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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71章

白玉道 陌上昏鴉 22325 2024-03-03 12:29

  三月十五,這天本就是個黃道吉日。

  又是玉佛道奉旨進京朝聖,接駕華龍皇族欽差何貴妃和四皇子的重要日子。

  據說為表華龍帝國皇上的虔誠,四皇子還特意要在白鹿寺佛前參拜上香,並接受高僧戒持,也算是帶發替父出家,在玉佛道佛前留個替身,以彰顯皇上對佛教虔心。

  如此繁華景象,徽州的善男信女怎麼可能錯過,都一大早就紛紛進山,把個白鹿寺圍得水泄不通。

  山林間各處佛門石刻造像香火旺盛,青煙裊裊,頗有幾分佛門聖地的味道。

  為了迎接玉佛道佛母及佛主大人的駕臨,小和尚早就沐浴熏香已畢,率領白鹿寺分院眾位高僧,在山門外廣場上高搭法台。

  十三四丈寬的法台上,紅綢錦緞下面供奉著專門為此次進京從總院運來的玉佛道我佛“丈二金身”造像。

  此金身造像高大匠心,寶相威嚴,用大量的金玉合制而成,在紅錦幕布下都掩飾不住溢溢的流光,可以想象,等時辰到時,揭開幕布陽光下佛祖金身佛光閃耀的情景。

  金身造像對面是一排排的觀禮台,很多有身份地位的官宦豪俠、巨賈善信都被邀請到觀禮台上,瞻仰聖跡。

  不但如此,據說佛母大人今日還要當著普天下的善信佛徒,展現玉佛道聖跡,求得金身佛陀顯聖,廣布佛法。

  民間傳聞的更是神乎其神,有說佛陀會陸地飛升,普度眾生的;有說佛陀會普降甘霖,驅邪去病的;還有的說只要心誠,並獻上供奉,保證佛陀會保佑你心願達成的……總之,懷著各種各樣的虔誠心思,人山人海的玉佛道信徒,都早早頭頂香爐供奉,各個張頭探腦、翹首以待。

  整個白鹿寺,特意選挑了數十位能言善事的僧侶,充任知客僧,在山前院內院外的招待迎接徽州的各級官宦權貴豪紳。

  不但如此,不少江湖上的顯赫門派和有影響的綠林世家,也有不少影響力極大的人物出席。

  幾個門派門主和世家家主,都在自家投身玉佛道的“佛奴”陪伴下,早早登上了觀禮台坐候品茶。

  小和尚裝扮的“聖僧”悟真倒是異常沉穩的在大雄寶殿打坐。

  某些方面來講,今天他是唱的主角又是白鹿寺主場,他必須要擺出地主高僧的身份和威儀。

  所以他這位“悟真”身邊除了一眾寺內原駐佛法高僧,就是玉佛道羅漢堂幾位佛門尊者扈從。

  不斷有值客僧進來通報,某某官員攜夫人家眷到來本寺參與朝聖觀禮,獻香資多少多少。

  小和尚無不故作沉穩的點頭合十,有遇到重要的角色,也不得不親自指派屬下尊者前去迎接招呼。

  但是他這位主持聖僧,無論如何都要穩坐蓮台的,一是給里里外外及觀禮台上的世俗賓客一個形象,再者得道高僧就是應該如此具有四大皆空的境界和本色。

  辰時剛過,只聽山腳下驛道遠遠的傳來陣陣搖鍾串鈴響動,然後就見一排四五十人的土黃衣飾的宦官內侍手持法器,列著整齊的隊伍,沿著數丈寬的石路台階自山下魚貫而來。

  隨後緊跟著的是三百名紅衫黑鎧的大內侍衛,再後面是打著飛鳳蛟龍團扇的二十八對宮人女使,四周左右早有眾多當地官府的衙役差丁在石路兩旁站定,維持場面秩序。

  徽州郡守怕生亂子,不但調來了五百駐軍前後左右關防安全,還特意從當地樂戶中挑選了幾十位樂手,在鸞駕左右吹拉彈唱,弄得是鼓樂喧天熱鬧非凡。

  早有白鹿寺侍者向聖僧“悟真”通報,當今華龍何貴妃攜四皇子殿下已到山門。

  這回小和尚再不出面是無論如何說不過去了,畢竟這是華龍的國土,何貴妃和四皇子代表的是至高的龍道皇權。

  “悟真”聖僧聞訊緩緩站起身來,敞開雙臂,由身後一名乖巧佛奴為他披上代表了玉佛道主持的錦鑭袈裟。

  只是這位身形不大的俊俏佛奴看著聖僧悟真那一副道貌岸然、佛門高僧模樣,有些眉彎唇翹,一副忍俊不禁的怪異表情。

  小和尚連忙十分嚴肅的瞪了她一眼,警告蘇悠不許這麼嬉皮笑臉的,其實他自己內心里也覺得十分有趣。

  小和尚率領著寺內眾僧迎出山門,當眾跪接了下駕親臨的何貴妃。

  今天的何貴妃一身明黃鳳襖百葉合歡裙,珠翠環佩,倒也打扮得儀態萬方,頭上鳳釵步搖,霞冠珠攢倒也有些皇家氣度。

  旁邊的三皇子倒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小心樣子,攙著何貴妃的藕臂,接見了白鹿寺眾位高僧。

  何貴妃拿出一副貴妃的尊容,用高貴嬌柔的語氣傳達了當今皇上對玉佛道的敬仰,就在她還想跟眾位迎駕官員和白鹿寺高僧再客套一番的時候。

  就感覺著有兩道貪婪嘲諷的目光朝著她挺翹的胸脯和柔軟的腰肢掃描了過來。

  何貴妃一驚,她連忙順目光看去,這位大膽唐突的猥褻目光正是出自那位白鹿寺年輕主持。

  呵~ 好俊俏的年輕主持,他就是那位在江南要風要雨的聖僧,怎地生的如此英朗俊俏。

  但是從悟真的目光里,何貴妃又感覺到一種被侵犯的淫欲,她入凝玄境多年,又在汙糟皇室混跡久了,男人眼光里充斥著什麼,她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聖僧在大庭廣眾之下,怎敢如此無禮目淫自己鳳體,難到他是給自己風采所迷?

  但是從那雙蔑視侵略的眼光中,何貴妃又感覺到一絲熟悉威脅,這感覺讓她有些擔憂又有些恐懼。

  悟真聖僧目光並沒有在何貴妃身上耽擱很久,代表玉佛道簡單說了幾句歡迎的致辭,便恭請貴妃移駕後殿方丈室用茶。

  畢竟距離佛主佛母降臨,還有個把時辰。

  就在眾人隨悟真引路而行的時候,那位聖僧大師趁眾人不在意,暗自塞了把折扇到何貴妃手里。

  一旁的三皇子是看到了,除了稍感驚訝的看了眼小和尚,並沒說什麼。

  何貴妃開始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佛家高僧進獻給她的什麼名家墨寶,她邊隨小和尚走著邊展開那扇面一看,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將那折扇合攏,倒提在手里,緊隨這位年輕主持往後堂去了。

  進了後堂寬敞明淨的方丈室,何貴妃就板起玉容,煞有介事的宣布,皇上有話要私下跟白鹿寺悟真大師垂詢,讓隨侍的眾宮人和三皇子暫時回避一下。

  既然何貴妃抬出了皇帝的名義,三皇子和隨侍官員、內侍都無法反對,下人布置了茶水籠香之後,便紛紛的退了出去。

  見眾人退下,何貴妃才臉上表情一變,露出嫵媚的笑容,恭身在悟真聖僧面前翩翩下跪,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口稱:“奴妃見過白大人,賤妾給主子請安叩頭了。”說著,何貴妃又一個頭磕在地上,將那把折扇打開,高舉過頭頂,遞給她面前高高在上的悟真和尚。

  那把普通折扇扇面上畫著一個姿容莊重的嬪妃,卻裸著白花花身子,翹著雪白的肥臀狗趴在地上,給一位年輕的和尚吹簫含陽。

  那眉宇間,透露著無限風騷妖艷,而那小和尚一只腳踩在妃子腰上,手里的鞭子正毫不憐惜的朝著妃子的身子抽去。

  畫上的人正是何皇妃和小和尚某次歡娛的情景,方才小和尚趁空把折扇塞給她。

  何皇妃看了,就是她再笨,也猜得出聖僧悟真的身份就是小和尚白大人,她如何能不害怕。

  小和尚沒多說什麼,走過去看著跪在地上的宮妃,抬起何皇妃的俏臉,看著她嬌艷的臉蛋罵了句,騷貨。

  何皇妃臉上一紅,脆生生的回道:“騷貨在,不知道白公子今番又是鬧的哪一出,怎麼好端端的來玉佛道扮起聖僧來了。”

  “你這是在責問我麼?”小和尚顯出本相,眉頭一皺。

  “賤奴不敢,本宮無時無刻不惦念著主子,不知道這次白大人又想騷貨如何配合您行事。”何皇妃多聰明,見白大人一副成竹在胸模樣,知道他自然是有周密的安排,那她就不用琢磨了,好好聽從白大人安排就是了。

  “哼~ !少說廢話,老規矩,本大人只跟屄談。”小和尚指了指旁邊的四出頭座椅,好似原本就是給何貴妃這達官貴人留的。

  何皇妃不敢反對,只好伸手在團裙下褪了褻褲,撩開團裙盤在腰間,然後頭下腳上的倒坐在交椅上,兩條粉白的大腿分開著搭在椅背兩側,挺著下身,露出胯下紅艷艷的陰戶和菊肛。

  “我給你的殺威鞭呢,拿來。”小和尚看著何皇妃的下身,這騷貨倒是保養的不錯,屄花粉嘟嘟的,連屁眼菊花都呵護得緊致細嫩。

  “回白大人,賤奴沒成想會在這里遇見主子,所以……所以那殺威鞭留在京城了……啊……!”何貴妃話沒說完,小和尚手里的折扇一合,抬手一下扇骨就抽打在女子的胯間秘處。

  何貴妃自然是不敢用玄氣護體,生生挨了一下,疼得她直咬嘴唇,卻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

  又可憐兮兮的看了眼,她被抽的兩片紅嫩陰唇。

  白大人每次揍她都是不留情的,下手又狠又毒,只一下就把她兩片花唇抽得紅了起來,這還是開始,今天想來自己的騷屄不吃頓狠的是不可能了。

  何貴妃想著想著,下面騷穴里又濕潤了起來。

  “你這騷屄,一路上有沒有勾引三皇子,作那苟且之事?”小和尚用扇柄撥開何皇妃兩片肥厚的陰唇,把她騷屄里的嫩肉展露出來,一股淡淡的腥臊和體味飄散在房內。

  在偏殿等候的臣子和親隨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一路小心伺候的皇貴妃正受到怎樣的折磨和對待。

  “有的……騷貨,離了京城就暗中勾搭了我兒。”何貴妃以肩頸著椅面,頭上的鳳冠滑落到了一旁,她彎著修長的脖子,眼看著自己的蜜穴給白大人用堅硬的扇柄捅來翻去,只好喘息著實話實說。

  “做了幾次?嗯??”小和尚抽回扇把,將上面粘連的淫水全擦在何皇妃腿間的一小撮陰毛上,又朝著女人敞露出來的陰穴口嫩肉狠敲了一記。

  何皇妃疼得眼淚當場迸了出來,又不敢高聲喊叫,怕給外間的隨從和皇子聽到。

  哪有外面大臣喝茶,里間皇妃給人倒坐著抽屄的道理,但是事實確真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有咬著牙忍著。

  “做了三四次……啪……!嗯呀,做了七八次……啪啪……!別打了,做了十幾次行了吧。本宮本就是個騷婦,勾搭我三皇兒做了好多次呢。”何貴妃生怕小和尚生氣她勾搭其他男人,還想隱瞞幾次,但是白大人手里的檀竹折扇可不慣著她,接連不斷的抽在她的小屄和菊花上。

  何皇妃立即就吃不住了,小和尚雖然沒動玄氣,但是手上竹扇也是掄圓了抽下去的,打得她胯下陰戶嫩肉直哆嗦,明顯的充血紅腫以眼見的速度顯現出來。

  “干沒干這里?”小和尚把竹扇帶有扇墜鐵鉚釘的那一端,猛地狠狠捅入何貴妃的臀眼之中。

  疼得她下意識伸手想阻止,終於又強忍著收了回來,連忙哭聲說:“干了,干了,三皇兒第一次就走了奴家後門兒,還射了兩次呢。”

  “讓你這騷婦偷男人,說!你該不該收拾責罰。”小和尚故意惡毒的搖晃手里的折扇,把扇柄在宮妃的屁眼兒里不停轉動。

  何貴妃只感覺那堅韌的扇柄上的兩端鐵鉚,刮得她菊穴中嫩肉火辣辣的疼。

  “該的,奴該狠狠收拾……白大爺饒饒我吧。賤妾的屁眼兒都要給您捅穿了。哇……!疼啊!”

  “三皇子是怎麼干的你,學給本大人聽。”小和尚撩開袈裟,把下身巨龍放出來用力抽在何皇妃嬌嫩的臉蛋上,手里捅插她菊花的動作一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是我求皇兒在御床上干我後門兒的。就是……就是用的那種操母狗的姿勢,妾身用手扒著屁股,給皇兒爆的菊花。嗚嗚嗚……停停手把,求求大人了。奴家屁屁好疼啊……唔唔……”何貴妃見小和尚沒有停手的意思,為了她自己的後庭少吃些苦頭,她連忙張開紅艷的小嘴,一口將小和尚的雞巴含在嘴里,討好的用力品咂著。

  小和尚一邊虐著何皇妃的菊肛,一面看著美妃的小屄不斷的涌著騷水。

  知道她也發了情,抬手就把何貴妃拎了起來,命令她在山牆前站好,彎腰叉著腿,雙手扒著雪白的大屁股蛋,臉貼在一福字畫上,然後提槍一捅而入。

  “嗯哼……”何貴妃好久沒給小和尚操過騷屄了,那久違的肉棒帶著張開的肉刺捅得她心肝一顫。

  “小聲點,隔壁可就是徽州郡文武官員歇息的偏堂,你不怕給他們聽見,就大聲的叫。”小和尚掰著女人的肥屁股,眼看著自己粗大的家伙捅操著何皇妃緊湊的屄門,帶出捅入陰內的粉白軟肉,發出噗唧噗唧的淫靡聲響。

  何皇妃還真不敢在這里暴露,畢竟外面寺內的和尚和官員隨從十幾位呢,萬一哪個耳朵尖的,聽到個一聲半響的,她就沒法混了。

  可是光挨操,不讓出聲,對何皇妃來說實在是一種可怕折磨。

  而且小和尚還不懷好意的,不斷拿扇柄捅弄她敏感的屁眼兒,掐擰她股間的嫩肉。

  何皇妃只好一手扒著臀瓣,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一邊無聲的挨操,一邊甚至能夠聽到隔壁幾個隨從官員高談闊論此次白鹿寺朝聖拜佛的談話。

  “本大人操貴妃娘娘操得爽嗎?”小和尚一面捅弄,一面把手伸在美婦的胯間,擺弄著她兩片褶皺的肥美陰唇和花蒂,伏在何貴妃的耳邊輕聲問道。

  “爽的,白公子的棍法賤奴早就心服口服了……呃……別掐小屄,公子,狠狠操我就好了,別掐呀。”何貴妃扭著香臀,想躲避小和尚掐擰她陰唇和花蒂的手。

  “你這騷婦還怕疼嗎?……你不是就喜歡給男人收拾嗎,給我忍著……再多言就給你把整支扇子捅進牝門里去。”小和尚感受著何皇妃肉臀的彈性,又拔出雞巴,毫不商量的一下頂進何皇妃的後庭屁眼兒里,大開大合的撞擊抽插著,冷冷的吩咐道。

  “騷屄不是怕疼,只是,只是那里太敏感了,奴怕忍不住叫出來,壞了白大人的事兒……主子,慢慢戳嘛,又不急在一時。本宮要在徽州逗留幾日呢,白大人還怕沒得玩耍嗎?……夜里無人時,本宮就去大人房里,陪主子好好樂樂,抽屄虐菊,打耳光都隨您的意,還不成嗎?”何皇妃其實不在意小和尚虐打她,主子出手越重,她騷性來得越厲害。

  只是這時間和地方不對,雖然和外官一牆之隔玩得更為刺激,但是終究是無法盡興,不敢放肆享受。

  小和尚又把陽物捅回何貴妃騷屄里,捏著她屁股上的軟肉吩咐道:“自己把陰關松開,老子要操碎你的花芯……一會兒佛會,本座怎麼說,你就怎麼應著,如果壞了本大人的事兒。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欠干的騷爛貨。”

  “是,騷貨皇妃明白了。啊……白爺,騷屄生就是欠干的,您不使勁操還留給旁人不成。”何貴妃運用內息,將自己的陰關打開,迎接著主子的巨龍不斷的在她陰關內軟肉上狠命撞擊。

  不肖幾下,何貴妃就泄得一塌糊塗,連牆都扶不穩了……

  一柱香的功夫後,何皇妃春風得意、滿臉滋潤的從方丈室里走了出來。

  她扭動的身子,搖擺的屁股好似沒事兒人似的,走回三皇子休息的側室,叮囑他一會兒要好好配合聖僧爺演好這出大戲。

  沒人看到的是,她黃襖鳳裙下的下半身已經是赤裸裸的,風騷的蜜穴里還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後門屁眼兒里還塞了一串粗大的佛珠,無時無刻不刺激著她敏感的身子。

  何貴妃卻笑而言曰、談笑風生的,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端倪。

  ******** ******** ********

  白鹿寺里人是越集聚越多,直到巳時將近,才聽到人頭攢動的圍觀者中有人指著遠處高喊,來了,來了!

  觀禮台上,山邊石雕坐像上爬滿站立的善信順著指點處遠遠望去。

  就看見遠處雲氣繚繞,一隊隊僧人排開眾香客,百余名白衣白裙的佛奴簇擁著,氤氳繚繞的幾乘八抬白紗圍繞的大座攆,姍姍來遲的向山門走來。

  那幾乘座攆,雖然不如皇家富貴華麗,可排場半點也不比何貴妃的鳳輦小。

  圍繞的貌美如花的佛奴女子,手里都捧著一籃籃的花瓣,邊走邊朝著面前的石路拋灑著,帶出一路撲鼻的花香氣,口內還不斷吟誦著佛經,聲音悅耳。

  那些抬轎的佛奴也都似乎功力頗深,一個個足不點地的,在花瓣鋪就的石路上飛馳著。

  伴隨著陣陣洪亮悅耳的梵音禪唱,那幾乘轎子很快就來在白鹿寺山門之外。

  聖僧悟真早率領著眾僧尊者在山門外迎候,待到一眾佛奴僧人屏退了擁擠圍觀,妄圖瞻仰佛母佛祖尊容的香客善信。

  幾位修為不低的妙齡佛奴先是撩開為首乘轎輦的白圍紗簾,從里面飄身下來七位身材窈窕身穿伽藍白裙的佛女。

  七名女子無一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人間絕色,雖然其中有幾位年紀不輕,但是依然難掩風華絕代的傲世姿容。

  對面觀禮台上有些江湖門派的人物有眼尖的,當時便驚呆在當場,這七位佛女中竟然有數月未在江湖露面的南宮家主邀夜,聖醫閣主辛安然,最讓他們驚詫的,還是中間那位飄飄長發,身材婉妙,風韻無雙的美婦,她那潔白潤滑的臉蛋,唯我獨尊的氣質,不正是天下正道的魁首玉劍閣的掌門白艷劍仙子嗎?

  這位成名數十載的女天人竟然也會是玉佛道的佛女聖姑?

  是偶然客串走個過場,還是她當真的舍身佛門,投靠了玉佛道的麾下。

  江湖上的人物和世家家主瞬間就炸了開了,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這玉佛道的勢力滔天呐。

  無論結果如何,這番情形必然會在華龍江湖引起軒然大波,難道天下局勢又要重新洗牌了。

  人群中這時也引起了轟動,雖然玉佛道在江南聲勢浩大,但是真正見過幾位地位尊崇佛女的已經是鳳毛麟角。

  今日算是開了眼了,同時七位佛女降臨,個個貌似天仙,而且在江湖上的身份都十分驚人,看來這玉佛道是真佛降臨,否則哪會招攬如此多的江湖仙子加入其中,如何不引起人們的激動和興奮。

  辛安然和南宮邀夜還沒什麼,神色十分淡然的跟隨著艷劍站在那里。

  艷劍掌門卻面沉如水,她拂了一下身上的白袍,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身上氣勢暴漲,泛著精光的一雙美眸只往四下里一望,周圍的眾人不由得一陣涼意涌上心頭。

  人群里一陣安靜,然後緊接著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和掌聲,不少信徒香客都紛紛拜倒,平常百姓更是看得意醉神迷,為艷劍掌門的奪人風采所折服。

  白艷劍仙子就不管圍觀者如何了。

  她領著身後六位佛女踩著腳下飄灑的花瓣,身形飄動著,緩緩來在後面最大的那乘轎前,款款下拜,然後七名佛女分左右侍立站好,由艷劍掌門親手上前挑開了轎簾。

  里面一條白皙的玉腿先跨探出來,然後一位身材飽滿妖嬈的美婦,扎著風露頭發髻,身著白色佛衣的美人從轎內飄然而出。

  她的容貌雖美,但是更為突出的是那一身的魅氣,媚氣十足的瓜子臉帶著十分的莊重和尊貴,舉手投足間一股出塵的淡雅,仿若降臨在這塵世間對她都是一種褻瀆。

  這種神聖皓潔的光輝,讓在場的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少人連喝彩都忘卻了。

  這就是玉佛道的“佛母”大人嗎?

  可以說在場的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名震江湖的名宿,都是第一次見這位身份神秘的佛母,但從她身形氣質上,不少名家都覺得十分眼熟,不少人心里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一位可怕的存在,只是不敢吐露出來。

  就見這位佛母她不怒自威的艷麗臉蛋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扶著艷劍掌門的手臂,慢慢的讓了讓身子。

  然後,一位光頭麻衣,赤黃袈裟的青年和尚也從車攆內走了下來。

  相比佛母和佛女的耀眼光輝,這位青年和尚就相比朴素平常了太多。

  只是這位面色平靜似水的表情,以及手里挽著的一百零八顆玉菩提,讓人覺得肅然起敬,不自覺間很多人竟然發現他的身上散發著一層若有似無的佛光。

  也不知道是眾人眼花,還是感官上的錯覺。

  這時聖僧悟真,早率領眾人迎接了過來。

  就連何貴妃和四皇子等一眾官員,也來到了山門前,十分給面子的迎候這位玉佛道的佛母和佛主。

  小和尚一見娘親艷劍,暗地里就一皺眉。

  他用極大的毅力,忍耐著沒有站出來詢問娘親的近況。

  那位佛母自然就是艷心掌門了,但是說不出為什麼,艷心仙子和當初小和尚在爭奪木雨生之戰時候的樣子偏差了許多,可以說是大相徑庭。

  應該說白艷心仙子變得更年輕了,氣質也更魅惑了,但是身上沾染的這副聖潔和佛氣讓她從氣質到容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能說判若兩人,但是體表特征也有了根本上的轉變。

  天人境的天道對女子的滋養,看來確實是非同小可。

  從禮儀上講,作為分院院主見過玉佛道佛母佛主駕臨,必須得跪拜相迎的。

  小和尚這位聖僧自然循規蹈矩,帶領全寺院有地位的高僧尊者,恭恭敬敬的在白艷心“佛母”面前叩拜了三次。

  艷心才親自過來,伸手相攙。

  就在一旁眾人沒法看到的角度,佛母艷心攙扶觸碰小和尚的手臂時,在他裸露出來的小臂上,輕輕的扭了一把。

  白離白大人耳邊就聽到艷心若有若無的傳音,“小祖宗,許久不見,艷心想你得緊呢,小爹爹也想我麼。等這些虛禮之後,白奴再見過小爹爹。”

  小和尚心里一驚,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艷心這是在對他聖僧悟真傳音。

  他假扮悟真,艷心不可能發覺,就算這老妖婆能耐再大,總超不過女帝去。

  只不過艷心、悟真這二人看起來是早有一腿,表面上裝得是聖潔莊重,原來私下里竟然如此齷齪的相稱。

  聽了艷心喚他小爹爹,但是小和尚可不知道悟真該怎麼稱呼艷心佛母的,只好傳音回去,嗯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

  其他人當然更沒法察覺,只有艷心身後的白艷劍掌門有幾分疑惑的看了看小和尚。

  白離心里清楚,娘親不是看穿了他悟真的假身,而是感受到了他體內那一絲她留下自身本源天道的氣息。

  但這會兒小和尚不好就此跟娘親相認,急忙運轉身體內的玄功,試圖遮蔽艷劍留下的天道。

  然後,一低頭引著佛母眾人向高台金身走去。

  佛母艷心仙子帶領著眾位佛女和悟真,飛身而起,體如飛仙般緩緩飄落在法台之上。

  如此瀟灑飄逸的動作,又引來眾人善信的一陣歡呼。

  但是對面觀禮台上,不少掌門家主注意的只是南宮邀夜、辛安然和那位身份至關重要的白艷劍,可惜三位女門主都似乎沒瞧見他們一般,連看都沒向這些江湖人物看上一眼。

  直到良久歡聲落定,人群逐漸安靜之後,艷心才單手做拈花印法,置於胸前,對著眾人欠身一禮。

  然後玉容圓滿,寶相莊重的開口道:“今日我玉佛道佛門正宗,受當今朝廷禮遇,重鑄我佛丈二金身,揮班進京面聖,弘揚佛法。乃是我佛門一大盛舉,也是天下信徒之福。本居士現愧居玉佛道“佛母”之位,願借此良機,向華龍天下善信展現佛祖神跡,廣結天下善緣。”

  艷心佛母此番話語說的聲音宏亮聖潔,莊嚴典雅,頗有幾分佛門有道女修的氣度,加上她渾厚功力的加持,人眾聽起來聲音不大,但是卻似余音在耳,良久不絕。

  艷心說畢,雙手伸展,掌心向天,面上無悲無喜,表情慈悲純淨,一副仰天擁抱的身形法相。

  小和尚看著眼前艷心的那股神聖感,差點忘了就在片刻之前,這位佛相眾生的佛母還在對他傳音,騷浪浪的叫他小爹爹。

  這會兒聽見艷心話語說完,他連忙向身旁的幾位玉佛道尊者示意,幾人同時發力,才將佛母身後“丈二金身”上的紅錦緞幕布緩緩撤下。

  一時間,眾信徒盡皆嘩然。

  就見這尊丈二高的偉岸佛陀通體由赤金打造,金身呈手腳向上、五心朝天的坐佛形態,佛像周身上下遍鑲白玉寶石,明珠舍利,如今在陽光下一照,當真是光燦奪目,金光閃耀。

  佛母艷心身形緩緩佛前蒲團上盤坐而下,身姿也呈現五心朝天的瑜伽姿態,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用她具有獨特魅力的嗓音大聲誦經……

  不多時,就在法台之上,佛母艷心、佛女及小和尚幾人頭頂,開始出現片片祥雲瑞靄,白氣繚繞間緩緩降落而下,將幾人身形慢慢統籠罩了進去。

  唯獨將法台上最前端盤身打坐的佛主魏陽隔離了出來。

  從觀禮台和萬千信眾眼里看去,雲霧昭昭的掩住了佛母、佛女、聖僧幾人的身形,但是年輕和尚佛主依然是在丈二金身雲霧前朗聲誦經傳法。

  一眾善信自是跟隨著大師佛主的節奏或焚香叩拜,或口誦經文,虔誠朝拜。

  只有觀禮台上的江湖人物,一個個半信半疑的看著白霧繚繞的法台,不知道其中發生什麼事端情況。

  在祥雲瑞霧之內,艷心仙子撤去法印身姿,扭轉頭對著一眾佛女和小和尚開口說道:“這尊金佛,是由我高麗秘傳佛教神僧煉祭的天級法寶。若是催動得當,可發萬道金光,傳經講法可引上天異象降臨,能驅邪避禍,掃清修道者心魔內障,對於修行有無窮助益。但是此寶需要最少凝象境巔峰的五名女子的體液,才能煉化催動一次……悟真,本座特意放開我的玄域,罩住這些凡夫俗子的視线,就是要借機催動此寶。憑借艷劍、靜安、邀夜和安然丫頭加上我,煉化催發此寶,堅持兩刻鍾應該不成問題。你一會兒給我等幾人護法,切莫讓外人打擾干涉。”

  小和尚也不知道艷心究竟要耍什麼花活,事到如今他只得點頭答應。

  艷心見他一臉茫然,嬌然魅惑一笑說:“小冤家,在我面前就甭裝你那副高僧臉孔了。原來本座是想讓魏陽和尚充當佛主來顯這次聖跡的,偏偏他禪心深厚,竟然享不了這無邊艷福……便宜你這小禿驢了。不用看了,這幾位佛女可皆不是普通存在,在華龍江湖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她們可都是我白艷心費了偌大手段拘來的。今後自然少不了在你的胯下雌伏,你就偷著樂去吧。”

  白大人聽了心里說不出是種什麼滋味,若是今日自己不在此處,難道辛安然和娘親真的會聽命於艷心仙子,臣服於玉佛道悟真胯下嗎?

  小和尚想也不敢想,那樣結果究竟會如何。

  白艷心扭身就對身後凌厲冷漠的瞅了一眼,以艷劍為首的眾佛女無不面現難色。

  就聽艷心強硬的訓斥道:“怎麼,事到臨頭,你們幾個還敢反悔不成?”

  說著,艷心仙子從懷里取出一只白玉盒,飛身形來在丈二金身佛像面前,打開玉盒將里面一團乳白色團狀氣旋猛地對著佛像一推。

  那氣團飛快的沒入丈二金身佛像的眉宇之間。

  就在那玉盒打開,氣旋出現的一瞬間,南宮、靜安、辛安然三女同時變色喊了句,天道??!!

  唯有白艷劍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事態發展。

  然而未等眾女人反應過來,艷心已經一個翻身躍了回來,魅氣十足的說:“這下你們幾個不用再猶疑了吧,那份天道我就投入在此寶之中,你們誰有本事爭到,就算誰的造化。”說完,艷心伸出纖手,向上輕擺,向四位佛女做出指示。

  南宮家主、靜安師太和辛安然都嘆了口氣,在白艷心面前,她們都還是太嫩了,不得不一步一步的按照她這位佛母的安排,走到如今的地步,有強迫的成分,但是更主要的是艷心都拿捏住了她們心中的要害,不由得她們不屈服。

  三位名震天下的凝象境頂階美人再不猶豫,紛紛把身上的伽藍佛袍下擺提了起來……六條欺霜賽雪的美腿逐漸裸露了出來。

  小和尚雖然見過各種絕色,但此時也不由心跳加速。

  南宮邀夜和辛安然的動人美腿,可以說不相伯仲,都是極為勻稱光滑。

  靜安的大腿就略遜一籌,但是因為她佛修的禪功日益深湛,那雙比前兩位美腿榜上有名的玉腿,略顯黯淡的雙腿肌膚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佛光。

  佛袍越提越高,很快三女的陰阜就也呈現了出來,南宮家主陰戶飽滿高隆,陰毛濃厚卻修理得十分整齊;辛安然的下面自然是一絲未生,然而又天然光滑潤潔,一副白虎之像;靜安下面也是寸毛沒見,但是很明顯她的陰毛是給人不斷的拔取之後留下的光禿禿平坦陰阜。

  但是這會兒三女的下體無一例外的,都被一條粗制麻繩呈丁字形,緊緊捆勒住雙腿間,卡在陰縫里。

  那麻繩足足有拇指粗細,上面帶有扎手的麻刺,卡在女子那嬌嫩的地方。

  這一路而來,可想而知她們幾位佛女邁出的每一步,都對她們是怎樣的可怕折磨。

  三位女凝像都露了下身,唯有白艷劍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佇立在那里。

  白艷心滿臉不悅的走到艷劍仙子面前,抬起她微尖的下頦,森然的說:“怎麼,反悔了?舍不得你這副身子?”

  艷劍想擺脫白艷心的掌控,又仿佛存在諸多顧忌,面色為難的開口道:“娘親,您就別為難女兒了。艷劍答應了主上,發誓這身子只伺候小主人的。實在不能給他人染指。”

  艷心抬手就抽了艷劍一個嘴巴,她出手力量不小,所以這一記耳光甩得又響又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滯留在白艷劍白嫩的臉蛋上。

  艷劍像作了虧心事似的,低著頭,不敢跟母親對視。

  白艷心見女兒還不肯屈服,冷笑一聲,轉身指著她們幾人身後的為首另一名年輕佛女說:“雪珠,她就是高麗皇族如今唯一的正統傳承女子……你順了娘的心願,我就用我在高麗國的勢力推她做高麗女皇,奪得龍脈。否則,呵呵,我現在就一掌廢了她……你可想好了,玉劍閣是我一手做大的,有沒有取得高麗龍脈的能力,我再清楚不過了。想為那小子奪這一界的機緣造化,哼……”

  “不要啊,娘親手下留情……艷劍照作就是了。”小和尚看著娘親滿臉羞愧之色,但是不得不在她娘親白艷心的威逼之下,慢慢的撩起身下的袍擺。

  “啪……!……磨蹭什麼,外面幾萬信徒和朝廷徽州官員都等著呢。”白艷心抬手就在艷劍掌門圓潤飽滿的屁股蛋兒上狠抽了一掌,打得聲音那脆,讓身旁幾名佛女都心里一抖。

  果然,艷劍下體也跟南宮邀夜幾人一樣,被一根粗糙的麻繩緊崩著,她的下體本就生得豐隆玉潤,被那麻繩磨蹭得已然紅腫不堪了。

  白艷心見女兒終於認命,魅然一笑說:“別怪娘親我手狠,只因身在玉佛道佛母這個位置上。這金佛法寶,必須要淫水浸透掙斷“困陰索”的女子的陰屄才能煉化,這又不是在高麗,哪有那麼多淫浪的女凝像境巔峰的高手。說不得只能委屈你們幾個了。”說著,艷心探出玉手,一把握住艷劍下體勒住她屄縫的那條被稱作困陰索的“粗麻繩”,猛得一提……

  白艷劍表情一緊,嘴里慘哼一聲,好看的一對秀眉擰在了一處。

  下身本就被勒得紅腫的陰縫,這下更被那根麻繩卡得緊咬在恥骨上。

  不僅如此,隨著艷心手上不斷提動拉扯,那根困陰索不斷摩擦著艷劍嬌嫩的下身陰道口和兩片精致肥美的陰唇。

  “啊……哦……嗯哼,呢哼~ ”艷劍悶哼著,美麗的臉蛋煞白,雙拳緊攥,銀牙咬得咯咯直響,忍受著粗麻繩對她下身蜜穴的折磨。

  “屁股扭起來,不刺激好你的小屄,淫水不夠是崩不開這困陰索的……啪~ !”白艷心頗不耐煩,又狠毒的在女兒艷劍的飽滿屁股蛋兒上打了一巴掌。

  艷劍帶著哭腔答應了一聲,隨著娘親手里提拉麻繩的節奏,開始緩緩扭動她動人的美臀。

  一旁小和尚看得口水直流,下身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不得不承認娘親給人欺凌時候的淒然姿容真的太美了。

  那種被壓制被羞辱時候的無奈、隱忍、羞怯配合上白艷劍的絕世容顏,真的讓人看著由衷心頭一痛的感覺,又有一種欺辱破壞她完美無瑕存在的痛快。

  很快,白艷劍掌門的胯下妙物肉屄就給那粗麻繩刺激得,不斷分泌出帶著她獨有體香的淫液,慢慢浸透了那根折磨她陰處的繩索……白艷心卻不肯放過她,不斷催促艷劍搖擺隆臀配合她的拉扯。

  半晌,艷心仙子又轉頭看著靜安、辛安然三女,開口罵道:“你們三個小婊子還等什麼,我讓你們來看戲的嗎?……難道還要我挨個親自動手不成?”

  辛安然、南宮家主互視了一眼,都無奈的將裙擺挽在腰上,伸手拉住胯下卡在屄里的粗麻索,用力的磨蹭起她們的羞處來。

  這困陰索和其他虐器不同,並非是修為越低越難掙斷。

  南宮邀夜和靜安呻吟著用那麻繩磨屄,在不斷淫水的浸泡下,不多久就“噼啪~ ”一聲,繃斷了胯下的繩索。

  二女雖然下體動人的肉穴都已經給那粗麻摩擦得紅腫不堪,但是在大量淫液的滋潤下,兩朵不遑多讓的屄花,更如雨後花朵剔透滋潤。

  沒過多久,在一旁默默卡勒研磨著自己下體的辛安然掌門也噼啪一聲,繃斷了“麻繩”,看她臉上不斷流下的汗水,顯然她遭受的罪也不小。

  只不過辛掌門天道是迅速恢復的療傷聖法,所以即便陰處有些痛傷,在她一念之間便已恢復如初。

  小和尚扮的聖僧這時候早已隱忍不住,見另外三位佛女聖姑都繃斷了繩索,他便嬉笑著腆著臉湊過來,首先伸手就在南宮家主邀夜下身的屄門滑膩處摸索了一把……那手感潤,粘,滑,膩,別提有多動人了。

  南宮邀夜美眸怒視著悟真,本待發作著躲閃開,可她余光又瞟見正在殘忍折磨著白艷劍誘人身子的佛母艷心,她硬是生生控制住身子沒敢閃避,任憑這位陌生的聖僧悟真把玩摳弄她的陰戶秘處。

  白大人摸弄著南宮家主誘人的下身,又貪婪的在她美貌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這就是南宮幼薇姐妹的娘親嗎,真香真美,小和尚暗暗打算改日定要找機會將這母女三人攏在一起,玩一次三飛,到時一男戰三美,那滋味,嘖嘖。

  弄了南宮家主一會兒,小和尚抽回了沾滿一手騷水的右手,轉眼看見一旁分腿亮屄,正在檢查下體傷痕的辛安然掌門,心底惱恨她不跟自己打聲招呼就跑來舍身佛奴。

  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抽過去,正打在她兩腿間的花唇處。

  辛安然悶哼一聲,痛苦的看了眼前這位外表英俊、內心惡毒的聖僧一眼,臉上花容慘淡,嘴唇哆嗦了半天卻沒說什麼。

  她心下暗道,憑自己姿色並不在南宮幾人之下,這位相貌如此出眾的年輕和尚怎麼如此不懂憐香惜玉,抬手就打,出手又如此狠辣。

  女人這羞澀地方,好好憐惜把玩,她都覺得沒什麼,何必抽打虐待,難道這人都這麼喜歡看自己受苦麼?

  辛安然的那一聲冷哼,沒想到驚動了旁邊欺凌艷劍掌門的白艷心,她回過頭埋怨悟真道:“好人兒,別鬧……她們才調好了身子,別破壞了她幾個圓滿騷浪的狀態。想玩,等事了,你讓她們劈著腿磨一夜的屄給你看,也沒問題。”

  幾個佛女聽了心頭都一哆嗦,臉色現出恐懼的神情。

  就在這時,噼啪一聲,艷劍胯下的“粗麻繩”終於給她的嫩屄粉肉磨斷。

  佛母白艷心見大功終於告成,開心的一笑,指著金身佛像的手足,對幾位佛女命令道:“都給我上去,用你們的下身那地方套弄……”

  “啊……??”白艷劍等幾女傻眼了,沒想到艷心竟然讓她們幾個用下體美穴套弄佛像金身的手指腳趾。

  到這會兒,眾人也看出來了,這佛像丈二金身的手足並不是隨意打造的,放置在膝蓋處的蒲扇大的佛掌中指、拇指都作拈花狀衝天矗立著;佛陀的腳掌前兩枚腳趾也尤為的粗大突出,不仔細看卻也並不顯眼,但是此時看起來,顯然是祭煉之人有意為之。

  “啊什麼啊?……此寶只有這一種煉化方法,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們,它體內的天道會憑借對侍奉女子的淫性感知,化入到最佳人選的體內。”事到如今,佛母艷心早已算定,不愁這幾個美女不就范。

  白艷劍臉色逐漸恢復了平靜,知道眼下反抗不了娘親,淡淡的對南宮邀夜三人說了句:“來吧,早死早托生,我們幾個遲早躲不過這一劫的。”

  說完,飛身形向著金佛的左手掌,分開一雙渾圓玉腿就坐了過去……那金佛足足有丈二之高,比例遠超常人,衝天曲起的中指和拇指怎麼也有兒臂粗細,艷劍仙子仿佛眼睛能看到胯下似的,肉屄和菊門的兩處牝穴對准兩根佛指緩緩坐下……艷劍做了表率,南宮邀夜更是心理負擔極低的女人,也飛身形上了金佛右掌,對著兩支手指用胯下前後兩處秘穴套插了下去。

  辛安然和靜安互相苦笑著對視了一眼,也只好分別朝著金佛的兩個磨盤大小的腳掌走去。

  兩位女凝像境高人,換了幾種體位,最後才試出,只有狗趴著翹起她們的大白臀,才能合適金佛突出腳趾的捅入……

  白艷心見四位佛女都紛紛就位,臉上一陣緋紅,也把自己的下身佛袍撩起,衝著聖僧悟真風情萬種的緩緩走來。

  小和尚不用看也知道,這騷貨的下體也一定勒著同樣的困陰索,原因無他,就在李司業那團天道被送入金佛之中時候,丈二金身佛陀胯下位置就有一根粗大的赤金巨根憑空顯露了出來,其粗大可怕不在小和尚的龍根之下。

  不用問,那定是白艷心,留給她自己享用的。

  如今白艷心這胯下繃斷“困陰索”的任務,怕是落在他聖僧悟真的身上。

  果然,白艷心媚笑著,美女蛇般柔軟的身子貼了過來,甜甜的對小和尚說道:“好人兒,你也幫幫白奴,把下身這勞什子繃斷,好麼?”

  “啪……!”小和尚對方才艷心折磨娘親早就忍無可忍,這回輪到他放手施為,哪里還跟她客氣,抬手就給了佛母艷心一耳光,打得是力大勢沉,暢快非常。

  那艷心不但未生氣,還甜美的嗯了一聲,香舌舔著嘴唇嬌吟道:“再打,狠狠的打,小爹爹使勁打白奴……拉這麻繩磨奴家的騷屄,越重越好,邊抽邊勒,白婊子就喜歡給小爸爸作踐……啊……!”

  小和尚早一把扯住艷心胯下的那根粗麻繩,此繩入手都可疑明顯感覺到上面的毛刺直扎手,難為這幾位佛女一直是怎麼挨過來的。

  可現在輪到佛母白艷心,她好似十分享受這種虐陰的感覺,不斷扭著肥大的屁股,不管小和尚是用力連續狠扇她耳光,還是下重手猛抽她的大白臀。

  佛母艷心都甘心的承受,好似男人對她出手越重,她就越興奮。

  胯下騷穴處的淫水,哩哩啦啦就沒停過,不多久就浸透了那麻索。

  小和尚感覺這不是折磨白艷心,而是在這女人借著自己的手在服侍她作樂一般。

  白大人也算虐人無算,怎肯放她如此享受,當即雙手齊出,拽住艷心前後襠部的繩索猛得用力一提。

  整條粗麻繩都深深的卡入到白艷心胯下股溝深處,然後小和尚左手一用力猛抽,接著右手發力一拽,一下下不停的前後拉扯起來。

  “啊啊啊……嗷……不行,不行……小爹爹,這麼磨擦人家小屄和屁眼兒,白奴吃不住的。哎呀……!疼啊,但好爽……!你這小家伙下手好狠,哦哦……白奴好歡喜哦……”白艷心給粗麻索的毛刺刮弄磨蹭得她陰處小屄和後庭菊肛,疼痛不已,但是她下體陰穴內的騷水越涌越多,漸漸得這位佛母隔著凝域,在金身佛像前雙腿開始急速的痙攣,一股股淫液潮噴而出……然後,啪~ 的一聲,她胯下的粗麻索應聲而斷,其他佛女用了片刻,白艷心騷性重,繃斷麻索僅僅用了幾個彈指的功夫。

  “好人兒悟真,你還真狠心呢,白奴下面怕是見了紅了……不過我喜歡,你每次都是如此粗暴的收拾我。”佛母白艷心媚眼如絲的飛了小和尚一眼,用袍襟擦拭了一下,果然有隱隱血絲沾染在上面。

  艷心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騰起身形,對著丈二金身的佛陀胯下的可怕陽物飛坐了下去。

  噗呲~ 一聲,金陽入體,五位當代佼佼女子同時用陰處鎖住了丈二金佛的一個部位,開始運轉體內玄功煉化。

  開始除了白艷心之外,南宮、艷劍等四女還掌得住。

  可是隨著佛母艷心下身肥臀的大力起伏套動,金佛本體仿佛越來越燙,一股難以言表的氣息順著幾女的陰戶侵入到她們體內。

  那並非是淫糜之氣,而是干淨純粹之極的佛氣,滌蕩著幾位女子身體內的經脈肉體。

  就連天人中期的白艷劍都感覺到身體受到的益處怕是非同小可,她本就受損一直未曾康復過來的經脈急速的恢復著。

  艷劍尚且如此,其他三女更是受益匪淺,不由自主的,她們也紛紛抬動雪白的屁股,扭動腰肢,主動的套弄起佛陀的丈二金身來。

  佛母白艷心見了,咯咯一陣嬌笑,一切都盡在她的預料掌控之中。

  只是沒想到會如此順遂,她開始口念法訣,身上佛光閃動,籠罩在幾人身周圍的瑞靄白雲漸漸淡去,高高法台之上佛陀的丈二金身逐漸顯露真身。

  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伏身在金佛身上的五名佛女包括艷心在內,都被金佛體內某股不知名的異氣籠罩,隱去了赤裸地身形。

  所有人中,只有佛母白艷心清楚,她玄域號稱“萬法無蹤”,隱藏遮蓋幾個人形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麼。

  小和尚明明可以感知五女身子在金佛身上,做著呻吟扭動的淫蕩事情,但是雙眼卻看不見,雙耳也聽不到五女的存在。

  其中神妙之處,不知是金佛法寶還是艷心仙子的功法神通,如此玄妙可遮蔽外界對她們的六感之二。

  白霧之中的事情說起來話長,其實前後不過半柱香的功夫。

  外界眾香客善信,江湖豪客,官府權貴包括觀禮台上的何貴妃、四皇子等人,只等了不久,就見白霧里的佛女佛母身影消逝,而同時佛陀丈二金身上的佛光開始越來越盛,漸漸得投射普照向眾人。

  圍觀的善信佛徒只感覺身子如沐春風般,不少身體內的隱疾和阻塞都豁然開朗……不少江湖有功法在身的武林人物,身上嘎巴嘎巴的骨節一陣爆響,修為在一時間內突飛猛進中。

  眾人再顧不得其他,紛紛席地而坐,運功調息的,頂禮膜拜的,焚香禱告的不一而足……

  突然間,一陣濃郁檀香味飄過,佛母白艷心身形驀然浮現在佛陀金身胯間,就見她抬頭望天,默默嘀咕了句什麼。

  那丈二金佛驟然騰空而起,身下現出金光蓮座,同時身後萬道佛光普照而出。

  白鹿寺四周圍滿的百姓信眾都驚呆了,這就是所說的“佛光普照”嗎?

  簡直是聞所未聞的聖跡啊。

  這還不算完,那丈二佛陀突然金口微張,一個宏亮高亢的龍吟般神聖的聲音回響在白鹿寺山院之內,方圓幾十里內,信徒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真佛顯聖,在傳經說法??……

  不由得他們懷疑,那金身佛陀只開口宣講幾句佛法,就說得那九天之上,不斷落英繽紛的開始有天花亂墜,天空中又不時出現朵朵金蓮虛空綻放,種種神跡讓人嘆為觀止。

  圈子內盤膝而坐的小和尚此刻卻知道,這種異象已經非是這一下界該有的景像,佛母的玉佛道為哄騙世人,還真下血本。

  然而這種跨界而來的佛象,正是由幾位佛女消耗她們的可怕修為換來的。

  五位侍身於金佛的佛女,包括沒人注意到,白艷心身下體內的那支巨陽和幾位隱身的佛女體內的金佛手指,正不斷的吸納透支著她們體內精純內功修為。

  但這並不等於是一件壞事,在透支她們功力的同時,這幾位佛女也體味著上界磅礴的神韻和氣息。

  修為功力消耗可以通過運功調息恢復,但是神魂的上界體驗,卻是千載難遇的奇緣。

  包括小和尚在內的幾人,此刻都在不停的通過和上界的聯系,體悟著那種玄妙的感悟,這對他們以後的修行有著莫大的助益。

  白鹿寺附近的萬千善信,還有觀禮台上的眾位賓客早已是五體投地的不停膜拜,就連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江湖豪俠此刻也目瞪口呆,難以相信他們眼中的聖跡……

  可惜如此光輝的聖跡,也僅僅持續了半刻鍾之久。

  金身佛陀很快就佛光黯淡,緩緩沉靜墜落下來。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就見佛母白艷心身形佇立佛前,面目似菩薩般神聖光潔,臉如滿月露拈花微笑,向著眾人輕輕頷首,然後朗聲說道:“今日佛光普照,是真佛天道現世的表象。眾位信徒若有願意皈依我玉佛道的,可在白鹿寺執事僧處掛單,從此後便算作我佛門子弟。”

  四方信眾早被玉佛道顯露的神跡,震驚得痴迷懵懂,紛紛表示願加入佛門,皈依三寶。

  白鹿寺知事僧處,當即便被擁擠得水泄不通,什麼供奉的金銀家寶,這時都已算不得什麼了。

  正在信眾痴迷,賓客亂紛紛的時候,突然佛母白艷心身後原本已然沉寂的丈二佛陀,竟然再次緩緩睜開雙目,放出兩道灰光。

  就聽那金佛開口,甕聲甕氣的對著佛母白艷心說道:“白艷心~ !你這大膽妖婦,假借佛祖名義,憑借玄功修為,偷露上界蜃景,號稱展現聖跡。蒙騙世人,斂財愚眾,今天本座真身降臨,你可知罪嗎?”

  這一異象突起,刹那間打破了佛母白艷心苦心營造的高大神聖佛門氛圍,四周成千上萬的佛門信徒也一時間不明所以,全都楞在當場。

  這又是個什麼樣的神佛存在,讓人生畏。

  只是不少人注意到,那佛母身後的佛陀丈二金身如今不再是金光燦燦,而是被一層濃厚的灰氣籠罩,佛陀身側,七位佛女都面無表情的垂手侍立在兩旁。

  怎麼看,這座金身佛陀也不像正大光明的慈悲寶相,到像是一尊從地獄里化身出來的妖魔巨擎相似。

  “嗯……??你是邪佛主上??”佛母白艷心全身一陣戰栗,臉無血色的回身看了眼身後展露茫茫灰光的丈二金身。

  片刻後,她又堅定地搖搖頭,不屑的罵道:“不過是具備了邪佛些許皮毛神通而已,真的是他老人家駕臨,白奴和這里的女修們早就裸衣跪拜,哀求著以身侍佛了……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妖人,敢來我玉佛道尊佛大會鬧場?”佛母艷心一臉憤怒的,抬手就是一掌,一股無邊勁氣就無色無相的擊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那佛像灰光一散,就見丈二金身的佛陀胸口一只纖細的掌印,深深的印在那里,目測可見正是佛母白艷心的手型。

  “哈哈哈……白艷心,你無恥的樣子,深得本大人的真傳……雖然艷心仙子你手段十分卑鄙,但是我喜歡。”金佛渾身灰氣被擊散,但那佛陀聲音突然變得嬉皮笑臉,玩世不恭起來。

  “是你!!……”白艷心再不看那金身佛像一眼,也顧不上跟在場的僧眾信眾解釋,扭回臉就死死盯著一旁盤腿大坐的白離小和尚,“又是你這個小禿驢裝神弄鬼的,來壞我的好事……本佛母安能容你?”說著,艷心仙子惱羞成怒,飛身形就向著小和尚撲去。

  小和尚本來裝扮著聖僧悟真十分惟妙惟肖,按說誰來也是看不破的。

  但是他沒想到,白艷心說出手就出手,她天人後期的強橫實力,一掌擊出便非常了得。

  雖然被小和尚傳承自御女道,十二金佛中的一座化身卸去了那一掌的威力,但是同時他本尊幻化的神通也被艷心一掌打出了原型。

  隱藏了多日的狐狸尾巴終於還是露了出來,把他白離白大人的普通本來面目大白於天下。

  此刻小和尚拆穿了艷心佛母聖跡的把戲,卻見她瘋婦似的向自己撲來。

  暗道聲不好,給這老妖婆盯上,老子今日弄不好就要歸位。

  白大人抱著腦袋就地鼠竄,想得到是不錯,可惜他的修為跟佛母艷心比起來,還是差距得太遠。

  小和尚的就地十八滾,本來就已經十分狼狽,但是他還是沒能逃出天人後期艷心的掌控,他在翻滾了出去就發現,他身前的空間仿佛被鎖住了似的。

  無論他如何翻滾,都只能在原地折騰,而艷心那可怕的如玉手掌,已經變掌為抓。

  白艷心那原本纖纖玉手,現在卻像索命鬼爪般直奔他後心襲來。

  小和尚暗叫不好,母親艷劍雖然在這兒。

  但是方才被白艷心佛母顯聖,耗盡了一身功力,和幾位佛女正進入一種空靈的沉睡恢復階段。

  雖然有四周天地元氣的瘋狂補充,娘親想要緩醒過來,非得半個時辰不可。

  半個時辰?

  夠他白大人死個十次八次的了,天人後期,是跟你開玩笑的嗎。

  就在這生死關頭,從人群中飛出一支竹杖,幻化出漫天杖影,如雷似電的衝白艷心的爪影點去。

  然後,一切悄無聲息,如陽春化雪,白艷心的爪力硬生生被那一陣杖影化去。

  “嗯??”白艷心猛的扭頭,竟然無法從人頭攢動的信徒人眾中,分辨出是哪位高人出手救下的白離,不禁大怒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給我出來……!”

  這一聲尖吼一出,一道可怕聲浪以目光可見的波動向四周擴散而出,波及的尋常人眾紛紛炸裂成一具具血人……眼看,血案即將釀成,就聽人群中一位邋遢白髯老者,突然手中竹杖高舉,大喝一聲:“禁……!”

  那堪堪波及三五人的聲浪,有如琉璃般凝固,接著便咔咔作響,破碎在虛空之中。

  然後,就聽那邋遢老者抹著海下的白髯,哀聲嘆道:“白艷心仙子,你修為精進,已入天人巔峰,就是立地飛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何苦再造此界殺孽,你是佛母也罷,玉劍閣老掌門也好,怎麼好依然如此火暴脾氣……這佛門獅吼功,只為降魔衛道,可不是你這麼用的。”老者,說著竟然嘔出一口鮮紅血液。

  白艷心此刻也俏臉殷紅,轉瞬間又恢復了潤玉的白皙,冷冷道:“暗星公國的“黯離竹功”,你是影社的哪位老不死的?……不好好在你暗星待著,跑華龍來管我的閒事,不怕我艷心滅了你影社道統麼?”

  老者身形似風中殘燭般搖晃了一下,也很快恢復了過來,彎腰咳嗽著說:“女修士不也是千里迢迢從高麗內宗來華龍惹是生非嘛……至於說,影社道統,若因此被剿滅了,也是它天數如此,老朽是無能為力的。不過,從方才仙子出手仿佛是高麗國師“神僧”朴政陀的根腳,不知道艷心仙子跟神僧他老人家如何稱呼。”

  “老東西知道到也不少,我和神僧的關系,輪得到你過問嗎?”白艷心看也不看四周萬千驚詫的信眾,臉露殺機的看著老者。

  “三爺爺,你可算來了,蘇悠還當你又喝多了,不肯來助丫頭呢。”這時,就見白鹿寺佛奴之中,一名嬌美俏麗的女孩蹦跳著衝了出來,來到白髯邋遢老者身邊,關切的說,“三爺爺,你沒事吧,這位老妖婆難惹的很,您有沒有給她打傷了?”

  白髯老者又咳嗽了幾聲,滿眼慈愛的撫摸著蘇悠的臉蛋,緩緩的說:“你這丫頭還知道這妖婦難惹啊,我這把老骨頭,遲早葬送在了你這丫頭手里。”

  “影社十二使老三是吧,聽說你剛剛得到殺神的天道沒多久,就能位列天人第八位,很不錯嘛……可惜,憑你的修為,連女帝手下那兩個不男不女的東西都不如。奴家倒想知道,你憑什麼來這趟渾水。你才入天人多久,莫非以為可以對抗我白家萬載的傳承嗎?”白艷心冷笑著,氣勢遙遙鎖定了白髯老者。

  白髯老者似乎不堪重負似的不停前後左右搖擺著身形,卻總是可以堪堪的避過艷心的氣息鎖定,同時又不緊不慢的說:“老朽自然是不敢跟白老掌門作對的。只是,你玉佛道在華龍興風作浪,手段未免也過於歹毒了一些,生靈塗炭也就罷了,還想借此機會洗腦眾生,愚昧世人……老夫且向你佛母請教,開春後,華龍朝廷官修的那幾處防洪大壩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崩塌了?那幾處官壩附近出現的數位高麗凝像高手,不是去那里隨意散心的吧?……還有,這場遺禍四方億萬黎民的瘟疫,怎麼跟三年前在高麗民間流行的那場已經消亡的瘟疫症候如此相似呢?你玉佛道發放的避瘟丹,連聖醫閣都沒有破解的方子,你玉佛道從何處弄來?逼得辛安然掌門一個婦道人家含辛茹苦,含屈受辱的給你日夜折磨,虧你也下得去手。雖說這些固然是她躲不了的一劫和機緣,但華龍天下百姓何辜?!……艷心仙子,我敬佩你手段了得,但是人在作天在看,太傷陰德了不好,以老朽之見,還是及時收手吧。”

  “老不死的,原來你早就憋著勁跟我對著干……就憑你,也敢要我收手?”白艷心臉上辣色更濃,她終於用強大的氣息鎖定了白髯老者,就連老者身旁的蘇悠都囊括了進去。

  就在千鈞一發危急時刻,只聽小和尚身後一陣莫名詭異天道波動,一個安靜平淡的女子聲音驟然響起:“白掌門,原來華龍的災禍全是因你而起……這場罪孽太深重了,你也算是佛門中人,須知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道理,還是聽勸收手吧。”

  小和尚急忙回頭看去時,發現說話的竟然是本該沉迷昏睡的聖醫閣掌門,自己的那位美妾辛安然。

  此刻的辛安然還是那個風姿安雅的聖醫閣閣主,但是她的修為卻變得神秘莫測,一眼難辨端倪。

  白大人摸著自己的腦袋長長嘆了口氣,衝著自己的侍妾問道:“那道天道歸了你了?”

  辛安然羞赧的一笑,點點頭,又連忙走過來,對著小和尚盈盈拜倒,也不顧當著天下信眾,公然叩頭道:“夫君大人,安然自作主張,只身犯險,事前事後不曾稟報通知老爺,觸犯了家法……事後,是打是罰,全憑夫君做主。但是這是辛安然唯一成就天人的機會,所以妾身不得不魯莽一次。請老爺寬恕賤妾一二。”

  “師傅,您老人家可好?”蘇悠可不理小和尚如何管教媳婦,她再沒那種平日里穩重優雅的姿態,蹦蹦跳跳的跑過來,給辛安然見禮。

  這丫頭在師傅辛安然及白髯老者面前仿佛又回到了那調皮天真的女童模樣。

  在二者眼里,蘇悠終歸是那個可愛懂事的小女孩子。

  “你,很好。認得這位主人公子也不錯。就是咱們的這位相公,手段不雅,有些過於好色下作了些。”辛安然回身白了小和尚意味深長的一眼。

  “夠了,少在本座面前打情罵俏的……就憑你們二人,兩個剛入天人的新手,也想翻盤,怕是錯打了算盤。”就在小和尚與辛安然師徒寒暄的時候,白艷心已經徹底恢復了傷勢,如今她已經氣勢暴漲,驚人的天人境後期修為,在一瞬間便籠罩了整個白鹿寺,就連現場幾萬信徒,江湖豪俠全部囊括其中,更不肖說小和尚,辛安然,白髯老者幾人了。

  “那麼,加上我呢?娘親,您還這麼有把握嗎?”不等佛母白艷心發作,佛像丈二金身旁,白艷劍不知何時醒來,飄然天外飛仙般的對抗著母親艷心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來到白離身旁。

  “你……你怎麼可能也緩醒的如此迅速,不對!你的修為……”艷心仙子到這一刻才真正的臉色慘白,感受到局面難以獨自支撐的無力。

  “不錯,感謝娘親,又給了女兒這場金佛奇遇,劍兒修為又恢復到天人巔峰了。讓您失望了吧,娘親,收手吧,大家畢竟還是一家人。”白艷劍嘴里雖然說的動聽,但是她身形一動,玉臂輕抬,一道霞光閃動,白玉劍似一道電光般從天邊出現,再一晃,已然出現在白艷劍手中。

  至此,玉劍閣白艷劍掌門終於代表武林正道發話表態,在場江南武林人物也看出些端倪,都紛紛暗自松了一口氣。

  “娘親。”小和尚見母親艷劍不但修為恢復如初,而且風采更勝往昔,情緒有些激動的飛奔過來。

  “離兒,你很不錯,還知道謀定後動,潛身虎穴,尋敵破綻了,這次你應對所做的比娘親強。”白艷劍看著愛子,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驕傲。

  天下哪還有比父母看到自己子女能獲得進益更能讓她高興的事呢?

  白艷劍此時渾身玄氣激蕩,只是暗暗將一根晶瑩剔透的銀針塞在小和尚手里,而且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娘親您卻冒了太大的危險,不僅有失身之辱,甚至還有性命之憂。說到底,您還終究拿我當個孩子,您若膽敢再有下次,本老爺絕饒不了你。”小和尚獲得娘親如此評價,心底雖然欣喜,顧不得再去追究手中鎖住娘親艷劍修為的“長生針”,頗帶幾分嚴厲的暗自傳音警告艷劍,表達他的擔憂和不滿。

  “行了,此間事了,跟娘親回玉劍閣去見那人吧……只要你成就了天人,想怎麼收拾責罰娘,娘親還不都得受著麼?”白艷劍俏臉一紅,暗暗傳音給白離,說好這身子都是兒子的,這些日子在玉佛道的遭遇,終究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態終於要得到圓滿平息的時候,一陣令人尷尬的木魚聲,以一種震人發聵的聲響一下一下地傳來。

  包括白艷劍掌門和辛安然閣主都面色一改,尋著聲音看去,敲擊木魚者卻是一直悄無聲息,端坐在金佛前合十打坐的佛主魏陽。

  由於他一直保持低調沉默,又武功低微,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將他忽視掉了。

  直到此刻,在場人才發現這位身姿平凡,毫不起眼的年輕和尚並非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最少白艷劍和辛安然此時都一臉凝重表情,這些日子以來她們總覺得身邊除了艷心,還有什麼人一直窺視在側,艷心也仿佛對魏陽恭敬異常、非常忌憚。

  佛主魏陽其實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坐在那里敲著面前的木魚,睜開雙眼,不知為什麼他那一雙淡漠的眼眸像一潭幽靜的湖水般攝人心魄。

  “邪佛傳人,不錯不錯……這副肉身的魏陽小友,也可算作貧僧的關門弟子,佛門好為替身,既然我道正邪見了面。哪怕只是傳承,不分個是非高下也是說不過去的。眾位同道,你們說,是麼?”魏陽佛主雖然口里問著眾人,但是身上佛光閃現,卻一直緊鎖著小和尚的身形,平靜沉穩的開口說道。

  不等眾人反映,白離體內一股深幽灰氣自動上涌,他只覺得頭皮發癢,雙眼通紅。

  全身玄功運轉,自然而然的產生可怕氣場與魏陽和尚的浩大氣場的對抗。

  辛安然還想出面維護夫君小和尚一二,卻被身旁白艷劍一把扯住,對她暗暗說了句,是佛門正宗神僧。

  小和尚現在也收起平日里不羈的表情,變得分外嚴肅正經起來,他慢慢走過去,來到魏陽面前。

  魏陽和尚也挺身立起,好巧不巧兩個人年齡身高都相仿,只是一個身上佛光閃耀,一個遍體灰芒籠罩。

  “我不認識你,但這是你我佛道正邪的較量,對麼?”小和尚白離十分無奈的開口問面前的魏陽。

  “何為正何為邪,佛祖慈悲也難免作怒目金剛降魔,邪佛霸道也肯舍自己四百年光陰拯救蒼生……白施主,請出手吧,你的閉口禪,小僧領教。”似乎被什麼東西伏身的佛主魏陽臉色依舊平淡,無悲無喜,無我無他。

  這是位真悟禪的和尚,深深懂得“平常心即是佛心”的深刻佛理。

  然而,作為正宗的傳承,他始終不能承認白離也是佛門子弟,自古正邪不兩立,也算作是一種意識形態的悲哀。

  白離聽得明白,身上氣勢陡起,血紅的雙眼盯著面色平靜如水的魏陽,激動滴說了句:“大師,請坐。”

  言出法隨,魏陽覺得一股灰氣襲來,然後雙腿一軟,就要聽話的席地而坐。

  就在這一動作即將發生的時候,他面上金光一閃,也開口對著白離吼了句:“白施主客氣,同坐同坐……!”

  小和尚倒也聽話,立馬坐了下來。

  事實上他想不聽話也不成,魏陽那聲佛門獅吼,以他的道行根本無法抵擋。

  但是對面也一樣,閉口禪的絕學,身無絲毫玄氣的魏陽也無從抵抗。

  佛門正邪兩宗傳人,在白鹿寺的法台上,就這樣雙雙面對著緩緩坐倒。

  雖然坐倒的是兩位年輕和尚,在萬眾信徒眼里,卻好似看到兩具巍峨的不世金剛,轟然倒下。

  小和尚坐倒之後,頭上長發盡褪,眼色恢復,但是嘴角淌出一縷鮮血。

  對面魏陽也沒好到哪里,面似金紙,坐在那里搖搖晃晃,終於還是先一步支撐不住,頹然而倒……躺倒在當場的魏陽,望著潔淨的天空,嘴里念叨著:“果然是佛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下次再見,前輩你已經沒了。”說完,他面若死灰,便暈厥了過去。

  小和尚勉強的穩住身形,抹掉嘴角的血跡,頗有些無奈的再不看昏倒的魏陽,轉回頭衝著滿臉尷尬的佛母白艷心嘻嘻一笑,沒想到看到是一張女人淚流滿面的臉。

  “嗚嗚嗚~ !你們這些華龍天人,就會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奴家背景離鄉,遠在高麗,給一群賊禿欺負得要死,也不曾有人來替奴家主持公道……我白艷心含辛茹苦栽培出來的女兒如今也背叛我,竊據了我白家世代傳承的玉劍閣不說,還要打我殺我……當年豁出性命救下的小畜牲,如今就知道三番五次跟我作對……還有你們影社,如若不是當年我玉劍閣鼎力相助,影社能平安悄然撤離華龍,得以安居到暗星公國發展到現在?……這一筆筆一件件,我看你們拿什麼償還給我……”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佛母白艷心眼見局勢不可挽回,竟然當場坐倒在金身佛像前啼哭不已,哭天抹淚的樣子似足了平常婦人,還哪沒有半分有道佛母的模樣。

  白艷劍卻看到了母親眼里的一絲狡黠,平靜的走過去,在白艷心的耳邊低聲說了句:“娘親,跟我們走吧,方才我恢復修為之時,主上傳話說要見你。”

  “啊…………?!”白艷心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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