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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慶功晚會(D)

淫妻被動進行時 guangyingfeng 15450 2024-03-03 12:26

  驚魂未定的二人衝進最後一個廁所隔間後,快速的貼牆站好,婉愔在夏意進來之後主動的往里挪了一大步,下意識的盡量離胖子遠些。

  這樣妻子就在里面的半間,空間不是很充沛,她面前是馬桶。

  夏意則在入門後較為空曠的半間,背靠隔板站好之後,發現廁所門隨即打開:因為之前被踢壞了栓,活頁之力會將門自動打開。

  胖子右手一推,頂住了廁所門。

  二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好在廖崴進來後並沒有發現異常,開始和龍玉忠熱火朝天的聊開了,所以婉愔也快速的鎮定起來,通過幾次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身心狀態。

  往右望去卻發現右邊的胖子正呆呆的望著自己,盯著自己的臉和胸前因為深呼吸而起伏不已的動人山巒,眼里滿是痴迷和色欲。

  她不由得在心里升起一股厭惡,將頭扭開不再看向他,腦海里卻計劃著等廖崴小便完就馬上離開,覺得外間的龍玉忠老是和廖崴聊天的行為是無比的討厭。

  夏意進門後眼睛就基本沒有離開過身邊的美人,和心儀的大美女在男廁里同處的感覺真是不錯,玉臉上染著幾縷紅霞,哦,專注的深呼吸時,胸前那一對玉乳夸張的聳動著,回想起視頻中接近36d的尺寸,不禁讓他心頭一熱,估計現在有實實在在的36d了吧?

  最近好像大了一點,嗯,確實的,嘿嘿,密集性欲可以刺激性特征再次發育嘛,里面估計也有老子的功勞啊!

  夏意一廂情願的想著,下面的老二也開始慢慢的抬頭了。

  嘿,女神看過來了,視线要和我對上了,這麼狹小的空間里,真是曖昧啊……

  胖子不算聰明,但婉愔眼里的不屑一顧和厭惡還是能分辨得出來,這深深的刺傷了他脆弱的自尊心。

  在聯系起他右腳剛剛受到的重創,這讓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夏意不算聰明,甚至有點笨,但那是和婉愔、龍玉忠兩個人精相比,其實他和普通人相比還是毫不遜色的,甚至在男女問題上還有著超出平均线的水准。

  這不,他腦子一轉,馬上有新的念頭浮現。

  她怕曝光,她要臉面,可我不怕啊,我不要臉啊。

  搞不好還可以……

  嘿嘿……

  突然間,胖子伸出左手輕點婉愔的右肩,她扭過頭來沒好氣的看著他,只見夏意一臉笑意的小聲慢慢說:“我——要——出——去——了。”

  老婆一下子沒有看明白他的口型,夏意就慢慢的加大了一點音量又說了一次,並且帶比劃的,這下老婆她看明白了。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直搖頭,做否定狀。

  可夏意無可無不可的扁了扁嘴,慢慢的送開了頂著門的右手,隨著右手的松開,廁所門在活頁的帶動下慢慢的打開了。

  這下婉愔著急了,急忙衝前一步,側著身越過夏意用一只手頂好門,生氣的放慢語速小聲質問:“你干什麼?!這會被他發現的!”

  夏意自得的答道:“那是你的事情了,與我無關。”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不能出去。干嘛你?別碰我的手!按照約定你們不能主動碰我。”

  “是嗎?那約定有要求我必須在這里陪你嗎?”夏意想把婉愔頂門的手拉開。

  看見夏意故意使壞,婉愔一下子有些著急了,一個跨步來到門前,用左肩靠著頂好門,瞪著胖子:“我不管,反正你……”

  正在這時,廖崴的訝異的聲音傳來“咦?胖子和誰在里面?哇!好漂亮的高跟肉絲啊,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呢!原來躲在這里玩女人,真是刺激啊!哈哈……是誰在里面啊?我們公司的哪個浪貨,那麼敢玩?讓我也插一腳怎麼樣?”

  婉愔的腦子里“轟”的一聲巨響,完了,被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嗯,只要不開門,他就不知道我是誰。

  看著婉愔的眼里流露出明顯的震撼和擔憂,夏意抓住時機,拉開了褲襠的拉鏈,一把掏出他的大鳥,這時它已基本全硬,劍拔弩張的,馬眼直指著妻子。

  他小聲的說道:“幫我含它,我就不出去。”

  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的嬌妻聽了此言,定睛一看,“嗡”又是一波震撼襲來,一個黑乎乎的碩大凶器從夏意的西褲拉鏈里探頭出來,青筋凸起,猙獰得讓她不敢多看,又不敢多說話,只會下意識無助的搖頭。

  夏意興奮的看著面前一直鎮定自若的人妻首次出現驚慌失措的表情,一面品味一面繼續下猛料:“如果你不答應我就這樣直接出去,反正我沒有違約,你也不能約束我的自由。”

  說著又伸出手來,想把妻子拉開。

  “哆哆”的敲門聲突然間響起,廁所里的二人被嚇了一跳。

  “開門啊夏意,讓我也來一炮吧,看看你約的是誰?夠靚嗎?應該很騷吧?”

  廖偉輕推廁所門,也想加入進來,這下是有求於人,連胖子都不叫了。

  “哈哈,不要那麼心急嘛,這還得看里面的靚女同不同意啊。可能人家會害臊呢,或者跟你不熟,不願意啊。”龍玉忠適時的勸慰著。

  趁著妻子不知所措的關口,夏意趁熱打鐵,俯過身去把嘴巴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威脅道:“你最好馬上答應,要不我立刻就走,你自己在這里肯定頂不住,他一推開進來肯定要操你的,而且如果他加入的話,哼哼……我只是要你用口幫我含而已,你自己看著辦吧,給你五秒鍾。”

  婉愔很不願意和夏意挨的那麼近,但又怕離得遠了說話會被門外的人聽見,只好強忍著。

  怎麼辦才好呢?

  此時的妻子心亂如麻,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肯定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脫身計劃,可現在事態的變化突如其來,時間又緊迫而且內憂(夏意)外患(廖崴),一下子根本沒有好辦法呀。

  怎麼擺脫這種窘境呢?

  還沒等她考慮好,就發現耳垂突然被一個軟軟的濕漉漉的東西舔了一下,頓時不自覺的渾身一顫。

  那是夏意在心里默數五秒之後,看見婉愔依然兩眼迷茫,於是他決定主動出擊。

  先是惡作劇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珠,接著一只手扯著她的玉手握向自己的大雞吧,而另一只手則按著她的肩膀讓她慢慢蹲下,把頭湊往胯下。

  反應過來的女領導馬上開始小幅度的掙扎起來,胖子立刻將右手從肩膀上放到了門的把手上,並用威脅的目光盯著她。

  這讓她不由得慢慢的停住了掙脫的動作,夏意瞅准時機用手按著妻子的頭繼續往他的男根靠攏,可她就是不張嘴,任憑夏意的黒雞巴在臉上、鼻子和嘴附近晃來晃去。

  這時夏意說話了:“廖崴,你也想屌這個女人是嗎?”

  “那是,快點開門吧。我剛喝完酒,性致正好,還想等會出去找個妞打一炮呢。”廖崴急切的答道。

  夏意故意停了一下沒有答話,只是看著婉愔,像毒蛇盯著青蛙一樣。

  婉愔知道他的意思,終於認命般的張開了性感的朱唇,夏意馬上將龜頭頂入兩片紅唇中,可由於陽具過大,婉愔的檀口根本無法全部吞入,所以只是進入了一半左右。

  即使這樣夏意也覺得很爽了,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之處,更多的快感則來自心理上的,自己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平日高高在上的女經理,蹲在自己的胯下為自己服務。

  這種成就感是前所未有的,無論多貴的妓女都達不到這種效果啊。

  而此時的婉愔心里卻是非常難受,百分之八十的感覺是恥辱,前所未有的恥辱感向她襲來:自己居然蹲在男廁里為一個壞男人口交!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則是緊張之外還夾雜著一種異樣的情緒,緊張很正常,畢竟突然陷入這種隨時會被暴露的境地,有擔心在所難免。

  而另一種比較少見的情緒,應該是興奮或者刺激吧,雖然婉愔心里很不情願承認這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確實是這樣。

  監視窗的那一頭,我早就激動得渾身微顫,首先當然是擔心妻子會暴露身份。

  不過更多的則是來源於自己貞潔的妻子,被一個無賴一樣的下屬,抓住軟肋脅迫她蹲在男廁所的地上給他口交。

  要知道,有輕度潔癖的妻子是不喜歡口交的,和我在一起十年出頭了,給我口交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是廢了我好大功夫才來一次,而且每次事後都要被埋怨很久。

  在外面口交則是從來沒有過,現在讓他享受到了連我都沒有過的待遇,讓我不禁非常嫉妒又有一點失落。

  “哈哈,這次還是算了吧,上次我想要玩那個你新把上的女大學生,你還不是放了我的鴿子?

  這次輪到我了,這個女人還是蠻聽話的,但是有點放不開,我還是自己多屌幾回,讓她習慣老公之外的雞巴先。”可能是看在老婆最終還是配合了的份上,夏意拒絕了廖崴,畢竟讓他加入變數過大,不符合胖瘦二人組的利益和既定目標,不過他口上可沒有留情。

  “還是人妻?哇,胖子你有福啦,人妻水多,會玩,放得開,不像那些所謂的處女,根本不會伺候配合,對了,現在她在給你口交吧?到底是誰啊?”

  被拒絕加入的廖崴也不是特別的在意,繼續和二狼熱火朝天的交流著。

  “怎麼樣啊靚女?外面的帥哥很想認識你哦,要告訴她嗎?”夏意故意調侃著問道。

  老婆乜斜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話茬。

  夏意也不以為意,只不過由於婉愔口交經驗較少,他即使心里爽翻了天可肉體一樣不是很舒服,於是提要求了:“吖,我說,你要用心一點啊,這個牙齒要用唇包著……哦,不要那麼用力,溫柔的……啊,對了,舔一舔這里,就是這樣……哎!我說你怎麼……你故意的啊!”

  婉愔目露譏笑之色,看來剛剛是故意整了胖子一次,讓他齜牙咧嘴的嚷了起來。

  “哈哈……你這死胖子號稱御女無數,感情真是牛皮吹上了天去,哈哈……”廖崴在外面樂不可支的嘲笑他。

  這讓夏意有些惱了:“你真那麼想知道她是誰啊?我告訴你,她就是我們公司的榮大經理!”

  這句話一出來,另外的四個人都震驚了。

  婉愔也沒有料到夏意真敢說出來,頓時花容失色;我在電腦前也直呼完蛋了;龍玉忠也被他小弟“實話實說”給嚇了一跳,嘴里的煙都快掉了下來;而廖崴先是被這個答案給狠狠的震了一下,接著半信半疑的左右張望了一會,當他看見龍玉忠臉上也流露出吃驚的神色時,腦子一轉,隨後釋然的笑了。

  “我說你不要亂吹好不好,說一個根本不可能的人出來干嘛?要不是龍兄在旁邊,我險些給你騙過了。”

  廖崴的自作聰明,讓我們都松了一口氣,虛驚一場。

  “就你這鳥樣還想玩我們的榮大美女?哼,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夢中情人,我最喜歡御姐類型的,我早就看上她了,我配她還差不多,你?!下輩子吧!”

  廖崴一見大家都不說話,自以為猜對了,於是毫不留情的“撇”了夏意(本地方言,惡意嘲諷的意思)。

  “你說什麼?我……哦……”胖子成功的被廖崴激怒了,正想大聲的將真相講出,這讓站在廖崴旁邊的龍玉忠很是緊張,於是馬上出言打斷。

  “小意你胡說些什麼?玩笑開過就算了,這里畢竟是公司,榮總畢竟是我們的上司,如果真讓她知道了,得罪人不說,她肯定會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這不是我們該干的事!別再說醉話了!”

  龍玉忠沉聲道,特別是最後“這不是我們該干的事”一句,刻意加重了語氣,終於讓夏意清醒過來。

  里面的婉愔也沒有閒著,當她確定夏意由於性格缺陷的原因,很容易意氣用事之後,當即改變策略,不再和他頂牛,而是主動幫他含住雞巴,一只手托著那對大卵蛋,開始認真的舔著他的龜頭。

  這也是胖子很爽的發出了“哦”的一聲的由來。

  不過這讓我很是氣悶,老婆幫我含小弟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那麼用心過啊!

  夏意不再說話,專心的享受老婆溫柔小嘴的服侍,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

  廖崴見沒有便宜可占,也就從門口退了回來,繼續站在龍玉忠的旁邊。

  站定後他不甘心的東張西望“咦!?這是什麼?哦!!!原來那麼開放啊,真是敢玩啊!!哈哈……”

  他發現了什麼呢?

  我突然間覺得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可一下子又找不到原因,就在疑惑間,只見廖崴一個箭步跨上前去,在廁所門口蹲了下來,一面低著頭仔細的看著,一面嘖嘖稱奇的贊嘆著。

  有點不妙啊,我霎時記起:由於是內門的緣故,所以不是全封閉式的,它下方離地有三十四厘米的距離,在外面也可以看見里面的部分情況,之前婉愔就是這樣被發現的。

  只不過不同的是,之前他們在外面看見的是腳和小腿的部分,現在,由於婉愔蹲在門邊為夏意服務,所以被看見的則是她的陰部!

  其實婉愔之前第一次整蠱式的口交之時還是比較注意的,雙腿並攏側對門邊,這樣外面能看見的是她的大腿。

  而現在由於剛剛夏意的“實話”讓他們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夏意側背對門,婉愔匆匆再次蹲下時就雙腿大開的對著門下的空處,從外面看過來,赫然就是老婆肉色絲襪的大腿根部,及紫色的小內褲,更有誘惑力的是,可以看見小內褲覆蓋下的形狀有些奇怪,不過有經驗的人仔細一看,再結合旁邊的兩條黑色綁帶,就可以認出它的真實身份——按摩器。

  廖崴像個好奇的孩子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被激起了強烈的興趣,仔細的端詳了十多秒後,伸出手摸向老婆門戶大開的胯下。

  她正認真的給夏意叼著大屌,突然間發現有一只男人的大手從門外伸進來,在內褲上胡亂摸起來,她一愣之後馬上條件反射般的想雙腿並攏站起來躲避,可由於夏意的大手按在肩膀上,她才發力就被按下來了。

  這下由於平衡的需要,雙腿反倒打開得更加大了,可以讓那只怪手毫無阻礙的自由探索。

  這時那只手已經扯開了紫色內褲的邊緣,露出了紅色的小蝴蝶。

  “哇,這是……那種可以高頻振動三點夾擊的吧?很厲害的,你們好敢玩啊,就不怕被人發現嗎?”看來廖崴的經驗也不少嘛。

  看見自己起身失敗,反倒讓大腿更加的打開,婉愔趕緊用空閒的右手抵擋,可才動了兩下就趕忙收了回來。

  原因是廖崴說了一句話:“咦?手上有結婚戒指唉,真的是人妻啊,還是特制的,我來看看,搞不好可以認出你是誰哦。”

  婉愔聽聞此言,發現他正企圖抓住自己的手,頓時被嚇得馬上將手抽回。

  雖然經過兩三下掙扎後順利的讓老婆把手抽回,但門外的廖崴也沒有氣餒,因為他發現隔著門的人妻正處於不設防的狀態,她的私處除了一層薄薄的紫色內褲外,就沒有任何防御力了。

  他當然毫不客氣的將老婆的小內扯到一邊,可這樣還是看不到她的私處,因為整個蝶形按摩器阻礙了視线,當然,旁邊不少又粗又黑的陰毛調皮的跳出來和大家打招呼了。

  這時婉愔正想將托著夏意卵蛋的左手用於阻攔廖崴的侵犯,可早有准備的夏意一把抓住她的左手,妻子扭了兩次沒有能夠掙脫——也是,蹲著發力不穩的微醉女子,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比正常狀態下的精壯男子力氣大。

  於是她吐出嘴里的龜頭,再次瞪著夏意,做生氣狀的指著他的手,夏意則不以為意的說:“你不是答應好好幫我舔的嗎?那就認真一點,不能只用口,手也要用。”

  看見答非所問的夏意理直氣壯的提要求,而且仿佛還占理,妻子思緒不由得一頓,還沒等她想到什麼,馬上就發出了一聲嬌哼。

  原來廖崴也沒有停著,他將小蝴蝶抽出之後,又稔熟的解開了箍在大腿上的兩個扣袢,順利的將按摩器解下,隨手丟在一邊。

  接下來手指一直在老婆的陰道口和大陰唇處溫柔的拂動著,一看就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很多人以為用力搓女人的私處會讓她們覺得爽,其實是不正確的。

  我看見男人的手在妻子嬌嫩的陰戶上游走,不由得呼吸為之一滯,完了,這下虧大了,我老婆還是首次在清醒狀態下被別的男人摸小穴吧?

  可恨的是這個男人一面占著手上的便宜,一面嘴巴上還要占:“胖子你不行咧!你的這個女人都沒有什麼水,看來是沒有得爽啊,或者是她都不喜歡和你搞,讓我來幫你一把吧,包讓你的女人滿意。”

  再次被廖崴撇到的夏意一聲悶哼,也不管渾身微顫的妻子不情願,再次將陽具頂上前去:“你別管那麼多,專心幫我吃雞巴,要不讓你好看!”

  其實婉愔不是沒有流水,而是之前流了很多 ,剛剛又一直和二狼斗智斗勇,隨後又被嚇,所以現在蜜穴里水不多是真的。

  早被挑起情欲的妻子,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讓他這樣放肆,可身體卻很是享受廖崴細膩的愛撫。

  現在發現夏意一副氣惱無比的樣子,又擔心他莫名其妙的發飆,做出不智的事情,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繼續幫他含屌,還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我這樣是兩害相較取其輕,我是避免更大的損失,反正含……

  嗯,這東西還有被摸也不算做愛,只要沒被他們用那個壞東西插入就好,他在外面不管怎麼摸也看不見我是誰。

  於是她就逐漸開始心安理得的“工作”和“享受”起來,只是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底线是一退再退了。

  廖崴一面仔細的觀察著妻子的陰部,一面用嫻熟的技巧挑逗著。

  大約半分鍾多一點,她半干的花徑開始流出一絲絲清亮亮的水漬,沒過多久就連成了一大片,借著這股濕滑,手指活動的范圍和動作開始變大起來。

  不僅僅局限於陰唇的里外兩側,還用濕潤的指尖開始由輕到重的觸碰著蜜豆,這下就像扭開了水龍頭一樣,不多會,整個陰裂都開始變得泥濘起來,廖崴的手指偶爾離開的時候還可以看見拉絲的效果,看來婉愔才回落沒多久的情欲又被他充分的挑逗起來了。

  對於這良好的效果,廖崴當然滿意:“嘖!真是極品啊!才摸那麼幾下就濕成這樣了,看來我的指法是越來越厲害了!對了胖子,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她是誰啊,這樣的極品正是我所愛呀。”

  胖子一直看著胯下的風情輕熟女在給他認真的舔著,聰明人學東西就是快,婉愔正將嘴努力的張成“O”型,盡量將吞入空間擴充呢,這個表現讓他很是滿意,再加上他也不滿意廖崴的得意勁,所以愛理不理的答了一句:“你自己猜去吧。”

  看見胖子守口如瓶,廖崴自然不滿意,可畢竟多年交情,雖說沒有以前那樣親密無間,可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翻臉啊,於是他轉移目標,重新尋找突破口:“靚女,應一聲吧,今後常陪兄弟玩玩,包吃包住包來回,保證讓你滿意。看上啥衣服皮包的,盡管開口,想在哪兒開趴體搞聚會過生日,任你點,包給你安排好,絕對讓你倍有面子。”

  靠,這小子還利誘上了,可我們家婉愔哪在乎你這點小錢,把她當剛出社會的小女生還是愛慕虛榮的小人妻或者因寂寞難耐喜歡出來鬼混的小騷貨啦?

  門里面的老婆壓根沒搭他的話茬,夏意可樂了:“算了吧你,收起你那一套吧,泡馬子你要學的還有許多呢。”

  廖崴眉頭微皺,看來有些不耐,龍玉忠接口道:“你小子不是總說自己這幾年進步大嗎?聞香識女人會嗎?自己猜猜也是一種情趣啊。”

  廖崴聽罷,不禁笑了:“好,那我就來一個看屄識女人吧。這小屄顏色鮮紅,陰毛濃密,陰唇的上部有點褐色甚至發黑,很多人以為這是不好的,其實絕大多數的東方女性都是這樣的,這是發育完全成熟的標志。稍微挑逗一下她就那麼多水,應該是很有經驗或者身體非常敏感的女人,上陰唇變大,至少是經過數百甚至上千次性愛摩擦造成的。”

  說到這里,他微微沉吟了一會,當然,手沒閒著,一根指頭已經伸進我老婆的蜜洞里了,這下讓婉愔的嬌軀又一陣輕顫。

  只見他將中指慢慢的探入,上下摩擦幾下後,又在蜜壺里轉了幾圈,才又道:“唔……陰道里很有彈性,也很緊致,真是難得,要不是她老公的雞巴太小就是她恢復能力遠超出平均线,你看,我一根手指都有被咬的感覺,如果是老二進去那就爽死了。”

  廖崴說了邊說邊摸了好一會,妻子想要假裝聽不見都不行了。

  可她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因為她從來沒有當著幾個男人的面,被其中的一個異性像做研究一樣的觀察和描述著自己的私處,這是一種怎樣的羞辱啊!

  我看見老婆被別人一面扣著小穴,一面像專家一樣做分析狀,心里也不僅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快感,真像被吃貨品鑒的一盤菜啊。

  夏意一直注意著妻子的變化,他特別喜歡看她發窘,聽見廖崴說了不少,也加入快意的說:“你嘮嘮叨叨的說了那麼多,那結論到底是什麼啊?”

  “你別急啊,現在只有一個方向而已,不過范圍會慢慢的縮小的。”

  廖崴繼續道:“今天這樣的場合還要穿著肉絲,平日里的形象估計是比較正統的,那應該不是公關部的那幫騷貨之一,而且敢穿肉絲的話,腿應該不粗,身材應該不錯,看小腿的長度,應該超過一米七吧?”

  他也不大確定的說。

  順便說一句,從傳統的職場禮儀上說,肉色絲襪常用於正式場合。

  而婉愔的身高雖然只有一米六八,但她有著九十多接近一米的長腿,所以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標准而言,廖崴的估計是基本正確的。

  “一米七多的正統美女,身材要好,又不是公關部的,今晚還穿肉絲,還是人妻,那前台也就一個人合適而已,嗯……整個公司的話也就不剩多少人了……鞋子是達芙妮本年的新款吧?可惜不是太獨特的款式,絨面斜跟,旁邊有蝴蝶型的亮片,幾百塊不算貴,但也不是剛入行的小姑娘舍得買的,她平時應該在寫字樓上班,而不是其他部門的。裙子是灰色的職場套裝……常見……”廖崴小聲的喃喃著。

  靠,看不出嘛,還真是挺准的啊,這下我和老婆都開始有點緊張了,不會真的被他猜到吧?

  看著本來鎮定下來的婉愔再次微微露出慌亂之色,夏意也來興趣:“看不出你嘛,有一手啊,繼續啊。”

  夏意的鼓勵讓廖崴情緒為之一振,畢竟這相當於變相的肯定了他之前推論的正確性,於是他再接再勵道:“從你皮膚的滑嫩度和小穴的情況來看,應該是25到28歲左右,再結合其他情況,你是張穎潔,嗯……或者劉華敏吧。”

  他自信滿滿的企圖一槍致命。

  可惜說出答案之後大家反倒松了一口氣,廖崴的手也感覺到里面的不知名美女突然放松下來,他覺得不妙,轉頭看了看龍玉忠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猜錯了,可一時間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我則是在心里大呼僥幸,現在看來我出門前的勸阻是多麼的英明啊。

  如果老婆穿了件非常搶眼的衣服,或者腳上蹬著愛馬仕、周仰傑的高檔貨,樣式又那麼獨一無二,肯定會泄露好多信息。

  再加上婉愔長期的鍛煉讓她的肌肉感比本人真實年齡年輕個三五歲左右,所以最終讓廖崴找錯了方向,躲過一劫。

  廖崴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問題出在哪個環節,只好出聲請求幫忙:“胖子,有用的信息太少了,不好玩啊,你在給點其他資訊吧,不用和身份直接有關的,要一些外形方面的也行啊,比如說頭發是長發還是短發?直的還是卷的?胸部有多大?這樣的。”

  “好啊。”胖子在里面倒是一口應承下來,原來老婆剛剛緊張的時候忘記繼續給他舔了,現在他想戲弄她一下。

  聽見死胖子答應了,婉愔急忙搖頭示意不要,面露懇求之色。

  看見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上司蹲在面前,面帶慌亂的懇求自己,夏意很有成就感,覺得趁機多占些便宜。

  於是伸出手來打算摸妻子的頭臉,她下意識的躲開,可胖子嘴角一拉,又指了指門外,她只好不動。

  夏意的手在妻子的玉臉上亂摸,連耳朵頭發也沒放過,他像淘氣的小孩子一樣,故意撩散她的頭發,將它弄亂,她只能默默的忍受。

  可當他想將手指伸入她檀口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屈服,堅持緊閉著嘴,不讓他得逞。

  這種無聲的抗拒讓夏意有些惱怒,他決定教訓一下她:“她有著一頭漂亮烏黑的長發,拉直的。”

  說完還得意的看著婉愔。

  感覺到手里一震的廖崴知道夏意透露的是准確信息,興奮的說:“好,長發不染色,看來我之前關於性格的猜測是對的,這下方向更明確了,胖子,快點,她奶子多大?”

  我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緊張,靠,這死胖子太不靠譜了吧,真的說啊,如果繼續說下去該如何是好呢?

  老婆也是的,你就給她玩一下嘛,都這樣了,還保持著那麼多矜持干嘛。

  隨著廖崴的提問,胖子充滿色欲的眼神投射到了妻子高挺的胸部上,他面帶淫笑,轉移陣地,手順著她光滑修長的脖子一路下移,鑽進她的胸罩里搓捏起來,還故意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妻子,等待她的反應。

  妻子是選擇吞下這份羞辱忍氣吞聲呢?

  還是……

  我心里也很矛盾,既不想妻子被廖崴猜到,可也不願意她被夏意這樣趁火打劫的褻玩。

  看出婉愔的猶豫,胖子心頭大樂,嘿嘿的淫笑連連,一把將妻子的左邊玉乳從胸罩里掏出,恣意的揉擠。

  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可又舍不得不看,雞巴硬得像鋼筋一樣。

  正在這時,婉愔動了。

  她上身輕輕一扭,抖開夏意的咸豬手,這讓他臉色一變,很不滿意,正准備繼續透露有用的細節給廖崴。

  可婉愔接下來的舉動讓他猶豫了一下,她湊上前去賣力的給他舔著雞巴,嘴巴努力的張成“O型”,給他來了一個深喉,真不知道這一招她是從哪里學來的,不過看得出來她動作生澀,一副沒啥經驗的樣子。

  胖子稍作猶豫後,還是決定說出真實數據。

  他想:哼,不讓老子玩,看不起老子,現在懂得主動過來含卵了,真賤,可是沒用!

  他心頭充滿報復的快感。

  看見里面沉默了好一會,外面的廖崴有些不耐:“胖子,你搞什麼?快點說啊。”

  胖子正准備張嘴快意恩仇,可當他低頭一看之時,突然間渾身一緊。

  婉愔含著龜頭的同時衝他齜牙一笑,上下牙輕輕的扣住龜頭的溝內側,樣子很搞笑,可他就有點笑不出了。

  她一手托著他的兩個蛋蛋,開始持續微微的加力,雖然還不太疼,但威脅感頓時上升。

  再看著她目中的寒光,熟悉她性格的夏意知道要遭,這是榮總在做決斷下狠手收拾人的時候常露出的神情。

  這讓夏意不禁在心里打了個楞磣,眼前的可不是什麼溫順的素食者,可是一頭肉食性動物啊。

  她齜牙是什麼意思?難道會咬?依照她的性格會不會呢?算了,博不過,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處,但風險太大了。

  夏意剛打定主意,廖崴又催了:“你倒是說啊,別說一半留一半的,她身材那麼好,奶子應該不小吧?至少有C杯?”

  夏意無奈道:“她渾身上下什麼都很好,就是這點差些,平胸,只有A杯罩而已。”

  看見胖子那麼識趣,婉愔也配合的繼續認真給他口交,一面給他拋了個媚眼一面伸出小香舌細致的給他舔著龜頭,連冠狀體下面的回溝也舔到了,還時不時的探幾下馬眼,哎,這是連我都沒有得到過的待遇啊!

  死胖子自然是爽歪歪咯。

  “啊?A而已?!那會是誰呢?董婷?……曾佳……還是唐靜……”這些廖崴徹底迷茫了,已知條件和誰都不大對得上啊。

  這紈絝子弟的耐性可不大好,一旦沒有頭緒或者難度大點,他不願玩了。

  “算了!一點也不好玩!不猜了。我說靚女,你給哥點個頭吧,老藏著掖著算什麼?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什麼聖女,要不也不會在男廁和這倆搞上,不要讓老子費心思猜來猜去的,快說吧?”

  等了一會當然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只聽見“啾啾”的吃雞巴的聲音,這下可刺激了廖崴,他有點惱羞成怒的說:“摸你個騷屄你也挺享受的呀!流了那麼多騷水,還是不肯說是吧?好,等會我讓你爽到哭!”

  接著他扭過頭來,對著龍玉忠說到:“龍哥,當年你教的潮吹技巧,這幾年我可一直有練,在我手指上噴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現在讓你看看我怎麼樣讓這個女人哭爹喊娘的噴出來。”

  這話說得刺激啊,可我暗自在心里呸了一口,就你這小樣,我家婉愔的G點高潮我可試摸過好幾回,沒有一回成的,我的技術雖然不敢說很好,但是也是扣噴過好幾個女人的,包括張婷。

  而我老婆屬於比較難搞定的那種,你小子肯定也不行。

  看樣子龍玉忠也不大相信,無可無不可的答道:“好啊,隨你。不過這個女人是那種自制力比較好,還有點瞧不起男人的那種,就是不知道你搞不搞得定哦。”

  “是嗎?不見得吧?你看我隨便摸了兩下她就流了那麼多。”

  “哈哈,這主要是我們之前的功勞,她被按摩棒磨了半個多鍾呢,一直沒有得高潮,所以欲望積著呢。而且你也不是隨便摸兩下啊,這種手法,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流水的好不好。”

  說到這里龍玉忠頓了一下:“嗯,搞不好你今天還真有成功的希望啊,畢竟她之前被憋久了、逗狠了。”

  看來他是考慮到了妻子今天的特殊情況,改口風了。

  他這樣說,讓我也有點擔心,確實,之前的幾次妻子的配合度都不算高,她總覺得這種玩法怪怪的,不習慣。

  而今天她的狀態肯定非常有利於廖崴,難道平日里保守得很的老婆,今天真的會被一個陌生男人指奸到潮吹?

  想想都叫我激動不已啊。

  有這種擔心的人不止我一個,婉愔雖然對這種事情反映慢點,可聽到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她當然擔心自己出丑,也不願被別的男人這樣對待。

  於是打算起身躲開,可剛剛站起來一點點馬上又蹲了下來,同時還發出了一聲“吖”痛呼。

  原來廖崴早就防備著她會躲開,她屁股剛剛一抬,眼明手快的廖崴就用左手扯住了老婆濃密的陰毛,這一下讓她又羞恥又疼痛,估計被扯斷了好幾根呢,於是終於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廖崴惡狠狠的說:“騷貨,不肯讓老子知道你是誰就算了,爺玩你一下居然敢躲!讓你嘗嘗爺的金手指,等會讓你浪叫個夠!你要是再敢躲就拔光你的逼毛,疼死你!”

  說罷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滋溜一下鑽進了婉愔的小穴里,毫不客氣在她的蜜穴里抽動起來。

  還沒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的婉愔,有心想趕快逃離魔掌,可還沒來得及行動,自己的小穴就被兩根粗大的手指無恥的插入了。

  手指准確的找到了蜜壺上端粗糙的半球體,看來手指的主人在之前的探索中已將構造摸熟。

  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酸麻感,這種刺激不同於老公的雞巴,也不同於按摩器,確切說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種,這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讓渾身都充滿了酸軟感。

  居高臨下的胖子看見高雅脫俗的婉愔被摳得很爽,卻依然面現掙扎之色,仿佛還是想掙脫指尖帶給她的無上快感。

  欣賞這種無比糾結的媚態讓夏意仿佛吃到了人參果一樣,同時也暗自咋舌:之前撩撥了她那麼久,現在又有這種強度的刺激,都不能讓她屈從於肉體的感覺,看來老大說得不錯,光靠肉欲的確難以摧毀她的意志讓她沉淪,估計要幫加一把力才行。

  恰到好處的刺激帶來的麻癢舒爽的確讓人沉醉,婉愔也是靠著極度堅強的意志力才咬著牙做出放棄享受的決定,可正當她痛下決心並找到時機准備起身之時,卻被意外打斷了。

  夏意適時出手,按住她的同時又將大雞吧捅入她的口中,生生打斷了她的逃脫計劃。

  此時的妻子在酒精、疲勞和情欲的聯合作用下,腦子已經不復往日的清明,只留下最後一絲微弱的意識在堅守著。

  可下體傳來的快感是一浪接著一浪,讓她仿佛逆水行舟,隨時有覆滅的危險。

  不要啊!

  我在內心祈禱,老婆,你不可以在這幾個野男人面前潮吹的!

  我可是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成功的啊,你不能如此輕易的就讓這些個壞男人得手的!

  你可是冰霜玉潔的驕傲人妻,要有自己的堅守啊!

  此時的妻子仿佛和我心有靈犀一樣,也在心里呐喊著:榮婉愔啊榮婉愔,你不可以這樣子,不可以失控,不可以在他們面前失態丟丑的!

  同時極力使出最後一點余力,控制著身體想要避開指尖的侵略,想要逃離欲望的侵襲。

  無奈事與願違,她努力的擺動著身體,以為已經做出了大幅度的調整,可在夏意和廖崴的聯手制約下,她所謂的大幅擺動僅僅是微微抬起屁股,繃緊雙腿而已。

  廖崴經過短暫的適應後,已經完全清楚門後女人陰道的情況,每次都能很有把握的用指尖揉搓到女陰的G點,隨著陰道分泌的淫水越來越多,肉壁也變得越來越滑,他知道最後的衝刺時間開始到了,於是卯足了勁的加速。

  玩過不少女人的夏意也敏銳的發覺了榮總身體的變化,只見她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變得迷離了——這是婉愔動情享受的標志之一——更要命的是她口含小弟的力度開始加大,身體開始輕擺。

  這讓夏意暗笑,這女人不知道的是,你越繃緊身體想抗拒,那高潮就會來的越強烈。

  不過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小弟抽出來,免得等會她爽嗨的時候咬到就慘了。

  隨著廖崴的快速抽動,婉愔面色酡紅,呼吸紊亂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已,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發出羞人的聲音,集中全身之力抵抗著下體內不住蔓延上來的快感。

  可這種快感如漲潮時的海浪,快速而凶猛的打來,浪推浪的連綿不斷,讓她無從躲避。

  終於,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知道之前的努力都是枉然。

  “來呐!”她在心里呐喊著,唯一慶幸的是,她貝齒緊咬,沒有叫出來,手指用力的扒在門板上,平時充滿血色的指尖都發白了。

  婉愔不知道的是,雖然沒有淫叫出聲,可高潮的那一刹那,她發出了一聲有力而悠長的悶哼。

  那是壓抑不住的原始生命力的釋放,充滿著掙扎的快意,尾音則無比的誘惑勾人。

  上面的口今晚終於第一次發聲了,下面的口也沒閒著,整個下半身在極度的繃緊之後突然將松弛了下來,緊接著有不受控般的微顫起來,鮮紅的小穴口死命的咬著廖崴的手指,“滋”一股、兩股、共三股透明的液體從小穴口噴涌而出,有力的打在廖崴的手腕和地上。

  老婆潮吹了!

  一貫對男人不屑一顧守身如玉的老婆,在男廁給三個下屬聯手弄得潮吹了!!

  想不到我本來認為有些性冷淡不會潮吹的老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會發生在這種情況下!

  虧大了!!!

  我的心頭在滴血,可胯下的小弟卻不聽使喚的高高聳起,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快速擼起來。

  廁所里一時間有些安靜,妻子張著嘴嬌喘連連,蹲靠在牆壁旁,還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余韻中,意識沒有恢復。

  夏意則趁火打劫,再次順利的將陽具插入我老婆的口中,快速的聳動起來,看他那拼命的架勢,是想快點弄出來,趁老婆還沒有清醒的時候來一個口爆或者顏射吧?

  真他媽的會抓緊時機啊!

  與此同時,外間的廖崴滿意的抽出他的手,看著手上妻子的陰精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得意的看著龍玉忠。

  “啪啪”龍玉忠叼著煙騰空雙手給他鼓起掌來:“不錯不錯,大有進步,不過剛才有人可是夸口讓別人哭爹喊娘啊,還要求饒才行,現在我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啊?”

  看來龍玉忠不打算給廖崴面子啊,可你也別這樣激他啊,我心里暗叫不妙。

  “你……好!”

  果然,廖崴氣哼哼的說:“你等著瞧,女人可不像男人,她們是可以連續高潮的,第一次她不求饒,我不信再來幾次她還那麼口硬。”

  說罷又走回最後一間的門口,准備繼續收拾我老婆。

  完了完了,我在屏幕的那頭頓時記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不能讓他再弄了呀!

  婉愔這輩子可是第一次遭受那麼強烈的刺激,他再多弄幾次的話,真的失控就不妙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得想個法子,不能讓我老婆的小嫩穴給摳壞了。

  可我一時間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法子啊,看著廖崴越走越近,我急的連擼管都忘記了。

  這時恰逢其會的胖子做了今晚我唯一覺得順眼的事情:他聳動的速度再上台階,但凡有點經驗的人都知道,他快來了。

  這樣的大動作也喚醒了婉愔的意識,知道不妙,她可沒有吞精的習慣——連給我口交的那幾次都是射在外面的。

  於是開始連推帶躲的掙扎起來,夏意肯定不干啊,極力的想固定住她爽這一下。

  在越來越激烈的掙扎中婉愔的因蹲了挺久而疲勞雙腿終於控制不住一軟,啪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大雞吧也順利的被趕出口中來。

  才躲過一劫的老婆低頭一看,呆住了,她雙腿折疊扒開的攤坐在地上,胯下的小妹妹直接挨在地板上,地板上可有一大灘她剛剛噴出來的淫水,和著灰塵之類的東西顯得髒兮兮的,這讓有輕度潔癖的婉愔欲哭無淚,更丟臉的是肉色的絲襪被水浸濕後汙漬特別的顯眼。

  就在妻子發呆的當口,夏意的高潮也到了,他一邊擼一邊對准妻子的臉,又濃又稠的精液帶著腥臭味噴得她的鼻子、嘴角、眼睛上都是,最遠的一股還射到了頭發上。

  躲閃不及的她氣得只想尖叫——不過最終盡力的忍住了。

  可正因為里面上演了這麼一出,外面的廖崴就呆住了,他看了好一會都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門後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他想伸手繼續都不可能了。

  最終只好悻悻的說:“龍兄你看,不是我搞不定,是這女人太髒了,太不講究衛生了,這下她的騷屄都髒死了,算了,我不跟這種髒女人玩,我走先了,你們自己在後面搞吧。”

  怕再次被龍玉忠嘲諷的他自顧自的走了。

  里面的婉愔聽著則是一陣氣苦,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自己從小就是出了名的講衛生愛干淨標兵,學校里也是老師表揚的對象同學學習的楷模,現在倒成了不講衛生的髒女人了。

  她自己也不適應現在的狀態,想趕緊站起來,可又覺得手腳酸軟乏力,只好扶著門慢慢的站起來。

  爽完的夏意收好小弟,還想來婉愔這里沾點便宜,可對上婉愔發紅雙眼中的怒火和煞氣,他不禁變得訥訥起來。

  “呃……其實……”

  “滾!”婉愔有點歇斯底里的衝他怒吼。

  “哦……好,好……我馬上走,你得讓讓……”夏意不敢招惹眼前這頭准備暴怒的母老虎,手忙腳亂的拉開門出去了。

  外間的龍玉忠略一猶豫,看見徹底清醒過來的婉愔,知道今晚不會有更多的便宜可占了,就說:“那我們走先了,你……”

  “把我辦公室鑰匙留下!”婉愔硬邦邦的打斷道。

  “哦,給你還是……?”

  “放在洗手池邊上。”

  “那我的按摩器……”

  “你也滾蛋!馬上!!”婉愔怒不可遏的叱道。

  聽見二狼走後,婉愔衝出來將男廁的大門鎖上,站在鏡子前看了看狼狽的自己,那種無力感又再次涌上。

  她將被弄髒了的肉絲脫下,看來是沒打算再穿了,然後繼續細致的清洗著每一處,是那樣的專注,只有嘩啦啦的水聲,從攝像頭可以看見她的側臉,好像有一道清亮的水痕順著臉頰滑落。

  為了怕撞上,我提前離開了妻子的辦公室,回家的路上妻子的那行清淚刺痛了我,讓我很是心疼。

  不過不要緊,馬上就可以搞定了,快的話都不用到下次提要求的時候。

  我這樣自我安慰著。

  回家後拿出那張妻子留給我的阿爾巴尼亞音樂專輯放進碟機,換好衣服靜靜的等待她的歸來。

  可一張一個多小時的碟子放完了,婉愔還是不見人影,我不禁有些擔心。

  按道理說她如果清洗完就回來的話,不會晚我那麼久的啊。

  要不要打電話呢?

  如果打的話會不會被她認為我懷疑她呢?

  如果不打的話……

  我陷入兩難的苦惱中。

  猶豫了好一會,我嗤的一笑,這是著像了啊。

  其實這事情很簡單,如果正常情況下,這時候我會不會給她打電話,才是正確的標准。

  看來最近的這一系列偷窺,對我的影響不小啊,而且是潛移默化的,我要小心了。

  婉愔會努力的不讓我發現異樣,我也必須這樣,否則聰明如她,難保不會發現我的異常。

  我剛剛掏出手機,鑰匙開門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妻子推門而入。

  我趕緊迎上去:“回來了?累壞了吧?”

  一面接過她手中的包一面偷偷的打量著,除了沒有穿絲襪以外,其他的倒也正常。

  我剛幫她放好包,換好鞋子的婉愔就撲入我的懷中,好久沒有這樣的待遇了,溫玉滿懷的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鼻子里是妻子發梢熟悉的香味。

  等等,夏意那小子的精液有一部分不是噴到了她的頭發上了嗎?

  怎麼一點都聞不出來呢?

  感覺到懷中的妻子像個小女人一樣,需要著我的愛憐,真的好久沒有這樣了。

  妻子當領導的這幾年,回到家的好長一段時間都是滿身凌厲,這可能是職場需要吧,女人成功必須比同等條件下的男人付出更多,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我感覺懷中的佳人在輕輕的顫抖,別不是在低泣吧?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了?”我溫柔的問道。

  妻子沉吟了一會,就這麼一會讓我心緒百轉千回起來。

  她不會說出真相吧?

  如果說出來我們還會像以前那樣嗎?

  我真的可以坦然接受嗎?

  就算我可以,那渾身充滿正能量性格的她能過自己那一關嗎?……

  一時間不由得想痴了,可能歸根結底我對目前的生活還相當的滿意吧,畢竟工作、事業、收入、家庭、感情等方面都是達到了此前人生的最高點,所謂一動不如一靜吧。

  婉愔啞聲道:“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然後去小區樓下張姐洗了個頭,順便按摩放松了一下。”

  哦,原來是洗過頭了,怪不著呢,那時間倒是正合適。

  其實我們夫妻之間感情倒是挺穩定的,我們彼此之間也比較坦誠,當然,我的小三事件和她的二狼事件是例外的。

  咦?

  不對,想到二狼我突然又聯想到一個問題,不禁色心又起。

  “你的絲襪呢?我記得你不是穿了去上班的嗎?”我壞壞的問道。

  懷中的美人突然身體一僵,才說道:“晚會上被別人潑灑了酒,所以干脆脫掉了,好了,我去洗澡先,累死了。”

  看著妻子曼妙的背影我的小弟又開始抬頭了,她肯定是嫌髒不穿,所以丟掉了。

  那絲襪是這樣,內褲呢?

  也同樣髒啊?

  那也……

  看來老婆下體一路上都是真空啊,這又讓我小激動了一把。

  嘿嘿!

  這應該是她生平第一次真空出門吧?

  還好是去張姐那里洗的頭,如果是去哪個不熟悉的男理發師那里,會不會被他占便宜啊?

  搞不好老婆不一定去的是張姐那里哦,搞不好她已經被別人占過便宜了也說不定呀……

  我望著廁所門口發呆,笑容有點淫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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