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在魅長老的帶領下,拋下眾人,直奔摘花樓的後進閣樓而去。
身後還跟著那位小尾巴似的,滿面委屈表情的小郡主。
一路上,通過魅長老的解說,白大人才知道,摘花樓每次香圍的壓軸花魁,可並不是那麼好親近的,雖然他已經得了那花魁身子的使用權,但是也要經過摘花三關:“炙香脂”,“刺玉團”,“點紅燭”三道關口才能真正一親芳澤,讓姑娘服侍伺候。
但凡其中有一項,讓姑娘不滿意,對不起,他白大人今晚只有在花魁香閨外間吃煙喝風的份。
小和尚心里這來氣,韻塵這丫頭到底是搞的什麼鬼,不是說好了跟自己私定終身了嗎,作甚麼還弄這些花里胡哨的風月把戲?
魅長老徐娘似乎看出了小和尚的不滿,輕笑道:“我家韻塵掌門雖然是一代天人女子,又是無韻谷的上位執掌者,但是只要她入了我們摘花樓,就是這樓里的姐兒,說白了她就是我們這群婊子的頭兒……哪怕她就是出嫁,也得按照摘花樓的規矩來。咯咯……白公子想要娶我家韻塵掌門,也要出花資來嫖她,您聽懂了嗎?”白離聽了一瞪眼,伸手就探在魅長老徐娘花裙里,隔著褻褲,在她陰唇秒處送出一股玄氣,嘴里罵道:“這麼說,你魅長老也是婊子一個了?……那小爺我是不是也可以隨時嫖你?”魅長老下陰受了小和尚一記御女玄氣,暗道不得了,那一股奧妙無方的玄氣震顫得她下身陰戶連帶雙腿一陣陣酥麻不已。
以魅長老的身經百戰,也感覺大吃不消,但是嘴上卻不能倒,忙強撐著勉強道:“奴家在這里自然也是粉頭婊子,我家掌門若是真的嫁入白家,奴家今後也會隨了我家掌門伺候在公子左右……白大人以後就是妾身的老爺了,老爺恐怕還要求著賤妾幫著調理內眷呢。再者玩您自己的家妓,是不用付錢的,老爺何必又說一個嫖字呢。”說完,魅長老身上光澤連閃,運足了憑生的修為功力,總算是暫時壓制住了小和尚放出來的一絲玄氣,扭著身子把小和尚和小郡主帶進了摘花樓後進的一座雅苑。
只見院落里傳來一陣機關的響動,假山上的幾棵樹木突然向兩側移開,一個可供兩人行走的暗門顯露了出來。
摘花樓從一開始就立了這規矩,為的就是彰顯自己塑造天下第一青樓的決心,便是掌門來了也得脫去外衣才能入內。
小和尚倒沒什麼,魅長老風騷成性脫去外面衣裙就當是家常便飯,只是雪珠郡主一來這假山秘境,竟然嚇得花容失色,奓著膽子拉著小和尚問道:“我,我也得脫麼?”魅長老徐茹瞪她一眼,嚇得小郡主渾身一激靈,連忙手忙腳亂的脫去了身上剛穿上不久的衣袍。
小和尚倒是第一次來這里,感覺著格外好奇,他久仰摘花樓馴女大名,正好今日開開眼界。
讓他沒想到的是,此山洞暗府內並不如何陰森恐怖,內里不但燈火輝煌通透,而且各處張燈結彩,數處地方還粘貼上了大紅的喜字。
這是要嫁掌門麼?
小和尚一看就來了興致,常言道: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為人生四大得意,今晚看來是他和韻塵成就好事的時候了。
進得石廳大堂,小和尚就看到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低著頭跪在門口處,仔細看時,卻是他前日里送來的“京城二姐”王蓉,王大元帥的千金。
白大人開始有點佩服摘花樓的手段了,這丫頭看似怯怯生生的,才送進來一日,就給調唆得如此俯首帖耳,這位魅長老及摘花樓的部屬手下究竟是使了什麼非凡手段啊?!
“呵呵……大人不用驚訝了,這丫頭原本也是我們無韻谷的人。早五六年就是打這兒出去的,只不過外界,就連王元帥全府上下都不知道罷了。”魅長老抬手就把跪著的王蓉臉蛋抬了起來,還別說經過摘花樓這麼一倒飭,小丫頭出落得更可人意了。
魅長老徐媽媽又接著道:“如今,摘花樓辦喜事,總不能太寒磣了不是……我家掌門欽點,您送來的這位王姑娘和高麗郡主李小姐,今後都算作是伺候掌門的通房丫鬟,她們一個元帥千金,一個高麗郡主,身份倒也勉強配得上我們掌門。”“啊??!!……”地上跪著的王蓉倒是沒說什麼,一旁的李雪主卻是傻了眼,看著小和尚驚嘆了一聲。
“啊個屁啊……你敢說,不願意?”魅長老鳳眼一瞪,嚇得雪珠郡主連忙跪下,抖著小嘴委屈的回答:“奴婢自然願意的……徐媽媽,別責罰奴婢,雪珠願意今後好好伺候小姐……呃,和公子。”“哼—— !量你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好歹也是我摘花樓待過的,不能墮了我們無韻谷的名頭。”魅長老不容置疑的看了小郡主一眼,又轉頭問丫鬟王蓉,“掌門可是准備妥當了。”“這個……韻塵姑娘已經在里面了,准沒准備好,奴婢也不知曉。”京城二姐看著魅長老就像黃鶯見了鷹隼,還沒如何就直打哆嗦。
“啪啪……!”魅長老抬手就是兩記巴掌,抽在王家千金的小臉蛋上,嘴里罵道:“你不知道?……你這丫鬟是怎麼當的,主子姑娘的情況你不知道誰知道。
一會兒去後面我住處,我再重新教教你規矩?”“徐媽媽,好媽媽,別打……奴婢這就進去看看就是了。”王蓉聽說要叫她去魅長老那里,魂都嚇掉了半條,連忙跪地磕頭乞求道。
“算了,今兒好日子,不想弄得你們鬼哭狼嚎的壞了尊客的興致……還不前面帶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魅長老踢了王蓉一腳,那丫頭嚇得趕忙起身,把小和尚幾人往後面引去。
幾人穿過一條山腹內石廊水榭,來在一處琅寰洞府處,推開閣門,就見韻塵羞答答的站在門旁,見了白離和魅長老,體態翩翩的迎了出來,口稱:“白郎,……徐媽媽,你們來了。”然後就臉上紅透得低下頭去,看都不敢看白離一眼。
還是那名身著紫泉袍的柔弱女子,氣質嬌柔的不食人間煙火,像是畫中的仙女,淡雅,嬌嫩,帶著一絲青春的氣息。
嬌弱靈動的感覺稍弱了些,卻多了一份嫵媚,臉上的紫紗如今摘了,明媚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惹人憐愛。
還是赤裸光潔的小腳丫,腳腕上纏著金鈴鏤絲,一雙恨天高凸顯出她身材的曼妙,若說於當日忘川上有何不同,就是她一頭烏亮青絲,如今盤了起來,更像一名待字閨中的小婦人,而非流落風塵的名妓。
“韻丫頭,你怎麼還穿著衣裳,白公子今晚是你的恩客,你當全身只著一圍披帛伺候客人的……還做日常打扮,萬一白大爺嫖得不盡興,你可別怪媽媽責罰你。”徐茹長老滿臉的不高興,仿佛嫌韻塵這風塵女子的形象不夠標准。
“媽媽……他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還要看合不合韻塵的心意呢……白大爺,您一擲萬金的來摘花樓嫖我,等下還請您手下留情呢。”說著韻塵就湊了過來,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軀貼了上來,拉著小和尚的手,嘆出俏臉便在白離的臉上香了一口。
那嬌羞,那可人,那惹人憐愛,親得小和尚心猿意馬,差點把這丫頭橫抱在懷里,就地正法。
“你這韻丫頭,不用你嘴硬,只怕待會兒這“摘花三迭”考驗,怕你熬不下來呢……到時候可莫哭鼻子,求媽媽救你哦。”魅長老一番話,說得韻塵臉上紅得跟秋後的苹果似的,嬌滴滴的答道:“徐媽媽您說什麼呢??……韻塵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哪有那麼容易便宜了他,這個小色和尚。”小和尚聽著倒是想表個態,只是他白大人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今晚這到底是嫖韻塵這個名妓,還是入她的洞房;魅長老所說的摘花三迭三項考驗具體又是什麼內容,他白大人心里沒有底呀。
就見韻塵拉著白離,繞過屏風過堂,來到內間,一股蘭香的芬芳圍繞著室內,細細看去像是韻塵的閨房,如今也裝扮得跟新房似的,這窗案桌幾,都放了象征和合吉祥的飾品。
只是閨房中央,擺了一架艷紅色的,垂掛了數道紅綢的碗口粗細的木架子,這個分了幾層不同高度的架子,頂梁上還雕了幾個古字“求鳳舞桐”。
韻塵見小和尚依舊滿臉懵逼,也不說話,只是羞羞的款去了身上的紫泉袍,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紗肚兜,一對鴿乳若隱若現,上面兩顆微微凸點,小小的玲瓏剔透的浮現出來。
韻塵轉回身滿臉情意的面對著白離,雙手輕舉,旁邊的王蓉和小郡主連忙走過來,將她的一雙皓腕用紅綢綁縛了,吊在紅梁下。
韻塵低頭輕說了句:“請白爺憐惜。”便怯怯的下頭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長老見小和尚還是不知所措,便開口解釋道:“按老理呢,恩客出了花資,但是我們花魁姑娘卻未必願意伺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饒了,才好仔細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的服侍……今日情況又稍有不同,掌門韻塵要出嫁,從今後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
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連帶這整個無韻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須掌門吃些苦頭。否則就是對整個門派和她師尊不忠不孝,沒法交代了。至於她能忍到什麼程度,就要看我們無韻谷和她師尊在她心目中占什麼樣的地位,也看您這位新姑爺手輕手重了。”正說間,就見侍婢王蓉過去,伸手將捆吊著的韻塵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卻不整件扯下,只將她一對盈盈的嬌乳拽了出來。韻塵胸口那一對美肉,堪堪一握,嬌挺俏立,只是上面的乳頭小了些,淺淺的縮在小巧的乳暈里,同它們此刻的主人一般,羞澀到不肯見人。而當初白離留在韻塵雙乳頭上的紅絲,宛然沒動的系在上面,仿佛見證了二人當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規矩流程,從桌案上取過一個托盤,里面擺放了三支二指粗的檀香。
魅長老取過香來,晃火折子點燃了,遞在小和尚手上,說道:
“請恩客白爺用這三炷燃香,去炙燙我們掌門的奶子,這叫作“炙香脂”,至於燙到什麼程度,弄到什麼地步,白爺您自己品味拿捏……若是韻丫頭受不了啦,她自會求饒的。不過,若是我們掌門不滿意,她自會掙脫束縛,轉身逃了,可就別怪我們摘花樓怠慢客人。”小和尚聽了更加懵了,這他娘叫什麼規矩?
自己燙重了不是,燙輕了似乎也不是,看魅長老說得認真,他也不好反駁。
只好接過尺許長的檀香,來到韻塵面前。
見她羞得低頭紅臉,小和尚又有些不忍心,開口道:“韻塵仙子,你忍著些,小生可要動手了。”“呆瓜,還叫人家仙子,今夜韻塵是你的娘子,是你要嫖耍的放浪婊子,恩客動手凌虐欺負人家,難道還要問我嗎?”韻塵緋紅著臉蛋,輕輕的啐道,這是明面上說給她人聽的。
暗地里韻塵又運出天人境的秘術,傳音給小和尚道:“白郎盡管動手,韻塵忍得住。這“摘花三迭”說是要我出嫁滿意,其實是要代表了無韻谷的幾位長老滿意,若白郎心疼韻塵,燙不足三炷香功夫,按規矩無韻谷勢力龐大,是不可能無條件投靠你白大人麾下的……這也是我這個作掌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就是給你這負心郎狠狠糟踐欺侮。”白離到現在才明白其中關礙,韻塵是想把整個無韻谷都作為陪嫁給了他。
難為她這份痴心,難怪當初韻塵說要跟他私奔,原來是不想受摘花之苦,但是事到如今,小和尚知道韻塵的心是在他這邊的,而且她決心已下,恐怕私下里都不知道跟無韻谷幾位長老談判交涉過多少次。
她雖然是掌門,但是想讓黑道第一大門派歸順,徹底掌控在她韻塵手中,也是難為她了。
小和尚當然要幫助韻塵達成這個宏願,娘親艷劍的玉劍閣已經算交給他了,這次韻塵的無韻谷再投過來,華龍就真的再沒什麼其他力量足以跟他白離抗衡了。
想到這里,小和尚也就不再猶豫,伸手握住了韻塵那只珠圓玉潤的乳房,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韻塵的玉乳,但是今日小和尚才算是真正成為了這對乳房的主人。
本來白大人還想先把韻塵乳頭上的紅絲炙斷,沒想到無韻谷的紅鸞絲线好生了得,小和尚拿著檀香燙了半天,竟然紋絲不動。
“大笨瓜,莫要小瞧了那紅絲,是無韻谷的秘技煉制,只有待韻塵破瓜後,方才取得下來呢。”韻塵見小和尚不得要領,忍不住開口嘲笑他。
小和尚悶了一晚上,心里也是來氣,聽韻塵又嘲笑他呆笨,不由得捏著韻塵的鴿乳,就將手里的檀香懟了上去,正觸碰在韻塵渾圓的乳球下端。
“嘶……啊……!白郎……疼……”韻塵剛開始還咬著櫻唇硬挺,但是小和尚手里那香越靠越近,最後接觸到了韻塵乳房嬌嫩的肌膚,那檀香炙熱的灼烤疼得她淚滴不由自主的淌出。
小和尚卻覺得韻塵全身都在隨著他的炙烤,在微微的顫抖,特別是韻塵暴露在外的一雙修長白腿,痛楚的閉合在一起,左右交錯著扭動,忍受著胸口難言的灼烤。
好在韻塵雖然不是煉體出身,但是天人的肉身也不是那麼輕易就給世俗的燃香燙壞的。
等小和尚拿開燃香時,韻塵白皙細嫩的乳球下只留下了小指甲大的一點點紅梅般的痕跡。
“還敢不敢說自己相公是笨瓜了,嗯?”小和尚覺得韻塵乳上的香疤紅粉粉的十分可愛,又拿過她另一只嬌乳,對著乳球上方,女子胸脯最嫩的地方點了下去。
“啊……啊……嘶嘶……不敢了,韻塵再也不敢嫌棄夫君了。啊……恩客大爺,饒饒小婊子好不好。”韻塵疼得揚起脖子,纖長白脂般的玉頸挺得筆直,俊俏的小臉高高揚起,可愛的鼻子眼睛矜在了一起。
等小和尚再次挪開燃香時,一枚同樣大小的粉紅香疤留在了韻塵乳球上。
韻塵嘶著嘴,等疼痛稍微緩解了,也好奇的低頭觀瞧,就見自己粉白的胸脯乳上,哪一點香疤如雪上紅梅,鮮艷奪目。
她苦著臉哀怨道:“白郎,你好狠心啊,奴家的奶子不好看麼,你干嘛如此狠手燙它……啊……!”小和尚看韻塵並不敢運功護體,胸脯上細膩的雪肉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奶乳受熱時的香氣,難怪這一關起了“炙香脂”如此文雅的名字。
就這樣,小和尚左一下,右一下在韻塵兩只挺巧乳房上不停的炙燙著。
每每燃香頭接觸到韻塵美乳,這丫頭都會渾身顫抖,高高揚起臻首,慘叫聲依然像她的歌聲那麼婉轉甜美。
檀香燒的很快,轉眼間小和尚已經換過第三支檀香,韻塵的雙乳上已經留下了六七處紅梅香痕。
疼得她淚眼紛紛,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韻塵不得不抬腿,將小和尚蹬得遠遠的,她嘴里告饒道:“白郎,白爺……韻塵錯了。你緩一緩,讓奴家緩一緩,等下在炙我好了……求求你……韻塵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哇—— !”韻塵到底是女孩子,雖然平日里高傲清高的異常,但是一旦真的不能運起功力護體,她一樣是被酷刑折磨得哭叫不停。
“知道相公來京,也不過來看看我……說,你的這對乳房該不該燙?”小和尚看著楚楚動人的韻塵,只是晃著檀香又靠過去,托著韻塵的嬌乳,逼問道。
“該燙的……它們都浪得很,本來就是生來給白大爺炙著玩的……嗚嗚嗚……人家剛出關嘛,再說你這負心人又收了那麼許多女孩子,奴家當你忘了我呢。”韻塵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王蓉和小郡主,害怕得往後直縮身子,可憐兮兮的說。
“還敢躲……欠收拾的浪貨。”小和尚手可不軟,揪著韻塵奶子上的軟肉,一把就將她重新拉扯了過來,手里的檀香又觸了上去。
“啊……哎呀……疼死了……啊……我不敢躲了。韻塵再不敢了。饒了我吧,好白郎。”韻塵雙腳直跺地,一雙水晶高跟踏得地上青磚咔咔直響,一身香汗透體而出。
“叫我什麼?……”“哦,好白爺,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韻塵眼見著小和尚又要動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連忙改口討好道。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打小爺了?”小和尚想起自己當初未進天人時候給韻塵每次爆揍得慘狀,又把燃香懟了上去。
“啊……韻塵不敢了……奴家早說過,嫁了你,你就是韻塵的相公,只有相公欺負韻塵的份,韻塵不會反抗的……你別燙了嘛,疼—— 呢—— ,嗚嗚嗚。”韻塵小丫頭越哭越凶,看那架勢若不是紅綢捆著,她能上來咬死小和尚。
旁邊的魅長老看得熱血翻滾,手上不自覺的就撫上她自己的一對肥乳,比起韻塵那對翹乳可是肥大圓滿多了。
給男人捆吊著,用燃香燙奶子,那是什麼滋味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
魅長老徐茹想著想著,下體都濕潤了。
那邊小和尚的拷問還再繼續,他見韻塵還不屈服,繼續問道:“說吧,接下來,本公子該炙你什麼部位?”其實韻塵早就服軟了,她看著蠻橫的愛郎,咬著嘴唇道:“白郎,你燙奴家的奶頭好了,只要你忍心……哎呀,別,我就是說說的,別炙那里……啊……”小和尚哪管那些,捏著韻塵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搓她的乳暈,待到那顆小小凸起剛堅挺起來,冷不丁手里的燃香就點了上去。
韻塵再次疼得嚶嚶哭叫,嘴里說:“我服了,別炙了……你把香拿開吧,求求你了。”“那以後你不乖時候怎麼辦?”
“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給相公綁起來,燙奶頭好了。”韻塵含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嬌嫩奶頭給小和尚炙得又紅又腫,一串串針尖大的水泡浮現在紅梅上面,實在是慘不忍睹。
“韻婊子,大爺炙你的奶子,舒服麼?”
“舒服的。”韻塵好容易熬到第三炷香快要燃盡了,哪里還敢犟嘴,只好委屈的順著小和尚的話說。
“說說你為什麼喜歡給大爺燙炙奶子?”
“因為……因為,韻塵發浪了,需要白爺給小婊子收收浪性。”韻塵違心的討好著小和尚,小和尚聽了果然伸手去韻塵下身,撥開她的一根融繩般的底褲,撫摩她的陰戶,入手處濕潤黏滑,早已水潤到不行。
白離算知道,這丫頭也是受虐的底子,只是還沒有開發調教出來。
韻塵見小和尚撫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掛在手指上,拿到她眼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里嬌嗔道:“誰讓你摸奴家下面的,你這人真真討厭死了……你看,香熄了吧。”說著,韻塵一抖手,腕子上的紅綢應聲而斷,像剪刀裁過一樣。
接著,她用殘破的肚兜抹著臉上的淚痕,身軀輕抖,一陣晶瑩光澤劃過,一對翹乳上的香疤淡淡的隱去,只留下奶頭上的炙痕,又故意對著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說,這就是你折磨我的證據,等我以後找你算賬吧。
小和尚也有點心疼,畢竟韻塵不同於娘親艷劍,沒受過什麼調教虐待,第一次就給自己折磨,確實讓她受了不少委屈。
一旁的魅長老忍不住偷笑,就連雪珠郡主和王蓉都覺得這一對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長老徐娘見三炷香都燃盡,便不再多說。
走過去,扳動機括,那高大的“鳳桐”紅架中間一層,碗口粗的橫梁就向前突出了出來。
“韻丫頭,還不快趴上去。”隨著徐媽媽的一聲命令,韻塵聽話的乖乖趴伏在了橫梁上,任由小郡主將她雙手再次捆扎在上面一道橫梁上。
因為下一層橫梁的突出橫亘,韻塵丫頭的腰胯被墊了出來,她那渾圓白淨的小屁股自然也就挺了出來。
一旁的丫鬟王蓉,又拖了一個托盤過來。
小和尚去看時,上面放置了由粗到細的三支銀針,旁邊還有各色染料。
魅長老看著白大人,解釋道:“久聞白離公子畫工了得,接下來就請白大人在掌門玉臀上紋刺一幅畫,內容自便,但也要讓韻丫頭滿意哦。”小和尚聰明得很,一聽就懂了,難怪此關叫“刺玉團”,干別的不行,若說繪畫塗鴉,他白大人手拿把掐得很,在華龍境內畫春宮,他白離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但是看著縮腰撅臀的韻塵,這丫頭這次倒是聽話得緊,刺點什麼上去好呢?
還要讓她滿意,啊呸—— !
今夜小爺是花錢嫖她這黑道第一名妓的,管她滿不滿意。
白離拿起銀針,摸摸韻塵翹臀上的軟肉,這丫頭屁股好像又大了不少,摸起來手感十足,又滑又彈,像一對結實的肉蛋相似。
受到愛郎的撫摩,韻塵舒服得輕聲呻吟了一聲,屁股又向後挺了挺,似乎十分享受這種待遇。
然而,等小和尚手里的銀針點刺下去的時候,她立即就把這份溫存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著以前很多江湖門派女子挨這種針刺時候,疼叫得鬼哭狼嚎,韻塵還不以為然,她覺得練武到這種境界,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她錯了,這種針刺在屁股肌膚上的刺痛感,酥麻感,並不是功法玄氣衝擊上的那種傷害疼痛。
那是一種近乎刺入深鑽到她骨髓里的錐心般得疼痛,折磨得韻塵咬得銀牙珂珂作響。
這回小和尚倒是運針如飛,也不是他怕弄痛韻塵的屁股,只是若刺畫不出神韻,太過於丟手藝水准。
此時,“刺玉團”這關韻塵仙子也豁出去了,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雖然針刺紋畫依然疼得她珠淚橫流,但是她就是強忍著,挺著滾圓的嬌臀,堅決不對小和尚屈服叫痛哀求。
白離此次在韻塵小白屁股上刺繡,卻不是取得臀峰臀尖,而只是用了韻塵右臀球上半部,半個巴掌大小的一小片最為白嫩敏感處的肌膚。
小和尚的紋刺技藝確實高超脫俗,不多時,便以繪刺完畢,又用圖彩上了顏色。
待到結束時,韻塵已經疼得幾乎暈死過去幾次。
見小和尚停了手,她急忙扭頭去看時。
自己的右半個屁股蛋上方,刺繪了一條神色俊俏的銀毫雌狼,高高撅著屁股;身後卻趴伏著一只黑色猙獰的巨龍,一爪掐握著銀狼的脖頸,一爪按著銀狼豐碩的美臀,下身緊聳,顯然正在做著交媾之事。
這一借喻比今的小紋身,與黑軍伺的軍旗有異曲同工之妙。
最可氣的是,就在這幅小刺畫的旁邊,接近韻塵小巧股溝處,小和尚還用古篆刺了兩個蠅頭小字,仔細看時卻是“奮搏”二字。
韻塵氣往上撞,這兩個字,用白話來講,不就是“使勁、用力”的意思嗎?
今後自己再跟白離行房,用犬伏位辦事時候,翹著屁股,上面題著這兩個字,那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這小壞蛋,看我打死你這黑了心的色和尚……你刺畫得是些個什麼啊……!”韻塵惱怒得小臉緊繃,雙手一掙,便崩開束縛,二話不說的開始追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時已經晉級天人多時,又收了數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當初那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
雖然二人在境界修為上還是有不小差距,但是得了娘親白艷劍的天道,輕功方面小和尚的進境是天差地別的,因為輕功一項進境最快,而且小和尚的底子好。
所以,韻塵追了小和尚一大圈,連他的衣角都沒碰著。
白大人圍著閨房的八仙桌不停飛馳,嘴里報冤道:“你這妮子,哪有你這麼追打相公、恩客的,本公子刺得不好,你運功消去也就是了,別追了,再追我要還手了。”旁邊看著的魅長老冷笑道:“運功消去?……咯咯,白爺你也太小看我摘花樓了。您方才用的針是,離火神山上的庚金所制,名叫“銳金毫”,顏料也是秘制的。您留的那副“猛龍媾狼”圖,怕掌門她是要帶一輩子了……不過也好,哪有男人不在自己女人身子上打點標記的。”“嗚哇……!”韻塵追不上小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咧開嘴開哭,完全不顧及自己天人掌門的形象。
好在小和尚畫的這幅春宮,手法造詣還都屬上乘,而且在她屁股私密處,等閒人也看不到她這個不雅的部位,大不了這輩子只有他一個男人。
小和尚見韻塵不追了,自己也停了下來,白大人也不傻,他用針刺臀的時候,就知道所用的家伙並非凡品。
但是,他有底氣的是,在自家後院,還有一位醫道出神入化的女神醫。
天下若說有能抹去韻塵屁股蛋上的刺畫,恐怕只有聖醫閣的辛安然掌門才有辦法。
這樣一來,為了恢復美臀雪白,韻塵怕還要求到辛安然。
辛安然掌門脾氣太好,小和尚實在是唯恐她受了韻塵的欺負,故意留得這個因果機緣。
至於後來,韻塵如何委屈求全的認了辛掌門為姨娘,兩人關系也因此變得親密無間,這又都是後話了。
韻塵哭了一陣,見沒人理她,也就只得罷了。
魅長老徐茹走過去把她拉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推到“鳳桐”架上。
這一回,這具刑架又變換了形狀,韻塵被丫鬟將雙腳雙臂都分別縛在頂梁上,下身的粉背腰身墊在中層的橫木上,小郡主見韻塵這夜吃了如此多的苦,還好心的特意尋來一方繡枕,替她墊在腰背處。
可是如此一來,韻塵的身體折迭起來,雙腿大開,胯臀前挺,下身股間的美穴嫩肛完完全全的暴露無遺。
韻塵從沒有用過如此羞辱的姿勢對過任何人,但是今夜她的身份是娼妓,身子就是用來給男人享用的。
即便是韻塵身份高絕,也不能避免被人擺布成如此下賤放浪的姿態。
魅長老笑呵呵的取來一支蠟燭,掰開韻塵下身粉嫩的陰唇,把那燭底往她下身牝穴里一插。
韻塵疼得啊呀一聲,便給一旁的王蓉用白紗捆住了嘴巴。
徐茹長老手下雖重卻極有分寸,杵入韻塵下體的紅燭只是緊緊卡在她的體膜上,未傷及守宮砂半點。
魅長老擺布好韻塵,輕輕一扣鳳梧架上的機括,抬手在韻丫頭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架子便前後搖擺起來。
而且搖擺的規律時快時慢,並不規律。
魅長老對著白大人解釋道:“此項“點紅燭”卻是要點武學修為的,請白公子以指風點燃此燭,然後憑掌力扇打掌門韻塵的屁股蛋……難就難在搖擺間,蠟燭滴淚要燙得韻丫頭情動,她的胯下陰蒂才會膨脹露出,而蠟滴落上去才會刺激女人的性感部位。只是,要在一支蠟燭之間,讓我家掌門泄出水來,澆滅蠟燭,才算過關。否則……呵呵……”小和尚聽得直翻白眼,隔空點燭,掌風扇臀,對現在的他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
白離雖然不是墨帝,能夠虛空留掌,但是打出幾道劈空掌力卻沒什麼難度。
難就難在,要把韻塵抽出水來。
力道大了,韻塵吃疼,下身用力,別說將肉穴中蠟燭擠出,自然算不得成功;就是將那陰穴里的蠟燭夾斷了,也是失敗一條路。
而且,那蠟滴垂落而下,燙著韻塵的花蒂,人家可是黃花閨女,最是怕疼,又不是你魅長老久經戰陣,拿蠟燭燙下身也能燙得泄出身來。
這實在是難為人,小和尚素來知道華龍風月場勾當繁復難纏,花樣繁多,如今他才曉得當日里六長老說他風月水准還差得遠,並非虛言。
可是事到臨頭,就差這最後一步了,小和尚就是刀山油鍋,他也得嘗試了。
於是,他看著搖擺不停的韻塵胯間紅燭,兩指微屈,疾運玄勁一彈。
一股熾熱指風就打了出去,那支紅燭雖然不停搖晃,但也應指而燃。
要知道小和尚的天道如今可非同尋常,正邪佛道交匯,詭道劍道融合,發出的指力要寒可凝水成冰,若熱可燒盡焦炭。
“噼啪……噼啪……!”小和尚點燃紅燭,見蠟燭的燭淚開始融化而下,便拍出掌力猛扇韻塵的香臀。
為了維系鳳桐架的搖擺,小和尚的掌力一點也不敢減弱,於是抽得韻塵挺出的嬌臀上一片通紅。
“哎呀……啊……燙……不要啊……!哎呦……白郎,救救我,奴家好難過……啊……!輕點打韻塵……”隨著蠟燭的滴下,韻塵嬌嫩無比的蜜穴菊門上都給滴落了點點紅淚。
那燭滴,隨著蠟燭的燒短,是越來越燙。
韻塵別說噴水了,哭的心都有。
小和尚神識探過去,下身美屄上的陰蒂,別說膨脹露出,因為蠟滴疼痛刺激,早就縮得不見了蹤影。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就在小和尚左右為難這檔口,火上澆油的是,魅長老徐茹突然跪倒在白離腳下,輕輕撥開他的下身袍褲,將他那只天下第一屌物捧了出來。
徐媽媽眼放光彩,她這輩子還沒見過如此雄偉可怕的家伙。
根本就毫不猶豫,張口就把小小和尚吞了進去,開始不斷的套弄舔吮。
徐茹長老的技巧在摘花樓乃至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別看小和尚閱女無數,那些女子跟受過職業訓練的魅長老比起來,就像初生的嬰兒。
就連白艷劍掌門也沒法跟浸淫了數十年的魅長老的口舌功力相比。
小和尚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在這美婦嘴里,吸、裹、頂、挑、抹、復捻簡直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很快他下身就堅挺得可穿磚石一般。
這不是要了命了,小和尚這邊還需要連發掌力抽打韻塵仙子的屁股蛋呢,他第一次覺得女人的嘴上吹簫功夫如果太厲害了,在某種情況下也並非是什麼好事……哎……小和尚隨著魅長老的口淫,輕輕擺動著腰胯,陽物摩擦間,他突然注意到了韻塵的小隆臀間,那朵嬌嫩的菊花,因為屁股上挨打和陰戶上的滴蠟,痛楚得不停收縮卷曲。
韻塵這丫頭,屄門雖然給紅燭占住,菊肛屁眼兒不是還露著呢麼?
小和尚暗罵自己愚笨,這一激動,一股陽精差點射在魅長老嘴里。
動作一大,不自覺的給他胯下品蕭的徐媽媽來了兩記深的,龐大陽物頂得魅長老咳嘔不已。
眼看著韻塵小穴中的蠟燭將要燃盡,小和尚哪還管得了那些,他再次發出扇擊韻塵美臀掌力的時候,中指微彎,隨著掌力發出一道道御女玄氣,直取韻塵的菊肛屁洞。
小和尚的御女道已經初有小成,最擅於調動女子的情欲。
耳輪中就聽見韻塵痛苦的呻吟中,驟然間帶出了一絲浪意,挺出的臀胯開始不安的扭動,小和尚就知道有門兒。
白大人暗暗加大了中指發出御女玄氣的力道,甚至從他自己的天道中抽出一絲,裹挾在玄氣中,發出送入韻塵的嬌小菊眼兒之中。
就在來時的路上,小和尚的御女玄氣連底蘊深厚的魅長老都承受不住,更別說初入紅塵的韻塵仙子了。
就聽韻塵仙子一聲長吟,那嗓音浪的,甜的,嫩的,尋常男子只聽著這勾魂的聲音,就能一瀉千里。
再加上小和尚遙遙操控他的一絲天道在韻塵肛內,淫穴處一攪……韻塵仙子噢……的一聲,只說了句:“哎呀……酥麻死奴家了……!”就見韻塵掌門胯下嫩屄處,一股股淫水潮噴而出,不但打滅了燃燒將盡的紅燭,還將殘燭噴射而出,滾落出好遠。
蹲跪服侍著小和尚的魅長老見了,魅然一笑,在小和尚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白家小子,還等什麼?……無韻谷,是你的了。莫看我家掌門外表柔弱、精靈、清純,其實骨子里她也是一個浪貨,還不過去降伏了她麼?”小和尚在這方面從來反映迅疾,聽到魅長老徐媽媽已經首肯,而且那一句“無韻谷是你的了”一出,他算是放下心來。
韻塵丫頭美屄當前,自然不能客氣。
我們白大人展開上乘身法,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撲將上去,抱著韻塵一對修長白皙的長腿,分開她小巧的陰唇,對准花穴,挺著肉棒,一槍戳入,直搗黃龍。
“嗯啊……”韻塵剛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一些些來,見愛郎壓將下來,雙手一甩,便第三次掙脫了束縛,將她的白郎擁抱得緊緊的。
二人如膠似漆,再也沒有什麼能將她們分開。
小和尚捧著韻塵俊俏的小臉,深深的吻下去,下身不斷在她緊致的處子小穴內抽送,嘴里溫情問道:“韻塵仙子,今後就做本公子的婊子妻子,給本大人嫖一輩子,如何呀?”“好。白郎,使勁使勁干我……我就是你的小妻子,小婊子,要給白大爺耍虐一輩子呢。就像當初忘川上發誓的,少一年,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奴家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韻塵只想夫君狠狠的愛我。”韻塵說完,挺著腰臀,不顧下身破瓜的疼痛,極力的挺送,配合愛郎的抽插。
“啪啪—— !”白離抬手就抽了韻塵兩記嘴巴,逼問道:“相公我沒聽清,給爺再說一遍。”“小婊子要夫君大人狠狠的愛我……啊……嗯嗯。”韻塵動情間,自然不去顧及什麼屈辱難堪,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她最最心愛的男人,這男人越霸道,她越是痴迷歡喜。
“啪啪……!沒聽清,再說。”“小婊子,永遠是我白郎的婊子韻塵……別打,求你,好好嫖我……哦,白郎……”看著,兩個年輕美好的璧人,在鳳梧架上激烈交合,品味人生的美好。
一旁的魅長老徐媽媽,瞪了一眼旁邊意亂情迷的李雪主跟王蓉,啐了一句:“兩個小賤人,看什麼看,沒見過嫖客嫖浪婦麼?……都給老娘滾過來,一個前面,一個後頭,舔—— !”摘花樓的山室洞府中,一時間淫聲浪語,歡愛不停。
當日深夜,摘花樓的假山暗堂內,小和尚壓著柔面團似嬌柔的愛妻韻塵,輕喘著說:“真沒想到,寶貝兒,你的天道竟然是“靈泉通幽”,那練到極處豈不是可以直下九幽黃泉,尋找逝去那些世人的魂魄。”“不許你走……奴家要你壓著我,韻塵就是喜歡給你壓在身上的感覺嘛……”韻塵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將身上的白離夾住,不給他離開,嘴里悠悠的說:
“我師傅說,這世上三界六道,極難相通,練到極處倒是都可以破碎虛空……但是,前往黃泉,畢竟誰都沒有試過。怎麼,活著白郎你享用奴家的身子,死了你還要追隨到下面去欺負韻塵嗎?”“我又不走,只不過從你身上下來。”小和尚看著俏臉緊繃的韻塵。
“那也不行,我就是要你壓著我……你看,你那東西又硬了呢。”韻塵一把抱住白離,逼迫他就那樣以交合的姿態面對著自己。
“你看看你身體內這些天道,亂糟糟的都是些什麼呀?……除了你娘親的劍道和辛掌門的毒道還有佛道,其它的都那麼凌亂膚淺。你是不是見個女子就要上呀?”韻塵摟抱這她的男人,一面悠然自得的品味著小和尚的天道,一面滿是嫌棄的報怨說。
“我的小姑奶奶,你當這天下的女天人有幾個?……都像你麼,整個無韻谷的資源都全力用來培育你這個未來掌門。她們要在未知的天道上一點點的摸索,能有這些體悟也不容易了……翻過身去,我要從後面來。”小和尚將韻塵嬌軀翻趴了過去,提槍上馬。
兩個人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剛結束一場酣戰,很快又結合在一起了。
“嗯哼……白郎,今晚別用人家後庭,行麼?今後你我就是夫妻了,來日方長,你就這樣插著韻塵別動,咱倆好好說說話。”韻塵趴伏在床上,分著腿,感受著小和尚緊湊的小腹壓在她的香臀上,那只可惡的家伙在她的腔道里蠢蠢欲動,連忙岔開話題道:“女帝的天道呢?……她的煉體術奴家一直敬仰的,怎麼我卻尋找不到。”“啪……!”小和尚在韻塵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罵道:“我還沒干過她,你上哪兒體會她的天道去?……我只用過她的屁眼兒,還沒機會把她陰關取下。”“你們可真惡心,好好的前穴不走,非要唱後庭花……別,別干奴家後面,白郎,我害怕。”韻塵見小和尚又要掰她屁股,不懷好意的觸碰她的小屁眼兒,連忙用手捂住,拒絕道。
小和尚倒是不好勉強她,挪開了她的手,看了看韻塵的菊孔,評價道:“嗯,緊小是緊小了些……不過沒關系,等相公改日給你尋一條聖獸尾巴,戴久了就會習慣了。”“一定得戴尾巴嗎?”韻塵楚楚的模樣,像極了跟丈夫討情的小妻子。
小和尚回答道:“那是自然,否則給你破瓜後庭,會流很多血的。”“那你要給婆婆艷劍也弄一條,奴家要跟她一起戴給你看。”韻塵促狹的扭頭看著丈夫,用她白皙可愛的小脖頸去蹭小和尚的下巴。
白離感受著韻塵花穴里的緊致,想象著娘親雪白的大屁股中間脫著一條長長的狐尾,下身變得越發堅硬了。
“你看,你看,一提你娘親,你就硬燙得不行……韻塵不許你插著奴家的時候,想著別的女人喏……”韻塵手摸到小和尚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小和尚差點跳了起來,這丫頭竟然用上了天人境的指力扭掐,他又沒運功,被偷襲得很慘,腿上青紫了一大塊。
“咯咯……白郎,說吧,將來准備怎麼處置我和你娘親的關系?她若總是找茬欺負我,責罰我怎麼辦……你能一碗水端平嗎?”韻塵見小和尚疼得五官都快擠到一塊去了,又有點心疼用小手在他被掐擰的地方來回揉搓,像哄小孩子似的。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幫著娘親收拾你咯……誰讓你這麼刁蠻的。”小和尚撫弄著韻塵的嬌乳,擺弄著她似有若無的乳尖,故意的說。
“咯咯,我知道你是嚇我的……你舍不得虐待奴家的。相公,其實你娘親也不是那麼可怕,只是……只是,她要從我身邊將你奪走,我就會跟她拼命……你可不許只幫著她,壓制我。”韻塵用手指在小和尚手背上畫著圓圈悠悠的說。
“哎……,事實上我娘人挺好的,很寵我,雖然對別人霸道些,但是並沒有什麼壞心……你就多讓讓她,在她面前服個軟,多說些好聽的,她也就心軟了。
我娘又不小氣,不會虧待了你的。都是我的女人,難道將來你還不跟她一起陪我上床了不成?”小和尚摟著懷里柔弱的韻塵,好言安撫道,他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韻塵和娘親艷劍的婆媳關系。
“休想……還,還要我跟她一起……那……那我這張臉往哪兒擱呀……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妻子呢,她是什麼身份,要跟你我同床共枕?你娘親麼,有娘親跟兒子媳婦睡一起的嗎。”韻塵咬著紅唇,一口咬定的回絕道。
“這恐怕就是娘親要壓制的根本原因呢,你們都是第一個男人就跟了我,曹梓潼,大公主,還有瑤兒,身份地位又都不低,娘親其實她心里很自卑的……生怕你們因此瞧不起她,嫌棄她,更怕我也被你們勾得冷落了她。所以她處處都要顯得強勢霸道,壓你們一籌。你若是給她點面子,她反而放得下身段伺候你……”小和尚是真的把韻塵當作自己的女人,把很多辛密都說給了她聽。
“誰敢瞧不起你娘親呢,她那麼美,身份又那麼高,武功又超強,我若是不以命相搏,是打不過她的。白郎,你說,她會像伺候你一樣的伺候我嗎?我,我有點想摸摸她的大奶子呢。”韻塵縮在小和尚的懷里,想起當日艷劍給他二人哺乳的情形,有些興奮起來。
“那就要看你伺候的小爺怎麼樣了,若是服侍的我滿意,我就給你個機會親近我娘親,逼她伺候伺候你。”小和尚按著韻塵的小屁股,又開始輕輕聳動起來。
“人家都乖乖的趴伏在這里給你干了,你還想我怎麼伺候你?”韻塵一邊嬌喘,一邊動情的反問道。
“那你相公今天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小和尚看著擺放在榻旁的紫泉套裝,伸手將那項圈取了過來,遞給韻塵道:“戴上。”韻塵不知所以,接過紫泉項圈戴在頸上,她有些莫名奇妙,羞怯的想,難道白郎要抓著這東西勒著自己的脖子干她麼?
只見,小和尚起身站在床下,身子上一陣灰氣蕩漾,韻塵就覺得她項下的紫泉項圈不受她控制的豎立了起來,並在脖子上越縮越緊,她體內的天人玄氣竟然給項圈鎖得難以寸動……正在她驚恐萬狀的時候,一旁的紫泉袍像有生命般,未經她召喚就自卷成一道紫虹,纏繞了過來,束縛裹緊了她的四肢,猛得一提,掛掉在了床梁之上。
“你到底要作什麼呀?!!……你這臭和尚,紫泉套怎麼會聽你的指揮?反過來幫著你虐我這法寶主人。”韻塵覺得身上的紫泉袍和項圈越來越緊,勒得她毫無反抗之力。
小和尚笑著一伸手,一旁桌上供奉著的紫泉劍嗡鳴一聲,似乎十分不情願的飛將過來,落在小和尚手里。
白大人揮起手里的紫泉劍,用那冰涼的劍脊在韻塵的小翹臀上抽了一記。
“哎呀……疼……,白郎,你又要打我?……不要了呢,今天玩兒得還不夠嗎,放我下……來吧!”韻塵想掙扎,但是如何能躲閃得了紫泉套的束縛,而且小和尚那一劍脊運上了御女真氣,韻塵的身子剛給御女道破了陰關,如何能忍受得住。
只一下,玄氣亂竄,她下身小穴里滴滴答答的淫水就泌個不停。
“知道相公的厲害了嗎?”小和尚得意洋洋的又拿紫泉劍背拍了拍韻塵的鴿乳。
“知道了,相公是天下最最威猛的主子,韻塵是你最最卑微的小奴妻,總可以了吧。”韻塵看著反噬其主的紫泉套裝,可憐巴巴的看著小和尚,哀求道。
小和尚也不是真想再虐玩韻塵,只是給她知道一下厲害。
運用佛道功法一催,便解開了韻塵的束縛,一把將她抱了下來。
“你可真壞,就知道欺負我……這也是你御女道的神通嗎,人家明明已經把紫泉套煉化由心了,竟然還是會聽你的使喚。”韻塵也並不是真的害怕,如今已經是白離的人了,還怕他會吃了自己麼?
“這並非我御女道的神通,而是邪佛的佛門煉器法門,他當年並不知道我會修御女道可控眾女……所以你的紫泉套裝,娘親的白玉劍,還有女帝的煉體功法,都是邪佛自上界帶下來的神兵和無上玄功呢……你說,你們幾個還敢造反嗎?”小和尚再次摟著韻塵在窗前床下坐了下來,看著窗外的月光悠閒的說。
“本來我們被你收了天道,心法上就受你克制,煉化的兵刃再不由自主,就更加不敢違逆你了……相公,你可真是厲害……嗯,其實是邪佛前輩厲害,竟然替你預留了這麼久的謀劃。”韻塵溫柔的靠在小和尚肩頭,眼睛里充滿了愛慕和崇拜。
這時候的她,一心都撲在小和尚身上,她的男人越強大,她當然就越開心。
“對了,前些時左半府的鷹聖可是有跟你交過手?”“你說的是那個臉上陰陰瘦瘦,一副鷹勾鼻子,長得比你還丑的家伙麼。”“嘿嘿,對就是他,叫上官左棠。”“那家伙壞得很,奴家從西北川回京途中給他遇見,素不相識的就說要請我去他島上作客……左半府的人奴家不認得,自然不去理他,他就要動手將我擒下。結果在動手比拼中,那鷹勾鼻子的家伙給我的紫泉項圈晃住心神,被我無韻谷的鎮派白虎在他背上抓了兩下。小白的虎爪不但破防,而且不管運功塗藥都無法醫治,只能靠身體慢慢恢復,估計那家伙現在背上還留有十道爪痕呢……不過,我也給他的疾風刀氣在肩上掃了一下,若不是紫泉袍護體,恐怕現在我還閉關養傷呢。”“這家伙這麼厲害,要你跟白虎聯手才能勝他?”“也不是,我那個月殺過凝象境了,所以不好取他性命,你也知道我的幽泉道,不抱定送人去九幽黃泉就發揮不出全部威力。”“那也夠難纏的了。我前兩天在晉國公哪里,也跟他打過一架,算是平手。”“相公,奴家乳頭上的紅鸞絲线,可以解下來了呢……莫非你喜歡韻塵戴它一輩子麼?”韻塵低頭看著依然在胸口系著的紅线。
“你就帶著它吧,我瞧著挺好看的……有這東西在,除了我,看誰還敢碰你,哈哈……”“你找打……若不給我解下來,今後就別想上我的床。”“好好好……夫人大人的話,小生豈敢不從呢。”“這還差不多……嗯,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奴家沒聽過癮呢。”“好話不說二遍了,想聽啊,求我啊。”“討厭……小心我打你哦。”……春宵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魅夫人才帶著韻塵的兩位侍女李雪主和王蓉,來給韻塵掌門和姑爺請安。
昨日小和尚來得時候,他還是摘花樓的尊客,現如今已經是她無韻谷的掌門夫婿了,地位發生了根本上的改變,所以對待他的禮節也自然隨之發生了改變。
“掌門這一夜歇息得可好啊?”魅長老滿面訕笑的看著春睡起遲的小兩口。
此刻白大人正在對著鏡子給韻塵畫眉,新為人婦的韻塵還抹不開面,頗帶埋怨羞臊的喊了聲,徐媽媽。
“這有什麼可害羞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麼……而且,今兒一早,艷劍掌門就遣玉劍閣的長老送來了這份東西,算是賀禮,另外還附帶了一方紫絲手巾,看上去頗為名貴呢。”魅長老將兩碗棗、花生、栗子等干果熬成的粳米粥放在床頭案上,又遞過來一封書信和絲巾給韻塵掌門。
韻塵拆開書信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式兩份玉劍閣與無韻谷的結盟盟書,上面簽有艷劍掌門的簽名畫押。
這華龍帝國白道黑道兩大魁首門派,明爭暗斗了這麼多年,終於要妥協聯盟了,而且其中各項契約條款白艷劍作出了很大讓步。
韻塵又取過那方紫絲巾帕,想了想,她已然明白了艷劍的意思。
送了結盟書為賀禮,又附上一方紫絲巾,就是說承認了她韻塵這媳婦的地位,另外艷劍掌門作為白離另一房的通房陪嫁,本該是親自過來服侍伺候主母韻塵洗漱的,但是艷劍送了方手巾代替,也就是她變相承認了在後院韻塵地位高過自己。
韻塵仙子很會來事,在盟約上也簽下她的名字,又命魅長老選一雙金絲繡鞋,連帶盟約轉遞回去。
按華龍的規矩,新婦見了公婆要送雙新鞋的,韻塵此舉也代表了她對婆婆艷劍的禮儀。
只有小和尚暗暗搖頭不已,這兩位女天人在這種事上都如此較勁,若真當對方是自己一家人,又何必彼此客套走這些虛禮。
正當,小和尚琢磨著如何從中調停緩衝一下二女的問題,就見小郡主急急忙忙的從外面帶進來一個人,小和尚同韻塵看去,卻是丫鬟蘇悠。
韻塵面嫩還想回避,小和尚卻知道蘇悠可不是來恭賀他新婚之喜的,若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這丫頭是絕不會來摘花樓尋他的。
果然,小蘇悠先是按規矩行大禮拜見了韻塵主母,然後才一臉凝重,通報說今晨女帝飛劍傳書來,上面說在大姜坐鎮的小胖子被人劫持不見了,問白大人這邊有何线索沒有。
小和尚第一反映,是墨帝干的,畢竟女帝帶著陰陽城主正在墨帝公國大肆破壞。
但是轉念一想,墨帝不是正在華龍找辛安然掌門醫病嗎,而且從他的種種表現來看,正要跟小和尚的勢力拉近關系講和,這時候去觸碰女帝的逆鱗,絕不是一個慣用權術的智者所為。
因為小和尚和女帝的關系是瞞不住人的,這位墨帝不可能不清楚,那不是墨帝又會是誰呢?
不論是誰,此舉都必將遭受女帝雷霆暴怒的反擊,敢惹女帝的人,這天下絕對不超過一掌之數。
這邊還沒理出頭緒,外面下人通報,凌夫人又緊接著來摘花樓找小和尚。
這回連韻塵都覺得有些不妙,見凌夫人進來,顧不得這位小和尚的侍妾施禮敬茶的俗禮,就問她何事。
凌夫人將另一份飛鷹傳書遞了過來,小和尚展開一看,竟然是高麗王李品的密函。
里面說:幾日前,高麗王妃佛母白艷心突然不知所蹤,最為詭異的是她隨身的兵刃“流雲”鞭竟然給人插在了大君李品的房門口。
這顯然絕非艷心仙子親自所為,因為憑艷心和李品的親密關系,她要去哪里知會一聲就可,更不會留下常用兵刃。
李品詢問,是不是小和尚這邊有急事叫艷心如此怪異的驟然離開。
白艷心當日和李品需要穩定高麗國上下朝野的局勢,所以並沒有跟小和尚前來華龍。
小和尚也知道短期內艷心根本不可能脫得開身,也就沒有勉強她。
那麼她會去哪兒呢,難道說艷心去大姜綁架了小胖子?
她倒是有這個本事,但是艷心沒有這樣作的理由啊。
要知道她的本命令牌還在小和尚手上,又給他收了天道,根本沒法憑借個小胖子弄出什麼花樣來,更不會給李品門前留什麼兵刃。
最主要小和尚隱隱覺得這種莽撞的行事作風,不像是艷心所為。
小和尚覺得事有蹊蹺,肯定不能再在摘花樓停留了,他急忙帶著韻塵和凌夫人、蘇悠返回黑軍伺。
韻塵臨走時也吩咐魅長老等屬下,發動無韻谷的一切勢力下屬,探聽相關情報。
幾個人回到黑軍伺,還沒進屋,就見到辛安然掌門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似的在門口等他們。
原來,幾乎時隔不久,望洲的曹家主曹梓潼傳回加急要件,通報小和尚:在望洲的黎瑩,突然間憑空消失了,隨之不見的還有,駐隨在沉家軍大營的曹大元帥曹江寧。
不論是對於黎瑩還是曹元帥,對於家主曹梓潼來講,都是十分重要關系親近的人。
這兩人的先後失蹤,怎麼能不讓曹梓潼著急心慌,所以她一面派人尋找,一面特別要小和尚想想法子。
他白大人現在的勢力大著呢,手里的人脈網絡也多。
小和尚與韻塵、辛安然幾女簡單商量了一下,先給幾處飛鷹回信,安穩住他們的心神。
很明顯,這一連串的人員失蹤,都是有人故意衝著小和尚來得。
白離所代表的白家剛剛崛起,很多根深蒂固的勢力並不想看到白家發展得這麼迅猛。
然而雪上加霜的是,過了晌午,小和尚剛剛命人把幾封回給各方面的書信發出去不久。
遲遲不肯來京城露面的娘親白艷劍和女帝姜亦君兩位天人霸主,竟然雙雙聯袂而至,駕臨黑軍伺。
女帝的臉色十分難看自不用說了,此番她急匆匆從墨帝國趕回,竟然比她的飛劍傳書只遲了半天時間,可見她對小胖子的安危極為擔憂。
另外一件,大大出乎小和尚的意料,娘親艷劍帶來了一柄鋒銳無比的開山大刀,遞給小和尚,並告訴他,身在玉劍門的白瑤兒也憑空失蹤了,跟她一起不見的還有玉劍閣的柳長老柳靜雯。
就在瑤兒的房間里,不知是誰留下了這把大刀。
小和尚這下終於是坐不住了,無論什麼時候,妹妹瑤兒,都是他白離不能觸碰的底线。
但是他和艷劍第一個反映就是雙雙回頭瞅向無韻谷掌門韻塵。
瑤兒不見了,同時失蹤的柳長老自然也脫不開干系。韻塵給他們母子看得手足無措,連忙申辯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此事又不是我們無韻谷派她做的。
現在你我都是一家人,剛剛早上我還以掌門身份簽署了和玉劍閣的盟約,相公你不是也都看到了嘛。”說起來,柳長老的身份有些尷尬,韻塵威脅她在玉劍閣臥底的事。艷劍掌門早就知道此事,只是裝作不知道;韻塵仙子也知道艷劍知道此事,只是裝作艷劍不知道,實際上大家都知道。而據蘇悠影社傳來的消息,這位柳靜雯長老跟法爾教廷的聖女還有些神秘密切的關系。
這時候,小丫頭蘇悠走過來,仔細看了下艷劍掌門帶來的那柄大刀,十分認真的對眾人說:“這柄刀我認識,是我師姐梁莫清隨身的兵刃,只是它怎麼會好端端出現在玉劍閣呢?”小丫頭說著就看了白大人一眼,那意思,前兩天師姐梁莫清不是還在晉國公府,給人當母畜一般的對待,這是她和小和尚都親自得見的呀。
幾個人沉思了片刻,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一連串失蹤的事件的背後主使者——左半府。
很明顯對方並沒有想刻意隱瞞他們,而是幾乎光明正大的留下種種跡象引導著他們,表明出手對付小和尚白離的就是海外的“左半紅印”四聖。
半個時辰之後,白大人就霸氣側漏的飛起一腳踹開了晉國公府邸的大門。
隨著轟然倒下的兩扇朱紅門板,唬得晉國公這老家伙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小和尚也沒有跟他多說廢話,直接要求晉國公將左半府的鷹聖上官左棠請出來,當面有話要談。
晉國公有點發憷的看著白大人,忌憚非常的連忙解釋道:“就在白大人您過府飲宴的當天晚上,左聖他就帶著梁婊……啊,不,是梁姑娘離開了小老兒的府邸,老朽也不知道他去往何處來了呀……而且,這個,其實老夫和左半府也只是合作關系,交情平平,不過傳個消息倒是沒問題的。白大人莫非有話要說麼。”小和尚看著這位又白又胖,一推溜干淨的老家伙,真有點不知道拿這個滾刀肉如何處置才好。
他知道晉國公不過是個出面跑腿的代言人,在左半府眼中並沒有多大價值,只好十分無奈的對晉國公說:“轉告你家左主子,就說我白離,擇日前去左半府四聖島拜訪。”“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想來以白大人如今的江湖地位,左半府幾位島主也會歡迎之至的。當日里,左公子就對白大人您,可是推崇備至啊……怎麼,您要走啊,恕小老兒不能遠送,慢走慢走。”晉國公滿臉堆笑的站在門口,十分謙卑的恭送白大人。
出了晉國公府,小和尚仰天長嘆一聲,想了想又嘻嘻一笑,是福不是禍,該來的早晚要來的,他自言自語道:“這回就是想不去見識一下海外的大好風光,也不行了。”返回黑軍伺,小和尚以白家家主的身份,召開了個緊急“作戰會議”。
用他白老爺自己的話說,能出動如此龐大力量,同時在幾處國家,出手對付包括佛母艷心在內的可怕勢力,最少也要有幾名天人修為的人才能夠辦到。
所以結論顯而易見,除了左半府,這片大陸還想不出第二家有此實力,所以,白離家主下屬的白家勢力跟左半府“左紅半印”四聖,算是正式進入敵對狀態。
經過了眾人的一番推測研究,判斷出,既然對方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劫走了白艷心、曹大元帥、黎瑩、瑤兒和小胖子五人,意圖無非是要逼著家主小和尚現身,親自去左半府地界一趟。
而出於這些人質跟小和尚的親密關系,海外四聖本就有恃無恐,根本不擔心白離不走這一趟。
小和尚也確實不得不去,哪有小弟和自家女人出了事,當老大家主的熟視無睹、坐視不管的?
而且根據艷劍和女帝的解說,左半府四島是有一個巨大的神奇結界包籠圍繞著的海外地域。
一旦進入結界范圍內,由於天地元氣的改變,修習左半府門派密傳功法的人,就會有近乎四分之一的實力提升加成。
所以一般左半紅印輕易不會離開左半府的地界,只要在結界里,他們就可以穩壓大陸上的普通天人半籌。
當然,像老聖,女帝,艷劍這種上品天人,不論是身在何方,都可以與其有一戰之力。
尤其女帝,煉就玄鳳霸體出身,根本不在乎什麼天地元氣變化,可以說結界的影響對她最小。
最終由黑軍伺、玉劍閣、無韻谷、大姜雷鳴王朝、聖醫閣等諸方勢力代表磋商決定,由小和尚白離帶隊,率領白艷劍、女帝和韻塵前往左半府一探究竟。
路上為掩人耳目,幾人就扮作運客豪商模樣,艷劍白離,女帝韻塵剛好可以化身夫妻和兩對母子。
這種最終處理結果的出現,完全是因為這幾位女天人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暗地里誰也不太信任誰,單獨留下誰都難免讓前去的人心下不安。
唯有宅心仁厚、安靜淡然的聖醫閣掌門辛安然,才是幾方勢力都能放心的存在。
有辛掌門這一天人境修為的高手坐鎮華龍,統領著蘇悠凌夫人輔助,居中調度調停各方勢力,也較為合理。
說句實在話,雖然這一界天人二十,但是此時,真正能威脅到白家勢力的敵手已然不多了。
即便是法爾教廷出動進犯,內有辛安然把持,外有雷王爺,陰陽城主照應,也不怕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小和尚看著身邊的三位天人後期的絕美女子,心道:加上自己,此行四位天人足以對付四聖有余。
我倒要看看,左半府到底是個什麼人間地獄,能把梁師姐調教成那般模樣。
敢動我的人,必要時一定要給他們這群海外“散仙”一個深刻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