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
曾經是人類文明中的荒蠻之地,現在卻成為了世界僅剩的淨土。
這片“淨土”在掌握了三陣營殘存技術,尤其是悖論引擎的大反抗軍手中,被逐漸打造成了一個堅固的要塞,凍土苔原上布滿了無數的重型火炮,載具與飛行器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而它們由那些人類中意志最堅強的幸存者們和沒有心智的人工智能操控,由此構築的焚風陣地足以將紫色的瘟疫牢牢地抵御在堡壘之外,然而,如何反攻卻成為了焚風領袖們最需要考慮的問題。
雲茹已經在這片凍土上度過了自己的第三個生日。
比起三年前在悖論引擎的庇護下匆忙逃脫,建立“最後堡壘”時的她,現在的她更加成熟、穩重,但也缺少了幾分少女時不服輸的意氣。
享受了幾分鍾凍土上難得的熱水澡以後,雲茹簡單擦了擦鏡面,看著水汽下鏡中赤裸的自己。
與三年前相比,自己長高了許多,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走在大街上會被錯認成中學生的小女孩,但比起身高的變化,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女性性征的發育。
胸前一對白嫩飽滿的乳房無視地心引力的存在驕傲挺起,彰顯著青春的活力,常年作戰帶來的纖細腰肢雖不像譚雅那般充滿恐怖的爆發力,但也顯示出主人健康的體態。
再往下則是兩瓣稍顯豐滿的臀部,雲茹無奈地抓了抓它們,感受著指尖陷入肥嫩脂肪中的綿軟觸感,輕輕嘆了口氣。
是的,大反抗軍的領袖,一向給人以精明睿智感覺的雲茹,竟然也會像普通少女一樣為她的身材而憂慮。
盡管她現在的身體已經足以讓大多數男性瘋狂,但顯然雲茹並沒有機會享受一段屬於普通人的愛情,她曾經是祖國的首席科學家,現在是反抗軍的領袖,巨大的責任壓滅了她身為少女渴求愛與性的那一面。
直到前不久對厄普西隆的一場大勝以後,在當天夜里舉辦的短小精悍的慶功宴中,喝了兩杯威士忌的譚雅突然對她談論起了一些“大人的話題”……
“雲,你已經20歲了吧?在你這個年齡,我們美利堅的姑娘最少也已經交往過三個小伙子了。”
譚雅依舊穿著她那標志性的露腰無袖戰術背心,將大片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袒露在外,她歪頭看向單手托腮,似乎有些悶悶不樂的雲茹,眼中閃爍過一絲挑逗,不過在敏感的雲茹看來,那似乎更像是一種嘲諷。
“我沒有那種需求,我整天都要忙死了。”
雲茹理所當然的以工作作為擋箭牌,沒想到譚雅卻輕而易舉的繞過了這座堡壘。
“噢,算了吧,我們兩個都是一頂一的大忙人,你看我可曾享受過一次雙休日嗎?但是就算如此,每個月我總是要找你申請三天的特殊假期,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難道不是因為女性每月……”
“當然不是,生理期對我來說只是從徒手殺敵變成遠程狙殺這樣而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譚雅突然將自己本來就不低的領口再往下拉了一些,幾乎讓她那對歐美巨乳上的兩顆凸起全部落入了雲茹,以及她身後餐桌上所有的焚風士兵眼中。
與此同時,譚雅還對雲茹拋了一個典型的美式媚眼,而後者在剛剛反應過來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干了什麼之後,白玉似的臉頰驟然紅透了。
“譚雅,你這是在干什麼!我性取向是正常的!不,我的意思是,我的性取向是……”
“yeah,我理解,你喜歡男人,能夠挺著雞巴將你按在床上抽插,把你肏成兩腿抽搐的失神母狗的真正的男人,是吧?”
“你在說什麼!你們美國人真是粗俗!”
雲茹捂著自己的臉蛋發出了一聲驚叫,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瘋子是喝了太多的威士忌還是天性就是如此,但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如此的性騷擾行為,就算對方是女性也讓她難以忍受。
然而譚雅卻毫不在意,她一手托著自己傲人的乳房,一手強行拉下了雲茹捂住雙眼的手,將一段催眠似的話語近乎強硬的灌入她的大腦之中。
“讓我們來面對現實,孩子,事實就是,我每個月都要找至少五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一起度過三天,事實就是,沒有人類能毫無性欲地生活在這操蛋的世界上,除非他是個被心靈控制的婊子養的,現在告訴我,你自慰過嗎?”
雲茹本想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然而譚雅的問句就好像不容回避一般,似乎她才成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上身的那個,她感覺身後已經有不少士兵看向了她們兩個,也聽到了她們奇異的對話,這讓她幾乎要昏過去。
“……是的,我自慰過。”
雲茹幾乎要哭了出來,她以自己能發出的最小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在承認自己自瀆行為的同時,她被內褲緊緊包裹住的下體突然涌出一股溫熱的水流。
怎麼回事,自己難道因為這種近乎性虐般的拷問發情了?
雲茹夾緊了雙腿,似乎不想讓周圍的士兵看到自己的丑態,與此同時,她內心的驚駭也稍微衝散了羞恥。
“用手嗎?還是用工具?”
譚雅卻沒有放棄追問的念頭,她繼續以單手鉗制著雲茹的雙手,雲茹從未想過一個女人也能和自己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差距,她甚至感受不到腕部以上的存在。
她的下體似乎更濕了。
在慶功宴上反抗軍的首領突然被反抗軍頭號特工拷問是否與厄普西隆有染,這樣勁爆的消息通過耳濡目染迅速傳遍了整個食堂,一時間幾乎有無數雙沉默又敏捷的眼與耳轉向了雲茹的方向,但當他們聽到如此離譜的對話以後便又迅速恢復了剛才的喧鬧。
譚雅這個騷娘們兒又在發瘋了,無論是肏過譚雅還是沒肏過她的人此時此刻都在想同一件事。
長年出生入死的作戰讓譚雅患上了ptsd,而性則成為了她緩解症狀的特效藥,盡管她一開始還矜持地選擇用手和玩具滿足自己的需求,但我們要知道,人類欲望的閾值往往是一直在上升的。
從她還未加入反抗軍的時候,譚雅就開始不斷地帶一些大兵進入自己的營帳,一開始她還只是局限於自己熟知的幾個能保守秘密的戰友,但後來,隨著她精神壓力的不斷增大,越來越多的盟軍士兵開始出入她的營房,甚至在後來連西格弗里德博士與那位盟軍傳奇的指揮官本人也曾與譚雅共度過一夜春宵。
加入大反抗軍後,譚雅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優良”傳統,並且由於她愈發精煉的性技與身體素質,同時進入她宿舍的小伙子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對於這種行為,除了雲茹以外的反抗軍高層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方面,他們確實需要譚雅這樣的頂級特工為反抗軍加班加點地出力,而另一方面,至少大部分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一個頂級美人對自己發出的性愛邀請。
而至於雲茹,鑒於她當時年齡過小,於是高層們決定一致對她隱瞞了這件事。
然而高層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當時出於善意的考慮,卻在現在對雲茹造成了更加具有衝擊性的精神影響。
戰爭讓人面目全非,受詛咒者仇視著那些相對還顯得稍微“正常”的人,譚雅也不例外。
不管她承不承認的是,她身體中的一部分,化身成惡魔的那部分,實際上非常看不起像雲茹這樣“故作矜持的亞洲婊子”。
在她在前线衝鋒陷陣,出生入死,最終不得不靠濫交緩解精神壓力的時候,這個毛都沒長齊的中國小女孩卻在後方安穩地坐在指揮席上,任意把自己的戰友兄弟姐妹派出去送死,同時又鄙視著她這樣“不檢點”的女性。
如果他還活著,他決不會容許任何外人這樣揮霍盟軍士兵的生命。
人類都是欲望的生物,她又比她高貴到哪兒去?
就算雲茹基本上不插手沃克網的指揮部署,就算雲茹甚至對譚雅不再是秘密的秘密依然毫不知情,但這樣毫無根據的陰暗想法依舊如心魔一樣侵蝕著譚雅,最終在這次酒後徹底爆發。
“回答我,雲,面對你自己。”
譚雅的聲音此時已經顯得有些刻薄,就像她對待戰場上的敵人那樣,她掐住了雲茹細長的脖頸。
“是用你下賤的手指使勁捅你的小穴,還是坐在假雞巴上不知羞恥地吐著舌頭求肏?”
“我……我……”
雲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無力地拍打著譚雅如鐵鉗般的手,雙眼開始上翻,露出越來越多的眼白,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那被重重包裹住的禁欲小穴中,卻開始大股大股地噴出淫液,甚至打濕了她純白的內褲,一直延伸到她身下的座位上。
淫靡的氣息忽然開始傳播在雲茹周圍,一些 坐在二女旁邊,嗅覺較為發達的士兵已經聞出了空氣中淡淡的女性發情氣味,但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點破為好。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這氣味是譚雅的,還是雲茹的,還是二者皆有,不過他們更願意相信那是譚雅的傑作。
畢竟三年以來,不管是反抗軍的士兵還是指揮官,他們大多數都把雲茹當作妹妹或女兒來照顧,或當成指揮官來尊崇,沒人意識到雲茹在這些身份之前,首先是一名女性。
就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
“我都沒有……我只是夾緊腿……”
在社死和真正的死亡之間,雲茹由於缺氧而近乎崩潰的大腦終於作出了本能屈服。
她並沒有欺騙譚雅,在長時間對自身人格和性欲的壓抑中,雲茹已經潛意識的忽視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她所能理解的“自慰”僅僅是來自於幼女時代那次無意識的夾腿所帶來的新世界而已。
然而在今天,譚雅卻以一種強硬到不容反抗的姿態,將雲茹長久以來壓抑著的快感一股腦的激發了出來。
“不要……我要不行了……”
不知不覺間,失神的雲茹夾緊了雙腿,吐出了舌頭,露出了一個可以用淫蕩來形容的表情,連腦後的馬尾也因快感而顫抖著。
“放了我吧……求你了……啊……啊……”
一股又一股噴濺的淫水把雲茹的內褲徹底打濕,她竟然因為譚雅的粗暴對待而高潮了。
“你快把她掐死了!譚雅,你在干什麼!”
此時,周圍終於回過神來(或者看夠好戲)的反抗軍士兵也開始大聲喝止起譚雅,而沒有得到想要答案的譚雅雖然不爽,但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越界。
她慌忙松開了手,隨後酒精開始逐步產生作用,五六個彪形大漢立刻衝了上來,把她死死按住。
“清醒點!”
男人們架著意識模糊的譚雅離開了餐廳,奔向了無人值班的醫務室,他們要好好“懲戒”一下這個以下犯上的女特工。
而在另一邊,終於擺脫鉗制的雲茹渾身無力地倒在餐桌上,身體如過電般顫抖著。
與此同時,她那顆原本聰明絕頂的大腦卻違背了她的意願,一直發出著快感的電信號,命令她不斷回味方才高潮的余韻。
直到士兵們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休息了近半個小時,雲茹才緩緩恢復了清醒。
而她清醒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卻是一聲不吭,默默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
一股觸電般的感覺流過她的脊椎,讓她整個人先是一陣顫抖,隨後發出了一聲讓男人血脈賁張的輕哼。
隨後,雲茹躺在床上,雙手不斷在自己的下體與乳房上穿梭,同時大腦里不斷回憶著譚雅剛剛侮辱自己的話。
“用你下賤的手指使勁捅你的廢物小穴,婊子,給我捅穿你那層沒用的處女膜。”
伴隨著半是真實,半是虛構的回憶,雲茹在自己陰蒂上撫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將自己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緊窄的穴道中。
“嗯……嗯……啊……啊……”
手指插入以後,雲茹原本細小如哭泣的喘息聲忽然升高了一個調門,開始變成有規律的呻吟。
似乎這股來自於自己的呻吟聲帶給了她別樣的刺激,雲茹在小穴內的手指驟然加速,來回抽插的手指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淫蕩水聲。
忽然,雲茹纖細的腰肢開始不斷用力往上頂,帶動著她豐滿的臀部,兩條細嫩的長腿一下一下地向天空衝刺,就像迎合著男性無形的肉棒播種一般。
“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呀……”
淫水噴出了她的小穴,濺到了她身下的床單上,雲茹發出了一聲窒息般的呻吟,一手中指深深插入自己的小穴,另一手用力捏住自己的乳房,顫抖著迎來了自己第一次手淫的高潮……
那天夜里的手淫高潮給雲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每次她在洗澡時,面對自己在鏡子中的裸體,總會想起那天自己在床上抬起屁股迎接高潮的丑態。
今天也不例外。
雲茹羞紅著臉,面對鏡子,將一根手指緩緩放在自己已經濕潤的小穴上。
“嗯……嗯……啊……啊……肏我……”
她靠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將手指幻想成一根雄偉的男性肉棒頂住她的小腹,然後俏臉羞紅地握住它,把它緩緩向下對准自己不斷張嘴索求的穴口。
“插進去,插進我的小穴,插進我的小騷穴里……啊……”
浴室里再度響起了黏膩酥麻的呻吟。