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萬綺文長劍一指:“姓陸的,咱們之間的事還沒了結,提起刀吧!”
陸軒驚雲未定,現聽得萬綺文向自己挑戰,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看身前的九環金刀,刀刃已全沒入地中,只剩余刀柄在外,自己能否把金刀從地上拔出來,這還是未知之數。
況且眼下只剩下自己一人,若說單打獨斗,自己實無勝算,便是僥幸得勝,其他人也未必肯放過自己!
陸軒想到這里,不由犯愁起來。
經過剛才的比斗,場中群雄誰都看得出來,這一仗陸軒非命喪她劍下不可,但萬綺文今天是為報父母之仇而來,誰也不便代為說項。
這時空見一聲佛號,徐步朝萬綺文行去,合十道:“阿彌陀佛!萬施主為父母報仇,貧僧本不便多言,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務望萬施主不看僧面看佛面,能給他一個自新的機會,讓貧僧把他帶回少林寺,稱名念佛,好讓他能痛滌前非。”
萬綺文聽後,心中委實萬個不願,但空見大師當眾開言為他求情,教她一時難決。
她低頭沉思:“目下三個惡賊,二人已經伏誅,而最重要的,事情終於大白,父母之仇,也算是報了。”當下向空見道:“既是空見大師求情,晚輩自當遵依,只怕此人劣性未泯,況且他武功不弱,難保途中不鬧出亂子。”
空見問道:“不知萬施主意下如何?”
萬綺文說道:“依晚輩之見,還是先把他武功廢去,以保萬全。”
陸軒聽見要廢自己的武功,臉上不禁臉色大變,正是驚怒交加,再也顧不得眼前高手如雲,當下暗聚真氣,打算來個腳底抹油,縱身便往莊門躍去。
怪婆婆老遠看見,只是冷冷一笑,隨見羅開的“玄虛指”化為點穴手法,朝他凌空射出,只聽“嗤”一聲響,陸軒背部立時中指,體內真氣旋即散卻,從半空中直墮了下來。
眾人看見羅開露了這一手,喝采聲頓時彼起此落,人人又是驚愕,又是欽佩。
而瑤姬在旁見著,更是大吃一驚,羅開這下虛空點穴的手法,竟與當年父親紀長風的“玄虛指”極為相似,只是父親的指法,卻沒有如此輕靈瀟灑,收發自如,更是沒有這份雄厚的功力,能在相距數丈之遙把人點倒。
瑤姬良久才回過神來,朝羅開道:“羅莊主這手指法,當真驚世駭俗,小女子好生佩服!”
羅開聽見心頭一驚,剛才竟一時忘了瑤姬在場,竟用上恩師的玄虛指,不知她是否已經生疑?
當下不露形跡,微微笑道:“只是雕蟲小技,管不得用的。”
瑤姬嫣然一笑:“羅莊主也太謙了。”
羅開微笑不語,目光到處,見怪婆婆使起截脈手法,已把陸軒的武功廢去。
場中群雄見大事已了,也有人開始陸續離去,亦有些江湖人士藉著這個機會,走過來與怪婆婆、空見大師、慈玄師太、長春真人等打招呼。
而怪婆婆確也沒料到,自己只是露了一手功夫,便給群雄認了出來。
心想若非為了董依依和羅開,真想帶同小金便此離去,回復那岩居穴處的生活!
便在這時,幾名華山弟子忽地來到陶飛跟前,其中一個叫張峰的弟子躬身道:“大師兄,咱們幾位師兄弟已商議停當,一致推舉大師兄接任華山掌門,希望大師兄能與咱們一起回華山。”
陶飛苦笑搖頭,徐徐道:“陶飛乃是被逐之人,早就不是華山派的人了,又焉能重返華山呢?況且陶飛武藝平庸,掌門之位,哪敢僭坐,諸位師弟的好意,陶飛只得心領了。”
張峰道:“大師兄不可這樣說,今日發生的事,華山派的聲譽,可說是蕩然無存了!若要重振華山派昔日的威名,華山上下眾師兄弟,恐怕無人能擔當得起,唯今只有寄望大師兄你了。而且華山派也不能沒有掌門呀,若隨便找個弟子來接任,本人張峰便第一個反對。”
其他幾名華山弟子也齊聲道:“沒錯!請大師兄三思。”
張峰道:“大師兄請為華山的基業聲名著想,不要再推辭了。”
怪婆婆也在旁道:“陶飛,他們說的也是,現在華山派極需要一個正氣人士來領導,方能重振雄風,倘若你堅持推卻,說得不好聽,到時華山派又落入奸人之手,你能對得住華山派麼?”
陶飛仍是不允,搖頭道:“陶飛自知武功低微,才識淺薄,又怎能當此重任,只會壞了華山多年的基業,到時陶飛豈非成為華山派的罪人。”
白瑞雪在旁聽見,遂笑道:“我有一事倒想問問陶大哥,不知可不可以?”
陶飛連隨說道:“白姑娘請問。”
白瑞雪問道:“我想問陶大哥,在華山派眾師弟妹之中,你認為誰人的武功比你高,誰人最適合擔當掌門之位呢?”
陶飛聽見,頓時也說不出聲來。
在華山派里,除了師父蕭長風外,便是自己的師兄王剛,只是王剛不知為何,一年前突然失去影蹤,亦有傳言他已經死去。
現時在華山眾弟子中,陶飛的武功,確實以他最高,比之其他弟子高出一籌。
這時陶飛聽得白瑞雪如此問,又不能不答,只得道:“若論武功,或許是在下高一些,但陶飛已非華山弟子,在目前眾華山弟子中,應該算是趙師弟的武功最高了。”
張峰與眾弟子聽見,連忙道:“趙貴生這人武功雖好,但師母常說他心術不正,況且此人妄自尊大,飛揚跋扈,華山上下弟子對他向來極感不滿,絕對不能讓他擔當掌門。”
白瑞雪笑道:“這樣看來,這個趙貴生也不是適合的人選了。”
怪婆婆道:“瞧來你所擔心的,是在武功這方面吧,老婆子說對了麼?”
陶飛不得不承認,只好點了點頭。
怪婆婆道:“陶飛你這樣想便錯了,身為一派之首,也非單憑武功好便可以的,最重要的是”正氣“這兩個字,倘若缺乏了正氣,任你武功再好,也只有像蕭長風這般下場,而且武功的好壞,是可以練得,人品性格卻是天生,你明白了嗎!”
白瑞雪附和道:“陶大哥,你若是為了華山派將來著想,便須擔此重任,不要讓眾師弟妹失望。”
陶飛聽見各人的說話,一時也難以決定,羅開和萬綺文等人也從旁相勸,陶飛終於只好勉強應承,並說若然華山上下弟子都同意,只好暫代掌門,到時若找到適合人選,自當退位讓賢。
華山弟子聽了,無不大喜。
只聽陶飛向羅開道:“羅兄,師娘突然被害,陶某想馬上趕赴揚州一趟,看看到底是否真有其事,南師弟的傷勢仍沒康復,實不宜與他一起前去,只得有勞羅兄代為照顧了。”
羅開道:“些須小事,陶兄盡管放心好了。”
陶飛又道:“師父畢竟是華山掌門,陶某懇請諸位,讓我把師父的遺體帶回華山安葬,希望各位能夠成全!”
眾人自無異議,便即答應,陶飛謝過,隨聽身旁的萬綺文道:“這里的事已算是了結,我橫豎無事,你要去揚州,我便陪你走一趟吧。”
陶飛點頭答允,白婉婷笑道:“萬姐姐的武功如此厲害,相信連蕭長風也恐有不及,倘若有萬姐姐在旁相助陶大哥,真是再好不過了!”
董依依連忙拍手道:“是啊,是啊!萬姐姐人又漂亮,功夫又好,陶大哥可不要錯過這機會啊。”
兩人這樣一說,陶飛和萬綺文立時臉上一紅,羞澀難當。
各人聽了,也不由會心微笑。
這時見瑤姬向羅開道:“羅莊主,小女子聽得一個消息,聽說我妹子箬洛和敝宮康護法,曾在杭州與貴莊聯手抗敵,不知是否有這回事?”
羅開點頭道:“沒錯,而且令妹現下還在敞莊作客,要是宮主不棄,不若到敞莊盤桓數日,不知宮主認為如何?”
瑤姬笑道:“原來箬洛他們在貴莊,這樣我便放心了,只是箬洛生性俏皮,恐有得罪貴莊上下。”
羅開搖頭笑道:“又怎會呢,令妹聰明伶俐,咱們莊內上下都很喜歡她呢。”
瑤姬道:“真是太麻煩各位了!但小女子還有點要事在身,一時無法抽身,羅莊主的盛情,只得改日再前往拜會了。”
羅開連忙道:“好說,好說!”
瑤姬回身向各人一禮,說道:“小女子也要回去了,諸位倘若有空,歡迎到敞宮一聚。”眾人點頭答應,施禮相送,直看她與天熙宮眾人遠去。
接著空見和慈玄也相繼離去。
羅開忽地想起紫嫣雩來,抬目四看,卻已不見了她的蹤影,敢情已經俏悄離去。
怪婆婆道:“羅開,咱們也該走了。”一行人便向大門走去。
途中,只聽董依依道:“幸好那個蕭長風把秘笈帶在身上,若不是這樣,那兩個人口硬不認,也不知要弄到何時方休。”
白瑞雪笑道:“你真的認為那部秘笈是蕭長風帶來嗎?”
董依依道:“明明是在他身上搜出來的,這還會是假?”
白瑞雪搖過道:“但我卻不是這樣看,貫虹秘笈是何等重要之物,蕭長風為人詭計多端,哪會這樣大意,隨隨便便的帶在身上。當時你只消小心留意,便會發覺一件事情,當瑤姬走出廣場時,蕭長風的臉上忽現喜色,這樣來說,顯然他和瑤姬該早就認識,光看他的表情,敢情認為瑤姬突然出來,必是為他解窘而來,蕭長風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羅開聽見,也不由不佩服白瑞雪的觀細入微。
白瑞雪又道:“豈料瑤姬並非如此,竟然來個投井下石,還把蕭長風擺上一道,氣得他憤然出手,讓應天鈞藉機把他殺掉,瑤姬這下手法,正是”毒蛇口中吐蓮花“,外表裝善良,內里藏險刀。”
董依依問道:“瑞雪姐,你還沒說那秘笈的事呀?”
白瑞雪微笑道:“蕭長風身上的貫虹秘笈,要是我沒有猜錯,應該是瑤姬放在他衣內的。”
這時到方姮聽得蒙懂不明,忙問道:“是麼,怎地我看不見的?”
上官柳道:“當然不是她親自放進去,我先問你,蕭長風眉心中劍,再給人震飛了出去,當時是由誰人背回來的。”
眾人頓時明白過來,方姮和董依依齊聲道:“是了,是應天鈞放進去的。”
上官柳點了點頭,董依依還是有點不明:“但那部秘笈又怎會落在瑤姬手上?”
白瑞雪道:“瑤姬的說話,有一點相信並非假話,蕭長風生性風流,以秘笈來換取瑤姬下嫁與他,這不是沒可能的事,或許這部貫虹秘笈,早便落在瑤姬手中了。”
董依依道:“瑤姬既然得到了秘笈,她又怎肯如此輕易送還給常莊主,真是令人想不透?”
眾人聽了,都不禁笑了起來,董依依看見,更是大感奇怪:“你們笑什麼?”
上官柳道:“難道瑤姬不會先把秘笈抄下來麼?”
董依依眼睛一亮,叫道:“是呀!我怎會這麼蠢,連這一點也想不到。”
白婉婷笑道:“你本來就是蠢嘛!”
董依依叫道:“好呀,你也來笑我……不要走,看我怎樣料理你……”
白瑞雪忽地朝怪婆婆道:“邱婆婆,剛才你曾看了秘笈兩頁,內里的……”
怪婆婆道:“老婆子只是看了兩眼,也看不見什麼。”
白瑞雪和羅開見她敷衍帶過,便知怪婆婆為求謹慎,不想在眾人面前說起秘笈的事,只好閉口不再問。
方妍這時道:“瞧來殺死金溪大俠的人,便是這個應天鈞了。”
白瑞雪點頭道:“不是他還會有誰,而指使他行凶的人,自當然是瑤姬了,她之可以這樣做,目的是要殺人滅口,恐防他向火鳳凰吐出真情,壞了大事,所以先發制人殺了金溪大俠。但三人的惡行已經眾目昭彰,凶手是誰,已經不再重要了,相信也沒有人再過問此事。”
眾人聽後也頷首稱是,但每個人的心中,均覺瑤姬此人使心用腹,心計之險惡,並非一般人能為之,也不禁惴然。
當晚,驟然雪飄如絮,竟下起雪來。
一艘雙層畫舫,剛好緩緩離開富陽。
而富春江上,卻是白雪飄揚,只見白茫茫的一片,江上已船蹤絕跡,幸好下雪不久,且是初冬,天氣倒不甚寒,江水並未結冰,不礙船只航行。
這時畫舫的甲板上,早便稀稀薄薄的鋪了一層雪霰。
而在畫舫上層的廂房內,一盤燒得正旺的火爐,把個房間烘得暄暖融融,異常溫暖舒服。
在那錦榻簾帷內,卻見兩具精光赤體的裸軀,正自擁作一團。
這對赤裸的男女,女的自當然是瑤姬,而那個男的,竟是“一滴血”應天鈞。
只見二人肌膚緊貼,瑤姬正爬伏在應天鈞胸前,抬著螓首,盯著應天鈞緩緩道:“今回燕王出師撤撤兒山大捷,擒斬元將孛林帖木兒等數十人,肅清沙漠。
前時仁和宮傳來消息,說皇帝老子聞訊,龍顏大悅,有意改讓燕王嗣位,這件事若然不假,你看如何是好?“
應天鈞聽見,眉頭輕蹙:“仁和宮惠妃素來伶俐嘴乖,又極受皇帝寵愛,難道她也沒法子!”
瑤姬道:“莫看皇帝年近七十,但色心始終不減,惠妃雖是天熙宮精心挑選的美女,但畢竟已服待皇帝好一段日子,再漂亮也缺乏了新鮮感,況且這是國家大事,後宮妃嬪也不便干預國政。”
應天鈞也覺有理,不由皺眉沉思,突然腦子一轉,給他想起一件事來,問道:“聽說惠妃也有一個妹子,名叫吳倚翠,年方十七,長得比惠妃還要漂亮,並和左將軍傅友仁之子傅姚成了婚約,這事真的嗎?”
瑤姬點頭道:“本宮也曾聽說過此事,只是吳倚翠是否如傳說般美麗,卻不大清楚,想要知道真假,這個並不太難。瞧你的模樣,似乎已想到了什麼辦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應天鈞道:“倘若確有此事,我確有一個辦法在此,但是否能成,現在還言之尚早,但還可一試。據知那個傅姚,曾在燕王身邊麾下辦事,與燕王關系極為密切,這件事情,京城誰人都知曉,後來傅姚被調回京,擔任正五品大理寺丞一職。我也曾聽說惠妃的兄長吳貞,已封侯爵、加大將軍銜。自其妹當了惠妃後,吳貞在應天建了一棟國舅府,把家人妹子全都搬到京城來。而吳貞和傅姚向來友好,才把幼妹吳倚翠與他結了婚約。相信都是真的吧?”
瑤姬道:“確實有這件事,但吳貞和傅姚這二人,都是一介武夫,為人魯莽衝動,又能幫到什麼忙?”
應天鈞含笑道:“便因為二人性子火爆,咱們才可以利用。宮主不妨想一想,要是吳倚翠突然給皇帝老子占有了,以二人的性子,怎會不含恨在心。倘若二人有小小叛逆之心,只要惠妃在皇帝跟前略一耳語幾句,順帶把燕王扯入其中,相信大事必成。”
瑤姬搖頭道:“惠妃雖是我的人,但這事關連到她兄長身上,惠妃也未必肯干,再說,吳倚翠是否會給皇帝看上,也是未知之數,依我看此事並不容易。”
應天鈞道:“這一切便落在惠妃身上了,這當兒首要之事,惠妃必須使計把吳倚翠引至宮中,方能安排她與皇帝見面,只要皇帝老子看上吳倚翠,事情便算成功了一半,再說惠妃是否肯在皇帝面前開口,這便要靠宮主你了。”
瑤姬想了一想,點頭道:“為了不讓燕王得逞,這個辦法確可一試。還有一件事情,皇帝老子將於下月召開英雄宴,內里必有什麼密謀,那個袁天玉在湘王府里,可有探到什麼消息?”
應天鈞搖頭道:“還沒有,我已經著他加緊留意,但袁天玉這個人,決不能太過信任他,當日半途攔截蕭長風的人,我便懷疑是袁天玉幕後指使的。”
瑤姬朝他微微一笑:“因此你便把他們十個人一古腦兒全都殺了。莫非你到現在還吃他的醋?”
應天鈞牢牢望住她:“他既能滿足你,難道我就沒這個能耐。”
瑤姬親了他一下:“你這人就是愛使性兒,又愛顏面!說句實話,袁天玉在這方面,也只是一般而已,更是無法與你相比,你也不用把他看成對手!”說著把手往下探去,一把握著一根炙硬之物,輕輕捻弄兩下,微笑道:“剛才還沒盡興麼?這麼快又硬成這樣子,還不住在人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
說話之間,遂以纖手扶著大物,湊准門戶,挨著唇瓣研磨片刻,不覺便見水兒透出,當下沉身坐落,把個頭兒慢慢吞入穴中。
應天鈞立時噓了一口氣,臉現舒爽之色,只覺內里又緊又潤,把那根巨槍箍得密不透風,說不出的受用。
瑤姬見著,知他暢美,暗暗運起玄女相蝕大法,把膣道猛地一個緊縮,頓時把他的玉冠緊緊咬住,一擠一放,翕動起來。
應天鈞直美得咿唔叫爽,連忙雙手握定她纖腰,幫襯她上下起落。
只見瑤姬伏下身子,緊抱他肩膀,臉貼臉低聲道:“是否很美呢,爽不爽快?”
接著翹起豐臀,恣意套弄起來。
這下女上男下的招式,直來頗受女性喜好,皆因輕重緩速,均由她作主,且又能深淺隨意,更可上下搔著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根,自當然瑤姬也不例外。
應天鈞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卻舒舒服服的躺著,慢慢賞玩,確也別有一番情趣。
只見瑤姬如仙女般的俏臉上,鳳眸水光盈然,眉稍含春,更看得他血脈賁張,情興勃然,忙騰出一只大手,把她一邊傲峰牢牢握住,肆意搓揉。
瑤姬也感美快,又見應天鈞喜歡,便即膩聲膩語道:“女人這妙品,天生便是一對兒,你怎能顧此失彼!來,張開你的嘴兒,嘗嘗另外那一邊。”
應天鈞給她一句言語誘得欲火熾然,立時埋頭便狂吸猛吮,瑤姬美得渾身騷麻,下身不禁大舂大套,隨見粗物出入無道,卻見花唇翻飛,浪液飛濺,巨物時隱時現,不停發出“噗唧”之聲。
瑤姬興致愈來愈高,口里不住淫聲四起:“嗯!自從遇見你這個冤家,本宮才真正嘗到妙境,宮中里的男人,委實無人能及!”
說著撐起身軀,蹲坐起來,仍不停前撞後退,每撞一下,均粉頸低垂,俏臉含媚送笑,動人心弦。
再看她柳腰擺處,雙峰抖動,額上的劉海,不住搖曳飄蕩,不時又見瑤姬將身迎湊,一面抬手整理發絲,體態極度迷人優美!
如此美景,直看得應天鈞目眩心跳,欲顛欲狂。
應天鈞淫情大熾,遂開聲道:“宮主,咱們來個”隔山取火“玩玩如何?”
瑤姬停下動作,說道:“這也使得,只是這個招式,還不算什麼新鮮玩意兒!”
應天鈞道:“宮主若要新鮮,我倒有一法子。”話後著瑤姬拔出物事,忙跳下榻來,挺著那又粗又壯的巨物,站在榻沿道:“宮主也請下榻來,先在床沿伏下,好讓我站著干弄如何?”
瑤姬嘴角含笑,坐到床沿,目光凝注,卻見應天均的大物擱在眼前,渾身青筋暴脹,足有六七寸長,不由看得欲火大動,雙手旋即探前擒住,一手握著槍柄,一手撫著肉囊,細細把玩,抬著頭笑道:“待本宮先讓你舒服一下,再行辦正事好麼?”
應天鈞自當願意,不停點頭。
但見瑤姬丁香微吐,由下往上沿棒洗舔,先把棒上玉液舔盡,方張開櫻桃小口,緊緊含著玉冠,吃得習習有聲。
應天鈞爽得通體發顫,捧著瑤姬的螓首,腰身用力,開始進出抽戳。
瑤姬也給他弄得氣悶難忍,然而下面竟又作怪起來,騷癢難當,不由一面使勁吸吮,一面自伸手指,放在穴口狠揉起來。
但這樣做作,又如何止得了癢,只得探指進洞,舂掘一番。
應天均低頭看去,越看越感火動,忽覺那話兒有點活動,突突的亂跳,大有按耐不住之勢,一驚之下,連忙叫道:“不能再吸了,再吸便要出來了……”
瑤姬也覺他的變化,真怕他草草了事,便此沒了戲唱,當下吐了出來,輕輕撫摸,嗔道:“你怎地這般沒用,人家還沒夠呢!”
應天鈞苦笑道:“宮主你美若天仙,光看著宮主的美貌,已難忍受了,再加上宮主口技高超,怎教人吃得消!”
瑤姬瞪了他一眼:“你耍什麼嘴皮,本宮才不要這套。”
應天鈞知道瑤姬食量頗大,等閒的人實難抵擋,若是自己今回無法把她喂飽,必會給她小覷了,更甚的是,還會把自己擱在一旁,以後再難與她親熱!
他想到這里,當下打疊精神來,忙將她按在床沿,讓她翹著雪白的圓臀,把個玉冠緊緊抵住,先是挑刺磨研,極盡手段。
果然沒過多久,瑤姬已被他引起興來,內中麗水漣漣。
應天鈞知道是時侯,用指撥開花瓣,挺起大槍望里頂入,只聽“唧”的一聲,已推進一半。
瑤姬給他巨物穿壁越牆,頓時美快難當,臀兒往後使勁一湊,全根直沒,不禁回首流盼,嬌聲說道:“你不用憐我,盡情策馬狂奔好了。”
應天鈞還須待她關照,早已大起大落,急急深投,下下盡根。
瑤姬只覺給火槍戳著花心,不覺浪水大放,裝滿瓊室,應天鈞只消稍一抽提,便即滾滾流出,如魚吐沬,打得二人大腿點點滴滴,流滿一地。
怎料瑤姬愈戰愈浪,不住把臀兒往後翹湊,腰肢搖動,囗里哼個無休無歇。
應天鈞害怕衝殺過甚,無法持久,當即將巨物拔出大半,只在門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方投入深處點撥一下,隨即趕快抽回,如此九淺一深,直弄得瑤姬內中發癢,春心透骨,無法止住,不由柳腰亂搖,玉股狂擺,口中已覺舌頭僵麻,只管哼喚。
隨見應天鈞伏下身軀,將胸貼背,雙手由下伸進,握著一對傲峰問道:“宮主喜歡深投急舂,還是淺抽慢送?”
瑤姬搔不到癢處,早已難忍難熬,聽他動問,立時沒口子的答道:“深些好,重些好,莫要捉弄我,全都塞進去吧,把本宮填得滿滿才好。”
應天鈞嘴角一笑,揪著她雙峰著力抽送,瑤姬如渴見著甘露,立時興念又狂,亂哼一陣,戶內又覺發癢難煞,花露如泉冒出,回頭朝應天鈞一笑。
應天鈞看見,靈犀樂透,便即加緊抽戳,這回一下便是近千,雙雙才興盡休戰,臥回榻上,飄飄蕩蕩,交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