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遁聲望去,只見一個熟透了的婦人帶著一個少婦款款而來,初初望到這熟婦人聶北就憑那顆“熱切”的心感受到她那股子的朴素,這不因衣著又或許神態表現出來的,而是一種感覺,聶北內心的一種感覺,很微妙的感覺。
這熟婦人猛一看去和干娘的年紀差不多,四十上下,但她沒有干娘高,以二十一世紀的標准計算,她也就一米五五左右而已,肯定算不上“高”女人,但也不算矮,小鳥依人形,特別是她那身段兒,勻稱得來婀娜嬌俏,婉約窈窕卻又讓人覺得她肉…
感十足,這種女人配對男人的時候絕對不會讓你有“身高”方面的壓力,但她的容顏又美得如此動人,是男人娶了這種女人做老婆都很幸福,只見這女人如雲秀發往後盤起,交錯成結,秀發綴後成結之後用那碧色綢布包纏束住,兩支木質、古色、古雕的發簪交插在其上,影著熙熙的懶暖薄陽的光线素韻溫婉、淡雅從容,前面垂發便挽回到耳後,露出那如玉似脂的粉腮,毫無瑕疵的臉蛋兒嫵媚帶俏,如玉一般圓潤柔和,給人一種未語先笑的感覺,滴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泛著媚人的光彩,注視你的時候仿若兩潭春天的幽深碧潭在映著你,飛射出那春天的氣息讓人如沐春風一般輕蕩爽快。
大袖羅衫似乎是時下流行的婦人裝束,但感覺她穿的這件質地不算特好,但還是夠柔軟,天藍色、鏽花、鏤素色祥雲紋的大袖羅衫袖長寬松,袖子能遮掩著柔軟的玉手,只見其中右手握了一個錦盒,和聶北現在挽著琴兒的這個差不多,想來也是來拜這送子觀音的。
聶北能透過寬松的袖子看到其內的米白色的中衣袖子,里面米白色的袖子是緊窄的,那纖纖柔臂都能大概猜出個碼寸來。
這女人腰下一著湖水藍的碎花羅裙直掃到地,走動起來那款款交錯的柔軟感讓聶北下面立時有挺…
起來的趨勢,聶北暗道:女人,非得一定要美得不像樣才能讓男人瘋狂,就這熟婦人這種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也足以讓男人欲火高燒。
不過,這女人怎麼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見過!
聶北想極都想不出到底在哪見過這女人,惟有甩開這些思緒,只見熟婦人身邊還跟隨著一個亦步亦趨的少婦,這少婦也就二十三四左右,長得清秀婉約,秀氣得來仿佛一個鄰家的嫂子一般,但她比熟婦人高出一些。
但少婦少婦,少也是婦,婦人出門盤發是必然的,只見她將頭發梳成兩扇羽翼形,似鵠鳥受驚、展翅欲飛狀盤於後腦兩側,秀發“翅膀”底部白布纏繞輕束,就仿佛那鳥的兩只翅膀本布給束縛在頭上一般,清秀嬌俏中帶著說不出的柔媚來,和熟婦人個有千秋、平分秋色!
不過,任誰第一樣看到這兩個婦人的時候都能清楚的看出熟夫人是哪個少婦是哪個,因為這少婦顯得有些局促和羞怯,亦步亦趨的跟著這熟婦人,透露著一股子的恭謹,整個人看起來羞答答的,似乎大門不出小門不入的深閨少婦第一次出門一樣,眼睛清靈好奇神態卻羞怯柔弱。
少婦穿著和熟婦人有些區別,這少婦是繡花鏤紋布質的碎花中衣外夾一件粉紅色小褥子,那對圓美的乳房沒有熟婦人的那麼鼓隆高圓,但那弧度卻依然夠“弧”,優美迷人的緊,亭亭玉立的她給人窈窕高挑的感覺,但實際上她也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但和熟夫人站到一塊,她的“高”也就顯了出來。
一著碎花長群給人輕飄飄的感覺很美,不過這大冷天的,聶北有點擔心她能不能受得了。
其實聶北的擔心是多余的,古代女人那褻褲分春夏秋冬四季“質地”和“厚度”的,冬天了那褻褲自然就厚而暖了,就是不穿裙子也不見得會凍到,當然,有些質地好的褻褲就是薄也很暖。
兩個女人,一個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另一個是才成熟不久的葡萄,聶北暗地里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聶北聽得出來是熟婦人對自己和小菊兒說話,聽聲辯位的能力誰都有的,遠近距離問題而已,這麼近的距離,小菊兒自然也能聽得出來是這熟婦人人打趣她和聶哥哥,當下鬧了個大紅臉,同時芳心甜蜜欲醉,本能的想申訴說明一下,“我、我……”
小菊兒“我”了幾下,最後紅著臉沉默下來,芳心一千一萬個首肯,又如何說得出反話來呢?
當下只是羞怩的低著頭,一雙羞怯卻遲疑的小手最終還是輕輕挽著聶北的手臂,甜蜜又不安的睨一下聶北,見聶北似乎也和自己一樣的默認是夫妻、對自己的親密動作不反對,她頓時醉了,聞著聶哥哥身上散發出來的剛陽氣息,小菊兒暈陀陀的,雙腳都有些發軟。
熟美婦人此時帶著一個羞怯澀澀妙齡少婦來到兩人跟前,也就是階梯底處,對小菊兒的羞怯怯的親昵動作莞爾一笑,頓時如百花齊放、明艷動人,只見她若有所思的望了好一會小菊兒又往往聶北,長長的睫毛彎彎如兩把細扇,“扇”動波瀾起,迷人的很,她好一會兒著才開始笑語打趣道,“我看你們這對小夫妻倆還真是般配,親親我我的,倒也甜蜜!”
被長輩的善意打趣小菊兒那粉嘟嘟的臉蛋兒越發紅潤,羞不可耐的嚶嚀一聲就要送開手來,聶北用一只手一把摟住小菊兒的小蠻腰,對小菊兒柔聲道,“菊兒,別怕,你可是聶哥哥的小娘子哦!”
“唔!”小菊兒心醉了身子軟了,單純靠聶北那強有力的手臂摟住才不軟癱在地。
熟婦人飛了一眼聶北,輕微帶笑道,“其實也不用害羞難為情的,大家都是到拜觀音菩薩的,不求子就是拜拜菩薩也會得個保佑的。”
這里是靈河邊上的街道,上了台階就是大大小小的廟宇,但也就是送子觀音廟和那萬佛寺兩間廟宇最大,香火也最旺盛,女人進進出出多的那個自然就是送子觀音廟,還未上階梯進廟宇聶北就敢給出結論了。
聶北聽熟婦人所言,本能的問道,“難道大姐姐和年輕姐姐都是想來這里讓觀音送子給你們?”
少婦羞赧的低著頭,那白白秀秀的臉蛋兒瞬間如熟透的番茄,而那熟美婦人也好不到哪去,因為她只是帶大女兒來而已,而不是自己要觀音送子,被聶北“一概而論”的話弄得有些難為情,不由得臊紅了臉,嬌聲嗔道,“你看阿姨都和一樣的年紀了,要是要想著生個兒子還不給人笑話,是我這女兒害羞不敢來才叫我帶她來好了了她這個心願!”
“娘,你、你都說些什麼呢!”
羞怯少婦害羞的扯了一下熟婦人的手袖,卻羞赧怯怯的飛了一眼聶北,見聶北豐神俊朗、氣質不凡,比見過的男子更有一番魅力,心不由得跳得快了些,見聶北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頓時心如鹿撞,仿佛一個小偷怕被人發現一樣急急慌慌的偏了偏頭。
聶北卻從這熟婦人的話里聽到了些味道來,忙接過她女兒的話問道,“你認識我娘?”
“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就是聶北吧,而就是方秀寧了!”熟夫人挽著錦盒優雅的往階梯上走,邊走邊說道,“我和方秀寧當然認識!”
“我的臉上沒刻有“聶北”這兩個字吧?”聶北愕然道。
少婦人想不到這就是聶北,上官縣內風頭正勁的人物,似乎還懂醫術,連那些王府里那些老太醫都不得不服,也難怪行醫多年的娘親會見到他就來了興趣,但看樣子娘親也是第一次這聶北的啊,怎麼認出他就是聶北呢?
少婦甩開疑問又在想:對於這奇特男子的傳言多了,而自己卻是今天才見其人,傳言或許有真有假讓人分辨不出真假,反正現在就是眼見為實耳聽而虛,這傳言里對於他樣貌的評價倒沒假,反而有些不足,因為傳言里根本無法表達他真人站在面前時給人的那份氣質,太獨特了,說他瀟灑卻又夾帶著落寞的氣息,說他放蕩不羈他卻柔情似水,起碼現在第一次見面他就放蕩的當著娘親和自己的面摟著他身邊的嬌小女子,溫情款款不是轉作的,但,這被他叫作菊兒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妻子,傳言里他不是在樓船上和溫家的三小姐似定終生了麼?
而且娘親也說他干娘也為他物色了河下村的出名的村姑何花了,連婚事都替他定了下來了,他剛才摟著的菊兒又如何個說法?
聶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這白白淨淨、清清秀秀的少婦給腹誹了,他還在等著熟婦人給自己一個說法,此時只見熟婦人站住腳扭頭往下望來,神色平靜、面帶善意的微笑回答道,“你這短短無束的頭發估計在上官縣內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聶北沒想到這頭發也可以把自己給賣了,也可見出,心細的人是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的,比如第一次見面這熟婦人就知道認識自己了。
“那不知道大姐姐和小姐姐沒稱呼?”聶北還是很本能很自然的問道。
本來熟婦人和少婦還覺得聶北問得有些突兀有些孟浪,但見聶北當街問自己這母女倆個婦人的名諱時神色自然毫無尷尬,亦覺得是自己過於著了痕跡,就當是小輩問長輩的稱呼好了,熟婦人和少婦這對母女倆先後回答道:“我姓單名麗娟,我和是同輩,你叫我單阿姨就好了!”
“我姓王,名萍萍,聶公子叫我萍萍姐得了!”
單麗娟?
王萍萍?
單阿姨、萍萍姐?
這萍萍姐就第一次聽,可這單阿姨卻不少聽了,干娘和巧巧經常提起的大恩人單大夫單?
聶北失聲道,“大姐姐你就是單大夫?”
單麗娟……單麗娟……聶北心思牽動,似乎有些什麼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最後卻什麼都想不到,怪怪的,聶北惟有搖搖頭甩開。
熟婦人巧笑嫣然嗔道:“早就聽你…娘說你口甜舌滑的了,現在看來你…娘說得一點都不錯,人小鬼大又口甜舌滑,以後都不知道惹多少風流債!”
“哪有啊,你別聽我娘她亂說,大姐姐看上去就像我姐姐嘛!”
少婦人美目偷偷的打量著聶北,卻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絲的微笑,心道:我娘看上去自然是美艷秀麗風采不減,還用得著你說。
熟婦人卻樂了,笑靨如花一般綻放,被聶北贊到心坎上了,或許覺得聶北的奉承贊美有些著痕跡了,但依然很愉悅,嬌笑的嗔道,“咯咯……你啊,叫我姐姐的話,那你稱呼你…娘叫什麼呢?”
“……”聶北被噎住了,心里卻一百個聲音在喊:以後叫她…娘子或許孩子他…媽!
熟婦人見聶北被問住了,頓時露出長輩那慈祥的笑容來,脆聲道:“你和巧巧一樣叫我單阿姨就好了,別學你…娘她那樣見面時總是叫我單大夫,怎麼說她都那樣!”
“好的單阿姨!”聶北回答得無比虔誠。
“聽說你把黃家的獨苗給救活了,令那些高傲的老太醫也佩服,你單阿姨我也是行醫人,難免會好奇,你有空的話不妨帶巧巧到我們家去做做客,我有些醫術的問題想請教一下你!”
熟婦人無比認真的望著,似乎這是她一生的興趣一般。
聶北卻很無語,也很無奈,巧巧被被自己折騰得下不了床了,哪敢輕易帶她出門,被那些經驗豐富的大媽一看,發現巧巧未婚已破身的話……
那自己偷偷“吃”了巧巧的事不就穿幫?
好歹也等巧巧的行動恢復自然嘛!
再說了,這醫術……
不說也罷!
聶北有些訕訕,熟婦人卻以為聶北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苦衷,又或許是那些“高”門規矩不得外傳之類的,頓時有些黯然,但還是笑著說道,“要是師門有規矩不准外傳的話那是單阿姨我唐突了,你當我只是隨意說說的好了。”
“啊……”聶北實在想不到自己胸無墨水不敢作文卻被熟婦人以為自己藏拙,忙解說道,“其實是我怕打擾單阿姨你而已!”
熟婦人心喜,少婦人卻壯著膽子道,“我娘不是在醫館里替病人看病就是在家里,而且我們和我妹妹不回娘家的話我娘就和我爹兩個人而已,你要是能和巧巧到我娘家做客的話我娘只會更高興的,娘你說對不對?”
聶北當下笑道,“那敢情沒問題,有空一定會去單阿姨家蹭飯吃!”
“瞧你說的!”熟婦人歡歡微笑,“萍萍說的對,你和巧巧那妮子能來我不知道多喜歡!”
聶北小聲問小菊兒能不能站穩,小菊兒紅透了臉嚶嚶嚀嚀的回了一句,最後還點了點頭聶北才松開她,兩個人跟了上去,少婦見勢亦走上台階!
聞著少婦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聶北“心神不寧”,好在這台階不算很高,要不然聶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內心狂野的欲火焚燒。
上到台階上面,聶北才發現這是“廟宇一條街”,比那十六晚見到的“神棍”還要“神棍”,這是正規的“神棍”場所,十六晚那晚見到的是“無牌營業”的“野雞大排擋”!
不過,這正規得來似乎也太過於“正規”了些,竟然不表演“魔術”,實在“正規”,就好比酒店按政府法律法規不從事賣淫經營一樣的“正規”!
不過,不管怎麼說都好,正規有正規的好處,因為正規意味著權威,信奉的人自然也虔誠了些,各種各樣的廟宇門前都是人來人往,不因春節過去而“凋淡”多少,看來“神”在這時代真*** “神”了!
聶北和菊兒需要入這萬佛寺去找琴兒和小惠姐姐,而熟婦人和少婦人這對母女倆不是拜佛而是求子,自然朝送子觀音廟里趕。
望著單大夫單阿姨那纖小婀娜的嬌軀玲瓏凹凸,仿佛一個精靈女人一般勻稱窈窕,聶北的心沒來由的幻想著她不穿衣服承歡在自己身下時的情景,一定很粘人很消魂吧?
還有她女兒萍萍姐,簡直就是林黛玉的“健康版”,柔柔弱弱、娟娟秀秀的,說不出的婉孌可人,一個鄰家嫂子的模樣兒怎麼看就怎麼上“火”,聶北隱藏在無比正經外表下的心恨不得把這單阿姨和這萍萍姐變成單娘子和萍萍娘子,無恥的聶北精蟲又上腦了,思想自然也跟著齷齪起來,當然,最明顯的把他內心反映出來的就是胯下的龐然大物挺直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