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籌集藥材,聶北當先想到文清妹妹和田甜兩個,因為之前聶北給她們談過草原馬匹、絲綢等等的合作問題,而且溫家和田家也開始合作了,溫家的絲綢伴隨田家的馬隊人員北上,田家販馬南下的時候馬群駝載著溫家出手絲綢後購買草原的貨物返回,草原藥材繁多,想必溫家和田家不會不做這方面的生意。
小潔兒萬分不舍,可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望著聶北和單麗娟兩人的馬車消失在黃府的門前街道里,黃夫人擼了擼女兒的發鬢,輕輕一嘆,芳心直問情為何物,奈何自己和女兒母女倆都深陷其中……
溫家自然是溫夫人做主,可是她知道聶北來的是很就閉門不出,接待聶北和單麗娟的就是文清妹妹,雖然文清妹妹美得不像個人,看到她聶北很愉快,可看不到自己第一女人,聶北終究有些遺憾。
文清妹妹和聶北、單麗娟三人直奔田府……
田家作為上官縣四大世家中的一員,亦是財大氣粗,但田家有些特別的地方,那就是書香氣息濃厚,未入大門就能從門匾上那剛勁有力的“田府”二字中看出其內在的底蘊,就連那門童亦是舉止得體大方有禮,“三位請稍等片刻,容小廝入內稟告老爺和夫人!”
不多久,田家主人田萬光和他夫人蘇琴親自迎出,田萬光貌不驚人,眉宇間甚至有些猥瑣,精小的眼睛望向文清妹妹和單麗娟兩個的時候隱含著男人的欲望,這點別人或許發現不了,可“行家”中人的聶北卻捕捉透切,心下略有不滿,同時暗含警惕。
田夫人依然美態十足,淡酥色大紅花錦裘衣裹身,V 形領處可見秀氣的鎖骨,其上雪白的頸項掛著一串細碎紫玉,華貴而不俗氣,身上外披著一件淡翠色的錦襖,顯得雍容華貴,滿頭青絲用發帶綰起再飾以金釵、華勝、金鈿,半縷青絲垂在高聳而起的酥胸上,出落得柔媚婉約,微施粉黛的臉蛋端莊典雅,明眸顧盼間清波微泛,步履從容,身姿姍姍搖曳,款款而來以至於裙擺拂動,宛若貴妃春游,惹人眼球,最愛她那典雅又端莊的氣質。
聶北每一次見到田夫人都心生愛意,恨不得當場疼愛一番,幾番壓制才揮去蠢蠢欲動之念,在田家兩位主人的歡迎下聶北、溫文清、單麗娟三人遂入得田府,田夫人蘇琴去張羅飯菜,小田夫人蘇瑤從靈州到上官縣,自然住在姐姐家中,此時忽聞三人為流民一事而來,自然迎出,和田萬光一起在前廳上待客。
在黃府第一次見小田夫人蘇瑤的時候聶北的第一印象就是英姿颯爽英氣逼人,細小微翹的柳眉給人古典的柔美感覺,黑珍珠一般的瞳眸深邃藏情,紅潤的櫻嘴光澤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嘴角微微上翹,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給人未語先笑、暗通款曲的感覺。
人,總要吃的,這點聶北深有體會,可不足四個時辰連吃兩頓肥膩的,又未免過於頻繁了些,可不是,田府開始備餐上桌,紅魚大蝦、肥燒水煮、清炒燴燉,滿滿一桌,聶北和單麗娟兩個在黃府吃過飯不久,見此不由得四眼相望,頗有些苦意。
可田家上下好不客氣,而大、小田夫人兩位歡顏笑靨相對、溫聲細語相請,任誰也無法拒絕,唯有相繼就座,更慘的是這時候田一名這個花花少爺蕩了回來,對聶北自然沒什麼好臉色,聶北還未吃夠田一名的冷眼,田甜這妞又從內院走了出來……
田甜下身是一件淡粉色居家長褲,褲腳處鑲著粉紅色的錦邊,顯得十分可愛,嫩白的腳丫子躤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走其路來拖拖拉拉的,上身穿著繡花青的綢子睡衣,此時皺巴巴的,衣冠不整的露出緋紅個肚兜一角,乳溝都清晰可見,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衝擊著聶北的眼球,凌亂卻顯得慵懶的烏黑秀發隨意的披散在刀削一般的香肩上,嬌俏又嫵媚,身材纖細婀娜,小蠻腰素約輕靈,隨著拖遝的走路聲婉約搖曳,宛若隨風柳條,楚楚動人,而她睡眼惺忪,神色慵懶,清靈秀氣的臉蛋一臉的不情願,“娘,你一大早的嚷人家起來干什麼嘛!”
“還早啊,都看你睡成什麼樣子了,家里來了客人還如此孟浪,還不快回去換過一件衣服再出來!”
田夫人蘇琴見女兒春光乍泄,連忙迎上去替女兒整理衣裳,輕嗔薄怒的催促女兒快回閨房換過衣服出來。
“娘……人家又不是相親,怕什麼……啊……”
田甜一邊說一邊用那不經意的目光向餐桌掃來,看到單麗娟的時候她沒什麼,見到閨中密友溫文清安坐在位的時候神色歡喜一下,待掃到聶北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的時候頓時驚呼一聲,揉眼擼發的雙手飛快的收回來掩護著迷人的胸脯,羞臊的轉過身去,臉蛋發燙發熱,紅暈飛升,跺了跺腳逃似的飛奔回房,俊俏的麗影輕盈又羞怯,聶北的心差點就跟著去了。
“我去看看,你們動筷,不用管我們母女倆!”
田夫人蘇琴盈盈而起婀娜而去,從背後望去,肉滾滾的肥臀隨著無聲的步伐一顫一蕩,在裙子里向外散發著魅人的肉香、動人的韻味。
聶北差點把舌頭吞去,大嘆秀色可餐。
在飯桌上,田萬光首先力主聶北和他兒子田一名化解之前的恩怨,聶北雖然對田一名沒什麼好感,可還是虛以應付,田一名自然不好拂了他老子的面子,勉強舉杯相敬,倒也賓主甚歡。
聶北和單麗娟吃得少,話也就多,不一會兒就把話題往流民那事上引,田萬光把決定權丟給他夫人蘇琴,“內子一直打理瑣碎事務,具體之事還得過問她才能定奪!”
這時候田夫人素琴和穿扮一新的田甜走了過來,一個風韻迷人,女人味十足,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熟女風情,鼓隆隆的乳房直教人抓狂,恨不得立即揉搓它們才能化解心中的干渴,而田甜就真的很甜,玲瓏的身姿娉娉婷婷,雙頰染著迷人的紅暈,仿佛話著少女的浪漫與悸動,不過……
此時聶北的大腿真的很悸動,多半被文清妹妹扭紅了,不由得咧著牙回過頭來,干咳幾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田一名那家伙對著文清妹妹流口水了,夾菜勺湯好不殷勤。
聶北十分不爽,溫文清見聶北吃醋的樣子不由得眉毛一挑、嘴角一翹、迷人的眸子眯了起來,那樣子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誰都聽得出來田萬光剛才是在敷衍,此時田夫人來了,大伙都把心思放在田夫人的身上,田夫人和女兒優雅的落座,歉意一笑,聽取單麗娟和溫文清說明來意的時候她美眸睨了一眼丈夫田萬光,繼而再望一眼妹妹,一個呷著茶一個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很明顯丈夫不想多事,而妹妹就因關切流民的生死而想自己出一臂之力,她犯愁了,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田夫人的遲疑把溫文清和單麗娟的心都吊了起來,聶北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實在的,聶北對醫療這一塊不怎麼急躁,反而急著那些籌款什麼時候到手,只要錢到手了那有辦不成的事?
田夫人清眸流轉間嫣然一笑,“老爺,其實和溫家合作的事妾身也不怎麼接觸,幾乎都是你寶貝女兒她在跟手,所以妾身想聽聽這丫頭怎麼看法!”
醫治流民需要的藥物可不是一味兩味那麼簡單,動輒論車來算的,大批量的藥材不是供應不出來,可是那樣的話別的供應就得暫時停下來才行,田夫人陷入兩難,自然把燙手的山芋丟給女兒,反正丈夫和妹子都疼愛自己的女兒,女兒做什麼樣的決定他們都不會責怪她,也就不管她這個極其“不”負責任的娘親了。
這時候聶北來勁了,吭聲道,“聶北記得當初田甜姑娘說過,人當以“孝善”為先,孝我就不說了,乍一看,田老爺笑容滿面夫人容光煥發,自然是兒女孝順家庭和睦了,而我想,田甜姑娘名字好聽人更美,心靈自然靈巧,那些流民此時正需要救治,要是因為欠缺藥物而延誤了救治時機,我想田甜姑娘你是不忍的呵?”
田甜恨恨的剜了一眼聶北,沒好氣道,“我那有說過,而且,我好或許壞與你這口是心非的人何干!”
“……”
“甜甜不得無禮!”
田夫人嬌嗔的喝止女兒,但那眼神帶著笑意,仿佛女兒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一般。
“不過,文清既然都願意出力,我們田家自然不願甘於人後,想我田家世代為官,能為民做些善事又何樂而不為呢,你說對不對呢爹?”
田甜把目光投向田萬光。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田萬光連聲“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