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一個多月時飛馬牧場拿到了朝廷發來的文書,要求他們配合黑軍伺的調查,皇帝的意思也很明確,相信飛馬牧場是干淨的,但需要做點事堵住天下人的嘴。
馬大斌把文書丟在父親的桌子上,一臉憤恨的怒罵道:“這是把咱們當猴耍呢,二弟那里派過去的人也沒回來,是不是生了什麼事,要不再派些人去催促一下,把東西都理清了咱們心里也有底。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朝廷就是看著咱們不爽。一個個拿東西的時候從來都不手軟,現在生了事比兔子躲的還快,我早就說了,這朝廷的人沒必要去拉攏。您老就是不聽……”
“夫君”馬夫人拽了一下走來走去的丈夫,“你怎麼和公爹說話呢,這朝廷的人咱們不拉攏能行嗎?現在他們不管不問已經是夠仁義了,若不是咱們拉攏的緊,這時候早就落井下石了。現在事已經出了,硬著頭皮也得頂上去,最重要的還得去一家人團結在一起。”
老場主點點頭對著兒子瞪了一眼,“你自己的媳婦都比你懂事,當初真該把你放在外面歷練幾年,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朝廷還是想給咱們一個機會的,若不然就不僅僅是一紙文書的事了。這次我得出面,你們兩個照顧好家里,至於你弟弟那暫時先不要管了,咱們只要能站著他就不會倒下,咱們要是倒了,他那細胳膊細腿的也站不住,玉劍閣還沒消息?”
馬大斌重重的嘆了口氣,坐在桌邊的板凳上搖了搖頭,馬夫人看到這一幕心里也是一緊,玉劍閣突然把弟子召回去,這事看不透。
反倒是老場主臉色有些開朗,“沒消息就好,沒消息就好,現在這時候玉劍閣不站隊無韻閣也不好站隊,大斌,你把摘花樓的那個姑娘送回去,別以為你能瞞得住家里,你媳婦懂事不點破,但現在非常時期千萬不能出差池。”
老場主的話讓自己的兒子面色一變,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媳婦,發覺馬夫人面無表情,心中便知道自己外面藏人的事暴露了。
馬大斌低著頭嗯了一聲,馬夫人的眼里有些失望,自己就是再好,丈夫也有膩的時候,這事馬夫人理解,所以她能睜只眼閉只眼當做不知道。
馬夫人一直覺得丈夫還是有數的,外面逢場作戲而已,就算動了點感情也要知道哪頭重哪頭輕,可今天丈夫這低落的樣子讓她有些難過,看了丈夫這情動的不淺。
晚上的時候馬大斌沒回來,馬夫人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倍感孤獨,自己的丈夫大概在和那女子纏綿吧。
那女子馬夫人知道,嬌小玲瓏雖然姿色不如自己,但勝在年輕,兩人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男人大概都是這個樣子吧,喜新厭舊,總想時不時地換個口味。
馬夫人猜的沒錯,自己的丈夫正摟著外面的嬌妻戒酒消愁。
“我就是搞不懂了,一個女人家什麼事也得自己插一腳,真把自己當馬家的女主人了。要不是她帶著江湖名氣,我們又怎會和江湖人走的那麼近,當初爹就是看在她的俠名上訂了這門親事,現在好了,朝廷有意見了,還得連累這你,摘花樓你別回去了,找個地方好好待著,處理完這的事我就把你納進門。”馬大斌給懷里的女子做了保證。
女子輕輕搖了搖頭,“你不必說了我都懂,我就是無韻閣培養出來的,我的出身不如你夫人,不會被你家人接受。可我就是喜歡你,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就在這等著你,你不要再過來了,真有過不去的時候帶著你孩子來找我,無韻閣會出手搭救的,這是當初的承諾。”女子依偎在馬大斌的懷里柔聲的說著。
“你知道嗎?夫君,無韻閣的功夫會影響自己的感情,一旦動了情便會死心塌地的去愛,或許當初我的目的不單純,但我愛上你以後我的眼里只有你一個人。無韻閣的高層是不能動情的,她們才是最悲哀的。夫君,記得我在這等著你,今晚再要我一次。”女子的聲音讓馬大斌心里一軟,在這寒風中二人脫去了衣物,想用身體的熱度去融化這冰冷的世道。
可惜在他們看來這火熱的寒夜對於馬夫人來說,怕是能把她的心冰封起來,馬夫人的心情沒人能夠體會,她想摟著自己孩子大哭一場,可又怕嚇到孩子。
自己遠嫁這里,除了自己的丈夫誰又能給她依靠,她必須要學會堅強,丈夫大概是不喜歡太強勢的女人。
馬夫人穿上衣服拿出自己的彎刀在院落里耍了起來,當初若是嫁給富家人做個貴婦,日子會舒適一些嗎。
當初若是嫁給大門派的俊傑,日子會瀟灑一些嗎。
飛馬牧場即是富家人又是江湖人,可自己為何把日子過成了這樣,是誰的錯呢。
馬夫人的彎刀閃過一絲銀痕落在了自己的臉蛋上,京城白離的名聲太響亮了,他的所作所為早就傳遍了江湖,他會放過自己嗎?
馬夫人不那麼認為,若是毀了自己的臉,應該會好一些吧。
想多了,事情還沒下定論,自己何必太悲觀呢,或許我也應該學著自欺欺人吧。
公公丈夫都抱著幻想,在馬夫人看來那就是幻想,朝廷的動作這次和以往不一樣,飛馬牧場未必能躲得過這一劫。
京城中小和尚看著凌夫人因為收拾行李而翹起來的臀部,心中有些意動,不過現在不是時候,還是回來後再好好補償吧。
“我這一走黎瑩回來前就你自己了,大公主的意思是想和你多聚聚,我在這她可能會爭風吃醋,我不在她反倒不敢折騰。你也不用客氣,喊你過去你便去,你們兩個實在受不住就相互幫忙。”小和尚的話沒換來凌夫人的表態,反倒是荊玉瑩掐了小和尚一下,用眼神示意小和尚瑤兒還在。
蘇悠知道小和尚和瑤兒有曖昧,但並不清楚他們二人到了什麼地步,所以在她還是不想讓瑤兒接觸太多這方面的事。
大公主和蘇悠說的關於瑤兒的事,讓蘇悠以為這是小和尚的授意,所以雖然蘇悠沒點破,但最近都會護著瑤兒,不給小和尚單獨接觸自己妹妹的機會。
小和尚也是樂得如此,畢竟在他心里還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和妹妹突破常倫。
蘇悠這一下讓小和尚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呦,蘇悠吃醋了,覺得本大人不在意你了是不是,拿來戒指給本大人看看,你都帶的什麼。”小和尚對著蘇悠調戲起來。
蘇悠聽到小和尚這話面色羞紅起來,自己明明是因為瑤兒才掐他,卻被這人說成是吃醋,本就是個臉皮薄的女子,心里頓時覺得羞澀起來。
蘇悠一反常態的沒有順應小和尚的意思,而是把帶戒指的手藏在了背後,蘇悠明白小和尚想看什麼,不就是看自己帶了什麼樣式的內衣嗎。
蘇悠的動作讓小和尚來了興致,轉過身就要去搶蘇悠的戒指,蘇悠也往後退去,二人一來一回直接出了屋子。
在院子里蘇悠是施展不開,畢竟腿上帶著鏈子,步子邁不開,蘇悠往自己的屋里跑去,小和尚也緊隨其後的跟過去。
“拿來我看看”小和尚對著桌子對面的蘇悠開口道,臉上還帶著家主的嚴肅。
蘇悠現在和白大人熟悉了,私下里比以前放開了許多,不會事事都被動的隨著小和尚的意思。
蘇悠搖搖頭,小和尚又追了起來。
“別讓我抓住你,現在給我不追究,被我抓住就是家法伺候。”
小和尚這話唬不住蘇悠,他還真沒對蘇悠執行過家法。
“你別追啦,我不給你看,你沒按好心思,我都是出門穿的衣服,有什麼好看的。你去看荊姑娘的,再不就去看瑤兒的,反正我不給你。”蘇悠一邊跑一邊勸解,小和尚直接卻在追的最急的時候突然跑過桌子對著蘇悠飛撲了下去。
蘇悠知道躲不過,只能用內力飛了出去,小和尚倒是沒用內力直接撲了個狗啃屎,蘇悠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咯咯笑了起來。
不過蘇悠這次飛到了角落里,小和尚拍拍身子站起來後看到蘇悠的位置淫笑起來,張開兩個胳膊,盯著角落里的小綿羊舔了舔嘴角“再跑啊,用輕功真丟人。”小和尚不服氣的開口道。
蘇悠呵呵的笑著搖搖頭,“你欺負女子都不嫌丟人,我為何怕丟人。”蘇悠正想用輕功再躲,突然看到小和尚往她的衣櫃走去,瞬間明白了小和尚的意思,既然不知道蘇悠拿了什麼,那看蘇悠剩下什麼既然就能一清二楚了。
蘇悠焦急的喊了一聲,正想阻止小和尚時卻沒料到小和尚殺了回馬槍,反手拽住了蘇悠的裙帶。
“別”蘇悠慌忙拽住了自己的裙帶,卻沒想到小和尚竟然一把摟住她撲在了床上,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蘇悠不敢動,只能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裙帶,小和尚把背對著他的蘇悠伸手摟緊了懷里。
二人都沒說話,氣氛變得越來越微妙起來。
蘇悠的身體很敏感,一摟一抱之間身子微微有些情動。
小和尚的手慢慢的撫上了蘇悠的胸口,蘇悠也在這時松開裙帶抓住了小和尚的胳膊。
“公子”蘇悠輕輕的喊了一聲,小和尚明白,蘇悠不想現在被小和尚折騰。
“給公子說說,把那些內衣帶上了沒?”小和尚停住手湊到蘇悠耳邊輕聲問到。
蘇悠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小和尚嘿嘿一樂,然後不假思索的開口道:“蘇悠,以後我要是收了你的師父,你們接受嗎?”
小和尚的話讓蘇悠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便是輕輕的嗯了一聲,蘇悠明白小和尚肯定早就打了自己師父的注意,甚至還強迫蘇悠給他描繪自己師父的身材,畢竟師父的美乳是僅次於艷劍排名第二的。
“師父有師父的決定,只要公子不去強迫,蘇悠不會管那些的。只是蘇悠不想看到那一天,公子,有些事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蘇悠暗示了一下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對這些並不在意,反而順杆爬坡繼續追問道:“蘇悠,你後你若是遇到了自己的父母,假如你的父親不在了,我收了你的母親你會在意嗎?”小和尚這話讓蘇悠明顯一愣,緊接著便是轉過頭來有些惱怒的盯著小和尚看了一會,不過小和尚挺平靜看不出來什麼。
“你有我父母的消息了。”蘇悠望著小和尚開口問到,不過沒等小和尚回答她有自我否定的搖搖頭,畢竟自己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消息,白大人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查出來。
“公子是想探我忠心嗎?蘇悠不喜歡這問題,白大人和蘇悠在一起就是為了打蘇悠身邊女人的注意嗎?高麗有這規矩,華龍沒有,蘇悠是華龍人。不過,若是兩情相悅蘇悠沒意見,但母女同侍的事蘇悠做不出來,蘇悠可以認你做繼父,也可以為你守身子,但你不能再碰蘇悠”。
“那好辦啊,讓你母親改個籍貫就好了。”小和尚隨口一說卻換來了蘇悠的羞憤,小和尚知道自己踩過界了,趕忙拍了拍蘇悠的後背哄騙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別生氣,本大人給你賠罪了不成,以後絕不問你這種事成嗎?我靠,你別拿針啊。”小和尚看到蘇悠突然拿出一根銀針,條件反射的從床上跳起來,這反應讓蘇悠噗嗤笑了出來。
“公子以後再亂說話就給你扎一針,讓你做個啞巴。”蘇悠一本正經的把銀針收起來,其實心里對小和尚不以勢壓人還是挺感動的,蘇悠真怕小和尚突然說出自己是主子,收什麼女人蘇悠也沒資格反抗。
畢竟按道理蘇悠就是白家的女奴,收了她的娘親她也沒資格說什麼。
“不說啦不說啦!”小和尚擺了擺手,心里卻有些煩悶。
淑妃是想隨著皇帝走的,小和尚不想看到這結局,他還記得淑妃那句話,蘇家的女人必須跟著男人去,除非再次嫁人,只是皇帝的女人誰敢娶,更何況還是未來的皇後。
小和尚就想把淑妃身體要了,像凌夫人那樣直接操的淑妃離不開自己,這樣淑妃應該就能打消輕生的念頭了,可惜蘇悠這態度挺難辦,萬一到時候把蘇悠傷了,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而且蘇悠的這種態度,反而更容易把淑妃逼上絕路。
小和尚的興致有些缺失,就在這時蘇悠突然開口問道:“公子,你是不是知道蘇悠的身世。”小和尚正在想事,突然聽到這話臉色一瞬間有些不自然,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但蘇悠還是觀察到了。
“我要是知道了,定然用這事逼迫你好好伺候我。”小和尚敷衍了一句,蘇悠也跟著小和尚點點頭,不過至於蘇悠到底琢磨出了什麼,小和尚此時並不知道。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把大公主也請過來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個飯。
小和尚破天荒的不讓蘇悠伺候,他和大公主坐中間,凌夫人坐下首,小和尚是給足了大公主面子,也是希望她能在自己走後好好表現,把一家之母的風范拿出來,別給凌夫人穿小鞋。
晚上的時候大公主回去了,小和尚不敢留她,畢竟京城人多眼雜,小和尚還不能太放肆。
第二日小和尚帶著瑤兒蘇悠荊玉瑩離開了,荊玉瑩有些不高興,昨天吃飯小和尚想喊她的,可大公主突然派人過去告訴她不用來了,荊玉瑩知道大公主之所以敢這樣做就是知道小和尚不會因此發怒,果不其然小和尚知道大公主的做法後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麼。
這一次小和尚是主角,京城的官員大部分都來了,朝廷的代表是大公主,五皇子也來了,跟小和尚寒暄了幾句便被小和尚打發走了,五皇子現在的任務是生孩子。
玉劍閣的柳長老也來了,她過兩天就要回玉劍閣了,過來問問小和尚有沒有什麼安排,小和尚和她說了幾句,現在玉劍閣那小和尚插不上手又能有什麼安排。
剩下的人都一一見別,最後一個竟然是沉家的小辣椒。
對著小和尚提了提刀,威脅他不能讓沉家軍有犧牲,小和尚哈哈一樂,卻差點被這丫頭打一頓,幸虧大公主拉住了。
小和尚上了馬車,娘親送的那個,很豪華,小和坐在馬車里回望越來越小的京城沉思起來,馬車里一共四個人,除了小和尚便是瑤兒,蘇悠,荊玉瑩。
小和尚不喜歡京城,卻不得不在京城奔波。
過了一會小和尚看向荊玉瑩開口問道:“你喜歡京城嗎?”
荊玉瑩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小和尚輕聲笑了起來,荊玉瑩當然不會喜歡京城,這里是她命運的轉折點,墨家最有天賦的姑娘如今被收入黑軍伺做了母犬,她又怎會喜歡京城這個地方。
“不喜歡就離它遠一點,去前面探路吧!”小和尚一句話把荊玉瑩打發了出去。
荊玉瑩還帶著尾巴肛塞,穿的裙子很修身,可以很清楚的能看到屁股後面的凸起。
荊玉瑩是沒辦法穿內褲的,以後也沒有機會穿上去。
荊玉瑩離開後小和尚又看向瑤兒,“你喜歡京城嗎”?
瑤兒低著頭想了想,然後瞪大了眼睛對小和尚搖搖頭開口道:“不喜歡,我喜歡待在你身邊,但京城景色比不上玉劍閣,唯一的優點就是繁華。我喜歡京城的熱鬧,更喜歡玉劍閣的寧靜,喜歡玉劍閣的風景,這個季節的玉劍閣最美了。”
小和尚點點頭,“你去架馬車吧,自己選的路自己走下去,我給你反悔的機會,但不會放縱你。路上要是有狀況你便出手解決吧,二十一要見血,不見別人的就見你的,去吧。”小和尚把瑤兒打發去了駕車,瑤兒現在缺的就是實戰經驗。
現在小和尚在身邊護著,對於瑤兒來說這就是個機會。
小和尚看向蘇悠,還沒開口蘇悠已經答了出來,“不喜歡京城,也不太喜歡聖醫閣,我喜歡那些朴實無華的小城村莊,總覺得在那種地方才能找到真實的自己。我喜歡在小路旁坐著,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思索著他們為何奔波。那種地方也有美景的,只是路過的人太匆忙”。
蘇悠這話讓小和尚嘿嘿一笑,“你坐在那就是最美的風景了,誰還有興趣看其他地方。當初你是沒有遇到我,不然早把你搶回來了。你以後說不喜歡京城我就讓你離開,把她們支開為了什麼,知道你臉皮薄,嘿嘿。”
小和尚對蘇悠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悠面色一紅搖搖頭,“你休想,我才不做那種事,你就是拿身份壓我也不成,我就是做不出來。其他的要求都隨你,那個我不答應。”蘇悠的語氣很堅決,昨晚小和尚提議讓她教教醫學知識,蘇悠點頭答應,可沒想到小和尚竟然讓她用自己的身子做示范,給這男子講女人的構造。
蘇悠立馬就不干了,自己學醫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做這等淫事。
小和尚正想繼續調戲蘇悠,突然面色一變緊接著便跑到了馬車外。
懸在馬車在的無鋒劍也微微顫抖起來。
等到蘇悠下來時小和尚已經把劍握在了手里,正對著瑤兒招手,“你倆都下來,沒見我舞劍吧,看好啦以後可能沒機會了。”小和尚說完後便拿著劍跑到了遠處的空地上,沒去管依舊行走的軍隊,而且自顧自的舞動起了手中的長劍。
銀光乍現如蛟龍,一動一靜開天地,四周的空氣仿佛像凝結的水,竟然被劍氣撩撥出了一層層的漣漪。
蘇悠眼神變得有些驚訝,這劍意都快成了形,除了艷劍掌門還沒聽說有第二個人能做到。
當然小和尚只是快凝形,艷劍掌門的劍意是徹底化形的,蘇悠覺得小和尚很了不起,只是蘇悠還沒來得夸贊,突然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這劍意開始化形了。
雖然看不到摸不到卻能時時刻刻的感覺到,那盎然的劍意穿過她的身子,不帶一絲傷害也沒有一絲戾氣。
“好好感受”小和尚的身形依舊飛揚,紫色的袍子畫出一片嫣紅,“天人境的化意為形,錯過了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小和尚囑咐了一句,生怕瑤兒和蘇悠錯過這個機會。
玉劍閣中原本剛剛成型的劍氣突然開始慢慢消散,所有的劍氣都往京城的方向飛去,整個天空像是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所有的雲朵都被劍氣劃破。
閉關的艷劍睜開了眼,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次是不可能衝擊天人境後期了。
老聖像流星一般的飛到天上,雙手用力愣是從這連綿不絕的劍氣中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一道劍氣放在了背後的劍匣里,同時還不忘用自己的內力把那殘缺的一部分給補上。
“白妮子,我從不欠人情,少的給你補上了。”老聖嘟噥了一句後往城里跑去,他最小的徒弟從屋里一臉激動的迎了出來。
老聖把劍匣放在二人面前,“現在不要動,三年後可以背上它雲游四方,十年後可開匣蘊養,二十年後可用此劍御敵。就算成不了天人,天下你也可去入前三十,以劍修行你排前三。艷劍若是飛升,這便是有爭奪劍道第一人的資本。艷劍掌門的劍走的是正道,千百年來劍道的大成,不會再有比她更純粹的劍道了,你只要按部就班的繼承就可以,走偏了那是你的損失。”
“師父,你是說我能勝過白離和瑤少主?”老聖的徒弟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
老聖瞪了他一眼,“僅僅是劍道而已,你這份心性還得再打磨打磨,白離劍道廢了,瑤兒走的詭劍道,算是另辟蹊徑,即便有再大的成就那也不是劍道的正途。艷劍資質太高,她女兒差了一點,若是走下去達不到她的高度,你更差,但要記得百折不撓,不欲則剛。我總歸要找傳人的,你們三個誰走的是正道我便給誰。你的機緣最大,好好把握吧,艷劍的劍意我換來了,但你也要記得報恩。”老聖說完後便拿著劍匣離開了,三年後他打算交給徒弟。
小和尚的劍越舞越快,蘇悠閉著眼仔細的感受劍意在體內流淌的感覺,原本一些對於武學上半知半解的地方瞬間覺得開朗起來,這樣的好處恐怕一輩子也未必有機會求的來。
瑤兒卻不怎麼感興趣,娘親的劍意又不是沒感受過,自己的經脈就是娘親用劍意溫潤起來的,不然也不會走上用劍做暗器。
小和尚體內的劍意越來越凝視,當快要達到頂峰時突然又涌進了手中的劍里,無鋒劍便的越來越沉重,小和尚突然大呵一聲“劍歸無期”,緊接著手中的長劍像流星一般湮滅在了空間里。
靜安一臉蒼白望著面前的妖嬈女子,胸口處的鮮血已經浸濕衣服,手中的拂塵也破碎成了兩段。
韻塵有些可憐的搖搖頭,抬頭望了望京城咯咯笑了起來,“他還是放不下你呢,還有三步你就出了京州邊界,我可以立馬殺了你,但我又想看看他的劍意到底有多狠,他到底能對我下多重的手。”韻塵說到這又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睛既有渴望又有忐忑。
“時間夠了”韻塵再次開口,伸出玉手對著靜安拍了過去,靜安閉上眼,這一掌她躲不過。
也就在這時韻塵身後的空間突然破開,一股破開一切阻擋,路過之地寸草不生的霸道劍意傳了過來。
韻塵的眼神突然變的有些惱怒,小禿驢為了這個女人你竟然對我出這麼狠的劍意,她是你女人,那奴家算什麼,要被你這樣對待,若不是打不過奴家,你是不是想為了這女人一劍殺了奴家。
韻塵很生氣,知道小和尚會阻止卻沒想到小和尚的劍意如此凶狠,這劍意自己必須阻擋,不然便是天人境也會重傷,畢竟這是艷劍的劍道。
小禿驢,你就是隨手扔個東西過來奴家也會配合著去阻擋,若真想殺靜安又何必要告訴你,你明明知道奴家就是試探你對奴家心,你竟然用上了如此霸道的劍意,你該死,小禿驢。
韻塵的確是生氣了,自己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重要,靜安不能死自己就應該受傷?
如此一來韻塵反而打算把靜安殺了,頂多就是個內傷而已,本姑娘回去後就跟你勢不兩立,負心漢小禿驢。
韻塵有這個想法只是一瞬間,但緊接著又推翻了這種打算,不行,奴家不能受傷,那樣正合了艷劍的意思,好你個小禿驢,奴家放過靜安,但奴家要你娘親的命來償還,奴家要讓你知道失去最親近人的感覺,你是不是會對奴家失望,但奴家已經對你失望了。
韻塵咬著牙抽回手,反向對著自己的身後的無鋒劍拍了過去。
原本是含怒一擊,對上小和尚的霸道劍意肯定會造成很大的波及。
可事實恰恰相反,韻塵直接把無鋒劍打進了地下幾百米,那原本霸道的劍意不僅被韻塵瞬間擊碎,甚至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而且其中最純粹的劍意,竟然柔柔的劃過韻塵身子把身後的靜安托了出去。
風刹那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周圍萬籟俱寂,被劍氣送出了京州邊境的靜安呆呆的望著韻塵的背影,原本還一身怒氣的女子此刻像是丟了魂般的站在那里。
韻塵原本惱火的眸子從疑惑轉變為驚訝緊接著又回到了憤怒,只是這次的憤怒和剛剛的不一樣,倒像是情人之間吵架的女子,便是生氣也是羞憤。
白離,你又騙奴家,奴家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被你這樣戲耍,明明就是沒有一絲攻擊的劍意卻被你掩飾成戾氣橫行,你是怕奴家鐵了心的要殺靜安嗎。
韻塵的手腕輕輕一抖,地底的無鋒劍瞬間出現在了她的手里。
一聲劍鳴,無鋒劍插在了靜安的身側,韻塵轉過身望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靜安開口道:“算你命大咯,你那姘頭送你的,他欠你的已經還清了,你欠他的就算了吧,以後別再和白離有糾纏。他的劍道你沒能力去繼承,找個徒弟好好培養一下吧。其實我看不得他對別的女子好來,可我又不敢真的惹他生氣。你走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了,不然白離的損失我都算你頭上。”韻塵說完後瞬間沒了身影。
靜安面色蒼白的拿起來一旁的無鋒劍,眼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小和尚把劍送了出去,原本清秀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蘇悠茫然的睜開眼,看到小和尚的臉色後趕忙走過去打算扶住他。
小和尚對著蘇悠和瑤兒擺擺手,嘴里說了句上車後便率先走進了馬車里,蘇悠緊隨其後也走了上去,瑤兒卻坐在了馬車外,乖巧的做起了架馬人。
蘇悠剛到車上便看到了小和尚搖搖欲墜的身影,趕忙過去扶住小和尚卻發覺面前男子的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糟糕。
小和尚實在是撐不住了,一頭扎進了蘇悠的懷里,這次不是為了占便宜,他是真的到了極限。
蘇悠扣住小和尚的手送了一股內力過去,原本擔心的臉色變得更加焦急,經脈中的內力空空如也,不過好在沒有外傷,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小和尚的心脈中還有艷劍的一滴天人氣息,只要小和尚用心修養,這損失的內力很快會補充回來。
只是蘇悠的眉頭越皺越深,傷勢沒有大礙,只能說是內力一次性完全透支了,這倒也不是大事。
問題是蘇悠以前也探查過小和尚的經脈,此刻再次探測頓時覺得小和尚的經脈中少了一些東西。
是劍道,蘇悠可以肯定,小和尚體內沒有一絲劍道玄氣的留存,甚至被劍意蘊養的經脈都消失的一干二淨。
“公子,你的劍道。”蘇悠驚疑的開了口,同時把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過去。
“沒事從頭再來就是了。”小和尚不在意的笑了笑,其實心里多少還是多少覺得有些對不起娘親。
自己的劍道經脈與生俱來,應該是娘親的手段,如今自己為了解救靜安已經徹底葬送了娘親的安排,希望娘親不會太難過。
小和尚嘴里說的簡單,蘇悠卻知道這種事很難,劍道經脈豈能是隨隨便便就能塑造的,機緣實力感悟天材地寶缺一不可,蘇悠對小和尚的從頭再來看不到希望。
“公子那一劍是為了對付誰的,是天人境嗎?你不是和韻塵掌門相識,為何不請她出手,何必讓自己……啊,公子難道你為了對付。”蘇悠突然意識到了小和尚那一劍的目的,除了天人境沒人能接的下來,既然是對付天人境為何不找韻塵掌門商量一下呢,看二人的關系韻塵不會對小和尚的安危置之不理,除非對付的人就是韻塵掌門。
“你猜的沒錯,他那一劍就是要對付本掌門的。”一個聲音突然從二人身邊傳來,蘇悠望著坐在旁邊的妖嬈女子心里猛的一驚,下意識的把小和尚護在了後面。
韻塵看到這一幕抬起頭對著小和尚瞪了一眼,“白大人的丫鬟也夠護主的,怪不得敢對本掌門下那麼重的手。身邊那麼多紅顏知己,多一個少一個也定是無所謂呢!”韻塵嘴里雖然不滿小和尚,不過動作卻很誠實,從蘇悠的手里接過來小和尚的手腕,一絲絲天人境的內力化做玄氣補充到小和尚體內。
蘇悠不敢多說話,只能老實的坐在一旁,但韻塵卻直接對著蘇悠擺擺頭嘴里說了聲出去。
蘇悠看向小和尚,察覺到小和尚眼神里的意思後,行了一禮乖巧的退出了馬車。
“小禿驢,奴家是不是欠你的,生下來就該被你當猴耍是嗎?”韻塵望著蘇悠消失的背影開口道:“劍氣那麼凶,你是不是真以為奴家不會放過靜安,奴家要真不放過他又怎會來告訴你。悄無聲息的殺了她誰能知道是奴家做的,就你鬼心思多。還笑呢,劍道都沒了,你也真舍得,這樣也好,看到你身上有艷劍的東西我就不舒服。咦,姓白的,艷劍在你心窩里留了氣息,你娘親真不要臉。”韻塵在輸送內力時察覺到了小和尚心脈中艷劍留下的東西,嘴里的語氣頓時有些委屈。
小和尚的面色已經好了很多,原本枯竭的內力不一會就充盈起來。
小和尚沒接韻塵的話,知道自己惹了她,可若是要用娘親的不是來哄她,小和尚是做不出來的。
韻塵看到小和尚憨笑的沉默著,咬咬牙把自己的一滴精血之氣也送到了小和尚心脈中,和艷劍的那絲氣息相互對立起來。
小和尚那原本害略帶虛弱的臉色瞬間精神煥發。
“本掌門留的這絲氣息你若是敢排出體外,我活活咬死你,不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韻塵咬著牙威脅了一句,只是那臉蛋多少有些羞澀。
“不排不排,這種好事我做夢都得笑醒,哪里還能排出去。”小和尚這會有了精神嘴皮子也活絡起來,“那個,上次你說的,我若再見到你,可以親個夠,你看這一路也挺無聊的,不如,哎呦!”小和尚捂住自己的眼,原本淫蕩的臉色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想的美,本掌門不咬死你就是輕的了。”韻塵先是對著小和尚齜齜牙,然後不解氣的拿起來小和尚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
小和尚用力把自己的胳膊縮回來,兩排好看的牙印已經印在了上面。
“你屬狗的是不是。”小和尚吸溜著涼氣開口道:“說話不算話也就罷了,咋還動起手來了。”
“我屬你的,我樂意。”韻塵的氣勢絲毫不弱,“看你那破經脈,艷劍給你塑造的劍道經脈都毀啦,你這資質說實話真夠差的,連蘇悠都不如來。純粹靠的白家邪功和艷劍給你劍道。你娘親到是挺用心的,懷著你的時候入的天人境,不然憑你自己現在能入個凝域境就該偷著樂呢。現在好來,劍道沒了,你還打算用白家邪功,艷劍沒告訴你以後不能用了嗎。”
“說了,吸來的內力畢竟是別人的,屬性太雜亂了,不然娘親也不會把蘇悠安排過來,估計辛安然也會讓我收了。”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以後最好的情況就是止步不前,甚至還有可能倒退。不過我已經自證一道了,總歸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可惜你還沒看過我舞劍呢,也沒機會見識下我的佛道絕技了,不過我還有儒道的傳承呢,放心吧,沒事的。”
韻塵聽到這撇了撇嘴,身子靠向的後面淡淡的開口道:“我覺得你挺對不起艷劍掌門的,懷孕的時候入天人境,那得承擔多大的風險。為了給你塑劍道經脈她肯定沒少費精力呢,一個靜安就把一切都毀了,我若是你娘親估計打死你的心都有了。姓白的,本掌門今天把話給你放在這,奴家可沒你娘這心胸,你若是敢辜負了我,我定然把你揍成豬頭,誰來的都不好使。”韻塵先給小和尚打了個預防針,這人做事太衝動,尤其在男女感情這方面,韻塵可受不了那委屈。
“不一樣的”小和尚想了想搖搖頭開口道:“娘親或許心中對我有期望,但說到底無非是希望我能健健康康的長大,我覺得自己做什麼娘親都會去支持,一旦遇到關於我的事,她就會把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其實我也一樣的,只是我做的不夠好,瑤兒雖然沒說但我也能大概猜到了,只是不知道具體的時間。韻塵,我應該站出來了,不能什麼事都讓你們扛著,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小禿驢隨你啦。”韻塵不在意的擺擺手,“雄心壯志可不能讓奴家動心,不過這話艷劍聽了肯定感動。你那一劍飛過去,艷劍這幾年是肯定進不了天人後期咯。奴家幫你一次,這次外人插手,你無能為力的,你別怪我,我也有我的堅持。我已經幫你很多了,殺神的徒弟剛來華龍就被我攔下了,不然光他的暗殺就夠你頭疼的。不說啦,奴家要走了,有大人物來了,奴家要去迎接一下咯。”韻塵依舊是來如影去如風,話音落下後整個馬車里便沒了她的身影。
時間慢慢的流逝,江湖上現在最熱鬧的話題就是黑軍伺和飛馬牧場。
現在飛馬牧場那也開始造勢了,畢竟白大人對那和尚的手段著實殘忍,算是激起了江湖中的民憤,現階段玉劍閣和無韻閣都沒發聲,幾乎所有輿論都是一面倒的指責黑軍伺。
尤其是和尚死的時候,飛馬牧場還弄了個聲勢浩大的追悼會。
有些情緒激動的甚至揚言要黑軍伺的那幾人祭天,不過好在被老場主攔了下來。
扣押是扣押,要了人命就不占理了。
小和尚也聽到了自己人被扣押的事,陰沉的臉色讓蘇悠都有些害怕。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蘇悠在白大人面前早沒了當初的淡然,雖然小和尚還沒收拾過她,不過蘇悠知道,那一天早晚會到來。
“把荊玉瑩喊回來”小和尚拿著馬鞭開口道,蘇悠明白白大人這是要找荊玉瑩泄憤。
“荊姑娘這幾日一直都在前方探路,軍營駐扎後她還負責把守,公子還是不要再折磨她了。”蘇悠輕輕摁住小和尚拿著鞭子的手開口勸解道。
小和尚對著蘇悠瞪了一眼,“她不來你替她,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替她值夜,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瞪著鼻子上臉,你有私自做主的資格。”小和尚現在就是個炸藥桶,飛馬牧場惹了他,可人家還遠著呢,這口氣只能暫時忍著。
小和尚的話讓蘇悠低下了頭,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跪了下來。
“公子,別人給的氣干嘛讓荊姑娘受著,若大人真想發泄,蘇悠就在這呢。”蘇悠一邊說著一邊把小和尚手中的鞭子拿過來,“公子,善待別人就從善待自己身邊的女人開始吧。若荊姑娘真實犯了錯,你打便打了,可這毫無瓜葛的怨念,她又哪里能服氣。公子,蘇悠給您敗敗火吧。”蘇悠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微微顫抖,原本放在小腹的玉手,也慢慢伸向了小和尚的褲襠處。
小和尚本有些惱怒蘇悠頂嘴,不過一看蘇悠這態度便也沒了脾氣。
蘇悠的動作不算笨拙,畢竟兩人待在一起不是一兩天了,這種事雖然做的不多但也的的確確做過幾次。
蘇悠的手或許是因為經常擺弄藥材針灸,不僅柔嫩而且還非常靈活。
小和尚現在的興致並不算高,胯下的東西也是半硬半軟的狀態,蘇悠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那相觸的感覺讓二人心里同時一顫。
“蘇悠,用嘴巴。”小和尚的語氣期待中帶著鼓勵。
蘇悠身體一滯,就在這說話的瞬間,小和尚的陽具已經增大了一份。
蘇悠的呼吸有些沉重,溫熱的氣體拍打在小和尚的陽具上,龜頭處的倒刺已經張了起來。
“嗯”蘇悠輕輕嗯了一聲,“公子答應我,這一路別再作賤荊姑娘行嗎?蘇悠知道沒資格跟公子提條件,但公子不也希望看到一個順從的人嗎?”
“威脅我呢!”小和尚的下面對著蘇悠的臉蛋頂了頂,“也成,不折騰荊玉瑩和瑤兒了,這一路你替她們受著。你不是不想我多造殺孽嘛,我答應你,不過你得用自己的身子報答我。等我處理好和娘親的事,第一個就要了你的身子。別光看了,用舌頭舔舔。”小和尚說到這摸了摸蘇悠的臉蛋。
蘇悠咬著嘴唇看著已經猙獰起來的丑陋東西,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害羞縈繞在了她的心頭。
小和尚的手被蘇悠拍打下去,抬起頭對著小和尚開口道:“公子答應了就不要反悔,還請給飛馬牧場的主人家留上一絲生機。當初在聖醫閣,他們也是捐了不少的錢財。”蘇悠說完後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小和尚凌亂的長袍,然後解開了自己的發簪放在小和尚手中。
玉首輕低,黑亮的輕絲遮住了小和尚的視线,小和尚知道蘇悠這是第一次,定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蘇悠低下頭望著越來越近的家伙,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發抖,今日沒人碰她,可心里的欲望卻已經漸漸流露。
兩只玉手扶著小和尚的根部,腦袋里回憶著凌夫人的動作,先要舔一下,蘇悠按著記憶伸出舌頭在那馬眼柔柔一劃,手中那火熱的家伙明顯跳動了一下。
好腥呢,蘇悠對這味道很不喜歡,可身體的反應卻恰恰相反,那濃密茂盛的陰部,竟然有些癢癢的感覺。
蘇悠的動作很生澀,小和尚不滿意的挺了挺自己的陽具,但蘇悠離那話實在太近,就這一挺直接頂在了蘇悠柔嫩臉蛋上。
這感覺很不錯,蘇悠也是被小和尚的動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就這樣低著頭沒去躲避。
小和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回頭前段傳來的細膩觸感實在讓他不能自已。
一手摁著蘇悠的腦袋,另一只手探進蘇悠頭發里握住自己的陽具,然後擺弄這自己的老二在蘇悠的臉蛋上揮毫潑墨。
此時的蘇悠下意識的想反抗,可早已察覺的小和尚摁著蘇悠腦袋的手化為抓著蘇悠的頭發,強迫蘇悠保持這個姿勢接受他陽具的挑逗。
蘇悠的反抗並不激烈,只是臉蛋已經通紅一片,突然蘇悠感覺到嘴唇上的熱度,原本微張的牙齒立馬緊閉起來。
小和尚哪里會如她的願,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當然是想用力破開。
蘇悠感覺到了小和尚堅持,輕輕的喘息了一聲後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兩人的關系已經這樣了,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
碩大的龜頭頂進了蘇悠的嘴巴,蘇悠略帶不滿的輕輕咬了一下嘴里的家伙,還沒等小和尚責怪便直接把陽具含進去了一小部分。
原本俊美的臉蛋頓時有些惡心的皺起了眉頭。
蘇悠這是第一次含著男人的東西,不僅味道難聞,嗓子更是難受。
溫柔潮濕的包裹讓小和尚舒服的喘了口氣,尤其是蘇悠那因為干嘔而抽動痙攣的食道,對於小和尚來說那是莫大的享受。
小和尚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柔情,抓著蘇悠的頭發往自己的胯下狠狠摁去。
這一次蘇悠的反抗激烈了許多,並不是反感小和尚的粗魯,而是自己實在太難受,畢竟這是第一次給人用嘴巴服侍,蘇悠哪里做的來深喉。
按道理,小和尚不會去體諒身下女人的感受,可惜他面對的是蘇悠。
反抗不過的女子突然對著小和尚亮了一根銀針,白大人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是松開了蘇悠的頭發。
“你干嘛”小和尚的語氣有些惱怒,“你別反悔啊,不然我也不遵守約定了。”
蘇悠沒了牽制,廢力的吐出嘴里的東西,一絲唾液順著小和尚的陽具低落下來。
抬起頭,那嬌柔的眸子里帶著一絲淚珠,顯然是剛剛被小和尚硬頂出來的。
“我,我看凌夫人做的挺簡單,我沒想到這麼難受。你讓我自己慢慢來,我,我不會讓公子失望的。”蘇悠最後的語氣已經有些哀求。
“你先把針收起來。”小和尚有些忌憚的說了一聲,“凌夫人也是練出來的,咱們時間多著呢,我不急,你以後別拿銀針嚇唬我,今天我也不難為你,讓我射出來一次就行。”小和尚也放低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