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處於極度瘋狂中的溫文琴發現小菊兒在舔弄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時一種極度緊張刺激的感覺讓她身子極度不安的扭轉搖擺,似乎要擺脫小菊兒的舔弄。
但聶北的龐然大物就仿佛一根釘子一般釘入她體內,讓她全身顫栗發抖……
根本無法閃躲,禁不住嬌喘吁吁的呻吟道,“唔……啊……小菊、不要舔上來啊……嗚嗚嗚……小壞蛋快叫小菊別舔上來啊……啊……小壞蛋你、你壞蛋……喔……好深啊……又頂到人家花芯里啦……輕點啊……小菊你……不要……嗚嗚嗚……”
小菊兒就在溫文琴的“求救聲”中把那靈巧柔軟的小香舌舔上了溫文琴的花瓣、草叢那里,那小舌頭在上面打轉,“撬、頂”著“凹”“凸”器官媾合的縫隙,把她夫人那肥沃良田中滲漏處來的肥水攫取到自己那小嘴兒里然後吞到肚子里去,似乎這樣能緩解一下她體內那火燒火燎的飢渴感。
聶北沒想到淫念徹底爆發的小菊兒竟然如此迷情恣意,小小年齡就如此騷蕩驕縱,舔吸她夫人溫文琴的花蜜時還不忘舔弄自己的肉蛋蛋,爽得聶北整個人都顫栗起來,龐然大物在人妻少婦溫文琴的花田蜜道里進進出出得越發的頻繁,瀝瀝飛濺的淫水宛如春雨一般飄落四周,把聶北的胯下全部濺濕,聶北嘿嘿直笑,“琴兒你好多水哦,是不是今天喝水太多了所以漏出來了?”
“人、人家才沒有……啊……你、你快叫小菊別搗亂了啦嗚嗚嗚……人家快受不了了……嗚嗚嗚……好酸啊……”
溫文琴臻首狂搖亂晃,貴婦髻在浪搖中搖搖欲墜、簪釵欲脫,此時一只柔荑曲撐在地,臻首無力的墊壓在上,小嘴圓張呼哧呼哧的喘息著,輕闔似閉的流火美目迷離夢幻,偶爾顰起來的鳳眉隱含著醉人的嬌媚:另一只無力的蔥嫩玉手搭在粉膩光潔的玉背上,勾搭過股溝然後伸出兩只纖纖玉指摁按那兩瓣被聶北的肉柱插磨得火辣辣的鮮貝上,然後用力的張開,這樣可以少些摩擦,同時亦能感受到自己粉胯處被撐脹得緊繃繃的,隨時都會裂開來一般!
“嘿嘿,沒有的話這水怎麼就漏個不停啊!”
聶北飛快的拔出再飛快的把木樁打進去,然後伸出手撫摸到人妻少婦的粉胯中間,在那里揩了一下,滑膩膩的春水沾了聶北一手,聶北俯壓著上身,緊緊的貼在溫文琴的粉背上,把沾濕粘膩的手掌伸到溫文琴的臻首前,吃吃的道,“琴兒,這些是什麼呢,是水呢還是蜜汁呢,我真不知道這是什麼來著,好琴兒能為相公我解惑麼?”
溫文琴本能的睜開那水霧朦朧的美眸,見到聶北手上沾滿了那粘稠晶瑩的液體,她哪還不知道這些是從何而來,嚶嚀一聲羞窘的閉了雙眼,嬌喘吁吁無法言語。
“來琴兒,吃一點!”
“唔……哦……我、我不要、啊……快點用力啊大壞蛋、嗯……人家不要……”
溫文琴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舔吸聶北手中占有的那些淫液,因為那是她自己流出來的,如何都吃不下口。
可聶北停下來不動卻讓她無法忍受,媚態畢現的人妻少婦闖破道德倫理的枷鎖後跌入了肉欲的深淵,強烈的欲望需求宛如萌發的種子一般在身體每一個部位快速生長,芳心中那些被婦道倫理壓制囚禁的熟女本能淫欲一經釋放便如爆發的火山一般不可收拾,唯有心愛的男人方能“塞住”洪流。
溫文琴在情欲中焚燒,蠕扭不安的嬌軀、焦灼挺擺的粉胯、貪婪空虛的肉穴肥田,主動而瘋狂的套弄著聶北那深插到她體內的巨炮。
聶北壞壞的笑倒,“舔了就給你!”
“嗚嗚嗚……我要……快給我、我舔……唔……”
全身上下只剩下對肉欲得渴求的人妻少婦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微微扭過頭來張開那柔軟優美的紅唇然後把聶北的手指吞吮舔吸起來。
人妻少婦吞噬自己汁液時那嬌羞又淫蕩的神情讓聶北覺得刺激不已,頓時開足馬力把“大犁”向花芯底深耕進去……
一時間清脆急驟的撞擊聲再度響起……
聶北胯下之龍在人妻少婦的峽谷深泉中沐浴游玩、進進出出,泉水飛濺,手指卻在人妻少婦那柔軟溫熱的櫻桃小嘴中逗弄著她那羞怯柔軟的香舌……
多處敏感的地方被撩撥被占據,更有小菊兒這丫頭在下面不知廉恥的舔吮吻吸,不堪刺激的人妻少婦溫文琴不多時便到了欲望的頂峰。
喉嚨里嗚嗚嗚直哼哼唧唧,上下兩個“口”都把聶北咬得緊緊的。
聶北只覺得手指痛、肉龍爽,不一樣的感官,刺激得聶北幾乎想射。
低吼一聲把受擠壓、夾磨的肉龍抽插得更加的歡騰,時來時去如急風驟雨一般,又若奮起出擊的獵豹,時淺時深的感覺讓人難舍難離不堪撩撥。
一份占據得不夠踏實的空虛焦灼感油然而生,飄忽無常的感覺難以名狀,瞬間把溫文琴這個放開心懷享受的人妻少婦心底里的欲焰焚燒得如山火一般猛烈,上下兩張“小嘴”把聶北咬得更緊,聶北懷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被她給咬破了。
溫文琴臻首狂搖,仿佛一只咬住獵物撕咬的母豹一般,只不過獵物是聶北的手指。
溫文琴幾乎要癱坐下來的屁股總會在聶北強有力的挺撞下向前聳去,要不是有聶北的雙手死死的扶助,溫文琴那癱坐的身子反而被撞成了趴倒,“喔……好相公好夫君……唔……插得人家好爽啊……好美啊……太深了啊……嗚嗚嗚……那大頭別磨人家的子宮啊……喔……快丟了……”
感覺到琴兒嬌妻快到了春潮涌射的地步了,芙蓉一般的嬌軀染了一層芳香淡淡的汗水,火紅的臉頰風情無限的嬌媚妖冶,酥軟搖晃的雪白秀腿那冰肌雪膚突突直跳,性感的櫻桃小嘴此時圓張,火熱急促的喘息著,吁吁如蘭,聶北低呼一聲,“小菊兒准備喝水咯!”
聶北飛快的把龐然大物抽出來,溫文琴那飢渴難耐的騷穴失去聶北的龐然大物時緩緩彌合的那一瞬間,聶北看到花田蜜道里面那蠕蠕磨磨的褶肉還有蜜道花田里那顆充血脹圓、激烈顫抖的“聖女果”,竟然像個電動鈴鐺的“鈴芯”一樣在敲打著溫文琴那嬌嫩鮮紅的蜜道四壁,那里晶瑩的春水都被它搞動得謔謔輕響,端的是誘惑驚人。
聶北飛快的推了一把迷亂的小菊兒,小菊兒頓時被推趴著,小臻首正對著夫人那近在眼前的肥沃池塘,再聽聶北喝道:“小菊兒你還等什麼,吮琴兒的水簾洞呀,等一下哪里夠你這小騷貨喝飽的。”
小菊兒本來就是在舔舐吮食著她夫人和聶哥哥交換時流出來的花露,剛才也舔舐了夫人那肥嫩的花瓣兒,此時聽到聶哥哥的話,她想都不想就把那粉嘟嘟濕膩膩的小嘴兒往驚覺空虛的溫文琴那下面的“小嘴”堵吻過去……
溫文琴那粉胯中間那肥水潺潺的空虛“小嘴”被自己當女兒看待的侍女堵住吮吻時候她本能的羞赧難堪,畢竟那是尿尿的地方,髒兮兮的,給人看到都羞窘不堪了,更別說被女兒一般的小菊兒親吮吻吸,微弱的羞恥感伴隨著強烈的異樣刺激感使得她粉軀猛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禁忌刺激讓她那聖潔高貴的心越來越淫靡、放蕩,待小菊兒那靈巧調皮的小舌頭鑽到水簾洞里面去舔舐絞纏著那顆敏感嬌嫩的鮮紅“聖女果”時,溫文琴呵呵的喘息聲仿佛窒息了一般,那粉紅玉潤的嬌軀一陣一陣的痙攣抽搐,那雙跪地的小腿在地上亂蹬亂踢,當真是一個小浪蹄子。
聶北亦是心急火燎,繞回小菊兒的背後然後扶著龐然大物對准小菊兒那汁水唧唧的小花田挺進去……“嗯——”
聶北的突然臨幸讓小菊兒那嬌嫩的身子忽然繃緊,一聲悶哼,直覺一根火熱驚人的硬柱子直捅入自己的大腿中間,然後勢如破竹的撕裂自己小洞里的那些褶肉阻隔往自己的肚子里鑽,一下麻痹大半身的感覺又酸又痛、又麻又痹、有爽又充實,說不出的酸甜苦辣讓小菊兒那跪地的雙腿死死的收夾回來,小而肥的鮮紅嫩穴越發的緊窄。
聶北當是進入簡單撤離難,消魂蝕骨的感覺讓聶北頭發都豎直了,滾燙的火藥已經上膛了,說不准什麼時候就會被刺激走火。
單間里勉強可以讓三人排成一排荒淫亂搞,人妻少婦溫文琴那豐腴修長的嬌軀跪趴在前,小菊兒俏小玲瓏、粉致嬌嫩的身子跪趴在中間,小嘴兒仿佛貪婪的嬰兒一樣依然緊緊的吮吸著凹陷的“奶嘴”,她翹起來的白嫩小屁股中下位置堵塞著一根漲紅發紫的龐然大物,此時正緩緩的抽動挺插起來……
聶北越來越急的抽送讓吻吮舔吸著溫文琴下面那蜜戶大門的小嘴兒暢快的唔唔唔直哼,顫抖的牙齒不經意的啃咬了一下溫文琴那嬌艷敏感的“聖女果”,溫文琴不由得嬌哼一聲,“啊——”
在一聲婉轉嬌滴的暢快呻吟聲中,人妻少婦溫文琴魂飛魄散,嬌顏潮紅欲滴、嬌軀不住顫栗、蜜道一陣陣的抽搐……
濡濕滾熱的潮水從打開大門的花房蜜壺深處激射而出,婉轉萬千的膩糯一聲,“咿呀——”
“唔……”
小菊兒哼唧一聲,靈巧的小香舌收了回來,伴隨著小舌頭而“回”的是她夫人高潮時噴射而出的甜膩溫熱的花蜜,滾滾而來的潮水嗆到了毫無經驗的小菊兒,只覺得粘稠的液體有一半灌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小菊兒慌忙離開那被自己小嘴兒吸附的涌泉,但溫文琴在極度高超中潮水噴射不斷,小菊兒才松開小嘴兒便被射了一臉的花露,但她也只能如此,含了一嘴花露的香嘴柔腔里嗚咽一聲,忍不住伸出一只蔥嫩的小手抹了一把臉。
但那鼓隆隆的腮幫子、精致的臉蛋兒依然是濕淋淋的,青絲一半的秀發都被溫文琴那潮水給射濕了,黏貼在額頭、臉頰周圍,說不出的糜爛。
暢快淋漓的泄身讓溫文琴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癱側在茅房單間的地板上,香汗淋漓的嬌軀散發著溫溫柔柔的光澤,蜷卷的雙腿似乎要夾住那噴射的“花灑”不讓它繼續噴射那羞人的潮水來,一顫一顫的雪白乳房下是那微微抽搐的平坦小腹,那里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誘惑。
高潮余韻的艷媚色彩在其上繚繞不散,火紅的臉頰煥發出絢麗的光澤,慵懶滿足的表情、散亂蓬松的發髻、糜爛的氣息,一幅蘊含嬌柔慵懶的“暴雨梨花”圖活靈活現的在茅房里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