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王萍萍沒想到自己的娘親會在附近,不過……“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娘親?”
王萍萍見她母親單麗娟的雙手被人綁回後面去,而且全身濕淋淋的,發絲還在滴著水,這大冷天的一定不好受,嘴唇都凍得發紫了。
而和娘親有同樣“待遇”的就是柳府的柳鳳鳳了,她和娘親一樣也是凍得嘴唇發紫,兀自都發抖,濕透的衣裙緊貼著她那玲瓏剔透的嬌軀,越發的窈窕,不過淒艷了些。
聶北自然也注意到單麗娟和柳鳳鳳兩女,單麗娟那豐腴的身子被濕透的衣裙貼住,浮凸有致的呈現出動人的曲线,撇右包裹的鑲襟翠白色羅衫因雙手被捆綁在背後而拉扯開來,V 形領口打開,露出繡金紋絲比甲子包裹的高聳圓脹的胸脯,而貴婦喜歡穿就的兩疊式長裙此時緊貼在腿上,兩條秀直渾圓的大腿形態誘人犯罪,雙腿並攏起來的溝渠從粉胯處一路到腳底,裙子穿成了褲子!
柳鳳鳳的情況也差不多,只是她的身子發抖得厲害,看來很少吃這樣的苦!
聶北把王萍萍輕輕放下,神色嚴峻的道,“我一直在想,白蓮教的聖姑多半是神聖而高尚的,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淨使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大失我所望!”
“能有效果就是好手段,我想聶公子不會不懂麼?”
聖姑依然風采照人,一襲墨灰色的方巾形態小貼衣就像肚兜一般貼掛在胸前,浮凸的玉女峰顯得更加的高聳,兩條纏掛到脖子後面去的小帶子和垂吊而下的幾許發鬢相映成趣;外面披裹著一件大麾式的收腰錦裘,如蜂一般的小蠻腰處系著紫色的絲帶,過長的帶子垂到錦裘的下擺處,和內在的一截紫色裙擺相接一般,望之雅逸、柔媚,還有那種讓人自然而然產生的孤高之感。
聶北望著她那張被面紗半遮半掩卻可比文清妹妹的容顏,再看看她懷里那只慵懶的小貓,聶北沒好氣道,惱聲道,“那你現在這樣到底想得到什麼樣的效果?”
聖姑宛然一笑,竟然有如天山雪蓮綻放一般讓人在寒冷中感受到春風徐徐的清涼之感,“很簡單,我只要你答應我兩件事情,那我就把這兩位嬌滴滴的美女給你放了!”
“說!”
聶北看到單麗娟和柳鳳鳳兩個凍得瑟瑟發抖,那模樣讓人心疼,所以平時廢話連篇的聶北此時惜字如金,誰也看得出來聶北此時正壓抑著怒氣。
“看來你很生氣唷!”
聖姑見聶北如此,她反而笑得更妖媚,那笑不露齒的神態教人抓狂,聶北更想把她壓在床上大力的摧殘她、蹂躪她,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婀娜的身姿、迷人的臉蛋,在床上被寵幸的話一定很銷魂,那雙渾圓修長的美腿夾盤纏起來的話一定很有勁!
聶北冷冷的望著聖姑,同時偷偷的打量她邊的四大金剛,思量著要不要出手救人,聖姑美眸一瞥,繼而嗤笑道,“倒看不出來,在萬佛寺回來後短短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你卻有了不低的武功,我想多半是你的嬌妻單麗華那個娥眉仙子傳給你的吧,咯咯,玄音師太要是知道自己的師妹做了你的妻子、而且武功全失的話一定給你來幾拂塵!”
“少廢話,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人!”
聖姑忽而收起笑容,神色冷了不少,讓人有種突然?
車的感覺,很郁悶,卻聽到那魅人的聲音傳來,“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加入我們聖教……”
“不要聽她的,白蓮教做盡壞事……啊……”
單麗娟話說到一半卻被聖姑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
“侮辱我聖教的人都沒好下場!”
聖姑美眸冷冷的望著單麗娟,片刻後望向繃緊身體的聶北,“你心疼了?”
“放了她們,你什麼樣的要求我都答應!”
單麗娟和柳鳳鳳的臉蛋都凍得發青了,聶北心疼不已。
“很好,那把衣服脫了!”
聖姑語氣冷淡非常。
“啊?”
聶北的腦袋有那麼一瞬間是短路的。
“叫你脫就脫,是男人的話就別婆婆媽媽!”
“……”
聶北本來就脫下一件袍子裹在王萍萍的嬌軀上了,此時只剩下貼身的保暖衣而已,“我想知道你要我托的是上衣還是下衣,又或許是全部?”
為了自己的女人,我忍!
“三種情況你自己選一種!”
聖姑倒也聰明,沒回答聶北挖苦的話,反正她也只是想聶北脫上衣而已,把話丟給他看他怎麼做好了。
“現在我當然只脫上衣!”
聶北很自然的道,“不過,只有我和聖姑你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想脫全部!”
“下流!”
聖姑也禁不住臉紅,惡狠狠的道,“不快一點的話我讓你脫光到外面冷!”
聶北徐徐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身軀,勻稱而結實的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美,單麗娟已經閉上了眸子,兩滴清淚滴了下來,她或許對聶北奪走自己的清白而怨恨交加,可恨多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恨什麼,或許只是潛意識里要恨一下才能化解一下自己內心里的愧疚,因為自己的身體怎麼說都已經背叛了丈夫,只是這一刻她哭了……
她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在尊嚴面前可以放棄任何東西,包括女人,只有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女人而放棄一切,包括生命!
望著聶北受人擺布,承受不必要的屈辱,單麗娟覺得喉嚨里堵著一塊石頭,一只都刁蠻任性的柳鳳鳳安靜異常,只是心急如焚,“壞人,你打不過他們的,快跑啊……再不跑的話人家就抓你了,多一個被人抓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
聶北很無語,心想:我要走早就走了,而你這時候才叫,是不是有點遲了!
“咯咯……”
聖姑捏了捏柳鳳鳳那粉膩如脂的臉蛋兒,“小妹妹說得很對啊,怎麼不跑呢!”
她睨了一眼聶北,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有點肌肉嘛!”
聖姑的翹起了嘴角,一副俏皮的樣子,倒也少見,只見她揮了揮手,四大金剛中的一個從懷里掏出一個極其怪異的東西,很多根針構成的,邁著踏實的步伐走過來。
“求求你了聖姑姐姐,你、你不要殺他好嗎!”
柳鳳鳳自從被抓之後就一直都很“乖”,沒見她生氣不說,還一個勁的叫聖姑為姐姐,那嘴巴甜得要命。
“為什麼不能殺呢?你喜歡他?”
聖姑的嘴角掛著玩味的玩味微笑。
“才、才不是!”
柳鳳鳳紅著臉訥訥的道!
此時四大金剛的一員拿著那怪異的東西走到聶北的前面,王萍萍掙扎著站起來要護到聶北的跟前,聶北伸一只手出來把她拔到一邊,輕聲道,“萍萍,你讓一邊!”
“我不要,他們、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要、要死我陪你!”
王萍萍淚眼婆娑的抓住聶北的手臂,淒婉的樣子讓人心碎。
“哭的滾到一邊去!”
拿著類似於刷子的“金剛”怒目圓瞪。
“你TMD 去死!”
聶北火氣頓時上來,一拳含恨而出,拿著“刷子”的“金剛”在如此近的距離里本能的捆手擋胸,本以為能憑自己的本是擋下聶北的一拳,但他根本不知道聶北有異力的存在,更有霪蛇血在體內的轉化,被聶北出其不意的一拳擊得連連倒退,知道聖姑一只蔥嫩的手掌在他背後支撐他才定下來,臉上處了豆大的汗珠,氣息有些不穩了。
其他四位金剛在聶北忽然出手的時候迅速控制住柔弱的單麗娟和柳鳳鳳兩人,見聶北還有衝過來的意思,猛然拔出武器,兩把架在單麗娟和柳鳳鳳的脖子上,聶北收住腳,寒聲道,“我能讓答應你們的要求,但不代表你能呼喝我的女人!”
王萍萍貼在聶北的身邊,臉蛋微微泛紅,眼神迷離如煙,那一層霧糅合了太多的情愫,此時她沒有愧疚和羞恥,只有甜蜜,在她想來,或許在這里死去也不算很壞。
“很好!”
聖姑不咸不淡的一句,接著從揉著手腕的那個金剛的手中結果那“刷子”,平靜的走了過來,“不想她們兩個死的話就轉過身去!”
聶北望著聖姑手中的那個“刷子”,似乎明白了她要干什麼,不由苦笑,轉過身去,背後肩的地方頓時傳來一陣刺痛,聶北無法看到背後被刺了個什麼東西,單麗娟和柳鳳鳳卻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朵嬌艷的蓮花,只是帶著聶北的血。
聖姑退後幾步後望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笑,伸出一只纖纖的玉指在針尖上揩了些聶北的血跡然後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後把那東西丟回去給四大金剛,把視线再度投放到聶北的背後時,從來沒見過的現象讓她呆住了,只見剛才被自己印扎的地方以見得著的速度愈合,臉那些血跡都一點一滴的脫掉,要不是針刺里具有特質的藥物使得傷口愈合了卻還能存留色素在肌肉里的話她都有些懷疑自己剛才到底有沒有動過手。
“你……”
“少廢話,第二個條件,說完快放人!”
見聶北牛哄哄的聖姑就道,“還沒想到!”
“什麼?”
“沒想到就是沒想到!”
“你耍我?”
“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我耍你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不是?”
聖姑望著聶北背後那朵不太明顯的蓮花,好奇的道,“我很好奇,你的身體為什麼可以自我恢復這麼快?”
“我也很好奇!”
聖姑望這聶北的眸子,好一會兒才笑了笑,沒再追問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來,“言歸正傳,最後一個條件就是我要你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怪我,並且不管將來如何,你都不能怪罪我家人,這點你做到的話我就放人,做不到的話我寧願讓你恨多一些!”
她舉了舉手,四大金剛的刀刃都逼到了單麗娟和柳鳳鳳的脖子處了,細嫩的皮膚和吹毛斷發的刀鋒對峙,結果誰都知道是如何的,聶北自然也知道,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有著魔鬼身材又有著魔鬼心靈的聖姑會忽然又這樣奇怪的條件,但也只能無奈的道,“我答應!”
聖姑還未來得及反應,卻聽到一聲清脆的冷言,“我還未答應!”
鳳鳴倩從門外輕飄飄的走了進來,那身姿依然飄逸如仙,神色平和,似乎見到聖姑這個死敵就如見到戰友一樣,要不是知道內情的話,誰也不會想到她們所代表的勢力已經纏斗了N 久,而且是不死不休那種。
聶北一直都覺得鳳鳴倩是個仙子,烏黑的秀發結髻在腦側,上面插著一支精美的玉簪,另一邊別著精美的花朵形金鈿,輕紗面巾就掛在兩側,若隱若現的臉蛋聖潔而夢幻,聶北就郁悶了,怎麼她和白蓮教這聖姑一樣都喜歡蒙著面紗呢,長得又不丑,還怕見人?
最然聶北流口水的是鳳鳴倩那貼身的水綠色中衣勾勒出來的曲线,外加一件綢質的披掛霓裳,簡直完美。
她雖然美,嬌滴滴的,可聶北知道,不帶劍她卻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劍,只是……
此時她身後不帶一個人,難不成打起來的時候她亦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拉出幾個幫手來對付白蓮教的高手?
聶北覺得很玄,也就沒什麼好開心的,因為聶北清楚的知道,單純自己和鳳鳴倩兩個人的話是很難對抗武功高強的聖姑和四大金剛,更別提救人了!
“白蓮教為惡多年,直接或許間接殘害的無辜生命數不勝數,誰也不可輕易饒恕他們!”
鳳鳴倩沒有完全走進來,站得有些遠。
“你不答應似乎有些遲了!”
聖姑得意的笑著,那微微眯起來的眸子看上去很狡詐的樣子,又有些俏皮,“他的背後刺有我們白蓮教的印記,嚴格點來說他也算是你們朝廷的敵人了!”
鳳鳴倩瞥了一眼聶北,眉頭挑了一下,沒有接茬,而是道,“你想搞亂大趙的根基,但是我門花月閣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好笑了!”
聖姑嗤笑道,“你們花月閣還保護著《天旗》的呢,還不是被人盜了出來與至於前朝覆滅在大趙的手中?”
聖姑對鳳鳴倩譏諷後轉而對聶北說道,“聶北,你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聖姑繼而讓四大金剛把單麗娟和柳鳳鳳給放了,“鳳鳴倩,本聖姑不陪你玩了!”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鳳鳴倩立時拉開架勢,轉眼一看的時候差點氣昏過去,只見聶北帶著三個女人往外面走,不由蹙著眉頭對聶北道,“你要干什麼?”
聶北沒好氣的道,“你不答應、你也不饒恕、你想打架,那你留下,這里似乎沒我的事了!”
聶北一直都不想扯入這些武林又或許朝廷的紛爭中去,自然不想明確站到某一邊去。
“你、你不幫我?”
“和你好熟啊?”
“你——”
“你帶多些人來然後四五個打一個的話我就和你對付她們五個,可是你只帶你自己來而已,打也白打!”
聶北護著三個女人慢慢退出這間不起眼的屋子。
聶北的卑鄙行為讓鳳鳴倩氣得不行,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單純靠她自己一個人的話實在難於留住白蓮教的聖姑,也就無法給自己那些正在趕來的人爭取時間。
聶北沒再理會里面的情況,帶著單麗娟、王萍萍母女倆和柳鳳鳳三個女人走出那房子後見冷雨瀟瀟,而天也黑了下來,冷冷清清的街道周圍燈火熙熙,單麗娟和柳鳳鳳濕透的嬌軀被夜風一吹,瑟瑟發抖,牙齒像敲算盤一般,聶北便到,“附近應該有客棧,找個客棧換些干的衣服我再送你們回去,要不然非凍出病不可!”
“客棧里有我們衣服嗎?”
王萍萍無助的望著聶北,聶北卻被她問倒了,訥訥的道,“沒有的話我再去給你們買啊!”
“這、這樣的天氣,布、布店早、早就關門了!”
單麗娟凍得口齒都不清了。
“去我、我芯兒表姐那、那里吧,就在、在前、前面不遠而已!”
柳鳳鳳比起單麗娟也好不到哪去,兩個女人被白蓮教的人抓取當“精神領袖”好幾個鍾,被雨水淋了這麼久,不當場倒下已經算是堅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