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聶哥哥堵住菊兒的那里!”
小菊兒早就松開了吻住溫文琴的小嘴兒,此時正要掙扎著爬起來,但溫文琴那豐腴修長的身子不是她這麼一個才從狂風暴雨中走出來酥軟無力的小丫頭所能搬動的,掙扎幾下無法起來,頓時嬌嗲嗲的呼喚一聲,“聶哥哥……”
聶北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酥了,深受捏了一下小菊兒那緋紅致致的臉蛋兒,入手即破的感覺讓聶北心為之一蕩,騷騷的道,“小菊兒這麼急要聶哥哥的大棒子堵塞是不是也想給聶哥哥生個兒子呢?”
小菊兒嚶嚀一聲,緋紅的臉蛋兒不堪羞怩的埋首在她夫人溫文琴那“博大精深”的乳房中間,像個小鴕鳥一樣,嬌滴滴的道,“菊兒聽、聽聶哥哥和夫人的,聶哥哥想菊兒懷孕的話……”
小菊兒的話越說越低,最後幾乎聽不到。
聶北心想:我當然想,來到古代無依無靠的,除了幾個女人讓自己有些歸屬感之外,還真缺乏一些讓自己拿孤獨的心安定下來的“東西”,有自己的後代的話或許自己會踏實一些。
溫文琴嬌啐道,“他啊,都恨不得全天下漂亮的女人肚子里都懷著他播下去的種,整一個混蛋大色狼,哪會放過菊兒你這小綿羊啊,每次他都射到你里面去,我記得上兩次有一次這小壞蛋是在你排卵期內射的,包括這次就兩次了,今年之內你就等著做小小娘親吧!”
小菊兒又驚又喜,忐忑不安的道,“真的?菊兒真的可以懷上聶哥哥的骨肉呢?”
“你當然行,不行的話就叫小壞蛋多射幾次給你嘛,反正你這小浪蹄子也不小了!”
溫文琴神色黯淡,喃喃的道,“哪像我……”
沒怎麼聽兩個女人的談話,而是盯著琴兒嬌妻的粉軀在幻想著大姨子溫文嫻那大腹便便的嬌軀是否也這般妖艷炫目讓人一看就欲罷不能上了再想上?
溫文琴和小菊兒被聶北的壓在身上很是難受,不由得扭動一下,回頭正看到聶北嘴角都掛了起來,邪魅得很,對聶北已經極其了解的溫文琴不用像就能知道這小壞蛋的心理一點是在想著那齷齪的事情,保不准還是在想著自己的大姐又或許小惠嫂子,不由得嬌嗔帶怨的瞪了一眼聶北,很不是滋味的嗔道“在想什麼好事呢,笑得那麼壞、那麼磣人,就像一頭喂不飽的餓狼一樣,壞到透頂!”
“聶哥哥准是在想著別的女人!”
小菊兒嬌聲嬌氣一語中的!
聶北的臉皮已經厚道刀槍不入了的地步了,正到化氣煉神的境界,當然不會臉紅,氣都不喘多幾下,把微微疲軟的龐然大物從人妻少婦溫文琴那溽熱溫濕的肉龍巢穴里抽出來,用力的把她那粉紅通透軟綿綿的嬌軀翻轉過來,讓她躺坐在地,然後正面抱起小菊兒,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那半軟半硬的肉柱子塞入到小菊兒那柔軟嬌嫩的花徑里,小菊兒不由得輕哼一聲,“嗯……”
“小壞蛋你別再來了,再來的話我和小菊兒都走不動了,到時候還這麼見人啊!”
溫文秦早就知道聶北著小壞蛋強悍和持久了,而且往往毫無節制,又色膽包天胡作非為,還真擔心再被他在這單間里強行要一次,那樣自己就真的軟綿綿的無法走路了,被嫻淑溫柔的大姐和心思細膩的小惠嫂子看到的話准能知道怎麼一回事,到時候非得臊死不可。
溫文琴還以為三人在這單間里風起雲涌、狂歡亂愛還沒人知道,可就在隔壁的宋小惠就一絲不漏的聽了去,一場火熱的春宮合唱曲是如此的誘人,此時人妻嫂子、干姐姐正悶著聲咬著牙在顫栗著,因為她也高潮了,在自己的雙手努力下高潮了,粘膩的淫水滲出小惠姐姐的花田蜜道,使得她裙子內的褻褲濕透了,粘滑滑的十分的難受,但此時她雙頰紅艷、媚眼絲絲、小嘴圓張、喘息吁吁,嬌軀無力的癱坐在地,還絲絲顫栗著,根本無力清理,不多時那淫水臉外面的裙子也都濕透了。
聶北耳朵精銳,竟然能聽到單間隔壁的小惠姐姐那急促旖旎的喘息,聶北心里嘿嘿直笑,邪惡的聶北在想著怎麼才能把小惠姐姐和巧巧那丫頭一起共赴巫山!
小菊兒花田被堵塞,正是充實篤定,甜蜜不已,嬌媚吁吁的問道,“聶哥哥你、你笑得這麼……又想干什麼呢?”
聶北回過身來,遭到溫文琴一記白眼,聶北卻收受若定,反而調戲起小菊兒來了,“小菊兒剛才不是叫聶哥哥我幫你也堵塞一下你這肥嫩的小花經麼?現在時二月中旬,聶哥哥可想我的小菊兒這嬌嫩的肚子脹大,爭取能在今年就能給聶哥哥爆出個小生命來!”
小菊兒嚶嚀一聲把頭埋到了聶北的胸膛里,滾燙的臉頰緋紅絢麗,嬌嫩的粉拳惱羞成怒的捶打著聶北的肩膀,睨了一眼溫文琴後嚀嚀道,“大壞蛋聶哥哥,你、你欺負我!”
“現在才知道啊,都欺負好幾次了,呵呵……”
聶北得意的笑了氣來,望了一眼溫文琴,只見她兩指成剪刀狀,按住粉胯下中間那兩瓣微微紅腫卻濕膩膩的肥蛤嘴,然後夾會來,蛤嘴收夾會來,那溢滲出來的乳白色膠狀物頓時止流,只能堵塞在人妻少婦的花房里尋找配種的另一半。
溫文琴見自己這麼羞人的動作被那冤家目光光的盯著看,頓時羞窘不已,想收手亦不想收手,最後是願望戰勝了羞窘,嬌羞帶嗔的瞪了一眼聶北,恨恨啐道,“看什麼看,是不是又想插哪作惡的東西進來?”
“咦,琴兒聰明了喔!”
溫文琴惱羞成怒的嗔道,“就知道你著死色狼心里裝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聶北嘿嘿直笑,“狠狠”的盯了一眼溫文琴這美少婦粉胯處那旖旎的風光,邪魅一笑,“我心里裝的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倒不如琴兒你小妹妹里面裝的那些東西好,要不然怎麼按得那麼緊呢?小菊兒你說聶哥哥說的對不對呢?”
小菊兒羞答答的瞥了一眼溫文琴,一只手半遮半掩的橫護在那對傲人的聖女峰上,緊緊能遮擋住那兩顆鮮艷的葡萄而已,那雪白瑩潤的乳房反而被壓扁了一下,顯得越發的飽…
滿圓隆,另一只手便伸到下面去緊張的夾住那道被聶哥哥插腫了的蜜道,雙腿也收緊夾實,不讓聶哥哥射到里面去的那些燙人東西流出來……
小菊兒固然是侍女當多了,難免不想看到和藹可親、如姐如母的夫人羞窘不堪,她尷尬的時候自己也尷尬,看夫人羞窘難當,小菊兒不由得嬌嗔連連,“人家才不知道呢,討厭!”
溫文琴羞到了幾點,晶瑩的淚珠以見得著的速度盈滿眼眶,然後滲透那長長彎彎的睫毛滑了下來,一路劃過那桃花的粉腮匯集在秀氣玉潤的下巴尖低落到那雪白的玉峰上,哀婉欲絕的神色似哀似怨更似羞,無聲無息的垂淚更傷人,好不淒涼。
見到玉人兒被自己調笑到哭了出來,聶北掛著壞壞微笑的嘴角頓時僵住,小菊兒依然緊緊的和聶北連接在一起,卻扭轉身子摟抱著哭得梨花帶雨一般的溫文琴,然後猛對聶北打眼色。
聶北卻反其道而行,“小菊兒你看,琴兒被我剛才的話說中了,要不然這麼會哭呢,一定是惱羞成怒了……哎呀——哼——”
聶北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個繡花鞋給砸到了,忙大驚小怪往後倒去……
同時假得不能再假的一聲“慘”叫……
接著便是一聲輕哼,這哼聲卻是真得不能再真,因為聶北磕到後腦勺了,自以為料事如神的聶北似乎忘記了這是“廁所”單間,空間不足,假惺惺的往後倒很自然的撞牆了。
溫文琴收回扔鞋子的左手,見聶北那副真真假假的表情不由得破涕為笑,撲哧一聲後又板起臉來,“恨恨”道,“叫你使完壞之後又說些羞人的話來,砸死你這大混蛋、大色狼、大下流胚子,看你以後還作賤人家不!”
“?……”
聶北撫摸著後腦勺直呼涼氣。心想:這下虧了,NND,腦震蕩都有份了,不過好在嬌妻似乎出了一口氣,這也不算血本無歸。
“你、你是不是磕痛了、我、我……”
溫文琴見聶北磕到似乎是真的,眼淚頓時又冒了除來,那細膩的柔荑伸了過來,仿佛一個慈善的妻子一般又是吹起又是撫摸,那疼惜樣讓聶北覺得這次磕得有些輕了。
小菊兒見道聶北神色古怪,才發現他是再偷著樂,不由得白了一眼聶北,然後蔥指偷偷伸過去,在聶北的大腿上用力一掐——“哎呀——”
聶北慘叫一聲。
“好相公你怎麼啦,別嚇琴兒!”
溫文琴捧著聶北那英俊剛陽的臉淚眼婆娑的,還真以為聶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了。
“好痛!”
是很痛,但都是被小菊兒這妮子給掐的。
“哪里痛啊?”
“我的心好痛!”
“磕道頭心會痛?”
“磕道頭算不了什麼,但見琴兒你剛才哭了我的心好痛!”
聶北再自己的心里不斷的嘀咕:我說的是真的、我說的是真的……
溫文琴又歡又喜,芳心灌了蜜,說不出又多甜,雖然知道那小壞蛋嘴上一貫抹油,但還是忍不住喜歡聽到他的甜言蜜語,忸怩嬌嗔道,“那就是頭沒事了?”
“原則上來說……”
溫文琴奪聲道:“沒事就好!”
溫文琴也算看清楚了,這小壞蛋就是在欺騙自己的同情心,當下又好氣又好笑,散發著少婦風情的媚眼嫵媚的橫了一眼聶北!
“……”
聶北氣苦,暗道:女人還是笨一點才可愛!
但受了小菊兒那一道肉掐卻沒收到什麼利息,聶北恨得牙癢癢的,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何時變得俏皮了的小菊兒,但小菊兒顯然不怎麼怕他,吐了吐那柔軟小香舌後又眨了眨眼睛,那樣子說不出的俏皮可愛。
聶北恨恨的挺了一下腰,龐然大物再小菊兒的深溝肉壑里有力的戳了一下,小菊兒忍不住嬌哼一聲:“嗯——”
溫文琴見聶北還有力氣用這壞招數作弄小菊兒,當下沒好氣道,“我們再這里面被你這小壞蛋糾纏了這麼久,要出去啦!”
“再坐一會兒嘛,這里空氣好環境優美……”
“那你自己慢慢欣賞!我和小菊兒出去!”
溫文琴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又見聶北把那壞東西塞再小菊兒的體內不肯拔出來,當下有些吃味亦有些僥幸,膽氣也很足!
“想走可不是那麼容易!”
聶北淫笑著從小菊兒身上退出來然後撲向更加肥美豐腴的人氣少婦溫文琴,輕易的就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暴脹欲裂的肉槍巨炮就勢已經頂在了溫文琴的分跨中間,隨時能挺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