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七天,又是七天;好像楊凡自從進了監獄之後就是禁閉了,剛從黑屋子里面出來現在又關在了禁閉室,真是悲催。
但是這禁閉室比黑屋子那要好得多了,好歹有個人還有光线,大不了餓幾頓飯罷了。
兩人靠在牆角靜靜的看著對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打了一腳他們兩對對方就更加的賞識了,就差拜把子認親兄弟了。
“對了你手上的傷沒事吧?”
蕭破軍向著楊凡的手臂看去。
楊凡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經不再流血,而且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小了,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如果沒有藥物處理很有可能會感染。
感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所以還是有點問題的。
“先用什麼包扎一下吧,不要傷口感染了。”
說著蕭破軍就要將自己的衣服撕開,在這監獄里能用來包扎的也就是自己的衣服了。
正當蕭破軍動手撕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的哀求聲:“醫生你快救救我吧,我感覺全身都快要散了…”醫生來了,有一醫生那就自然不需要撕開自己的衣服了。
但是看到這一幕楊凡卻是心存感激,這個人值得深交。
楊凡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在蕭破軍腦海里看到的盡是關心,並沒有絲毫的虛假。
這個朋友他是交定了。
慕容覺並沒有因為那些犯人的哀鳴聲而又絲毫的停頓,他是為楊凡而來這些人的死活與他何干呢?
徑直他來到了最里面的那間禁閉室,而此時楊凡和蕭破軍的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那般的冷淡平靜。
“怎麼不歡迎?”
慕容覺看著楊凡戲謔的說道。
“你慕容大醫生來給我包扎傷口我怎麼會不歡迎呢。”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凡笑著回答道。
“呼啦啦”一陣鐵鏈的撞擊聲,牢門被打開,慕容覺提著一個大醫療箱走了進來。
“這位是?”
慕容覺看著蕭破軍問道。
本來一般的人根本就引不起他的注意,但是這蕭破軍又怎麼會是一般人嗎?
他身上的那股暴虐殺伐之氣,只有殺過人的人身上才有。
還有那股鎮定,這恐怕不是一般人。
而且慕容覺一看這人就是一個軍人,而起還不是一般軍隊之中的人。
“蕭破軍!”
蕭破軍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將手向慕容覺伸去。
軍人整理衣服一般都有著規格,而常年在軍中的人一時之間離開這種習慣也改變不了,而這蕭破軍也沒有改掉。
“慕容覺!”
“破軍兄,以前是個軍人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軍人。”
“果然好眼力,這第一監獄真是藏龍臥虎啊!”
蕭破軍將眼神停留在慕容覺身上數十秒才淡淡的說道。
“有煙沒有?”
“哦,幸好給你帶來。”
慕容覺從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連帶火機向楊凡扔去。
“來我看看你的手,看看會不會殘廢。”
慕容覺戲謔著,但是當他看到楊凡的手時他驚呆了,這怎麼可能,還沒過去半個小時,這傷口竟然就自己完全愈合了,而且都快結疤了。
恐怕不要多久這疤痕都會脫落。
慕容覺越看楊凡就越像是怪物,完好無損的從黑屋子里面出來;手上剛受傷的地方還沒半個小時就結疤了,這還是人嗎?
這愈合能力也太恐怖了吧?
蕭破軍和楊凡看到慕容覺臉上奇怪的表情不由得有點疑惑,而當他們兩自己玩那個傷口上看去的時候,就連楊凡自己都驚呆了。
因為剛才他們看到的傷口都還有血水從里面滲出來,而現在傷口竟然完好的愈合了。
蕭破軍和慕容覺看楊凡就像看怪物一樣,恐怕就是怪物都沒有這樣恐怖的愈合能力。
身為醫生的慕容覺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楊凡解剖開來化驗一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楊凡身子不由得向後面縮了一下,慕容覺的那種眼光讓他想起了當時進監獄體檢時候的場景,想到那里楊凡的心里就開始發毛,一個勁的發寒。
三人一個手中夾著一根煙,在這監禁室里面吞雲吐霧,而那些獄警就當做沒有看到一般,視若不見,這讓兩人不由得懷疑起這慕容覺的身份了,絕對不止獄醫那麼簡單。
這次楊凡並沒有用自己的異能去探測別人的,他儼然已經將慕容覺當做了自己的朋友。
有幾點原因:一是慕容覺多次幫助過他;二是他在慕容覺身上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殺氣亦或是傷害他的氣息。
“你們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他們會這樣懼怕我?”
慕容覺看來兩人一眼隨即反問道。
“該說的時候總會說的。”
楊凡反而說出來一句禪語,意思就是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那你們是怎麼進來這里的,看起來你的年紀還很小吧,二十歲吧。”
說道這里的時候只見蕭破軍的眼神一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而楊凡卻顯得淡然了許多。
“我今年十六歲,你們應該聽說過天才少年楊凡被捕的消息吧?我就是!”
楊凡看著兩人坦然的說道,這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說出來又何妨呢?
“什麼?你就是那個楊凡?”
“怎麼不像?”
“楊凡,什麼天才少年啊?”
蕭破軍看著慕容覺那種驚訝的表情不由得出口問道。
那些時候蕭破軍正在深山老林里面忙於逃亡呢,又怎麼會看到什麼新聞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蕭破軍這話,慕容覺用無知的眼神看向了他,好像在說著:“你這都不知道你也太out!”
“那是因為什麼進來的呢?”
剛才看到蕭破軍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就知道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我是因為殺死了望江省副省長的兒子才被抓的。”
蕭破軍無奈的說道,但是說道殺人的時候他沒有一絲的後悔甚至於有一種報仇的快感在其中。
“我曾經是珠江軍區狼牙特戰大隊的成員上尉軍銜,本應該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是有一天我回家的時候卻發現我的父母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房間之內數人正在對我的妹妹施暴,她才年僅十七歲。在我出現的時候那些人才倉皇的逃走,而我則拼命的追出去,可惜沒有追到。
然而但我回到家里的時候妹妹自殺了,我的家就這樣毀了。
我報案了,我向公安局報案了,但是卻沒有一絲的回應音。
再通過公安局的隊友我知道了那個人是副省長的兒子,妹妹的仇沒有辦法報了,於是我偷偷的從部隊中帶出兩把手槍還有一把步槍,數十個子彈。
我在那些凌辱我妹妹的人經常去的地方等待著,在他們的家門口守候著,終於讓我逮到了機會,我一槍就將他的腦袋給爆掉了,就連那個副省長都被我一槍打中了腹部”這是一段悲慘的經歷,兩人聽後都沉默了,要是換做他們恐怕也會這樣吧?那種人該殺。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被關押在禁閉室呢?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在第一監獄的接待室里面楊凡的父母,謝澤權、唐小妖還有陳羽都來了,同行而來的還有那個之前出現的李秘書。
“關在禁閉室當然就是犯事了唄,但是你們不用擔心他沒什麼事情,能從黑屋子里面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事情。”
獄警悻悻的說道,自從他從軍人變成獄警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能從那里面出來的人,而且還是那活蹦亂跳的。
眾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黑屋子,但是站在唐小妖身後的一名老者卻是神色一變,在他的臉上同樣露出了當時那些看到楊凡活蹦亂跳的人一般的表情,那就是不相信就是震驚。
“有機會一定要見見!”
老人心里想到。
“干爹干媽,那我們先回去吧過幾天再來吧!”
最開始聽到獄警說自己的兒子犯了事情二老的心就像懸起來了一般,但是聽到沒什麼事情那心也就放了下來。
“恩恩!”
楊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