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劍離開的第二天清晨,江統帥也來給小和尚辭別。
“干爹,這幾日勞您費心了,這次也算是干爹給了一個練兵的機會,您的救命之恩,女兒無以為報,若是干爹需要,女兒可以留下來,只是這鳳娘營的其她姐們還要回去復命。”江統帥跪在地上開口道,她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二人之間自然也是規規矩矩。
“江統帥哪里話,我都說了雖然咱們是名義上的父女,但在本大人心里一直把咱們看成姐弟。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些客套話沒必要再說。你是曹家的人,我哪里敢留你下來,對了,帶我給曹家主道個謝。”小和尚對著江統帥說完又看向其它副官,“這次各位對黑軍伺的幫助本大人心里記著,以後若有所求絕不推辭。我已經備了些禮物,有給曹家主的,也有給你們的,各位路上保重。”
江統帥和眾人跟小和尚客套一番,最後在小和尚的堅持下只能收了下來。
兩方拜別之後,鳳娘營便直接離開,其他的玉鳳軍被小和尚以飛馬牧場需要照顧為由留了下來。
江統帥和眾人說了一番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打開小和尚送的盒子一看,無奈的搖了搖頭。
首先是一個木頭陽具,上面還寫著白大人親賜,然後就是兩個發簪,一條鞭子,一塊竹板,以及一塊黑軍伺的令牌。
江統帥猶豫了一下蓋上盒子,她還沒有空間戒指,只能小心翼翼的藏起來。
蘇悠是下午趕來的,身後還帶著幾隊兵馬,兵馬有小和尚從京城帶來的,也有從周邊城池調來的,這都是白大人的意思,畢竟以後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對於周邊的防御白大人還是覺得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好。
蘇悠的臉色帶著幾分憔悴,這幾日她一直再趕路,去了一個城池調一部分兵馬,緊接著便要去下個城池,來來回回折騰幾趟,直到現在才和白大人匯合。
“公子”蘇悠進了軍帳對著小和尚就是個大大的擁抱,前段時間她可是擔心的要死,直到昨天才得到消息,小和尚已經相安無事了。
“下次若是再有這種事,莫要再把蘇悠丟在一旁了。”蘇悠提了一個要求,其實她還有很多話想說,她想告訴小和尚自己有多擔心,她想告訴小和尚自己有多想陪在他身邊,可如今見了面,蘇悠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能和他相擁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溫度,這就足夠了。
“哈哈”小和尚伸手拍了拍蘇悠的後背,心中卻是有點懊惱自己的身高,每次都是被人擁進懷里,這有點失了他白大人的威嚴。
小和尚從蘇悠懷里撤出來,一邊開口一邊往主坐走去,“這些時日辛苦你了,若是沒你配合,這戲還真不怎麼好演,可惜你是沒看到本大人那霸氣側漏的樣子。”小和尚坐下後倒上一杯茶放在桌邊。
蘇悠走過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隨即放了下去,然後面色猶豫的看著小和尚開口道:“那個,公子,蘇悠師門做的事,不知公子有何打算,若是,若是。”
“怎麼,你想替聖醫閣抗下來?”小和尚端起蘇悠的茶杯一飲而盡。
聽到小和尚的話,蘇悠趕忙跪在地上,臉上的糾結之色也濃了起來。
“公子息怒,蘇悠不敢,只不過蘇悠畢竟還是聖醫閣的人,公子對聖醫閣有不滿,蘇悠理應先行給公子賠罪。蘇悠不會為聖醫閣求情,但還望公子以大局為重。”
小和尚沒有立即答話,捏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起來,過了一會才輕輕的搖頭開口道:“起來吧,沒你的暗示本大人還猜不到聖醫閣會臨陣倒戈呢,便是罰也罰不到你頭上去。至於大局為重之類的還是算了吧,本大人心里比你清楚。艷劍掌門在我這待了兩天,我沒提聖醫閣的事她也未曾把話題引到那里,當事人都不在意我也沒必要橫插一腳。不過艷劍掌門應該很快會去聖醫閣,至於結局怎樣,本大人暫時想不到。不過我總覺得,艷劍掌門好像沒有太過於遷怒聖醫閣。”
蘇悠聽到這話悄悄的松了口氣,站起來給小和尚把茶滿上,然後恭敬的遞過去,“謝公子!”蘇悠這份感謝是真心實意的,小和尚沒有當面提聖醫閣,顯然是有些保護蘇悠的意思,以艷劍掌門的心思不可能看不出來,艷劍掌門既然也未提,想來是默認了小和尚的態度。
而且蘇悠對艷劍掌門的態度並不擔心,聖醫閣在江湖中口碑太高,艷劍絕不會輕易開罪,其實有時候底牌越多反而顧慮的也越多。
“跟我說什麼謝,如果玉劍閣真的打算對聖醫閣出手,本大人不會顧及你的顏面的。”小和尚接過茶杯放在一旁額木桌上,“現在本大人的底牌已經揭開了,礙手礙腳的那些人總算能消停一些,不過卻也有不好的地方,別人對我的認知越清楚,我翻盤的可能便越小,以後的事還得好好計劃,算了,不說這些了,舟車勞頓按說應該讓你好好歇著,不過南宮幼銘那的情況你也知道,還得麻煩你去給她看看,敬之兄唯一的托付,我不能辜負了。”
“公子放心,蘇悠定會竭盡所能保住南宮夫人。”蘇悠說到這看到小和尚點了點頭繼續道:“若是公子無事,蘇悠先去南宮夫人那看一看。”
帳篷中,蘇悠扣著床上女人的脈搏搖了搖頭,南宮幼銘渾身火熱滿臉潮紅,整個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女人淫液的腥騷之味,床下是小和尚用內力凝結的冰塊,用來穩定南宮幼銘的神志,如今已經化了一多半。
“媚毒已經深入骨髓,便是丹田中的內力也都已被侵蝕,若不是夫人意志堅定,恐怕如今早就陷入痴態。”蘇悠把南宮幼銘的胳膊放下,然後低著頭從自己的戒指中摸索起來。
床上的南宮幼銘聽到這話艱難的扭過頭,沒有開口詢問自己的情況,反而是焦急的開口道:“蘇姑娘,志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白大人接他回來了嗎?”
蘇悠聽到這話神色一愣,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即便如此情況下,南宮幼銘依舊關心著自己的孩子。
“南宮夫人切莫心急,黑軍伺的人手已經從京城那趕過去了,這次玉劍閣也會出面協調的,夫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靜下心來調理好自己的身子,志遠定然會平安回來的。”蘇悠說到這從戒指中拿出來三個藥丸。
“夫人,這是凝心丸和破情丹,一個可以降低你的情欲,一個可以平穩你的心緒,夫人先吃下去吧。”
兩粒藥丸送到嘴邊,南宮夫人艱難的含進嘴里,先是淡淡的苦味,緊接著便是一股清涼之意讓南宮夫人舒服的呻吟出來,困擾她多日的欲火在此刻迅速消退起來,原本煩躁不安的心緒也漸漸變的平穩,唯獨胯下的瘙癢還是依舊,總是渴望有個東西能讓空虛的地方充實起來。
不過這種感覺不像以往蠶食她的意志,激發她的欲望,只是單純的想要被滿足,以南宮夫人的心智,這點欲望還是很容易壓制住的。
南宮幼銘試著讓體內的內力慢慢運行,可剛剛遏制下來的性欲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蘇悠看到這趕忙摁住南宮幼銘的身子搖了搖頭,“夫人,切不可運行內力,夫人內力早就被媚毒侵蝕,除非能突破一個境界,方可化解其中藥力。只不過以夫人現在的情況,恐怕~~”。
蘇悠的話讓南宮幼銘的眼里升起一絲絕望,雖然蘇悠並未挑明,但南宮幼銘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若想突破自己的境界只能堅持每日運功,可以現在自己這被侵蝕的內力,恐怕自己境界還未突破,便會被媚毒徹底淹沒自己的本心,南宮幼銘陷入了一個矛盾的循環。
“蘇姑娘,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南宮幼銘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蘇悠,可面對蘇悠一言不發的沉默,此刻的她徹底失去了生的希望,若不是心里還惦記著兒子,南宮幼銘恨不得現在就自盡,至少她走的時候還是清醒的,至少此刻她的心里理智還壓制著欲望。
蘇悠看到南宮幼銘的樣子,生怕她因此想不開,趕忙握住南宮幼銘的手開口勸慰道:“南宮夫人不要擔心,現在沒辦法不代表以後也沒辦法,我會盡快聯系師父,想來以師父的本事未必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蘇姑娘”南宮幼銘抽出自己的手搖了搖頭,“你是得了聖醫閣的真傳,那些寬慰我的話還是莫要再提了。我這身子已經如此,救於不救都無所謂了,唯獨志遠我卻是放心不下。可,可是,如今我這樣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志遠看到這樣的我又,又會怎麼想。嗚嗚~”
南宮幼銘低著頭輕生嗚咽,蘇悠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搖了搖頭,“夫人不用擔心,雖然暫時沒有徹底解決的法子,不過蘇悠還是有辦法暫時壓制住夫人體內欲望的。”蘇悠說到這從懷里又拿出來幾粒藥丸放在床邊,“夫人的媚毒雖然深入骨髓難以根除,但其藥效只能算是中等,若真是烈性的藥物,恐怕夫人早就迷失了心智。這兩種丹藥夫人拿著,每天清晨和傍晚各吃一次,夫人體內的欲望便能很好的壓制住。”
南宮幼銘聽到這話感激的看向蘇悠,無論如何至少白大人和他身邊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對自己,這份恩情自己定會記住。
只不過蘇悠看到南宮幼銘的眼色後反而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南宮夫人心中一冷,試探的開口道:“蘇姑娘有什麼難處嗎?是不是送出藥丸會違背你師門的規矩?”
蘇悠聽到南宮幼銘這話趕忙搖了搖頭,“夫人多心了,聖醫閣一直以救人救世為己任,便是再貴重的藥物也沒有私藏之心,此藥雖然材料有些難尋,但以白大人的能力還是不成問題。蘇悠剛剛擔心的並不是藥物之事,而是夫人的身子,此藥雖然能壓制夫人的欲望卻不能解決夫人私處的……的感受,想來夫人也是感覺到了。”
蘇悠這話讓南宮幼銘的臉色紅了起來,自己的下面的確難受的很,淫水也一直沒有停止,這種感覺不似以前的強烈,卻讓自己的內心愈發空虛,只恨不得有個東西能塞滿了才會舒服一些。
南宮幼銘的表情被蘇悠看在眼里,蘇悠輕輕的拍了拍南宮幼銘的肩膀繼續道:“夫人的感覺蘇悠知道,只不過這種事蘇悠也沒辦法,嗯,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還得夫人自己做主才是。”
“啊”南宮幼銘瞪大了眼,望著蘇悠驚叫了一聲,心中大概也明白了蘇悠的意思。
蘇悠看到南宮幼銘的樣子後點了點頭繼續道:“夫人大概也猜到了,這種感覺僅僅是媚藥的一個特性,除非夫人徹底排除媚毒,不然很難消除這種感覺。現在的辦法只能用異物放入夫人體內,一旦夫人私處得到滿足,這種感覺便會消失,夫人的淫液分泌也會減少很多。”蘇悠說到這把嘴巴湊過去小聲道:“夫人跟我不必害羞,蘇悠也是過來人,白大人和蘇悠都很關心夫人的身體,也請夫人相信蘇悠。”
蘇悠這話說完後抬起頭一臉真摯的看向南宮幼銘,面前的女人先是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然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南宮幼銘也想過了,自己如今已經被南宮家拋棄了,丈夫也走了,候家也遇到的難處,老聖當初沒帶走自己顯然也是有他的考慮,如今自己就像是浮萍一般,只能隨波逐流。
白大人不管名聲如何,至少這幾日她對自己以禮相待,同樣南宮幼銘也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他不會看錯人。
“蘇姑娘”南宮幼銘反握住蘇悠的手開口道:“幼銘雖然對白大人仍舊心存疑慮,但幼銘信得過你。”
蘇悠輕輕的笑了笑,“夫人放心,蘇悠不會辜負夫人的信任。也請夫人相信白大人,蘇悠相信他也不會辜負您的。好啦,夫人,現在說說你的病情,放入下體的異物雖然沒有多大考究,但還是以靜音凝神的物體為好。白大人那里有不少好玉,以玉做柱不僅可以滋養您身子,還能化解一部分媚毒,夫人若是不反對,此事就交給蘇悠吧。”
望著蘇悠誠懇的眼神,南宮幼銘點了點頭,“勞蘇姑娘費心了。”
二人又說了一些注意的事,蘇悠便打算告辭離開,南宮幼銘這時突然拉住了蘇悠的身子開口道:“蘇姑娘,志遠那請讓白大人多費心,若有情況請姑娘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幼銘多謝了。”
南宮夫人說完後就要起身叩拜,蘇悠趕忙摁住她的身子搖了搖頭,“夫人不要那麼客氣,這些都是我和白大人應該做的,夫人放心,志遠定然會安然無恙的回到這。”
蘇悠從南宮幼銘那走出來直接去了小和尚的軍帳,此刻的小和尚正在低頭沉思,看到蘇悠回來後趕忙站起來走了過去,“南宮夫人那的情況怎麼樣,聖醫閣應該有辦法解決吧,這事用不用通知你師父”。
小和尚對南宮幼銘的身子很關心,弄的蘇悠都有些嫉妒了,看著一臉焦急的白大人,蘇悠得意的笑了笑,“大人放心,我已經勸解好了,今晚你就過去吧,我說您的功法可以克制她的媚毒,到時嘗到了您的滋味,南宮夫人定然會忘了你那兄弟的,公子想怎麼獎勵我。”
蘇悠的話讓小和尚一愣,緊接著便是惱怒的看向蘇悠,“搞什麼呢,本大人在你那這麼沒底线,你不會真的這麼做了吧,你,我……”小和尚覺得蘇悠的話可信度不高,可心里又怕這丫頭真的會意錯了他的意思,可看到蘇悠眼里的一絲狡黠,小和尚知道自己被耍了,瞪了蘇悠一眼後拍拍屁股坐了下來,蘇悠也識趣的端過去一杯茶,算是賠個不是。
蘇悠做在一旁把南宮夫人的情況說了一遍,小和尚聽後二話不說從自己的戒指里拿出來一堆玉石,得意的笑了笑,“哈,這東西本大人還真不缺,你看看哈,這都是當初在京城六扇門收的賄賂。看這塊,京城知府送的,我還沒想好怎麼雕刻呢,現在正好,都送給你了”。
蘇悠望著小和尚遞過來的玉石撇了撇嘴,“都是好寶貝,白大人藏的挺深,生怕蘇悠看到了搶上一塊過去。想來也是,反正蘇悠已經是你的人了,這些美玉還是留著給公子以後中意的女子才好。”
“哎,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小和尚知道南宮幼銘的情況後心情好了不少,對於蘇悠的借題發揮也沒放在心上,“蘇悠啊,在本大人心里你就是那天上的仙女,這玉再美它也是地上的東西,莫說送給你了,便是拿出來讓你瞟一眼,我都覺得是玷汙了你。說起來,就你那身子,可是比這美玉還要潔白無瑕,本大人啊一想就心里癢癢,你看今晚要不咱們……嘿嘿。”
蘇悠沒好氣的白了小和尚一眼,嘴里罵了句虛偽,接過小和尚手中的白玉後語氣也鄭重起來,“公子,還有一事我沒給南宮夫人說,媚毒入骨,堵不如疏,以南宮夫人的心性肯定不會接受其它男子,所以只能以堵代疏。可這媚毒越是壓抑中毒越深,南宮夫人的心智會一點一點的被消磨。不過公子也不用太擔心,南宮夫人的心智絕不一般,跟著老聖修行,身體素質更是出類拔萃,想來短時間內不會造成多大影響。不過,媚毒終究是個隱患,還得早日清除才是。”
小和尚聽到這摸了摸下巴,這事不好弄啊,蘇悠不行,想來也只有她的師父才有希望了。
“蘇悠,你覺得辛掌門會幫我嗎?不如你出面吧,不過,你把辛掌門的安排透露給我,會不會讓你師父心中對你存有芥蒂啊,這事不好辦,要不我讓玉劍閣施壓。”
“公子”蘇悠的語氣帶著一些無奈,這人自己心思多城府深,總是把其他人也想的那麼復雜,“聖醫閣救世或許會有自己的考慮,但是救人絕不會參雜其它的因素。我既然選擇入世煉心,我的任何選擇都由我自己承擔,師父不會過問太多。我和師父沒什麼背叛不背叛,我和師父的理念不衝突,只是選擇的過程不一樣。其實來之前我聯系過師父,南宮夫人的情況她很清楚,師父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和師父商討過,以現在的情況南宮夫人未必不能抗過去,只要以後不再運功,身體漸漸適應了媚毒,了此余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小和尚聽到這沉默下來,自己終究還是讓敬之兄失望了,南宮夫人如果只能這樣,那自己便要好好待他兒子,既然如此那就在候家動作一番吧,以後候家就讓志遠來繼承,這也算是小和尚唯一能做的彌補了。
“後天就准備回飛馬牧場吧,本大人又多了一件事啊!”小和尚伸了一個懶腰開口道:“候家啊,得好好琢磨下了,法爾帝國,嘖嘖嘖,也不知還能扛得住多久。”
“公子,還有一件事。”蘇悠突然開口打斷了小和尚的自言自語,“南宮夫人的藥我這可沒了,你得派人准備些藥材,我要盡快開爐煉丹,所以這幾日公子要讓我好好恢復精神,我看公子的樣子不像是憋了太久的樣子,想來艷劍掌門在這的時候……嘻嘻”。
蘇悠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小和尚挑著眉毛看著她。
“公子,小心被雷劈,”蘇悠的眼里包涵一絲深意,小和尚知道她的意思,玷汙了自己的娘親,的確會遭雷劈。
蘇悠把一切都看透了,她甚至看到了將來自己身邊女人的勢力分布,不然她又怎會幫助馬夫人呢。
蘇悠的幫助有私心嗎?
有,肯定有,私心是什麼,小和尚不知道,小和尚不想去費腦子想這事,自己還有一大堆事沒處理呢,哪有功夫琢磨女人的心思。
你是蘇悠啊,一個獨一無二的女子。
小和尚很悲催,晚上沒人暖被窩只能自己一個人回味前兩日的曖昧,不知此刻娘親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去看看月色吧,小和尚從軍帳走出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小和尚嘴里念叨的兩句後卻是呵呵一笑,這沙漠的夜里還是很冷的,如今是冬天了,天氣干燥的很,借著月光,遠處都是連綿不絕的丘沙,空氣中有著風吹來的塵土,遠處在那地平线上,有個孤獨的身影,小和尚邁著腳步往那走去。
夜晚的風不小,小和尚看到那背影披著一件寬大的絨袍,遮擋住了身子讓小和尚猜不出女子是誰,之所以知道是女子還是小和尚從那人的頭型上看出來的。
女子感覺到了小和尚的到了,扭過頭望了過來,鬢角邊一絲凌亂的青絲撫過了女子的面紗。
“白大人”女子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梁師姐”小和尚的語氣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來的女子竟然是蘇悠的大師姐,“來了也不打個招呼,蘇悠可能已經睡下了,師姐要見見她嗎?”小和尚對這個大師姐很尊敬,她救了自己,救了蘇悠,無論如何這份情自己記下了。
“不要打擾她了。”梁莫清緊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搖了搖頭,“沙漠的風大,幸好來時穿了絨袍,白大人這麼晚還沒睡,莫不是心里有事。”
小和尚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本來沒什麼心事,只是想看看這沙漠的夜色,不過看到大師姐心里就有事了,大師姐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莫不是有事?”
梁莫清聽到這笑了笑,“本來也是無事,可看到了白大人就算有事了,其實今日過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白大人,若是遇到了便告訴白大人一些事,若是沒遇到便算了。現在看來,白大人沒有錯過機會。”
“這叫啥,願者上鈎。”小和尚自嘲的笑了笑,不過心里卻是嘀咕起來,這丫的比我還能裝呢,“不知大師姐來這有何事,關於左半府的?”
“算是吧!”梁莫清模棱兩可的開口道:“白大人和左半府早晚會有交集,至於左半府的心思其實我也猜不透。”梁莫清說到這突然扔了一個令牌過來,“白大人,以後若真要去左半府,憑借此令牌可以在不驚動結界的情況下直接進入左半府。”
小和尚接過令牌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向梁師姐開口道:“師姐覺得我以後會偷偷潛入進去不成,總覺得這是一個坑,我還是不要往里面跳的好。哈哈!”小和尚把玩的令牌笑了笑,嘴里雖然說著不往里跳,可令牌卻沒有一點還給別人的意思。
梁莫清也跟著笑了起來,“送你這東西我也不知你是否會用到,但左半府肯定有你感興趣的東西。萬一到時得不到,有些東西也是多了另一種選擇。不過白大人還是聽我一勸,不要和左半府為敵,即便背後站著玉劍閣,白大人的勝算也不超三成。小心一些百曉閣的那位,不在輪回之中的人,總歸是個變數。”
“多謝師姐了!”小和尚嘴里謝了一句,心里卻琢磨起大師姐和左半府的關系,兩者之間好像不是單純的歸屬關系。
不過對於百曉閣那位,小和尚還是第一次聽人告訴自己要防備他,這種殺不死又手無縛雞的人,怎麼就能成了自己的威脅呢,小和尚搞不懂。
“大師姐就是要告訴我這些的?”小和尚又開口問了一句。
梁莫清卻是干脆的搖了搖頭,“剛剛那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關於天道,白大人見過候家那位了吧,身懷兩個天道,他的實力白大人心里應該清楚,可那等實力放在上界也就是個中等之下,如今的聖女已經不是以前的聖女了,雖然受了重傷卻仍舊活了下來,如今的聖女是從上界下來的,巔峰實力肯定在候家那位之上。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她的傷勢很重,以下界的資源至少得幾年以後才能恢復,而且即便恢復了,她的實力也會受到限制。趁著這幾年的時間,好好發展你的勢力。”
小和尚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最讓他驚訝的還是左半府,這種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左半府的能耐不一般啊。
“聖女和白家是不是……”小和尚猶豫著開口道。
梁莫清點了點頭,肯定了小和尚的猜測,看到小和尚的沉重神色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有一件事,候家那位的兩個天道,一個給了艷心,另一個是藥道,去了哪里沒人知道,不過現在的天人還是二十個,除非有人死了,不然藥之一道不會現世。當然,即便死了也未必是藥道出來頂替,這種事誰也算不出。若真有一個人能算出來,肯定是百曉閣的那一位。”
小和尚聽完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又試探的開口道:“大師姐,那個你的境界應該就差臨門一腳了吧,你也是聖醫閣的弟子,這藥道你就沒有想法。大師姐對我有恩,若是有所需求,盡管開口,在下定會全力協助。”
梁莫清噗嗤笑了出來,“你不用試探我,我有左半府的功法,成不成天人意義不大。至於你的蘇悠,藥道太過霸道,救人的是藥,殺人的也是藥,蘇悠的心性注定承載不了的。”梁莫清說到這突然微微皺了下眉頭,嘴角帶起了一絲冷笑,“照顧好蘇悠,你是有氣運的人,好好活著吧。”梁莫清說到這突然伸出手對著面前一劃,緊接著她面前的空間像是一塊被撕裂的布匹,一個一人多高的黑色裂縫露了出來,梁莫清扭頭看了小和尚一眼後直接走了進去,那破裂的空間在她的身影消失後瞬間恢復原貌。
小和尚有些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這有些說不透啊,撕裂空間啊,乖乖,就是娘親也沒這等本事啊,可這梁莫清的實力絕對不到天人,小和尚對這點還是很自信的,別說是娘親了,就是隨便一個天人來了都能隨意滅了梁莫清,可梁莫清這穿越空間也是自己親眼看到的。
小和尚走到剛剛梁莫清的位置研究了好久也沒看出來什麼門道,最後只能搖了搖頭往回走去。
這應該和左半府的功法有關系吧,小和尚心里暗自琢磨道。
無韻閣中的密室里,殺神一臉蒼白的坐在一旁,韻塵的臉色有些擔憂。
剛剛她幫殺神壓制住了體內的傷勢,可殺神本就受過重傷,如今剛剛恢復又遭此大難,若不是用自己體內的天道吊著,這會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沒想過她居然藏的那麼深,當年為了隱退故意裝作被我殺死,如今再次回到天人境,恐怕她的實力不在你之下。再給她一些時日,讓她把木雨生的道煉化成自己的道,估計老聖也未必是她對手。”殺神的語氣帶著一絲落寞,當年廢了那麼大的勁才壓住了白家,如今居然又讓她們得到了機會,如今的白家還有哪個勢力能單打獨斗壓過它?
“你去療傷吧!”韻塵的眼里閃過一絲疲憊,“有老聖在,玉劍閣不會對無韻閣貿然出手的,況且現在的無韻閣他們也吞不下。墨帝出關後肯定會去見女帝的,白家畢竟不是當年的白家了,沒有絕對的實力前她們不會輕易出手,如今只能聯合起來共同抵抗。”
“我是不擔心你,玉劍閣若對你動手老聖不會坐視不理,況且你和那小子之間我也能看出來門道,墨帝估計是沒機會了。”殺神說到這打趣的看了眼韻塵,卻換來了對面女子的一個白眼。
“哈哈,你按著自己的想法做吧,這些年我是動不了的,可惜了我這天道,傳人沒了,不知還有沒有時間讓我再培養一個出來。”殺神的語氣有些落寞,他的徒弟被小和尚廢了,雖然還活著,可這輩子都沒希望突破天人,殺神只能再去培養一個徒弟了。
“老頭,我在想我要不要拿過來你的天道。”韻塵的臉色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味道,“我覺得有些累了,帶著兩個天道飛升也不錯,或許那里有更大的可能呢。”韻塵的拳套出現在了她的手上,金色的流光在手指尖慢慢悅動,殺神的面色沒有太大波瀾,韻塵的性子他明白,自己的態度不會改變她的想法。
“這樣也行,把你送上去至少沒辜負你的師父,我也算對她有個交代。”殺神閉上了眼開口道,韻塵聽到這話後卻是突然泄了一口氣,原本提起來的氣勢也慢慢弱了下去。
“算了,你走吧。”韻塵站起來往外走去,剛剛她真的有搶奪天道的想法,韻塵也看明白了,自己終究不可能在那人心里替代艷劍,以前不行,如今不行,以後也不行。
“韻塵”殺神突然在背後開口道:“當初你師父告訴我,她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培養出來了你,她說你永遠不會被感情壓抑住本性,剛剛你打算拿我天道時其實我很欣慰,我覺得你師父終究還是沒看錯的。可現在我突然覺得或許,她是錯的。韻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心亂了,應該是在你見識了艷劍掌門那一劍的風采之後吧。我突然有個可怕的想法,那一劍其實是她給我們設立的一個心魔障礙,既讓我們看到了更高處的風景,也把我們困在了山腳之下。當你心底那一刻升起了不自信之後,即便她未對你動手,其實你也已經輸了。”
風驟然而止,整個無韻閣突然被一絲絲天韻包圍,韻塵靜靜的看著院落里被內力紛亂的碎雪,像極了那一年正月十五的煙花。
手套被她輕輕拿下,修長白嫩的玉手握成了爪裝,那一年我的手和你的心髒貼的很緊,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很快。
你的眼里沒有恐懼,所以你應該是為我的到來而心跳加速,我喜歡那樣,喜歡你為我心動,喜歡你聽到那些話時的情不自禁。
你本該是屬於我的,也只能是屬於我的,你見識了她的風采,可你還未見過我的風采,白郎。
風繼續肆虐起來,韻塵的腳尖輕輕邁了一步,與此同時所有的天人都看向了無韻閣的方向,那一刻,無韻閣掌門,韻塵仙子,一步邁入天人境頂峰。
艷劍仙子停下的趕路的身子,望著無韻閣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早知如此就不給她設立心魔了,沒想到不僅沒能壓制住她的心境,反而讓她借此突破到了天人境頂峰,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下了一步臭棋呢。
小畜牲挺不錯的,如此驚才艷艷的女子能為你傾心,娘親應該為你高興才是呢。
就在這時艷劍突然轉過身看到自己的娘親領著魏陽走了過來,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這個男子到底有何安排艷劍猜不透。
“以後你坐鎮玉劍閣吧,他陪著我去把以前屬於白家的東西都拿回來,白家低調的太久了,如今起來了應該給那些牆頭草一些教訓。”艷心望著艷劍開口道。
艷劍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陪著娘親,艷劍的白玉劍發出一絲輕吟,艷心的面色猛然一變,手中的長槍橫在了魏陽的身前,站在她一旁的魏陽臉色有些蒼白,他沒什麼功力,在這半空中冷的很。
“你想跟娘親動手?”艷心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漠。
“女兒不敢。”艷劍低著頭回了一句,可是手中的長劍依舊沒有收回,身上的氣勢也慢慢飆升起來,艷劍如今的境界可不是艷心能比擬的,別說是艷心,便是老聖來了也不是艷劍的對手,此刻聖女受傷,艷劍便是天人之首。
劍尖和槍尖頂在了一起,魏陽被這天人的交鋒氣勁衝暈了過去,艷心惱怒的看向艷劍,卻發覺自己的女兒狡黠的笑了。
“娘親,這人很弱,不值得你的付出,若是可以選擇,離兒更適合你的。”白玉劍被收了起來,艷劍的望著自己的娘親開口道。
“多年不見,如此有違常倫之事都被你雲淡風輕的說出來,看來時間的確歷練了你。”艷心的長槍也收了回去,“把你自己的道獻出去就夠了,多我一個少我一個都無所謂。我兒,你和我越來越像了,欲望讓我成長起來,愛和恨讓你成長起來。”
“娘親,我和您不一樣的,我從不會逼迫別人做他不喜歡的事,可若是此刻我們調換一下,想來你會用劍逼迫著他要求我為離兒獻身。可我不會,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幸福,雖然再我看來他弱小的可憐。他會成為你的累贅的,以前的你從來不會允許身邊有負擔的。娘親,你也變了。”艷劍望著自己的母親笑了笑,那絕世的容顏化開了二人之間的隔閡。
“你錯了”艷心搖了搖頭,“我的選擇永遠會屈服於白家的利益,如果真有一天需要我,我會把自己的道毫無保留的送給白離。只是現在的白離讓我失望了,你也讓我失望了。這些年我見過很多人,卻只有魏陽讓我覺得自己被觸動了,我想試一試,或許也是一場機遇。如今的高麗沒了木雨生,我和魏陽去那里。”
艷劍聽到這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以為娘親真的轉性了呢,原來只不過另有圖謀,女兒預祝娘親凱旋歸來,讓我們白家重回當年的巔峰。”艷劍說到這突然對娘親俏皮的眨眨眼,“若是真和他走在一起,你可別指望我認他做長輩呢。即便我同意,離兒也不會接受的。”
艷心難得的有些臉紅,艷劍在她面前從未有過這種姿態,帶著一些不悅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兒,艷心開口道:“對了,殺神現在的情況已經有不少人起心思了,咱們白家不能出手,不然真要把他們上絕路了,這次看看誰的可能性最大,我們暗中幫助一下,到時讓他們記個人情就好了。當初的玉劍閣就是因為太過孤立強勢才會被人群起攻之,如今的我們不應在走那條路了。”
“若是有絕對的實力何必要去刻意擺出一副入世的態度,我有些厭倦這種紛爭了,我只想離兒能健健康康的成長起來,其他的都無所謂了,娘親心中還是放不下啊。”艷劍輕輕搖了搖頭。
“混賬”艷心突然開口罵了一句,“白家的仇還未報,聖女的情況你也清楚,她會放過我們麼,若真的心疼離兒,好好算計下怎麼抵擋住幾年後聖女的攻勢。算了,不說那些了,殺神的事你處理好吧,玉劍閣讓你坐鎮,你莫要讓我失望。”
艷劍輕輕挑了挑眉毛,其實她比任何人都恨聖女,即便現在的聖女已經不是以前的聖女,可只要看到那個身子她便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只不過現在離兒牽扯到了其中,艷劍不想自己的兒子受到傷害,什麼家國仇恨,在她看來都抵不過自己兒子的一根頭發。
艷劍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只要自己和兒子成就了大道,到時一起飛升上界,管你下界天翻地覆,自己和兒子逍遙自在豈不是好得很。
況且兒子多收幾個爐鼎,到時一起飛升上去,這一股勢力豈能是別人說滅就滅的,兒子的道是自創的,她的道也是,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是普通飛升者能達到的。
“你的想法我也能猜到,不過我勸你最好打消,上界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無論如何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白離的飛升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心里應該清楚。”艷心直接點出了自己女兒的擔心。
艷劍聽到這話也是露出一絲無奈,“是了,這也是我擔心的,不然我也不會去聖醫閣跑一趟。殺神那的事我會處置妥當的,如今的大陸不能亂,殺神死了,新出的天人境必須是暗星帝國的人,不然打破了平衡,會影響到離兒的發展。還有,左半府的路子我還猜不透,娘親在外多多打探一下吧,總覺得他們的心思不簡單。”
艷心也同意女兒的觀點,對著艷劍點點頭,“這事我會派人探查的,玉劍閣如今的動作會被人看的很緊,這種事還是我來做比較好。”艷心說到這把魏陽抱在懷里往遠處飛去,“記得照顧好離兒,他是白家未來的希望,你莫要讓娘親失望。”
艷劍對著母親的背影點了點頭,抬起頭來臉色變的輕松起來,如今她已經明白了娘親的打算,看來娘親還是有野心的,這樣也好,以後做起事來總算能放開手腳了。
飛升,那只是其中一個選擇,最差的選擇。
聖女,你會看到的,我是怎樣把你的身子毀滅。
玉劍閣中柳長老剛剛出來屋門便看到了自己的掌門,一身白色金邊長袍,胸前傲人的雙峰比之以前大了至少三分,柳長老以前見過的一直是束胸的掌門,如今這副樣子即便是女人我讓她愣了一下,這便是被稱為天下第一美乳的女子麼,即便是以前的她也能配得上這個名號,如今看到了廬山真面目,柳長老望著自己胸前引以為傲的巨物,竟然升起了一絲自卑。
艷劍的眉頭皺了一下,這是柳長老第一次見到她真實的模樣,如今的玉劍閣除了邪佛以外,柳長老也是第一個見到她美乳的人。
“你跟我來。”艷劍對著愣在面前的柳長老說了一句後直接轉身離開。
身後的柳長老猛然驚醒,剛剛自己如此失態,一向嚴肅的掌門竟然沒有責怪,聽到了艷劍的吩咐,柳長老趕忙低著頭跟了過去。
玉劍閣的後山中,這算是掌門禁地,新來的這一批長老還沒人來過這里,柳長老算是第一個。
從她加入玉劍閣的那天起,便知道有兩個地方是絕對不能私自進入。
一個是百把天劍的林子,另一個便是玉劍峰後山的禁地。
前者劍氣肆意,稍有不慎便會命喪當場。
至於後者,雖無險情,卻是各代掌門閉關之地,擅自闖入者還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柳長老來到後山,本以為這里會有高手駐扎其中,可一路行來除了半山腰有些內門精英弟子,整個後山頂峰卻是一個人影也沒看到。
柳長老的心有些懸了起來,莫不是掌門對她有什麼想法,想找個掩人耳目的地方干掉她。
不過瞬間她又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有些想笑,堂堂天人若要殺自己,還有必要這麼慎重起見麼,自己也太過於高看自己了。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密室,象征著無上威嚴的掌門雕像讓柳長老心底升起一絲臣服,雕像後面的不遠處便是密室的入口,這地方柳長老是第一次來過,原本想從一旁繞過雕像,可看到前面的掌門直接從雕像胯下鑽過,心中不免覺得有些詫異,雖然僅僅是雕像,可鑽人胯下這也有些不太和諧,更何況掌門還是從自己的胯下走過。
“來密室這是唯一的一條路,若是不從這里走,以你的能力沒命活著出去。”艷劍掌門解釋了一句,柳長老趕忙低頭應了一聲,心中也明白了掌門的一絲,看來這里是有陣法的,若是不按規矩走,以自己的實力定然會被陣法轟殺。
柳長老也就是這一個低頭錯過了一處絕妙的風景,雖然那雕像外穿長袍內套長褲,可在這雕像胯下,若是抬頭望去,定然會看到那長褲的襠部居然雕刻了一個圓洞,那豐滿的陰唇,肥嫩的蚌肉簡直是一覽無遺,若是仔細瞧一瞧,甚至還能看到穴口處以玉石點綴半真半假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