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聶北的舉動讓單麗娟臊得慌,看到他玩弄手上那粘濕的晶瑩液體,下面的小妹妹頓時伸出更多的花蜜來,春意彌漫的玉容緋紅欲滴,緊張急促的呼吸全數吹在聶北的臉上,粉藕一般的手臂環圈在聶北的脖子上,銀牙輕咬著下唇嬌媚的橫了一眼聶北,肥嫩嫩的碩臀盡量拱翹回後面,遠離聶北胯下那個危險的蒙古包,喘吁吁的嗔道,“壞蛋鳴倩在外頭,你……你不要亂來哦!”
單麗娟羞赧不已,無論是欲火被撩起的身體又或是已經失陷的芳心,從根本上不抗拒聶北的再度進入,但她本能的抗議無法阻止聶北的動作,聶北飛快的撩開袍子然後把保暖褲和底叉一同拉下,早就迫不及待的龐然大物頓時彈了出來,兀自“拍打”在單麗娟的大腿內側位置上,感受到人妻人母那滑膩的肌膚越發的暴脹。
聶北伸一只手下去握著脈動不已的巨龍在單麗娟的大腿根部廝磨著,龜頭時不時碰觸一下濕漉漉的黑森林,仿佛一根尋找洞穴的猛龍一般在肉穴大門滑動,沾弄著汩汩而出的霪水,火龍的溫度能燙著人妻人母的芳心。
“小娟娟,需要我進去給你止止癢嗎?”
聶北親吻著單麗娟的粉腮,在她粉紅的耳邊邪邪的笑道。
毫無阻隔的感觸到聶北那根肉龍的存在,還在禁地門前徘徊,那種將來未來的緊張和羞臊讓單麗娟渾身如火燒一般難受,灼燙的溫度讓她的臉蛋看上去更加的通紅,那羞赧的眸子緊張的閉著,長長的睫毛瑟瑟顫抖,她沒回答聶北的話,只是側著頭枕在聶北肩膀上喘息著,一副默認的樣子。
聶北雙手托著單麗娟的肥臀的臀瓣,用力掰開一些,讓人妻那霪水潺潺的幽谷大門微開,脹大的紫色龜頭抵在幽谷進口處,只要聶北一松手就能憑藉單麗娟的身體重量沉入幽谷中去。
單麗娟任聶北施為,大氣都不敢出半點,就等著那無法避免進入,她羞赧、她緊張、她渴求、她愧疚、她忐忑、她不知道以前有了第一次的情況下第二次是否能容納得下它再度的光臨,單麗娟紅著臉在聶北耳邊蚊蚋一般哀求著,“壞蛋……你……你輕點放人家下來!”
聶北讓單麗娟蹲站著讓後松手,壞壞的笑道,“你自己坐下來把!”
單麗娟渾身如水一般柔軟,雙腿勉強蹲站著,聶北的手一松開,她猝不及防之下沉了一下,聶北那碩大的龜頭頓時插了進去,暫態間的衝擊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滿足、這般的脹痛,單麗娟禁不住一聲嬌啼,“喔……”
酸痛酥麻從小妹妹處飛速襲擊全身心,本能要穩下來的身子失去了力氣,一坐之後再度跌坐下去……
挺拔堅硬的肉槍一瞬間就消失在黑油油的森林中,繼而就聽到單麗娟一聲哀呼,“哎呀……”
只見單麗娟雙手緊緊的箍摟著聶北的脖子,柳腰死命挺直,梳妝著貴婦髻的臻首猛然昂回後面去,張圓了櫻嘴呼哧呼哧的喘息著,那直穿入心田的感覺差點讓她窒息過去,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而聶北也努力忍耐著要射出去的快感,沒敢亂動,生怕深入到滾燙肉穴中的龜頭無法再度承受蠕磨的快感而射出去。
單麗娟緋紅欲滴的臉蛋既滿足又嬌羞,才起又落的滿足寫滿在臉上,夾帶著點點滴滴的痛楚和哀婉,水汪汪的媚眸輕輕的睨了一眼聶北,再瞥一下馬車的門簾,一時間羞意更濃。
芳心直說:死了死了,鳴倩一定聽到自己剛才的呻吟了,也一定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事,這多丟人啊。
“麗娟阿姨,我終於再度占有你了,好緊的小妹妹啊,還真感覺不出你這幽深火熱的小妹妹孕育過兩位姐姐哦!”
“人家不要你說這些羞人的話……嗯……不要亂動啊……哦……好漲……嗯……有點痛啊壞蛋……啊……輕點……”
單麗娟和聶北交頸而擁,雙手在單麗娟的粉背上隔著衣服撫摸著,身體開始輕微的聳動起來,單麗娟嬌軀死死顫抖起來,氣喘氣急的在聶北耳邊囑咐著。
聶北聳動屁股的時候雙手大力把人妻人母的肥臀往下壓,務求把生殖之棒插到肥沃多汁的肉穴最深處,感受成熟肥沃的人妻人母禁地中的緊窄和蠕磨。
“壞蛋……人家……人家就知道你……嗯……你不會放過人家……哦……好美啊……”
在聶北的聳動抽插下,單麗娟脆嫩的花田蜜道慢慢的適應了肉龍的粗長,戳到子宮里面去的酸痛再也無法掩蓋那陣陣洶涌而至的快感,力度長度都十足的深入抽插直爽得她臻首臻首微昂、媚眼如絲、嬌喘吁吁,藕臂纏在聶北脖子上越纏越緊,渾圓的秀腿本能的張開來,讓粉胯能充分的承接狂風暴雨的衝刷。
“呃……單阿姨你的小妹妹咬得真緊,和萍萍姐姐的差不多!”
“啊……壞蛋……唔唔……你弄就弄……不……不要說好嗎……嗯……”
單麗娟在聶北的懷里婉轉承歡,嬌軀如蛇,聳挺的乳房在聶北那結實的胸膛上忘情的廝磨著。
聶北欲火狂燒,動作越來越大,極度的快感衝擊著單麗娟這個人妻人母的心神,慢慢的她開始配合,肥美的碩臀一起一伏,時而“銼磨”時而搖擺,被塞得滿滿的肉穴在龐然大物往外抽的時候帶出一股股粘稠的霪水,不多時就把聶北的胯下弄得泥濘不堪,但卻是交媾的絕好潤滑劑,讓肉槍很容易就刺入到底,衝擊著脆弱的子宮,沒一下戳入都讓單麗娟那火熱的嬌軀抖一下。
“唔……哦……哦……好深啊……啊……不要啊……那里……嗚嗚……好脹!”
單麗娟很想忍住那貓叫一般的呻吟聲,可那脹裂的滿足感和那壞蛋的大東西刮弄、磨擦的酥麻快感從肉穴四壁穿透身體每一個細胞,內心的情欲就像決堤的洪水,瞬間淹沒了人妻人母的理智。
隨著馬車的節奏,聶北的動作越來越大,龐然大物插入到人妻人母的禁地更加的深,脹大的龜頭在人妻的子宮內壁上刮磨的感覺教人牙齒發酸,那又舒爽又難耐的感覺教單麗娟的嬌軀臊熱不安,精雕細刻一般的臉蛋紅火一片,似乎已經蔓延到全身了,秀美的脖子都能看到迷人的酡紅,嬌軀隨著聶北的抽插陣陣顫栗著,聶北插得太深的時候她就像一條被踩中尾巴的靈蛇一般扭擺、轉蠕,插得不夠力度的時候她又像一條擱淺的魚兒一般猛力聳動著屁股,把青筋交錯的巨龍吞吐得水光盈盈、噗嗤噗嗤直響。
兩人在馬車車廂內劇烈的交媾著,絲毫沒注意到驅趕馬車的鳳鳴倩此時已是呼吸急促、酥胸欺負、面若桃花、眼如晨霧,雙腿不自然的並攏起來,執韁的素手很是僵硬……
她芳心羞赧不堪,聖潔冷艷的花月閣聖女何曾經歷過這些呢,就是想想也羞得慌,此時卻隔著一塊門簾聽著那讓人臉熱耳紅的交歡聲,腦海不自然的構想著車廂內到底是如何一種景象。
單麗娟時不時發出一聲哀婉欲絕的嬌啼,嬌媚入骨又膩入肺腑,能瞬間點燃人體內在的欲火,鳳鳴倩內心直罵“奸夫淫婦”,但繚繞在耳的嬌啼、喘息又是如此的讓人心神搖曳,鳳鳴倩不由得驅動體內的花月閣的最高內功心法來鎮壓那不安的躁動。
可就在這時候,她忽然感覺到後腰被撞了一下,本能回首一看,卻是單麗娟的臻首不知道為什麼耷拉出車門門簾這邊了,正好碰撞到她的背後,只見單大夫發髻微亂,發簪傾斜,那張端莊的秀臉此時火紅艷麗,美目淒迷夢幻,櫻嘴紅潤輕啟,呼吸急促喘息吁吁,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單麗娟被聶北擺平躺下,馬車空間不足,臻首耷拉出去,撞到鳳鳴倩的時候她本能的睜開了眸子,見到鳳鳴倩目光羞赧的望著自己,頓時大羞,恨不得此刻可以死去才好,嚶嚀一聲閉上嫵媚水潤的眼睛別過頭去,銀牙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再呻吟出聲來,但在車廂內,雙腿被聶北扛在肩膀上,火辣辣的水穴被聶北大力的抽插著,長槍抽出到禁地大門然後打樁一般迅猛插入,一擊長程的穿透直到龜頭完完全全撞上子宮內壁的時候才被緩解去勢,那份戳穿了似的滿足感很快就讓單麗娟忍不住再度呻吟出來,“啊……啊……好深啊……啊……”
鳳鳴倩被單麗娟“叫”得香軀酥軟,心跳得厲害,美目卻舍不得離開單麗娟那火紅艷麗的臉蛋,那張臉蛋不但對男人有致命的誘惑,對女人也同樣有足夠的吸引力。
單麗娟迷失了,可不經意的睜開水眸時,見到鳳鳴倩依然目光羞赧的盯著自己的臉,不由得銀牙緊咬,死死忍住那暢快淋漓的呻吟,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哀呼,“嗚嗚嗚……”
當著鳳鳴倩這個外人奸淫人妻美婦的感覺很刺激,讓聶北動力十足,挺著虎腰猛力的抽插,瀝瀝的雨水聲都不足以埋汰那交媾時的“噗嗤噗嗤”聲,仿佛雨中的交響曲一般動聽。
馬車在路上顛沛著,而聶北在馬車內辛勞的耕耘著人妻人母的肥腴酮體,快到田府的時候單麗娟低沉的嬌啼,“戳死我啦……嗚嗚嗚……忍不住了……啊……”
在一聲婉轉的呻吟聲中,單麗娟蹬直的長腿,曲蜷回來的腳丫子就像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具有獨特的誘惑力,拉扯著馬車門簾的雙手借力弓起了上半身,就這樣弓著、繃緊、痙攣著,一股熾熱的霪水從花田蜜道伸出涌了出來,迅速的濡濕了馬車的底板,更是把聶北整根生命之棒沐浴在滾燙的長河里,爽得聶北牙齒發酸,也有種想要射的感覺了,單麗娟高潮後那痙攣不休的嬌軀還未來得及松弛下來,就感覺到聶北抽插得越來越快,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壞東西在身體內陣陣脈動,越發的膨大,她知道那壞蛋快要射了,她想掙扎一下,不想讓那壞蛋射在里面,可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涌來,她很快就沉淪了,才落下的高潮就像反彈的彈珠一般劇烈攀高,在她思維陷入空白的一瞬間,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衝進了體內,就像撞在心坎上一般,讓她忍不住一陣哆嗦,兩眼一翻,花房內再度泄出花蜜來,和聶北射進去的精液想衝相溶,水乳交融也大抵如此。
鳳鳴倩也差一點癱在馬車駕駛座位上,只覺得體內忽然一熱,接著就感覺到粉胯的位置濡濕了一大塊,雙腿羞窘的閉緊,仙子一般的嬌靨臊熱難當,美目羞澀不安,十分心虛的留意身後的那對“狗男女”,關注著對方是否發現自己也泄身了。
單麗娟還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見鳳鳴倩繃緊身子坐在駕駛座位上,一副雕像的模樣,不由得羞窘不堪,之前有一塊門簾遮掩,倒還能掩耳盜鈴的當她沒聽到,可那小壞蛋放倒自己後,頭都碰觸到她後腰了,她能沒個察覺?
或許在自己陷入瘋狂的時候她還回過頭來看自己那燒紅的臉呢,自己那時候一定很霪媚吧?
被小一輩的小壞蛋霪弄也就算了,還要被小一輩的鳴倩看到……
嗯……
羞死人了!
單麗娟羞臊窘迫,卻不知道鳳鳴倩也差不多,但兩個女人的芳心都對聶北“咬牙切齒”,可謂愛恨難明,特別是單麗娟,芳心和肉體都無法抗拒的情況下再度讓那壞蛋進入身體,然後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樣隨意的耕耘自己的肉體,甚至……
甚至射在里面,此時此刻的理想回歸多少讓她羞愧,可那種縈繞在心頭的高潮余韻卻是如此讓人食髓知味無法忘懷,更有一種肉體被徹底滿足後的依戀和歸屬之感。
兩人整理好衣物後聶北摟著單麗娟,單麗娟矜持的忸怩兩下就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聶北的懷里,粉拳輕輕的砸著聶北的胸膛,慍怒的嬌嗔道,“都怪你,人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以後哪還有臉見鳴倩啊!”
“這又說明難為情的,到時候你夫君我把她也……嘿嘿……”
聶北得意忘形的霪笑著。
“……”
單麗娟又羞又氣的剜了一眼聶北,顯然,女人都有吃醋的天分,不管關系如何,能吃就吃,絕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