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錢人家的油燈比一般平民百姓的可亮堂得多,但和現代照明比起來卻怎麼都還是顯得昏暗,在恍惚的暗黃燈光下,一神剛陽而挺拔的身軀倒影顯得有些拉長,一只撩著輕紗帷帳的左手悄然收回!
輕紗帳幔緩緩的回合,從外廳看去,宛若一只潛入屋里的鬼魅!
這自然是聶北無疑,受傷而無法壓制的淫蛇血迸發了熾熱的能量,欲燒得聶北渾身發熱,赤紅的雙瞳儼然地獄里溜出來的色鬼,眼前一具橫陳玉體輕遮微蓋,正式渾然未知閨房已潛入一頭狼的林夫人!
她赤裸裸的酮體凹凸有致,如優美的山巒此起彼伏,構造的曲线美得像玲瓏剔透的藝術品,散發著天然的美態,被子隨意的遮蓋在上面,露出修長的美腿和半只渾圓翹挺的雪白乳峰,一雙玉腿如凝脂白玉一般,曲线優美的小腿和小巧晶瑩的腳掌都很白嫩,而精致的腳丫子卻慵懶的收攏起來,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女人漂亮的很多,但很少有一雙漂亮的腿,小婷婷全身無一處不美,嬌嫩嫩的如初冒的花蕾尖兒,她的小美腿卻如她嬌嫩的身子一般誘人,而林夫人亦如此,只是一個嬌嫩一個成熟而已!
沿著滑膩的秀腿上去,是半遮掩的禁地和隱藏在花紅蠶絲被里的小腹,對上是露出來的半邊酥胸,雪白的一只玉乳上猶有曹夫人親吻時留下的津液,既是糜爛又是旖旎。
室內靜悄悄的,唯有油燈時不時發出一兩聲輕微的“劈啪”聲!
但絲毫沒有讓聶北走神半點,聶北全數的目光全部給予林夫人了,但見不知睡著與否的林夫人的臉蛋在暗淡的燈光中散發著媚人的緋紅,多半是剛才和曹夫人磨鏡銷魂後猶未消退的潮紅,香唇紅潤柔和、瑤鼻直挺秀氣、娥眉輕畫淡掃、額頭秀麗白淨,端的是精致入微、美麗非凡!
但聶北的目光最終還是轉到了她雙腿根部的位置,雖然被子蓋住看不到什麼,但聶北的腦海里卻老是閃現三個字:“花蜜糕”!
聶北淫褻的想,里面真的被曹夫人塞了個柔軟的花蜜糕?還能吃嗎?多半濕漉漉了吧?
聶北雖然想入非非,淫褻不堪,無法得知的結果自然是好奇心起,那求知的欲望和欲火交纏起來的衝動卻不是聶北能控制的,欲火大盛的聶北輕悄悄的靠到了胡床邊上,床邊有一雙金縷鞋,和曹夫人那雙紅色繡花鞋是如此的登對,想到登對的時候聶北的腦子里便浮現了林夫人和曹夫人兩個,她們彼此的矯情已經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了,算是登對了吧?
剛才她們“手帕交”時的旖旎情景讓聶北心頭不由得火熱,雙手情不自禁的把玩起林夫人小巧的腳掌,入手細膩柔滑,別有一番旖旎!
林夫人的腳丫子洗得白嫩非常,一點異味也沒有,甚至有些香肌雪膚的味道,見林夫人顫了一下卻沒什麼反應的聶北越發渴求,結實的身體爬上了胡床,附著身體輕輕的吻著林夫人的腳丫子!
在聶北的親吻下,迷迷糊糊睡著的林夫人本能的縮了一下腿,腳丫子亦如含羞草受刺激一般收蜷起來,一聲嬌膩的呢喃飄了出來!
本來就放肆到無以復加的聶北玩得“性”起,絲毫不在乎這婆娘不是他的女人,火熱的嘴唇吻遍了林夫人白膩的腳掌然後一路親吻上去,在露在被子外面的秀腿上吻了個遍,滑膩如凝脂的秀腿帶著成熟夫人的幽香讓聶北很是享受。
如此艷麗豐腴的成熟美婦玉體橫陳在眼前,早已經無恥到極點的聶北根本毫無抵抗誘惑的能力,道德之類的玄乎東西更是丟得干干淨淨,唯一想的就是鑽到被窩里去,然後再“鑽”到女人的身體里去……
迷迷糊糊睡著的林夫人本能的感覺到了有些熱,從腳丫子傳到大腿,接著就涼絲絲的,也是從腳丫子開始,但她並不知道是聶北在親吻她,甚至連聶北從她微微張開的秀腿中間鑽過頭進去也不知道,忽然只見她感覺到大腿中間一熱,嚶嚀一聲醒了過來,迷糊中感覺到一條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空虛的肉壑里“鑽研”,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喘息起來,卻以為那貪婪的“小狗”是曹夫人,便哼哼唧唧的嬌吟道,“死騷狐狸……嗯……我兒子還喂你不飽啊……竟……竟然又來舔……啊……”
林夫人嬌吟的聲音甜糯柔媚,猶如杜鵑春唱,讓聶北很是享受,更讓聶北爽的就是,自己現在就要把林才知的母親給上了,這種報復感和成就感讓聶北覺得很是刺激。
林夫人卻猶未知,才醒過來就陷入欲火焚身的渴求中,她怎麼也想不到“曹夫人”竟然不是曹夫人,而是一個徹底“壞透”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比自己的兒子尚且小一點點,所以林夫人依然快美非常,嬌滴滴的喘息呻吟著,“好癢……添深點啊雪兒……嗯……”
“死妮子……舔得人家好爽……”
廂房一直是林夫人和曹夫人顛鸞倒鳳的場所,所以很是放得開,她的淫叫很是風騷很是淫蕩,“你……你……啊……塞……塞進人家里面去的花蜜糕還未取出來呢……你可要吃干淨了……哦……不然我往你下面塞個苹果……”
“……”
聶北沒想到兩個女人竟然可以玩得這麼瘋,更想不到此時此刻能聽到如此震撼的“威脅”,欲望如滔天的欲火在全身焚燒……
舌頭禁不住全部伸進去林夫人的“肉蛤”深處,頓時就舔到了那“花蜜糕”,不由得有些愕然,動作頓了一下,正在享受極致快感的林夫人成熟香柔的酮體頓時萬分空虛難耐,像條忽然被抽去池水的泥鰍一般,不安的扭蠕著充滿肉欲氣息的嬌軀,雙腿收夾回來,把聶北的頭夾住,急促喘息卻呢喃道,“不要逗人家了好妹妹……那東西是你塞進去的……你可別推到人家深處去……快舔食干淨啊……人家好想要啊……給我……”
騷媚的美婦人妻溫聲膩語的發出如飢似渴的求歡呼喚,聶北骨頭都酥了幾分,下面那根火棒燒得越發熾熱,只想順勢爬上去,然後出其不意的把生命之棒插入林才知母親的酮體里去……
聶北還未來得及付諸行動,內院外面急急匆匆的闖入一個丫鬟,在廂房門口張嘴就呼喚,“夫人、夫人,不好了,大少爺他和少夫人她打起來被打昏過去了……”
聶北的衝動隨著這麼一聲呼喚赫然而止,林夫人匆匆離床穿衣然後搖曳而去,卻沒留意蒙在被窩里的聶北,反而就這樣讓聶北白占了便宜!
望著匆匆而去的林夫人,問著伊人留下的馥郁馨香,欲火得不到消除的聶北沒有慶幸沒被發現,反而覺得很是遺憾,未能在林夫人那美妙的酮體上發泄那銷魂的欲望!
林夫人出了廂房後臉色就隱含著慍怒,也不管垂頭低眉的丫鬟,外在端莊內在悶騷的她步履綽綽,婀娜生風,當先一步走出拱門,“到底怎麼一回事?”
丫鬟緊緊跟隨著林夫人,把大概的情況說了,就是少夫人晚飯過後回房,不知道怎麼的就和大少爺打起來了,大少爺一不小心被推下床去,撞到床前圓桌昏了過去。
聽明白大概的林夫人臉色很是難看,丫鬟唯唯諾諾的跟上,“夫人,老爺他……”
“他什麼,快說!”
尾隨的丫鬟聽夫人的話便迅速回答道,“老爺他現在在少爺的房里,少夫人她……她也在!”
“……”
林夫人眉毛一挑,悶聲而走,不再問一句話兒!
那死鬼想的什麼她這個做妻子的可是一清二楚,他覬覦那靦腆俏媳婦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面對自己的時候就軟蔫蔫的,連“巷兒”都進不了,也不想想他那扶不起來的“阿斗”能不能堅挺起來“干事”,估計就是能堅挺起來也不過是半生硬而已,能開得了俏媳婦那狹窄緊閉的“門兒”?
不過,那死狐狸不好好服侍我啟兒卻還把我啟兒踢下床,害他昏死過去,要是有個什麼好歹看我不收拾收拾她!
“萍萍不要怕,來來來,坐下來喝口水壓壓驚!”
在一個裝扮古典的廂房內,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平坦的躺在珠簾錦幔的雙人床上,神色平靜,而床前圓桌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六十開外,富家翁的穿著,由於錦衣玉食的關系,雖然歲數算得上老頭子一個了,但依然紅光滿面,頗有保養得宜的味道,但見他本想伸手去抓住女子玉白的小手,才碰觸到的時候,女子惶然縮了回去,他倒沒有喪氣,半安慰半威脅道,“萍萍,才啟他因你不肯和他睡,被你踢下床而昏死過去,你婆婆她最疼才啟了,她知道的話責?虐打你都有份兒,以後你的日子可不好過咯!”
二十出頭的女子聞言嚶嚶而哭,僅穿乳白色睡衣的她看上去柔弱清淡,纖柔單薄的身子透著一股子的秀氣,如刀削一般的香肩上“鋪”著一枕秀發,慵懶又嫵媚!
老男人見兒媳婦被自己嚇得嚶嚶而哭時倒頗為滿意,一雙貪婪的目光偷偷的定在俏媳婦的酥胸上,隆隆松松的弧线很是誘人,衣襟處若隱若現的展示出一道迷人的乳溝,那一抹白膩直讓他暗地里咽口水!
他好整以暇的接著說道,“不過你不要怕,老爺我不會讓她欺壓你的,只要你……”
話會所到此,老男人的手便再次伸了過去……“啊……”
芳心麻亂的女子走神間玉手被抓,驚覺過來的她儼然被蛇咬了一般,驚呼出聲的她慌亂的掙扎著,柔弱的她紅著一張俏臉,卻無法抽回那被家公抓住的玉手,驚慌失措之下站了起來,“老……老爺,你……你不要這樣,萍兒是你媳婦,你……你不要這樣,才啟他……他就在床上,我……我……”
見媳婦如此柔弱怕事,老男人越發的放肆,站起身來緊緊的抓住女子的柔荑不放,欺身逼了過來,“反正我大兒子也是個傻子,他醒著也不曉事,更別說現在昏迷著,今晚你要是從了我,暗地里老爺我還能滿足你,或許你還能在老爺我這里留得我林家的香火,也免了我夫人她逼你和我小兒子借種,便宜我那兒子還不如便宜老子,嘖嘖……”
老男人發出一陣刺耳的淫笑,發黃的老牙看上去很是惡心!
很難想像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被一個老男人壓在身下糟蹋的情景,那是一種不能忍受的事情,外人看來尚且如此,當事的女子自然更是不能忍受!
女子又驚又羞,退到床沿邊上已無路可退的她不安的掙扎著,她始終只是一個弱女子,靦腆的她很少知道怎麼去和強加而來的苦難抗爭,以前和娘親一樣,在醫館里被一個男人占有了,名義上的丈夫林才啟沒有得到的處子之身交給了那個笑得壞壞的男人,今晚,有名無實的傻子丈夫今晚想和她睡到一塊,雖然自己他不能“干”什麼,但為了心中那個男人,她還是掙扎了,把傻子丈夫踢下了床,這才有今晚這一出,雖然勇敢了一次,可是,面對一個想扒灰的老男人,她悲哀的發現,自己始終是個柔弱的女人!
老男人心急火熱,面對即將吞到肚子里去的小綿羊,他這頭老狼也有生猛的一面,一個就勢,把兒媳婦壓倒在傻兒子的旁邊,激動的老爪像那完美的酥胸抓去……
悄悄跟隨林夫人而來的聶北不需要拐彎到前門,倒是比林夫人還要早一點從戳破的窗戶外看到這一幕,沒想到萍萍姐姐嫁的人家竟然是林家,更想不到的是這時候萍萍姐姐眼看就要被那老男人扒灰,怒急的聶北就要破窗而入!
而這時候,忽然“?”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的推開,卻是怒煞的林夫人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