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再度俯下頭去吸吮著溫文嫻的乳房,吞食著被源源不斷的吸吮出來的奶水,時不時可以在房間里聽到咕嚕一聲吞咽聲,聶北吸吸這個吮吮那個,空閒的就用一只手抓住來揉搓,被揉擠出來的乳白色奶水流淌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很是香艷,而另一只手就在她那孕育著孩子的圓圓小腹上溫柔的撫摸著,圓圓溜溜的手感、溫溫柔柔的觸覺、跳動的命脈都讓聶北異常的興奮。
在聶北的不間斷的吸吮下,乳房處傳出的酥麻、嬌軟的快感不斷衝刷著人妻人母的心扉,剛才尚存的一絲憂慮與理智的溫文嫻漸漸墮入到無邊的肉欲中去,直到理智完全消失,聶北這時候才無聲無息的接觸著溫文嫻那火熱身子上僅剩下的兩件衣服,褻衣褻褲靜悄悄的褪離豐滿的嬌軀,溫文嫻卻依然沉醉在聶北吸奶的酥麻快感中,聶北脫她褻褲的時候她甚至迷迷糊糊的太高肥臀讓聶北輕松的褪掉她的褲子,露出水跡斑斑、泥濘不堪的粉胯,女人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飽脹、肥美的花瓣直看得聶北口水直流,厚而嫩的兩瓣花瓣夾著一條鮮紅、水澤的深谷,隨著身下沒人的蠕動的微微打開,那顆鮮紅欲滴的陰核隨著肉穴的收縮蠕動而若隱若現,聶北的呼吸為之一奪,雙眼爆瞪,噴射出男人熾熱的欲火。
火熱的嘴唇忍不住一路從雪峰滑下去,經過圓圓的肚皮再墜入到幽幽的粉胯里,靈巧的舌頭挑撥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舔舐著略帶騷味的霪水,女人禁地受到侵襲,那極度的酥軟如電流一般襲擊而來,溫文嫻反應過來了,“啊……不要舔……嗯……你答應過我的……唔……快出來……喔……”
溫文嫻雙手急急躁躁的抓住聶北的頭發往上拉扯,要把聶北那貪婪的嘴臉扯出來,不讓他像小狗一樣啃食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可她軟綿綿的她使不上力,聶北舔舐四周後把雙唇對著她的肥穴陰唇吻了下去……
“嗯……”溫文嫻雙腿激動的夾了起來,把聶北的頭夾在胯下,嬌軀弓了一下,臻首從這邊擺到那邊去,羞澀的眸子無神的睜開,水汪汪的,含著淚,是喜是悲她不知道了。
她顫栗的感覺到聶北的在強烈的吸吮自己的花田蜜道,那羞人的霪水被她像奶水一樣的吸出來再被他吞下去,可惡的舌頭探了進來……
溫文嫻徹底放棄了抵抗和掙扎,因為她得把全力投入到身心抵制蠢蠢欲動的欲念的戰斗中去,內心的斗爭讓她必須忍耐著越來越歡愉、情動的身體,火熱得讓她難受,情火欲焰灼燒著她那絕世的容顏,火紅通透、含羞帶歡、卻又有些扭曲,緊咬著銀牙不讓那羞人的呻吟飄出來,喉嚨里發出別有一番滋味的咽嗚,火熱而急促的嬌喘讓那迷人的乳房在半空中巍巍顫顫、搖搖晃晃,乳浪逼人。
“啊……不要……嗯……不要舔那里啊……嗚嗚嗚……忍不住啦……啊……”溫文嫻氣急氣喘的在抗議著,潔白如玉的兩條美腿不安的曲回來越夾越緊,聶北的兩只耳朵都被夾痛了,可舌頭依然盡量的往人妻人母的禁地里伸入,直到舌根覺得酸時才停下來,舌尖在褶皺、肉嫩的深潭中鑽磨,潭水晶瑩透徹,汩汩而流,弄得聶北下巴到處都是。
聶北感到人妻人母的生命藍田的溫度,奇熱無比,肉嫩有佳,異常肥沃,聶北捧著大姨子白嫩、光潔、肥美的豐臀,舌頭盡可能長地用力探進她的花田蜜道里去,吸吮舔舐、舌頭貪婪的探取四周,一顆充血腫脹的肉豆被舌頭探觸到,人妻人母即時哆嗦一下,肥沃的霪水越發的旺盛,一聲嬌膩至極的吟哼飄了出來,“嗯……”
這是一個美艷、成熟、豐腴、性感的肉體,又是婷婷的母親,更是肚子里的孩子的准娘親,此時就肉體橫陳在自己的眼前任自己取舍,蠕動的肉體、悸動的心靈,火熱的氣息、糜爛的氣氛,誘人的玉乳、醉人的乳香,幽深的肉穴、圓圓的大肚子……
這一切的一切即將要被自己大快朵頤美美的享受,舌頭禁不住在人妻人母的快樂豆上快速的掃動、撩撥,舌頭猶如顫抖的馬達在工作,那一刻溫文嫻香軀亂顫,肉浪橫飛,乳汁滲泌出來……
人妻人母禁不住洶涌澎湃的刺激,快感一陣陣襲來,肉體又或許心靈在這一刻都無法自持,快樂在火紅的臉上閃現,媚意絲絲的眸子半睜半閉,鼻翼輕舒,紅唇微啟,嬌聲喘息,“嗯……嗯……嗯……”
在呻吟聲中,人妻人母無助而羞愧的淚水緩緩流淌,向時在為自己的清白默哀,又是像哭泣自己的柔弱和無恥,竟然在未來妹夫的霪弄下發出蕩婦才會有的呻吟,這是和丈夫行房也咬緊牙關一聲不堪的溫文嫻所不能承受的羞恥感!
期盼已久的嬌媚呻吟聽在聶北耳力有一種振奮的快感,猶如在聶北焚燒的欲火中扇進一把春風,火勢已是無法抑止,靈魂走進了肉欲的深淵,這時候就是干娘來了聶北也敢強奸她!
而這時候人妻人母的溫文嫻亦是意識迷糊,肉體的極度歡愉讓她不安的扭擺著肥碩的美臀,還時不時的挺起來方便聶北的吸吮、親吻,陰蒂充分的充血勃起,脹滿而緊夾著聶北的舌頭,但無法夾住那汩汩而流的霪水,從人妻人母花田深處流淌出一股股晶瑩剔透的溽熱淫液,把她的花田內外弄得滑潤、潮濕,濕膩膩、粘糊糊的,弄得聶北嘴臉全是騷味兒淡淡的霪液,無法被聶北吸吮進嘴里的一股股淫液順著會陰流向人妻人母的嬌嫩菊蕾,再積聚的流落到床單上,床單濡濕了一大塊。
聶北嘴在下面狂親狂吻,舌頭伸入搗弄,雙手攀上去緊緊的抓住一對奶水十足的乳房大力的揉搓、拉扯起來,時而向內擠壓時而往兩邊掰開,擺弄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豐富的奶水從乳頭上被擠射出來,細細飄飛的乳汁如霧水一般灑滿溫文嫻那火紅的臉蛋上……
見人妻人母的大姨子此時陷入在夢幻里,聶北一個大力的吸吮,她禁不住全身一震,“啊……泄出來了……嗚嗚嗚……”豐腴迷人的身子弓了起來,雙手抱著聶北的頭無意識的大力往下壓,粉膩的肉體哆嗦、顫抖,肥嫩的肉穴蠕磨中一股強烈的熾熱霪水泄了出來,在聶北的口舌下高潮了。
在泄出花蜜的那一刻,她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靈魂在追逐著肉體的快感,身心陷入了從來沒有過的爽快中,她沒有想過原來被人強迫性的霪弄竟然也能如此的快樂。
聶北在想,是時候進入大姨子那禁忌的空間里翻雲覆雨了,用強悍的肉槍“刺殺”人妻的羞恥、人母的尊嚴、大姨子的禁忌、讓她徹底的墮落在霪欲的海洋里……
聶北用手輕輕的將大姨子溫文嫻的白嫩玉腿分開,把曲起的膝蓋M 字型的壓在床上,軟綿綿的肉體任聶北擺布,沒有遇到絲毫的抵抗,費嫩嫩的大花朵在露出了它淫褻的形態,蜷卷的濃密的芳草,像塊烏黑的毯子覆蓋在人妻人母的粉胯下,羞答答的把粉嫩的肥沃花朵兒遮掩起來,鮮紅肉嫩的一道欲望深淵就裂開在芳草中間,肉縫里的嫩肉顏色鮮紅肥水潺潺,看起來也是油亮亮的,水澤的國度泥濘的世界,欲望的深潭,那里是人妻人母快樂的泉源、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是她欲求不滿的深泉之所,更是男人征伐、耕耘的場所,肚子里已經有她男人種下的果實,但聶北依然迷戀那里的肥沃和火熱,潺潺滲出來的透明、滑膩、粘稠的液體就好像可以解聶北內心的干渴。
聶北雙眼噴射出駭人的“凶光”,挺著脹痛的肉棒半跪在大姨子的玉腿中間,粗長的肉槍抵觸在大姨子的粉胯上,圓滑、碩大的龜頭在大姨子的兩條光潔細膩的大腿內側廝磨著,槍頭在烏黑油亮的芳草堆里撥弄著,肥膩的霪水沾濕了槍頭,使得本來就圓滑的龜頭越發的光亮,銀光閃閃的就像無堅不摧的槍頭一般。
濕淋淋的肉穴在隨著人妻人母急促的呼吸本能的蠕磨著,肉滾肉的褶皺看上去就像一個絞肉的深洞,粘稠的騷水咕咕流淌,聶北的槍頭忍不住抵在洞口上研磨起來……
女人敏感而脆弱的良田被聶北這個貪婪無恥的農夫趕入泥牛安上犁耙隨時會強行犁開泥土恣意耕耘,溫文嫻受到強烈的刺激,反而從仙境中回過神來,頓時驚惶不安起來,“啊……不要……你……你不要進來……求求你了……不要!”
笨拙的香軀在聶北的身下不安的掙扎著,“可是文嫻姐姐,你的“小嘴兒”不斷流水哦,不堵住的話行嗎?”
聶北俯撐在溫文嫻的身上,熱火的雙唇若即若離的游走在溫文嫻的臉頰附近,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那臊熱的臉蛋。
“……”溫文嫻臊的掙扎著,聶北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掙扎有些軟弱無力,不夠,在輕微的掙扎中,胸前那對奶水充足的乳房在蕩漾著,乳香幽幽的奶水在乳房四周塗上一層乳白色的“膠水”!
“文嫻姐姐,你不出聲我當你默認讓我插進去了唷!”
溫文嫻此時在聶北的眼里就是嘴里的肉了,好整以暇的欣賞著人妻人母在突破禁忌時那哀羞、害臊、婉轉、難堪的神情。
溫文嫻掙扎含淚的眸子羞怯怯的望著聶北,秀發披散的臻首輕而急的左右搖晃,“不要,你……你下來,不能插進去……嗯……我是文清姐姐,你以後娶了文清我也是你姐姐,你不能……不能這樣……”
在花田大門徘徊的危險讓溫文嫻的身體繃緊了,害怕那粗長的大東西不顧一切的忽然闖進來,害怕自己從此失貞,愧對丈夫,更害怕那壞蛋不知輕重的衝擊來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是……
身體里越來越旺盛的欲火卻讓她備受煎熬,若即若離的禁忌接觸就仿佛在一鍋沸騰的油上嘗試著擦火一樣,思想和身體的斗爭讓她眼神慌亂至極,時喜時悲、時哀時羞。
聶北能感受到大姨子體內的欲火被自己撩撥起來了,要壓制下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也不急著插進去奪走她的一切,反而像一頭狡猾的狼一樣在花田的大門上廝磨著,若即若離的挑逗著,偶爾用碩圓巨大的龜頭擠壓一下,似乎就要插進去一樣,鬧得溫文嫻屏住呼吸簌簌發抖以為不可避免要承受比自己小一半的男子的深入占有的時候卻又恢復到若即若離的狀態,多次往復後精神陷入極度矛盾的溫文嫻就渾身香汗了,身子越來越熱,紅撲撲的……
欲火的煎熬讓她一雙玉腿不受控制的纏上了聶北的腰際,粉胯輕抬著,汩汩的霪水不停的流下來……
聶北舔吻著她的耳垂邪邪的笑道,“文嫻姐姐,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兄弟恨恨的插你的肥嫩肉穴咧?”
“嗯……”聶北現在就是在她耳邊吹一口氣也讓她嬌軀一陣輕顫,禁不住的嬌吟飄出性感的小嘴,臉蛋羞赧隱現,禁不住那羞人的渴求和無恥的反應,她別過頭去。
“文嫻姐姐要不要我插進去啊?”
龜頭在人妻人母的禁地大門上研磨著,兩人的生殖器官早已經濕淋淋的了,全部都是人妻肥田里滲漏處來的霪水霪液。
“……”這次溫文嫻就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顫栗的聲线發出哪怕是一點點的聲音來。
“是不是好癢啊,求我呀,求我插進你的水穴里給你止癢啊?”
“不……不要……不要說了……嗚嗚嗚……”溫文嫻雙手搭在聶北的肩膀上,欲拒還迎的,嚶嚶嚀嚀的哭泣著,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不要嗎?那就算了!”聶北作勢要離開。
“啊……不……不要……”話才喊出去溫文嫻就羞得欲死。
“到底是不要什麼?”
聶北霪邪的笑著!
“……”溫文嫻一雙豐腴的玉腿緊緊的纏住聶北的屁股不讓聶北離開,別著羞臊的臉就是一聲不吭,可那難舍難離的小動作卻完全出賣了她內心的需求。
“不說就是不要咯?”
“你……你輕點……不要傷了我肚子……”說完這句話後溫文嫻已經耗費了所有的勇氣也力氣,她從來沒有想過會主動求歡,即時最需要的時候面對著丈夫也說不出口,可這時候卻對一個小主機十來歲的男子婉轉的哀求他插進來,這已經突破了她的極限了,聲音越說越小,宛若蚊蚋一樣,要不是聶北耳聰的話就聽不到了。
“這麼小聲,你想怎麼樣要大聲對我說啊,你不說我不知道喲!”
“……”溫文嫻忍耐的極限被突破後反而更加難以自持,嬌軀輕栗肉體微顫,明知道壞蛋是在調弄自己、淫辱自己,可這時候她忍不住了,“快插我……嗚嗚嗚……好癢……忍不住了……快插進來啊壞蛋……大壞蛋……欺負我……用你的大東西插死我……我不管了……我要你插我……”
人妻人母嬌軀火熱,肉臀微搖,粉胯送抬,只求聶北快點插進去填塞她內心的空虛,熄滅她躁動狂熱的欲火,理智和倫理道德早已經崩潰得一塌糊塗,抵擋不住熾熱焚燒的欲焰。
人妻人母放浪求歡,忍耐多時的聶北哪里還有遲疑的事,雙手撐在大姨子的脖子兩邊,俯身下去,吸氣收腹、腰身挺動,粗長的肉龍不慢不快的刺入那向往已久的孕婦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