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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7章

白玉道 陌上昏鴉 13701 2024-03-03 12:29

  小和尚咬著牙低著頭沒說話,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對蘇悠和淑妃的感情,自己剛剛那麼衝動是因為她的身份嗎?

  如果是那是因為她的貴妃身份還是蘇悠娘親的身份。

  小和尚覺得第一種不可能,自己所真是那樣早就會打這女人的注意了。

  至於第二種情況不好說,但他不覺得蘇悠可以坦然面對母女同侍一夫這個事。

  而且小和尚覺得不管怎樣,他都不應該這麼衝動,這個衝動從什麼時候開始說不清。

  自己為何會聯想到娘親呢,是因為淑妃對蘇悠的愛就是相親對自己嗎,無私包容。

  小和尚想到這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如果是這樣那會不會和娘親對自己的腦中的法訣有關,娘親越對自己好,自己便學會侵犯她是麼?

  淑妃看到小和尚好久不回話,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輕輕的喊了句白大人,小和尚被這柔柔的一聲喊回了神,望著面色略帶防備和關心的女人,小和尚輕聲笑了起來,從懷里拿出來一份紙丟進了火爐里。

  “蘇悠的賣身契我燒了,以後光明正大娶了她,你是她娘親,丈夫死了沒兒子,理性跟著女兒一起過日子。到時我會接你去白家的,誰也不能阻我。”小和尚望著淑妃開口道。

  淑妃被小和尚的話嚇了一跳,望著面前的男孩有些惱怒的皺起了眉頭,“白大人再說什麼胡話,本宮還有娘家人,即便沒有了,本宮貴為皇後也不能跟著那民間的道理來。難道白大人真想讓蘇悠背上一個被人恥笑的罵名麼,難道白大人覺得黎瑩姑娘對母女共夫真的不在意嗎,你若真是用心對蘇悠便要為蘇悠考慮,你這樣怎能讓本宮放心把她交給你。”

  小和尚聽到這話跪了下來,“娘娘說的事,微臣考慮不周了,可也正是因為微臣做事考慮不周,所以娘娘才要留下來督促著微臣,免得微臣做什麼出格的事。微臣不想逼迫娘娘,只求娘娘日後不要總想著安排後事,若真的舍不得蘇悠就盡量能多陪她幾年,至於罵名娘娘應該是想多了,娘娘不同意,微臣絕不做過分之事。”小和尚說完後站了起來,對著淑妃行了一禮,“在下要告退了,蘇悠這幾晚過來陪陪您,再見應該要幾個月以後了。”

  小和尚穿上自己的披風,淑妃突然站起來走到小和尚身前,幫著小和尚系住了領子的系帶,小和尚伸出手想握住淑妃,卻被淑妃用眼神阻止了。

  “你好好照顧蘇悠本宮就安心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你若真做到了那一步,本宮恐怕也會改變主意。只是那種事你不要去想,本宮是你長輩,是皇上的女人,你有蘇悠她們就應該知足了,做人不能太貪。”

  小和尚點點頭走了出去,淑妃望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知道小和尚沒聽進去他的勸告,正如蘇悠所說,他認定的事很難去改變。

  淑妃能看出來小和尚眼里那赤裸裸的欲望,可她沒想到白大人竟然能克制住。

  淑妃心中有些不安,希望此事不要再發展下去。

  只是白大人既然開了口,肯定會有後手的安排,萬一他把蘇悠推了上去,恐怕有些事自己還要重新考慮。

  淑妃看小和尚就像看女婿一般,只是這女婿的心思好像並不簡單。

  小和尚回到家便把蘇悠打發去了宮里,他也不知怎麼搞得,看到蘇悠竟然有些愧疚。

  不過好在小和尚還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他絕對不會用蘇悠去威脅淑妃。

  小和尚說不上到底是不是想上淑妃,他內心更希望的是淑妃能活下來,陪在他身邊,沒事說幾乎暖心的話,她的端莊典雅讓小和尚有些依賴,那種感覺就像小和尚對艷劍的迷戀。

  淑妃走了以後,小和尚看著凌夫人的眼神變得興奮起來,這女人前一段時間出去很久,回來後竟然告訴自己紋身了,對於這種擅自做主的事凌夫人還是挺害怕。

  小和尚也是不高興,二話沒說把凌夫人領進了刑房,脫光了衣服一眼就看到了背後那娟秀的豎立小字“白離貞妾凌若雲。”這幾個字頓時讓小和尚沒了脾氣,不過那一頓鞭子還是少不了的。

  凌夫人看到小和尚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懇請夫君准許賤妾伺候。”凌夫人跪在地下開了口,這是小和尚新定的規矩,做樂子時必須下跪請求。

  “起來吧,去瑤兒那吧,最近蘇悠在沒去好好疼愛她。”小和尚已經把瑤兒的事告訴了凌夫人,凌夫人當然不敢說什麼。

  不過二人的關系比以前親密多了。

  凌夫人跟著小和尚一起去了瑤兒的房間。

  小和尚剛到門口房門便打開了,一個光溜溜的身子迎著小和尚抱了過來。

  胸前飽滿的雙峰狠狠的壓在小和尚身上,兩只修長的美腿夾著小和尚的腰身,腳上還掛著白色的高跟鞋。

  這鞋子是瑤兒嚷著要買的,小和尚對她寵的很,自然不會拒絕。

  “小丫頭看見你哥就沒個正行,以後怎麼嫁人。”凌夫人站在一旁打趣道。

  瑤兒給凌夫人眨了眨眼睛,“瑤兒只嫁哥哥,其他人都不嫁,哥哥你要娶瑤兒嗎,像娶凌夫人那樣,點上紅燭,穿上紅妝,掀開蓋頭,告訴瑤兒你會疼我一輩子。”瑤兒說到這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夾著小和尚的腿也扭動起來,“哥,瑤兒有動情了,快來責罰瑤兒吧”。

  小和尚剛想說話就在這時一旁的凌夫人突然暈倒在地,小和尚也是面色一邊,慌張的想把瑤兒從自己身上推下來,可瑤兒卻越抱越緊,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小和尚不得已只能拿著自己的披風把瑤兒蓋住,也就在這時瑤兒的屋門再次打開,一個白袍的絕色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小和尚想跪在,但瑤兒還束縛著他。

  小和尚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對面前的女子喊了聲娘親。

  沒錯,來的正是艷劍,她忍了好久還是沒忍住,她想來看兒子一眼,或許這是最後一眼了。

  艷劍沒說話,面無表情額看著自己兒子,然後對小和尚懷里瑤兒開口道:“下來。”艷劍的話很管用。

  瑤兒乖巧的離開小和尚的懷抱,拿著小和尚的披風害住了自己。

  “去把她安頓好。”艷劍指了指地上的凌夫人,小和尚應了一聲抱著凌夫人去了自己的屋里,放下凌夫人小和尚後面色變得糾結起來,這時候娘親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這下好了,即便知道她本就默認了瑤兒和自己,但這突然被娘親撞破,小和尚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丟人。

  不過娘親還等著他,小和尚不得已只能往瑤兒的屋子里走去。

  小和尚推開瑤兒的門,直接痛快的跪拜了下去“孩兒拜見娘親”,艷劍坐在一旁沒說話,仔細的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心中對瑤兒的住處還算滿意。

  雖然在艷劍心中兒子比女兒重,但女兒的位置也就僅次於兒子。

  艷劍要親眼確認下兒子對女兒好不好,若是待瑤兒不如凌夫人,少不得要教訓兒子一次。

  不過現在看瑤兒這的擺設,艷劍還是很放心的。

  “娘親,哥哥讓我喊他爹。”瑤兒突然的一句話讓小和尚大驚失措,艷劍也被瑤兒這句話鎮的不輕,這死丫頭怎麼這個時候說這事,私下里母女二人說不行嗎,當著兒子的面,艷劍的臉比小和尚的還紅,瑤兒一句話母子倆都尷尬起來。

  小和尚有點欲哭無淚,這種時候說這事干嘛,“娘親,那個我沒有,別聽瑤兒瞎說。”小和尚給自己辯解道。

  艷劍本來羞紅的臉蛋聽到這話突然變得有些慍怒,對著自己那傻乎乎的兒子呵斥了一句“敢做不敢認了,瑤兒從來不會說謊話,你現在連娘親都敢騙了是麼臭小子。”艷劍說到這瑤兒又想開口,艷劍知道她嘴里沒好話,立馬瞪了瑤兒一眼,“閉嘴,讓你喊你就喊,他還敢讓自己的親娘給他磕頭呢,這種小畜生做的全是沒良心的事。”

  艷劍這話竟然換來了瑤兒贊同的點頭,小和尚一拍腦門張著嘴巴喊了冤,“娘親你別冤枉我,我,我不也是順水推舟嗎,不是,哎呦”小和尚捂著自己的腦門,艷劍剛剛拍了他一巴掌,“我不是那意思,我沒強迫她喊,不是,那晚上的事我不知道,您,您都對我用法訣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別打了,我錯了行不,我是畜生,我這不給你跪著請罪呢”。

  小和尚看到艷劍又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腦袋認了錯,同時把法訣的事也提了出來。

  艷劍這巴掌沒落下去,咬了咬自己的紅唇開口道:“以後跟娘親說話不用饒彎,不就是想知道法訣的事麼,你不是已經找到了克制的辦法,那個劉捕頭可被你收拾的夠慘的,娘親沒有害過你,也不會害你,有些事只是怕你下不了決心,況且下法訣的那一晚,娘親已經給你補償了,你難道還因此記恨娘親不成。”艷劍說到最後有些難以啟齒。

  小和尚趕忙搖搖手,“孩兒不敢記恨,不過孩兒也不想事事都讓娘親操心,娘親既然愛著孩兒就應該相信孩兒的選擇,也應該相信孩兒的決心。”小和尚說到這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上下打量著娘親的身子,尤其是看到娘親今天沒有可以包裹的巨乳,喉嚨吞咽了一下開口道:“娘親那一晚怎麼補償孩兒的,孩兒只有些朦朧的印象”。

  艷劍噗嗤一聲盯著小和尚冷笑了一下,“怎麼,還想讓娘親在瑤兒面前在演示一次。”

  小和尚連忙說了不敢,不過心里卻是癢癢了起來。

  就在這時艷劍突然從懷里套出來一個令牌,隨手丟給了小和尚,小和尚接過來打量一番,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玉劍閣標志,不過材質卻是很不普通,瑤兒看到這令牌,眼里閃過一絲糾結。

  小和尚正想開口問,艷劍的聲音直接傳了過來,“這是玉劍閣的無上令牌,那人給你的,你可以用塔號令所有玉劍閣的人,下至玉劍閣的奴仆,上至玉劍閣的掌門,對持此令牌者號令必須絕對服從。”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娘親,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和激動,艷劍當然知道這激動是什麼,對著小和尚的語氣加重起來,“臭小子你現在是對自己那些下賤心思越來越不遮掩了,你拿著它的第一反應是不是想在娘親面前試一試”。

  艷劍的語氣很嚴肅小和尚哪里敢承認,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過卻把令牌收了起來,艷劍看到這一幕突然悠悠的嘆了口氣,“當初送你戒指時,你第一反應就是交給我,如今果然長大了,知道懂得留下來了。”艷劍這語氣里有些低落,面前的表情也有些失望。

  小和尚看到這心里一緊,娘親終究是個女人,心里對小事比較在意。

  小和尚二話不說趕忙把令牌拿出來,“剛剛只是見到娘親一時興奮,忘了這事了,娘親您拿著吧,孩兒的心思您還不知道嗎?便是有了這令牌也不敢胡作非為不是。”

  艷劍看到兒子被自己一句話嚇的驚慌失措,原本有些失落的臉蛋瞬間像冰雪化開一般溫和起來。

  “算你有點良心,拿著吧,以後真有個急事也能調動一般不是,若是瑤兒不聽話了你也能有個東西壓住她啊,或者那一天娘親若是不順你的心思了,你也能有東西整治娘親。”

  艷劍這話讓小和尚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嘴里說了句娘親說笑了。

  艷劍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小和尚坐過來。

  小和尚也不客氣直接坐了過去,這時艷劍伸出兩只手輕輕摟住了自己兩個孩子,“快年關了,咱們卻不能聚在一起,飛馬牧場那你要小心點,這次去的有幾個隱世的高手,千萬記得帶著蘇悠。以後有什麼事多跟人商量一下,不要太過武斷。好好照顧你妹妹別讓她受了委屈,除了你誰都不能欺負她。”艷劍這話有些像交代後事,可小和尚卻沒聽出來,不是情商低只是他被娘親的體香熏的暈乎乎的,尤其是挨著相親那麼近,娘親那緊貼著衣服的圓潤腚蛋時不時的觸碰到小和尚的身子,小和尚的哪里能靜的下來。

  小和尚一直回味那一晚娘親腚蛋的質感,又潤又彈細膩光滑,那種感覺沒有任何女人比的上。

  或許是欲望太強烈了,或許是膽子太大,不知怎麼的他的手竟然放在了娘親的腚蛋上。

  艷劍也感覺到了自己臀部的手指,不過自己坐在軟椅上,小和尚很難把手伸進來,艷劍依舊在講著需要注意的事,可小和尚的心思都在了娘親挨著他的這一側屁股上,當然胸部他也想動,不過還是怕被瑤兒看見,小和尚覺得娘親和自己都沒那麼厚的臉皮,當著妹妹的面行這事。

  小和尚用力摁了一下艷劍的屁股,艷劍說這話突然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些責怪也有些鼓勵,小和尚說不清,娘親的眼神能傳達很多感情,但小和尚很難詳細的分清楚。

  艷劍依舊說著,可聲音突然有些停頓,她能感覺到小和尚又如那晚一樣。

  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一塊臀肉,艷劍能感覺兒子的手勁越來越大,就在這時艷劍突然松開了小和尚,然後對著瑤兒開口道:“瑤兒,娘親還要交代幾句你功夫上的事”。

  艷劍這話一說完,很自然的往瑤兒那邊靠過去,身體的傾斜導致小和尚這邊的屁股和坐墊分離了一部分,小和尚知道娘親這是向她服軟了,這算是一種兩人之間的默契。

  小和尚用內力,艷劍不用,吃虧的當然是艷劍。

  艷劍在瑤兒耳朵邊輕輕的叮囑著,她能感覺到小和尚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屁股下。

  可惜艷劍穿的褲子比較修身,小和尚雖然摸著舒服卻不能伸進腚溝。

  不過僅僅是這樣小和尚已經很滿足了,隔著褲子依舊能感覺到娘親腚蛋的緊致和彈潤,自己這一個巴掌連半個臀瓣的一半都握不住。

  小和尚摸了兩下覺得不過癮,又用力輕輕掐了起來。

  艷劍忍著下體傳來的欲望,腚蛋上的嫩肉被兒子各種揉捏,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就有了感覺。

  艷劍的原本對瑤兒叮囑的話語說完後突然咬著嘴唇停了下來,望著瑤兒那有些疑惑的眼神,艷劍突然紅著臉對著瑤兒開口道:“瑤兒,你爹欺負娘親”,艷劍這話一說,小和尚突然有種把娘親壓在身下狠狠欺凌的欲望,不過好在他還是克制了下來,這時瑤兒也從娘親的懷里掙脫出來,一臉驚訝的看著小和尚。

  小和尚自覺的收回了手,尷尬的看著娘親秀演技。

  艷劍慢慢的轉過頭,眼里竟然委屈的含住了幾滴淚水,伸出手那袍子遮蓋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對著瑤兒委屈的開口道:“瑤兒,你爹總是用內力欺負娘親身子,一點我不知道疼咱母女倆。”

  小和尚被娘親這應景的演技折服了,傻呆呆的坐在那不知說什麼,不過那句你爹真是喊的小和尚渾身舒坦,娘親果真是個尤物,這份風情除了她沒人能做到。

  艷劍看著自己兒子那傻傻的樣子,原本有些委屈的眼神變得有些無奈,伸出手給了兒子腦門一個彈指,語氣責怪中帶著嬌羞。

  “就知道裝傻,說的不是你啊,早晚被你這榆木疙瘩氣死。”艷劍說到這突然站了起來,摸了摸兩個孩子頭笑了笑,“好好的,娘親永遠愛你們。”

  “娘”小和尚伸出手想挽留,只是艷劍的身影已經遠了。

  小和尚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剛剛怎麼那麼好不開竅,明明能借著機會更近一步的,娘親說出那話表面雖然沒什麼,但小和尚知道她定然是下了莫大的勇氣,把做娘親的所有尊嚴和臉面都丟了下去,才能再那個時候那樣的表現出來,真他媽是個蠢豬,小和尚罵了自己一句,瑤兒望著哥哥的樣子,想笑卻沒能笑出來,娘親真的做了這個決定麼,哥,不要讓瑤兒失望。

  “你就是個蠢豬”艷劍站在一處山峰罵噘著嘴罵了一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見到兒子,她想憑借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給自己下了很大的決心,讓孩子嘗嘗自己的身體。

  這樣艷劍也算沒遺憾了,這天下間最好的身子,怎能不讓兒子試試呢。

  可人家都那樣了,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廉恥,認你做了瑤兒的爹,說你是我丈夫,臭小子就是傻愣愣的呆在那,一點反應都沒有,也罷,這樣也好,娘親這次估計是活不下來了,你至少還能因為沒得到娘親的身子惦記著娘親,這份遺憾會讓你記得娘親多久呢,娘親希望是一輩子,不,一瞬間就好,不要一輩子對娘親的離開念念不忘,娘親不想成為你的魔障。

  柔荑嫩手接住漫天的飛雪,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這讓天地失色的女子就那樣呆呆的望著京城。

  一片,一片,落得個白茫茫的大地真干淨。

  小和尚和瑤兒沒有在繼續,倒不是小和尚沒心情,反而是瑤兒有些興致缺缺,小和尚也看出來了,他從來沒強迫過瑤兒做不喜歡的事,在這方面他對瑤兒比對娘親還被動。

  小和尚離開的時候瑤兒已經休息了,小和尚知道瑤兒有心事,不過瑤兒不說他不打算強問,他相信瑤兒就像相信他的娘親一樣。

  凌夫人慢慢在昏迷中被下體的快感驚醒,那丑陋的東西不知疲倦的抽插著,像是賣力的老農不遺余力的開墾這農田一般。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屁股,凌夫人知趣的摟住自己的雙腿翹起來屁股,那小穴里的東西帶著淫水進了凌夫人的後門。

  “這次給你喂飽了,明天給我穿上貞操帶,飛馬牧場以後我再回來收拾你。黎瑩年關應該回來,忍不住了你們母女倆自己玩。”小和尚氣喘吁吁的開口道。

  凌夫人半睜著眼點點頭,“今晚不做飯了,夫君給我折騰個痛快,一想到幾個月不見你,妾身就覺得日子難熬,身子還好一些,嗯,啊,就是心里空落落的,跟丟了魂似的。”

  “哈,別光記著我的好,若雲這屁股又大了不少啊,明天給你抽一頓,讓你也記著我的壞。”小和尚拍了拍凌夫人的屁股調笑道。

  “記不住了,啊,就是打死了若雲,人家也得念著你這是想讓我先下去等你呢,夫君,別射後面,射前面,明天讓你抽個痛快,萬一真沒了,也算第一個進你白家墳的了,啊……”

  法爾公國,教廷暗室中聖女望著混沌中的妖嬈背影瑟瑟發抖。

  “賤人,白家的賤人”混沌中傳來一聲怒呵,“天君覺得白家的女人好久沒來新的了,竟然想讓白家再飛升上來幾個婊子。怕我嫉妒居然想欺騙本宮。你這次必須要出手阻攔,絕不能讓白家奪得那蠢豬的天道。”

  “可是,奴婢會被阻攔。”聖女話音未落便整個身子飛了出去,口中的鮮血噴射出來然後瞬間消失在空中。

  “嗯,處子的血,呵呵,你這賤婢還在為天君守身子嗎?”混沌中女子的聲音陰冷起來,“不要跟本宮說可是,若是這事辦不成,你還活著有何用。”

  “是,賤婢遵旨,若是不成便請娘娘拿去狗命。”聖女忍著疼痛開口道:“謝謝娘娘不殺之恩。”

  混沌漸漸消失,聖女望著周圍慢慢清晰的擺設低著頭嘆了口氣,過了一會一個黑袍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此時的聖女已經恢復了聖潔的面龐,絲毫沒有剛剛的卑微下賤。

  “聖女大人,玉劍閣那里基本確定和南宮家侯家有了交涉,老聖和韻塵應該出手阻止,艷劍沒有把京城白家拉進來,僅靠這南宮家和侯家怕是抵擋不了韻塵。”

  “做事要萬無一失,告訴那人奉了主的命令,讓他出手解決白家人,就算殺不成艷劍,也要殺了她的母親。我出手那人必會阻攔,但我若拼命,他也未必舍得自己的化身。”聖女說到這有些懊惱的皺了下眉頭繼續道:“當初派到玉劍閣的密探,明明已經做到了長老位置,卻突然被艷劍出手擊殺,也不知是巧合還是被查出了什麼,白家被人調教的有力證據也了無音訊,可惜了。”

  “那咱們能不能當出一些謠言呢!”黑袍男子開口道。

  “哼,僅憑謠言,沒有鐵證你能拿玉劍閣怎樣,反倒會被他們倒打一耙。況且憑著謠言怎能亂了艷劍的道心,一個個辦事不利。”聖女說到這揮了揮手,“下去吧,反正新的探子也成勢了,以後未必沒有機會拿鐵證。希望邪佛多活幾年才好呢,那人倒是好久不見了,可惜了……”聖女走回了自己的床上,眯著眼看向床前的那串墨色的佛珠,嘴里一直喃喃著可惜,可惜。

  你等了我幾百年了,終究是沒有結果的,以無心問有心,有心痴,無心擾,何必要得一個因果。

  玉劍閣那好久沒去過了,記得上次還是下雪呢,很漂亮,白皚皚,落得個白茫茫的大地真干淨。

  飛馬牧場那一望無際額草原上早就蓋滿了厚厚的一層大雪,老場主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皺紋,也就這一個秋天的時節,自己仿佛蒼老了許多歲。

  朝廷那的動向已經越來越明朗了,二十多萬的大軍卻包含了十萬的玉鳳軍和五萬的沉家軍。

  這兩個軍團的戰力不能小瞧,對比於普通軍團說是一個抵三也不為過,尤其是那鳳娘營,更是不可用普通的軍隊戰力去衡量,這個年大概是不消停了。

  老場主的身後是幾個江湖的名人,飛馬牧場在江湖中名氣很大,老場主一直都是俠義之輩,功夫不高卻結交了各路好手,哪個門派需要些錢財,只要開口他從來沒有拒絕過。

  如此一來,老場主在黑白兩道的名望可是響的很。

  當然這個響和白大人的不一樣,一個是俠義之名一個是惡毒之名。

  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老場主還好些,可身後的那些大派俠士卻是憤怒不已。

  一代佛家大師竟然被人如此凌虐,斷了四肢不說更是再臉上刻下了黑軍伺的名號,這份恥辱是打了江湖人的臉。

  幾人名望都很大,一直遠遠的看著,雖然憤怒但還沉得住氣。

  剩下的年輕氣盛一輩卻早就把那些六扇門的捕頭圍了起來,瞪著雙眼不肯罷休。

  新場主是老場主的兒子,名叫馬大斌,兄弟三個他是老大,為人頗為仗義但卻少了父親的那份靈活勁。

  剩下的兩個兄弟都在外面一個負責飛馬牧場對外的業務,一個負責幾處分地的管理。

  兩個兄弟里二弟的腦子最好使,卻也最不得父親的喜歡,老二有腦子但心術不正。

  馬大斌看著地上吊著一口氣的和尚,眼里也是憤怒之急,不過畢竟是做了幾年場主,心思還是成熟了不少。

  一邊制止了周圍眾人的騷動,一邊對著面前幾個六扇門的官人開口道:“各位官爺,大師只不過是為了給家父祝個壽,不知哪里得罪了幾位官爺,竟然落得個如此下場。”

  一個領頭捕頭抱了抱拳回禮道:“此人傷了白大人的徒弟,我們黑軍伺略施小懲,知道他是為了祝壽,留他一命給你們送過來,白大人說了,老場主的大壽黑軍伺也得給你們賀一賀。”

  “好,好一個白大人,黑軍伺,不知白大人的徒弟可是傷的多重,朝廷都沒有定罪,你們黑軍伺居然敢用私刑,難道我帝國的律令只是擺設不成。便是懲戒又何必這樣傷人,難不成這天下的性命在你們黑軍伺眼里就如草芥一般。”馬大斌對捕頭的解釋顯然不滿意,話語間已經很不客氣。

  捕頭看了看周圍的眾人,心中也是忐忑的很,這些人若是不管不顧對他出手,自己還真活不成。

  “馬場主息怒,我等只是奉命辦事,只有帝國的律令,馬場主若是覺得不妥可以去告官,說不得這事若是捅上去,還能給白大人定個罪。飛馬牧場家大業大,定然會有這本事的,若是請的動侯國公,這事定然更是容易了,畢竟侯國公和馬場主的關系可不一般。”

  馬大斌面色一怒正想開口,突然一聲憤怒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狗官,莫要汙蔑我家夫君,說我們飛馬牧場溝通敵國,你們可有證據。你們的心思難不成還想瞞得住天人的眼睛不成。飛馬牧場自從成立以來,一直都是只做生意不問政事,便是戰馬的交易也都是在朝廷的監管之下。如今被你們一句私通敵國就定了罪,真是一個黑白不分的年代。”說話的女子是馬大斌的夫人,本姓胡,嫁給了馬大斌後改了姓,被人稱作馬夫人。

  馬夫人長的人高馬大,長期生活在這里但皮膚卻不粗糙,比不上江南女子的秀氣白嫩,卻也稱得上是白淨美人。

  馬夫人的確當的美人二字,身子架次普通女子大一些,但身體各處也都比普通女子要好上不少。

  如今一身干練的衣服,豐臀肥乳中處處透著英氣,那憤怒的臉蛋上兩條眉毛微微皺起,高挺的鼻梁中呼出白色的霧氣。

  馬夫人當年名號很響亮,一是因為功夫高另一個是因為樣貌好,關鍵的是這麼好的樣貌還生的健壯,這在女子里可不好尋得。

  馬夫人用刀,被人稱為銀月彎刀,人俏功夫俊,最近幾年雖然嫁為人婦,不在外闖蕩,但實力卻更進一步突破到了凝玄境。

  馬夫人當初在江湖上殺了不少淫賊,為人剛正不阿,頗有俠心。

  當時曾有人要花上天大的價錢想要了她,可惜最後竟然被馬大斌收入房中。

  夫妻二人算是情投意合,平日里恩愛有加,如今已經生下了兩個孩子,算得上武林的佳話。

  “這位便是銀月彎刀馬夫人吧!”捕頭行了一禮,“朝廷絕不會說沒證據的話,若真是底子干淨,為何這個時候喊人來祝壽。況且有罪沒罪那是朝廷說了算,朝廷不是還沒有定罪呢,等到日後白大人來了,若是清白,朝廷定然會給飛馬牧場一個交代。若不是清白,今天這番話豈不是成了笑話。”

  “你”馬夫人握著自己的彎刀開口道:“指鹿為馬,顛倒是非的事朝廷做的還少嗎?這次請各位朋友前來不是我們心虛,而是想看看你們白大人是不是敢當著天下人的面栽贓陷害。若真是有罪,便是拿了我們也沒有二話,若是無罪,恐怕僅僅一個清白還不算完。以後人人都來汙蔑我們一口,飛馬牧場豈不是天天都要被人查。”

  “哈哈”捕頭突然開口大笑,遠處的老場主也是皺起了眉頭,自己這大兒媳婦還是有些太魯莽,朝廷不會無緣無故的蓋帽子,聲勢那麼大肯定是拿住了把柄。

  現在關系鬧的越僵以後回旋的余地越小。

  那捕頭顯然也想到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情況。

  捕頭笑了一會停了下來,對著馬大斌點點頭,“尊夫人伶牙俐齒,本捕頭算是見識了,還請到時各位可以見證一下,若是真有證據還請馬家的各位束手就擒,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

  “你找死”馬大斌已經憤怒到了極限,夫妻二人對看一眼就想把這捕頭拿下。

  這時後面的老場主突然開口道:“住手,好好招待幾位大人,飛馬牧場這里幾位大人人生地不熟,不如先住下來吧,大斌,找幾個好好招待下各位大人,千萬不要怠慢了。”

  領頭的捕頭聽到這話,面色變的難看起來。

  “老場主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拿下朝廷官員,我們奉了白大人的命令,有其他要事,我們還是不打擾各位了,有了我們在,估計老場主的壽宴也辦不成,都是江湖人,和我們朝廷人坐不到一起。”

  “拿下”老場主揮了揮手,幾個人蜂擁而上把捕頭拿下,馬大斌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父親,這時馬夫人開口道:“斌哥,父親這樣做定然有他的意思,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這幾個人也太霸道了,你快找人給大師療傷,我會看看咱們的孩子。”馬夫人說完後看到自己的丈夫點點頭,身形一頓瞬間往遠處飛去。

  一把彎刀掛在腰間,那結實渾圓的屁股給人無限遐想。

  晚上幾人吃飯時,馬大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老場主喝了一口酒開口解釋道:“這次朝廷的聲勢和以往不同,顯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備,若真是想查一查,何必動用這麼大的陣仗。這次的交鋒沒得和解,要麼我們馬家被連根拔出,要麼朝廷損失慘重做出讓步。”老場主說到這又喝了一口繼續道:“說起來我也沒底,我總覺得應該是有鐵證了,你們夫妻二人我放心,但你兩個弟弟,尤其是三弟,我不放心。萬一真有了證據,我們是服軟不服軟,若是服了軟那便是誅九族啊,若是不服軟那就是造反。既然如此我索性鬧的大一些,黑軍伺白離素來是個霸道的人,動了他的手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就希望他用這個理由對我們動手,到時咱們也能聯合江湖人抵抗一下,萬一他拿出來了鐵證,恐怕這就不好交代了。”

  “爹爹”馬夫人喂了兒子一口飯,對著公公開口道:“這次聽說曹家和沉家都派過來了軍隊,兩個至尊門派都在關心著南宮家的事,對於咱們這沒有表態,兒媳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尤其是玉劍閣,聽說和黑軍伺走的比較近,兒媳想是不是把孩子先送出去,萬一到時……”

  “到時什麼”馬夫人的丈夫馬大斌直接搶過了妻子的話語,“生在我們馬家,就得戰到最後一刻,我就不信那姓白的真敢跟這江湖大義撕破了臉,我也不信玉劍閣就能任由他胡作非為。現在玉劍閣為了阻止無韻閣對南宮家的野心,分不出精力計較這事,但姓白的若是做的太過了,艷劍掌門焉能置之不理。說到底還是朝廷看咱們不順眼,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和以前沒區別。”

  馬夫人聽到這話心里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丈夫已經開了口她哪能去反駁。

  馬大斌對自己的夫人雖是從無打罵責怪,其實他還真打不過。

  但馬夫人也從未再外面頂撞過自己的丈夫,畢竟他是一家之主,自己嫁過來,哪怕功夫再高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但願如此吧!”老場主搖了搖頭開口道,然後看向自己的兒媳繼續勸解道:“孩子還是留下的好,萬一送孩子出去這事走漏了風聲,誰能保證姓白的不會對孩子下手,這人做事哪里有底线可言。你主要就是負責照顧好兩個孩子,看情況不對就帶著孩子去找老二,別讓馬家短了香火。”

  “爹啊”馬大斌啪的一聲放下筷子,“說這喪氣話干啥呢,不就是個黑軍伺嗎,這事碰到的還少嗎,現在江湖高手至少有四分之一集結於此,姓白的就是再厲害,他也得掂量掂量,難不成他想把這二十萬軍馬全部葬在這不成,實在不行,我們就用殺馬威脅,就算被他們拿了去那也只是一塊空地。”

  馬大斌說完後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馬夫人對著公公行了一禮追著自己的丈夫跑過去。

  馬大斌有些不高興,衣服沒脫就上了床,馬夫人略帶無奈的嘆了口氣,彎下身脫去自己丈夫的鞋襪,推了推丈夫的腿開口道:“行了,生了這事總得一起想些辦法,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著,你若覺得我說的不對,以後我不說便是了,爹爹還在那看著,你吹胡子瞪眼的給誰看呢。快脫了衣服,把床都弄髒了。”馬夫人的說教還算管用,馬大斌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有些過來,悻悻然的坐了起來,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唉,我也是心里沒底氣。”馬大斌嘆了口氣,“我總覺得飛馬牧場出問題了,賬本有些出路,但具體的又查不出來。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能硬逼著他們給我把賬目一條一條說清楚。我就是想睜只眼閉只眼,貪些便宜也就認了。可這下看來,二弟三弟里有人貪了大便宜,被人抓了馬腳。”

  馬夫人接了一盆熱水放在丈夫的腳下,然後拿個一塊毛巾放在肩頭後,伸出手把丈夫的腳放進盆子里,一邊搓揉一邊開口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我總覺得你二弟心地不善,這話你又不喜歡聽,為了這還跟我賭氣。現在我再說這就像是馬後炮,當初嫁進來你家里,你二弟那眼神就不對。我看實在不行就低個頭,朝廷也想要個臉面,二弟那要真保不住,你還得仔細考慮,到底是兄弟情義重還是馬家幾輩人的心血重,那戰馬你絕對不能殺,那才是你和朝廷抗衡的資本。”

  馬大斌對妻子的開導有些感動,能娶妻如此,算是他這輩子的造化。

  結婚這些年來,二人還算是和睦,唯一的不足……唉,馬大斌從妻子那接過毛巾擦了擦。

  “我心里有數,我想殺咱爹也不會同意,說的都是氣話而已。行啦,你去伺候兩個孩子睡下,我弄點東西,早點回來睡。”馬大斌對著妻子開口道,馬夫人捶了他一下,嘴里罵了句不要臉,然後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晚上馬夫人哄睡了兩個孩子後,看到丈夫那火熱的眼神,心里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馬大斌很色急二話沒說摟住了自己的妻子,雙腳並用之下,馬夫人不多時就被脫得光溜溜。

  馬大斌貪婪的吸了一口自己老婆的乳房,“媳婦,你這顏色也沒深多少啊,感覺比以前更結實了。哎呦!”馬大斌痛哼一聲。

  “死鬼,你怎麼知道會變深,是不是見過別人的。”馬夫人擰了一下自己的丈夫,馬大斌連連搖頭,馬夫人卻瞪了他一眼,“你那破事別以為我不清楚,我也知道有些事你避不開,你有你的應酬,不管還是那句話,外面胡來別惹家里來,不然又你受的。哎呀,輕點。”馬夫人拍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那話,說實話自己丈夫的很大,比一般人大的多,而且又硬又挺,頭部形如蘑菇。

  馬大斌插進去舒服的嘆了口氣,“還是你們練武的好,多少年都是這麼緊。”馬大斌說完後動了兩下,緊接著一陣快感直衝腦門,就這說話的功夫竟然射了。

  馬大斌低著頭沒敢去看自己的老婆,他就這點不好,時間太短,兩三下就出來。

  夫人雖然從來不說,但馬大斌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丟面子,可越是這樣自己心里越愧疚。

  馬夫人把自己的從身上推下去溫柔的開口道:“行了,趕緊睡吧,明天還有事呢!”原本是勸解的一句話卻讓馬大斌心里更愧疚了。

  “那個,我聽說京城的白離底下那活很厲害,把很多女的都征服了,尤其喜歡人妻,最愛做的就是以勢壓人搶別人老婆。”馬大斌想到了前幾日去摘花樓里聽到那姑娘說的話,心里突然有種感覺,這姓白的會不會打自己夫人的注意。

  馬大斌知道自己的老婆,人高馬大卻絕不是臃腫,反而有些面條。

  嫩肉結實卻凹凸有致,尤其是蠻腰屁股扭起來,那絕對是一道風景。

  更何況這臉蛋,自從結婚後更是比以前嫵媚了一些,這皮膚雖是不是白皙但也不黑,最重要的是膚質細膩,這姓白的會不會打主意呢。

  “想什麼呢,哪里聽的這髒話,想給我提個醒,讓我到時候別辱了門風,有病是不是。”馬夫人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愧疚,但這話聽著著實讓人不舒服。

  馬大斌愣了一下突然悠悠的說了一句,“到時他要是用孩子做威脅怎麼辦?”馬夫人聽後踹了丈夫一腳,扭過頭說了句睡覺,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

  外面的雪一直下著,約過飛馬牧場往京城的方向看去,相鄰的一個洲便是馬家老二負責的營生。

  在馬老二的院落里,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從馬老二的身上起伏著,馬老二嘴里喊著嫂嫂,嫂嫂,女人啊啊的呻吟著。

  就在馬老二快要到了頂峰時,女子突然從他的身上飛起來,然後對著他的老二重重的壓了下去,馬老二痛苦的呻吟一聲,正想破口大罵,女子卻拿著一迭紙張砸了下去。

  “這是你給各個勢力私自販賣馬匹的證據,其中侯家販賣帝國的事有充足的證據指證你是知情的。”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扣住了馬老二的陽具,“我是無韻閣的人,現在隸屬於黑軍伺,奉白大人旨意,捉拿案犯。”

  女子話音剛落,馬老二立馬大喊來人,女子沒說話反而松開了他的陽具,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聲喊殺,緊接著一個冷面男子推門而入,男子先是一臉鄙夷的看向女子,然後對著馬老二亮了亮牌子開頭道:“在下玉劍閣弟子,現屬黑軍伺職下,馬場主院里的人都被控制住了,這幾日我們先待在這,白大人來飛馬牧場時會親自過來,多有打擾還請馬場主勿怪。”男子說完後又看向女子繼續道:“人都壓制住了,我要回師門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這人不要廢了,白大人留著還有用。”

  “這位師兄這就要走了,不留下來陪陪妹妹了?”女子一臉嫵媚的扭了扭身子,但卻被男子冷眼瞪了回去,男兒沒有多留,轉身已經飛了出去。

  玉劍閣來了消息,所有弟子都要在年前回到師門,不尊令者直接逐出師門。

  玉劍閣的弟子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既然是掌門的命令那便不能違抗,盡管現在是黑軍伺的人,他還是要走。

  馬老二和他身邊的親信被連夜控制住,動作不大聲勢也不大,外圍的那些人只聽說是來了刺客,然後就是多了幾個客人,其他的便不太清楚了。

  而且馬老二也發了話,最近非常時期,心里只准進不准出,其實說到底還是黑軍伺怕消息泄露出去,借著馬老二的嘴下了這個命令。

  馬老二已經被黑軍伺的人控制,幾乎天天都被人監視,那個女的身份他也清楚了,隸屬於黑軍伺第七部,聽說他們的部長是荊玉瑩。

  對於黑軍伺的規矩馬老二有些搞不懂,明明自己被控制住了,這女的給她說話竟然還低聲下氣的,每次見了他還得行禮。

  不僅見了他,就是見了所有人都會行禮,可明明這女的是頭頭,任何命令都是從她嘴里吩咐出來的。

  那天晚上,這女人還暗示他可以提出來用她的身子,甚至表明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馬老二猶豫了下開了口,提了一個希望放過自己的要求。

  女子格格一樂,當晚馬老二慘叫了一晚上,第二天面色蒼白渾身是血,從那以後馬老二明白了,自己提的要求只能順著女子的意思,別看天天給自己行禮,可真早觸動了底线,動起手來絲毫不心軟。

  後來女子高高興興的爬上了床,馬老二這才知道,黑軍伺里這女子雖然要行禮,但地位並不低,而且黑軍伺嚴禁內部人員以權壓人,不管女子是否自願,一旦有黑軍伺的人上了她,唯一的結果就是軍規處死。

  怪不得這女子找自己解渴,看來她的同僚有心沒膽啊。

  馬老二也不知這是不是好事,反正這日子有苦有樂,實在難以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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