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刁炸天一拳打過去,慕容嫣兒雙眼睜得大大的,手也不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在這一刹那就懸了起來。
而那些情義堂的小弟則是一個個戲謔的看著這一幕,好像就已經看到了楊凡被刁炸天直接一拳打飛吐血的場景一般。
楊凡看著朝著自己飛來的這一拳不屑的笑了笑,力量是還過得去,但是沒有絲毫的章法,如果楊凡現在要置他於死地,恐怕他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漏洞百出,從哪個地方都可以出手。
帶著罡風的拳頭眼看就要降臨到楊凡的身上了,此時楊凡動了,他的右手瞬間從那袋子中抽了出來,絲毫不誤的擋在了刁炸天的鋼拳之上。
靜,靜的可怕,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那些個刁炸天的崇拜者一個個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幕。
刁炸天的鋼拳竟然被人給一只手給擋下來了,而且還是像一座高山一般紋絲不動,這……這還是人嗎?
“這怎麼可能?”
刁炸天驚恐的看著楊凡,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人如此瘦弱的身體竟然將自己的鐵拳給一掌擋住了而且還不移動分毫。
楊凡可沒有給他絲毫的思考時間,右手成爪直接將刁炸天的拳頭死死的抓住,然後在刁炸天還有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楊凡用手一甩,刁炸天數百斤的身體竟然凌空飛了起來。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只見楊凡一用力這刁炸天將近兩百斤噸位身體就直接離地,就像失去了重力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隨者刁炸天身體的軌跡慢慢的移動著,時間好像一點點的靜止了一般。
“嘭……”
一聲滔天巨響響起,之前楊凡坐著的凳子直接被壓成一塊塊木頭,整個食堂都好像震動了一下,就好像發生了地震一般。
做完這一切的楊凡拍了拍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老婆餅就慢慢的吃了起來,風輕雲淡沒有一絲的異樣,就好像那之前的事情和他沒有一絲的干系一般。
慕容嫣兒看到這一幕驚訝的嘴巴成了一個o形,驚訝的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而楊凡則向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說著:“你看,你老公厲害吧!”
那是一個驕傲啊。
然而那些個情義堂的狗腿子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向後面縮了幾步,有的都開始全身發抖。
連刁炸天都不是眼前這人的一合之敵,那他們就更不是楊凡的對手了,恐怕全部上也奈何不了對方絲毫,一個個開始打著退堂鼓。
楊凡看著他們,冰冷的眼神從他們身上掃過。
頓時他們就感覺自己的背後一陣發涼,冷汗一滴滴的從他們的額頭上滑下來,身子更是害怕的抖動了起來,有幾個嚇得腿都軟了,要不是人多身邊的人撐著的話恐怕早就癱倒地上去了。
“啊好痛啊!”
刁炸天在地上大叫道。
他這體重加上又是從那麼高的地方觸不及防的摔下來,不痛才怪呢,幸好他脂肪多肉夠糙的,不然這一下都有可能他下半輩子要直接去醫院里躺著。
“炸天,你沒事吧!”
慕容嫣兒頓時緊張了起來,立馬跑到這刁炸天的身邊想要將這刁炸天拉起來,但是任憑她怎麼用力都難以拉動刁炸天分毫。
也不看看這兩者是什麼比例,也不看看人家刁炸天是什麼噸位的,是一般人可以拉得動的嗎?
不要說慕容嫣兒還是一個女人,恐怕就是一個大男人都沒有辦法一下子將這刁炸天給拉起來。
“你還不把他拉起來!”
慕容嫣兒狠狠的瞪了楊凡一眼,好像在說著楊凡每留手一樣,此時的她就像是那種深閨中的怨婦一般。
“還是讓他躺一會兒吧,這骨頭斷沒斷我可就不知道了。”
楊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誰要他向自己揮舞著拳頭,這不是找虐嗎?”
聽到楊凡的話慕容嫣兒就不敢在動了,要是本來骨頭沒有斷這被自己拉了一下反而斷了那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怎麼樣,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楊凡看著這在地上哀叫不止的刁炸天笑著問道。
“你贏了,今後我刁炸天這命就是你的了。”
刁炸天也是一枚真漢子,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嗯,那就行!”
楊凡笑了笑。
目光一轉,楊凡突然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那些情義堂的人,眼中冒著絲絲的寒意。
所有人都感覺到背後發涼,一下子那腳抖動的就更厲害了,一個個驚恐的看著楊凡,生怕楊凡對他們出手一般。
“你們說要我怎麼做吧?”
楊凡冷笑著說道,這些人畢竟是學生,有的也是好學生,甚至今後都有可能是國家的棟梁,自己總不能一棍子打死吧,那樣國家可是要損失不少人才的。
那樣楊凡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我們……”
憋了那麼久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一個個站著都已經站不穩了,有的都已經是快要嚇暈了過去。
楊凡看著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的眼神卻不停的在他們的身上掃過,他們就感覺自己的身上被刀割了一般,那眼神是那般的可怕,他們一個個低下了自己的頭不敢直視。
“撲通撲通”楊凡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那個之前就和楊凡有過焦急的人想到楊凡的可怕,一下子直接就跪倒在地,整個人都癱倒了。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沒多久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就跪倒在地。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跑,但是就當他們想要跑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就是連擡起腳的力氣都沒有了。恐懼和害怕占據著他們的內心,讓他們就好像墜入冰窖一般。‘然而這時候外面也開始騷動了,突然有著一群身穿制服的保安走了過來,一個個手上拿著電棒,隨時准備著出手。
明珠學院作為這天南省唯一的貴族學校,這里面的保安都是退役的軍人,雖然不是那種退役的特種兵但是好歹是一個軍人,比之那些五六十歲的保安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對付這些學生那是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分分鍾鍾的事。
他們接到這茶餐廳的人的電話就迅速拿著裝備趕來了,一個個還在為情義堂堵住的人擔心著,畢竟這情義堂在明珠可是惹出了不少事情,但是由於這情義堂是一些沒有什麼背景的學生,而他們惹到的人都時候一些富二代官二代之類的,所以學校也會從輕處理。
要說這些保安最不喜歡的人是什麼人,除了那些囂張跋扈的二代人物,就是這些情義堂的人了,一個個都整天給他們添麻煩,這不這又是麻煩。
然而當他們趕到三樓玫瑰號房間門口的時候,還沒有到門口他們就看到一個個人跪在門口,他們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為首的保安大叫道:“你們這是在干嗎?”
然而當那些跪在地上的情義堂的人轉過頭看向他們的時候,這些保安一個個都驚呆了,這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數個保安全部來到這玫瑰號門口,當他們看到里面的場景的時候又一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跟在為首之人身後的那幾個保安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像不怎麼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一般,他們對這刁炸天可是熟悉得很,基本上每次情義堂大動作的時候這刁炸天總會在場。
記得有一次他們保衛部的人被人告知在校內有一場打斗,隨後他們就立即帶人趕來過去。
到了那里之後果不其然,這刁炸天正帶著情義堂的人和數十個人打了起來,刁炸天果然刁炸天,以一敵十。
身為學校的保安,他們總不能看著這些人打架吧,隨即他們就衝了上去,數個保安圍著刁炸天,但是這刁炸天還游刃有余,倒是把他們的幾個同事掀翻了,最後愣是被他給跑了。
然而這今天他們是看到什麼了?
和炸天竟然躺在地上一個勁的哀叫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些驚詫的保安,楊凡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冷笑,但是卻沒有絲毫停止自己在做的事情。
自顧自的喝著西湖龍井,這茶可有點貴,等下肯定是要去一趟保衛部的,可不能浪費了。
那些保安過來好一會兒才發現站在一旁人畜無害喝著茶的楊凡,頓時心中一驚,“難道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出手的不成?”
除卻楊凡他們真的想不到還會是誰,在這包廂里面也就這些人,還有一個柔弱無比的女子,總不會是她吧,這說破天去恐怕他們也不會相信的,所以就只剩下楊凡一個人了。
但是這瘦弱的身體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力量,難道是練家子嗎?
在軍隊里他們見識到的往往很多,什麼硬氣功的他們都親眼見識過,不再覺得那些是什麼虛無飄渺的東西。
然而楊凡能將這五大三粗的刁炸天干翻了,那毫無疑問只能是練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