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軍伺的建立如火如荼,小和尚也算是夜夜笙歌,今日已是中秋,京城的氛圍格外的熱鬧。
宮里要在晚上舉行宴會,各位皇子公主只要在京城的都會來到宮里陪著皇帝吃個團圓飯。
大公主當然不能例外,所以和小和尚過中秋的美夢是注定成不了了。
宮中御書房,皇帝拿著一分文書面色有些陰沉。
文書中只有一句話“三皇子已離湖州,陸家稱贊其是聖賢王”。
“三皇子果然沒讓我這做父皇的失望,已經懂得了怎麼收買民心。看來太子之事朕也要盡快確定下來,左相你覺得呢”皇帝把文書放下,一臉微笑的聞著下面的老頭。
這個老頭便是京城文官推崇備至的左相,聲望很是不凡,弟子門生更是遍布天下。
左相其實有苦自知,皇家最忌諱的就是選繼承人的戰隊問題,以左相的打算他並不打算蹚渾水。
陸家的聲望擺在那,不管下一位皇帝是誰,都少不了陸家的支持。
這次三皇子去湖州,左相也能看出來他的拉攏之意,特意修書一封,告訴家人莫要表態,並把這事托付給了穩重的陸武成。
沒成想這人竟然起了心思,也不知三皇子到底許下何等好處,讓他送了個聖賢王的稱號。
如此一來,皇帝定然是以為他的意思。
左相現在是騎虎難下,有些事不管是不是你的本意,只要是你手下的人做出來,別人都會以為你的意思。
可左相還不能否認,否認了得罪三皇子不說,也會讓人覺得自己是牆頭草,若是這個名聲傳出去,他這陸家的臉就要丟上幾分了。
“回皇上,微臣不知。立太子是皇帝的家事,微臣要做的就是輔佐皇帝,振興華龍。”左相把這事推了出去,但沒有正面否認皇帝的試探。
不是不敢是不能,他不怕得罪三皇子,但他不想讓皇帝覺得他是個兩面派。
“朕既然問你便是想你能給朕一些建議,你陪朕也有幾十年了,朕一直把你當做貼心人,這事你得表個態,不然這太子也坐不穩”皇帝這話說的就嚴重了,顯然是對陸家的表態意見很大,左相跪在底下沒有抬頭,兩人之間沉默起來。
過了一會,左相再次開口“臣愚鈍,不能為皇上分憂解難,請皇上責罰”。
左相也是想清楚了,這事是打死也不能表態了。
既不能支持,也不能反對,任何一點因素都會讓皇帝覺得他陸家有心染指皇位之爭。
“愛卿哪里愚鈍,朕還是對你器重的很”皇帝的語氣有些值得玩味“朕聽聞你有一孫女,在這京城頗有才名,不如就讓朕給你保個媒,怎麼樣?”
“臣謝主隆恩”左相感激的喊了一聲,但這感激到底是真是假。
只有左相知道了。
二人又說了些笑話,左相便被請離了。
左相出了皇宮後悠悠的嘆了口氣,他這孫女本就是給未來皇帝准備的,只是形式不明他還想在等等。
沒想到皇帝竟然把這路給絕了,這也是告訴他以後不要再打皇帝之爭的主意了。
可是如今陸家已經有人牽頭了,這不是自己一句話就能阻止的。
文官世家不比武將,武將的家主只要掌握了兵權那就是一言堂,但文官世家只能是在各方勢力平衡中發展。
如今自己年事已高,這平衡即將打破,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
便是自己停手,陸武成也不會停手的。
事已至此左相只能去賭一賭,希望三皇子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不過為了自身安危,這事還是讓陸武成出頭吧,自己在背後撐著就是了。
望著左相離開的背影,皇帝面色再次陰冷了下來,曹家上書要馬具五萬匹,這個時間剛剛好,小和尚馬上就要去飛馬牧場,六扇門的黎瑩剛到望州曹家便出頭,這背後誰說沒有姓白的影子,皇帝可不相信。
只是一個白離沒必要弄得滿城風雨,他和曹梓彤的關系再好,那曹家也是姓曹不是姓白,若是那麼容易換了姓,皇家早就出手了。
“最近六扇門有什麼消息?”皇帝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一個白面和尚從後面走了出來跪拜道“回皇上,六扇門現在的重心一個是滅門之案,另一個便是飛馬牧場的安排。前幾日白大人打傷了一個和尚,如今那和尚已經被六扇門扣押,看這意思應該是打算通過這件事在飛馬牧場做做文章。”
“哼,姓白的小子懂我,飛馬牧場壓了那麼久就是給他一個造勢的機會,希望他好好把握,不要響聲弄出來了,最後卻落了個沒頭沒尾的結局。飛馬牧場朕可以和他們平分,但朕不能容許他們借著江湖人的手暗地里搞鬼。有些事放在明面上大家都好看,姓白的吃相還算好,就是名聲不太好。算了,這事我們不插手了,對了,滅門之案你有什麼线索,是不是針對劉公公的?”皇帝問了一句。
“這,回皇上,奴才不知”白面太監沒了底氣“請了無韻閣的人親自探查仍舊得不到確切答案,聽說韻塵仙子也去了事發地,出來後便讓無韻閣的人撤離了。看她的意思,應該是有了一些线索,只是這背後之人大概她不方便出面。”
“京州的第二個了,上一個是白離做的,這個會不會也是他?不好說,朕覺得有蹊蹺,若是給劉公公一個下馬威,這手筆未免太大了,他就不怕真的觸怒了朕?若不是他做的,又是誰沒事來京城撒野?這江湖人,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針對白小子,讓朕對他起猜疑?”皇帝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心中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每一個疑問都無法用證據去落實,這種感覺很不好。
“奴才不知”白面公公老實的回了一句“只是若是這個情況成立,那最有可能便是劉公公了,只是他為何如此,難道他不怕他那干兒子記恨嗎?”
“呵呵,若是他找了一個大靠山呢?”皇帝眯著眼問了一句。
白面太監愣了一下開口道“這,應該不會,奴才和他也是公事幾十年了,雖然劉公公算不上什麼廉政之人,卻也不是個糊塗人,再大的靠山還能大過萬歲爺嗎?這種殺敵一千自損百八的事他不應該做啊,況且這是殺人八百自損一千啊。”
“哈哈。你個奴才,懂得還是不少,也罷,朕就跟你說說。望州曹家此時突然要馬具,但曹家根本就不缺馬具,她們的戰力是鳳娘營,不是騎兵。也正是因為如此朕在馬具上從未虧待過他們,反正交給他們總比交給沉家軍放心。但這個節骨點,正好是六扇門黎瑩去到望州的時候,這事你覺得會不會是京城中人的意思。嗯,你肯定在想是六扇門白離,朕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最近三皇子的事讓朕琢磨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痕跡。六扇門的報紙幾乎天天都有歌頌三皇子的頁面,何貴妃和白離也是走的很近,當初針對四皇子,背後未必沒有何貴妃插手。”皇帝說到這停了下來,饒有深意的看著白面太監。
“皇帝您是說,這馬鞍是三皇子借著白離的手給曹家要的?”白面太監沒偷也皺了起來“可如今三皇子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為何還要多此一舉,這不是反而惹到您不開心了?若真是如此,那劉公公在這中間又做了什麼?難道皇帝認為他也?”
皇帝沒說話,伸手指了指北面,白面太監吸了一口涼氣“皇上您是說三皇子也有意插手飛馬牧場?這是他們幾人一起做的一個局?皇上,奴才請旨徹查此事,定要給皇上查個水落石出。”
“急什麼”皇帝不在意的擺擺手“朕本就是猜測,況且現在動作太大,反而讓某些人有了察覺,不就是五萬馬具嗎,這事你去給劉公公透個信,看看他什麼反應,若是他答應了,那便讓他去做,給他一個找新主子的機會。六扇門那先不用管,姓白的沒工夫在那做文章。三皇子那你盯緊點,看看他的動作,竟然把陸家拉了過去,他的心就那麼急不可耐嗎?何貴妃這次跟他出去,朕還是失算了,那個女人有心計,朕怕她等不及了。”
“是,那飛馬牧場那里?”白面太監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皇帝擺了擺手不在意的道“飛馬牧場已經分配好了,三皇子是吃不到的,他若想吃只能從朕的嘴里搶,可他還沒那本事。朕最近總是有些心事不寧,想來是要出點事了。今晚的宴會務必把五皇子和大公主請來,他們二人最近走的比較近,朕有些不放心。”
“是,皇上韓皇後要不要也請來”白面太監低著頭問了一句,皇帝沒再說話而是直接離開了。
白面太監嘆了口氣,皇帝這是徹底放棄韓皇後了,自己的恩情也要還回去了。
白面太監抬頭看向韓皇後的地方,此時白大人在那里,這事他不會告訴皇帝。
韓皇後曾經救過他一命,如今便是報恩的時候。
小和尚坐在韓皇後的院落里,臉上寫滿了無奈,這娘們都墨跡了快一個時辰了,不就是跟著自己回家吃個團圓飯嗎,值得這麼打扮嗎,再說了不管怎麼打扮,最後不還得被扒下去。
“行了,意思意思就得了,都是自家人,又不是選美,收拾那麼漂亮做什麼”小和尚不耐煩的開口道。
韓皇後從屋里漏出來一個頭,對著小和尚討好起來“白大人,再給本宮半個時辰吧,這次是見你的凌夫人,本宮定要好好收拾一番”說到這韓皇後縮回了腦袋,魅惑的聲音從屋里傳來“本宮若是太正式會讓凌夫人覺得見外,可若要太隨意又會被人覺得下作,本宮至少還有皇後的名頭呢。”
“你可想多了,凌夫人不是那種人,今晚大公主不來,也就咱們三人再加個瑤兒。對了,初次和瑤兒見面,我幫你買了點東西,一會你送給瑤兒。畢竟你是我的女人,她是我,嗯,我徒弟,理應送個見面禮。”小和尚對著屋里開口道。
“本宮早就聽說瑤兒大名了,她可是你白大人的徒兒,本宮早就給她備上一份東西”韓皇後拒絕了小和尚的好意。
“瑤兒喜歡彈琴,我給她買了一個好的,拖你手送過去,你的禮物還不是從自己腰包里拿,給你送的銀子也不見你花,我可不忍心你在送自己的東西”小和尚的語氣有些無奈,韓皇後真好養活,從來不去索求什麼,便是自己的衣服,小和尚若是不送,她都是穿以前的舊裝。
“那敢情正好,我這有一副好琴,大家之手。我平時不愛彈琴,一直放起來沒動過,今日便送給你徒兒吧。你那琴就留在這,以後思念你時便看看”韓皇後一直都是弱弱的性子,仿佛唯一的愛好便是面前的男子,便是他的一言一行都能讓韓皇後打心眼里喜歡的很。
小和尚想了想便同意了,既然韓皇後有這想法,自己沒必要去拒絕。
韓皇後這次出來的很快,小和尚等到外面的眼线傳來消息後便領著她上了馬車。
韓今日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長裙,除了修長的玉頸全身包裹的都很嚴實,頭發只是簡單的扎了一下,用發飾別再頭上。
進了馬車上,韓皇後看到那唯一的座位被小和尚收了起來,頓時明白了白大人的意思。
雙膝跪地,兩只玉手撐住身體,碩大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白大人請入座”韓皇後乖巧的說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樂對著身前的女人打趣道“皇後娘娘這是讓本大人坐哪里?”
“白大人”韓皇後撒嬌的喊了一聲,白嫩的臉蛋上帶了一絲羞紅“你若不坐便站著吧,那羞人的話本宮不說。”小和尚哈哈大笑起來,伸出手對著那肥嫩的腚蛋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韓皇後咬著牙輕輕哼了一聲,原本還抬起來的腦袋也順勢低垂了下去。
小和尚蹲在韓皇後的身側,低下頭輕輕耳語了幾句,韓皇後身體微微顫抖,待到再次抬頭時,那白皙的臉蛋上早就通紅一片。
“白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本宮不敢不從”韓皇後知趣的回了一聲。
嘿,這風情,小和尚心里贊嘆了一句,摸了摸韓皇後的屁股便坐了上去。
韓皇後感覺到臀肉上熟悉的重壓,心下暗嘆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就此沉淪下去,竟然答應了他那種要求。
小和尚的品性韓皇後是知道的,有些事第一次做或許會問問她是否願意,但只要自己松了口,以後白大人做起來便是理所應當,絲毫不會去在意別人的考慮。
就像把她當做板凳,白大人如今早就養成了習慣,每次過來看她,不在身上坐一坐那就算是白來,這人變態的很。
一路走來馬車並不平穩,韓皇後雖然極力保持平衡,但時不時的仍舊會抖動一下,小和尚便借此機會抽上一巴掌,韓皇後也不反抗,任由身上的男人收拾。
反正是自家的男人,挨打挨罵都是她應得的。
到了家門口,小和尚又一改剛剛的霸道,一本正經的把韓皇後攙扶下車。
凌夫人知道皇後要來,領著瑤兒趕忙出來迎接,再怎麼說這也是華龍的第一夫人,凌夫人可不敢像小和尚一樣仗勢欺人。
中秋節是為了團圓,小和尚望著面前的三人多少有些惆悵,黎瑩,大公主,娘親都不在,不知何時才能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吃個飯。
瑤兒很喜歡韓皇後,因為這阿姨送的禮物太貴重,尤其是那副琴,深得瑤兒的喜愛。
瑤兒抱起來便開始彈奏,小和尚一開始沒有制止,待到韓皇後和凌夫人面色紅潤時,小和尚才對著瑤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丫頭竟然用了領域力量,通過這琴聲勾引起人的性欲,小和尚功力深厚不受影響,但韓皇後和凌夫人卻抗不過去。
小和尚其實並不在意白日宣淫,但卻不能當著自己妹妹的面,如今瑤兒來到京城,他是不方便的很,便是每晚和凌夫人在一起都不敢動作太大,生怕瑤兒聽到了動靜。
凌夫人那偶爾幽怨的眼神,讓小和尚很不舒服,仿佛是怪他沒本事滿足自己的女人。
於是,昨日小和尚把凌夫人從六扇門里領去了摘花樓,二人一番纏綿後,凌夫人也嘗到了小和尚的鞭子,那痛入骨髓的感受,讓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依賴。
三人吃了晚飯,小和尚便領著韓皇後離開了,馬車往宮里走去,韓皇後這次沒有做板凳,因為馬車里就她一人,小和尚在外面駕車,沒工夫折騰她。
到了一個僻靜的胡同,馬車停了下來,小和尚一臉淫蕩的站在地上,嘴里哼著小調。
韓皇後剛伸了一個頭出來,便被小和尚揪住頭發拽了下來。
原本就是隨意別上的發簪,瞬間掉落在地上。
韓皇後的頭發垂了下來,白嫩的身子也從馬車中被拽了出來。
韓皇後已經脫光了身子,一身白肉在秋風中瑟瑟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怕,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鑽出來。
韓皇後委屈的看著小和尚“白大人好粗魯,知道的是您想玩情調,不知道的以為誰家的夫人不守規矩,被自家男人拉出來修理呢。”看來,韓皇後對小和尚的動作不太滿意。
小和尚對著車上的馬鞭努了努嘴,韓皇後一臉不甘心的跪在地下,拿起馬鞭舉過頭頂,待到小和尚接過去後,韓皇後竟然小聲罵了句負心漢。
小和尚哈哈一樂,指著前方的胡同口開口道“幼薇只要能從這里走出去,我這鞭子便停下”,韓皇後身體一緊,瞧瞧的往胡同口看去,發覺路程並不遠,心里總算松了口氣,她不喜歡疼,只是小和尚有這性子,她也不想擾了。
“來的時候你可沒說還得挨鞭子,不然幼薇絕不讓你送回來”韓皇後的臉色有些嚴肅,小和尚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反應,正待細細琢磨,便看到韓皇後眼里的那一絲狡黠。
果不其然,韓皇後就在小和尚愣神的功夫,竟然撒丫子就跑了起來。
小和尚被人耍了心情肯定不高興,直接提起來鞭子對著月光下的嫩肉抽了過去。
尤其是那肥碩的嫩臀,更是鞭子重點照顧的對象。
啪啪啪,韓皇後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這負心漢下手真狠,從小到大挨的打都沒認識他以後挨的多。
肥嫩的肉臀被鞭子抽出波浪,隨著軀體的擺動很是誘人。
小和尚很喜歡這聲音,幽僻的胡同和這淫糜的聲音搭配的恰到好處。
韓皇後一開始跑的很快,待到小和尚的鞭子落下來後身形便遲鈍下來。
小和尚總是抽在她的敏感部位,不過韓皇後還是憋著一口氣打算趕緊逃離胡同。
小和尚微微一笑,看准了韓皇後那深深的腚溝直接抽了下去,韓皇後吃痛的捂住屁股跳了起來,這一下實在是太疼了,正准打到自己的腚溝中,若不是屁股夠肥,怕是要抽在了菊花上。
韓皇後還沒想完,捂住屁股的手便被狠狠的抽了一下,韓皇後啊的一聲縮回手,知道小和尚這是對她捂住屁股心生不滿了。
小和尚的鞭子接二連三的抽在臀溝處,韓皇後咬著牙悶哼一聲努力前行。
就快要到了,熬過去這點路程便能解脫了。
韓皇後第一次覺得,原來她那麼迫切的回到冷宮中。
啊,這一下幾乎碰到了菊花,韓皇後疼的流了淚,可惜她背對著小和尚。
韓皇後不敢轉過頭求得小和尚可憐,萬一再給自己的乳房來上幾鞭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就要到了,還有兩步,韓皇後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也就在這時,小和尚的馬鞭破開她的腚溝直接抽在了韓皇後的菊花上。
韓皇後痛的聲音都變調了。
只感覺自己的菊花火辣辣的疼,還好力道已經被臀肉卸去不少,不然這一下自己便走不動了。
可即便再輕,那也是韓皇後的最敏感的地方,這一鞭子打了讓她倒了下去。
韓皇後也是聰明,知道要倒也得往前倒,看這距離肯定能倒在胡同外。
韓皇後的身體往前傾斜,原本恐懼的眼睛帶著一絲解脫,只是這解脫沒持續多久。
韓皇後竟然發覺自己的身體被內力往回拉扯。
那原本近在咫尺的路口突然之間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個堅實的懷抱摟住了自己,韓皇後那梨花帶雨的臉蛋盯上了小和尚一臉興奮的表情。
心中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摟著小和尚的脖子低頭抽泣起來。
“沒跑出去,從新開始,加油了幼薇”小和尚不帶絲毫同情的把韓皇後從自己的身上抱下來,指著前面的胡同口再次開口道。
韓皇後聽到這話卻是心涼了一半,難不成這男人都是一個性子,得到了便不想再去珍惜。
只是小和尚的要求韓皇後沒資格去反駁,如今的自己哪里還有退路。
扭捏的離開了面前男子的懷抱,誘人的肥臀帶著鞭痕背對著小和尚好好的翹了起來。
“白大人,幼薇跑慢一點,讓您多抽幾下,那樣您會開心是麼”韓皇後說完後再次跑動了起來,腳步不在慌亂,望著胡同口的眼神也沒了剛剛的精神氣。
路口不長,韓皇後很快便到了終點,一路行來居然沒再被抽打一鞭子。
韓皇後略帶疑惑的轉過身,小和尚竟然呆呆的站在那里,痴痴的望著手中的鞭子。
“白大人,白大人”韓皇後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小和尚恍若未聞依舊傻傻的站在那。
韓皇後掉頭走了過去,心中對小和尚的狀態很是擔心,不管平日他如何鞭打羞辱自己,可他的心終究還是想著自己,至少中秋佳節他把自己領回了家,女人很容易滿足的,一個安定踏實的日子便夠了。
韓皇後以前的生活說不上提心吊膽,但也是處在南宮和皇家的分界點,日子過得不算安穩。
如今有了白大人,自己反而徹底放了下來,至少待在他身邊,自己不會感覺孤獨。
孤獨和孤單不一樣,曾經身邊宮女奴才眾多,自己卻顯得格格不入。
如今縱使只身一人,心中也有思念之人。
那是孤獨,這是孤單。
韓皇後瞪大了眼睛,她第一次在白大人眼里看到了恐懼,焦慮。
以前的白大人從來都是自信滿滿狂傲的很,從未見過他怕什麼。
可就在今晚,韓皇後察覺到了白大人的膽怯。
小和尚抬起頭盯著韓皇後的身子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鞭子頹然垂在地上。
韓皇後沒有說話,即便心中百般疑問終究沒有開口問出來。
反倒是小和尚開了口“幼薇,這樣的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害怕?”
韓皇後堅定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把小和尚摟在了懷里。
香滑的肉體讓小和尚打住了自己的沉思。
“跪下,跟我來”小和尚說完後直接往胡同口走去。
韓皇後聽話的跪在地下,四肢著地扭著大屁股跟著小和尚的腳步追隨而去。
小和尚走的不快,畢竟韓皇後這種姿勢行走速度有限。
出了胡同,韓皇後看到小和尚停在了路邊,這種地方,來人的機會就大的多了。
韓皇後心中緊張起來,可心底竟然有著一絲興奮,
一步一步的爬到小和尚腳下,曾經高不可攀的帝國皇後,如今就像一個寵物,任由主人的各種擺布。
那火辣辣的會陰部,也變得有些濕潤起來。
小和尚拍拍屁股坐在了路邊,一只手搭在了韓皇後的後背輕輕撫摸。
“我也不知為何,最近總是想找人發泄,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是想狠狠的虐。原本我以為是瑤兒來了,我壓抑了太久,需要一些的釋放。但你剛剛的話提醒了我,那樣對你我並不快樂,想來你也一樣。既然不快樂,為何我還想做,幼薇,我的心亂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仿佛我內心的陰暗面都被激發了出來。幼薇,你相信你娘親嗎?”小和尚略帶痛苦的聲音傳來。
韓皇後不知小和尚想表達什麼,光光的身子在月光下閃著白暈。
“幼薇信她,雖然她把幼薇當做工具,但幼薇相信,若真是傷及我性命,她定然不會不管不顧。白大人,有些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娘親對我所做的一切,若是我從心底不想接受,恐怕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只是有些事,一時的退讓可能換來的便是一世的委屈。”說到這韓皇後用自己的臉蛋蹭了蹭小和尚的身子繼續道“幼薇跟你受了不少委屈,但幼薇從未後悔過,也未曾怨恨過。今日你能接我回家,幼薇便覺得一切都值了。雖然您或許只是為了圖一時的快樂,但在幼薇心里,這便是等價的交換。幼薇沒想過能得到多少,性子便是如此”。
小和尚沒說話,盯著路的一側看了過去,兩人沉默了沒多久,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
韓皇後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一臉哀求的看著小和尚。
小和尚摸了摸她的腦袋,搖了搖頭。
韓皇後認命的低下頭,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
馬蹄聲越來越近,韓皇後的小穴竟然有些癢癢的感覺,自己的大屁股就要被人看到了,這種刺激竟然讓她有些期待。
小和尚的手伸到了她的嫩穴之處,一絲淫液浸潤了小和尚的手指。
“嗯”韓皇後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紅潤的臉蛋一頭扎進了小和尚的懷里。
騎馬之人只是男子,原本中秋佳節等著回家探親,沒想到居然遇到這種情景。
男子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這是一些達官貴人的特殊愛好。
馬蹄越來越近,騎馬男子的眼睛也驚訝起來,這大概是自己見過最美的肥臀了,圓潤細膩,飽滿嫩滑,這等女子被人糟蹋也是可惜了。
不過騎馬男子也只是想一想,看那女子旁邊的光頭,一身的名貴綢緞,那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只是如今妙人落得這等地步,終究還是有些可惜了。
男子的馬速慢了下來,既然這光頭不阻止,這等美景自己當然要多欣賞一會才是。
小和尚對著騎馬男子笑了笑,雙手分開韓皇後的陰唇對著男子問了句美嗎?
男子驚訝的張開嘴,吞了口唾液後點了點頭。
小和尚哈哈一樂,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韓皇後的美穴之之中。
“告訴這位兄台,他在看你的哪里”小和尚對著韓皇後開口要求道。
韓皇後身體顫抖了一下,咬著牙抬頭看了眼小和尚。
“回大人,他在看幼薇的肥臀美穴”韓皇後柔柔的聲音傳來,說完後便羞的再次扎進小和尚的懷里,肉臀上的鞭痕也隨之搖擺。
騎馬男子心下不忍,這等美人竟然被人如此不留情的鞭打,正想猶豫的接個話,卻看到光頭對他擺了擺手,騎馬男子知道自己要離開了。
雖然有些不舍,但總歸還是要掂量下自己的本事。
馬蹄漸漸遠去,出了這條路不久,騎馬男子突然面色蒼白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馬兒悲鳴一聲,慌亂的跑入別處。
小和尚伸了個懶腰,領著韓皇後回去了自己的馬車,一場風花雪月之事在中秋之夜發生在了胡同里。
韓皇後的屁股被一次次的入侵,下面的肉穴更是被射入了三次。
韓皇後又想到小和尚那次無休無止的索取,心下害怕的抱住小和尚的身子,眼里帶著一絲絲哀求。
小和尚摟著懷中的女人笑了笑“不怕,這一次完了就送你回去。”
小和尚滿足的從宮里出來,韓皇後已經癱軟在床了,他並未留下,而是去了城門外的馬車邊。
四個墨家弟子看到小和尚的到來,知趣的走到一旁。
小和尚進了馬車,荊玉瑩依舊被被褥包裹著。
被褥都是嶄新的,每天都有丫鬟過來給荊玉瑩清洗換被褥,不然黑軍伺建好後,小和尚可沒興趣玩個乞丐。
“中秋呢,你不能和家人相聚,我便來陪陪你。最近煩心事多的很,唉,你過得也不好吧。”小和尚開口說了話。
荊玉瑩並未回答,小和尚也沒指望她能回應。
“我最近像是被人下了降頭,總是感覺不太對勁。說不上哪里的原因,但我知道自己丟了兩個夜晚,很害怕,你猜誰有能力讓我這樣狼狽?嘿嘿,對了,天人境高手,你猜不到是哪一個吧,我能猜到,可她不會害我,既然不害我又為何這樣對我。當初我也堅信你不會害我的,可你終究還是辜負了我,我不恨你,但也不會原諒你。她不會背叛我的,即便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不恨她。我會原諒她,甚至會成全她。荊玉瑩,我真的對你很喜歡,在我眼里你不比大公主差多少,只是我們相識的晚了一些。”
小和尚掏出一壺酒喝了一口繼續道“我恨那個人,卻又感激那個人,他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卻也幫我得到了她。算了,你我之間或許也只能如此了,黑軍伺里我給你建好了住處,不知道你是否喜歡,哈哈,再有個把月我就接你回家,以後黑軍伺就是你的家。”
京城的故事我們暫時放一下,南宮家主最近郁悶的很,原本好好的鹽監突然出現了大亂子,不知京城那個大公主發了什麼瘋,竟然派了一批人半路截住了運鹽的貨船,搞了一次突擊檢查。
這一查不要緊,南宮家的偷運的上等茶葉直接被扣了下來,若是平時南宮家可以給京城施加壓力,但如今南宮家不僅實力受損,茶具更是沒有下落,哪里抽的出來功夫去管京城的事。
南宮家主也清楚,這定然是白大人的指示,現在的白大人可是玉劍閣點了名要扶持的,自己還是惹不起那個艷劍仙子的。
茶具是教廷的人搶奪的,南宮邀夜托人接觸了一下聖女,但得到的回復卻是茶具並不在教廷手中。
聖女也還算給面子,沒有直接去否認這件事。
南宮邀夜也不認為聖女會騙自己,她拿了茶具沒什麼作用,若是想得到好處肯定要和自己交換,沒必要藏著掖著,看來茶具已經進入到了幕後人之手。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進來,恭敬的行了一禮後開口道“家主,木雨生大人求見”。
下人的一句話讓南宮家主心里一驚,這個時候他為何要來南宮家,難不成想把無韻閣的仇恨轉移到南宮身上。
南宮家主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思量著要不要去給無韻閣通過信,免得引起來什麼誤會。
“算了,你把他請進大廳吧,我隨後就到”南宮家主說完後便去了里屋,她覺得還是看看事態發展在做決定,南宮家雖然沒有天人,實力也受到損失,但真是逼急了眼,拉上幾個墊背的也是足夠了。
南宮家主還未到大廳便看到了門口那個熟悉的身影,個頭和自己差不多,胸前的巨物卻是傲人的很,一身黑色的衣服卻帶著七分魅意三分淡雅,若不是身高不對,南宮家主還以艷劍仙子到此了。
門口女子雖然帶著斗篷,但她這身材卻讓南宮家主有些恍惚。
“白掌門?”南宮家主試探的問了一句。
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屋里開口道“兒子,南宮家主來了,快吧你那臭家伙收起來”。
女子說完後把手伸到屁股後面鼓弄了起來,屋里突然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便看到女子被一股內力推了出去,那長長的黑裙里竟然從屁股後面開了一個小洞,一串拉珠從屁股下面滑了出來。
南宮家主也走進了屋里,見那木雨聲居然脫了褲子,半軟的陽具上還系了一根細线。
原來黑袍女子的屁股里的拉住另一段就是連接著木雨生的陽具。
木雨生沒有理會南宮家主,自顧自的的提起來褲子,把拉珠塞進褲襠里。
女子咬著牙站起來,一臉不滿意的盯著木雨生語重心長的開口道“雨生太沒規矩了,這是在別人家做客,怎麼不顧主人的面子。便是你想做樂,也總要給娘親留些臉面才是。”
木雨生不滿意的瞪了眼南宮家主,仿佛怪她來的不是時候。
南宮家主郁悶的很,這天人的架子也太大了,便是老聖來了也不會這等沒有禮儀,果然是蠻夷之邦,不可理喻。
女子看到木雨生不高興,一臉關懷的走到木雨生的面前“雨生不准生氣哦,你可是答應娘親了,不發脾氣的。”說到這女子轉過頭對著南宮家主笑了笑“南宮家主,我兒便是這點不好,總是不分場合的做事。今日前來叨擾,就是想給我兒尋個佳配。”
南宮家主眉頭一皺,臉色也冷了下來。
“不知這位前輩的意思可是想讓雨生大人入贅南宮家?”南宮家主這話說的巧妙,一個入贅把木雨生的後路堵死了,木雨生突然面色一怒,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
黑袍女子趕忙現在中間對著木雨生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仿佛責怪自己的兒子太唐突了。
“南宮家主想多了,這次前來並不是為了迎娶你這第一美臀,不過若南宮家主真寂寞難耐想以身相許,那便是入贅也不是不能商量,呵呵”女子嬉笑著看了眼南宮家主,待到南宮家主面上快掛不住時女子再次開口道“我來給我兒保媒的是南宮家主的二女兒,老聖的徒弟南宮幼茗。”
“不成”南宮家主直截了當的拒絕,這句話她之所以說的如此有底氣,便是仗著這事牽扯到了老聖“幼茗是老聖的徒弟,更是已經成家,不是邀夜不准,的確是這事邀夜做不了主。木大人若僅僅是想尋個小妾,南宮家美臀女子也有不少,定然會讓大人滿意。”
“南宮家主不要拒絕的太早,我和雨生既然來了,定然是做好了准備。不知以茶具當做聘禮,南宮家主會不會改變想法”黑袍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坐回木雨生的身上“我兒不是選妾,只是尋個女人而已。只要我們母子在華龍這段時間,由南宮幼茗作陪就可以。”
南宮家主面色一變,現在她最關心的就是南宮家的茶具下落,沒成想竟然被這二人奪了過去。
僅僅以自己的女兒就能換回茶具,這種便宜事南宮家主可不相信,難道自己的魅力比不過女兒,這人若真是拿著茶具威脅,便是自己也很有可能就范。
“前輩,邀夜雖然技不如人但也不是傻子,只憑幼茗的幾日風情又怎能換的來茶具,還請前輩把話說清楚,邀夜心里也好有個底氣不是。”
黑袍女子沒說話,伸出嘴巴在兒子的額頭吻了一下“我兒去休息吧,一會都是女人的話,是我們這等下賤人物的事,還是不要髒了我兒的耳朵才好。”女子的話很管用,木雨生抱過女子狠狠的親咬幾口,然後在女子的百般催促下,對南宮家主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後,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去了外面。
黑袍女子坐在了木雨生的座位上,對著南宮家主做了一個入座的手勢,仿佛她才是這的主人。
一向自視甚高的南宮家主也沒惱怒,反倒是略帶謹慎的坐了下來。
“你我也有二十多年未見了,沒想到會是這種重逢吧”黑袍女子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南宮家的茶一代不如一代,便是給了你茶壺,也未必一定能成天人。你那兩個閨女也是不成氣候,怪不得你如此急不可耐。”
南宮家主低下頭語氣帶著一絲惆悵“自從茶具丟失,南宮家再也無天人境坐鎮,邀夜雖然費盡心機卻仍舊改變不了什麼”南宮家主抬起頭看向了女子“白掌門消聲遺跡二十多年,可是打算出山了?內力全無卻有天人境的身體,看來京城那個號稱天人之下第一人的要讓位了。不過,邀夜還是想當面謝謝白掌門,若沒有你當初的指點,邀夜也走不到現在。至於幼茗,便是沒有茶具,只您一句話,邀夜也會親手奉上。”
“算了吧,我這人從來不用恩情要求別人,若是真有那個心,便是讓你作陪你可敢不從”黑袍女子說的霸氣,南宮家主竟然沒有反駁,反倒是底下了頭,黑袍女子看到後笑了笑繼續道“前段時間京城六扇門表了態,是不是艷劍插手了,玉劍閣要整合江湖了,南宮家主還是要記得順勢而為才好。”
“邀夜明白,白掌門若有所求,邀夜勢必順從”南宮家主輕易的就擺出了態度,對於城府極深的她這種情況罕見的很。
“哈哈”黑袍女子突然輕笑起來,胸前的雙乳一陣抖擻“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若有所求,又豈是你能做到的。艷劍應該知道我來了,卻沒有過來見我,想來是有了自己的打算。今日前來就是做個交易,幼茗只是其一,侯家那里我會去見一面,做錯了事總得要吃點教訓才是。”說到這黑袍女子看向了外面“木雨生既然來了,定然是回不去了,可他的天道你不要起心思。”
“白掌門既然發了話,邀夜便抽身而出便是”南宮家主知趣的開口道。
“既然進來了何必要退出去,若是能退出去,我又為何千方百計的把你拉進來。”黑袍女子伸出修上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繼續道“艷劍對付老聖,你和白離出手阻攔韻塵。殺天人者侯家二公子,奪天道者,我。”
南宮家主大吃一驚,這女子早就有了算計,艷劍和老聖比略遜一籌,不過也不是一時間就能分出勝負。
白大人和她阻攔不了韻塵,不過若是高手足夠多,二人可以齊心協力,應該能拖延片刻。
至於殺天人者侯家二公子,幼茗的丈夫,這個事南宮家主不相信,從未有過天人被凡人殺的先例。
黑袍女子也知道南宮家主的疑慮,胸有成竹的再次開口道“你和白離攔不住韻塵,不過事在人為,這事看艷劍的安排了,我對她有信心。老聖除非自爆,不然一時三刻絕無可能突破艷劍的防守。至於侯家二公子,不要小瞧了他,若不是廢脈,恐怕這天人之下第一人輪不到白離來坐。可惜了,若是經脈俱全,被辛安然收入門下,煉丹入道定是千古奇才,比之白離只強不弱。”
黑袍女子提了很多次白離,南宮家主聯想到玉劍閣對白離的態度,心下有些疑問。
“不知京城白大人和玉劍閣究竟有什麼牽連,還請白掌門告知。”
“呵呵,這事你以後會知道的,白離的天人境不好成,他可是自創一道,一旦成了天人便是聖女也得被他壓下一頭。你若真想成天道便試著接受他的道吧。天下只有二十道,又豈是你這等實力能窺探的。你們南宮家若真有本事,當初又怎會守不住天道。以茶悟道我沒接觸過,也不好做評價,但你們南宮家走的路子有些歪了。只是以你的資質沒能力校正過來,不如試試其他的道。這樣相輔相成,未必沒有創道的機會。”
南宮家主思考了一會,雖然想不出其中的關鍵,但還是感激的對黑袍女子行了一禮“邀夜多謝白掌門指點。”
“算不上指點,我也有私心,白離的道太邪了,許下的定然是宏願,才有機會破開天門窺天機。我曾算過白離的命,卻被人故意遮掩,想來也是我那不爭氣的女兒所為。算了,有些事你知道就好,這事對你不算壞事。我在你這住上幾一段時間,若是有人拜訪你便請進來,我會再合適的時間出面的。”黑袍女子說完後便走了出去,南宮家主皺著眉頭暗自琢磨了一會,心下有些泄氣,人和人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在普通勢力之間,自己或許是個人物,但在這等勢力之間,自己只是個棋子罷了。
黑袍女子去了別院,望著院里的茶樹暗暗發呆,那個小家伙總算長大了,當初自己冒險救他一命,希望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自己那女兒大概是陷進去了吧,生他的時候便算出了會有人倫之失,沒成想竟然應驗在了白離身上。
江湖不用等太久,白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