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疼愛的在王萍萍那如花似玉的粉腮上啄了一口,柔聲道,“萍萍姐姐我的好“女兒”,我要戳進去了哦,一開始可能有些痛,但很快就會苦盡甘來,你要忍住喔!”
王萍萍被聶北的話弄得羞窘不已,嚶嚀一聲後雙玉手羞答答的掩住花顏。
見美人兒玉…
體橫陳等待自己去把她這朵鮮花給摘采、去寵幸,聶北哪里還忍得住,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硬邦邦的“火炮”抵在人妻少婦的水穴大門處上下磨擦著,直把人妻少婦的心都吊了起來,急促火熱的氣息從瑤鼻、小嘴里“咻咻”“呼哧呼哧”的喘出,幽深的水穴本能的收縮起來,抗拒著異物的侵入。
聶北深吸一口氣挺著脹痛欲裂的龍槍衝關去,脹圓發紫的槍頭笨拙的擠開少婦人妻那兩瓣鮮嫩肥隆的花瓣兒,嫩嫩軟軟的花瓣兒被如此大的一個東西塞進來,硬生生的被擠向兩邊,顯得越發的飽脹,整體看去宛如一個蛤嘴正貪婪的想吞下一根玉柱,卻只能勉強吞下半個柱頭而已。
王萍萍那秀氣的黛眉顰了起來,羞答答的望了一眼聶北,怯怯的道,“有點痛,你、你能不能別進去,我、我怕,你、你的好大,我、我哪里擠、擠不下的,會、會裂開的。”
“放心吧,你那里連小孩子都能生出來,我這“兄弟”擠進去是小意思!”
聶北屏住氣、忍住急躁的發泄欲…望挺著龐然大物在少婦人妻的花田大門處研磨起來。
“唔!唔!唔!”
王萍萍禁不住發出一陣陣消魂的呻吟。
在研磨的過程中借著那濕膩潤滑的霪水硬邦邦的龍槍慢慢的刺了進去,宛若一把開荒的犁耙一般,犁頭霸道的犁了進去,蚌肉一般鮮嫩的花田褶肉頓時卡主聶北的犁頭,花田里卻潺潺汩汩的流出更多的“潤滑劑”。
“啊——”
王萍萍不由得嬌呼一聲,“求求你別插進去了,脹痛啊!”
聶北暗爽的同時亦感慨,荒田果然難耕一些,但成就感特別好,第一個吃“河蚌”的人真幸福!
聶北鼓起勇氣要給王萍萍來個長痛不如短痛,虎腰處忽然多了一雙溫潤細膩的手掌,手掌嬌柔無力卻十分執著的往後拉扯著自己的屁股,最後干脆抱著自己的腰往後拉扯,兩團柔軟肥嫩的東西擠在自己的背後,軟綿綿的,絲絲秀發如柳條一般掃在背後的感覺有點癢,聶北就是不回頭亦能知道這“頑強”的搞事者是誰。
而這時候背後“拉扯”之人那淒婉的哀求聲柔弱的響起,“壞蛋你需要的話我、我可以侍候你讓你舒服,求求你別破萍萍的身子。”
“都進去了,阿姨關心萍萍的話就知道她怎麼做可以少受點破瓜之痛!”
都插進去了,要聶北拔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聶北堅定不移的往前挺去,龍槍勇往直前的往人妻少婦那禁地深淵插去,雖然有單麗娟之位護女之母在背後絆勒著,但飽受風雨“摧殘”的人母那酥軟無力身子如何是聶北的對手,反而增添了情趣,心疼女兒的單麗娟忘記了自己赤裸裸的尷尬,她那對肥滿、嫩膩的乳房擠在背後軟綿綿的仿佛給聶北來個“背推”一般,又如在聶北灼燒的欲焰上潑下一勺油一般,燒得越發的旺盛。
“啊——”
在王萍萍的一聲尖叫下,困難重重卻突破重圍的犁耙順利的把人妻少婦那未被開發的水田給開荒了,一舉“犁”破那層薄薄的“膜”,把“女兒”變成了女人。
女兒壓抑的一聲尖叫讓單麗娟這個做母親的那赤裸裸的嬌軀不由得一僵,拉扯的動作為之停頓,腦袋一片空白,不知何含義的淚珠滴了下來。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沒再拉扯聶北,也不再顧忌丈夫的存在,慌忙的爬上胡床跪趴在床上俯著頭哽咽的撫摸著王萍萍的臉頰、拭去女兒眼角處那因為劇烈疼痛而溢出來的淚花,疼惜的道,“萍萍,你放松點,別緊張啊,疼痛很快就會過去的!”
現在都如此了,單麗娟也只能接受現實改而安慰起女兒來。
王萍萍那緊抓床單的手在娘親的安撫下松開來,指節發白的玉手交到娘親那溫潤的手掌里,可憐兮兮的“嗯”了一聲,“可是娘,女兒就像被那壞蛋撕裂了一般,好痛!”
王萍萍轉而淚眼嬌羞的睨了一眼聶北這個奪走自己紅丸的男子,眼神里有羞怯、有幽怨、有未知的情愫,甚至還有恨,卻不是恨他奪走自己的紅丸,而是恨他狠心插進來的時候弄痛了自己,痛得撕心裂肺。
單麗娟神色復雜的睇了一眼聶北,繼而視察起女兒的下面來,只見女兒那肥嫩粉膩的小妹妹下面滲著絲絲點點的鮮血,十分的耀眼。
而女兒那粉嫩的地方中間被壞蛋那根粗長的東西塞得緊緊的,把兩邊擠得隆隆的,那進入過自己身體里的大東西卻還存留半截沒插進去,要是全部插進去的話……
真不知道初經人事的女兒能否承受得起。
單麗娟惱怒的伸過手來就要捏一把聶北的大腿,才發現那有點類似打情罵俏,她不由得恨恨的收回手來,慍聲嬌嗔道,“你個壞蛋,萍萍是第一次都不知道溫柔點,明知道自己那……”
說到這里單麗娟打住了,含羞帶怒的玉面涌上一股血氣,頓時紅艷欲滴。
而這時候熟睡的王凡又開始夢囈,“水、水、我要水、水……”
王凡呢喃的“水”漸漸小下去,似乎睡安穩了,單麗娟和王萍萍母女倆卻提心吊膽、花容失色。
聶北卻是既緊張又興奮,雙手扳住王萍萍的柳腰收腹、弓背、屁股往前一聳,剩下的半截犁耙迅猛的往人妻少婦的肥沃良田中“耕”了進去。
“啊——”
異物忽然全數進入,強大的撕裂感一下子塞滿全身的感覺宛若被火碳烙到一般,王萍萍只覺得一根燒紅的鐵棒從小妹妹的外頭一路灼燒到肚子里,下半身暫態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火辣辣的卻夾帶著從未嘗試過的滿足感。
聶北沒有停頓,戳了再戳,一直把整跟龐然大物完全植入到人妻少婦那水深火熱的“溫泉”之中去,肉穴深處那層層疊疊的褶皺嫩肉帶給聶北萬分劇烈的磨擦,強烈的快感伴隨著“開發者”那份成就感直教聶北骨頭都酥了。
“嗚嗚嗚——”
扯過被子咬在嘴里的王萍萍只能在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如訴似泣的咽嗚,淒然灑淚的水眸夾帶著受寵的嫵媚與嬌羞,再度弓起來的身子簌簌顫栗,好一會兒才軟綿綿的倒下去,甕聲甕氣的呢喃道,“娘,下面好脹!”
“很快就會過去的,你放松點!”
單麗娟撩撥著女兒額前那散亂的發鬢,就手抽去女兒發髻上插著的簪釵,讓女兒的那如雲的秀發素以的鋪就在胡床上,顯得越發的慵懶、嫵媚。
成了“助紂為虐”的單麗娟羞赧的瞪了一眼聶北,繼續安撫自己的女兒,然後教導她怎麼去迎合聶北的抽送才不至於在第一次的時候受創過大,聶北也開始輕抽緩送、細磨慢轉、九淺一深的交媾起來,一直達手撐在胡床上另一只就爬上了人妻少婦的玉女峰上,在人氣少婦那雪白盈潤的玉乳上揉搓,加深初經人事的少婦那歡好的欲望。
“你輕點啊、輕點!”
單麗娟緊張的望著女兒王萍萍那紅艷的臉蛋,但見女兒在聶北那壞蛋的輕柔抽送之下眉頭舒展,愈發嬌滴的水眸夢幻迷離,呼吸急促、鼻息咻咻,明艷秀麗的臉蛋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嬌艷欲滴,引人咬上一口。
聶北深入淺出的抽…
插起來,時急時緩,宛若狂風驟雨,勢無常態,卻又時時戳入到底,特破層層阻隔撞擊著人妻少婦那初次迎客的花芯,雞冠頭一般的“龍頭”隨著抽出、插入而刮磨著人妻少婦那嫩出水來的花田蜜道,陣陣電流一般的酥麻快感從花徑四壁迅速蔓延到王萍萍的四肢百骸,嬌軀內焚燒著灼熱的春情欲焰,嬌軀滾燙如火,紅顏似醉,銀牙咬被的櫻嘴里發出一陣陣蘊含酣暢歡愉的呻吟,“唔、唔、啊……”
聲聲切切、嬌嬌滴滴、如訴似泣,婉轉空靈宛若黃鶯初啼,令人柔腸百結,卻是人妻少婦已入佳境。
少婦人妻縱體承歡、主動逢迎,又是如此這般媚態,聶北愈發的興奮,灼熱的欲…
火燒得聶北狂野起來,屁股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開始急促猛烈的抽…
插起來,肥嫩嫩的花田在辛勞的農戶耕耘下肥水潺潺,落紅無情,泥濘不堪的花田等待著雨露的灌溉,期待著種子的降臨。
王萍萍就如一條柔軟的美人蛇一般在聶北的胯下扭轉、盤纏,小蠻腰扭擺起來香風搖拂、肥嫩美臀扭晃起來霪水飛濺,臻首搖擺起來嬌啼醉人,“啊、啊、輕、輕點啊、喔、唔唔唔……”
“太深了啊壞蛋,萍萍她受不了的!”
單麗娟見女兒呻吟急促非凡,忙在一邊督促著聶北別搗弄得那麼快速。
“你、你沒看到我、我們的“女兒”在我的抽…插下正、正欲仙欲死麼,你之前也嘗試過的,還不是一樣的受得起!”
聶北壓制著聲线依然是氣急氣喘的。
人妻人母單麗娟因緊張女兒身子而忘卻的廉恥、羞窘之感被聶北一句話引了回來,風韻猶存的玉容瞬間熱切起來,紅霞從臉頰處一路蔓延到耳根處,“嚶”的一聲雙手上下掩護著兩處嘴羞人的地方,眼神慌亂中帶著無盡的嬌羞和愧疚,羞澀的望了一眼側躺在雙人床上的丈夫,羞愧難當的爬下床去,回到剛才躺下的位置然後鑽到被子里去,只留一張火紅的臉蛋在外面,羞赧的望著聶北和王萍萍兩人在火熱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