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床被請了馬車,坐在回家的馬車上,迎著勉強見得著路的夜色朝家回,聶北總算松了一口氣,心里怎麼都有點失落,一個溫文琴,一個單麗華,差點還有個溫文碧,但自己一個都抓不住,起碼現在抓不住,不能留她們在自己身邊,聶北總覺得心里少些東西,一路想來,聶北覺得,自己少的東西就是留住她們的能力,物質方面的能力,一個是金錢,另一個便是權力,兩者現在聶北一個都沒有。
聶北在想,該怎麼才能得到這兩個東西,或許得到一個都好過一個都沒。
同時,聶北也在想,溫文碧那小妮子被自己猥褻了這麼久,差點就把她給正法了,她會不會回去就投訴自己呢?
要是她真的那樣做的話,到時候以溫家的勢力,官府方面再著手一下,那自己就安心在牢里呆好了。
而這時候趕馬的車夫呼喚聶北,“客主,前面有燈光,好象是個趕路的婦女,她擋在了路中心,而那段里實在難走,需要停一下,你稍等片刻。”
聶北聞聲望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提著朦朧得到燈籠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走著那段坑窪滿是雪的道路,正是美艷的干姐姐宋小惠。
“車夫大哥,麻煩你駛前一點,那是我姐姐!”
聶北對馬車夫說道。
“好的!”
馬車夫應聲驅馬拉車駛前,並在離宋小惠不到五米之地停下來。
宋小惠忙著趕路,天又黑,馬車忽然一到一停,把她嚇得一楞,以為遇到歹徒惡匪。
聶北快速的跳下車,宋小惠才看清情況,見到是聶北時她松了一口氣,聶北走到她跟前,見她滿臉風霜,凍得紅撲撲的,鬢發染飛雪,衣著沉鞋粘土,顯得有些狼狽,聶北責怪道,“小惠姐姐這麼晚了怎麼還到處跑呀,遇到壞人怎麼辦?”
宋小惠恨聲道,“我就是出來找一個壞人的,他出去那麼久,天黑了都不知道回來,害得家里的人都擔心死了,這麼大一個人,換作別的男人早就妻兒子女一大群了,早該成熟了,他卻像個小孩一樣要人時時擔心。”
“……”
聶北慚愧的閉上了嘴。
“還不快跟我回去,娘親和巧巧都不知道多擔心你!”
“那小惠姐姐有沒有擔心小弟我呢?”
聶北嬉皮笑臉的伸過頭去問道。
“我擔心你被人賣了!”
宋小惠微微退了一步,讓自己離聶北遠一點,要不然都能呼吸到對方的氣息了,那樣她怕自己會出丑。
“那還是擔心!”
聶北見宋小惠退一步他便跟上前一步。
“我、我回去了,你也快點回。”
宋小惠受不了聶北那吃人的眼神和步步進逼的態勢,慌慌忙忙的轉頭就要走,根本不接聶北的話茬。
聶北一把拉住宋小惠的手,宋小惠急道,“小北你干什麼?”
“有馬車你不坐你想走路?”
聶北飛快的換上一張正經得不能再正經的模樣。
宋小惠櫻嘴一嚕,斗氣道,“我、我想走路不行呀!”
“行,但我會心疼!”
“你……”
“我是你弟弟嘛,當然會心疼你!”
聶北嬉皮笑臉道。
“哼!”
宋小惠都二十好幾了,少婦一個,如何不知道聶北的花花腸子?
她雖然知道聶北是色坯一個,老愛占自己的便宜,但聶北是她義弟,娘親和妹妹都對她很關心,而且他一直做得不算太過分,只是占占嘴皮子便宜而已,所以她也沒什麼,相反她還覺得聶北大男孩一般有點可愛,同時,聶北對她身體的迷戀讓她有些些的自豪。
兩人坐到了馬車上,只是這是運貨的馬車,根本上就沒車廂這東西,所以兩人依然是披雪挨風迎霧頂露。
聶北融入蛇血之後,身體一直都是暖暖的,根本不覺得太冷,最多只是覺得涼而已,但宋小惠就不一樣了,剛才趕路惦記著聶北到底為什麼這麼晚不回來倒不覺得凍,現在一安坐下來,迎著飄飛的毛毛雪,吹著寒冬的風,她渾身打了個冷顫。
聶北本想學那些戲份里的主角一樣脫衣給她披上的,可聶北身上穿得實在不多,而且又沒披什麼大褂大襖的,要脫只能脫儒服,那身上剩下的只有底叉加褂子了,宋小惠不大罵自己耍流氓才見鬼了。
聶北在想,到時候不冷都得披件大衣,好歹關鍵時候能表現一回男子漢,不像現在,想脫都沒得脫,失敗!
不能脫,有什麼關系,聶北小流氓不耍,干脆耍大流氓,一把摟住宋小惠香風陣陣的身子,聶北只覺得入懷一陣溫潤柔暖,纖小柔韌的腰一摟欲斷,柔得像上好的絲綢;胸膛擠著兩團彈性十足的溫柔乳房,讓聶北無限享受,近在眼前的嬌顏驚慌錯愕之下露出的羞赧暈紅更添誘惑,秀發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始終滲人心脾。
宋小惠怎麼都想不到聶北會忽然摟抱自己,一時間錯愕詫異的楞住了,身子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緊張,微微僵硬,不敢妄動,雙手更是不知道該放在哪,後來只是緊張的捏住自己的衣角。
上身緊緊的貼壓在聶北的胸膛上,讓她感受到了聶北胸懷的溫暖,同時也感受到了那份擠壓,碩大的乳房被壓變了形了,陣陣的酥麻和異樣的快感讓宋小惠一時間無所適從,似喜還羞之間又有點惱羞成怒,甚至還有點幽怨。
但她始終不敢面對著聶北,眼睛更是不敢望一下,只是低垂微瞌,兩人貼得太近,面似乎貼著面,對方的呼吸清晰可聞,身上的氣息更是無處不在,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久經深閨苦楚的宋小惠好一陣心慌意亂。
“小北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回過神來微聲柔語似斥似嗔,仿佛間的呢喃。想必她是顧忌坐在前頭趕馬的馬夫。
聶北卻沒那麼多顧忌,二十一世紀來的人,既然要徹底放縱自己,那就得謀個隨心所欲,世俗禁忌陌生眼光在聶北的眼里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或者說聶北已經無“惡”不作了。
只見聶北柔聲道,“小惠姐姐,都是小弟不好,出來這麼久未及時回家,讓你和娘都擔心了,更是讓你在這樣的天氣奔波出來,冷西西的,你的身子骨又纖小柔弱,穿著又不多,凍壞了我會心疼的,所以你別動,靜靜的躺在我懷里,這樣暖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