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聶北很慘,被塞住了嘴巴話不能說、舌不能動,趕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才避開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這群女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挾持著聶北抓著黃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聶北有什麼需要都是唔唔唔的悶叫,像個啞巴一樣,倒不比黃夫人和她女兒好到哪里去。
“唔唔唔……”
聶北好一陣悶叫。
“壞人,你別亂嚷哦,惹我們冰姐姐動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
黑衣女子雖然對聶北寒言冷氣的,但還算不錯。
“唔唔唔……”
聶北依然是悶叫著。
“是不是口渴了?”
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紀不大,她本來是蒙著面的,但她要照顧聶北,在穿梭過程中不小心被樹枝扯落了,最後干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讓聶北垂涎三尺的容顏,得猶如羊脂玉瓊般潤澤光彩的臉蛋兒,尖尖的小下巴靈氣嬌俏,秀氣挺直的小瑤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潤,精致無暇,嫩的皮膚泛著瑩瑩的粉紅色,在黑衣的陪襯下更是現眼,那雙清靈透徹卻又閃爍著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讓人心動,可是……
即使聶北用古代的眼光看來,她也絕對是未成年少女,或許文琴貼身婢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過她的身段兒可比小菊發育的好,尚且青澀水潤的臉蛋下是一具玲瓏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
一想起小菊聶北心就一陣火熱,雖然當時藥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不可否認,小菊嬌嫩的身子承受力還是很強的,還有文琴這位二十六七的少婦,甜膩的深吻,蠕動軀體,滾燙的深溝肉壑……
情火欲灼時那股子糯糯的嫵媚、浪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蕩……
想起都心癢癢的。
別的黑衣女子都不怎麼招待聶北,一來怕聶北那“吃人”的眼光,二來對聶北這些臭男人沒什麼好感,當然沒什麼心情理會聶北,倒是這位身子嬌嫩思想單純、事事好奇卻又有著一顆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聶北太過受苦,一路上頗有照顧之意。
聶北猛點頭,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還塞著嘴巴喝不成?
這時候一行人已經離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處於一個樹木蒼茫、幽山深谷地帶,四周山巒起伏,寒風陣陣,雪花飛飛,把眾人周圍的一切裝扮成一個雪白的世界,偶爾幾聲孤狼悠遠孤獨的嚎叫使得整個山谷更現冷清孤寒,有點嚇人的意思。
一條不算大的瀑布從山間飄飄灑灑的落下,落在底下一個不算大的潭水中濺起一片水霧,在這樣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霧生成,端的是詭異非常。
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聶北嘴上的布團拔了出來,“你別多話了哦!”
聶北點了點頭,卻對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
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聶北的疑惑,對聶北解釋道,“沒見過吧壞人,這瀑布源頭是我們聖女峰上的聖池,從聖池流出來的水四季恒溫,所以流到下面的時候也不算太凍,能有霧產生也不奇怪。”
聶北釋然,溫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沒出奇。
“?,直望過去,那座高入雲里的山峰便是我聖教總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時候我很開心,因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東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蘆、棉花糖,還有很有趣的紙風車、小鈴鐺、還有端午節時那高高在天上飛的風箏,還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長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
舞龍被你說成是舞長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紅潤潤讓人極其想親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樣說個不停,聶北也沒什麼不耐煩,只是覺得這還是個未成年少女而已,聽到她說小孩子時那一副大人的模樣,聶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過是個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貓一樣,十分不忿聶北的話!
聶北愕然,接著忍住笑意連聲道,“對對對,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為什麼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聶北有些頭大,估計這問題自己要是回答的話,下面引出來的“問題”一定不少,於是敷衍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問或許問你那什麼冰姐姐,她們或許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聽了聶北的話後小聲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現身一次,卻蒙著面巾,連面都不肯給我見,能回答我問題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說我們的身子不能給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沒跟我說過為什麼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
聶北雖然對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為什麼蒙著臉來“見”自己女兒感到很不可思議,但也懶得管這麼多。
“啊……對了壞人,為什麼姐姐她們說你是臭男人呢,我沒聞到臭呀!”
“……她們口是心非無端誣蔑而已,你可別信哦,你把她們對我評價的話反回來想就對了!”
聶北十分無恥的引導著純潔小姑娘的思維。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樣子很是可愛,忽然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聶北疑惑的問道,“那冰姐姐罵你是臭男人的時候,我反回來想的話,壞人你豈不是變成臭女人了?不對不對,冰姐姐沒說過女人是臭的,而且壞人你也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說著心中不解的矛盾時睨了一眼聶北,見聶北一臉的黑线,苦著臉似乎要哭了,頓時把要說下去的疑惑停住了,關心的問道,“壞人,你怎麼啦?”
聶北的心悲哀著,曾幾何時自己成了對“妞”彈琴的無趣之人,而這“頭”妞也實在……
聶北深吸就口氣,平復一下憋勁的心緒,無力的問道,“什麼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區分男人和女人了嗎?”
見未成年小姑娘那雙清靈扇動、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聶北又是一陣苦笑,無恥的道,“你那什麼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問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那壞人您懂嗎?”
……
接下來聶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問題問倒了,到最後聶北猶如被打敗的將軍一樣垂頭喪氣,又如斗敗的公雞一樣呆滯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聶北的憋悶,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潤紅嫩小嘴,嬌嗔不平的道,“死壞人,人家知道有些問題你和冰姐姐其實都是知道的,就是覺得人家煩,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問冰姐姐那樣,為什麼人家以前沒流血,前幾天忽然流了血,好嚇人的,我以為病了,問她的時候她只是說沒事的,還說什麼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來,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肯說了,討厭死了!”
聶北瞪大了眼睛,一副當機的模樣,到最後面部還有些抽筋的跡象,好一會兒嘴角卻慢慢彎了起來,想笑又不敢笑,干脆用邪惡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小姑娘那玲瓏嬌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掃視,只見緊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姑娘的身子猶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動人,清麗脫俗,俏絕人寰,但再怎麼看她也就十三不到,這個年齡段的女子會有“例假”這種東西出現了嗎?
早熟也早得過了些吧!
或許說小菊已經開始排卵了的話聶北還有些信,聶北覺得小菊怎麼都比眼前這妞稍微成熟些,當然,事實上小菊的年齡也未必比她大,但小菊從小當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兒。
好在聶北還能清楚的知道這是古代,這時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是如此,就好比那黃威,聶北當初還以為他起碼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現在看來他姐姐黃潔兒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頭,鬧得聶北有些頭大!
聶北雖然錯愕到了極點,但還不至於被雷倒,畢竟就是在現代,小學生懷孕的事都出現不少,小學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
想到這里聶北心里有些邪惡了:要是把那龐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細心施雲布雨灌溉她那塊才剛剛適合耕種的良田,然後盡情的在上面播種的話……
懷胎十月後一個十三四歲的年輕母親就誕生了……
聶北越想越邪惡,最後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這些邪惡的念頭甩開。
聶北自從有了邪惡的幻想之後,面對這單純、水靈、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時那心總是正常不起來,總想占些便宜,但這時候還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人長大了都有那東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寬心不少,好奇的問道,“真的嗎?可是我問冰姐姐的時候她怎麼不回答我!”
聶北暗想:遇到你這種無知卻又什麼都愛問的小姑娘,有傳統思想的大姑娘不羞死才怪,哪還會回答你這所謂的“問題”,不過,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的樣子會是傳統的女人嗎?
這有點玄!
小姑娘接下來問了一句讓聶北倒地的話,“那、那壞人你有嗎?”
“……”
聶北一張老臉黑得像包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