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琴娘子,叫我相公,快!”
“我……喔、我、我不叫、唔……你不、不是、我啊……到底了……嗚……穿了……唔……”
聶北不禁加快了頂上速度和力度,托住她渾圓優美屁股的手也不再用力去托,而是讓她大部分的體重壓下,靠龐然大物支撐她的身體重量和阻攔她下落的趨勢,這樣一來每一下都狠重,溫文琴浪叫出聲:“啊……死了……痛啊……嗚……噢……快托住、托住我、我……呀、唔……”
“快我相公,乖啦文琴娘子,我們現在都在行夫妻之禮了,名義上不是你相公,實際上已經是你相公了,叫聲相公我聽聽。”
“我不叫……喔……”
聶北嘿嘿直笑,雙眼微微發赤,仿佛夜里毒蛇的眼睛,聶北加快挺動,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已經積儲了很多快感了,急需發泄。
溫文琴在聶北新一陣快速的頂撞下混身打冷顫一般,頭也昂了起來,露出優美的脖子和秀潤的下巴,忘情浪叫,“喔……快……用……力……哎……”
聶北知道她也快來,更加賣力拋起落下頂上,兩人處已經粘濕不成樣子,糜爛而誘惑,幾條濕濕的水痕順著聶北的劃下去,瑩瑩發亮。
聶北用力分開她的兩辨臀肉,讓自己每一下都能頂得更深,即使已經頂不進去了。
溫文琴忽然一個輕微顫抖,再接著就是連續的輕顫,再接著就是一陣陣強烈的顫抖,雙手用力摟緊聶北的頭,把聶北的頭箍到她那對的玉女峰里,她的頭高高昂起,那雙渾圓嫩白修長的使盡所有的力氣夾住聶北的腰,仿佛要夾斷聶北的腰一樣。
她的花田里強烈的蠕動,陣陣,仿佛無數個吸管在吸著聶北深刺里面的龐然大物每一個細胞,“來了……來了……快死了……”
“快叫相公!”
聶北強忍著每一個細胞被吸的強烈欲射的快感,忽然停了下來。
溫文琴在天際邊緣徘徊,難份欲到未到的欲仙欲死感覺讓她焦慮和急切,柳腰蠕扭屁股用力的搖擺紐動,嘴里哀婉以求歡,“別、別停,給我、給我、快給我……”
“叫相公了就給你!”
“癢……相……相公……快給琴兒,快……”
溫文琴內心掙扎不到半妙,便被烘烘的燒得無法忍耐,急聲求歡。
聶北如聞仙音,開足馬力連衝幾十下,溫文琴身子一僵,絕艷“慘”叫,“呀啊……”
一股豐足的熱潮從花心里噴射而出。
聶北受次熱潮一激,再也忍不住那陣酥麻到骨髓的快感,後腰陣陣酸熱酥麻,“啊……”
聶北虎吼一聲,手用力收緊溫文琴的屁股,讓兩人連到最密切狀態,龐然大物頂到盡頭,馬眼一開,一股股濃濃的白色生命之液射入溫文琴這個絕美的少婦人妻花田里,聶北連續內射十多秒,直到溫文琴花田里灌滿了生命種子聶北才有一種交清存貨的感覺。
“啊……你……”
消魂魂未回的溫文琴受到這股生命熱流刺激,迅速驚醒過來,隨後卻是一嘆:“哎……”
聶北射完之後不敢停留,省得懷中玉人後受凍得病,就這樣擁著後嬌艷欲滴的溫文琴回馬車內。
進到馬車內發現小菊依然沉睡,粉胯處一片狼藉,還帶著絲絲的血紅色,那是她的落紅。
聶北擁著慵懶的玉人坐下,兩人面對面交頸而擁,射精後的龐然大物依然是龐然大物,還留在溫文琴的體內。
聶北的手輕輕的在溫文清粉背上撫摩,“琴兒,剛才為什麼嘆氣呢?”
溫文琴默許了聶北叫她琴兒,而事實上她沒有反對的理由了,剛才那一刻她身心具服,後雖然羞赧懊悔,可曾經也是一種擁有,所有“琴兒”也是聶北擁有的稱呼。
“你剛才怎麼可以射到人家里面呢,難道你不怕我懷孕了被我丈夫劉賓發現我們之間的事嗎?”
溫文琴幽幽的說道,柔膩膩的,沒多少力氣,嬌艷無限的臉蛋媚意絲絲,一種被徹底喂飽的滿足流露在其上。
“這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他不要你我要你。”
溫文琴心里稍微有點安慰有些甜蜜,她可不想和自己有如此交緣的男人只是個為了快樂不顧女人感受的男人。
溫文琴幽幽的說道,“其實我是個不能生育的女人,你射進去也就射進去了,都被你這樣了,再被你內射又何妨?反正我又不會懷孕。”
“醫生……喔,大夫說你不能懷孕嗎?”
溫文琴覺得和一個男人說這些怪難堪的,可一想到剛才兩人連更羞人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我和我丈夫劉賓結婚十多年了,而我一直未為他生育過,自然是我不能生育了,還需要看大夫嗎?”
她神色黯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完全的女人。
在古代,一個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四不孝無後為大,七出之中第一條罷妻的頭條理由便是無所出,也就是沒生育。
溫文琴之所以還不被丈夫休掉,是因為她家族的原因,畢竟在上官縣,溫家怎麼說都是五大家族中的一個大家族,劉賓雖然家富,也是個秀才,可和溫家財大氣粗人脈深遠比起來還是不及的,所以他這些年來在外面怎麼鬼混都好,也不敢拿溫文琴撒氣。
雖然丈夫沒說,但溫文琴自個兒就愧疚了,而且她也十分喜歡能有自己的孩子,這是每一個女人嫁了人之後的心願,但她這麼多年都沒能懷孕,她也心死了,在古代絕對沒有男人有問題的說法,不能生育絕對是女人的問題。
聶北聽著文琴說以上那些,大概的了解了她的處境,憐愛的說道,“其實不能生育也有可能是問題出現在男人的身上,你不必太擔心,或許這一次我射那麼多進去你就懷孕了呢?”
溫文琴帶點撒嬌的語氣道,“我丈夫劉賓已經有好幾年沒和我合房了,要是懷孕的話我怎麼解釋?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會懷孕嗎?”
溫文琴又期待又害怕,還有一絲絲的羞赧。
“一次可能不夠,我們來多幾次的話說不准就能讓種子在你花田里發芽了。”
聶北邪邪的笑道。
“你這人說話……哼!”
溫文琴嬌哼一聲,卻不想這時候她的態度有多溫柔,仿佛一個被溺寵慣了的小妻子在丈夫面前撒嬌一般,其實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接受了聶北,起碼這一刻是這樣。
聶北看她一副嬌媚的樣子,心不禁又起火,下面也開始迅速漲大發硬。
那龐然大物依然犁在溫文琴花田里,這麼迅速的崛起漲硬,她自然能感覺到,驚呼一聲,“你怎麼……”
“誰叫我的琴兒這麼迷人呢,我還要你。”
“我、我不行的,我那里都紅腫了,現在還火辣辣的,不要!”
“娘子就好好享受相公的恩澤吧!”
“唔……”
溫文琴未來得及出聲已經被聶北吻住了。
一場大戲又在馬車上展開,聶北生龍活虎的大開大合,肆意鞭撻,嬌羞無限的溫文琴幾經風雨,潮起潮落,呻吟聲淒婉哀絕,似泣似吟,溫文琴直到沒力再來,只能躺在馬車上任聶北施為折騰,最後她實在無力承受鞭撻了聶北才放過她,卻在她羞赧的目光注視下拉過未醒的小菊遝疊在她身上,一時間兩個女人一上一下,兩個粉胯中間都是糜爛潮濕不堪,那紅幽幽的深溝肉壑里還滲流著聶北剛才射進去的乳白色液體。
聶北望著兩個疊在一起的女人,蓬門起開等君入的模樣,再也忍不住,挺身向疊在上面的小菊花田插去,嗤的一聲應聲而入,熟睡中的小菊慘叫一聲醒來,不多時又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呻吟陣陣。
聶北連插十幾下忽然抽出,小菊依然本能的挺著粉胯,但聶北此時已經轉移了陣地,對著小菊身下的文琴的花田挺進……“唔……”
此時溫文琴已經顧不得三人的荒唐亂姿勢到底如何羞人了,只知道,這一刻自己被填得滿滿的了,酸酸酥酥的,只想大聲呻吟,她那雙玉手無法夠得著聶北,只有忘情的摸索著壓在她身上的小菊,紅唇狂熱的住小菊的小櫻嘴,小菊在昏沉間根本不知道到底誰吻她,只知道激烈的回應著,一對主仆就這樣忘情糾纏在一起,而她的粉胯嬌嫩花田卻輪流迎接聶北的造訪耕耘,彼此水交織……
馬車里一男兩女活色生香消魂糜爛,最後小菊再度昏去,聶北也快到了爆發邊緣,退出小菊的身體然後撲到無力嬌弱的溫文琴身上,熟練的刺入她身體,猛刺幾十下在她體內在一次勁射,熱流衝擊下無力的溫文琴再一次丟身泄水。
聶北守侯在兩個女人的身邊,直到她們恢復過來勉強能活動時才打算離開,“琴兒,也都黃昏了,你還打算回家嗎?”
溫文琴輕聲一嘆,“這里離城比較近,還是暫時回娘家吧!”
“正好,我正要進城,順便送你們倆個回去,外面那個馬夫我就不弄醒他那麼快,等到回到城里我要和兩位娘子分離的時候再把他弄醒!”
溫文琴羞得撇開頭,幽幽的望著馬車窗外,溫文琴的丫鬟小菊卻是羞紅了臉低著頭。
“小菊,你照顧好琴兒,我去駕駛馬車。”
聶北跳下車去,把躺在不遠處的馬夫搬上車前,聶北跳上馬車揮鞭趕馬走出樹林,留下三具屍體在那里,白雪絲絲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