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我、唔唔……”
見聶北死心不改,自己什麼都肯給他了他依然想得到大女兒,單麗娟的四肢越纏越緊,嘴上卻嗔罵著,“壞、壞蛋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母女倆?”
“因為我喜歡你也喜歡萍萍!”
“我、我才不要你的喜歡啊、嗚嗚嗚……好深啊……呃、你、你叫我以後怎麼面對著丈夫面對女兒啊、到底了、嗯、啊——別吮我哪里、唔!唔!”
王萍萍只見壞蛋聶北一口含住娘親的一只充血脹硬的乳頭貪婪的嚼咬、吸吻起來,娘親不多時就在聶北那壞蛋的霪弄之下再度狂泄霪水,昏昏沉沉的她又被壞蛋聶北吻著喘息“呼哧”的性感小嘴,對娘親那副貪婪不舍的模樣壞透了,王萍萍竟然有些吃味。
“啊、啊、壞、壞蛋、我、我受不了、又、又要死了、咿——”
單麗娟猛力昂高臻首,櫻嘴圓張一聲嬌啼,全身抽搐一般抖顫,卻是到了極限。
聶北盡可能長的用力把那粗長的肉槍刺入單麗娟那幽深火熱的水穴盡頭,在敏感的子宮里聶北的龜頭撞擊、研磨著,緊縮蠕磨的子宮就像河蚌的嫩肉被戳到了一般死死鉗住聶北的龜頭不放,竟然和小潔兒的比目魚吻差不多功效,直教聶北頭皮都發麻,一個呼吸不暢之後差點就把內定給萍萍的大劑量種子射了進去。
聶北猛吸幾口涼氣後壓服那股消魂蝕骨的快感,火熱的吻在她臉頰、粉腮、紅唇、脖子、乳房等處,單麗娟全身宛如觸電一般震抖、顫栗著,盤纏在聶北腰上的渾圓光滑的玉腿差點勒得聶北窒息,豐美肉嫩的肥臀仿佛墜沙包一般坐磨下來,不知深淺的迎合、套弄著聶北那根火熱的龍槍,紅腫起來顯得越發嬌艷肥美的水穴深處一股股淫液就仿佛瀑布一般灑然滾落……
再度泄身出來,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聶北懷里,臻首高昂良久後終於無力的枕著聶北的肩膀上,嬌喘細細、水眸如泉、玉面如花,嬌軀香汗淋漓、幽香馥郁,嬌羞無限的臉蛋紅火如荼,全是歡愛滿足後的嬌懶風情和高潮後醉人的風韻。
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錯,聶北雙腿從浴桶里出來之後就沒再干過,濕粘粘的全是單麗娟那“溫泉”流出來的“泉水”,聶北都不知道她這豐腴嬌美的身子漏了這麼多水為什麼還能這般水嫩嫩的,讓人欲罷不能的想繼續和她交歡、繼續蹂躪那讓人妒忌的酮體、永不停止的向她那嬌嫩的伸出衝刺……
聶北停下了,浴桶里的水已經涼了,再也無法給不大的浴室提供熱量了,聶北感覺到了涼意,撞擊倒無所謂,卻不想一絲不掛正在享受高潮余歡的單麗娟受涼了,所以緊緊的摟住她那柔如水的嬌軀,用自己身體哪一樣的火熱溫度給她取暖,手順便在她細膩光滑的粉背上摩挲著,火辣辣的目光就盯在便宜“女兒”王萍萍的身上,直看得她嬌軀搖晃欲癱才甘休,卻開口道,“好“女兒”,跟我回房去,這里已經有些凍了!”
誰也沒想到聶北那壞蛋會如此大膽,竟然抱著單麗娟、帶著王萍萍走進了她的內房臥室,才進到里面兩女便驚覺過來,因為那男人的鼻鼾聲實是在太大了些,正是單麗娟的丈夫所發出來的,只見朴素卻整潔的秀床上躺著一頭肥豬,個子不高肚子卻很高,這多半是喝酒過頻所致,樣貌平平,顯得特別的粗俗那種,起碼穿著就很“暴發戶”,怎麼看都不舒服,他卻穿得心安理得,也算“功力深厚”。
對於相貌平平的他能娶到“小娟娟”這麼秀麗嫻淑的妻子聶北是十分妒忌的,不過能生出王萍萍和王青青這麼兩個嬌滴滴的女兒卻又讓聶北覺得他還不算很討人厭,聶北堅信他將會是自己的情敵也是自己的岳父,當然,“情敵”已經是了,岳父就有待自己去促成了。
聶北火辣辣的望著嬌俏柔弱的王萍萍,霪邪的心在這樣的環境下越發的亢奮激蕩,帥氣的臉漲紅了起來,王萍萍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迷迷糊糊的跟著壞蛋進來卻忘記了父親就在里面休息,雖然是喝醉了躺下,睡得正酣,但“父親”這兩個字就壓得她無法呼吸。
單麗娟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方鑽去,或許死了也好,自己赤裸裸的被壞蛋聶北“占據”著也就算了,但現在卻在熟睡的丈夫跟前出現,只有丈夫才能“進去”的地方此時被壞蛋聶北那特粗特長的東西占有著,這羞辱來得如此的猛烈,以至於她都有那麼片刻的失神,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她淚流滿面,刺激和緊張讓她渾身顫栗,卻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性感紅潤的下唇都快被她咬破了,變換的臉色時而煞白時而火艷。
而柔柔弱弱的王萍萍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道,“壞、壞蛋你、你、我、我出去!”
“不准走!”
聶北用腳把拉扯的屏風門關上。
王萍萍捏著衣角後退了一步,躲到一張胡床的旁邊,羞答答的低著頭,耳根處的紅了,囁嚅道,“我、我回我房去!”
“這不是有兩張床麼,就不必回你自己的房去了。”
聶北一進來就掃視到單麗娟的廂房里有一張雙人床,側邊卻還有一張胡床,想來是平時王萍萍和王青青她們姐妹們常到這里留宿,要不然也不用多留一張床。
王萍萍哀求的望了一眼她母親單麗娟,卻見娘親也是羞赧不堪,一副自顧不暇的模樣兒,哪還會幫自己說什麼話啊?
而這時候聶北見單麗娟已經不堪鞭撻了,便把在人妻人母的肥沃良田中耕耘良久的“犁耙”抽出來,失去賁張脹大的“犁耙”堵塞,人妻人母那孕育了兩個女兒的肥沃肉穴頓時汩汩流水,鼓隆隆的陰阜周圍漆黑卻晶瑩一片,中間那無法快速回收的洞穴看上去就像一個嬰兒嘴一般,卻是紅腫不堪,紅嫩的褶肉都外翻了出來,那顆嬌艷欲滴的“肉丸”充血飽脹宛如一顆含在嬰兒嘴里的玉珠一般,直教人恨不得把它咬下來吞入肚子里去。
聶北忍不住伸下手去在水穴大門處揩了一下,然後把那混雜著自己精液的粘稠液體塗在單麗娟的性感紅唇上,單麗娟羞赧的臉蛋頓時再鍍上一層紅漆,不堪嬌羞的嚶嚀一聲,不安的注意這就在眼前的丈夫。
“啊——”
單麗娟弱兮兮的嬌呼一聲,卻見聶北把自己無力的身子打橫抱起,羞窘難耐的她推攘掙扎著,不安的小聲責問,“壞蛋你、你要什麼?”
聶北噓聲道,“把你放上床睡覺啊!”
“啊——”
單麗娟芳心猛跳,全身都顫抖起來,丈夫就在床上,壞蛋他、他要干什麼?
聶北不管單麗娟怎麼想,他判定單麗娟的丈夫喝醉了就不會輕易的醒過來,抱著單麗娟往床邊走近兩步,輕柔的把單麗娟放在她丈夫身側,拉過被子輕輕的把她那白里透紅的身子蓋住,然後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大寶貝休息一會兒吧,剛才累壞你了!”
單麗娟芳心羞赧的同時亦覺得有點甜蜜,卻紅著臉壓制的聲线羞怯的道,“小壞蛋你可別亂來!”
聶北十分“無害”的笑了笑才說道,“想我不亂來就告訴我床上躺著的肥豬叫什麼名字?”
“我、我丈夫王凡,不、不許你叫他肥豬!”
單麗娟羞怒的瞪了一眼聶北。
一記讓聶北十分妒忌的眼神,對,就是妒忌,聶北就是妒忌單麗娟對這王凡的維護,雖然他是她的丈夫,賢慧的她有這樣舉動很“合理”,但聶北還是酸溜溜的。
見聶北一副吃味不爽的模樣單麗娟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開心,本能的喜歡見到聶北對自己在意、著緊。
單麗娟忸怩的瞥了一眼側著身子背對著自己睡在床內的丈夫,一時間芳心又羞又愧,不由伸手掖著被子把那被聶北那壞蛋霪弄得毫無力氣的身子蓋住,只露出一張春潮滿布的嬌容,羞赧的閉上了雙眸,那彎彎翹翹的睫毛十分好看,只是掛著讓人心碎的淚珠。
聶北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蛋,痴痴的道,“小娟娟真美!”
單麗娟素手扯上被子把羞窘到了極點臉蛋蒙了起來,在被子內悶聲悶氣的呢喃道,“小壞蛋你、你不要說了,你、你出去啊壞蛋、我、我不要你在這里!”
“我、我回房!”
王萍萍恨不得早點離開,踏著碎步慌慌張張的要走,卻碰到了胡床床腳,重心失衡的王萍萍“啊!”的嬌呼一聲花容失色。
在聶北接住香風陣陣的嬌軟香軀的時候在想:這算不算投懷送抱?
王萍萍要是知道聶北把她緊張、羞怯才會導致的摔倒想成是故意投懷送抱的話她非羞死不可。
她柔弱無力的推攘著聶北道,“你松手好、好嗎?”
溫香軟玉在懷的聶北又怎麼會輕易放手呢,而且王萍萍的身子骨很纖柔,抱在懷里的時候還芳香滿鼻,清清淡淡的體香就仿佛她那嬌柔怯弱的性子一般,十分醉人:翠山一般的雲鬢下是一張秀麗卻嬌羞的容顏,閃閃躲躲的眸子羞羞答答的,粉腮桃紅一片,仿佛少女一般清純,帶著她那靦腆的柔弱,聶北心魂俱醉,目露柔情道,“萍萍姐姐真美!”
王萍萍羞答答的別著頭,只給聶北留下一邊弧度柔美、紅嫩欲滴的桃腮,桃腮處幾縷青絲映襯,更顯美人如玉,聶北下面的兄弟越發的暴躁了,王萍萍敏感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在浴室里那在自己娘親體內橫衝直撞的壞東西,未經人事的人妻少婦花容嫣紅、目顯慌亂,芳心窘迫、嬌軀酥軟之下軟綿綿的身子依偎在聶北的懷里任其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