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夢眼中帶著些許的興奮,火紅的燭焰灼燒著丫鬟的腳趾,張澤夢正要進一步把蠟液滴在丫鬟的腳丫時,突然自己的頭發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來。
張澤夢面色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
火熱的陽具頂在了張澤夢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一挺把那布料頂進了幾分。
“太師。”小和尚壓低了聲音,“今晚還得是咱們兩個唱主角戲,外面有人聽著,你猜是你那慫包丈夫還是不成器的孩子。”
張澤夢本來有些抵觸,可是聽到了小和尚的話語後突然心中一蕩,羞憤之中竟然帶上了一絲期待。
“兩個都是廢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擾了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歡作弄別人的娘親還是作弄別人的妻子?不如澤夢讓那爺倆進來伺候咱們如何?”張澤夢的語氣有些嬌喘。
“別介。”小和尚的拒絕讓張澤夢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過接下來小和尚的話卻讓她格外興奮起來。
“本大人不愛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愛這口,明日懲罰那爺倆時,把小爺今日怎麼玩弄你的說出來,這份羞辱張太師可是喜歡。”小和尚說到這剝開最後一絲阻撓塞了進去。
“哦~”張澤夢雙腿一緊,這次胯下卻是滑膩了不少,“大人,大人想讓澤夢怎樣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一條母狗。”小和尚的動作有些粗魯,“太師不是想羞辱別人,做個身份高貴的太師去羞辱還是做個身份卑賤的奴婢去羞辱,太師說哪個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東西真大。”張澤夢摟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一些,讓那倆廢物看看什麼才是男人。哦~大人,澤夢想,想和您做個交易,讓澤夢試試南宮家那兩個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張澤夢剛剛說完這話,小和尚的動作更加粗糙起來,握著張澤夢的細腰,快速地抽插運動起來。
“大人~饒命~哦~澤夢的回報不會讓你失望的~只要,只要你答應澤夢,澤夢日後便以大人~哦~輕點大人,以大人馬首是瞻。大人身邊那麼多女人,總~總要有個管教的才是。”張澤夢咬著牙,下體傳來的快感中帶著一絲疼痛,可一想到未來有可能把南宮家姐妹壓在身下,張澤夢便難以控制的動情起來。
“沒幾個省油的燈,以你的本事壓不住的。”小和尚一個轉身把張澤夢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像是激發了張澤夢的欲望,剛剛還疲軟的身子,瞬間對著小和尚拍打起來。
“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有你撐著,本夫人如何會怕她們~啊!”張澤夢的腚蛋撞擊著小和尚,屋里傳來淫蕩的交和之聲,“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廢物一樣,怕了澤夢?”
“哈哈”小和尚捏著張澤夢的屁股笑了笑,“給你一個機會,但是想讓我支持你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養自己的勢力,不爭權,張太師可懂?”
小和尚的話讓張澤夢目光變得更加渴望起來,白離的意思她哪里聽不懂,若想管教他身邊的女人,必須不能參與權利的分配中,不然便會被群起攻之,畢竟若白離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罰的位置,便是以後的正宮也要給她幾分面子。
這個職位對後宮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擺出一個中立的態度,不參與任何紛爭,方有可能讓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確想要在這個位置設立一個人,可自己身邊的女人關系錯綜復雜,讓誰站上去都會有人支持有人反對,便是蘇悠小和尚也不敢斷定她能擺正自己的心態不偏不倚。
如今來了一個張澤夢,這女人和各方勢力的交叉都不大,只要她以後不去爭權,自己倒是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大人,澤夢可要離開方家?”高潮後的張澤夢趴在小和尚懷里問了一句。
“暫時不需要。”小和尚摸了摸下巴,“你在方家還有用,需要你用這身份做遮掩,不過明日跟我去戶部簽個契約,賣入白家為奴。”
小和尚晚上在這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方總將陪著小和尚去了戶部,緊接著下午的時候,雷鳴的京城突然傳來了重磅消息,方總將為了巴結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賣入白家為奴。
換句話來說,以後小和尚對張澤夢的使用權要排在方總將之上。
這個消息對方家的聲望影響很大,好多人都為張澤夢鳴不平,可他們哪里知道,這個主意本就是張澤夢和小和尚做的交換。
就在別人以為至此以後張澤夢日日都要侍奉白離時,突然又傳來一個消息,白離突然把張太師安排為自己的管家,以後全權負責白家內院事務。
用白離的話說,在雷鳴缺個幫手,張太師賢惠典雅,當得此重任。
外面的風言風語暫且不提,南宮幼銘聽到這消息後二話沒說提著刀便要往外走,幸虧是韓皇後攔了下來,不然天知道又會引起何種波瀾。
“姐姐攔我做甚,今日不除去這妖精,以後咱們都沒好日子過。”南宮幼銘面色狠狠地瞪了韓皇後一眼。
“你這不是挑事呢。”韓皇後把妹妹摁在椅子上,“白家一直缺個在這位置的人,我們誰做上去都會有人唱反調,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不怕事的,你若一刀殺了,這位置你來做?”
“我才不稀罕。”南宮幼銘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可也輪不到這沒名沒姓的女人站出來,不就是被白離看上了,她這胃口著實不小。”
“幼銘,你呀,跟著敬之就是一夫一妻,不懂這些三宮六院里的門道。”韓皇後撇撇嘴,“你以為張澤夢真是想壓住我們一頭?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話她哪來的本事。她在雷鳴或許有些聲望,可論底子比黎家母女都要差上許多。她在這位置剛剛好,既不會招人排擠也不會被人刻意討好,老爺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們這群女人了。”
韓皇後又說到這看到南宮幼銘眼睛一瞪,趕忙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暗指收拾你,老爺要收拾的是天上飄著的那幾位。老爺若想對外,必須把自己的後宮平衡了,如今這正宮之位還未定下來,無非是那幾個人一直在較勁。蘇悠,曹梓彤,玉劍閣的,一個個都不想做正宮,卻又想讓自己人去做,這種好事想的人多了便成了累贅。”
“你處處都為他著想,為何不去想想你自己,你跟他那麼久如今都不能拋頭露面,隨便來一個都能爬你頭上去,這等窩囊氣受不得。”南宮幼銘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
“姐姐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了。”韓皇後摸了摸妹妹的頭發,“老爺把最大的機緣給我們了,還把咱們倆帶出來,無非就是不想咱們摻和華龍的事。如今曹家的動作太大,明擺著想和玉劍閣的那位分庭抗禮,蘇悠更是步步為營穩扎穩打,護著大公主以謀正宮。玉劍閣的那位,嘴里喊著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爺這都得收拾一番才行。你若不想咱們姐妹受氣,千萬把握住這個機會,你若成了天人,又有誰敢給姐姐受氣呢。”
“照姐姐這麼說,我們便當做這事沒發生?”南宮幼銘也明白了韓皇後的意思,皺著眉頭追問一句。
“生了的事哪能當做看不見,既然做了管家想來以後會經常碰面,你我都敬著點,她也不會拿我們開刀的。”韓皇後說到這笑了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萬別燒到咱們頭上了。”
韓皇後猜測的沒錯,晚上小和尚果然帶著張澤夢回家了,美其名曰認認家里人。
南宮幼銘依舊是冷著臉,她和張澤夢一開始便不對路,韓皇後卻是有眼力的很,一口一個張管家喊著。
按理說小和尚的女人對一個管家沒必要敬著,但韓皇後畢竟沒名分,這地位還不如一個管家,所以該有的禮數韓皇後卻是一點不差。
晚上的時候張澤夢被小和尚留了下來,韓皇後被安排和張澤夢睡在一起,南宮幼銘陪著小和尚睡覺。
韓皇後是個明白人,張澤夢對白家的了解並不多,老爺這是讓她給張澤夢解釋一番。
二女進了屋門,前面一直面色溫柔的張澤夢突然扳起了臉,待韓皇後關上房門後開口道:“以後都是大人內院之人,澤夢主掌內院安危,得罪處還望韓皇後多多擔待。澤夢初來乍到,多有不解之處,還望韓皇後指點一番。”
“妹妹客氣了。”韓皇後微微一笑套了一個近乎。
“哼,請韓皇後跪下回話。”張澤夢卻是不吃這套,眉頭一皺聲音大了幾分。
“是,幼薇聽命,不知張管家有何疑惑。”韓皇後看出來這張澤夢好像並不好相處,趕忙跪在地下乖巧地問了一句。
“大人如今身邊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勢力,其間關系如何,還望韓皇後一一告知。”張澤夢沉聲問了起來。
“回張管家,幼薇也只是略知一二,若有不對處還望張管家擔待。”韓皇後說到這,看到張澤夢點頭應允,這才再次開口:“老爺身邊有名分的有三個人,黎瑩的母親凌夫人是妾,聖醫閣的掌門也是妾,還有一個便是曹家的家主,雖無過門,但有皇家賜婚,應是其中一宮之主,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張澤夢點點頭示意韓皇後繼續。
“荊玉瑩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瑩對外喊大人干爹,也算是個名分。荊玉瑩地位不高便不說了,但這黎瑩雖不是他親生只是過繼,卻很是得寵,為數不多敢對他橫眉豎眼的。”韓皇後低著頭開口道。
“哦?黎瑩可因此受罰?”張澤夢追問一句。
“嘴上說說而已,把黎瑩壓在床上喂得飽飽的,張管家說這到底算賞還是算罰?”韓皇後莞爾一笑,“老爺耳根軟,聽不得說好話,黎瑩這丫頭嘴巴硬對他卻是依賴的很,一般老爺都是做做樣子,再加上凌夫人勸一勸,基本不會真的受罰。如今京城不穩,老爺特意讓她去曹家那,也是為了給黎瑩准備個後路。”
韓皇後說到這,看到張澤夢沒有回應,只能繼續道:“再往下便是無名無分的了,這里面大公主和他相識最早,大人曾以正宮之位允諾,最後卻被玉劍閣的那位攔下來。”
“玉劍閣的那一位是婆婆,理應可以插手的。”張澤夢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曹家那位沒參與?”
“想來是沒有,但曹家根基擺在那,參與不參與又如何,不管誰做了正宮,對她也得禮讓三分。大公主輕易也不會開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韓皇後又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再往下就是我們姐妹還有馬夫人了,平日里不怎麼爭寵,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關系都還過得去。”
“就這些?”張澤夢挑著眉毛追問到。
“還有的,老爺有個貼身丫鬟叫蘇悠,得寵不次於大公主,背後的勢力更是錯綜復雜,對老爺一心一意,算是一個賢內助。她是大公主妹妹,身份沒有公開,說話的分量很足,荊玉瑩,馬夫人等幾乎都以她馬首是瞻,便是玉劍閣的那一位,也會給她幾分面子。”
“這人我清楚,大人還曾說過,讓我小心別栽她手里。”張澤夢無所謂地笑了笑,“大人身邊的女人里大概也就這些了吧?”
“嗯~不,該有兩個,額,或者一個,就是玉劍閣的那一位。”韓皇後聲音小了一些,仿佛有些忌憚什麼。
“呵呵,那是長輩,不能算進去的,她在外院不會摻和內院的事。”張澤夢搖了搖頭,不過看到韓皇後欲言又止的樣子突然面色一變,“你的意思是她也在內院之中?”
張澤夢的驚呼換來了韓皇後的點頭肯定,得到了這個消息的張澤夢面色瞬間便的慘白。
剛剛韓皇後一口一個玉劍閣那位,張澤夢只是以為她對正宮之主選誰有意見,沒想到這位居然直接參與了進來,這白離竟然和玉劍閣的那位有不倫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進入後院,按理說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資格參與正宮定奪。”張澤夢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然後目光看向了韓皇後。
“按理說是這樣的,不過,畢竟是玉劍閣的掌門,她若不點頭,誰敢點頭,又是老爺的娘親,老爺豈能對自己的娘親下手。”韓皇後說到這看了看左右,“其實若是沒她,老爺的後宮不至於這樣,那位爭寵可是厲害的很,兩句主子喊下來,老爺就鬼迷心竅了。以前在華龍,只要那人在老爺身邊,老爺晚上從來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張澤夢語氣一沉。
“哪能不知道,老爺又不傻,只是他也很無奈,畢竟是自己的娘親,曾經為了他的天賦懷著老爺時入天人境,聽說九死一生才活了下來。如今對老爺更是毫無保留,整個玉劍閣的資源都允許老爺調動,這份親情下老爺哪里能下得去手。況且,不管老爺如果懊惱,她總是有辦法把老爺哄開心的。”韓皇後說到這表情有些無奈,“張管家,你突然跳出來做管家,看來還真是憑著一腔熱血呢,白家為何沒一個敢站出來管內院的,現在您知道了。”
“晚了~”張澤夢臉色有些難堪。
“咯咯,當然晚了,您既然都站出來,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現在退下去,玉劍閣的那一位肯定拿你開刀,以您現在的身份地位,她動您無需給老爺打招呼的。至於怎麼破局,還得看您的本事了。”韓皇後的笑容有些幸災樂禍,總算有一個人跳出來試探艷劍了,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張澤夢的本事了。
張澤夢沒有說話,過了許久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艷劍掌門可是有個女兒?”
韓皇後點點頭,“嗯,也是老爺內院的,不過如今下落不明,老爺很少提起的。”張澤夢聽到這話點點頭,目光陷入了沉思。
“張管家”韓皇後跪得有些累了,開口喊了一句,“幼薇今夜都要跪著嗎?”
“嗯?哦,不用。”張澤夢猛然驚醒搖了搖頭,“你沒犯錯沒必要跪在這,洗洗睡去吧,以後我會在這定下一些規矩,韓皇後是個明白人,勸勸你那妹妹,省的吃了苦頭。”
“是。”韓皇後乖巧地應道,然後站起來進了內屋,張澤夢的眉頭卻是漸漸皺了起來,這事有些麻煩,本來覺得有白離撐腰,還有背後玉劍閣的那位,自己應該能站的住。
可如今才知道,玉劍閣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計還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離有些不好處理啊。
雷鳴勤王的風頭愈演愈烈,如今這雷鳴算是徹底失了民心,第二軍團那又發衣服又發糧食,很多流民都往那里跑去,小和尚一時卻也沒有好的辦法解決,若實在不行,只能自己掏腰包了,不過小和尚還是有些舍不得錢,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親張嘴要。
不過也就在這幾天里,張澤夢卻是陸陸續續收到了不少信,她做管家的事基本都傳開了,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反應。
曹梓彤的信是第一個送來的,說話的語氣明顯是把自己擺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沒有頤氣指使的姿態。
只是說讓張澤夢照顧好白離,免得白離在瑣事上費心,若是張澤夢有難處盡管開口,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曹梓彤這種態度很正常,雖然張澤夢是管家,但這身份和一宮之主差了不少,曹梓彤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像那大公主的信里,完全就是一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語氣。
張澤夢看這信封卻是並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大公主心機少了點。
辛安然也來信了,署名還有凌夫人,對張澤夢算是平輩之間的語氣,說的也都是些閒話而已。
張澤夢看得出來,這二位對所謂的紛爭並沒有太大熱情。
荊玉瑩沒有來信,馬夫人反倒是來信討好一番,是的,信封里夾著雷鳴的銀票,數額也不小,畢竟馬夫人現在很有錢,在小和尚的女人里也算是排得上名號了。
馬夫人討好的意味很明顯,張澤夢對她也有了一些印象。
最後送信過來的是蘇悠,蘇悠信里沒討好也沒指示,只有一句話,她知道瑤兒的下落,張管家若是有興趣可以回信。
張澤夢這次對蘇悠算是徹底刮目相看了,沒錯,張澤夢的破局便放在了瑤兒身上,也是現今唯一能和艷劍抗衡的人。
首先她們的關系擺在那,其次進了內院瑤兒的身份高過艷劍,這是張澤夢看到的唯一機會。
只是沒想到蘇悠也看破了,蘇悠居然知道瑤兒的下落,難道蘇悠早就准備了這一步?
張澤夢給所有人都回信了,其他人都是詳談一番,唯獨只給蘇悠回了一個字——“等”。
張澤夢相信蘇悠明白她的意思,沒想到白離身邊還有這等奇女子,若是聯合她想來肯定能和玉劍閣的那一位博弈一番。
張澤夢處理完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了,原因無他,關冷月進京了。
關冷月直接回了康大人家里,對外說是要聯合護駕,放棄前嫌,小和尚和張澤夢也一起來到了康家。
康家的屋子里只有三個座位,張澤夢,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一個,關冷月跪在地下,按職位來說,她和張澤夢不分上下,只是她一進門就主動跪了下來,小和尚也懶得給她賜坐。
“第二軍團的事你已經知曉了,如今若是開戰有幾成勝算?”小和尚問得直截了當。
“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開戰毫無勝算。若是曹家可派兵前來,勝算能達七成。”關冷月跪得筆直,語氣淡定地回了一句。
“笑話,第一軍團第二軍團兵力相差無幾,怎能毫無勝算?”康大人面色一怒,當初那唯命是從的夫人,如今換了大腿,所以他看著更不順眼了。
“若是以兵力計算可有組成勝算,但軍餉克扣過多,冷月已失軍心,雖然如今和曹家進行交易,但軍心籠絡非一朝一夕,所以勝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後勤更是沒有保障,預備軍以及可動員的潛力和對方相差太多,是以毫無勝算。”關冷月說到這看向了小和尚,康大人和張澤夢也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曹家不能動,華龍還需要她牽制呢,萬一被人鑽了空子,那損失我可受不起。況且就算我讓曹家出軍,梓彤也不會同意的,除非我身處險境,不然她的風險遠遠大於收益。再者,曹家若是入雷鳴,名不正言不順,女帝有壓力。”小和尚說到這摸了摸腦袋,“咱們還是先一步一步的來,穩定住軍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聽聽關大帥的意見。”張澤夢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了一聲,“關大帥可有良策能讓我等渡過難關?”
“回大人,卑職並無良策現在渡過難關。”關冷月說到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從冷淡變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寬期限,卑職可以讓大人以最小的代價解決此事。”
小和尚聽到這目光一亮,趕忙對著康大人擺擺手,“大人還不讓人搬來椅子賜坐,關大帥或許真是咱們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這話一出,康大人雖然不悅但也吩咐下人搬來椅子,不過就在這時張澤夢突然插嘴到,“不必了,就讓關大帥跪著答話吧,以她的身份,哪里有資格平起平坐。”
張澤夢這話一出,小和尚正要呵斥,關冷月卻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職遵命。”關冷月說這話時,眼里帶著一絲異樣的光芒,小和尚這才明白,敢情這女的好像就是愛犯賤。
或許她跟著自己不是認為自己會幫她解脫,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賤她。
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小和尚事後還要證實此事。
幾人都未再開口,關冷月挺了挺胸膛繼續道:“冷月來之前得到消息,第二軍團那里已經收了大量的難民,李司業更是擔保他們能渡過這個冬季。以第二軍團多年的經營,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還在他們承受范圍之內,一旦安然過冬,第二軍團聲望便會直達頂峰,到時勤王的軍隊便有了後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你說,告訴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陰沉地回了一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卻也最容易生變。一萬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萬人,每人吃兩餐,幾個人擠在一起。若是二十萬流民,五十萬流民呢?或許依舊是三餐,但飯菜的質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夠,只能臨時搭建。”關冷月說到這康大人突然打斷。
“你是在給第二軍團出主意嗎?”康大人這話一出,小和尚卻是伸手阻止他的牢騷,示意關冷月繼續說下去。
“白大人想來猜到了,前期的那一萬人生活質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間那十萬人住的房子比後面幾十萬要好,如此一來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懷不滿。有些東西,過分的施舍便成了理所應當,哪天你忘了施舍,他便覺得你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買也很容易被激發,”關冷月說到這笑了笑“李司業心懷天下卻是婦人之仁,容易壞事的。”
“咱們派人混進流民中,去他們那生事?”小和尚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不必,大人繼續在這里為非作歹,增加苛捐雜稅,流民自然會跑去李司業那里。如今李司業一再降稅,如此多的難民僅僅靠稅收如何解救,第二軍團的大帥還得自掏腰包,這白花花的銀子還未打仗就送了出去,而且還是越送越多,這個無底洞會把第二軍團拖垮的。”關冷月說到這環視四周,看到眾人並無反應後繼續道。
“若是第二軍團一旦打算縮小開支,肯定會引起來流民的不滿,不管是以前的流民,還是新去的,要麼抱怨後來的,要麼嫉妒以前的,長此以往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說,這第二軍團的境內肯定要鬧騰起來。”
“李司業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問一句。
“只有兩種結果,倉促出兵搶資源,但容易丟失民心,或者坐等出了民變,推出來一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種結果,只要流民依舊便不會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開春以後,他們再打過來,到時小財神那的錢財也斂的差不多了,大人把銀子遞過去,女帝出面問責,大人只要送出去一兩個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關冷月信心十足。
“好。”張澤夢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從雷鳴得到的錢財反哺雷鳴,這時不僅能籠絡民心,還能借此鎮壓勤王之人。而咱們也不廢一兵一卒便能渡過難關。”
小和尚對關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軍團和李司業,等錢賺夠了再讓女帝拿雷鳴的錢收買人心,自己這幾人也能順勢進入雷鳴的官場。
“哈哈,好計策,咱們都在這局中,還得來個看破局勢的人,只是這主意夠壞,我不是雷鳴人,不用擔心這里百姓的安危,關大帥這心卻是夠狠的。”
“白大人,關大帥可另你刮目相看了?以前我便說過,這女人心思多的很,帶兵打仗未必是一流,但論打仗計謀卻是獨一無二,當初私下里我可是稱呼她狗頭軍師呢。”張澤夢笑呵呵地開口道,畢竟這局面豁然開朗,眾人的心思也都放了下來。
張澤夢的話讓小和尚一愣,緊接著便是哈哈大笑起來。
“狗頭軍師這名字起的好,第一軍團的軍徽就是一個狼頭,要本大人說這也是絕配,以後咱們就稱呼關大帥為狗頭軍師得了,大帥可有異議?”
“大人提議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頭軍師,想來是冷月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關冷月微微一笑,“還請大人給冷月提個字,以後掛在冷月的書房里,時刻提醒冷月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剛剛那話是一個試探,給關大帥弄個狗頭軍師的名號明顯是在貶低,可關冷月不僅不惱怒,反而借坡上驢拍了一個馬屁不說,還讓小和尚給她提字,這等作賤自己的法子,讓張澤夢有些抵觸,不過這話是她引出來的,此刻也不好說什麼,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悅,畢竟著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點駁了他的面子。
“哈哈!”幾人之中只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關大帥說出來了,本大人豈能不從,稍後本大人會親自給你提字。”小和尚說到這敲了敲桌子,“小財神那的情況康大人多費心了,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康大人趕忙點頭答應。
“今晚關大帥去宮里。”小和尚放下一句話後便起身離開,張澤夢也緊隨其後走了出去,康大人冷哼一句也走了出去,唯獨留下關冷月,獨自輕笑起來。
小和尚晚上要去宮里幽會,張澤夢心里明白的很,本來張澤夢打算回家去住,但是剛剛到了白離家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張澤夢面色一變,那信封的標記她認得清楚,玉劍閣。
艷劍居然給張澤夢來信了,這是張澤夢始料未及的,張澤夢本以為這會是她和艷劍的第一次交鋒,可在打開信件之後,張澤夢的表情徹底變了。
“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給張管家跪安。”信的第一句便讓張澤夢愣住了,“聽聞張管家入駐白家,艷劍本應親自拜見,但玉劍閣瑣事頗多,只能擇期前來,不到之過還請張管家多多包涵。”
“艷劍本為離兒之母,但以認離兒為主,論地位還在管家之下,艷劍自知沒有資格和管家對話,奈何瑤兒不在身邊,只能自作主張寫信恭賀。白家之事頗多,想來張管家一時難以梳理清楚,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掌刑一職不可一日無人擔任,萬幸張管家不辭辛勞擔任此職,艷劍倍感欣慰,今日特送來自己的賣身契,附於信中以表心意,還望張管家保管好此物。”
“張管家執掌白家內院,理應做到言行合一,不可留有私情。艷劍身為離兒之母,更應以身作則。是以張管家若是以後有何規矩,可先通報艷劍,艷劍定會親力親為,為白家內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懷胎生下離兒,艷劍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違常倫,臉面於我早已丟棄。所以日後若是出了差錯,張管家不必看在離兒的面子留手,艷劍亦是不敢怪罪管家。只望管家能夠秉公執法,為離兒的內院安寧勞心勞力,艷劍不勝感激。”
“離兒如今坐鎮雷鳴,萬幸張管家從中協助,使他如魚得水。艷劍本意是清除雷鳴江湖勢力,畢竟雷鳴朝廷如今已無天人坐鎮,難免會讓離兒受到羈絆。只是艷劍本想對雷鳴最大門派滅門時,突得消息,此門派乃是張管家師門,雖然張管家已脫離此門派,但如今張管家乃是內院管事,艷劍總需過問一番,若是沒有情分,艷劍擇日滅門,若有舊情,艷劍和張管家再做打算。內院之奴艷劍仙子敬上。”
什麼是憋屈,現在就是憋屈,張澤夢感覺自己用力揮起來的拳頭,還未發出去,對面就擺上了一團棉花,這棉花里還藏著針。
張澤夢一開始做管家,艷劍沒有任何響應,結合韓皇後又的話,張澤夢覺得艷劍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可今日這信不僅送來了,那態度還是恭卑的很,顯然把自己的位置擺放的很正。
不過,難道艷劍就不怕這樣一來,自己會拿她立威嗎?
她為了以防萬一,把張澤夢的師門抬了出來,張澤夢和自己師門的關系即便能瞞得住其他人,也絕對瞞不住玉劍閣的掌門。
艷劍輕飄飄的兩個字,滅門,這就是一個警告,做了管家她給你幾分面子,若是敢胡來,有你張澤夢好受的。
此刻張澤夢算是明白了,韓皇後為何對艷劍如此忌憚,這個女人擺明了沒把任何人放眼里。
張澤夢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離身邊女人的所有來往書信都被艷劍看過了,以艷劍的能力,攔截這種信件算不上難事,尤其是經過華龍境內的。
所以艷劍看出來了張澤夢的意思,對所有人交好,還想打瑤兒的注意,擺明想跟她過過手。
若是其他人有這個想法艷劍估計不會理會,但現在不一樣,這是跟她爭寵呢,艷劍對爭寵這事有興趣。
艷劍覺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壓一頭,才能展現她在白離面前的魅力。
艷劍的做法也是一種試探,試探張澤夢的反應,對於張澤夢艷劍幾乎沒有多少了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了關系,艷劍才懶得耗費資源調查這種人。
從女帝那回來後,艷劍對雷鳴的情況大概也有了了解,雖然生的事情比較棘手,但艷劍暫時不打算出面,不然離兒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會受一點影響。
當然,艷劍明著不動不代表暗地不動,今日她便約了一人來此。
蘇悠被邀請進了玉劍閣,不過蘇悠好像並不驚訝,得到了消息後沒幾天便來到了玉劍閣總部,蘇悠是第一次過來,聖醫閣雖然也是名門大派,可跟玉劍閣一比卻是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玉劍閣的裝潢並不顯的奢華,卻有處處透露著自己的底蘊。
即便是路邊的一花一草,放在外面都是極品的藥材,估計也只有玉劍閣能做到如此了。
蘇悠被一個女人領進了後山玉劍峰,整個玉劍峰如今一個守值的弟子都沒有,蘇悠有些納悶,不過當她來到半山腰,看到領頭的丫鬟脫去自己的衣物後便明白了些許,這艷劍仙子真是大手筆,竟然把整個玉劍閣當做了嫁妝,不僅僅是嫁妝,這簡直就是公子的後花園。
“若是需要脫衣,蘇悠便不去拜會掌門了。”蘇悠低頭沉吟一句,目光帶著幾分堅定,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還做不出來。
“蘇姑娘多慮了,我等需要遵守的規矩您卻不必理會。”丫鬟嬌滴滴地回了一句,然後換上一副透明的輕紗,姿態妖嬈地領著蘇悠繼續往上走。
二人到了大門前,丫鬟停住了身形,“掌門已在大廳恭候多時,蘇姑娘請!”
蘇悠的面色有些猶豫,對別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對上玉劍閣的這一位,她的底氣少了一些。
但艷劍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只要自己不做的太過分,艷劍理應不會對她發難,況且這次過來,二人之間應該是為了合作,艷劍更不可能給她下馬威。
“蘇悠拜見艷劍掌門。”蘇悠對著大門行了一禮,話音一落,大門緩緩而動,留下容納一人通過的縫隙。
蘇悠低頭而入,進入後這才抬起頭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了一禮。
“蘇悠過來了。”艷劍的語氣格外柔和,“本以為你還要遲上幾日再過來,沒想到竟然動身如此之快,想來蘇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艷劍掌門過獎了,掌門有令蘇悠怎敢慢待。”蘇悠的語氣有些奉承,畢竟她也沒辦法,艷劍的名聲在那擺著,這種時候容不得她放肆。
艷劍聽到蘇悠的回答,眼里露出滿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蘇悠的確要抬舉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邊的地位,蘇悠卻是不必對她奉承,顯然蘇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她把自己至於何等位置。
“過來坐。”艷劍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離兒的女人里數你心思最活絡,做事也知道分寸,對離兒更是忠心不二,說起來,瑤兒若是有你這樣乖巧,我也不用煞費苦心了,可惜啊!”
艷劍這話一出,蘇悠的眉毛挑了一下,緊接著端起茶杯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波動,艷劍的嘴角彎了起來,不等蘇悠回應繼續道:“這次喊你來也是因為離兒之事,他在雷鳴如今受了一些破折,想來你也清楚,突然冒出來個李司業,差點壞了離兒的大計。”
蘇悠放下茶杯,配合的點點頭,“此事蘇悠已經知曉,但公子如今依舊穩坐釣魚台,想來也是找到了權衡之策。我等雖然不在雷鳴,但也要盡心輔佐公子才是。”蘇悠說到這看向艷劍,發現艷劍對她點頭示意後繼續道:“艷劍掌門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鳴江湖勢力,只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蘇悠背後影社的勢力,想來這也是今日蘇悠被請來玉劍閣的原因。”
“蘇悠果然心思靈巧,玉劍閣會給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動了女帝的那一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來攪局了。”艷劍的語氣有些無奈。
“掌門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只是雷鳴江湖勢力非一朝一夕可以打壓牽制,影社在雷鳴的布局並不多,不知玉劍閣能做到哪一步。”蘇悠輕聲詢問。
“玉劍閣能做的估計不會讓蘇悠滿意,如今玉劍閣和大姜已經在全面合作,為了以防萬一,玉劍閣不會對影社提供任何幫助,但玉劍閣可以保證,雷鳴的江湖只要影社野心不大,姜亦君同樣不會做任何阻撓。”艷劍很痛快地放了底牌。
“這……”蘇悠的語氣有些糾結,“若是玉劍閣不能提供幫助,影社在雷鳴大概要從頭開始了,想對雷鳴的江湖產生影響,最快也要一年以上,只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艷劍輕聲笑了笑,“不會讓你們影社從頭開始,我給你們一個人,也給你們影社一個機緣。”
蘇悠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過了一會突然驚呼一聲:“雷王爺?”
“嗯!”艷劍干脆的點點頭,“他會配合你們影社,但你們切記不可動了皇家的血脈,離兒事成之後龍脈也要物歸原主,你們影社千萬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爺肯出手,以他在雷鳴根基,影社需要的時間會大大縮短,只是這雷王爺可真會幫著我們?”蘇悠有些疑問,這種事她必須打聽清楚。
“彼此的交換而已。”艷劍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蘇姑娘盡管放心,事成之後影社的好處玉劍閣雙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來雷鳴的部分勢力已經足夠了。”蘇悠客氣地回了一句。
“有蘇悠這句話,本掌門放心了。”艷劍說到這眉頭一皺,“蘇姑娘可對張澤夢有所了解?”
艷劍突然轉變話題讓蘇悠心中一顫,緊接著便是輕輕搖搖頭否定起來,“蘇悠對此人不算了解。”
“哦~”艷劍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蘇姑娘如此乖巧靈動,當真是惹本掌門愛憐,本掌門想收蘇姑娘做義女可好?”
艷劍這話讓蘇悠一愣,緊接著便是突然站起來對著艷劍行了一禮,“掌門身份高貴,蘇悠怎敢高攀,況且蘇悠父母尚且在世,沒有父母之命,豈能認他人做義母。掌門厚愛蘇悠無以為報,還請掌門莫要生氣。”
“瑤兒有的你都會有,玉劍閣我也會讓你參與到最核心的安排。”艷劍說到這看向蘇悠,發現蘇悠依舊低著頭無動於衷,艷劍笑了笑繼續道:“本掌門也扶持你做正宮之主,或者扶持你那個姐姐,只要你能保證大公主以後明白些事理就好。”
“蘇悠無此福氣,還望掌門成全。”蘇悠語氣格外堅定。
突然一股無形的威壓四散開來,蘇悠眉頭一皺瞬間跪在地上,於此同時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艷劍此時的語氣帶著幾分冰冷,“既然蘇姑娘不要這個機會,那也別把注意打到本掌門的女兒身上,本掌門可以為離兒犧牲瑤兒,卻還輪不到為你等犧牲瑤兒。”
此時蘇悠算是明白了,原來她和張澤夢的書信早就被艷劍知曉了,艷劍這是在給她提個醒,這種事少往瑤兒身上牽扯。
蘇悠也想到了,估計張澤夢也收到了一些警告,只是不知是不是艷劍親自動身過去的。
艷劍這種情況顯然是為了讓蘇悠服軟,可蘇悠卻是一反常態地仰起頭,直直地盯著艷劍,“艷劍掌門想以何等身份鎮壓公子的貼身丫鬟,掌門難道想以身試法親自破了規矩?”蘇悠這話一出,艷劍的目光明顯帶著幾分惱怒,可鎮住蘇悠的威壓卻沒再增加,蘇悠說的不假,一旦拿出來貼身丫鬟的身份,她艷劍還真不能對蘇悠出手。
“艷劍掌門,公子不在華龍,那麼蘇悠此刻便代表著公子,掌門以勢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於何處。蘇悠前來,掌門不親自迎接也就罷了,見了蘇悠卻依舊不起身行禮,掌門莫不是仗著自己得寵,便覺得規矩於你形同虛無不成。”蘇悠知道自己必須拿住這個理由,這也是唯一能鎮住艷劍的理由,當然,艷劍按不按規矩辦,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身為主子貼身丫鬟,主子不在你的權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門到想問問,對於此事你可做到了?本掌門的一舉一動你可過問?莫說本掌門,便是那曹梓彤和馬夫人,你可管過一次?”艷劍嘴里不饒人,但威壓卻是慢慢撤了下去,“等你何時做到了,再來本掌門這拿那身份說話。”
“若是我等都能團結一致,華龍早就成了公子囊中之物。”蘇悠臉色蒼白的站起來,“掌門以身份壓人,多次介入正宮之爭,可是為母為奴應做之事?”
艷劍的眼睛帶上了一絲笑意,“你想如何?讓本掌門同意那黃毛丫頭上位?”
“蘇悠請掌門離開白家。”蘇悠站直身子目光堅定地開口道:“請掌門不再參與白家內院之爭,蘇悠自會妥當處置內院各宮位置。”
“瑤兒一個宮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宮,若是答應,本掌門退出內院之爭。以後本掌門便做個無名無份的地下情人便是了,蘇姑娘覺得如何?”艷劍嘴角一彎開口詢問。
“這~”蘇悠有些驚訝,“掌門不必如此,事後瑤兒進門時,掌門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須做無名無份之人,那樣地位實在太低了。”
“我若和瑤兒一起進門,你們誰還能壓得住。”艷劍的語氣帶著幾分傲氣,“離兒既然立了管家,本掌門若是再不識好歹,怕真要和離兒產生矛盾了。蘇悠,莫要讓本掌門失望,若是你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門親自出手解決你們。”
“蘇悠明白,請掌門放心。”蘇悠說到這抬頭看向艷劍仙子,“張澤夢那里,掌門?”
“本掌門不會對她出手的。”艷劍遞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蘇悠心下了然,這才告辭離開。
待到蘇悠走出大廳,艷劍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龍袍的身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姓白的你……”女帝的面色有些惱怒,“你和我在這虛凰假鳳,還引誘我娶你為後,原來是找個理由從白家脫離出來,朕居然都被你當做了工具。”
“這工具你做心甘情願啊!”艷劍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本掌門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用過了,這報酬還不夠嗎?再說了,你是做皇帝的,別和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才好呢。”
“哼~”姜亦君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要嫁過來有你好受的,朕天天讓你屁股開花。”
“咯咯,誰屁股開花還不知道呢!”艷劍也笑了出來,“來我這就得聽我的,今晚我讓那幾個丫鬟伺候你。”
“你敢!”女帝怒目一瞪,“我可未曾這樣欺辱你。”
“那是你不做,我又沒攔著你,再說了是誰讓本掌門給你光著屁股舞劍,又是誰讓本掌門裹住胸部扮演太監讓你調教,姓姜的,這幾日有你好受的。”艷劍話音一落,屋里傳來了陣陣淫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