭兒,圓大起棱,光是摸玩,已教人心火大動了。”
二人如此弄了一會,彼此漸覺心頭火動。
尤是朱瓔更甚,直是美透春心,連忙把羅開褲子曳至腿間,隨即展龜吐信,昂昂然朝天直豎。
朱瓔只覺眼前一亮,她那曾見過如此碩大之物,頓時看得張目結舌,又再抬首道:“這物事果然巨大忒過,不但頭大如鴨卵,偏生又皓如白玉火柱,殊別常人,若強行弄入花溪,教人怎生承受,到時不知死也活也了?”
羅開笑道:“見你恐懼過甚,畏首畏尾,咱們倒不如便此打住,免得公主你活受罪,到時弄得你叫生叫死,羅某可罪過了。”
朱瓔聽得心里一急,連忙緊握火槍,死命不肯放手,嬌嗔道:“你少來弄鬼,也休想便離去,人家只是口里說說,你豈能當真。”一話既落,便即俯身湊首,把個炙熱的槍杆,偎在粉臉之上,輕輕擦摩,騷發十足,口里卻道:“真的很熱,燙得人家心都醉了。”
羅開低頭望向,不禁暗自笑,心道:“你這正是飛蛾撲火自焚身,總得叫你受點苦,方知我的厲害。”當下五指飛動,猶如捏面人兒般,將她一對傲峰弄得怪狀百出。
只聽朱瓔低喘連連,身子漸趨麻軟,立時像沒了骨頭似的。
過不多時,朱瓔便更感難當,胯間深溪,早已濕了一大片,趕忙舞動龍槍,狂恣套動,一面親著根下子孫袋,湊嘴含舔一會,接著唇瓣便沿棒而上,不住上下往返吹奏。
羅開見她如螞蝗見血,不覺也瞧得心動,當下運起“乾坤坎離大法”,龍槍頓即又脹了幾分,青筋暴現,不住顫抖跳動。
朱瓔也察覺它的變化,還道羅開快將抵受不住,遂一邊舔弄,一邊拿眼上望,看見羅開露著一副相當受用的樣子,心里又是一喜,當下使出渾身解數,加緊口上功夫,無所不用其極。
她淫心暴發,卻暗下決定:“如此神物,實是世間少有,我倒要先弄它出來,吃他一個滿肚,嘗一嘗是何等味兒。”
心念甫落,朱瓔更顯恣肆,玉指立時上下梳攏,櫻唇一張,欲把個頭兒納入口中,饒是她張盡嘴兒,還是幾經辛苦,方能把鴨蛋大的頭兒包裹住,唧唧咂將起來。
羅開看見也覺好笑,當下抽回魔手,愜意地仰臥下來,任由她百般輕狂。
朱瓔手口齊施,埋頭苦干,直弄了兩炷香時間,手兒口兒都酸軟了,仍見羅開依然如故,全無宣泄之兆,倒反而弄得自己渾身酸癢作怪,難受之極。
再過片刻,只索罷手放棄,便翻身趴伏在他身上,把個俏麗臉蛋偎著他道:“沒想你這般厲害,不但物事修偉,且久弄彌堅,確是一件神物。”
羅開向她微微一笑,卻不言語,雙手定往她纖腰,突然一個鷂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並伸手把她衣服一件件褪去,眼前立時白花花一片。
只見她一身雪膚,猶如春筍褪殼,嫩白瑩瑩,一對渾圓飽挺的玉峰,傲然朝天。
再看峰頂兩點蓓蕾,鮮艷粉嫩,早已勃然而立。
目光下移,見她腰肢奇細,臍下數寸之地,芳草萋萋,下面生著一白膩膩的小縫兒。
莫看朱瓔身形嬌小,然渾身上下,卻肥勻明秀,穠纖合度。
羅開見著這一身妙物,也不禁暗暗贊美起來。
隨即動手把身上衣服褪去,彼此間相互看齊,變成兩條肉蟲。
朱瓔瞪著美目,目不交睫的緊盯在他身上,當羅開衣服盡去,露出一身鐵塔般的身軀,心里砰砰直跳,情興大動,暗想:“看他外貌文質彬彬,英偉俊朗,那知脫了衣衫,身軀竟是如此魁偉,健碩如牛。光憑外表,確實令人難以想像。”
接著垂眼下望,即見那丈八龍槍,昂然高舉,似乎又大了不少,更顯威風八面,大有一柱擎天之勢。
羅開伏下身軀,以手肘支著半邊身軀,盯著朱瓔道:“你我雙方,前時已在街上有過一場小戰,若論輸贏勝敗,憑那一仗還不能瞧出什麼。今夜咱們既有緣湊在一處,要是弄拳動腳,實有失雅興,倒不如咱們這場巫山大戰,便拿來決個高低,看看誰人本事高強,誰先行開聲求饒,便當是輸,須得接受勝方三個條件,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朱瓔笑道:“這也使得,但你不可不知,直來在這方面,女人素來強韌耐磨,便是連丟兩三遍,仍能接戰衝殺,這般事情,在女人而言,也是等閒之事,更無求饒之理。瞧來咱們這一仗,勝敗早已立判。”
羅開笑道:“我看未必,三分人事七分天,或許今次羅某得上天眷顧,讓你今趟吃不了兜著走,這也未可知。”
朱瓔嫣然一笑,道:“你大可放馬過來,用心使出點顏色看看,不要老王賣瓜,自賣自夸。”
羅開兀自淺笑,當下伏到她身上,捧定她的腦袋,笑道:“公主你便接招吧。”
話後手掌下移,曲著手指直闖花房,在內中緩緩研磨,間歇又抽送幾度。
朱瓔口里咿咿連聲,卻也不甘後人,欲要伸手去握那龍槍。
豈料羅開便是不讓她得逞,倏地身軀下移,埋首在她胸脯,張口便吸吮起來。
羅開兵分三路,連錦搶攻,朱瓔雖身經百戰,頓時也感難以抵擋,身子虛飄飄似的,只覺戶中百般難忍,花心卜卜的直跳,星眸慵展,只想盡情享受。
這時見羅開的嘴唇再度下移,掠過她平坦的肚腹,最終親上了她的玉門。
朱瓔等待以久,現終成心願,見她忙忙舉股相就,顛聳不迭。
羅開雙手分開兩腿,見眼前紅艷艷一道肉縫兒,正自咻咻翕動,春水欲滴,腥紅可愛。
他以指撥開唇瓣,湊首便吻,才舔得幾回,便覺一瀅清流,湝湝涌出。
朱瓔頓時春興發動,淫辭蕩語,高叫不迭:“嗯!是這樣了,再要深一點。啊!你這般舔弄,癢到骨髓里去了……”羅開使出功夫,直弄了炷香有余,方仰倒在榻。
朱瓔也不待他吩咐,便即跨身上去,倒頭伏在羅開胯間,掰開雙股,把個艷艷的縫兒,湊至羅開鼻端。
只見朱瓔雙手捧定龍杆,納頭便大吃起來,咂得漬漬有聲。
羅開同時拼指闖關,樞進香戶,撥弄花心。
不消片刻,便見內中如花露狂涌,滴滴而下,淋了他一臉。
朱瓔欲火如焚,不由攢眉悲啼:“唷啊!你好狠的手段,人家在前頭吹簫,你欲在後頭打鼓,也不讓人家歇一息兒。”
羅開笑道:“現下你我正是對陣交鋒,若不使點本事,又如何能勝。這正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看誰本事大。”
朱瓔小嘴哼了一聲:“好,今回我要你輸得口服心服。”連隨坐身而起。
羅開看見,便知她要上馬投洞,只得微微一笑。
只見朱瓔面向羅開,跨腿坐至他腰間,單手牽槍引龍,抵緊門戶。
她見羅開物事碩大,實不敢蹲樁急投,只是緩緩沉腰,方把個頭兒箍住,便覺脹得難受,確實有點寸步為艱。
羅開見她舉止怯懦畏縮,便明其意。
他存心要她受點苦頭,當下暗運“乾坤坎離大法”,龍槍霎時堅硬如鐵,火棒般熱。
只見羅開雙手定住她腰肢,使她無法挪移回避,腰股含勁,猛地往上望里一戳,發狠射入,立時一沒盡根,直撞靶心。
朱瓔大喊一聲,呼痛震屋:“啊……花心被你搗碎了,你怎地這般狠心。”
羅開暗笑,口里卻連聲道歉。
朱瓔牝內脹痛,一時不敢妄動,靜待片刻,疼痛才續漸退去,方敢緩緩聳動,便覺內中之物,實是粗胖過甚,把個穴兒脹得無隙無縫,每一拖拽,均深頂花宮,撞得渾身酸麻爽利。
兼之那大東西火棒燙人,熱乎乎的,灼得瓊室美快難當。
朱瓔如此上下輕拋緩送,不覺已是甘露橫溢,漸感得趣,腰兒扭個不息。
羅卉抬眼望向交合處,只見龍槍時隱時現,帶著花瓣不住翻卷,打得灘濕一片,不禁也看得心火勃勃,情興大動。
再見朱瓔眉梢含春,情濃興恣,玉股上下猛掀猛挺,身搖臀擺,猶如飛舞中的蝴蝶。
這等姿勢,教人一看便知,正是一式女上男下的“空翻蝶”。
朱瓔不曾嘗過這等巨物,起先還覺有點脹滿不適,豈料時間久了,便覺愈發得趣,內里熱癢難耐,每一抽提,均刮著玉壁,猶如數百蟻子鑽爬,快暢莫禁。
但見她香肌如風,身子搖擺不定,口中不時呀呀亂叫,每到要緊之時,內里便如嬰兒吮奶般,鎖緊來物,浪語淫辭,無般不叫。
羅開卻運起神功,堅守精關,不曾走了一滴,只是瞪著眼睛,含笑望著朱瓔的浪態,而一雙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撫弄,惹得朱瓔更加火燒火燎,高叫迭迭。
羅開見她愈來愈力竭難支,便知是采取主動時機,當下把她仰倒在榻。
朱瓔正在興頭,忙忙分開雙腳,把個連絲帶水的好東西,全呈在羅開眼前。
羅開箕踞她胯間,掰開她雙股,把一對修長腿兒扛於肩上。
朱瓔正自淫心大熾,遂探手往下,挽住龍槍,把槍頭抵緊門戶,研磨片刻,顫聲道:“快!快進來,人家再等不及了。”
羅開只笑不語,便往里一送,只聽“吱”的一聲,槍頭已逼開縫口,已搗進一截。
朱瓔頓時眉軒嘴張:“嗯!好滿……”
羅開挺起腰杆,在她穴口不停抽出送入,便是不肯深進。
如此數十回合,朱瓔只覺內空外緊,巨龍始終觸不到癢處,真個百般難耐,又教她如何忍得,只得哀聲求道:“好人,不要再耍弄人家了,還不速速深投,這樣會害出人命來呀……”羅開笑道:“你這樣算是開聲求饒嗎?”
朱瓔搖頭道:“當然不是,你這下青蜓點水,還沒真刀真槍對決,高下未判,怎能算是求饒。”
羅開道:“羅某只是為你好,恐怕你承受不住,免得你輸得過於難看。既然你這樣說,到時可不要怪我。”
朱瓔道:“你盡管放馬過來,本公主接主便是,就不信你有這等本事。”
羅開當下也不打話,俯視下身,只見她那里豐膩圓潤,毛兒稀疏,紅艷艷的縫兒,猶如開口的小饅頭,正緊緊包箍住自己的龍槍,也不禁瞧得興動,挺腰用力一戳到底,盡根而沒,直是間不容發。
朱瓔倏覺那里塞得脹滿,不禁吟哦喊妙,淫興復起,探手於胯間,輕輕揉弄突起的豆兒,哼呀直叫。
羅開見她如此騷達達的模樣,運起神功,聳身大弄起來,心里卻道:“這個淫欲公主,雖是身形嬌小,門戶又如斯緊窄,不想那里並不淺小,竟能把我全根吞沒。要是一般之物,料來真不易令她滿足。”
不覺間便弄了數百回,朱瓔連連叫爽,早已丟了兩回,忙拋臀喊道:“我的好人兒,你真個有點本領,速些狠狠的樁,本公主快活死了,我自出娘胎,至今還沒得如此快活過,實在大爽了!這一回委實爽死我也。”
羅開見她嘗到好處,當下鎖緊精關,加重力度,全身奮進,只聽得拍拍之聲大作,朱瓔的一對傲峰,給撞得顛上顛落。
羅開看得火熱,伸手捏在手中,恣情把玩,下身卻半點不敢松懈,一口氣又是數百余,直弄得朱瓔頭目森然,口不能開,幾個哆嗦,又一股熱潮自她深處狂噴而出,熱乎乎的逕澆槍頭。
羅開見狀,當然不肯罷手,趁著她余興尚在,便將她雙腿拿下,驟來一個虎撲,蓋在朱瓔身上,遂把硬邦邦之物,借勢一入,繼而款款抽送,先來個九淺一深之法兒,決計不肯讓她有回氣的機會。
朱瓔被他連射數下靶心,立時又給他射醒過來,喘聲道:“你果然能干,但我便不信無法收服你。”當下打疊精神,再與羅開廝殺。
羅開先前本想施展“乾坤坎離大法”,采其陰氣,使她衰竭不能再戰,但回心一想,這等采陰之術,實是損陰壞德,決非大丈夫所為,便即打消了念頭。
朱瓔再次春潮涌動,勾住羅開的頸兒,不停在他俊臉又親又吻,下面卻不停拋臂頂聳,極力迎湊,一分一合,一迎一湊,煞是滋味。
羅開卻愈戰愈勇,一手握住她玉峰,一手圍住她腰肢,攛上墜下,每每自首至根,急急抽提:“現在嘗到羅某的厲害吧,且看你能挨得多久。”
朱瓔喘著大氣,死命也不肯服輸:“你……你雖是厲害,但想要我開口求饒,你也休想,除非你有本事干死我。”
羅開笑道:“這樣又有何難,今日我勢必把你弄至死去活來,看招吧!”
朱瓔也不理會,只是把臀兒迎湊,唯恐他不夠深入。
羅開當下使出手段,把她雙腿朝天豎起,屈至膝蓋貼胸,一個花房便即高高仰起。
只見當開雙手支身,由上往下直樁猛戳,箭箭直中紅心。
朱瓔立時美得雙目緊閉,螓首搖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口內呀呀直響,百般淫叫,當真媚態十足。
羅開一口氣便戳個近千,朱瓔漸覺抵受不住,再次大泄一回。
朱瓔給干得險些昏倒過去,方知曉羅開確與一般人不同,委實耐力非凡,不由有點擔心起來,生怕給他不停干弄下去,終究會抵受不起,真會敗下陣來。
想到這里,心生一計,喘息道:“你……你在使奸,便是勝了,也算不上英雄。”
羅開聽得奇怪,停住動作問道:“我怎樣使奸,你倒說來聽聽?”
朱瓔道:“其實你仗恃自己一身蠻力,壓著人家狂戳猛樁,讓人家連氣也喘不過來,這還不是使奸!”
羅開心想,要使奸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吧!
當下道:“你想怎地?”
朱瓔小嘴一撇,道:“你若夠膽量,便與我調過位來,好讓你看看本公主的手段,你敢麼?”
羅開笑道:“為何不敢,只要你有本領弄得我泄身,羅某便認栽是了。”
朱瓔道:“好,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你臥下來吧。”
羅開微微一笑,一個翻身便滾仰在榻。
朱瓔緩緩坐身而起,蹲於羅開身旁,見著那根龍槍朝天直立,其上布滿瓊漿花露,閃潤生光。
朱瓔看見,淫心又動,忙伸手捻住,俯首便把它舔得干干淨淨,接著張口含住,不想心下著急,竟將全龜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忙忙吐出大半,緩緩順氣,方敢大吸大吮,一面玉手箍著柄根,上下飛舞,櫓楊不止。
只見龍槍愈來愈硬,昂然衝天而立,且卜卜亂跳。
朱瓔見著大喜,知道羅開必定大泄將至,立時加重藥力,舌繞龜棱,唇貼青筋,吃得習習大響。
饒是她口枝高超,然吃了頓飯時間,仍不見效果,心里又漸漸著急起來。
羅開先前見她這等手段,心下早便知曉她的企圖,神功一出,任你如何本領,也休想得逞。
而朱瓔又那里知道,只得兀自發急,看看勢頭不對,遂騰身跨上,手提巨槍,照准花房,猛的坐將下去,只聽吱咻一聲,龍槍已沒了大半根。
朱瓔給他脹個飽滿,爽得淫興勃發,研研擦擦幾回,索性沉股戳個盡根,直抵花心,美得她眉展眼閉,大起大落,樁套不住。
朱瓔爽到極點,口內呀呀作聲:“好深,好厲害……捅得人家好不快活,這回真的吃不消了。”
但見她急急亂樁,玉峰隨之上下拋墮,股浪如波,刹時花露兒四溢狂滲,沿著龍棒而下,流得羅開滿肚皮灘濕一片。
羅開見她這個騷勁模樣,也不覺情濃火熱,雙手揪住那對傲峰,恣情摩捏不止,一頭腰下著力,舉腰大頂大聳。
朱瓔給他上下夾攻,又覺爽利非常,當下狠命顛套,也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不停浪聲喊妙,其樂無限。
急套數百,便覺難忍難耐,一股熱流洶涌迸出,急道:“又要來了,不要停,快給我頂著里頭,來了……”
羅開也不用她吩咐,狠命衝刺,下下直抵深宮。
朱瓔先前還能勉力支撐,到得後來,雙腿已感酸麻乏力,只得坐在羅開肚皮,任其提戳。
羅開知她快到尾聲,當即把她倒翻落床,自己走下榻來,把她雙腳拖至榻邊,高高舉起,只見股兒聳起,周圓潤澤,唇瓣突露,花露乃不往奪門迸出。
羅開站在榻前,沉身立刻,龍槍猛地捅進。
朱瓔又是呀的一聲:“大東西要弄死人了,不能再要了,我真的會死呀!”
羅開那肯理她,心想:“你這個淫公主,若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實是老天不長眼睛。”當即狠命抽送,連戳近百,朱瓔已覺頭目昏然,口里只是呵呵喘氣。
又一陣狂刺,數百一過,朱瓔又是一個哆嗉,泄得手麻腳軟,反手便握其龍槍,免他再動。
豈料羅開存心要制得她貼服,也不理她的掌握,還是奮力而進。
朱瓔玉手細小,又如此握得他住,只見龍槍通過她玉掌,依然出入不休,槍頭於內里亂鑽亂點,朱瓔只得閉目承受。
羅開使足氣力,雙手箍緊她腰肢,狠命急樁。
朱瓔再撐持不過,又丟一回,頓時昏了過去。
羅開見著,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朱瓔漸漸醒轉,見羅開還不肯罷手,不得不哀求道:“真的夠了,我實在不行了,不要再入……本公主認輸便是。”
羅開笑道:“這是你親口認輸,須依我三件事,不得反悔。”
朱瓔喘道:“嗯!你說怎樣便怎樣吧,只求你歇一歇,不要再來了。”
羅開聽見,便即收去神功,連樁一會,接此猛的一聳,龍槍跳了幾跳,火熱的溶漿一渲而出。
朱瓔給他一射,爽得險些又要暈過去。
朱瓔忙忙抱緊住他,不停喘息,良久方道:“你實在太勇猛了,一人可比上三四人之力,且又收發自如,實是世上難得的男物,我今回真的輸得口服心服。”
羅開摟住她笑道:“這回你嘗到滋味了吧,以後看你再敢不敢碰我。”
朱瓔道:“才不是呢,我身為公主,可說要風得風,甚麼男人會沒有,便是沒嘗過這等神物,今日嘗了,委實受用無窮,若有機會,勢必要和你再決高低,便是輸了,也得一身爽。”
羅開笑道:“到時再說吧,現在便聽聽我的三個件條。”
朱瓔有氣無力,點頭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