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得太快了太急,甚至於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甚至於現在的楊凡依舊徘徊在性福之中沒能自拔。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這一幕,恐怕這一幕只有在夢里會見到吧。
男人有誰不希望有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呢,但是這個社會不允許這個時代不允許。
這已經不再是舊社會的男性為尊的社會了,誰都沒有權利去擁有這三妻四妾。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會轉換國籍,換一個外國的國籍那就行了。
現在楊凡頭都是大的,三個女孩的身影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之中晃來晃去,那一顰一笑都是那般的美麗,那一張張清純可愛的臉都是那般的熟悉。
一個是默默愛戀了兩年的女孩,兩個是默默愛著自己的女孩,這樣的取舍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要不兩個都收了?”
楊凡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但是這真的現實嗎?
現代社會根本就不容許這種情況的存在,就算存在又如何。
現在一夫一妻制的觀念早就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深入人心了,這樣的觀念早就在現代人的腦海里扎根發芽了,有誰可以改變呢?
再說了又有誰會願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的另一半呢?
那有可能嗎?
這想法還沒有在他腦海里存活一分鍾就被他徹底的拋棄了,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完全就不可能。
一個驚喜就夠他受得了,沒想到現在一下子來倆,這不直接把他驚喜死了嗎,這完全給整成驚嚇了。
要不是這楊凡定力好,恐怕在他接待室的時候就被嚇死了。
迎著中午那天空火紅紅的太陽,楊凡直接來到了食堂,這一伙人已經開始打飯了,而楊凡還看到自己一起住的那個老伯,這來的可真夠早的啊。
外面還可以陸陸續續看到人像狼一樣放出來吃飯呢,看到這蜂擁而至的人,楊凡也迅速打好了自己的飯菜,而奇怪的是他今天的飯菜里竟然有兩個荷包蛋。
看到這荷包蛋楊凡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里面的工作人員,只見里面的人對著她微微一笑,好像是在承認是他做的似的。
恐怕這人是被收買了,他很清楚的知道這監獄里面的階層是不一樣的,很多有錢的囚犯都會利用錢來打點監獄的關系,也就是讓這監獄里的人稍微稍微照顧一下。
而今天沒想到楊凡自己也遇到了這樣的照顧,這恐怕不是陳羽就是唐家了,恐怕也就是他們有這能耐。
楊凡端著碗就直接坐在了老伯的旁邊,老伯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後繼續吃起了饅頭,而楊凡看到老伯的樣子心里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疼。
老伯的年紀應該和自己的爺爺一眼大,在他的身上仿佛楊凡就看到了自己爺爺地身影,滄桑老邁他一把將自己碗中的雞蛋夾給老伯,老伯起初很是疑惑想要還給楊凡,但是楊凡隨即的一句話大笑了他的念頭。
“你像我的爺爺,這就當是我孝敬您的吧。”
老人聽了之後是熱淚盈眶,沒想到自己還能聽到別人叫爺爺,真是心里大受感動啊。
老人叫做胡明海,曾經是金三角地區的一名毒販頭子,可謂是掌控著大量的毒品,甚至那時候國際刑警的名單上都有著他的名字。
之後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他竟然放棄了在金三角的生活,而且還是來到了華夏,來到了天南。
一個如此恐怖的大毒梟進入華夏一早就有大量的警察跟著他,都認為他是來這華夏國交易的,但是過了許久已經沒有發現任何交易的訊息。
這胡明海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人似的。
為了不讓這個國際性的大毒梟逃走,故此天南警方當時出動數百警力圍堵這狡猾的胡明海,終於最後將其捉捕歸案。
之後這胡明海就被關押在了這天南省最為恐怖的一座監獄,他已經在這監獄中呆了三十年了,這三十年里他幾乎都是低著頭做人,正因為這樣他才沒有被什麼所波及,依舊活著。
他可謂是活的最久的了。
“老家伙怎麼的你還有雞蛋吃啊?不怕吃死你嗎?”
一個囚犯走到胡明海的旁邊在他的頭上拍了拍,口中大放虐詞。
胡明海被拍了兩下沒有絲毫的反抗,而楊凡可不同,正想起來的時候卻被胡明海給拉住了。
他不希望自己給這楊凡添麻煩,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一次了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又何必再挑起爭端呢?
“我們吃飯吧!”
老伯看了楊凡一眼示意他坐下來。
順著那人的方向看過去,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正看著楊凡,在那笑容之中楊凡看到了殺氣看到了猙獰。
那人看著楊凡伸出自己的手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之後就大笑著拍了拍屁股自己走人了。
那些人走後,這監獄里面很多人都向厭煩看來,有的人在同情著楊凡,因為得罪這刀疤的人都沒有好日子過,所以他們認為和楊凡肯定也是那樣。
而還有的人則是在擔心,還有的人又是在看戲,反正這里的人什麼心思都有,說得不好聽就是各懷鬼胎。
看樣子自己和刀疤的仇就這樣結下了,誰說不是呢,在這監獄里面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
而上次這刀疤的面子完全是被楊凡給落了,可謂是顏面掃地啊,刀疤不和他拼命都會讓人感到奇怪。
“你以後要小心,我這把老骨頭倒無所謂,這人和副監獄長有勾結,所以指不定他們會使出什麼絆子。”
老伯邊吃邊和楊凡說道,從這話里面就可以聽出關心了。
“華雄?”
楊凡反問道。
“是的,這刀疤已經在這監獄里呆了二十多年,其中有還幾個得罪他的人都被他給殺了,最後都被掩蓋過去了,而幫他這樣做的就是那副監獄長華雄。”
“華雄,沒想到又是你,你現在是不是想將我碎屍萬段呢?”
楊凡心里冷冷的想著。
李家是華雄,這刀疤又是華雄,而針對的目標就是楊凡,看樣子現在兩人是徹底是成死敵了。
楊凡是徹底的記住他了,恐怕就是現在華雄不再找他的麻煩,他也不會留著這樣的一個禍害在這里。
吃完飯,他就和蕭破軍呆在了一起,兩人一起來到了醫務室,這醫務室現在可是他們常來的地了,反正只要這慕容覺說上什麼兩人怎麼了怎麼了就可以來,想來隨便來。
“來,特別給你們兩哪來的。”
兩人一進門一包煙就從天而降,落到了楊凡的身上。
楊凡可不會跟這位土財主客氣,直接就給撕開來包裝,只顧自的就抽了起來,而蕭破軍也不客氣,直接就拿了一根。
但是當蕭破軍看到那包煙上面的標志的時候,眼光突然一頓,之後就將看向了慕容覺。
“這包煙是從我家老頭子那里順過來的!”
慕容覺笑著說道。
“看樣子慕容兄的父親位置不低啊,我記得這明德市駐軍司令就是復姓慕容,想必就是令尊吧?”
蕭破軍把玩著手中的煙玩味的看著慕容覺,到希望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似的。
楊凡到被這兩人搞得一愣一愣的,他可不認的這是什麼煙,只是感覺這種煙很好抽,其他的他一概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會所的總會說的,不說的他用異能也可以看得到,這就要看看他想不想使用自己的異能了。
“破軍果然是破軍,對沒錯。”
慕容覺欣然的同意了。
這煙真是華夏國特供的香煙,這種煙可是國家領導人及國家各種重要人物所抽的頂級香煙,比起那什麼大熊貓啊雪茄啊味道要好上很多的。
這一包拿出去到外面賣的話,恐怕可以賣出天價,但是恐怕沒有人會這樣傻不拉幾那這煙去賣。
楊凡一運轉自己的異能,一下子就什麼都知道了,而他也不去點明。
看樣子這慕容覺是真把自己兩人當成朋友來,不然他也不會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的身份給說出來。
“你知道你手上拿的這是什麼香煙嗎?”
蕭破軍看到這楊凡臉上一臉的淡然,什麼特殊的表情都沒有不由得問道。
他認為楊凡才是一個中學生,肯定不認識這是什麼香煙,所以才出言提醒道。
“特供!”
楊凡從自己的口中吐出這兩字,就好像很平常似的。
之後他又嚇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下次弄幾瓶特供茅台來,咱們兄弟三喝喝。”
兩人一陣無語,他們發現楊凡越來越神秘了,讓他們都看不透。
蕭破軍眼中更是震驚,從當時的禁閉室就一直震驚,到現在的特供又是再一次的震驚了他。
而慕容覺震驚的是楊凡身後的人,昨天的探監他是知道的,天南省省委書記的孫女和秘書來了,歃血盟的大小姐來了,這陣容可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難怪當初就連李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看來這慕容覺是將楊凡的低子,翻了個底朝天,調查得一清二楚啊,恐怕就是這祖宗十八代也弄得清清楚楚了。
眾人三人一陣沉默,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那大肆的吸著特供香煙,一根還接著一根,看著慕容覺都覺得心疼,這那是吸煙啊,這完全就是糟蹋啊。
“出去以後你們打算干嗎?”
慕容覺率先打破平靜,誰要這事情是他先挑起來的呢。
說到出去的時候蕭破軍眼神中一陣暗淡,出去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恐怕到自己出去的時候時代都發生了改變吧。
“沒有打算。出的出不去都還是一個問題呢。”
蕭破軍也很是坦然,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去面對,畏畏縮縮的怎麼想一個男子漢呢。
“那楊凡你呢?”
“報仇!”
就兩個字,一下子一股殺氣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兩人感覺這殺氣弄得他們都有點不自在。
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當楊凡出去了恐怕就是李家的末日,他不會放過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的。
楊凡身上的戾氣十分的重,但卻被什麼壓制住了,這股戾氣如果爆發出來的話恐怕這兩人就不止是不舒服那麼簡單了。
“破軍如果你可以出去,你願不願意?”
楊凡將手中的煙蒂一彈,看著蕭破軍說道。
蕭破軍和慕容覺大腦就像被什麼敲擊了一樣,兩人都死死的盯著楊凡,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假死,當然這也要我們慕容公子幫忙了。”
說到假死眾人立即就明白了許多,慕容覺是醫生,只要通過他診斷出蕭破軍死亡,這蕭破軍就會被送到醫院的太平間,只要在里面將這蕭破軍帶走就好了。
之後任意將一具死屍送到里面去,又有誰知道呢?
狸貓換太子,這一招不可謂不絕。
當然這僅僅是想而已,這還要慕容覺的配合,還有在外面的那些人的配合,又怎麼會輕易的完成呢?
“那你打算怎麼做?”
慕容覺問道。
“刀疤不是打算要動我嗎?在那時候直接讓破軍假死就好了。”
楊凡冷笑道。
兩人聽到這話不得不佩服楊凡的心機,這還會是一個十六歲孩子的想法嗎,真的是太恐怖了,竟然連還沒有發生的那一幕就已經算計好了。
得罪他的人恐怕今後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華雄回來了,將刀疤叫過去了,恐怕近期就會對你們動手。這也是除掉華雄的一個絕佳機會,制造混亂直接將華雄除掉,而且過些日子這監獄長就要回來了。”
慕容覺緩緩的說道。
慕容覺是對這一切一清二楚,就連楊凡打算將這華雄除掉都弄得一清二楚,不是常人啊。
三人在這里繼續聊了一會兒就分開了,蕭破軍沒想到這楊凡和慕容覺竟然甘願為自己冒如此之大的險,讓他心里是一陣的感激。
“好兄弟就不要想這麼多了。”
楊凡知道蕭破軍心里在想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想了。
‘好兄弟’這三個字就像驚雷一樣出現在蕭破軍的心里,對是兄弟就不要再想那麼多,兄弟就應該如此,肝膽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