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菊兒!”
這是琴兒的聲音,聶北能聽得出來,而且知道那三聲故意的咳嗽就是她弄出來的,現在多半是為小菊兒開脫,畢竟她和小菊兒在自己胯下承歡過了,對小菊兒那嫵媚蕩魂的呻吟悶哼聲最清楚不過了,所以別人或許不知道聶北在里面,但她一定知道。
只聽溫文琴接著對單間故意問道,“小菊兒,是不是摔倒了!”
此時的溫文琴玉面微微緋紅,幽幽怨怨、羞窘不已,芳心里吃酸撚醋、幽怨帶啐:死壞蛋,我還說他和小菊兒哪里去了呢,原來是拐著小菊兒到這里面放縱胡為,大壞蛋大色狼……
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小丫頭扯了扯站在溫文琴身邊的那個婦人的衣袖嬌憨的問道,“娘,是不是小菊姐姐在里面啊?”
“應該是的,只是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麼,想來真的和你文琴姨說的一樣,摔倒了!”
這位就是聶北在萬佛寺大堂前看到的那個虔誠跪拜的婦人,只見她熱心的道,“是小菊兒嗎?我是婷婷的娘親文嫻,你是不是摔倒了?需要我們進去扶你嗎?”
“我、我看不需要!”
溫文琴急急對她姐姐溫文嫻道,“小菊兒她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
溫文嫻疑惑的望著溫文琴,不解的道,“文琴,你怎麼知道?要是……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是不是最近感染了風寒發燒了?”
溫文嫻說著便撩著那長長寬寬的衣袖然後伸出那纖柔蔥白的玉手溫柔的輕貼在她妹妹的頭上,見妹妹只是臉紅卻不見有發燒的跡象才微微放下心來,微笑道,“你最近心火太盛了,所以血氣外涌,所以飲食方面得多注意一下,不宜再吃那些油膩的東西了!”
“知道啦,做了娘親的人就是囉嗦,和娘親她一樣的囉嗦了!”
溫文琴表面笑著嗔鬧,芳心卻是大羞,什麼心火啊,全是那色色的大壞蛋在害人,害得人家的心這些天都在惦記著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里都是他在使壞,早上醒來的時候濕淋淋的,單是羞都把臉給羞紅了!
溫文嫻欲語還休,最後什麼都沒說,心里卻在微微輕嘆,自己這個妹妹也算是淒苦,雖然嫁入劉家看似無憂無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了解妹妹的心,那是一種盼子熱切的婦人之心。
她看似懶雅的外表下是一種苦悶的壓抑:金錢權勢她無求、榮華富貴她無意、名聲身份她看淡,但惟獨那想做母親的心從來沒淡弱過,反而隨著年齡的增加而越發的強烈,以至於看到自己帶著婷婷的時候都會流露出一種羨慕和渴求,最後轉化成一種慢性的失落和默然。
或許只有小菊兒在的時候她才會開心一些,多半在她的心里小菊兒又是她妹妹又是她女兒了吧?
自己換作是她或許亦會如此吧?
溫文嫻心里更清楚,劉家的人雖然明地里對妹妹依然相敬如賓、不敢虧待,可妹妹在劉家守著空房幽閨是必然的了,要不是有溫家的背景在支撐,或許妹妹在劉家已經過著非人的日子了。
想到此處,溫文嫻潸然欲淚,恬然精致的臉蛋悲戚哀憐,不由得輕輕的握住了溫文琴的手,那淡淡溫馨的親情在是暫態間傳遞著它的溫度!
溫文嫻的心溫文琴亦懂,她也不是一兩次對自己流露出這種關切關懷的神情了,當下對溫文嫻淡淡一笑,微笑中帶著她特有的懶雅和平淡,但她這次的笑容里不再是一種應付式,而是真真切切的微笑。
因為她有了聶北這個大壞蛋,她就仿佛一個初戀的小女生一樣,甜蜜而帶著無限美好的憧憬,或許她覺得自己是可以放下那個心願了,沒有自己的孩子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能有聶北這個大壞蛋常在身邊就比什麼都好!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陣輕靈的銀飾碰撞聲,叮叮當當的十分清脆悅耳,只見一個女子已經出現在茅房里,這女子一副武人裝束,或許說是江湖人士的裝束更適合一些,只見一件遠未及膝的布衣大掛包裹大腿以上的身段兒,一條灰色腰帶橫腰緊束,把她那玲瓏姣好的上身勒得英姿颯爽、苗條爽麗。
下身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裹小腿的“勁褲”,腳踏一雙小皮靴顯得野蠻而靈動、爽朗而另類。
頭上的銀飾走動起來輕搖慢擺叮叮當當的,卻沒讓人覺得煩躁,反而是清靈悅耳讓人頓覺舒心爽意之感,頭上、手腕、脖子都戴有銀環,而且有戴好幾只,或許聶北戴起這些銀環來別人會覺得像“圈狗”一般,可戴這女子身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靈氣,是輕靈、帶著爽朗、有野性又古怪的感覺集中在一身,給人捉摸不透的詭譎神秘之感!
她走過來後溫文嫻和溫文琴、宋小惠都清楚的看到她的臉,不由得都是心下一動:好美的女子啊!
只見這女子精致的五官宛如精雕細琢的美玉一般,梨窩淺笑、杏眼顧盼生妍,秀氣翹挺的瑤鼻下是光澤柔美的櫻桃小嘴,小嘴微微上翹給人一種對著你笑的感覺,又有些向你撒嬌的錯覺,更有一種野性的味道!
她走進來後也是微微錯愕,她想不到這里面會有這麼多美女,四個女人三大一小,最大的那個素衣潔淨、氣質恬靜嫻熟、體態豐滿優柔,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說不出的溫婉慈惠,而且似乎是個大肚子:豐滿女人旁邊那個也就是四女中最高的一個,只見她明艷懶雅、豐腴婀娜,那份淡淡的書香氣息和明慧的知性美讓人覺得她是如此的高雅嬌麗:另一邊上一個大紅襖、棕花裙的女子身子就顯得柔弱窈窕,那清麗脫絕的氣質顯得清爽直率,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她那雙靈轉的媚眼帶著精明的光芒,閃爍間似乎能看透一個人似的,當是不好忽悠:另一個小美女嘛……
小了些,柔順的絲綢錦衣包裹著她那嬌小的身子,還在發育中的身子站在三個大美女身邊就顯得青澀得多了,但她那副嬌嫩天真的臉蛋兒卻是最吸引人,再過個三四年的話這十二歲左右的小美女准出落得“禍國殃民”,她和那個豐滿嫻靜的女人的面目有些相似,應該是她的女兒吧!
這銀飾女子見此,心下有些打擊、有些相形見絀之感,卻被一聲贊美迅速提升自信心,只聽那四女中的小美女用那略帶些雅稚的聲音贊道,“娘、琴姨、小惠舅媽,這位姐姐好美喔!”
但婷婷接下來一句卻讓銀飾女子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只聽她接著說道,“姐姐身上的鈴鐺很奇怪哦!”
“漂亮姐姐戴這麼多鈴鐺和環子,可以給一個給婷婷嗎?”
婷婷一雙清澈靈動的眸子帶著討巧、乖順的光芒“可憐兮兮”的望著銀飾女子。
“婷婷不得無禮!”
溫文嫻當下溫聲喝斥她女兒無禮的請求,轉而對銀飾女子謙謙而笑,紅唇輕張皓齒微分如幽蘭吐納般道,“我家婷婷尚且不分是非,讓姑娘見笑了!”
銀飾女子颯爽一笑,反而是輕輕的從手腕上解下一只銀環來,清脆悅耳的道,“這種銀環我戴多一個是戴,戴少一個也是戴,無妨的!”
“……”
她轉而對婷婷展顏嬌笑,露出兩個明顯的小酒窩,如同春風瞬間吹拂著每一個人的心扉,讓人瞬間打開心扉接納這個陌生的女子!
對這怪異女子有些須保留的三大美女頓時露出善意的微笑,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只見銀環女子緩緩走倒小婷婷的跟前伸出她那只蔥白芊芊的柔荑輕輕握著小婷婷的小手然後把那精致的銀環遞到小婷婷的玉掌上。
小婷婷把弄著手中那個銀環,仿佛剛剛從大人手中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卻不忘對銀環女子甜甜的道,“謝謝漂亮姐姐!”
銀環女子被小婷婷這小妖精的“甜言蜜語”贊得笑靨如花,對這個才認識的小美人兒有著說不出的喜歡,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在小婷婷那精致細膩的小臉蛋兒上啵了一口,吃吃的笑道,“小妹妹真可愛!”
小婷婷鬼靈精怪的吐了吐小舌頭,然後發出一陣陣銀鈴般的歡笑,“咯咯……”
銀飾女子自然能看透小婷婷這小滑頭那粉嘟嘟的小嘴兒抹了蜜討乖弄巧的小把戲,但這麼精靈可愛的小妹妹任誰都不會輕易的拒絕她的小小要求。
銀飾女子捏了捏小婷婷的粉臉兒,然後對一臉不好意思的溫文嫻等人微微一笑,卻不再多言,向前走進了聶北剛才和小菊兒翻起雲雨的旁邊一間單間,然後輕輕的把門給掩上方便去……
小惠姐姐十分溺愛的牽著小婷婷的小手贊道,甜笑帶嗔道,“小婷婷真是討舅媽喜歡,咯咯……可是以後別用這抹了蜜的小嘴兒哄舅媽哦,舅媽可沒多少這種銀環給你,咯咯……”
小婷婷清音爽脆的道,“娘親以前說婷婷是貼心小棉襖,現在有個小肚肚都不肯說婷婷是小棉襖了,那婷婷就做舅媽的貼心小棉襖好不好?”
溫文琴笑道,“你這小滑頭……”
“人家也是姨姨的小棉襖!”
“咯咯……”
三大美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溫文嫻卻是溺愛的撫摸了一下那微微隆起來的肚子,那圓潤柔和的臉蛋上煥發出母性的光芒……
而這時候發出“奇怪聲響”的單間的木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小菊兒那花顏上的紅潮未退,邁著酥軟的雙腿搖搖欲墜、羞怯怯的走了出來,然後順手的把單間的木門給關上去。
婷婷見小菊兒出來頓時迎了上去,牽著小菊兒的手依賴的望著小菊兒,天真的道,“小菊姐姐,你怎麼呆在里面這麼久才出來啊?”
“是不是摔倒了小菊兒?有沒有受傷?”
溫文嫻關切的打量著小菊兒,只見小菊兒嬌嫩的小臉此時緋紅欲滴,仿若抹了一層胭脂一般,身上的衣服倒是整整齊齊的,可那烏黑的秀發卻是散雜靡亂,而靠近她時那怪異的氣味淡淡幽幽,有些“似曾相識”。
溫文嫻不由得有些疑惑,雖然有疑惑,但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小菊兒這般年齡會和男人合體交歡,更想不到有男人會色膽包天的把小菊兒拐到這女性茅房里“行凶”!
小菊兒紅著臉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著頭心虛的瞄了一眼眼前這三大美女,目光最後落在她夫人溫文琴的臉上,禁不住面紅耳赤起來,那高潮後的緋紅越發的艷麗,在她看來聶哥哥是夫人的,自己卻不經夫人同意就和聶哥哥歡愉起來,現在有種被抓當場的感覺,芳心羞愧不已。
溫文琴現在見到小菊兒如此,她用腳也能想到那大壞蛋一定就在里面,並且已經把小菊給要了,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要不然小菊兒的身子也不會軟綿綿,臉蛋兒那更是別說了,一眼就能看出是極度歡愉後的潮紅,但願大姐和小惠姐姐不要看出些什麼端倪來才好,要不然小菊兒如何是好!
溫文琴的芳心嬌羞不堪,細心的她還看到小菊兒粉胯處有一塊小小的濡濕,也不知道是小菊兒自己分泌出來的花露玉液淋濕的還是那壞蛋射的東西射進小菊兒的身子里到現在流出來把衣物滲濕的,但不管怎麼說,那大壞蛋也太放肆了,竟然荒淫到如此地步,居然到了女性茅房里和小菊兒行起那雲雨之事來,要不是剛才自己和大姐還有小惠姐在一起的話小菊兒的“下場”或許就是自己的“下場”,想到此她更是羞赧,心里大嗔:大色狼!
牽著小菊兒的玉手的婷婷卻沒那麼多心思,只見她搖了搖小菊兒那柔軟的玉臂不解的問道,“小菊姐姐你的臉好紅喔,里面很熱嗎?”
“……”
小菊兒嬌羞窘迫的啞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