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塵仙子的話讓柳長老面色大變,自己凝域境巔峰高手,更是至尊門派玉劍閣的六大長老之一,負責玉劍閣和黑軍伺的一切事務,同時分管玉劍閣京州通州等四大州的具體事務,如今竟然被嫁給一個不入流的山村賊子。
“韻塵掌門真的以為吃定我了,便是我同意了,玉劍閣能丟的起這個臉。”柳長老對著韻塵仙子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同時抬出來玉劍閣希望韻塵可以考慮的周全一些,不要把事做的太過分。
“咯咯,本掌門就是吃定你了,確切的說不是吃定你了,而是吃定了關長老。你若不想讓他名聲敗壞,便只能從了我的意思。”韻塵如今的心情卻是好了很多,“我知道你心有不甘,為了彌補你我已把他們收入了無韻閣的名下,這事朝廷和官府很快便會下文,承認他們是合法的幫派,至於六扇門那里,就由你來辦了。放心,我給你留個面子,只要你同意下嫁,這事只有你知我知還有這群人知,若是誰敢傳出去,我無韻閣便是掘地三尺也會把他找出來,無韻閣的手段他們也清楚的很,比六扇門的差不了哪里去。放心柳長老,他們也不是無根之人,便是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也得考慮自己親人的性命不是,誅九族的事不僅朝廷會做,本掌門也會做的。況且他們人言甚微,便是說出去了又有誰會相信,只要本掌門不開口,咯咯。”
柳長老面色不定還想開口,韻塵突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事本掌門不是跟你商量,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本掌門只要一個結果。不讓你拋頭露面,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關長老那本掌門也放過了,現在想後悔怕是來不及了。”說到這韻塵突然回頭看向身後的漢子,“對了,本掌門還沒問你的意思,這門婚事到底滿意不滿意?”韻塵的話讓這叫王大虎的漢子面色一驚,他能感受到來自柳長老的殺氣,心中卻也是不敢開口。
“孬種一個”韻塵輕輕的罵了一句,“你還真是配不上柳長老呢,不過本掌門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只要點頭答應,本掌門自然會護你周全。”說到這一個小令牌丟在王大虎的身邊,“這令牌可抵擋一次天人境以下的攻擊,她若敢對你動手,我會第一時間察覺到,放心,弑君道的人會最快時間趕過來。對於不聽話的婆娘,本掌門從不心軟,不管願不願意,既然嫁了就做好自己的本分,你說是不是柳長老。”韻塵說到這又低著頭嘆息了一聲,“你真的不想試試把這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嗎,征服了她你便不再是個山賊,這把年紀了,真的不想為自己拼一拼嗎,別讓我失望呢。”
王大虎聽到這咬了咬硬著頭皮開口道:“屬下多謝掌門成全,這門婚事屬下同意。”王大虎也是想拼拼了,有這等機會怎能放過,即便征服不了柳長老,也能討好韻塵仙子不是。
以後自己屬於無韻閣的勢力,別說官府人員,便是六扇門的捕頭看到自己也得禮讓三分。
自己這把年紀,若是在不把握住,恐怕這輩子也只能是一事無成的山賊了。
況且柳長老這女人的確是有味道,既然有了保命符,自己怎麼也得嘗嘗不是。
柳長老聽到這也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了,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一輩子的男人都見不得光。
若是關長老自己也就認了,可這人只是個功力低微的山賊,自己以後竟然要用身體伺候他,這次殺了自己還難受。
可柳長老沒得選擇,不僅沒得選擇,韻塵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憤怒至極,“嫁給了我無韻閣的人定然要懂我無韻閣的規矩,你有你的底线我也有我的底线,我不讓你背叛山門,你也別虛情假意的去敷衍。以後他就是你的男人了,擺好自己的位置,這些年來你的家當定然不少吧,結婚的時候當做嫁妝送過來。以後這山頭不能再做打家劫舍的活了,還得靠你來養著。除非玉劍閣有安排,不然每個月你至少要抽出七天的時間來這伺候他。每月的俸祿如數交過來,自己能有多少閒錢就看你這夫君的打賞了。多了少了你也別在意,伺候的不好了挨打挨罵你也別難受,做女人的哪能不忍著。你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知道高麗的規矩吧,咯咯,我這屬下不懂,你還得多教教。行了,天色不早了,後天是個好日子,帶著六扇門的手續過來,算作你的敲門禮。”
韻塵說完後便等著柳長老的反應,柳長老沒說話,心中猶豫的良久終究還是應了下來。
至少目前的結果沒讓她背叛玉劍閣,沒對關長老造成影響。
一切的委屈都讓自己來承受,只當是自己偷了有婦之夫的懲罰。
柳長老行了一禮便告退了,臨走的時候韻塵說了一句話,以後要行禮的就不是一個人了。
柳長老沒說話,直接下了山,下次再離開,還要給王大虎行禮的。
京城白家,瑤兒今天仍舊未出來,小和尚雖然從蘇悠那起了疑心,卻並沒有去質問瑤兒。
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對瑤兒居然欲望越來越大了。
小和尚敢肯定,自己另一部分性格絕對是對瑤兒沒有絲毫感情,不然自己不可能克制不住對瑤兒的衝動。
瑤兒本就是是個少女,雖然身體成熟了,但年齡在那擺著,小和尚對少女的衝動遠不及對少婦的情欲。
今日一清早凌夫人便離開了,六扇門有人來報,說是玉劍閣的柳長老有事求見。
小和尚沒出面,直接讓凌夫人去的,若真是要是柳長老會親自找自己,若不是要事,自己在六扇門已經沒了職位,自己出面不合適。
早上只有小和尚和蘇悠二人,蘇悠的酒昨天被小和尚喝沒了,小和尚嚷著要蘇悠再釀一些。
蘇悠沒有拒絕,她和小和尚兩人相處起來已經很自然。
蘇悠拿酒時小和尚突然說她戒指挺不錯,蘇悠笑了笑抹去戒指上的陣法遞給了小和尚,嘴里還說了句這是師父送的。
蘇悠知道小和尚是想看她戒指里的東西,只是沒有挑明,顯然是給她選擇的權利。
蘇悠撤去陣法便是告訴小和尚她的態度,同時也告訴小和尚這戒指是師傅送的,不是陸公子給的定情物。
小和尚也不客氣,她到不是懷疑蘇悠什麼,只是覺得她對自己太簡單,想給她塞點東西進去。
小和尚一探入戒指里便看到了那個一個發釵,這是蘇悠來的時候戴上的,樣式材質都算不上多名貴。
小和尚本以為蘇悠扔了,沒想到竟然留了下來。
小和尚本沒在意,但不經意間看到發釵上的八個字。
“不離不棄,芳齡恒繼。”小和尚的眉毛挑了挑,這東西大概是陸公子送的咯,可惜了,莫失莫忘,仙壽恒昌大概終究只能是個念想了。
蘇悠正好來屋里拿東西,一打眼便看到了小和尚手中的釵子,眼中莫名的流入出一絲不舍,卻轉瞬間又恢復如初。
“蘇悠里面東西並不多,也沒幾樣能被公子看上眼的,公子喜歡喝什麼酒,太烈的蘇悠可喝不下去。”蘇悠找了個借口來到小和尚身邊開口道。
小和尚抬頭看了眼蘇悠,呵呵一笑把木質發釵藏在了自己的身後,“這個發釵本大人沒收了,你這表情太過自然了,有點過了哈。”小和尚的語氣並不在意,心中更是肯定了這是蘇悠和陸公子的東西。
小和尚說到這給蘇悠塞了一打銀票進去開口繼續道:“以後我就不帶這俗物了,若是本大人買東西你拿不出銀子,小心回來家法伺候。”
小和尚的話換來蘇悠略帶幽怨的凝視,小和尚知道蘇悠有些不高興,畢竟那或許是唯一能代表蘇悠過往經歷的物件了,如今卻被白大人藏了起來。
小和尚捏了捏蘇悠的鼻子笑著開口勸解道:“一個水中月,一個鏡中花,終究是可望不可得。知你不會再起私心,可我這心眼卻也是小的很。那些大度都是做給外面人看的,我得讓他們知道你找了個善解人意的好主子不是。不過進了家,我可就沒那麼大度量了,別的不說,就說你這私藏信物的事,怎麼著也得挨頓竹板吧。大人我心好,舍不得動你這小美人,不過東西還是不能留下,你若想要我給你買個好的。”
“大人還真是寬宏大量,蘇悠謝謝您了,只是蘇悠可沒藏起來,戒指的陣法都抹去了,若是藏起來又怎會讓大人看到。”蘇悠也狡辯起來,她可不想真吃那竹板,前天打的今天屁股還疼呢。
“蘇悠只是,算了,其實那東西只是個念想罷了,終究還是蘇悠有私心的。不過那種金釵玉墜,蘇悠的確不喜歡,聖醫閣對待弟子一直都是講究勤儉持家,這京城的富貴日子,蘇悠還真是有些過不慣呢。”
“過不慣也得過,你這細皮嫩肉的穿著那等粗布衣服,便是現在不顯,以後時間長了這身子受著影響。況且”小和尚說到這打量了一下蘇悠的胸口,“肚兜和現在這種胸罩,雖然都是遮擋,可有個東西拖著還是對你的體型有些好處的。以前怎樣我不管,現在進了我家門,若是身子走了形,到時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把你趕出去。你看看凌夫人,這個年紀了還天天練功塑型,這點你得學學。”。
“公子你又歪曲事實了,凌夫人那是自願的嗎,昨天我可是聽她晚上求您了,說是腿酸撐不住了。然後就見了……”說但這蘇悠臉色一紅,扭過頭往門外走了出去,“蘇悠去釀酒了,中午公子想吃什麼,一會蘇悠給你做。”
小和尚屁顛屁顛的跟著蘇悠也走了出去,“蘇悠,想不想知道昨晚凌夫人的姿勢,今晚來我們房間觀摩觀摩,或者我倆去你房間。”小和尚說到這突然看到蘇悠回頭瞪了他一眼,小和尚嘿嘿一樂繼續開口道:“蘇悠,你應該做好准備了吧,公子我可是等不及了。”
“公子想來隨時都可以,何必在意蘇悠的想法。若真是在意,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得償所願了”蘇悠的臉色閃過一絲得意,“公子不是想快點破去自己身上的法決麼,恢復丟失的記憶”。
蘇悠的話讓白大人泄氣的拍了拍腦門,嘴角淫蕩的笑容也尷尬起來。
蘇悠遞給了白大人一個白眼,然後自顧自的忙了起來。
白大人現在真是無聊的很,大公主那他是不想去,即便明知道自己態度不對,白大人還是想把她涼上幾天。
不給她點苦頭吃一吃,早晚被她的妒忌心把自己這後宮整得烏煙瘴氣的。
蘇悠的身子暫時還是不能碰,小和尚還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只有兩人,蘇悠依舊是伺候了小和尚吃完後自己再坐下吃,蘇悠對這貼身丫鬟的身份很適應,便是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做的如此好。
下午的時候二人在院里坐著說話,確切的說是小和尚在坐著,蘇悠站在後面給她揉肩拍背,蘇悠畢竟是聖醫閣弟子,這推拿按摩的手法那肯定是一絕,小和尚眯著臉,時不時舒服的哼上一聲,蘇悠也是無奈,這人私下總是沒臉沒皮的樣子。
凌夫人回來的挺早,行禮後還未等白大人說話便開口道:“玉劍閣的柳長老過來注冊個幫派,京州城邊的一個小山頭,也不知這等小事為何她親自出馬。中午的時候我去衙門里查了查,那地方今天也在朝廷登了記,一群無門無派的消散人,功力都是不入流,以前做的是打家劫舍的勾當,朝廷都懶得派人去管。現在估計想洗白了,應該是找到大靠山了吧,竟然能請的動玉劍閣的長老,夫君要不要再徹查一下。”
“這等小事便別派人了,六扇門本來人手就緊缺,既然柳長老親自前來,咱們還得是賣個面子。雖然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可既然能請的動柳長老,這等勢力人家若是想洗白,咱們也未必能查出個什麼。況且,這事若是除了動靜,丟的也是柳長老的面子,六扇門沒必要這時候得罪人家,隨他去吧,那地方六扇門別插手了。”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凌夫人擺了擺手,“回去換件衣服,看看瑤兒怎麼樣了,兩天沒出門了,這丫頭又搗鼓什麼呢。”
嗯,凌夫人乖巧的點點頭,走了兩步又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那山頭也沒什麼營生,現在備了案,以後不能再做打家劫舍的事,夫君不想查查他們的經濟來源嗎?”凌夫人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畢竟她在六扇門多年,很多事還是能看來一點門道。
小和尚不耐煩的揮揮手,“賺錢的營生多的去了,未必是能見光的,或許人家本就是給我們一個信號,告訴我們這山頭不干淨。既然柳長老都來了,咱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以後就算出了點什麼事你也得壓一壓,畢竟柳長老的身後是玉劍閣,唉,頭疼。”小和尚一句頭疼剛說完,蘇悠的手便摁住了他的太陽穴輕輕揉捏起來,同時蘇悠對著凌夫人搖了搖頭,讓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凌夫人感激的笑了笑,進了屋去換了在家的衣服。
小和尚閉著眼像是夢吟一般輕聲的嘟噥起來,“以前對於這種事,我是最愛探個究竟,仿佛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現在或許是經歷的多了,也或許是自己的眼界高了,這點瑣事已經再也沒興趣搭理了。柳長老得面子也就是隨口說說,玉劍閣任何人的面子我都可以不賣,看我這住的誰,玉劍閣未來的掌門人。今日便是要查,我也是不會親自出面的,可凌夫人事又太多,我不想再給她添麻煩。黎瑩呢又不再身邊,大公主那一直再盯著黑軍伺和鹽監。想下來,還就我是個閒散人。嘿,這悠閒的日子一過久了,心里的那點斗志都消磨干淨了。當初吧,我對大公主的那份耐心,對黎瑩母女的那份勁頭,如今是再也尋不到了。當初拼死拼活就為了見她一面,如今她來了,我卻越發琢磨不透了。若說無奇緣,今生偏又是她的血脈。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話。想她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秋流到冬,春流到夏,到頭來不是一場空才好。”白大人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竟然睡下了。
蘇悠的眼神里沒了以往的平靜,她雖然在外的名聲是素雅淡然,卻並不代表她不是個不懂風月的女子,只是不喜歡那樣張揚而已。
小和尚說的這堆話讓蘇悠聽出來了一些門道,自己想的沒錯,他終究還是有個最牽掛的人。
僅僅聽小和尚這麼說,顯然最後這話應該說的是大公主但蘇悠絕不認同,白大人對大公主或許很在意,但絕沒能到這種地步。
若是以往,蘇悠定然會猜測是韻塵仙子,兩人之間的確有些難以言明的感情嘈雜其中。
不過現在蘇悠卻並不簡單的認為如此,蘇悠望著遠處瑤兒的小閣樓,心底竟然涌上了一股寒意。
自己一直都在忽略一件事情,那就是玉劍閣的態度,艷劍仙子送瑤兒過來,雖未對外公布,但江湖上層人多少還是知道些消息。
玉劍閣對外說的也是讓瑤兒吸收百家之長,為以後衝擊天人境做好底子。
可這難道就是事實嗎,蘇悠心頭升起一個恐怖的想法,若白大人口中的女子不是韻塵,而是瑤兒的母親,玉劍閣的掌門艷劍呢?
蘇悠不敢想下去,這個假設一到成立,那就表明玉劍閣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艷劍掌門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何呢,難道白大人的法決跟她有關系?
可自己也是被她送來感化這人的,不對,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瑤兒偷偷出去,白大人故作不知,他早就清楚?
自己撞破了他們的計劃?
不對,若真是如此自己又怎能安穩的呆在這。
蘇悠這一刻又想起了當初自己暗指韻塵時白大人臉上的嬉笑,那人真的不是韻塵麼?
蘇悠不敢想下去,因為實在沒有太好的證據能給她指條明路,不過至少現在來說,韻塵仍舊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同時懷疑對象又多了一個,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
白大人也何會當著自己的面說那些,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不單純嗎?
不,他知道,他自始至終都知道,他甚至比自己都要了解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他不怕,他相信即便給了线索自己也無可奈何,他相信僅憑自己無力左右結局。
是了,能給他如此巨大信心的除了玉劍閣和無韻閣以及幾大世家還能有誰,他從來不在意自己猜出來什麼,他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白大人,蘇悠會讓你失望麼?
柳長老從六扇門回來一夜未睡,她知道今日自己的表現決定著韻塵的態度,有些事既然逃不過那便只能選擇去承受,對著梳妝台的鏡子,柳長老的嘴臉漸漸彎了起來,本就誘人的熟婦之資更是顯得嬌媚萬分。
柳長老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怎麼取悅男人她是了如指掌,不然又怎能讓正義凌然的關長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況且柳長老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既然走到了這一步,自己是不是能從王大虎的身上打開缺口,聰明的人處處都會找到機會。
她是聰明人,不然做不了玉劍閣的長老之位。
今日的羞辱不會少,柳長老已經做好了准備,京州邊的城門里,柳長老在一個客棧換好了衣服,大紅色的修身長袍,里面是開著襠部的絲襪和內褲,胸前的雙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面,隱約能看到縫隙中那一抹紅色的抹胸。
柳長老的身形很快,在這地方沒人能看出來她的蹤跡,有些事畢竟還要引人耳目,萬一被人看到了傳出去,一切都努力終將白費。
到了這山下,柳長老望著面前重新裝飾的山頭心中思緒萬千。
大紅色的燈籠順著山路整齊的掛在兩次,也不知怎麼做到的,這破舊的山門前竟然安裝上了兩個木板,木板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喜字,旁邊還有一個小木板,刻著幾個字“賀玉劍閣柳雯靜長老和王大虎喜結良緣。”好粗俗的名字,王大虎的家世可想而知。
柳長老的身形剛一停下,便看到一個山賊跑過來,一臉垂涎的對她行了一禮,“柳長老,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千萬別誤了良辰。”柳長老沒說話,卻對著這山賊回了一禮,便是這一禮就讓那山賊大吃一驚,面帶喜色。
堂堂的玉劍閣長老竟然會給自己行禮,這話說出去估計他老娘都不信。
“既然這樣那邊開始第一步吧,請新娘敲大門。”
柳雯靜雖然積極克制,但臉蛋終究紅潤了一下,自己這次結果規矩不一樣,不是做正妻,要按小妾的規矩來,還得是高麗國小妾的規矩。
柳長老先是彎上一腰,這次彎腰的幅度不僅動作大了不少,停頓是時間更是長了不少。
這是高麗國的規矩,沒名沒分的女子嫁進來必須先行上一禮讓夫君看看態度。
若是滿意便能敲門,若是不滿意便直接轟出去。
柳長老的身份當然是滿意的,旁邊的男子沒有去為難她,直接做了個請的手勢。
柳長老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往那貼著喜字的木板走去。
“砰砰砰”柳長老的玉手輕輕拍打幾下,這是真的輕拍,看著木板的樣子估計自己稍微用點力就得拍碎了。
“玉劍閣柳雯靜仰聞此地王大虎威名,今日自薦枕席,望能常伴郎君左右。”柳長老說到這突然面色紅潤起來,咬了咬牙嘴里竟然帶著一絲韻律的開口道:“不求名不求分,但求郎君開個門,不要床不要凳,只要一個容身地。大虎若能看上眼,還請出來迎個面,今日不讓人去接,雯靜自己來上山,不是不知婦人德,只是難掩心中慌。生怕錯過好兒郎,孤苦伶仃到天亡。”柳長老說完這話後臉蛋已經紅的快要滴出了血,這高麗國的浪詞淫句,她從未想過會在自己嘴里吐出來。
那日韻塵說按高麗的規矩辦,柳長老便心中有數了。
這等淫句都是她昨日搜索過來的,如今背起來但也順口。
柳長老的扣門沒有得到回應,旁邊的小山賊低著頭走了過來,“柳長老,看上我們老大不答應,說實話,以你這等身份我們這小山頭肯定是養不起的,如今還要讓你親自前來求嫁,真是折煞了我等。不過,柳長老若真有心,恐怕還得加把勁才是。”
柳長老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可羞人的開口已經說了出來,這臉面一旦丟了便也覺得沒那麼難受了。
“勞煩這位,嗯,小兄弟了,柳雯靜雖然是玉劍閣長老,但來到這便是卸去了自己的架子,還請這位小兄弟打個拍子,雯靜今日勢必要扣開此門。”柳長老畢竟身居高位,即便此刻自降身份,但這語氣動作還是有點以上用下的樣子。
那小山賊也不介意,伸手掏出幾個竹板拍打起來。
這女人真是俊俏啊,不知老大能不能給他們喝個湯。
竹板聲響了起來,柳長老閉上眼再次跟著韻律說了起來,“竹板脆聲響山林,雯靜扣門不得開,今日便把心事訴,只盼大虎非石心。”柳長老說到這睜開眼對著門板又是敲了三下,然後開口道:“自古高麗規矩多,雯靜卻是華龍人,今日從新編一曲,還請郎君開開眼。”柳長老這話讓打竹板的小哥面色一愣,這不對啊,咋還自編起來了?
不過小山賊也未多想,手里的竹板繼續拍打起來。
“嗚嗚復嗚嗚,雯靜生華龍,悠悠三十載,終盼如意郎。十九破處身,三十入凝域,一朝被人識,終得入玉劍。蒼天憐我心,竟聞大虎名,世間男兒漢,唯你入我心。知你未曾娶,雯靜亦未嫁。願去俗事名,從此被君騎。”
“東市買紅裝,西市買嫁衣,南市買發墜,北市買長鞭。旦來山頭下,一別京城府。不聞路人多疑問,只求郎君見我心艷艷。來到喜門前,輕扣三聲響,不問此路多艱辛,但求郎君憐我入房門。”
“紅裝穿在身,蓋頭隨身帶,三扣又九拜,俏臉入洞房,今晚花燭夜,此生終不悔。”
“郎君見我俏,便可日日征,雯靜做你妾,事事不隱瞞。郎君鞭在手,舉臀蕩漾迎恩賜。只盼解心結,容得雯靜身。”
“若問為何鞭,雯靜心有數,處身未留你,已是失婦德。又勾婦人漢,淫賤之事說不得。旦已做人婦,安能藏心房,脫去紅肚兜,穿上郎君衣,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出門見眾兄,眾兄皆驚忙,前日多調戲,不知雯靜多輕狂。”
“雯靜曲兒唱,嫂不門兒扣,郎君不點頭,安能知我多風情。”
柳長老一曲歌畢,便是連她自己都未曾想過這曲子竟然被她一字不差的唱了下來,中間宛轉悠揚沒有任何停頓之處。
這曲是柳長老迎合自身的情況編創的,她本就一介婦人,這個年紀純情欲望自是不必再說,不然也不會去冒著危險勾引關長老。
前兩天本就心中瘙癢,來了這不僅沒解渴反而還栽在了韻塵仙子的手里。
柳長老心中自是不甘,但回到京城想一想,若僅僅提出讓自己在黑軍伺做探子的要求,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未必能逃得出無韻閣的手心。
但韻塵仙子卻加了一條,讓她下嫁給新收的勢力,柳長老越想越覺得有機可乘,即便這個勢力再不起眼,那也是自己和無韻閣的一個中間人。
無韻閣想抓住自己的把柄肯定中間費了不少力,若僅僅想為了羞辱自己,隨便喊來一個乞丐讓自己嫁過去不就得了。
既然把這勢力留了下來,定然是做了其他打算。
自己何不借著這個機會來個將計就計,或許此事便是自己的轉機。
想到了這,柳長老便下定決心今天要好好表現,像她這種女人,心性自是不必說,一旦選擇放下尊嚴,那邊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扭扭捏捏,所以她今日前來可是做足了前戲。
柳長老的歌聲也讓韻塵聽到了,韻塵雖未露面卻也坐在了不遠處的一顆樹枝上,聽著柳長老那嘴里吐出的浪曲,韻塵的臉蛋竟然比柳長老的還要紅,這人真是不要臉的很,怪不得能做出勾引關長老的事。
想那關長老如此有底线的一個人,竟然還是逃不過這紅粉佳人的誘惑。
啊,這女的負責黑軍伺,豈不是要經常接觸小禿驢。
艷劍這狐狸精想什麼,怎麼派了個這樣的人過來,哼,每一個好動,怪不得是你門下的長老。
不行,不能讓小禿驢著了她道,這曲要是當著小禿驢的面唱出來,保准他早就脫褲子跑過去了。
韻塵想到這,身形突然消失在了樹枝了。
也就在韻塵消失的一瞬間,柳長老面前的那塊木板轟然倒地,剛剛打扮的小山賊摸了摸自己胯下開口道:“柳長老請吧,老大這是同意你進去了,唉,不過老大僅僅是同意你進門,至於能不能留下來,還得看柳長老一會的表現。”小山賊說完後便退了兩步,手中的竹板也遞了上去。
柳長老接過竹板後對著小山賊行了一禮,走到破敗的木板前再次開口道:“玉劍閣柳雯靜多謝好漢王大虎憐憫,這邊斗膽上山,只身一人請您看上一看,品上一品。若是入得你好漢眼,那便留我一個容身之所,不求今日定下姻緣,只盼今生侍君左右。若是入不得你眼,今日雯靜臉已敗光,以後又有誰會迎娶,只怪身子不夠俏,難消英雄胯下火。”柳長老說完後便把竹板塞進懷里,三步一彎腰,九步一鞠躬,扭著腚蛋往山上走去。
入得半山腰,突然兩個化妝著青面獠牙的怪異男子從兩側鑽出。
柳雯靜停下身型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玉劍閣柳長老,拜見陰陽二神,還望二神好好考量考量,莫讓那山頭的漢子,失了這傳宗接代的機會。”說到這柳雯靜突然轉身背對著二人翹起了屁股,原本就很修身的新娘服,瞬間被繃的快要裂開來。
“還請二位大神觀摩觀摩,雯靜的腚蛋能不能給這漢子傳宗接代。”
兩個男子聽到這話對視一眼,正想動手時柳長老突然起身制止了二人的動作。
“二位兄台,這里不是高麗,本長老這次前來也未帶娘家人。這衣服要是撕破了便要一路都得露著肉,今日你們是二神可以不在意,但其他的兄弟看到,豈不是丟了你們老大的臉。不如容雯靜親自脫去褲子,露出來白嫩的先給兩位看一看。”柳雯靜知道按著規矩這兩個男人得撕破了他的褲子,然後嘴里喊上一句上等的好貨,上等的田地,上等的女人,生上等的娃。
然後自己便謝過二位,這時自己的娘家人會拿條新褲子給自己換上。
可今天她是自己來的,哪里來的娘家人給換褲子。
所以柳長老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自己親自脫去,這樣就不用撕破了。
而且柳長老最重要的是試探,試探兩件事,第一件韻塵掌門在不在,第二件,韻塵對她結婚的態度,自己到底是嫁給王大虎,還是嫁給這個山頭的所有男人。
先說第一個試探,按正規的流程走,中間不可能出現這事,若是韻塵不在,自己在這突然打個岔,定然會讓他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韻塵在這,他們定然很快就會把態度擺出來。
至於第二個探知,那就更是顯而易見了,韻塵到底想讓自己伺候王大虎,只做他一人的小妾。
還是想進一步羞辱自己,讓自己做一個被人這山頭所有人騎得小妾。
在高麗,小妾的地位可是很低下的,別說用身體招待賓客,甚至還要賣身賺銀子養活自己家的男人。
柳長老提出自己脫衣的要求,若是同意那邊是默認了自己只用侍奉大虎,若是不同意,那邊表示韻塵不介意她的身子給所有人看,當然也不介意拿她的身子招待別人。
柳長老再等,等一個答復,這個答復很快,柳長老話音落下沒一會,其中一個耳朵動了動,對著柳長老點了點頭,若是默認了她的要求。
看這速度,韻塵肯定在山上,看這結果,韻塵是不打算讓自己伺候其他男人了。
“多謝二位神仙。”柳長老答謝了一句,再次舉臀彎腰,只是這一次上身也跟著動了起來,兩只手輕輕提起來自己的裙擺別在腰間,一雙被黑色網狀絲襪包裹的美腿頓時裸露了出來,柳長老是彎著腰分這腿的,後面二人很輕易就看到了絲襪中間的圓洞,幾乎快露出了小半個屁股。
柳長老沒有停頓,雙手直接從腰部探入絲襪里,兩只玉手先是緊緊的扣住自己的腚蛋,然後一聲輕哼雙臂往外用力一帶,一個白嫩圓潤的美臀慢慢的呈現了出來。
柳長老的身材還是可以的,算不上極品但也能稱得上絕品,若說不足只能是那腚蛋微微有那麼一絲下垂。
雖然她功力不低,經常和關長老玩些刺激的不說,她的功法也沒有養顏塑型的功效,所以多少還是有點美中不足。
圓潤白嫩的翹臀像是蜜桃一般讓人垂涎,在這清晨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可這最讓人驚訝的地方竟然是柳長老的腚溝中,兩張薄薄的錢票竟然被她夾了起來,如今脫去了絲襪,銀票竟然隨著秋風漸漸擺動。
兩個怪異人對視一眼後把門前拿了過來,當他們二人看到上面額數目後頓時睜大的眼睛,自己活這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大一張的。
這錢票是收買神仙的,其實也就是個討喜的說法,一般都是夾上幾個銅板就完事,就是有錢的也頂多夾個碎銀子,這送銀票的還是頭一回聽說。
“還請二神快一些,千萬別耽誤了吉時。”柳雯靜實在受不了後面二人的傻樣,這屁大點的銀票就和見了鬼似的,枉自己來的時候還怕塞少了呢,這銀票的紙張太粗糙,一路夾過來,自己的腚眼都有些難受了。
柳雯靜的話讓二人一驚,趕忙念出來准備好的台詞,如此一來這一關的頭一步便算是過了。
柳雯靜提上了絲襪,兩個怪異男子按說應該推下去,可如此的美景又有誰想錯過呢,只是別人不說,柳長老是沒資格趕人的。
腰部的紅裙從腰部回到雙腿,柳長老再次啟程往山頭走去,這次路途便順利的多了,沒走多久便看到了裝點一新的山頭寨子。
其實也算不上多信,只不過是掛了幾個紅燈樓,拿著紅漆塗抹了幾根紅柱子。
柳長老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便是鄉下的貧農結果都沒這麼寒蟬的,更何況迎娶的還是玉劍閣的長老。
柳長老發現韻塵沒有坐在主位,反而是像個客人一般站在遠處的一根樹枝上。
自己未來的夫君王大虎已經穿上的新郎裝,只是他一粗糙的漢子,不管怎麼打扮也沒那份氣質。
柳長老先對遠處的韻塵行了一禮,待到韻塵微微點頭後,便對著自己的新郎官開口道:“多謝大虎開門,雯靜仰望英雄威名,還望英雄不計前嫌,給雯靜一個伺候您服侍您的機會。”
王大虎的表情略帶緊張,動作也是僵硬的很,若不是韻塵在這,他還真沒勇氣承受柳長老這一拜。
想著腦袋里的台詞,生硬的語氣從嘴里傳了出來。
“那那個,我,我只是一,一小山賊,哪里能入,入得了柳長老的眼睛。這事傳出去也,也不好聽。還請柳,柳長老回去吧。”王大虎一句話說的吞吞吐吐,心中顯然也是沒有底氣。
柳長老面色未變心中卻是高興了起來,看來此人的膽量也不怎麼樣,只要韻塵掌門離開了,時間一長自己肯定能拿捏住他。
“大虎謙虛了,若是覺得雯靜的身份礙事,雯靜便辭去長老之位全力伺候您便是了。雯靜這身子雖然比不過自己的掌門,卻也敢說能壓的住天下九成的女人。這次雯靜是帶著誠心而來。”柳長老說到這拿著一封文書遞了過去,“這是六扇門的在冊文案,全做雯靜的見面禮,還請大虎收下。”柳長老知道自己所謂的辭去長老職務也就是說說而已,莫說自己不同意,就是同意了韻塵也不答應,沒了玉劍閣長老的身份,韻塵豈不是白費了心思。
一個小山賊過來,拿著文書給自己的老大遞了過去,王大虎捏在手里,看著上面六扇門猩紅的印章心中都覺得忐忑。
這文書他也不知道真假,自己根本就不認字,不過韻塵不發話,他只能按著劇情繼續走。
“既然如此,你也算是個有誠意的人。那邊讓我看看你的聘禮,符不符合你的身份。話先放著,不管今日成還是不成,這聘禮你是別想在拿回去了。”王大虎現在說話已經別剛剛好了不少。
柳長老躬身一謝,隨手一翻幾個精致的大箱子瞬間擺在了面前,做完這一切後還把自己的空間戒指抹去痕跡放在木箱之上。
一個山賊知趣的把戒指遞給王大虎,剩下的幾個山賊負責打開箱子。
只是這箱子不打開還好,一打開這群山賊差點嚇的尿褲子。
原本以為也就是幾箱子金銀首飾,沒想到第一個箱子就是銀票,整整一大箱子的銀票,若是兌換成銀子,恐怕得個幾箱子才能裝滿,一群烏合之眾的山賊,這輩子都未必見過這麼多的錢,便是想都不敢想。
王大虎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待看到後面三個箱子,里面裝的全是衣服首飾,這女人怕是把自己的家都搬空了,一年四季的衣服不說,連帶著內衣內褲都送了過來。
再往後一個箱子里面裝的的武功秘籍和兵器,再韻塵眼中這或許就是垃圾貨,可在這群山賊眼里,一本玄級的功法都是他們不敢想的。
柳長老的聘禮還有最後一個小箱子,里面裝的是地契,幾乎每個州都有至少一處房產。
玉劍閣的長老就是不一般,其實還不算是長老,畢竟這東西大部分是她做堂主時攢下來的,做了長老後獲得的寥寥無幾,畢竟她剛坐上長老的位置沒多久。
王大虎呆在那不知道怎麼說話,還是柳長老輕輕喊了一句,才把他拉回來。
“那個,柳長老,這便是你的所有嫁妝?”王大虎抬頭問了一句。
柳雯靜點點頭,“雯靜已經拿出來外面的所有家當,剩下的都是山門,只要郎君肯收留,這些東西包括雯靜以後所得,統統都是郎君的。”說到這柳長老看向遠處的韻塵開口道:“韻塵掌門,雯靜的誠意你可還滿意?”
“問我做甚,問你郎君去。”韻塵沒好氣的回了一聲,心中對這群沒見識的山賊有些惱怒,這點東西也能看上眼,我若出嫁定是她百倍的嫁妝。
其實這些錢財的確不少了,便是小和尚看了都會眼饞,但放在韻塵面前,卻是九牛一毛。
小和尚還是太低估了這種至尊級門派的實力,艷劍也很有錢,可惜小和尚從沒給她主動張過嘴,不然便是十個黑軍伺也能給他建出來。
王大虎聽到韻塵的話,知道該自己表現了。
望著面前的柳長老貪婪之色一閃而過,“東西還算滿意,只是不知這身子怎麼樣。”王大虎這話一說,柳長老的目光便看向了他身後的那個小木屋。
“那便請郎君一試,若是伺候的不舒服,雯靜留下東西自己走,若是伺候的舒服了,還請郎君同意這門親事,從此你我二人永結同心。”柳長老說完後也不做作,率先往那個小木屋里走了進去。
木屋外面看著簡陋,里面卻是更簡陋,只有一張木板床,便是一個床墊都沒有。
王大虎看了韻塵一眼,待得到韻塵的點頭後轉身往屋里走去。
外面的一群山賊圍了上來,雖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偷聽一下總是可以的。
韻塵沒心情欣賞別人的床戲,雖然她平時打扮的挺性感,對著小和尚的都做也充滿挑逗,但她的內心卻是純情的很,根本就拉不下臉來看這等淫戲,不然也不會聽著柳長老的淫曲,臉色比當事人還紅。
運轉功力韻塵的聲音傳入了柳長老的耳朵里,“做了他的媳婦,若是再有不潔之處,便是打了無韻閣的臉,後果你清楚。尤其是黑軍伺的那個禿驢,你若敢對他動淫心,我定會讓你知道無韻閣的手段。沒月初會有人過來聯絡你,中間有事就告訴王大虎,他有聯系無韻閣的辦法。平時里注意點,莫要讓你掌門看出了不妥。”
韻塵說完後身影瞬間消失,柳長聽到這話輕輕一笑對著面前畏首畏尾的王大虎開口道:“韻塵掌門走了。”王大虎聽到這話猛然一驚,握著心口的一塊玉石猶豫著要不要捏碎。
柳長老噗嗤一笑有些輕蔑的搖了搖頭,“終究是個俗人,便是她走了我又怎敢傷害你,我若敢害你她又怎麼會放心的離開。脫下來褲子讓我看看你那活,以後本長老的性福可就全靠你了。若是不中用可別怪我使陰招,啊。”柳長老說到這突然看到了王大虎袍子下的凸起,原來二人獨處一室,這大虎已經心生淫意了。
雖然心里怕著自己,但這淫意卻是沒有消減。
王大虎不好違背柳長老的意思,略帶不安的脫下自己褲子,只見一個粗黑的陽具猙獰的露了出來,柳長老捂住嘴巴,僅僅是看一眼就讓自己的胯下淫穴出了水,若是插上一插,豈不是真的欲仙欲死。
柳長老沒見過這號的陽具,比關堂主的幾乎大了一倍。
其實這王大虎的確有天分,胯下的陽具也是名器,雖然比不上白大人,但那也是萬中無一的上等貨。
柳長老的心不知怎的竟然軟了下來。
語氣也不似剛才的生硬,“沒想到你這粗人居然有個好家伙,也罷,今日便讓我試一試,若是真伺候舒服了,以後有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