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鈴鈴鈴~ 一陣陣嘈雜的馬蹄鸞鈴聲從遠處傳來,就在女帝給白大人處理西北川事物的最後一日晌午。
大公主的鸞駕在眾人的企盼中,終於是來到了西北川,整個扈從的隊伍竟然有萬八千人之多,除了原屬於大公主的衛隊,還有不少官面上從屬於黑軍伺的人員。
隊伍的排場不小,品級上來講,大公主不過是一個就番的藩王。
但是用得禮儀車仗隨設,扈從數量都是按照皇帝的規模來的,女帝若在這里會發現大公主的禮儀仗隊伍,比她的皇駕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當然是小和尚的主意,他就是要通過大公主到來的排場,向西北川的諸將文武宣示,誰才是這片北國大地的主宰。
三十六面飛鳳團扇,三十六掛皇家龍旗,三十六盞八寶琉璃宮燈,後面是一排排的金瓜鉞斧,豹騎虎衛。
看著如此雄偉的軍儀,城外迎候的西北川眾將官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雖然比小和尚晚來了幾日,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大隊人馬行動畢竟不可能快到哪里去。
而且大公主這次可是把她這些年培養的勢力,除了朝中任職的內线官員還有黑軍伺六扇門不得不留守的辦案人員之外,所有人手徹底出動,全部帶來在了西北川。
見到大公主的旌旗大纛,黑壓壓的迎候文武當即跪倒一大片,就連領頭的小和尚還有身後的王統領,西北川城主都不能例外。
位高權重的大公主華凝玉,身份尊貴當然不好在一眾外臣跟前露面。
只是聽到從那綾羅傘蓋的皇家鸞駕里,嬌滴滴的傳出大公主的一聲,“眾位大人辛苦,免禮。”
眾人這才呼呼啦啦的站起身來,但是依然是恭身施禮,不敢僭越的模樣等候著大公主的車隊經過進城。
因為隊伍太長,排場太大,前面隊伍雖然進了城,後面的守尾的親衛,恐怕還在十幾里地之外呢。
小和尚偷偷的抬眼觀看,出他意料的,扈從的隊伍里他一眼看到了玉劍閣的柳長老柳靜雯。
怎麼她也跟來了,不用說娘親肯定是暗地里派來了玉劍閣本部的優秀子弟,目的當然是怕大公主的手下搞不定西北川的這群驕兵悍將。
柳長老自然也看到了小和尚,只是這時不便見禮,她微微對著小和尚嫵媚的一笑,輕輕點了下頭表示給他白大人見禮了。
小和尚也微笑著點點頭,還故意用目光在柳長老飽滿凸起的胸口上緊盯了一陣。
柳長老多機敏,當然是看出了小掌門貪婪的目光,臉上暈紅了一下,媚眼回示就像在說,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
嗯~ ?
這時候好巧不巧另一匹神駿的坐騎奔了過來,擋住了小和尚的眼光。
馬上坐了另一位極為妖媚的女人,年歲跟柳長老差不多,只是容妝可比柳長老濃艷多了,屬於萬眾眼里一眼就能被人看出她濃妝的女人。
這女人小和尚竟然也認識,是無韻谷的魅長老,怎麼她也跟著來了。
看著和柳長老相談甚歡的樣子,明顯是跟玉劍掌門通報過的。
魅長老隨大公主前來,無韻谷的韻塵掌門是不可能不首肯的。
這西北川最近有點熱鬧啊,這可是小和尚准備扎根的地盤,這麼多勢力都參合進來准備作甚麼?
看來無韻谷和玉劍閣那兩位壓根沒打算收手呀,都是打著幫他彈壓治理西北川的名義過來的。
看樣子甭客氣,媳婦也好婆婆也好都來插一腿,誰能占上風誰的能耐。
如果能順道把大公主勢力也收服了是最好,至少不能讓對方站穩了腳跟,自己還一點沒有布署。
這特麼還有完沒完了,一想到無韻閣、玉劍閣的爭斗,小和尚就覺得腦袋有點大。
正在小和尚臉上顏色有幾分不好看的時候,一名內侍縱馬趕來,傳遞過來公主一道口諭:傳黑軍伺指揮使白大人,前往伴駕,陳稟介紹西北川的一切防務概要。
小和尚撇撇嘴,聽著這誰也不好反對的借口,什麼伴駕陳稟,大公主這麼會兒都等不及了。
沒辦法,他只好尷尬的跟城主和王統領打了個哈哈,反身上馬隨著那名內侍來見大公主。
實際上,大公主的行駐並不在西北川城里,而是在城門之外二里的華龍皇帝當年留下的一處行宮。
要到達那里須穿過整個城郭,這麼個走法怎麼也得個把時辰,大隊穿城而過只是個表面上的形式。
小和尚下了馬,來到鑾駕前,不得已當著跟前一眾內侍、宮女、護衛、使官的面,他還得繼續裝孫子跪下叩頭,口稱下臣叩見大公主殿下。
“白大人辛苦了。外面風寒太大,白大人回話本宮也聽不清爽,特旨白指揮使入鸞駕內稟報。”小和尚聽車駕內,大公主一幅尊貴傲慢的語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氣勢給她作了個十足。
“謹尊大公主召令,臣白離奉諭謝恩。”小和尚起身抬步走進鸞駕車廂內,就見玉兒的身形清減了。
那一身明黃的鳳襖鸞繡八分團裙,頭上鳳冠霞帔,整套的皇後家飾一件沒落,什麼鳳釵,垂旒,玉指套……這特麼是就番呀,還是出嫁呢。
大公主見了小和尚,一臉欣喜的撩開面前的冕旒,嫣然一笑的伸手拉住小和尚,細聲的說:“你可是來了,本宮都想死你了。”
說著,就起身,把自己的鳳座讓給了白大人,然後輕撩鳳裙,施施然的跪在小和尚腳前嬌滴滴的低聲說:“見過小師父爹爹,女兒玉兒給您請安叩頭了,嘻嘻。”說著,環佩叮當的一個頭磕在地下。
“起來吧。過來,坐著回話。”小和尚也拿著架子,誰讓自己一上午迎駕已經給這丫頭磕了兩次頭呢,這會兒得找回場子。
大公主好似知道小和尚心里的憋屈,賠笑著過來一屁股就坐在小和尚腿上,粉臀輕輕磨蹭著,嘴里討好道:“小爹爹不惱玉兒了,這都是皇家的禮節繁瑣,玉兒也沒有法子呀。大不了,一會兒到了行宮,本宮再給你叩頭賠罪,爹爹不氣了好不好。”
小和尚見大公主低聲下氣的模樣就知道她是有事相求,但是現在不好直接詢問,借坡下驢的說:“叩頭賠罪就免了,我吩咐的事兒,你可是一直照作了。若是沒做到,小心你公主殿下的粉臀開花。”說著手就摸上了大公主的屁股,幾個月不見,明顯這香臀是肥厚了許多。
娘親說過大公主作個平妻還不合格,如今她身上清減了,這臀乳卻豐滿了,也不知道玉劍閣給這位大公主想的什麼保養法子。
“咯咯……就知道一見面,你就忘不了欺負人家。這麼久沒見了,爹爹你想玉兒不想。”大公主撩起鳳裙,讓小和尚可以僅隔著褻褲摸弄她的下身,一邊又羞澀的伸手解開了胸口的鳳襖,撥開內里胸口的黑軍伺龍壓鳳肚兜,把一對晶瑩剔透的奶子掏了出來,獻在小和尚面前道:“女兒哪敢不聽師父爹爹的諭旨,每日都吃你叫人遞進來的催乳丸呢。喏,你看看,合不合你的意。”
小和尚看著大公主的那對日漸豐盈的乳球,是比當初飽滿成熟了不少,兩只乳房更加渾圓白膩了。
兩只玲瓏乳頭上為了止乳,沒有像娘親艷劍那樣用金絲勒住,而是在乳頭根部夾了兩枚用銀鏈連接在一起的玉夾。
想來為了憋乳,大公主也是吃了不少苦頭。
“什麼諭旨,我不過是三品朝官,你的師父爹爹。和諭旨有個屁的關系。”小和尚說著捧著大公主的乳房,輕輕把那白玉乳夾取下來,大公主疼得雙眉緊蹙,嘴里輕啊了一聲,又連忙用手捂住,生怕鸞駕外面的眾侍者聽見。
又趴伏在小和尚耳邊撒嬌,“嗯……,女兒不干呢,帶著這東西辛苦,玉兒要爹爹給揉揉……嘻嘻,奴家是西北川女藩王了,你即是玉兒的相公,又是奴的小爹爹主子,自然是西北王了,說得話下的令可不就是諭旨麼。”
“哪個答應要娶你了,就你這在鸞駕里勾引外臣的騷浪公主,也配本大人迎娶麼?”小和尚取笑著,一邊把手順著大公主的褻褲後腰伸了進去,把弄捏掐她的嬌臀,一邊低著頭將大公主的奶頭含在嘴里。
一縷香甜的清乳人口,有點腥,但是有著大公主淡淡的體香,不如娘親艷劍的天人乳那麼濃郁,卻也清香可口。
大公主給小和尚吸得渾身直哆嗦,劇烈喘息著摟著小和尚的光頭,在上面熱烈的親吻著,嘴里呢喃著:“好爹爹,可算是抱著你了,玉兒經常夢到給你如此抱著呢。醒來時,你不在身邊,玉兒都傷心的哭了幾次呢。人家不管,這次才不要爹爹再離開玉兒半步了。”
“我也想陪你些日子。可惜,雷鳴那邊的事兒還沒處理利索,我也是偷跑出來的。你進駐了西北川,我也就放心了,今晚還要趕過去見女帝,人家這次跑過來救我,還巴巴的在平遙驛等著呢。”小和尚吃過一只乳房,又換了另一只,手里摸進大公主的屁股溝,摳弄她早已濕潤的屄門,忙得不亦樂乎。
大公主聽說小和尚這就要走,連一夜都不肯停留,當下不干了,一推小和尚的光頭,惱怒道:“不給你這喪良心的小師父吃了……妾身也知道你的事多,但是為了玉兒,難道連一夜都不肯停留。你到底有沒有把玉兒當作你親生的女兒……你收了曹大元帥,還操了沉家小姐的事兒,玉兒都不追究了,只求爹爹你也心疼一下玉兒,陪人家一晚嘛。人家想你想得厲害,舍不得你這麼快就走呢。”
小和尚也感念大公主對自己的一片痴心,堅決要走的話就再說不出口,只好點頭答應。
但是說好他今夜可以和她纏綿,明日一早就得跟著女帝趕回雷鳴了。
大公主轉怒為喜,再次狠狠抱住小和尚,把他的禿頭按埋在自己胸口的峰巒里,誘惑著說:“那說好了,今晚下榻的行宮里可沒有什麼大公主。只有一個看守行宮的可憐小宮娥,被迫出來伺候時,給你這就番的大壞蛋藩王看上了。強行擄進寢宮去,百般羞辱,我雖受刑不過,但卻誓死不從。最後終究難逃你的魔掌,讓你強占了身子,給你當作性奴囚禁著,做了見不得天日的禁臠。”
“那都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現在你這騷貨公主休想偷懶。”小和尚掄圓巴掌,狠狠在大公主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
見她吃痛皺眉的可愛表情,所幸一下撕開她的褻褲襠部,掐擰著大公主兩片褶皺的花唇,命令道:“坐上來,自己動……到地方之前,你要是套弄不出本大人的精兒來。就讓下人抽你這騷貨的鞭子。”
大公主輕呀了一聲,紅著臉分腿騎在了小和尚腿上,把著那根朝思暮想的巨根,一屁股坐了進去。
屄穴里的嫩肉給刮弄的一陣舒爽,嘴里不服氣的說:“抽就抽,難道本公主還少挨了你的打不成……哦,快捂了我的嘴,不然玉兒要叫出聲了呢,你的這支壞東西簡直太舒服了。嗯哼……”
小和尚哪里理她,抬腳踢松了腳上的鞋子,推了一把身上不停套弄的大公主的粉背,吩咐道:“下去咬著本大人的鞋子,你這騷貨也只配用鞋子堵嘴……夾緊點,屁股翹起來,本大人要抽你屁股蛋了呢。”
大公主被他可怕陽物頂得渾身酸軟,按著小和尚說的俯下身去,毫不嫌棄地咬住他腳上的那只臭鞋,嘴里嬌嗔著:“每次你就知道欺負人家,輕點抽玉兒的屁股,外面會聽見的……不然,不然爹爹就狠狠掐玉兒臀兒上的賤肉好了,再疼玉兒都不哭的……哦嗯!!……”
小和尚哪還跟她客氣,一面隨著她套弄的動作猛頂,一面拈起大公主粉臀上的嫩肉,狠狠的掐擰下去。
隨著大公主咬著他鞋子的慘哼聲,就感覺套在他那話兒上的蜜穴一陣緊縮,然後又一股淫水衝了出來。
不由嘴里輕罵了句,騷貨。
兩指摸索著,探在大公主的臀縫里,找到那枚美菊,硬生生的擠了進去。
大公主疼得一陣粉拳捶在小和尚的小腿上,當然毫無作用,只好忍著疼聳動著任憑他胡弄摳捅……
兩人正在歡暢的操弄間,小和尚邊干邊問起了玉劍閣柳長老和無韻谷魅長老的事情。
大公主說她也不清楚這兩位是來做什麼的,只是說她們都是凌夫人離京前介紹引薦給她的。
大公主說著說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握著小和尚的腳踝,顛動著屁股,說:“柳長老不用說了,經常在玉兒孤獨的時候來陪伴我;那位魅長老就不同了,她很風騷的,又有點恐怖,玉兒不知道為啥很怕她呢……不說了,小和尚爹爹,快使勁使勁操我,女兒快要來了……”
公主車仗行進的時候,車外的一眾內侍,都覺得自從指揮使大人進了公主的鸞駕,這車馬行進在西北川的街道上顛簸起伏的更加厲害了。
畢竟是邊塞的軍城,大道上的平整跟京城就是比不了。
卻不成想,他們護衛的大公主,這會兒正被白大人操得連來了幾次高潮,正媚著鳳眼無聲的跟他討饒呢……
大半個時辰之後,車駕到達了行宮,大公主紅彤彤著臉蛋由白指揮使小心的攙扶著,走下鸞駕的時候。
身旁的宮女還當她是凍得,連忙送上手爐。
卻不知道,這時候神采奕奕的大公主鳳襖底下的嬌乳被人掐咬的盡是青紫的牙印,下身鸞裙內的褻褲撕裂著,秘處褶皺紅腫的兩片花唇內不斷有粘稠的白色液體淌出,若不是那團裙厚暖,幾乎就濕透了出來。
“這里是哪兒啊?哦,父皇當年就是駐蹕在這個地方麼,看上去還不錯,和皇宮雖然不能比,也還說得過去,整修得不錯……白大人有心了,這里就是本宮的新家了。”大公主皺著眉抻了個懶腰,沒人知道是她奶子給白大人咬腫了,這會兒磨著柔軟的胸圍還是疼得厲害,“傳下話去,卸了車,府里的各處人員就散了吧。本宮也疲乏了,今天就不見外官了。除了貼身丫鬟,你們有天大的事也不准進來回稟,省得打擾本宮休息……白大人,你也可以退下了,記得晚上妾身吩咐你做的事兒。”
大公主風情萬種的瞟了白大人一眼,手中又暗暗捏了小和尚手心一把。
然後扭著她的軟腰,晃著她的粉臀,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了內閣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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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小和尚顧不得回味離去時,大公主擁衾而泣的留戀眼神,便急匆匆地來到平遙驛見女帝時候,卻發現不太對。
平遙驛里三圈外三圈的全是明崗暗哨,這也太夸張了吧。
女帝所在的地方,還用得著這麼關防?
找來驛官問了一下,才知道他的小弟,小胖子來了。
原因也沒有別的,小胖子在女帝不在期間,在姜國監國,朝堂上被兩名頑固派大臣頂撞。
他一怒之下將二老臣下了獄,結果朝野上下震憤,有些彈壓不住了,特地千里迢迢找女帝回去當靠山。
難怪呢,女帝是不用人保護,但是小胖子的安危絕對的重要,特別是小和尚並沒在他身邊的時候。
華龍的驛館,白大人進出自然不用通報,抬腿就進。
關防的大姜國高手也像沒看到白大人似的,連理都懶得理他,只當小和尚是空氣。
肯定是女帝知道他要來,跟侍衛們打過了招呼。
沒人理最好,小和尚最煩的就是繁文縟節。
抬腿直接往女帝下榻的內院走去,還沒靠近那院門,就聽里面小胖子高亮的嗓門哭喊著:“我不,我不……我就要吃那臭小娘兒養得那頭白老虎嘛……人家白臉小禿驢長得就比我高了半頭,都是因為孩兒營養不夠的緣故。聽人說,吃了那只白虎的筋骨,定能長高一尺,壓他一頭……我就要吃,我就要吃!娘你一點都不心疼孩兒……哇……父皇,你在地下看呐,母後她欺負孩兒,都不給孩兒吃飽的。嗚哇……”
隔著老遠,小和尚都能想出小胖子坐在地上,咧著大嘴,淌著鼻涕,哭喊著要吃喝的沒出息嘴臉。
接下來出乎意料,就聽女帝婉轉的聲音,極富耐心慈愛的說:“乖皇兒,不鬧了。那是人家無韻谷的鎮谷神獸,離天人級聖獸也只差一步。哪能隨便宰了給你吃呢……就算它韻丫頭打不過娘親,咱也不能無端殺人家的看門虎不是……哦,好了娘親知道皇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不到白虎,受了委屈。但是娘的天人乳也不比那白翅虎差呀,娘親這就喂皇兒吃,好不好。我兒乖,不鬧為娘了,成不成。”
小和尚聽得一下巴差點掉下來,啥??!!
小胖子這都多大了,還在長身體的時候?
再說就小胖子肥頭大耳的模樣,說他缺營養,誰信呐。
都聽人說,女帝寵兒子,如今看來,果不其然。
看來天人寵子這毛病,歷來如此,娘親艷劍就不寵自己麼?
比之女帝恐怕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都把自己寵到床上去了。
“那吃了母後的天人乳,皇兒能長得比那白臉小禿驢還高麼?”“能,一定能,皇兒還小呢,怎麼可能連白家小子也比不過。”
小和尚聽著這氣,自己什麼時候變成白臉禿驢了,女帝為了哄他還說小胖子還能長。
快二十了還能長,除非她能弄到脫胎易筋丸,否則種就是那個種,吃啥也沒用。
“那我要像小時候,母後哄我睡覺的時候那樣吃。”“胡鬧,這青天白日的,娘怎麼能在床上躺著喂你,讓人見了還不笑話我皇兒麼?”
“哇……我就要躺著吃,就要躺著吃……母後身上穿得太多,我給母後抱著一點都不舒服……哇啊啊……父皇你看呐,母後又欺負孩兒。當初您老人家在世的時候,母後她都是在床上抱著孩兒喂乳的,現在您不在了,她就反悔嫌棄孩兒了。嗚哇哇啊啊……”小胖子又搬出父皇來,他知道一提出父皇,女帝准會讓步。
果然,就聽女帝十分無奈的說,“娘親沒有嫌棄我兒。娘寶貝皇兒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好吧,就依著皇兒,到榻上去吃好了……來人,替朕更衣。對了,一會兒華龍白大人必定會來,讓他在客廳稍候,就說本宮處理完要事就來……朕要給皇子哺乳,你們都下去吧。”
“對對,讓他在客廳等著,這個白臉小禿驢,看他下次見了本少爺還敢不敢猖狂……母後,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哦……”
看起來,小胖子沒要多久就吃上了天人乳,小和尚聽著莫名的有幾分嫉妒。
難怪這家伙身體素質那麼好,內力那麼精純,感情是吃天人乳長大的呀。
想想自己雖然也有個天人的母親,幼時卻沒吃過自己娘親的乳,心里就有幾分怨氣。
那什麼,還想讓本大人客廳等著,就憑小胖子那飯量,得等到什麼時候去呀。
白大人從來就沒想過等誰,何況是自己的小弟小胖子。
當下也沒想那麼多,提身形越過院牆,見沒有下人通報,也不客氣推門就進,反正女帝小胖子也不是外人。
“小胖子,本大人過來找你了。想讓本少爺在客廳等著,那是門兒也沒有……呃,君姨,您這……”小和尚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他本以為,女帝說給小胖子喂乳,不過是解開衣襟,裸露半個胸部也就頂天了。
哪成想,是這副香艷情景。
眼前女帝在內間珠簾後的長榻上,半歪著身子,上半身只穿了件輕紗小衣,連柳腰都遮不住的敞開著。
一對豐彈巨乳就那麼挺立著,一只奶房讓穿戴整齊的小胖子吸吮著,另一只白皙奶子給小胖子抓在手里把玩。
這家伙吃還不正經吃,用力咬著女帝的奶頭,擰著脖子向外使勁拉扯,只將女帝那只豐潤白膩的圓滿乳房拽得成了圓錐形。
女帝潔白的乳汁,順著小胖子的嘴角直流得到處都是。
見到小和尚進來,小胖子還故意顯擺似的,拍拍女帝的另一只潔白乳房,得意的像是在對小和尚說,我有母後天人乳吃,你沒有吧。
女帝雖然疼得臉色直變,卻不忍拂了兒子的意,一手攬著小胖子,一手拍著他的背,好似給嬰兒哺乳怕他嗆了奶似的。
若只是如此還罷了,最讓小和尚傻眼的是,女帝的下半身只著了條細小的丁字底褲,如今側臥著給小胖子喂奶,一對粉白結實的屁股蛋兒就那麼裸露著,只是在臀縫間一條黑色的絨繩,早沒在了深邃的股溝深處。
這一雙並不遜於娘親艷劍的大長腿,一對柔婉的秀氣腳丫,也沒穿任何鞋襪的放在床上。
這幅女帝春色圖,足夠十五個人看半年的。
感情在大姜內宮,嬪妃們都是這副打扮給皇子哺乳的,難怪女帝聽小胖子要上床吃奶,嫌他麻煩呢。
女帝早就感知小和尚進來,很自然的沒做什麼遮擋。
首先小和尚並不讓女帝討厭,在她眼里小和尚不過是閨蜜的兒子。
其次,在古墓里,她和艷劍都是給小和尚幾乎看光了裸體,還當著她們的面擼過,既然見過,又不是什麼陌生人。
而且,女帝也想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對小和尚有多大的誘惑力。
她自覺著,最少不能比艷劍差吧。
對小和尚來說,何止不比娘親的身子差呀,有些地方女帝姜亦君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這雙長腿來說吧,艷劍的一雙玉腿是以豐腴成熟為美,珠圓玉潤的渾然天成;女帝的腿則不然,因為煉體的根基,一雙美腿修長筆直,腿部线條是健美的肌肉流线型,整只腿上從大腿到小腿,沒有一絲的贅肉,而且皮膚白滑通透,怎麼看也不能說比艷劍的遜色。
再加上她那蠻腰,那隆圓的屁股蛋,側臥的曲线美好到叫人窒息。
就在小和尚色銷魂授的時候,女帝臉上有幾分不悅的說:“怎麼,你這小子也跟饞嘴貓兒,沒見過女人似的。聽說你最近不是收了曹江寧那母犬,還有沉家那姑娘,怎麼還跟毛頭小子似的……可憐你從小沒有娘疼,見了我兒吃乳難過,也不至於這樣嘛……如何,君姨我這副身子,不比你娘親差到哪兒去吧。”
小和尚心道,怎麼不至於,你穿著衣裳不露出來也就罷了。
這麼赤身裸體的露著,就差一絲不掛了,還能埋怨別人盯著你看流氓麼。
想歸想,但是白大人嘴上可不敢這麼說,當即拜倒見禮說:“下官白離,見過女帝陛下……應您三日之約,特來拜見。”
女帝見小和尚強忍著,低著腦袋,賊眉鼠眼的想偷看自己,又怕她發現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分外可笑。
就拍開小胖子摟著她蠻腰的肥手,輕笑道:“小鬼頭,想看就看吧,還遮遮掩掩的,我大姜的風氣向來豪爽,最瞧不上你們華龍這種文鄒鄒的假斯文。”
小和尚嘴里說著不敢不敢,動作上卻抬起頭來,還是吃了一驚。
女帝換了只乳房給小胖子喂奶,原來那只挺翹飽滿的乳房上還留有小胖子的牙印和口水,真是暴殄天物啊。
另外,女帝這回算是半坐起來,兩腿並攏微翹著,身後的美臀雖看不見了,但是胯間緊身丁字褲的前片就很自然展露出來。
那是一片三角形的紋邊黑色緞料裁成的女子貼身底褲,女帝的下身陰阜飽滿肥厚,一小片三角綢料顯然是不足以完全掩蓋那陰戶的整體。
不但那下身三角部位被撐得鼓脹,大腿根部數根調皮的烏亮體毛也從褲邊鑽了出來。
小和尚看了咕嚕吞了口口水。
他用了最大的耐力才忍住,沒撲過去,扒開那條底褲看看女帝下體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比起娘親的陰戶有無差別。
當然他也就想想,做是不敢那麼做的,兩個人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雖然他最近修為一日千里,但女帝想收拾他,不下殺手恐怕也就是三五招之內,就得被打得滿地找牙。
女帝卻咯咯的一笑,看著小和尚接連吞咽口水的色痞像,也相信自己的身子應該不遜色艷劍。
否則白小子已然得了她娘的身子,何苦還如此痴迷自己。
她不曉得,小和尚不僅是饞女帝的身子,還垂涎著女帝的天道。
堂堂煉體天人呐,而且是把身體潛能練到了極致,這里面得有多少神奇功法和奇妙法門,恐怕有這女帝一半胴體的水准,一般天人就很難再傷到他了。
“行了,不用這麼垂涎欲滴的……朕答應你,只要你替朕完美解決了雷鳴朝廷的事兒,本宮就答應也像哺育皇兒這樣的喂你一次。作為對你出力的獎賞,白大人覺得如何?”女帝說著魅惑得舔了下嘴唇,貌似不經意間所為,但那種雍容華貴的風情,那種勾魂奪魄的風姿。
她相信小和尚腦海里,已經勾勒出攬著她的玉體,含著她的美乳,上下其手的艷態了。
女帝心里輕笑著,她這麼作,也算是完成了對艷劍的交代。
機會已經給了你兒子了,下面怎麼樣就要看他自己了,但願他別讓朕失望。
可惜小和尚還是讓女帝失望了。
說實話,摟著女帝動人的身子吸乳撫腰的美態,小和尚早就想象出來了。
但是他更是進一步想象出,自己妄圖得寸進尺時,被女帝迎頭一頓臭揍,打得鼻青臉腫,連滾帶爬體無完膚時的悲慘情景。
小和尚喜歡美人,但不喜歡被美人狂扁,有了母親韻塵還不夠,再多個女帝,他可吃不消。
“下官不敢。本人為君姨作點小事,幫點小忙,完全是因為我娘親跟君姨的多年至交……再說,小人這麼做也是為了雷鳴和大姜的蒼生百姓,豈能因為出了點力,就想要什麼獎賞呢。”小和尚說著就裝出一份正人君子,為天下人福祉情願肝腦塗地的正義表情。
女帝自然不信小和尚肯為百姓,替自己效力的事這種鬼話,那這白小子不圖自己身子,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權謀富貴,也不像,這些他在華龍就享用不盡了,艷劍還能虧待了他?
用不到把算盤打到她的大姜來。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討得艷劍歡心,順便結交一下自己這個女天人,今後做個幫手外援?
這還是蠻有可能的,小和尚最近辦事賣力,對自己又畢恭畢敬,很可能只是為了讓艷劍滿意,那麼他在自己面前表現就是給艷劍長臉的最好辦法。
她哪里知道小和尚不是只圖占點手腳便宜這麼簡單,女帝要知道小和尚的齷齪想法,她當即就會翻臉,不殺了他也會把他臭揍一頓,送回給艷劍嚴加管教。
只是,如此一來,豈不正是意味著她女帝姜亦君的魅力不如艷劍了。
女帝又很不服氣,她見小胖子吃得也差不多了,便把自己這沒出息,撐的直打奶咯的兒子推了開。
回身取了件墨綠色的長袍,披在身上。
這一簡單動作,又讓小和尚一陣心馳意動。
人家都是脫衣服誘惑,女帝正好相反,往身上穿衣服更添無窮韻味。
她本就身高體秀,皮膚白滑,如今一件墨綠色長袍掩在身上,尤其是正坐了起來,更顯得乳厚臀肥,配上幽雅迭在一起若隱若現的大長腿,翹起腿來的下身處,被雙腿夾出的那處鼓鼓的陰戶在黑綢底褲的包裹下,幾乎可以看出兩片豐厚的肉唇凸顯出來的兩瓣痕跡。
再加上墨裙掩映,女帝的那一股風流肉色沒有了,另一股原有的孤傲英氣,典雅端莊的氣質就顯露出來。
這種上位者,特別是大權在握久了的氣質,裝是裝不來的。
女帝也不用裝,她光艷圓潤的臉蛋,柳葉彎眉的丹鳳媚眼,紫紅的厚唇,微尖的下巴,凌厲而從容的表情。
往哪里一坐就足以震懾四方,盡顯帝者的尊容。
小和尚望向女帝的目光從情欲轉為了欣賞,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自然起來。
女帝心中暗驚,她為帝多年,臣下屬民見她的奪目姿容,卑微垂涎且自慚形穢的丑態她見得多了。
像小和尚此刻這種不卑不亢,把她完全當美貌女子般欣賞,而不見下作謙卑表情的,女帝還真見得不多。
芳心暗動間,不由想到這小家伙怎麼比古墓里面時候又瘦了下來,若是能夠再胖上一倍,憑借他這種氣質和能力,給他欺負一回也未嘗不可。
又想到艷劍若是知道,已經擁有了她天下第一美乳的寶貝兒子,還會被自己的姿色勾引的魂不守舍,姜亦君就感覺到特有成就感也分外的刺激。
她一時遐想,沒覺察出下體不知不覺低分泌流淌了些許液體,已經打濕了那條底褲,顯出指甲大的一小片濕痕。
別人沒留意到,小和尚就沒離開對女帝那地方的注意,看了也不點破,只等時機成熟。
就在這時,小胖子也醒過食來。
猛的從榻上蹦下來,拉著小和尚對女帝說:“母後,難得出來一趟,孩兒想和白臉小……呃,小大人一起出去附近游獵,望母後恩准。”
小胖子剛想說白臉小禿驢,就感覺從小和尚處逼來一陣刺骨的玄氣,他連忙改口稱小大人。
女帝點點頭,算是應允了。
在華龍地盤,加上自己隨駕這麼多人手,自然不用擔心什麼。
而且女帝也覺得,小胖子跟小和尚待在一起久了,便成熟禮貌了很多,也不任性胡鬧了。
這白家小子,是氣運所在,將來自己和艷劍都是注定要飛升的。
留下小胖子執掌這江山,他能坐得住嗎?
恐怕還非要靠他這位好兄弟扶助不可,自己和白離將來誰幫襯誰更多一些,還不好說。
難道,自己應該放下身段再勾引一下這小禿瓢?
哪怕就有一次肌膚之親,這白小子在我兒危難關頭,就不好袖手旁觀不是。
哎呀,女帝想到這里不由暗罵,姜亦君,你這賤婦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人家還是個孩子,而且有了美成那樣的娘親了,會看上你這人老色衰的老東西麼。
我看你是想男人操想瘋了,看著愛子連蹦帶跳拉著小和尚消逝在門外視野中。
姜亦君不由把手向著自己的下身陰穴處探摸了下去……
啊……好舒服。
寶貝,真對不起,好多年沒讓你滿足過了,不要多久,就讓你好好過過癮。
房間里隱約傳出,女帝淡淡的喘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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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里,小和尚跟隨著女帝小胖子一行人,不緊不慢的往大姜帝國趕路回去。
小和尚算是故人之子,替女帝出來辦事,吃住自然跟女帝一起。
其實女帝早已不沾人間煙火,只是陪著小胖子進餐。
小胖子頓頓必須吃得溝滿濠平的,而且離了女帝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接觸的久了,小和尚也認清了,女帝和小胖子的確不像自己跟娘親的那種男女關系。
女帝也就是寵得過了頭,小胖子是天真過了分。
這對母子的關系似乎還保持著新母和襁褓幼子之間的關系,所以日常難免肌膚相親的糾纏不清。
奇怪的是,女帝從來也沒避諱著小和尚,有時候甚至還給些便宜他看看。
不論是小和尚偷眼觀瞧,還是痴態旁觀,女帝都裝作視而不見,既不親近也不回避。
弄得小和尚摸不清底細,又不敢輕舉妄動。
經常被女帝的驚艷撩撥得心急火燎,好在他身邊還帶了個瑤兒。
自己這個刁滑的妹子,小和尚是再不敢不上心了,再弄出個出走賣身事情來,他後悔都來不及。
這一夜,小和尚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倚著書架,抬抱著瑤兒雪白筆直的大腿,嘿咻嘿咻的猛干。
瑤兒自然是不會作什麼反抗,知道她哥哥准是又在女帝那兒吃了憋。
人家女帝每晚可是都要摟著兒子睡的,白離不是讓人攆出來,就是支使他伺候這伺候那。
每次小和尚都惹了一肚子火,回來便拿瑤兒撒氣。
不是抽得瑤兒連哭帶叫,就是狠干的時候把她大腿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兄妹二人操弄得激烈,卻都沒發現,窗外遠遠的樹枝上,隱著一苗條高挑動人的身影在輕輕冷笑著:小家伙,看你還能忍住多久。
然而,這一夜同樣鼓打三更的時候,西北川城外的行宮里,柳長老也在特意的一番香湯沐浴之後,離開了自己的住所,小心翼翼的隱著身形,來到了行宮內一處偏院殿外。
她輕輕的扣了叩門,就聽里面媚意十足的一個女子的聲音,“怎麼才來,我看你這浪貨是皮子發緊了吧。”
柳長老玉臉上表情一滯,趕忙低下身子跪在門口,小聲回話:“今晚掌門傳信來,讓賤妾快速處理了西北川的軍情,跟上小主子伺候。賤奴不得不安排調動了下人手,耽擱了時辰,請徐媽媽恕罪。”
“就算艷劍那淫貨讓你去送屄,也不急在這幾日呀,女帝還能虧了他麼……怎麼,你不願意伺候我了麼?還是不想跟著大公主了。若是那樣,我就跟掌門說一聲兒,讓她恩准你離去。”屋里那嫵媚女子聲音越來越冰冷。
柳長老嚇得趕忙叩頭,“賤奴不敢,請徐媽媽別多心。賤奴靜雯願意服侍您的……”
“哼,既然是這麼著,就脫了進來伺候吧,別讓人等急了。”內屋里的聲音又恢復了濃濃的魅惑之意。
柳長老趕忙動手寬衣解帶,直到脫了個一絲不掛,又把衣袍迭得齊整了和鞋子一起放在偏殿門口。
才跪趴了下去,扭著香噴噴身子,挑簾爬了進去。
進到門內,就見這處偏殿外屋里,迎面站著四名膀大腰圓的赤膊壯漢。
柳長老不由得臉上一驚,嘴里問道:“徐媽媽,今兒怎麼有四位侍衛爺之多?……小婦人,小婦人……”
“你什麼?……老娘我今晚已經吃下了四位侍衛爺的精兒,你們主子矜持,身子金貴,找你替代。你敢說不干?”屋里那嫵媚女子聲音沒等柳長老說完,就冷冷的將她的話打斷,然後不容置疑的申斥道:“少跟老娘廢話,挨過馴奴鞭,老實的趕緊挨操,別又像上回似的磨蹭到天亮。”
“是。徐媽媽,柳奴曉得了。”柳長老說著,便走到四位緊盯著她赤裸身子的侍衛面前,咬了咬嘴唇,一偏身兒躺在了面前的一副軟椅上。
兩條玉腿分開,亮出胯間粉嫩嫩的玉戶屄門,用手抱著腿彎,挺著胯對幾名侍衛說:“賤奴柳靜雯,辛苦幾位侍衛爺,莫要憐惜,抽奴家的馴奴鞭子。”
兩名侍衛都好象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說話,走過來伸手就捏住柳長老的一對肥乳把玩,那柔軟的乳肉被他們粗魯的捏得不斷變換著形狀,從男人的指縫間流露出白嫩的肌膚。
冷不丁的,一名侍衛手里鞭影一晃,一道可怕的鞭花掛著風聲就抽在柳長老微分著的兩片肉唇上。
“呃啊……!”柳長老一聲慘叫,在暗夜里傳出老遠。
“鬼叫什麼?聲怕別人聽不到嗎,把她的賤嘴堵上,給我往死里抽。”內屋里嬌媚女子的聲音變得分外冷酷無情。
一名侍衛走上來,脫了腳上的襪子,不由分說地塞進柳長老嘴里,說了聲得罪了,然後又用手里的鞭子狠毒的朝著柳長老下身的蜜穴菊花抽了下去。
柳長老疼的淚水紛飛,眼睜睜的看著下身給幾個侍衛輪流上陣,抽得又紅又紫的腫起來老高。
但是她連躲都不敢躲閃一下,雙手死死把住膝彎,死命的忍受著。
自從徐媽媽來了,柳長老每三天就得來這里伺候一回,每次都會折磨得她欲生欲死。
好容易挺過了四十下鞭的馴奴鞭,柳長老艱難的忍著胯下的劇痛,哭著起身給四位侍衛爺磕頭謝恩。
然後跪在四名侍衛腳下,挨個仔細的給他們將陽根吹硬。
接著柳長老就在男人的捏乳摳穴的推搡中,來到了軟榻上。
忍著下體火辣辣的疼痛,柳長老扶著身下一名侍衛的滾燙肉棒,嘶著嘴塞入了她的小屄里。
稍微套弄著適應了片刻,衝身後的侍衛點了點頭。
那侍衛也不客氣,一把將她推趴在下面的侍衛身上,然後拍開柳長老的肥臀,頂著她的小屁眼兒一槍而入。
柳長老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將嘴里的臭襪子取出,另一名侍衛一把薅住她的發髻,將男根懟進她的小嘴里。
這還不算完,最後一名侍衛也湊過來,把他硬得像石塑般的陽具在柳長老的胸口上甩了甩,柳長老急忙捏著自己兩個奶子的乳尖,把侍衛大人的陽物夾在雙乳之間摩擦起來……
內屋里,一名身材豐潤高佻的女孩子,也同樣赤裸著雪白的身子,正趴伏在窗下的長椅上,扒著窗格看著外屋的一切。
“又分心,又分心……”身後一個嫵媚妖嬈的美婦,生氣的把女孩子撅翹起的股溝中插著的一支寒玉陽具,又往屄洞里塞了塞,嘴里責備道:“不是徐姨心狠,只是玉兒你這進境也太慢了。剛才老身我怎麼同時對付那四名侍衛的,你也不是沒看到……以你現在的床上本事,連摘花樓二流花牌的水准都沒達到……看看,這寒玉柱的顏色又淡了下來,證明你下面夾得力度還是不夠。是不是逼著徐姨再抽你的鞭子呀?”
“不要呀!……魅長老,玉兒已經是很賣力在練了,您老再容玉兒些工夫,行嗎?”那挨著寒玉陽具插著秘穴的女子轉回臉來,正是小和尚的大公主華凝玉。
可這會兒人,她正含著眼淚,可憐巴巴的對著身後的妖艷美婦求情。
“不是徐姨說你,可得上點心了。慢說你,就是掌門現在,怕也是為了那日的安排吃著同樣的苦呢……玉兒小姐,咱們這位白大人,是個天生好這口的主兒。為了對抗玉劍閣那位,不下點苦功哪兒成啊?”大公主身後的無韻谷魅長老,本性徐,閨字茹。
說話間又把一根二指粗的寒玉柱,塞進了大公主的後庭菊門里。
大公主疼楚的低下了頭,她還是第一次前穴後肛的被柱狀物同時塞入,難過的直哭。
但是想到為了能對抗玉劍閣那位,為了抓住心上人的寵愛,再多苦她也必須認的。
魅長老見大公主還是不能夠適應同時被兩支陽具插入,嘆了口氣,伸手探在大公主胸口,捏住她的兩處乳尖紅梅,用力的旋扭起來,嘴上說著:“疼吧,別只顧哭,下面要吃勁兒夾緊,要一下一下的。再疼也要保持節奏,使勁夾,夾死他這狠心的……不用看著我,當日里他在寢宮弄你,徐媽媽都盡看到了。也是這麼擰著玉兒奶頭,操的吧。你當時除了哭喊,求饒,什麼也沒做。那怎麼成呢,哭嚎只是給他贈加點情趣。重要的還是內媚,懂不懂。”
說著,魅長老手上擰著大公主奶頭的力度更大了。
大公主流著眼淚,忍著胸口的刺痛,回答道,“玉兒懂得了,求徐媽媽輕些兒個。”
“錯了,這時候,要求著施虐者重些兒個。”魅長老失望的松開了手,看著大公主胸口的乳頭已經紅腫得跟剛采下來的紅櫻桃似的,嘴里教訓道:“當今天下,艷劍那貨占了個淫字,她那不要臉的娘親更占了個騷字……其他的老身雖然吃不准,女帝恐怕賤字是少不了的,掌門想占那條,玉兒又准備拿什麼留住他的心,自己有空琢磨去吧。”
說著,魅長老又心疼的伸手在大公主胯下陰戶上輕柔的撫摸著,她老練純屬的手法把大公主拿捏得渾身直抖,淫水不斷的從那小屄穴內涌出。
徐媽媽見大公主情動了,一面伸出舌頭搔弄著女孩兒耳後玉頸上的敏感部位,一面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間粘呼呼的肉屄處,引導著大公主那長長的指甲在她肉道里活動。
然後,又指著外面正和四名侍衛顛鸞倒鳳,激烈媾和的柳長老說:“玉兒,你也仔細看著。說句公道話,玉劍門的白家秘戲也非同小可……就拿外面這位柳長老來說吧。雖然抽腫了下體,她還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里進入狀態。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不出半柱香,老身敢保證這四位外強中干的侍衛就得泄得一塌糊塗。明天能不能起來床,還要看他們的造化……”
大公主被魅長老挑唆的,渾身無力靠在徐媽媽柔軟的妖體上,呼吸急促的說:“徐媽媽,您濕了。”
魅長老用手抽動著大公主蜜穴內的陽物,也喘息著回道:“玉兒,你恨姨姨吧,那就給姨姨掐掐……姨姨也要來了呢。”
大公主美目中精光一轉,掐著魅長老腿間肉唇的塗了鮮紅水仙油的尖長指甲,摩挲著猛地在魅長老的肉蒂上一擰……
“哦~ 不錯不錯……”魅長老微笑著泄了身子,撫摸著大公主光華白潤的腰條說:“就照這種玩法,將來艷劍那淫貨也未見得就能抗得住的。咯咯咯。”
又是同一時間,京城里的晉國公府內密室里。
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也剛剛泄了身子,可她卻沒有大公主這麼好的待遇。
只能趴跪在堅硬的地板上,身後的雙手用力的抱住自己的那只大白屁股。
身上唯一的大紅披風,也卷了起來挽在柳腰上。
兩條白蘿卜似的渾圓大腿上,還留有青紫的掐擰的痕跡。
身後的一名渾身虛胖的老者半閉著雙眼,若不是他不斷慢慢聳動著身體,不斷緩緩撞擊著女人的肥臀,不知者甚至還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國公爺……賤婦已經,已經泄了三次了。”美婦人抱著自己的臀部,不敢打擾老者的動作,只好低聲的提醒道。
“嗯……?哦哦……唉……我老了,是操不動了。”晉國公打了個哈欠,緩緩從女子的股縫里抽出軟塌塌的老家伙,不舍的拍了拍女子的白臀,“去二小子那兒吧,你那兩位公子都在他那兒。想要見他們,就把二小子服侍舒服了。”
“國公您不是說,妾身服侍了您就不用再去二爺那兒挨操了麼?……怎麼又……”女子扭過臉,露出她英氣勃勃的臉孔,哀怨的說。
“老朽又沒射在你那騷屄里……你這賤貨哪算挨過操了?還不快去……”虛胖老者說著說著,慢慢的躺下身去,真的睡著了。
貌美女子低下頭,用大紅披風裹住了赤裸的身子,轉過身給睡著的老者叩了個頭。
答應一聲,轉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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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跟隨著女帝的車駕游游逛逛的走了一個多月,出了華龍邊界後途徑雷鳴公國的時候,就分開了。
女帝要先回大姜給小胖子惹出來的麻煩擦屁股,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女帝也顯得有些不厭其煩。
小和尚要回去看看雷鳴那邊情況進行得到底怎麼樣了。
臨別時,女帝沒多說什麼,只是說小和尚辦事她放心,讓他在雷鳴有了結果後來大姜,必然不會虧待了小和尚。
小胖子這些日子跟著小和尚屁股後面,游山玩水騎馬狩獵的很是開心,到分別了倒有些戀戀不舍。
他拉著小和尚的手,懇切的說:“老大,雷鳴那地方腐朽迂腐得很,全國上下死氣沉沉,一點都不豪爽。你快點處理完了來找我,我請你在姜朝皇宮好好玩玩,還有很多好東西吃類。”
小和尚有時候挺羨慕自己這位小兄弟單純的心思。
只要好玩好吃,自己過得開心,其他的功名利祿啥都不用管,這未嘗不是一種福氣。
前往雷鳴都城的一路之上,小和尚和瑤兒也不張揚,帶了幾匹馬,兩三名隨從一路走來,算是變相的體察民情。
雖然嚴冬將過,但是雷鳴地處大陸北方,依舊是寒天冰地的,百姓的日子還是太苦了。
正月剛過二月初始,這片大地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雷鳴大地上除了少數的富戶,很多小民都已經到了家徒四壁的程度。
加上兵荒馬亂,李司業的第二軍團和朝廷的第一軍團如今在雷涇河兩岸對峙著。
因為大批的流民遷徙,大的戰禍沒有,偶爾間小的摩擦不斷。
弄得舉國上下都很緊張,民間市井更是物價飛漲,盜寇橫行,民不聊生。
過不下去的人家,沒奈何只有賣兒賣女,鬻妻典子。
有的干脆販賣了土地,連自己帶家口一起作價給了農主豪紳,只求得個庇護混個溫飽。
一時間大城池里的投機商、人販子,大發橫財;鄉村貧戶間,哭爹喊娘慘不忍睹。
即便是各州督撫郡省,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民生凋敝,可見一斑。
小和尚帶著瑤兒一路走來,見到不少貧弱女孩子生計無著、自賣自身,不忍她們零落風塵,只好自己解囊將她們贖救出來,安排在當地一些江湖門派中。
不出白大人意料,這些江湖門派只要見了他白大人黑軍伺的帖子,都立刻眉飛色舞的逢迎接待,十分給面子。
對於這些流民的安置,小和尚一句話,有時簡直比朝廷的敕令還好使。
到後來,白大人一行人每到一處地界,當地門派世家竟然紛紛聯袂出面設宴款待。
衣食住行更是待若上賓,贈送銀兩盤纏的,安排護衛下人的,甚至有兩個頗有名望的綠林世家,還想把家中兩名未出閣的女孩子送給白大人為妾。
弄得小和尚簡直哭笑不得,他白大人此番來雷鳴扮得是貪官墨吏,娘親艷劍讓人安排這一出,究竟是怕他身邊無人伺候,還是給他一個警示,小和尚是不得而知。
待到他白大人回到雷鳴京都的時候,遠出京都三十里,康大人、張太師夫婦一眾雷鳴官員代表皇上早早在接官亭迎候,只是小王爺因公外出未能前來迎接。
眾人見了白大人,個個面露喜色,特別是小財神,更是喜上眉梢,搖頭晃腦,小和尚便知道這一次事有可為。
路上一聊才知道,小財神不愧是經商世家出身,這一趟大姜雷鳴的買賣賺得是盆滿缽滿。
原因也沒有別的,雷鳴這邊和華龍正統接壤,文化經濟本就比大姜帝國游牧為主的國家發達。
只是兩國連年開戰,商貿不通,其實私下民間互缺的貨物都價比黃金。
小財神多詭道看清商機,可著大姜奇缺的生活用品、金銀瓷器、文物字畫攢了十幾個商隊。
本來還擔心如此多的貨物,路途上會有綠林黑道巨擎前來剪徑。
可是後來發現,他自家名號不行,白大人黑軍伺的旗號還真好使。
經過幾次波折之後,小財神和小王爺一商量,命人繪制了幾面黑軍伺的龍壓鳳的軍旗,啪唧~ 往商隊的鏢號上一貼。
一路行去,不但通行無阻,各地門派山寨還都擺酒相送。
不少當地武林世家還有不菲的孝敬,小財神這輩子也沒如此威風的走過生意。
入了大姜國境就更加不得了啦。
打著黑軍伺旗號的商隊,竟然由陰城主親自帶隊護送。
說是接到了女帝的飛劍傳書,務必保證白大人名下的商號的行動來去自由。
我的乖乖,由大姜前三位的天人境高手親自武裝押運,天下的商號恐怕也只此一家,小財神那嘴差點沒撇到天上去。
只是這位陰城主看雷鳴公國小王爺人品生的不錯,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總想著把這位雷鳴小王爺哄到床上去“伺候”一番。
小王爺雖然好色,但是對名揚天下的人妖城主還是懼怕三分的,可憐為了應付陰城主的騷擾,他屬下的不少英俊親衛保鏢搭進去了不少。
總而言之,這一趟下來,因為雷鳴戰禍急缺大姜的戰備物資,無論官面民間皆而物價飛漲。
小財神不算本錢,竟然淨賺了兩千三四百萬兩銀子下來。
用他那得意洋洋的話講,沒有對半的利潤還能叫作生意?
而且這生意只是他一家,蠍子屎————獨一份。
別家商號能跟他比麼,如此戰亂年景走雷鳴、大姜如屢平地,官面民間黑白兩道都如此給面子。
這不,賺錢沒有嫌多的,小王爺熱情極高又趁熱打鐵,弄了一票更豐厚的貨物,親自押運走起兩國雙邊貿易來了。
事情進行的順利,小和尚自然高興,特別是當這位白大人眼放金光的接過小財神遞給他的厚厚一沓龍邊銀票,這“貪官”二話沒說的就揣了起來。
這可是他將來在大姜朝堂,跟女帝談判的本錢。
當然,他也知道小財神他們自己從中肯定也撈了不少,那些江湖門派的孝敬到了誰的口袋里,白大人也沒想著追究。
畢竟你都大塊吃肉了,總得給兄弟們留口湯喝。
眼見小財神和小王爺如此賣力,白大人若是太認真了,那就是腦子進了水。
等到辭別了眾人,小和尚回返駐地的時候,才知道。
他已經不住在原來的雷鳴官廨里了。
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日,黑軍伺的雷鳴分部已然建立了起來,據說是大公主資助,買得一位當朝罷黜抄家了的大貪官的府邸。
弄得小和尚進了門就感覺渾身的不自在,也難怪,他現在就是雷鳴最大的貪官,能不覺得兔死狐悲麼。
讓小和尚沒想到的是,黑軍伺府邸客廳里等候他的不但有一位玉劍閣娘親派過來的新晉長老。
還有一位皓首皆白的白胡子老頭,陪著一位氣度不凡,身著五條蟒袍的短髯老者在對弈下棋。
雷王爺,小和尚吃了一驚,趕忙上前見禮。
這位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雷鳴老王爺,可不是李司業擁立的那位雷王二代,那位不過是雷王爺的子侄。
眼前這位畢竟是一位老字號的天人境高人,能在他的官署等候,白大人怎麼說都不能算折了面子。
更何況經過介紹,跟雷王爺對弈的這位白胡子老頭更不得了。
竟然是百曉閣的一位長老,說起來身份還是華龍皇帝太爺爺輩的一個老祖宗。
想著,不久之前,自己還把這位和藹灑脫老者的重孫女大公主,按在腿上往死里操,小和尚怎麼也得給點面子,對著老爺子恭身行了大禮。
老爺子倒是沒什麼架子,只說是為了好友的一個後輩娃兒跑趟腿。
順便過來看看這位名滿天下的白離白大人究竟如何。
小和尚給這位華老爺子看得心里直發毛,直到華老爺子臉上的皺紋慢慢展開,露出了笑容模樣,白大人才松了口氣。
“年少有為,前途無量”是華老爺子給白大人的八字評語。
小和尚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客氣了幾句就急著詢問雷王爺的來意。
雷王爺皺著眉,縷著胡須嘆了口氣,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盒。
小和尚接了過來,差點沒給他壓趴下,這什麼玩意兒沉得象一座小山似的。
不但奇重無比不說,光這不起眼的玉盒也似乎不是凡品,捧在手里涼絲絲、暖烘烘、沒什麼棱角花紋的卻讓人覺得有些分外刺手的感覺。
雷王爺沒多說什麼,只說這東西算是他為雷鳴社稷作得最後一點貢獻,未逢其時未遇其主,就暫由女帝代為保管。
至於盒子里是什麼東西,雷王爺沒說,只說女帝一見便知。
小和尚也不好再深問,把這古朴的玉盒放在隨身的戒指里。
兩位神仙一樣的老家伙很快就起身告辭了,臨走時候還十分看好他似的,拍拍小和尚的肩膀,請他在將來適當的時候代為關照他們的後人一二。
說的小和尚是雲山霧罩,如墜五里霧里。
好容易送走了兩位高人,又和玉劍閣的新晉長老荀姓男子攀談了幾句。
才知道玉劍閣已經在雷鳴開始動手了,最開始一連滅掉了幾個不配合的小門派,後來那些大門派大世家也紛紛向玉劍閣遞書投誠,這些雷鳴的江湖已經給兩大勢力擺平的七七八八了。
小和尚在雷鳴一系列的動作能進行的如此順暢無阻,背後自然是有原因的。
掌握了目前的局勢,小和尚打發走了荀長老,有些心急的向後宅走去。
這趟離開時間雖然不長,他還是有些惦記南宮姐妹的狀況,特別是南宮幼銘體內的淫毒,想到這雙姐妹花那對如滿月般肥圓碩大的美臀,小和尚又有點興味勃勃。
果然,來到後堂,便見到南宮幼銘一身露肉的性感戎裝,冷著臉子站在堂口迎候著他。
看到小和尚不知道為了什麼還翻著圓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和尚不管那些,一把將南宮幼銘拽過來,再她絕佳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南宮幼銘知道抗拒不了,只得讓他輕薄了,臉上神色卻憤憤不平。
小和尚從來都是蹬鼻子上臉,哪里管南宮幼銘的怒目橫眉,反手就把她按趴在桌旁凳子上,撩開軍袍下擺就要把玩撫弄她的美臀。
沒想到,南宮幼銘那柔韌纖細的腰身下面,那只蜜桃般的結實屁股蛋上橫七豎八的遍布著十幾條青紫的鞭痕。
看上去是被什麼人新打上去不久的樣子,小和尚當即不干了,他的女人怎麼玩虐是他的事。
誰敢背著他碰一手指頭,白大人都要和他沒完。
小和尚沉著臉生氣的撫摸著南宮幼銘白臀上的鞭痕,惱怒得問道:“這他娘的誰干的,你姊姊呢?本大人不在,還反了天了不成……難道是娘親……”
南宮幼銘黯然的看了他一眼,沒等開口說話,就聽內間里一個女子嬌柔的聲音回答:“是賤妾命下人打的……這不過是今早妾身聽到您這位貼身侍衛私下議論排喧老爺,澤夢略為稍加懲戒罷了。大人若覺得處置有何不妥,一會兒不妨再讓她打還給賤妾就是了。”
小和尚抬頭望去,就看見內室寢間門口還跪著一位看似柔弱豐潤的女子,卻是雷鳴太師張澤夢。
這位雷鳴清流領袖原來根本就沒回家,但是這會兒她跟方才在接官亭時候一身當朝一品官服的人妻打扮可不同了,不但沒有了朝堂上一派凜然文氣,眉眼之間還流露出不解的春情。
現在她渾身上下只穿了件紫色紗綢圍胸,下身圍了條露著大腿的紗裙,渾身线條若隱若現,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仿佛一株盛開的桃李花枝,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小和尚才想起來,自己臨走的時候,特別吩咐南宮姐妹必須完全聽從張澤夢擺布,否則回來就要她們好看。
那張澤夢的這番懲罰,就還說的過去,但是小和尚依然忍不住的問:“張太師,你不回家陪你的夫君方總將,這會兒巴巴的跑到本大人家來,赤身裸體地跪在這里……唱得又是哪一出啊?”
“賤妾現在任憑心中委屈,自己夫君都不顧,來到這里自然是為了有求於白大人您了。”張澤夢說著容顏一展,驟然千嬌百媚的飄了小和尚一眼,“則夢雖為方家人婦,卻也是注了名冊的白大人的管家家奴……先來服侍本家主子老爺,才是正理。想來主子一路辛苦,賤奴和姐妹們理應盡心伺候。便請您這就更衣沐浴,洗洗一路的風塵,可好。”
說完,雷鳴當朝太師張澤夢玉體輕抬,起身過來就替小和尚寬衣解帶。
白大人目露精光的的抬手就在她半露的雪白香臀上印了一記,在女人嬌柔嗔怪的目光中呵呵一笑。
甭管外面是刀光劍影,還是血雨腥風,他白大人都會面不改色,享受了這場溫柔艷浴再作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